第二節震動
當天晚上,葉思忘就宿在了玉霓裳的蓉苑中,以安撫她被驚嚇的芳心,讓她更加的迷戀自己。然後再修書一封給東方俊龍,編了個故事告知他東方亦晨的事。
安撫好玉霓裳,葉思忘一邊等著去見皇帝,一邊和玉小莧、朱劍青研究著該如何去殺尚洪武,力求不讓自己的實力在這次暗殺中暴露。
「參見皇兄!」
「情況如何了?」
「葉思忘取得了文武雙狀元的功名!」
「好!果然是不世之才!只希望他不要辜負了朕的希望!」
「皇兄,以小妹觀之,要馴服此人,恐怕很難!」
「皇妹無需擔心,朕自有計較,還是等明日覲見之後再說吧!」
「是,小妹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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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爺,聽說有一個叫葉思忘的人取得了我朝開朝以來的第一個文武雙狀元!」
「葉思忘嗎?」沉吟一陣,續道:「此人是皇上親自過問的人,先不要動他,先觀察看看。」
「是!」
「爹,孩兒以為這人一地會是我們的敵人!」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正色向父親提出自己的意見。
「此話怎說?」
「孩兒在酒樓曾經與此人見過一面,與他略有衝突!」見父親皺起了眉頭,年輕人連忙說道:「但是,為我們解圍的竟然是長樂公主,她好像在保護葉思忘,不讓他與孩兒產傷衝突!」
「你的意思是說,葉思忘是長樂公主那邊的人嗎?」
「孩兒不敢妄自揣測,不過,在武試上,關倢輸給了葉思忘,葉思忘才得到武狀元之位的!」
「這樣看來,即使葉思忘不是長樂公主的人,也代表長樂公主看上他了,我們先觀察看看,做事還是謹慎些好!」
「是,孩兒謹尊父親教誨!」年輕人父親身後微笑著,眼神陰狠狡詐,葉思忘,這就是你得罪小爺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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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葉思忘從玉霓裳的房中出來,陪著眾女一起用過早餐之後,便把朱劍青和玉小莧叫到幻樓,與他們一起商議尚洪武的事情。
「尚洪武,男,35歲,任職都衛軍統領,每天卯時三刻上朝,未時下朝,申時到都衛軍統領府辦公。師出洛陽金刀王霸天,擅長使刀,愛好圍棋,每天早晨起床的時候,有喝早茶的習慣,喜歡到外城的雲天酒樓用膳喝酒。娶妻黃氏,是兵部尚書之女,在花街的識香樓包養了一個叫聞紅的姑娘。」朱劍青把查到的資料擇要向葉思忘報告。
「兵部尚書的女婿?」葉思忘皺著眉頭問道。
「是的,兵部是把持在柳智清手中的,尚洪武是柳智清的人,現在的我們還不能得罪柳智清,因此,如果我們要動尚洪武,一定不能讓柳智清知道!」玉小莧沉吟著道,神色清冷,一雙眼睛閃耀著智慧的光芒。葉思忘不說話,默默地的考慮著。
「夫君!」玉小莧又露出那種冷漠動人的笑容,喚著葉思忘。葉思忘抬起頭看著她,看她冷笑的眼眸,就知道她心中已有了計較,便微笑著看著她。
「不知夫君有沒有一種服下三天之後才發作的毒藥?」玉小莧問道。
「有!只需要我調配一下就可以!小莧你的意思是?」
「這裡是京城,尚洪武又是右丞相的人,如果我們派人去暗殺的話,即使做的再隱秘,也會有後遺症,但是,用毒藥就不同,只要我們做的小心,誰也查不出來的!尚洪武不是有到雲天酒樓喝酒的習慣嗎?這個地方,我們隨便利用一下就可以了!」玉小莧冷笑著道。
葉思忘卻拒絕的搖搖頭,道:「雲天酒樓不行,我寧願想辦法派人接近尚洪武,也不要在雲天酒樓殺人,否則,讓我的老師兄,劍青他爹知道之後,他會扒了我的皮的!」玉小莧被葉思忘的話說得一愣,不解的看著他。
葉思忘向她眨眨眼,露出難得的輕鬆調皮的樣子,苦笑著道:「全國各地,凡是雲天字號的店舖都是我師父創建的,都是我們無憂山的產業。而劍青他爹,我的老師兄就是在師父視察產業的時候被師父收為徒弟的,也因此,他很在乎雲天酒樓,平時我的老師兄是很疼我沒錯,可是只要關乎到雲天酒樓,他一定不會放過我的!所以,即使我師父讓我拆了雲天酒樓,我都不敢從命,因為怕我的老師兄發火!老師兄發火很恐怖的!」
「沒錯!我爹發火很恐怖!雖然師祖發火也很恐怖,但是寧願惹師祖,也不要惹我爹!」朱劍青點頭如搗蒜的附和著葉思忘的話,一副心有慼慼焉的樣子。
玉小莧被叔侄倆的樣子逗得好笑不已,不過,卻更為兩人話中透露出的信息感興趣,驚喜的問道:「夫君說所有雲天字號的店舖都是師父的?」葉思忘點點頭,道:「不止國內的這些店舖,在海外,我們還有店舖!」
「海外也有?難怪夫君能使用上百萬兩的銀子也面不改色!」玉小莧不禁感歎。
「錢財乃是身外之物,我師父說過,錢賺來就是花的,留著何用?還不如早點花出去,促進經濟發展。不過,娘子,恭喜你找了金龜婿,你夫君我的身價可是以億萬計的!」葉思忘笑瞇瞇的向玉小莧道。
玉小莧白了他一眼,心中卻想著葉思忘的師父,號稱一代武神的慕容無過,想不到他除了武功出眾之外,還是一代巨商,她越來越想見他了。
「咳……師叔,嬸嬸啊,我們還是繼續談正事吧,師祖的事情,不如兩位下去再談,嘿嘿……我們還是先談怎麼殺尚洪武的事情吧?」朱劍青頂著被葉思忘修理的危險,不得不提醒兩人,這兩人是閒人,不用操心,只需動動嘴就行,可是苦命的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啊!
玉小莧有些郝然,微咳一聲,連忙端正坐好,一副認真的樣子,而葉思忘卻只是懶懶的看了朱劍青一眼,看的他心驚膽顫之後,才笑瞇瞇的學著玉小莧的樣子端正坐好,繼續討論。
「那麼,現在,就只能從尚洪武經常喝的茶入手了!」朱劍青笑著說道。葉思忘沉吟一陣,問朱劍青:「尚洪武的家眷有多少?」
「師叔說起尚洪武的家眷,小侄想起一件事!」朱劍青有些討好的說道,見葉思忘示意他說出來,才小心翼翼的道:「就是秋如意和尚洪武的事情!秋如意原本還有一個大了她四歲的姐姐,在秋如意十歲時,兩姐妹被尚洪武從濟南搶了來,姐姐被尚洪武留下為妾。秋如意被送給了柳智清,在十五歲時,被柳智清玷污,成為了柳智清的心腹!」
「這樣嗎?」葉思忘摩娑著下巴,默默地想了一陣之後,淡淡的道:「今晚派個輕功好的去尚洪武的家中探察一下,準備一下,我們在他的早茶中動手好了!」
「夫君,無需如此費力,你忘記了尚洪武有一個包養的姑娘嗎?花樓同樣是酒樓一樣,是人來人往的地方,我們何不在花樓動手?」玉小莧微笑著提醒葉思忘,葉思忘點點頭,當下三顆腦袋湊到了一處,開始算計尚洪武。
商議妥當之後,朱劍青高興的下樓而去。待朱劍青下樓之後,玉小莧媚笑著坐到葉思忘懷中,嬌滴滴的喚了一聲:「夫君!」
葉思忘被嚇了一跳,瞠目結舌的看著玉小莧嫵媚動人的樣子,這樣的玉小莧,是他從來沒有看過的。
「人家現在才發現,你的師門這麼神秘,人家還想知道更多了!」玉小莧見葉思忘的樣子,不禁被他逗得笑了出來,決定放他一馬,重又恢復自己平常講話的習慣。
葉思忘捏了捏她嬌嫩的臉頰,笑著把師門的事情向她簡略的說了一便,罌粟一般的男子和他的女人們的傳奇,聽得玉小莧如癡如醉。兩人說得正開心,南宮冷情的聲音在樓下響起:「師叔,國子監羅成玉大人來訪!」
「知道了,我馬上下來!」葉思忘回了南宮冷情一句,愣愣地放開了玉小莧,皺著眉道:「羅成玉來做什麼?他是右丞相張朝新的人,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夫君,只要經過明天的殿試,你就是名副其實的文武雙狀元了,作為一個青年才俊,夫君當然是各派系的搶手貨了!」玉小莧笑著解葉思忘的疑惑。
葉思忘邪魅一笑,在玉小莧唇上一吻,笑瞇瞇的道:「多謝娘子指點,為夫的先下去會會羅成玉,看夫君怎麼把他們攪亂!」玉小莧暈紅著俏臉,看著葉思忘下樓而去,她就是最喜歡看他露出這種邪魅的笑容,這樣的笑容,出現在他俊美的臉龐上,才真正的把他的魅力的表現了出來,洋溢著強大的自信,讓人覺得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