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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國之回到過去》第55章
第四卷 進軍南疆 第二百零五章 春宵時刻

 江東都府建鄴,玄武大營之中,各部隊列著整齊的隊伍。沈鷹帶著一眾將軍,登上了祭天台。今時是孫策出征的日子,沈鷹親自參加了祭天儀式,說明對此次出征的重視。對于現代人說,祭祀或許只是一種迷信的說法,但根據史記記載上,有那么一句話。‘國之大事,惟祀與戎’,從這句話上就可以看出,祭祀在古代是多么隆重而又盛大的事情了。祭天台高九丈,共九層,象征九九歸一的意思,階梯共八十一階。沈鷹同樣是穿著隆重,連平時不帶的頭冠也佩帶齊了。沈鷹神情庄嚴的帶頭登階而上,后面文武官員,分左右登上了台階。

 沈鷹登上祭台時,負責祭祀大典的禮部尚書張昭,已經備下了香案,和各種祭祀的禮品。沈鷹請自上香臨祭,令張昭讀祭文。其文曰:“維大漢建安五年冬十一月五日,大將軍王,領荊揚牧,率眾文武官員,謹陳祭禱。我大漢天朝上國,以雄兵征討蠻夷之民,……。”祭文讀完后,沈鷹又三叩九拜,聲情并茂的在台上喊道:“眾將士都乃是九州豪杰;官僚將校,皆為四海英雄:習武從戎,投身江東,莫不遵守法令。今時今日,蠻夷入侵,占我土地,殺我子民,望爾等盡心盡力,驅除蠻夷,還我天朝威風,展現爾等英雄風姿。”祭天台下深嚴的士兵,在聽了沈鷹的誓師感言后,紛紛高舉兵器,吶喊道:“驅除蠻夷,還我威嚴!”

 “驅除蠻夷,還我威嚴!”

 ……

 台下士兵,群起吶喊,聲勢蓋天,士氣高昂。沈鷹看的也不由感動萬分,稍微平息后,沈鷹再次揮手,示意士兵平息下來后。沈鷹左手攜孫策,右手攜孫權,大喊道:“此次遠征,孤以重任委托車騎將軍孫策兄弟,在軍途之中,孫將軍的命令,就是孤的命令。你們要遵守軍令,遵守軍紀,如有犯者,車騎將軍有權先斬后奏。”眾士兵轟然應道:“唯命是從。”孫策在見了江東軍的軍威后,才發現原來的自己是那樣的渺小,總以為自己的訓練的軍隊,才是一支王者之師。孫策心中感慨的道:擁有一支這樣的軍隊,想要成為一代名將,簡直就是一如反掌的事啊!

 而此時的孫權,心中卻嘆道:要是我擁有一支這樣的軍隊,何愁不能守住祖業,成就霸王之業呢?

 兩兄弟此時的想法,全然不同,不一樣的心愿,成就了他們以后不同的道路。而此時的沈鷹,自然是猜不到他們的想法,但心中同樣自豪的想道:天下霸王,天下之主,今天全都成了我的手下,天下還有什么事情,可以阻擋江東軍北上的到來呢?

 “出發!”孫策騎著沈鷹贈送的大宛良駒,古錠刀向天一指,豪氣吞云盡顯小霸王之勢。江東五萬精兵,車馬齊動,旌旗蔽日,士兵轟隆隆的往南開進。沈鷹在率領眾官員,親自送到南門。直到部隊消失在視線之中,方才令各官員散了。沈鷹叫上郭嘉和田丰二人,也乘車回府了。沈鷹的小議事廳,三人坐下后。沈鷹微笑的道:“奉孝,元皓可知道南海諸海域,真正的情況。”

 郭嘉和田丰顯然是不知了,自然搖頭道:“主公,難道有這方面的消息了。”沈鷹表情一變道:“南疆之外,別有洞天,南海之濱,另有天地。又豈是常人所能知道的,現在那些南疆民族,雖然在商業和戰爭之上,無法與天朝相抗。但誰又能保証,他們不能改進,不能發展到我們前面去,然后侵犯我天朝呢?這也是孤派孫策兄弟南征的真正意義,只有乘他們現在還沒有起步的時候,把他們扼殺與胎中。南疆一平后,孤的北部水軍也強大起來了,到時候孤要派人征服夷洲海島外的島嶼,讓他們知道天朝上國是如何的強盛。”

 沈鷹這話,充分顯示了他對南方的重視和決心,也表達了他對擴大疆域想法。郭嘉和田丰兩人的表情,此時完全是一臉的吃驚,如此充滿了赤裸的侵略的話,他們還是第一次聽到,同時他們也感覺到了沈鷹心中的仇恨。他們當然不明白,前世做為現代人的沈鷹,對與華夏東南上哪些外國人的仇恨,同樣他們也不明白那些人對華人,做下的一切罪行。

 “主公,東南島嶼真有那么多國家嗎?”田丰疑問道。沈鷹堅定的道:“這個你們無須懷疑,事實會証明的。現在跟你們說明,主要是為了讓你們明白,派孫家兄弟去南方,是不會錯的。他們兄弟倆都是雄才大略的人才,征服南方對他們來說,因該不會太困難的。”郭嘉和田丰又是一驚,郭嘉道:“主公深思熟慮,嘉不及也!”沈鷹呵呵一笑,道:“天下之事,又豈是你我所能預料,將來拭目以待就是了。今天把這些事情告訴你們,也讓你們安心,孫策兄弟就算反了,始終是我天朝國人,自然也不會做出違反我天朝的事情。將來只要是我天朝之人,誰當下下之主,我沈浩天也不會有什么遺憾了。”

 郭嘉和田丰再次領略到了沈鷹的國人之風,漢人心中始終流的是漢人的血,那是從心底里流出的。沈鷹回到家中時,已經是晚飯時分了。一家人都圍在桌面上等著他,沈鷹拋棄了外面的一切煩惱。高興把女兒抱在懷中,道:“承依,今天學了什么。”沈承依此時已經快四歲了,小摸樣別提有多惹人喜歡,加上聰明伶俐,更是得到大家的喜愛。“父王,今天鐘師傅,教我學了論語。承依也都會背了,我背一遍給父王聽聽。”沈鷹哈哈大笑道:“我們承依開始長學問了,好,好啊!”

 鄒敏從沈鷹手中,抱過沈承依道:“夫君忙一天了,坐下吃飯吧!承依乖,自己坐下吃飯。”沈承依眨了眨眼的道:“姨娘好偏心,明明是心疼父王,還要找借口。”一家人一聽,不由哈哈大笑起來了。沈鷹高興的道:“我們家小承依,是不是不心疼父王了。”沈承依睹睹嘴,跑到沈鷹身邊,小手拉著他道:“人家最愛父王了,父王對我最好了。”

 “哈哈!”一家人其樂融融,的確是一件高興的事情。此時沈鷹的兩個兒子,還不滿周歲,仍然還在襁褓之中,雖然沒有有趣的話聲。但哄他們倆個,也成了眾女茶余飯后的,一件開心的事情。“艷姐,多吃點,我看你最近瘦多了。”沈鷹夾了一箸菜在她碗里,關心的說道。何艷在眾女之中,年紀是最大的,但在沈鷹滋潤下,并沒有任何衰老的痕跡,看起來一樣像三十歲一樣,絕代芳華,風情萬種。

 保住女人的青春,一直都是沈鷹追求的目標,尤其是自己心愛的女人。沈鷹這些年來,不管是在藥物還是丹學之上,都是以此為目標的。沈鷹在這方面也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尤其是先師羽化時,那顆極陽丹珠。不但給予了沈鷹無限的精力,還帶來了無限的生機。凡是跟沈鷹有過合體之緣的女子,都得到了極大的好處。同樣他們也失去了一些東西,那就是生育方面。

 沈鷹的太平青領道,進展的層度越深,那顆寶貴的塵珠,發揮的效力就越大。剛吸收塵珠時,沈鷹的極陽之身,并沒有完全形成。故女子還能吸收陽精,從而受孕生胎。后來因為沈鷹不斷的修煉,達到了道學的大成時,精子轉化成了精元,成為了一種能量,女子吸收之后,同樣也只會轉化成能量,而不會因此而受孕。當然這一切,現在的沈鷹還不是很清楚,但有一點跟他的女子,以后是不會在懷孕了,但卻能減少衰老的程度,這或許就是有得必有失吧!

 一家人吃過飯后,沈鷹把自己的兒子,沈治抱在手中,逗玩道了一會后。文姬就說道:“要給孩子喂奶,硬是從沈鷹手中搶走了。”沈鷹要搖頭之余,又要去抱小兒子沈永,結果甄宓同樣道:“孩子餓了,不要你粗手粗腳的抱著,我喂他喝奶去了。”結果兩人都抱著孩子回房間去了,沈鷹的眼光剛轉到沈茜身上時,杜月道:“承依,今天你父王的交代的書法,你還沒完成吧!”

 沈茜到是很配合的道:“還有兩張,就寫完了;我這就去。”沈鷹郁悶看了眾女一眼,無辜的道:“我有做錯什么嗎?”劉堅伸了一個懶腰道:“我回去洗浴去了。”鄒敏立即道:“我也去,公主姐姐等我。”接著眾女都跟了上去,沈鷹心中不由暗道:這下正好,可以來一次共浴了。抬腳剛走,小喬喝道:“男人不宜,謝絕免入。”沈鷹再次無辜看著眾女走了,剛剛還熱鬧的大廳中,一下子就靜了下來。

 “蟬兒,我是不是又做錯事了。”沈鷹表情誠懇的道。但雙手卻并沒有規矩,而是在她的隱蔽的雙峰上,來回的游移著。貂蟬嬌嗔道:“夫君,你總使那樣的急色,你呀!壞就壞在好色之上,對著美麗的女孩,就是忍不誘惑。你說這次出征,是不是又做了什么風流的事情了。”

 沈鷹一楞后,才反應過來,心中暗道:原來自己跟董嬌的事情,被她們知道了,難怪有那么大的醋勁呢?“蟬兒,難道你也不高興嗎?”沈鷹猶豫的問的道。貂蟬搖頭道:“姐妹們都不會生你的氣,相反大家都太寵你了,才使得你總是那樣的不珍惜自己的身體。董嬌妹妹也是姥爺為你定下的,大家本來早就有心理准備了。這樣對你,還不是告訴你,別太放縱自己了。”

 “謝謝蟬兒,其實你又何嘗不寵愛我呢?是我沈鷹太對不起你們了。”沈鷹感慨的說道。貂蟬見沈鷹臉上顯出一絲落寞,不由擔憂的道:“夫君,不是那樣的,蟬兒知道你身上的壓力,我們并不是反對,真的只是擔心你的身體。”沈鷹見自己一時的情緒,又惹的她的擔心,不由微笑道:“蟬兒,沒事的,我知道你們的心情,夫君保証以后盡量克制自己。不過現在就不用克制吧!”沈鷹說完,雙手一摟,把她抱起,往房間走去了。

 “夫君,不要啦!人家會看到的。”貂蟬掙扎道。沈鷹嘿嘿笑道:“這樣更好,我要讓大家都知道,我的蟬兒是屬于我的。”貂蟬抬起柔弱而又敏感得似不敢跟人接觸的美眸,楚楚羞卻道:“夫君,不要這樣對待蟬兒好嗎?”沈鷹并沒有搭話,而是加快了腳步,房門猛的一聲,被沈鷹推開了。緊接著吱的一聲,房門又被掩上了。

 房間昏暗的油燈下,錦繡的軟床上,沈鷹輕輕的壓在她身前,眼神散發出濃烈的欲望,單手勾起她的下巴,逼視著她。沒有任何語言,沈鷹直想把自己現在的想法,通過眼神傳達給貂蟬,讓她明白此時自己的想法。

 貂蟬的眼中,顯現出的是那股淡淡的憂,讓人憐惜的憂傷,但卻又是那樣的不可捉摸,但又是那樣的柔淒美艷。

 而她看見的卻是沈鷹,充滿欲望和情意的眼神,兩人的眼神在不斷的交融。

 最后沈鷹的目光停留在兩人身前,她與自己緊密接觸的胸前,忽然粗重的喘息了起來,沈鷹緊緊的抱住了她!貂蟬沒想到沈鷹會有如此猛烈的動作,從震驚過來后,才發現自己有一種因為用力擁抱而略微窒息的感覺。“夫君,人家你輕一點好嗎?”貂蟬微微掙脫著,以此來減輕自己的身上的壓力。

 沈鷹此時埋首在了她的胸前,這使得她本來被衣衫遮蔽的雙峰頓時突兀了出來,立刻有一種驚心動魄的誘惑力急劇散發出來了。再加上貂蟬的掙扎,讓沈鷹有一種征服欲的快感。貂蟬在沈鷹的粗暴下,雖然做作掙扎,但卻并沒有叫出聲來了。

 畢竟做為人婦,貂蟬也已經習慣了順從,何況現在她,對于沈鷹的粗暴也產生了一種共鳴。沈鷹的嘴臉不斷在在她胸前吸著,以此來發泄著心中的欲望。貂蟬很快也情動了,漸漸的發出了帶著興奮的呻吟。

 貂蟬忽然覺的身下一涼,緊接著空虛的下身,仿佛被塞的滿滿的。沈鷹刻意留了會,才發出了滿足的嘆息聲,仿佛要享受那種火熱緊密的快意感覺,火熱的雙唇,不斷的在貂蟬那白皙,嫩滑的脖子上嘶咬著。柔軟的床在不斷的搖擺著,貂蟬也在沈鷹的刺激下,發出了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痛苦的尖叫。

 不過是什么聲音,在這個時候發出的,對男人來說,絕對是一種征服后的自豪。沈鷹在激情中,雙手又不斷的探索著,企圖給予雙重的熱情和高亢的欲望。兩人的雙手,相互緊握,手指緊緊的糾纏在了一起,以此來表達彼此的永恆。

 一聲長長的長嘆,沈鷹終于在貂蟬的玉體上,得到了滿足,同時兩人再次的完成了兩人的靈欲交融。

 沈鷹在幫貂蟬收拾了殘跡后,情話連綿中,把她哄著睡下了,自己也滿足的抱著她的玉體,安穩的睡下了。

 沈鷹在撤離了豫州的地面時,曹操的陰謀的也開始了。在司馬懿的授計下,曹操擬訂了一系列的戰略方針。先是派董昭以送糧為借口,來到了穎川城內,探聽了一下袁紹的虛實。隨后在與許攸的接觸中,以喝酒為名,在灌醉他后,盜得了他的印璽,揚長而去。回到許昌后,曹操在得知袁紹,兵困馬乏,糧草短缺的情況下,立即調動各地兵馬,埋伏在長社城外的云山之中,也就是當日沈鷹在長社扎營的山林之中。緊接著派出一千兵馬,由夏侯淵率領,假扮成河北軍隊。拿著許攸印璽,一路打著回都運糧的旗號,直往天下雄關,虎牢關趕去,后面又暗派李典率領一萬精兵跟隨,只要關門一騙開,立即殺進去,拿下這個關中咽喉。

 曹操為了確保袁紹的信任,把原來的長社城,也讓了出來,把部隊全部隱藏到了云山之中,并好意的再次送上御寒棉被萬雙。袁紹在感嘆曹孟德意氣時,卻不知道自己離死路,又近了一步。袁紹本來還急匆匆的准備班師回京,在得到了曹操的支援后,部隊又慢騰下來了。袁紹也在花天酒地,和一幫弄臣的拍馬屁中,過著荒唐的生活。

 一個風雨交加的夜里,夏侯淵率軍趕到了虎牢關下,手持印璽,在一陣交涉下,守將將領乖乖的打開了關門,緊接著四處的喊殺聲,驚動云霄,守關將領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人頭落地了。隨后的戰斗,根本就沒有任何懸念的結束了。一個當年令天下諸侯膽寒的雄關,就這樣輕易的被拿下了,雄關的失陷,也開始了袁紹的敗亡,中原的諸侯割據場面,再次的易寫。

第四卷 進軍南疆 第二百零六章 新的較量

 穎川城河北駐軍營地,當許攸發現自己的印璽不見后,就知道事情不妙,為了逃脫責任。許攸就來到主營之中,晉見袁紹道:“大王,今時糧草漸缺,嚴冬又即將到來,今秋的收割又不是很多,洛陽的糧食恐怕也不多了,故臣愿意先往鄴城討糧,前來接應大王大軍回京。”袁紹近日也在愁悶糧食的問題,此時見許攸前來獻策,也覺的確實可行。于是道:“子遠愿意前行,這是再好不過了,可速往鄴城催運糧草。”許攸心中一喜,道:“臣,告退。”許攸此時去鄴城,自然有其道理,他的家小此時都在河北,尤其是這些年他多得到的珍寶,都在河北老家。他北上大計,完全是准備攜帶私逃的。

 袁大頭這個冤大頭,還真的是被人坑了,還在幫人家說好話。許攸走后不久,郭圖就前來報道:“恭喜大王,眭元進和韓莒子兩位將軍,已經率軍進占了長社,曹將軍此次果然守信,長社城沒有派一兵一將。”袁紹一聽,也興奮道:“曹孟德再次遵守諾言,真不往與我相交一場。傳令下去,大軍明日起拔,望長社出發。”郭圖恭敬的道:“臣遵令。”

 郭圖還沒走出主營,審配就走了進來,施禮道:“大王,臣以為拔營長社不妥,曹操無事顯殷勤,恐怕用的是欲擒故眾之計,因小心為防范為妙。”袁紹此時真在興頭上,審配的話根本就起不作用,相反還會惹來袁紹的反感。“審正南你不要太放肆了,孤還用不了你來指手划腳,還不給我退下。”袁紹喝道。審配依然不依不饒的道:“請大王三思而后行,如果再貿然從事,當日長社遭火之事,臨穎大敗之恥,將會再三發生。”

 袁紹平生最討厭的就是人家翻他的丑事,當下大怒道:“來人,給我把審配拉下去,發配云中朔邊去。”帳外几個虎狼大漢般的士兵,立即把審配拉了起來,就往外拖了起來。“大王,臣死不足惜,然千秋大業、將毀與一旦啊!”審配大喊著,被士兵拉走了。郭圖從始到終,都未說一句話,此時的他心中,不知道有多喜悅。審配經常跟他們作對,這次一去,那是徹底的完蛋了。

 “大王,命令是否繼續下達。”郭圖在見袁紹臉色稍平后,立即補充道。袁紹大手一揮,道:“孤意已決,你下去吧!”河北這邊剛鬧起矛盾,卻不知道曹操此時也已下黑手了。

 這邊穎川的兵馬一動,曹操就已經傳令各部隊,准備備戰了。袁紹率領十萬大軍,浩浩蕩蕩的往長社進發,一路上的袁軍也沒有做什么防備,一路緊趕慢趕的,五天后方才趕到長社城下。而此時關東地面,虎牢關外已經基本被曹操,祕密拿下了。各地的將士也都歸順了曹操,根本沒有任何人傳達出消息。

 袁紹十萬大軍,還在城外十里之外,就遭到了曹操的襲擊,一連趕了几天的路程,此時正是疲憊和最放松的時刻。曹操以逸待勞,士氣也是最高昂的時刻,抓住如此千載難逢的戰機。曹操親自率領虎豹騎的將士,來回的沖殺了几個會合后,就把袁紹大軍沖的七零八落,陣勢全無了。

 長社城下,一場厮殺立即展開了。夏侯敦率領一隊,于禁率領一隊,典韋率領一隊,曹操親自率領的虎豹騎,分成四個陣形,從四個方向發起的突襲。曹操四方部隊,共五萬部隊,人數雖然少了一半,但聲勢卻大的嚇人,尤其是抓住了敵人的缺點,可謂是一擊而中。

 “沖啊!”

 “殺啊!”

 “穿金色盔甲的是袁紹,獲其首級者,封萬戶侯!”戰場之中,這樣的口號不絕與耳,把驚慌失措的袁紹,嚇的丟下盔甲,混在軍中狼狽的四處躲閃。曹軍在沖殺几個回合后,在眭元進從長社的救兵出來時,方才有秩序的退了下去。這一仗殺的袁軍心膽俱裂,長社城下伏尸三萬與眾,行軍器械,戰車損失更是慘重。

 袁紹在進了長社城時,還嚇得躲在軍中,最后還是眾謀士把他找回來的。袁紹此時完全是把面子丟盡了,他這個洛陽王也算是做到頭了。滿天下也傳出一首童謠:袁大頭,敗軍中,狼狽逃,丟盔卸甲滿地藏。

 這還不是河北軍最大的噩夢,緊接著的事情,才更讓他傷腦筋。河北軍進城不久,曹操大軍去而復返,把長社城團團的圍住了。袁紹的頭皮剛在發麻,韓莒子前來報道:“長社城內曹操留下的五萬擔糧食,只有表面的五千擔是存糧,下面的全是粉沙等土物。現在長社城的糧草,只夠大軍支用兩天了。”袁紹聽了這個消息時,當下就氣的吐血倒地了。眾謀士忙急手急腳的,把他扶進去休息了。

 不過這些消息,也像一個陰影一樣,籠罩在了大家的心頭了。郭圖還算冷靜的道:“這個消息,無論如何也不能泄露出去,否則軍心一變的話,我等都死無葬身之地了。”一向喜歡耍奸的逢紀,此時也慎重的點頭道:“我們因該立即突圍,盡快趕回虎牢關,只有進關后,方是唯一的出路。”

 兩大謀士此時出奇的配合,誰也沒有跟誰抬杠,都各施奇謀,企圖度過此次難關。當天傍晚,袁紹在郎中的治理下,悠悠的醒了過來。還沒等袁紹開口,郭圖立即把突圍的想法說了出來。袁紹想想也覺的這長社,不是一個久留之地。此時他的心中,對長社已經有了一種莫名的恐懼。上次孫堅一把火,燒的他狼狽而逃,這次又是在長社,曹操一個突襲戰,又殺的他狼狽而逃,現在他的心中,對長社已經有了一種恐懼之心,也認為長社一定是他的禁地。

 在聽了兩大謀士突圍的消息時,袁紹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郭圖立即把籌划好的方案,搬了上來。突圍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現在也就只有依靠大將來撐腰了。由顏良率先鋒,迅速的出擊,擊破一個缺口后,大軍立即殺出去,斷后的大任,就交給文丑負責。袁紹也沒做什么考慮,就答應了下來了。

 長社這樣的小城,城中七八萬兵馬一動,城外就已經發覺了。站在長社城外的高山之上,曹操顧左右而言道:“袁本初已經是喪家之犬,此時城中兵馬調動,顯然是准備突圍了,我們該如何應戰呢?”程昱接口道:“主公,袁紹就是想突圍,想必也該在半夜之后,現在我們何不再次,施一次詐,然后布下一個口袋,讓他們望里面鑽呢?”

 曹操驚奇道:“仲德有何想法,快快道來。”程昱恭敬的道:“我們集合部隊,立即進行一次強攻,部隊由三個方向進攻,只放一個缺口。讓袁紹以為我們那一方無兵駐守,而我們的部隊卻只要埋伏在半路,這樣一來,又可以來一次以逸待勞。”

 曹操哈哈笑道:“此計與孤所想一致,這就叫做故技重施。”這招顯然是很有效果,入夜時分,曹操派出兩萬大軍,從三個方向進行了佯攻。另派出兩萬大軍,埋伏到了另一個方向的半路之上。曹操的進攻,立即引發了袁紹的恐懼陣。在准備不足的情況下,袁紹果然中計,率領部隊往曹操無兵進攻的東門突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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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萬大軍,城下損失三萬,再加上城中的一萬部隊。現在袁紹的總兵力,依然在八萬左右,出長社東門,一路都是小路。這條路雖然難走,但卻是離官渡比較近的。當然這條路,對袁紹來說,也未必是好走的,前方渺茫,生死難料了!

 夜近三更時分,袁紹大軍走到一個險要的山坡之下,就在前軍剛進坡下。突然一聲,咚!咚!的戰鼓聲,划破了天際的寧靜,緊接著山上燈火通明,滾石檑木,如暴雨而至。頓時慘嚎聲,驚天而響,曹軍的箭雨也是一波接一波的傾泄而下。“啊!”

 “救命啊!”

 河北士兵驚慌之中,四散而走,一天數驚,已經使他們再也沒有反抗的意志了。敵軍一亂,曹軍就沖了下來,典韋揮舞雙戟,如虎如羊群一般,在敵軍之中大喊大叫。于禁也縱騎而下,手中長槍,上挑下刺,殺的袁軍人仰馬翻。

 “保護大王先走。”文丑一聲怒吼,一提缰繩,揮物著手中兵器,直迎曹軍而來。顏良抓住機會,率領袁紹的五千親衛騎兵,保護眾人躲路而走。典韋在萬軍之中,見到一軍走拖,立即催馬直追而來。文丑見敵軍大將直追而來,立即拖刀迎了上去。當!當!當!兩騎錯交而過,兵器隔空,連連撞擊,閃現出朵朵星花。

 文丑在回馬之余,不由暗暗心驚,剛才雖然只過了几招,但顯然是落了下風。典韋沒想到袁紹身下還有此能人,不由大吼道:“兩將何人,俺典韋不殺無名之輩!”文丑聽的又是一驚,對于曹操手下第一武將,他還是聞名多時的。此時也由不得他猶豫了,“我乃河北文丑是也!”文丑話音一落,舉刀再次迎戰而來。典韋也是一楞,當下回道:“河北名將文丑,名聲倒是很響多,實力也不過爾爾。”

 典韋雙戟再一合,藏身身后,縱騎相迎而上。“落馬!”一個閃電橫劈,文丑當場被典韋一招,砍成了兩半。典韋哈哈大笑道:“浪得虛名!”長戟把文丑的人頭,割了下來,大喊道:“河北文丑已經被誅,爾等還不快卡投降。”說完長戟插著文丑之頭,在大軍之中,橫沖直撞。文丑也是大意了,不然怎么也可以抵抗的几十會合的,他怎么也想到典韋的短戟,會忽然變成長戟,過手過招,往往在一招之間就分出了勝負。

 文丑的被殺,再次瓦解了河北軍的斗志。士兵們紛紛放下兵器,有投降的,有逃跑的,頓時全亂了,再也沒有人愿意抵抗了。于禁此時也率領一隊輕騎,一路追殺袁紹逃軍。一路斬殺無數,直追到官渡方才回軍。袁紹只帶著一千與騎,匆匆的度過黃河,往牧野而去。這一戰,袁紹主力損失大半,想要恢復過來,恐怕十年八年是不行的了。在這個亂世之中,要想有安逸的十年是不大可能了。

 這一戰曹操充分應用了,各種陰謀,果斷出擊,獲得了最大的勝利,奠定了他在中原,新一輪爭霸權的領軍地位。

 *********

 此時的大將府,來了一個沈鷹意想不到的人物。此人自稱是其先師于吉的師兄左慈,左慈一身道衣,滿頭白發白須,給人如夢如幻的感覺。沈鷹在請他在自己平時練武的清淨場所,分賓主坐下后。沈鷹恭敬的叫了一聲師伯后,問道:“師伯,此次前來江東,不知道有何事見教。”左慈和藹的笑道:“浩天無須多禮,此次出山,只是為了還清你我之間的道緣,同時也是為了完成我師弟的所拖。”

 沈鷹一聽,奇怪的問道:“師傅他老人家,早就羽化了,怎么還有囑托給師伯呢?”左慈眼神忽然一變,把沈鷹內外都觀察一遍后,笑道:“不錯!不錯!的確有道門仙緣,只可惜帝星照身,俗事難了啊!不過百年之后,一定會成為我道家有一奇芭!”沈鷹只感覺剛才全身一松,整個人仿佛沒有任何抵抗能力。又聽了左慈這一番話,更是恍如夢中一般。

 “弟子愚昧,還請師伯指點迷津。”沈鷹誠懇的說道。左慈哈哈大笑道:“時候未到,時候一到,一切自然會明白的。你現在已經進入了天道之門,師伯希望你可以,早日放下天下之事,返回道門。剛才我已經給你,開了天道之眼,將來你會明白這一切的,我也完成了師弟所拖,去也!”沈鷹剛睜開雙眼,卻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剛才那一切仿佛像一個夢一般,但又是那么的真確。

 “夫君,夫君,你沒事吧!”大喬緊張的跑了進來,沈鷹呵呵一笑道:“沒事,剛才嚇壞你了吧!”大喬搖了搖頭道:“沒有,只是剛才聽到夫君在喊一個人,好像很焦急似的。”沈鷹輕輕的把她摟在懷中,心中卻起了疑慮,剛才那是怎么會事呢?哪個自稱左慈的人,究竟是真有其人,還是自己真的做夢了。沈鷹想了想,只覺的頭大,不由搖了搖頭,把那些思緒深藏在心低了。

 “現在是什么時候了。”沈鷹問著懷中的大喬道。大喬風情萬種的瞪了他一眼道:“夫君,難道你忘記啦!現在天剛亮,昨天你喝多了酒,來到我這就躺下睡著了。”沈鷹心中嘿嘿一笑,說道:“我們的大喬娘子,敢情是怪罪夫君,沒有好好疼你啦!現在天還沒大亮,因該夠我們來一次了。”沈鷹壞懷的一笑,就把大喬壓在了身下。

 “夫君不要,等下姐妹要笑話我了。”大喬身子微微的掙扎著,但緊張的心跳聲,卻出賣了她。沈鷹雙手在她傲人的雙峰上,來回的撫摩著,熱吻像雨點一樣,在她脖子上,親吻著。

 “夫君……”

 沈鷹根本沒有讓她開口,就吻上了她的雙唇,舌頭很快就突破了她的口腔,兩人緊緊的糾纏在了一起。

 ……

 漢中位于秦嶺之中,群山環繞,地勢險要,尤其是崇山險關陽平關,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漢中郡張魯的由來,完全是當年的劉家皇族劉焉一手導演出來的。當年劉焉賄賂宦官,請求改官益州牧后。為了營造自己的獨立王國,他就派張魯等人北上攻殺漢中太守,然后就讓張魯呆在漢中。張魯什么東西?那是邪教五斗米道的主教,那個道的性質和張角的太平道沒什么兩樣。

 張魯一在漢中施行他的道法,成立獨立王國,劉焉就有詞了,說“米賊攔路”,從此不向朝廷進貢,而且天高皇帝遠,他公然在成都用起天子儀仗來。這就是張魯為什么,會以一個小小的傳道身份,獲得了朝廷封賞的太守一職。當然開始他也只是想利用張魯,可后來他沒有想到的是,張魯竟然羽翼漸丰,竟然公然跟他做起對來了,尤其是他死后,多次威脅到他兒子在益州的安危。

 此次江東使者徐庶,已經順利的打進了,漢中權臣楊松的家中,在見了徐庶了重禮后,兩人很快就進行了一次密密會談。

第四卷 進軍南疆 第二百零七章 西川之亂

 徐庶之才,擔任使者之任,絕對是名副其實了。漢中之行,憑其出色的才華和金錢的誘導,楊松很快就接納了他的意見,并祕密引見了張魯。“拜見張太守。”徐庶恭身道,從容的體現了一個大國使臣的氣度。張魯見徐庶如此傲慢,很是不快。傲氣的道:“汝乃江東一個小小使節,見本太守如何不拜!”徐庶傲然道:“區區在大將軍王殿下,擔任監察院御使一職,官職與汝太守一職想等,秩石三千,從俸祿上看,我仍然比你大上半職。稱呼你一聲大人,已經是給足你面子了。”

 張魯沒想到這小小使節,竟然有如此膽氣,不由一楞,反而有一種理虧感了。徐庶這一招反客為主,不但占據了主動,而且有了一種先聲奪人之勢。張魯在無言以對之余,惱羞成怒的道:“如此無禮之人,留有何用,拉出去斬了。”徐庶不但慌張,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了。張魯道:“汝將就刑,為何大笑。

 徐庶笑道:“我笑太守大人,命不久矣!”楊松在旁一直沒有機會插話,此時忙問道:“徐公此話何解?”徐庶哈哈大笑,根本不作答理。張魯見狀,忙道:“放開徐大人,拉著徐庶的兩個士兵,立即松手立與一旁了。”徐庶昂然入坐,道:“張太守可知道,漢中早就成了別人的眼中針,隨時都有可能陷入危及之中。”

 張魯疑問道:“何人敢犯我州郡,我漢中十萬兒郎,豈是他人可以輕視。”徐庶悠閑的道:“張太守雖然有精兵十萬,糧草無憂之慮,然漢中地小人稀,如千軍齊進,持久一年,不知道太守到時仍可支持否?”張魯心中不由一驚,裝做平靜的道:“那徐公可有破解之法,愿問其詳。”張魯此時的語氣和稱呼都變了,顯然是被徐庶之話嚇住了。

 徐庶不急不燥的說道:“聽聞張太守乃是道門中人,不知道是否有其事呢?”張魯雖然不知道徐庶所問之意,但仍然回道:“我自幼便學習道法,現今已有三十載了,聽我先師所言,我祖師乃是玄門宗主,于吉道長。”徐庶呵呵笑道:“張太守看來你與我乃是一家人啊!”張魯不由一楞道:“徐公也是道門之人不成。”徐庶道:“我主乃是道門第二代宗主,你我難道不是一家人嗎?”張魯忙道:“那是,那是。”轉而問道:“大將軍王殿下,真是我道門宗主,不知其師從何人?”

 徐庶從容道:“我家主公,乃是前任道門宗主于吉道長的關門弟子。”張魯再次一驚,道:“大將軍王殿下,果然不是常人,竟然得到宗主的親傳,有時間弟子一定要前去拜訪他老人家一下。”徐庶聽張魯恭敬之言,不由心中暗笑。“張太守大名,大將軍王可是聞名多時,此次大將軍算准張太守的漢中,不久將要陷入戰火,特派下臣前來提醒與您。”徐庶這招完全是無中生有,但說起來依然是頭頭是道。

 張魯聽的是心中感動萬分,敬仰的說道:“大將軍王如此關愛道門兄弟,真乃我道門之福啊!但不知何人,敢犯我漢中。”徐庶故作氣憤的說道:“西涼馬騰,益州劉璋,已經思謀多時,在前不久已經接成聯盟,准備前后夾擊,致漢中與死地矣!”張魯聽的果是一驚,忙問道:“這可如何是好。”徐庶不慌不忙的說道:“張大人無須擔憂,庶此次前來就是為大人解憂的。”張魯忙道:“請徐公快快道來!”

 徐庶道:“兩強夾擊,擊其弱者,只要先其一步出兵,勢必瓦解其兩家的聯盟之勢。現觀劉璋雖然占據益州,但其為人積弱,不圖吏治,不整軍紀,其實是外強中弱,太守只需要派一大將,出兵暇萌關一線,勢必達到威懾的效果,然后再派一隊精兵駐守陽平關內,西涼縱然有千軍,也難踏足一步。這樣固守一時,大將軍王在派出一軍,攻擊益州后方,劉璋必會驚慌失措,到時候如其回兵之時,太守再下令出擊,當可收到異想不到的效果。”

 張魯聽的暗暗心動,尤其是徐庶最后一句話,異想不到的效果是可以有多種理解的,萬一自己率大軍一路克敵,盡收西川之地,從此以后當可西面稱王了。想到得意之處,張魯不由嘿嘿的笑了起來。徐庶冷冷看著張魯猥瑣的樣子,心中不由一陣興奮。張魯在得意之后,大喊道:“徐公之計,實在是高超啊!汝可以快快回江東,就說張魯請求大將軍王殿下出兵襄助,我漢中大軍,將在不日起兵暇萌關。”

 徐庶豪氣的說道:“張大人如此氣概,庶豈能不盡綿薄之力,這就告辭!”張魯忙道:“不急,請讓魯盡一下地主之誼,然后再派大軍相送公回去。”

 徐庶笑道:“大人何如此不智也!試想要是你派軍相送,這不是昭告天下,我江東派遣使者到了漢中。如此一來,大人又如何做到兵貴神速呢?”張魯聽大嘆道:“是我糊涂了,那今日就此告別,他日請容魯再盡地主之誼。”徐庶心中安笑道:只希望下次你見到我,不拔劍相對,我就滿足了。”

 楊松見張魯竟然如此就答應了,心中也是高興萬分,畢竟收了人家許多錢財,還以為要費一番口舌,現在到好自己不費一絲一力,就得到了大量的錢財。徐庶在出了漢中后,立即改道往益州而去,而此同時益州境內,已經是流言四起。

 “你知道嗎?漢中張魯與馬騰連手,率精兵二十萬,已經到瑕萌關了。”

 “哦!這事啊!我也早聽說了,看來我們益州這次有危險了。”

 “是嗎?你們是怎么知道的。”在成都一家不起眼的客棧內,客人丙問道。甲驚訝道:“客人不是益州人吧!這消息已經在成都是,路人盡知了。”客人乙也道:“是啊!是啊!”

 滿城流言漫天飛,讓百姓惶惶不可終日。就在成都眾官員在疑神疑鬼之間,前方送來戰報,瑕萌關告急,漢中十萬精兵克關在及,請求支援。這個戰報無疑証實了流言的肯定性,成都州牧府議事大殿,劉璋惶恐的問道:“眾卿家有何良策,快快道來。”長史許靖字:文休出列道:“主公吾憂,我益州有良將千員,帶甲百萬,何懼一個小小的米賊。請主公派大軍前去迎敵,掃敵與益州門戶之外。”

 別駕張松:字永年,道:“許長史之言甚善,然益州雖然沃野千里,可地廣人稀,實在不是久戰之地。如要保長久之安,非可尋求外援不可。”中郎法正:字孝直,道:“主公,張別駕所言非需,請三思后行。”張松和法正乃是同窗好友,很有才華。然對劉璋暗弱很是無奈,兩人經常喝酒長嘆,這次抓住機會,張松忽然想到一計,當下把外援之事提了出來。

 劉璋本來就是一個無什主見的人,聽了几個謀士之言,覺的很有道理。當下問道:“永年,有何計策。”張松現在看好的人選,自然是心中有數,但他仍然道:“中原諸侯并立,下官并沒有敢確認,誰可成為最好的外援,需出使各方諸侯,方可確認。”劉璋也覺確實可行,乃道:“那永年可稍做准備,下月出使中原各地。”張松心中一喜,道:“下官遵令。”

 劉璋又道:“楊懷,高沛聽令!”

 “末將在!”

 “汝二人速帶精兵三萬,前去支援瑕萌關,如有閃失,拿你等試問。”劉璋威嚴的說道。楊懷,高沛恭敬的道:“末將遵令!”劉璋見事情談定,乃道:“眾卿無事,就散了吧!”劉璋起身走后,眾將官才徐徐退了出去。

 徐庶方才祕密的前去拜訪了張松。這天張松正在家中喝酒取暖,門客通報道:“老爺,問外一客人前來求見。”張松疑問道:“有說是誰嗎?”門子回道:“說是故人前來拜訪。”張松忙道:“快快有請。”客人進來后,脫下了頭上的斗笠,施禮道:“江東監察御使徐庶,冒昧前來拜訪,請張大人海涵!”張松心下一驚,忙道:“無妨,請坐。”

 徐庶早就得知張松為人,謙虛的說道:“張大人請!”分賓主坐下后,徐庶道:“張大人為人清廉,真乃高風亮節之士,此屋布置的文雅而不庸俗。牆上的詩詞,相比是司馬相如先生的真跡吧!”

 張松見徐庶竟然也有如此見識,客氣的說道:“徐大人果然乃高人,一眼就就能辨別真偽。”

 “呵呵!張大人客氣了,如不見外,喊我一聲元直既可。”徐庶詞鋒一轉,立即套起了近乎。張松也是聰明人,心中也有意似好,乃道:“那松見不客氣了,元直擔任江東重任,此次前來益州,恐怕不只是前來拜訪松這么簡單吧!”徐庶道:“張永年不愧是益州名士,我此次前來之意,想必你也猜出一二了吧!”

 張松笑道:“漢中兵進一事,成都流言諸事,想必都是元直所為吧!”徐庶聽的心中一驚,裝做無事般道:“永年兄,這話可不能亂說,萬一惹起兵火之事,豈是你我可以擔當的起的。”張松哂道:“元直,敢做和不敢當也!再說我過段時間,就要出使中原,江東大將軍王殿下,松可是聞名久矣!到時還需要元直兄,引見一二。”

 徐庶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不由又是一喜,忙道:“好說,好說!”兩人又相談一番后,自然是意見彼此投機,張松也答應會盡快出使江東。同時也會在此次前方戰事上,做上一些手腳,讓前方將士陷入困境,從而加深劉璋的恐懼陣。

 徐庶最后自然是滿意的走了,張松也興奮的找上好友法正,籌划起陰謀來了。徐庶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后,就先一步往江東而回。這一路出使,看似安然無恙,其中的風險,又豈是一般人所能想得到的。來回的路程就長達三個月,其中的任務等事,徐庶回到襄陽時,也正好是沈鷹班師回到建鄴的時候。

 徐庶沒有從江陵直接回建鄴,自然是想到好友兼妻舅諸葛亮了。徐庶一到襄陽就往隆中而來,這一路車馬勞頓,到也把他累的夠戧了。剛到諸葛草廬,諸葛家的院門就打開了。“姐夫,你來啦!”一聲爽朗的聲音頓時響了起來。徐庶忙下馬施禮一番后,才道:“諸葛均你這是要去那里。”諸葛均一身要出遠門的打扮,讓徐庶不由吃驚的問道。諸葛均拍了拍包袱道:“我這次是要回老家,前去拜祭一下祖墳。”

 徐庶忙道:“就你一個人嗎?”諸葛均笑道:“當然不是了,我二哥已經在老家等候了。”徐庶心中一驚,暗道:這下不妙了,這個諸葛亮自負天下無人可比,要是碰到適合的弱主,勢必為了展示自己的才華,而甘愿逆天而行了。想到這他不由懊惱起來了,都怪自己當時,為了替主公招攬他,而把天下諸侯說的一文不值,卻把沈鷹說成了天下獨一無二的人。這顯然是觸犯了他的呢逆磷了,試想一個他那樣自負才華的人,又豈能甘愿做人的陪襯呢?

 “姐夫!姐夫你怎么了。”諸葛均見徐庶發呆,不由著急的喊起他來了。徐庶在長嘆之余,也只有希望老天保佑了,否則天下以后的事情,又要有一番變化了。“我沒事,你大哥呢?”徐庶一臉的倦意。諸葛均道:“大哥已經三天前出去了,說是准備前去建鄴,還把小妹帶走了。”

 徐庶聽到這個消息,忙問道:“這段時間,是不是有人來過。”諸葛均疑問道:“姐夫你不知道嗎?上段時間,姐姐帶著江東哪個大將軍來過,說是找二哥前去幫忙的。”徐庶心中一喜,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大將軍可有留下什么信物。”諸葛均見徐庶那奇怪的表情,不由一陣納悶,心中暗道:這是怎么會事,今天姐夫怎么一會喜一會憂呢?

 “我聽大哥說,大將軍好似有意招攬與他,這次他也是前去碰運氣的。還有我包袱里,有一封信是他寫給二哥的。是大哥出門前,囑咐我二哥回來,給他看的,這次我出門帶上了。”諸葛均到是答的一絲不苟。徐庶見此,忙道:“可惜我沒有時間了,不然一定隨你去趟老家。現在我寫封信給你,切記交給你二哥,讓他做事之前,要三思而后行啊!”

 諸葛均雖然搞不清楚他的話,但仍然點了點頭。徐庶在寫完信后,忽然想去一事,忙問道:“你二哥這次出游,有沒有帶著你嫂子。”諸葛均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信上沒說。上次嫂子說是回娘家,后來一直沒回來過。”諸葛亮字:孔明,(注:徐州琅邪陽都今山東沂南縣南人氏。早年喪父,隨叔諸葛玄定居荊州,幼年遍有奇才。后拜名士司馬微為師,又經司馬微引見,結識了當時的荊州另一名士黃承彥。黃承彥不但是江東名士,還是江東大族,更與劉表有聯姻之親。劉表的妾室蔡氏,與黃承彥的妻子是同胞姐妹。

 黃承彥在見了諸葛亮后,便驚為天才,后在有意的結識下。又與諸葛玄認識了,隨后便有了諸葛亮與黃承彥的女兒,定親一會事。當時兩人尚小,自然是由兩方大人訂下了這門親事。諸葛玄是個老與事故之人,對與自己的侄子,能夠攀上荊州大族這門親事,自然是十分滿意了。(注:上述黃承彥家事,確實是歷史史實。)

 徐庶在聽了諸葛均的話后,心中不由更不塌實了。可是現在他公務為卸,西川之事還未稟明,無法再次脫身了,否則他早就騎上快馬望諸葛老家而去了。

 徐庶在出了隆中后,一掃西歸的興奮心情,懷著惆悵的心情,搭上了回歸建鄴的軍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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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你怎么了。自從你身體養好后,我就再也沒見你笑過。”看著憂傷的孫尚香,她的侍女孫晨,忍不住的問道。孫尚香眼神帶著一絲迷惘,道:“小晨,我們出去走走吧!”孫晨從小隨孫尚香一起長大,故得到孫堅賜姓孫。兩人走在繁華的建鄴大街上,孫尚香再也找不到,上次的心情了,多了一種孤獨感,心頭不由倍感落寞之情。

 孫晨見小姐不開心,也沒有了心情。兩人無聲的走著,孫尚香以前是一個好動而又頑皮的女孩,現在變的這個樣子,也確實讓人擔心。“小姐,前面是醉鮮樓,你還記的我嗎?”孫晨突然拉著她的手,孫尚香看著這個熟悉的名字,嘴角不由動了動,想是想起了以前的往事。“我們進去坐坐好嗎?”孫晨見孫尚香忽然有了一絲反應,忙央求道。

 孫尚香看著自己的姐妹一臉的哀色,點了點頭。兩人隨后走進了醉鮮樓,孫晨特意找著當年她們坐的哪個位置坐了下來。“兩位小姐,要吃點什么。”小二笑呵呵的問道。孫晨依然把當年的東西,點了一份。“小姐,你說話啊!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呀!”孫晨有點著急的說道。孫尚香依然落寞的搖了搖頭,雙手拖著腮,神情肅穆的注視著窗外。

第四卷 進軍南疆 第二百零八章 尚香情結

 “咯咯!”一陣女子笑聲,傳了過來。不由讓整個酒樓的人,都為之側目。孫尚香和孫晨也不由轉身望去,只見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穿著一身紫色的衣服,像個精靈一般,活蹦亂跳的跑了上來。“姐姐你好漂亮哦!”小姑娘一點也不怕生,跑到孫尚香面前,好奇的看著她。孫尚香臉上難得露出了一絲笑意,看著這個美麗的女孩,仿佛就像看到過去的自己一樣。小姑娘長著美麗的瓜子臉,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給人的感覺既聰明又可愛。小巧玲瓏的鼻子,被凍的紅通通的,更添一絲美麗,不斷喘著氣的小嘴,此時嘟的高高的,好像受了委屈似的。

 “小妹妹你也很漂亮啊!”孫晨起身拉著她的小手。“小冰,你跑去那了。”樓下一聲焦急的聲音喚道。“姐姐,我在樓上。”小姑娘轉身應了一聲。這時噔噔的上樓聲音,傳了上來。一個美麗的少婦,著急的走了過來,如果是沈鷹在的話,一定會一眼就認出來人,因為這人正是諸葛嵐,也就是徐庶的妻子。“對不起,小孩子不懂事,打擾你們了。”諸葛嵐表示歉意的道。

 孫尚香起身道:“大姐別這么說,小妹妹挺招人喜歡的,不如一起坐吧!”孫尚香嘴角,露出微微的笑容,整個人就像一座融化的冰山,給人的感覺是那樣的美麗和善。“大姐,我們坐一下嘛!”小冰央求的說道。諸葛嵐見她們也是一臉的誠意,身著也不像一般人,自然不會是什么壞人了。“兩位妹妹不知道如何稱呼,妾身諸葛嵐,這是舍妹諸葛冰。”諸葛嵐畢竟是大家閨秀,說起來話也是溫和有聲。

 諸葛冰乃是諸葛嵐的胞妹,同為諸葛玄的的女兒,諸葛冰這次是隨諸葛瑾一起來到建鄴,這丫頭鬼靈精怪,諸葛瑾在被纏的沒辦法的情況下,也只有把她帶來了。江東班師時,孫家一家人,因與先頭部隊出發,故在新野并沒有見到諸葛嵐。“小妹孫尚香,這是我的姐妹孫晨。”孫尚香微笑的介紹道。

 諸葛嵐聽后,略帶驚喜的道:“你是孫家的小姐吧!”諸葛冰見沒有自己插話的機會,就坐到孫晨旁邊,唧唧喳喳的說了起來。孫尚香現在已經沒有了家族的榮耀感,聽到孫家小姐這話時,臉色不由一黯然。“嗯!”諸葛嵐也不是笨人,在見了她的臉色時,就知道她有心結了。“去我家坐一下吧!我給你們做好吃的。”孫尚香本不想去,這時諸葛冰卻拉著她的衣袖道:“姐姐!”

 孫尚香在家中是最小的,從小哥哥們都疼她,寵她,現在見到小諸葛冰,忽然有一種想去憐愛的感覺。“姐姐答應你就是了。”孫尚香愛憐的說道。諸葛冰一聲歡呼,拉著她就往外走。諸葛嵐搖頭道:“這個鬼丫頭,都被大家寵壞了。”

 徐庶家住在建鄴的內城,和所有的當地官員一樣,分配到了一家府邸,離大將軍的議事殿并不是很遠。四女出了酒樓后,雇了一輛馬車而回。一路上諸葛冰像只快樂的黃鶯,說笑個不停。在徐府門口下車時,府內下人忙迎了上來。徐府并不是很大,進了大門后,是一個布置幽雅的園子,后面是一排連著的閣樓,前面是一間大廳,并排著的是几間廂房。

 格局雖然不大,但給人的感覺卻很協和。“老夫人好!”孫尚香在諸葛嵐的介紹下,拜見了徐庶的母親。徐母年近六十,但精神卻很好,一點也不顯得蒼老。“呵呵!姑娘請坐,別客氣了。”徐母微笑的讓孫尚香等人坐下了。“母親,這是大將軍新封的車騎將軍之妹,也是一位巾幗英雄,大將軍王可是時時都惦記著她呢?”諸葛嵐笑道。徐母也是老于事故的人,聽聞之后,忙道:“好啊!大將軍王這個人,確實不錯,他可是時常會來看望我老人家的。”

 孫尚香聽到這,心中不免有了一些好奇。但以她現在的性子,卻并沒有問。諸葛冰撒嬌的跑到徐母的身邊,嬌聲道:“婆婆,你怎么忘記我了呢?”徐母開懷的笑道:“你個鬼精靈,什么時候都不肯吃虧。”諸葛冰吐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又跑開了。惹一屋子的人笑了起來。“母親,我家兄長呢?”諸葛嵐見諸葛瑾不在,不由問道。徐母道:“他去投拜貼了,應該快回來了。”諸葛嵐應了一聲,几人邊喝茶邊談了起來。

 不一會,諸葛瑾就回來了。諸葛嵐也去廚房了,諸葛冰帶著孫尚香在園子里轉了起來。“姐姐,你為什么總是那么憂傷呢?”聰明的諸葛冰,見孫尚香眼神之中,總是帶著一絲憂愁,好奇的問道。孫尚香搖了搖頭,悠悠的說道:“小冰妹妹,你還小,以后你就會明白了。”孫晨此時卻好奇的問道:“小冰,你姐夫是什么人啊!好像很受大將軍王尊重。”諸葛冰平時最喜歡捉弄徐庶了,聽到這里,不由嬌聲道:“我姐夫是個大笨牛,我最喜歡欺負他了。不過他的官位,好像是挺大的,不然才娶不到我姐姐呢?”

 孫晨聽到這就好奇了,忙道:“是么,快給我講講。”諸葛冰別看她年紀小小的,但卻最喜歡出風頭了。當下仰頭,把徐庶和她姐的故事,頭頭是道的講了一遍,完了還俏聲道:“都是我爹那個老頑固,差點就把我姐給害慘了。現在我才不理他呢?還好姐夫這個笨牛,當了大官,才沒有把事情弄的那樣糟糕。”孫尚香和孫晨在旁聽的是一楞一楞的,這個小丫頭才多大啊!竟然有如此的心態,還真的是不可小視。人家徐庶怎么說也算是一位名士了,在小姑娘口中竟然是頭笨牛,這話要是沈鷹知道,還不笑個半死。

 孫尚香本來回家的,但經不起諸葛冰的苦苦相求,才留下吃完了午飯。閑聊一陣后,孫尚香剛要回去,門子就急匆匆的來報,大將軍王殿下已經到了門外。徐家上上下下十來口人,紛紛前來迎接了。“拜見大將軍王殿下。”沈鷹第一眼就看到了孫尚香,見到佳人無恙,沈鷹心中不由一喜,但孫尚香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憂傷,立即划入了沈鷹的心底。“快快起來,何許如此多禮!”沈鷹雙手扶著徐母,攜著她的手,走進了大廳之中。

 分賓主坐下后,沈鷹興奮的道:“子瑜來到建鄴,為何不派人早些通知,我好派人前去迎接啊!”諸葛瑾字:子瑜,道:“大將軍王如此抬愛,實在讓草民汗顏。今早投上拜貼,侍衛言將軍去軍營了,沒想到這么快就過來了,真讓草民感動。”沈鷹忙道:“子瑜為何如此客氣,你我平輩論交,不要再自稱什么草民。”沈鷹現在也是剛從軍營回來,聽到禁衛報告后,立即趕來了。沈鷹沒見到諸葛亮,雖然有些失望,但諸葛瑾的到來,依然讓他非常高興。

 “你就是大將軍王嗎?長的還蠻好看的,比我二哥更有神采,的確很威風的嘛!”諸葛冰突然站了出來,對沈鷹評頭論足起來了。“小冰,不得放肆。”諸葛瑾見這小丫頭,一幅大人的氣勢,說起來還頭頭是道了,尤其是語言無理之極。大將軍王在這個天下,現在可是只有一個,諸葛亮就算是天縱奇才,也是無法比擬的。

 沈鷹到是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心中暗贊了一聲。“這是誰家小孩,挺聰明伶俐的。”沈鷹微笑的贊道。諸葛瑾恭敬的說道:“大將軍王吾怪,這是舍妹諸葛冰,小孩子不懂事。”諸葛瑾的話還完,諸葛冰到嚷道:“誰是小孩子啦!你們別看不起人,人家學問可不比你們差。”諸葛冰說完,還挺了挺自己的胸膛,那滑稽的表情,不由讓眾人又是一陣大笑。沈鷹此時也不得不另眼相看了,心中暗想道:諸葛家出來的,還真的是一個比一個厲害,的確夠的上金子招牌了。

 沈鷹在坐,大廳眾女子并沒人敢隨便說話,在這個時代里,女子可沒什么地位。大家都理解沈鷹的為人,方才沒有回避。現在的江東,女子的地位也算是普遍的提升了,沈鷹雖然沒有用什么強制的方法,但作為上層的榜樣,下面自然是多有模仿的了。尤其是在江東文武官員家中,這種風氣更是大有存在。

 孫尚香和孫晨,兩人默默的坐在一旁,孫尚香的眼中,也帶著一絲莫名的感情。對于沈鷹,她不知道自己該用什么樣的心態來對待,雖然沈鷹救了他們一家的性命,但同樣也限制了他們家的自由。孫家以前也算得上是一方諸侯,可現在卻成了人家的家將。孫尚香現在也悟透了一些道理,這個世界上是沒有絕對的正義,只有絕對的權利,只有你夠強,才有機會主宰這個世界,這就是至理名言。

 沈鷹看是救了他們一家,何嘗不是因為其中有利可圖呢?孫尚香現在的心態,已經有了一種扭曲,有了一種偏向的思考問題。

 沈鷹心中雖然對孫尚香剛才的眼神帶著不解,但他現在并沒有時間去理解和探索那些。他現在必須提起精神來面對諸葛家的人,必須表現出自己的重視,方能體現出自己誠意。“原來是諸葛家的大才女,小將久仰大名矣!”沈鷹豁達的笑道。諸葛瑾對沈鷹的態度,顯然感到奇怪,剛想阻止,卻在諸葛嵐的示意下,而沒有出聲了。諸葛嵐是了解沈鷹的,對于他的性格,也算是很熟悉了。

 諸葛冰沒想到沈鷹如此配合,反而覺的自己理虧了,這可是她第一次遇上的。以前大家雖然寵愛她,但一談到男女的問題時,就不會禮讓了。沈鷹對女子自然不會有這種觀念,雖然娶多名老婆是前世所不容許的,但并不代表沒有人不想。

 諸葛冰在沈鷹的注視下,越來越感覺到不安,尤其是沈鷹那灼灼的眼神,讓她有一種無法抗衡的感覺。“你們都欺負人,我才不理你們。”為了逃避沈鷹的眼神,諸葛冰狡辯一聲,就立即跑開了。沈鷹心中一笑,道:畢竟還是個孩子啊!

 沈鷹在和諸葛瑾聊了一會后,并邀請了他明日一早,前來議會,到時候與江東文武官員見個面,彼此認識一下。諸葛瑾游蕩半生,一直沒有人引見官場,再加上其為人胸懷寬廣,溫厚誠信。故到現在依然沒有出仕,此次要不是沈鷹的邀請,他恐怕還在四處飄蕩。

 沈鷹見事情商妥后,也就起身告辭了。徐母也知道他事情繁忙,到也不敢多留。“孫小姐不一起走嗎?”沈鷹走到門口時,見孫尚香并沒有想走的意思,不由主動問道。其實沈鷹還是有很多事情想和她聊聊的,畢竟從南陽分別后,到現在已經匆匆兩月了。

 孫尚香本來不愿,但又不愿拂了沈鷹的面子,也就含羞的點了點頭。諸葛冰此時跑了出來,道:“男女授受不親,大將軍王怎可以邀請女子同乘一車呢?”沈鷹心中一楞,頓時啞口無言了。沒想到這丫頭,還真的是有仇必報啊!沈鷹心中嘀咕道。諸葛嵐這時解圍道:“小冰不得胡言亂語,大將軍這是有事和你孫姐姐說。”諸葛冰做了一個明白的表情,朝沈鷹眨了眨眼睛跑開了。

 沈鷹讓孫尚香兩人上去后,自己也坐上了馬車。“去桑泊湖畔(注1)。”沈鷹對駕車的車夫道。孫尚香剛想拒絕,見了沈鷹的神情后,不由低下了頭。一路上大家都沒有說話,心中都不知道在想什么。“將軍到了。”車夫看起來老老實實的,但真實身份可是沈鷹禁衛營中的高手。沈鷹應了一聲,走下了馬車。三人沿著湖畔,慢慢走了起來,孫晨有意無意的漸漸落在了后面。

 看著平靜的湖面,和四周蕭條的景色。沈鷹喃喃的說道:“冬季來的真快啊!眼看又要下雪了,不知道這湖面是否依然能夠平靜呢?”孫尚香其實并不了解沈鷹,在她所了解的范圍中,都是道聽途說的。“你變了,變的讓人不認識了,你知道嗎?”沈鷹突然嚴厲的責問道。孫尚香剛剛還在奇怪沈鷹為什么說那些時,就見到滿臉威嚴和心痛的他。孫尚香緊了緊身上的寒衣,悠悠的說道:“我變了嗎?這跟你又有什么關系呢?”“怎么會沒有關系呢?你的命是我救活的,我要你活的快樂一些,而不是心中充滿了憂傷,你懂嗎?”沈鷹情緒波動的喊道。孫尚香喃喃的說道:“快樂嗎?家都沒有了,還有什么快樂可言呢?”沈鷹沒想到她竟然有了如此的想法,不由喊道:“江東不是你的家嗎?你大哥,你母親不是依然活的好好的嗎?你為何要鑽牛角尖,為什么不做回從前的你。”孫尚香的眼前,一下子仿佛失去了色彩,眼淚在眼眶中,慢慢的流了下來。沈鷹解下了身上的披風,幫她披在了身上,雙手輕輕的把她摟在懷中。孫尚香在這一下就崩潰了,頓時扑在沈鷹懷中,痛哭起來了。

 孫尚香這段時間,也確實夠郁悶的了。這段時間內,她不斷的反思著,越想越陷入混亂之中。以前在家時,眾兄長還經常的逗她開心,陪她聊天。可自從歸順江東后,每個人都好像變了,變的陌生起來了。再也沒有人關心她這個小妹了,就連母親也漸漸的不在關心她了。一直以來她心中正義的那個沈鷹,也變的猙獰起來了。尤其是自從回到江東后,沈鷹也好像把她遺忘了,再也沒有來看過她。

 孫尚香性格的變化,有如此多的客觀原因存在,這也是人之常情。幸虧今天遇上沈鷹了,如讓這個不好的思想,長久的發展下去,遲早一天會瘋掉的。孫尚香畢竟是個女孩子,從小的都在各種榮耀和光環下長大。如今的境遇,也確實讓人很難接受。哭了一會后,孫尚香突然轉頭跑開了,沈鷹在納悶之余,只聽見空中傳來一句話。“謝謝你!我會好好活著的。”

 沈鷹看著漸漸消失在視線中的孫尚香,心中不由一陣感慨,多么難得的一位好女子啊!孫尚香剛才的舉動,還真的出乎了沈鷹的意料,沈鷹還以為孫尚香最起碼也要跟自己傾訴一番,然后在自己說一番大意秉然的話,方能勸得她心思逆轉。沈鷹可是連說辭都准備了。可結果人家遠遠比他想的高明,反而擺了他一道。

 注1:(桑泊湖)玄武湖,位于南京東北,三面環山,一面緊靠古老的南京城桓,湖周長約15公里。湖水來自鐘山北麓,匯入青溪故道,流至秦淮河。

 玄武湖最早叫桑泊。東漢末年秣陵尉蔣子文死難于中山之陰,葬于湖畔。又因孫權常在此湖訓練水師稱為“練湖”。據記載,宋文帝元嘉二十五年(448)五月,因見湖中有黑龍,便改名為玄武湖。玄武湖今天的面貌大體上形成于明朝。明太祖營造南京城時,借用玄武湖為天然護城河,致使此湖不再直通長江,僅靠一個大樹根水閘與金川河相通。面積大大縮小,約為六朝時的三分之一左右,整個明朝期間,玄武湖一直屬于禁區,除因公事經批准外,一般官員都不准隨便進入。民國初年,國民黨政府曾把玄武湖改名為“五洲公園”,解放后,又改為玄武湖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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