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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國之回到過去》第65章
第二百二十三章 巴郡攻勢

 “難道你忘記我提醒過你不要再喊我將軍嗎?”沈鷹對孫尚香喊他將軍,顯然十分的不爽,因此的打斷了她的話頭。孫尚香面對著沈鷹那炙熱的眼神,臉上不由一紅,再次嗔道:“不許你用那種眼神看我,大色狼一個。”面對著沈鷹那赤裸的眼神,孫尚香除了女孩的矜持外,心中還有一點甜蜜。“哈哈!”在看了剛才的戰報外,沈鷹什么話都沒有說,就一個人走出了營地。誰也沒有攔他,大家都知道沈鷹是想出來靜一下,也是來理清心中的思路。“你笑什么?”孫尚香見沈鷹突然開懷大笑起來了,不由好奇的問道。

 孫尚香對於沈鷹總是無法琢磨得透,有時候他給人的感覺像無賴甚至還有色狼的本性,但有時候又充滿了魅力,還有他那種不拘理法的性格,對於部下的愛護之心,都是出乎了一個君主所能做的範圍。“你能不能不這樣看我,小心我吃了你。”看著迷惘的孫尚香,沈鷹不由再次的逼近了她身旁。“哼!你敢!”同樣不是好欺負的她,不由激起了一絲惡女的本質。“呵呵!你永遠都是那樣的火暴,但卻又是那么的可愛。”沈鷹喃喃的念道,眼神卻變的清澈透明,裏面不帶著一絲欲望;有的或許更多是欣賞吧!

 孫尚香沒想到沈鷹還有如此的一面,心中再次的顫抖了一下。“為什么他會如此的神情,他心中是不是很痛……”孫尚香無法面對冷靜的沈鷹,她希望現在的沈鷹是狂暴的,那樣他的痛苦就可以得到發泄;可是沈鷹沒有任何表示,有的只有冷靜和落寞。其實沈鷹何嘗不想痛快的發泄一下呢?只是他現在沒有這個權利,他只能把所有的仇恨藏在心底,等到該發泄的時候,再好好的發泄一下。“將……浩天下一步我們該怎么做呢?”在沈鷹的逼視下,孫尚香還是妥協了,把想叫出口的將軍,硬吞了下去。“拿下成都,砍下劉璋之頭,祭祀文將軍的在天之靈。”沈鷹冷冷的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倣佛這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或許這就是沈鷹獨有的自信吧!

 對於沈鷹輕描淡寫的話語,孫尚香並沒有表示多大的疑慮,因為她相信眼前的男人是可以做得到的。沈鷹除了那些莫名的東西在吸引她外,還有沈鷹那英俊的臉龐,偉岸的體魄,充滿王者之氣的氣概,都可以讓無數女子無法拒絕,都願意臣服在他的胸膛之中。沈鷹感覺今天的孫尚香很奇怪,總是喜歡默默的發呆;這在他的記憶之中這樣的事情可是少見的。孫尚香總是喜歡穿一身火紅的玲瓏甲,除了顯示她可以隨時戰鬥的決心外,這身盔甲也把她傲人的身材體現出來了。

 她那微微卷起的頭發,在沒有頭盔的固定下,長長的黑發在陽光之下,有一種閃亮的色彩。卷落的前發鋪落在她堅挺的前胸,劉海若漩渦,把發分往臉部兩旁,一旁略貼著她長俏的臉,一旁的發若飛揚而起,至中途倒卷回來,再貼於她的前胸。長挑的直鼻給人高傲的印象,紅褐的雙唇比一般的女子有肉,略為拉長的厚唇看去性感之極,也張揚之極。孫尚香也是一個喜歡自由的人,雖然從小受家教影響,梳著一個淑女頭,但在很多時候她還是喜歡讓的頭發隨意形成,這樣顯得自然和協調。當然這裏面還是受到了沈鷹的影響,沈鷹也不習慣把頭發盤起用冠固定;很多時候都是讓長長的頭發自然飄逸。

 孫尚香的身高因該有一米七左右了,這是沈鷹心中的底數,也是沈鷹眾多夫人當中無人可比的。對於這種高身材的美女,沈鷹更多還是想徵服,從心底讓她臣服自己,乖乖的做一個自己心愛的小女子。不過這一想法好像很難,雖然平時總會在一起,但孫尚香卻是欲拒還迎的樣子,讓他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更不敢強來。“你、你在想什么呢?”沈鷹真的好想大聲喊道:“我在想你。”可惜這話現在只能在心裏說。“你好美,就像這個火熱的季節,雖然炎熱卻充滿了生機。”沈鷹真誠的讚道。

 孫尚香楞了一下,毫不為意的說道:“浩天,你永遠都是這個樣子,難道你就是這樣追女孩子吧!如果是的話,我想你因該換一種方法了,因為這種方法已經過時了。”聽了這段話,沈鷹差點就暈倒在地了;這話怎么聽都像沈鷹記憶中泡沫劇情中才有的吧!“你早點回營地吧!相信雨姐她也是非常擔心的。”孫尚香話說完就走了,完全沒有給沈鷹任何挽留的餘地。或許她知道沈鷹不會有事,或許她也在逃避做什么吧!

 看著美人漸漸消失的身影,沈鷹的心突然又痛了起來。並不是因為孫尚香的態度,因為沈鷹他從來都不會失去自己追女人的信心。他痛的是文聘,痛的是數萬將士的犧牲;剛才在孫尚香面前雖然裝著若無其事,但並不表示他不心疼。只是他不想讓自己的女人看著他難過,或許孫尚香也明白了這點,才故意裝著瀟灑的走開,好讓沈鷹能夠一個人靜靜的思考和悲痛吧!因為這是沈鷹獨有的悼念方式,軍人能夠戰死沙場是光榮的,這一直是沈鷹教導士兵的信念。但悲傷之情卻也是人之常情。

 “出師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淚滿襟。”沈鷹面對即將落下的夕陽,不由感懷的讀懂了這句詩的含義。

 翌日清晨,江東大軍分兩路繼續前進了,趙雲率領三萬將士趕往涪陵,隨同的還有諸葛亮;而沈鷹率領另一半人馬,卻是橫跨枳縣,直插益州重鎮巴郡。部隊無聲的在前進,絲毫沒有了以前的喧嘩,因為所有將士心中都有仇恨之火。六月的陽光雖然炎熱,但對於虎狼之師來說,一切不可能的東西都是能夠戰勝的。三日之中將士跨越幾百裏,翻山躍嶺,終於趕到了江州城外十五裏外的一處山林之中。部隊駐扎下來後,沈鷹立即派出探子前去探聽虛實了。

 一夜無話,次日探子回報巴郡守將乃蜀中名將嚴顏。沈鷹聽到嚴顏之名,就知道將會有一場硬戰了。隨後沈鷹召集眾將到大帳議事,郭嘉和魯肅做為謀士每次都是以最快的速度到場的人,隨後眾將很快也到齊了,分別是黃忠、許褚、魏延、華陽、黃敘等人。魏延是投靠沈鷹來,第一次隨軍出徵,對於這次出徵他是抱非常大的希望的。魏延此人對於權利的野心是很大的,但同樣其才能也同等的,但至於是否腦上長反骨,相信事實會說明這一切的。

 沈鷹臨時的大帳之中並沒有奢侈的設備,每個人都是坐在席子之上,只是沈鷹的比別人的席子位置高點罷了;這或許就是主公所享受的待遇吧!沈鷹首先讓眾人坐下後,把掌握的情報讓魯肅跟大家講一遍。魯肅對於這項工作,自然是得心應手了。“根據我們掌握的情報,巴郡太守嚴顏乃蜀中名將,正值壯年,精力充沛,善開硬弓,使大刀,有萬夫不之勇。巴郡的兵馬在二萬左右,城墻牢固,如此的堅城稱其為兵強馬壯一點都不為過。”魯肅把情況說了一遍後,眾將心中都不由一堵,原以為可以出其不意拿下巴郡,卻沒有想到此城竟然有如此大將把守。

 “奉孝有什么看法,不妨直言。”沈鷹見眾將似乎都失去了以為可以一戰而下的信心,不由把目光轉向了郭嘉。郭嘉忙起身道:“這些都只是一些負面消息,但巴郡有重兵把守之事,顯然是可以證實的。因此我們偷襲的計劃也將行不通,既然如此我們何不正面約其一戰,探探對方的虛實再做打算。”沈鷹想了想道:“既然如此,可派一使者進城,約嚴顏明日午時一戰。”華陽此時站了起來,道:“主公,戰書讓我去下吧!”沈鷹不由凝視了華陽一眼,見其一臉堅毅,不由被其精神感染,豪氣的說道:“好!”

 沈鷹一個好字當中,包含了多少情義在當中,或許只有當事人華陽自己才明白吧!

 “報!將軍城門外有敵人使者求見。”嚴顏此時剛接到城外有敵人大軍的蹤跡,現在又接到這個消息,雖然驚訝但並沒有表示多大的驚訝!“把使者接進來。”嚴顏大手一揮,充分的顯示了自己的權威性。當傳令兵出去後,嚴顏不由長嘆道:“來的好快啊!”這話也就他自己心中明白了,嚴顏在益州並不沒有很受到重視。他跟隨劉家父子多年,可謂是資格最深的老臣之一了。當年劉焉剛踏進益州時,雖然憑著自己是皇親國戚的身份,但益州那些土匪山賊並不買他的賬,相反還到處作亂,把他整個益州搞的天翻地復。要不是以嚴家為首的地方勢力,聯合起來幫助劉焉平定內亂的話,劉家父子恐怕早就被轟出益州了。

 嚴顏當時正當青年,在平亂之中率領他手下的弟兄,可謂是立下了豐功偉績。到頭來他是什么也沒得到,相反還被排擠出了成都,做了這個山城的小太守,一做就是十幾年。完全是無人問津,倣佛他已經被遺忘了。劉家父子雖然虧欠他很多,但其依然忠心不二,尤其是這次他聽到劉璋派張松前去尋找外援時,他更是痛哭的喊道:“天下將亂,益州不得安穩矣!”

 很快華陽就被帶到了巴郡太守府,面對著一路上不友善的臉孔。華陽也是毫不為意,依然是昂首挺胸,完全表現出上國氣勢。“還不快拜見我家將軍!”左右見華陽氣勢十足,不由紛紛責難。華陽從容一笑,道:“在下既不是你家將軍的屬下,也不是小國之使節,何須拜見你家將軍,閣下如此說話,豈不是貽笑大方。”左右頓時無言以對,華陽這時裝著無意的打量了一下大廳。其實是觀察了一下嚴顏的,華陽見嚴顏竟然毫不所動,不由暗自佩服。又見其外貌奇特,身材魁梧,雙眼炯炯有神,了想其心志和武力也絕非一般人物。

 “哈哈!閣下既然以上使自居,想必此次前來山野小城,恐怕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嚴顏見小小使節便有如此氣度,不由暗嘆江東果然是人才濟濟啊!“久聞嚴將軍大名,聞將軍乃當世之英雄,故我家主公在大戰之前,依然對將軍尊敬有嘉,特派遣小將前來下貼,望嚴將軍笑納。”華陽這番先是把嚴顏是讚揚了個遍,卻又不失大國體面,更顯示出了大國禮儀。嚴顏沒有想到來人剛才還是一副傲慢無禮的樣子,轉眼又變成一個謙謙有禮的君子。本來嚴顏還打算狠狠的教訓一下這個傲慢的使節,好出出心中的氣。但沒有想到人家倣佛早就猜到自己的心思,時不時的點出禮儀之邦的態勢,自然是說如果你動粗的話,那就是跟野蠻人沒什么區別了。

 嚴顏心中也明白,兩國交戰不斬來使的道理,如果對方傲慢無禮的話,自己自然可以找借口好好折辱其一番。“哈哈!好!好一個禮儀上國,卻效倣暴秦之風,無辜攻擊鄰國領土,此時卻又以禮儀之邦自居,如此作風難道可以瞞天下人只眼不成嘛!”嚴顏此番話語說的是氣勢洶洶,渾身的殺氣也直壓廳中的華陽而來。華陽此時依然是一副悠閒的樣子,最起碼表面上絕對是平靜自如的。華陽心中可罵開了,“該死的老匹夫竟然擁有如此強大的殺氣,實力果然了得,難怪如此狂妄呢?不過你想以此來壓倒我,那你可太小視我華某人了。”

 華陽裝著無事人一樣,故作輕松的抵抗著嚴顏那迫人的氣勢。“嚴將軍如此顛倒黑白,是非不分,實在是有負與英雄豪傑的稱號。想我家主公,仁義布於四海,豈能與暴君之名加之;此次出兵益州本是受劉州牧所托,前來幫助其平定邊患,不料劉州牧命令手下將領率軍襲擊我軍,使我軍損失慘重。如此反復之人,如此無義之君,天下群雄豈能不逐之而後快!”華陽一會彬彬有禮,一會氣勢奪人,關鍵時刻更是毫不相讓,使得嚴顏難堪之極。“你,來人給我拖出去斬了。”嚴顏剛才還能冷靜對待,此時不由惱羞成怒起來了。

 “哈哈……”

 “死到臨頭,為何大笑。”嚴顏好奇心的驅使下,不由喝文問道。“我笑嚴將軍不日即將隨我而去,卻不自知,真是可笑啊!”華陽再次仰天大笑,完全是一副大義凜然之勢。“哼!死到臨頭還口出狂言,你可試言之。”華陽心中不由暗嘆道:“面對無知的領域,世人的好奇心始終還是很大啊!”華陽從敵兵手中掙開雙臂,冷笑道:“要殺遍殺,何須廢話,我華陽不是怕死之人,更不是無名之輩。有本事的話,來日我們沙場之上一決雌雄,勝過在此徒逞口舌之利。”嚴顏見話說到這個份上,如果自己再殺了他,豈不是讓天下人笑他是不敢接受挑戰的懦夫嗎?

 “好!把他送出城去,來日定當讓你死在的大刀之下。”嚴顏冷聲喊道。華陽也不客氣,傲然道:“隨時候教,告辭!”

 華陽在城中走了一趟後,回來對沈鷹道:“主公,嚴顏此人果然治軍有方,手下將士個個精神飽滿,士氣非常旺盛。還有其本人也確有將帥之才,武力也是了得。不過此人雖然能忍一時之氣,卻也不是一個過於擅長謀略之人,要想拿下巴郡,依屬下看來還得用計方才可以辦到。”沈鷹在聽了華陽的一番見解後,大笑道:“建力,你此行不虛,雖然有驚卻沒有險,尤其是對嚴顏觀察非常細致,這對我們拿下巴郡有非常大的幫助。巴郡若下,給你記上一功,你先下去休息,來日好好迎戰。”

 華陽施禮後退了出去,沈鷹拿起巴郡地形圖,不由沉思起了。

 當華陽走出巴郡城後,左右疑問道:“將軍為何要就這么放了此人,難道……”嚴顏並沒有讓他們說下,而是打斷他們道:“我放了此人,並不是被他嚇到了,而是讓其對我判斷出錯,這樣我們才能有機會保住巴郡。若沒有其他事情,你們先下去吧!我需要靜一下。”左右都知道他每次臨戰前都需要靜思,於是紛紛退了出去。嚴顏同時也沉思起來了,因為他在想城防是否還會有漏洞。巴郡四面環山,城墻依山而建,但憑氣勢就不是一般城池所能比擬。嚴顏對於城墻的堅固性,顯然不會有問題,但想想自己的手下將士,都是跟隨自己多年的人,可謂是個個都是能戰善戰之人,作戰力當不會比江東軍弱。嚴顏從城防到士兵梳理了一遍後,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

 但嚴顏似乎感覺好像還有問題存在,卻始終想不到是那個方面。這讓嚴顏非常的鬱悶,因為他知道這種事情只要出了一點差錯,就有可能導致災難性的毀滅。

第二百二十四章 大戰前夕

 建安六年七月十八日,江東部隊正式向江州發起了攻勢。擔當進攻的乃是江東的青年將軍華陽和黃敘,二人率領三千輕騎而來。在城外空闊之處列陣排兵後,華陽一身黃金戰甲,手舉鉤鐮槍,對城墻的守軍高喊道:“我乃江東折衝將軍華陽,嚴顏匹夫有種前來搦戰。”城墻箭樓上的校尉昨日是見過華陽的,當時見他年紀輕輕,雖然身材高大,給他的感覺文人的氣質反而多一些。今日見到華陽竟然自稱將軍,在驚訝之中,不由對左右而笑道:“人家說江東猛將如雲,依我看小白臉如雲還差不多,尤其是那個自稱大將軍的沈鷹,好像就是靠臉蛋騙到一堆美女的!”

 “大人不會吧!您怎么知道那么多,大人就是大人,就是比我們厲害。”一親兵獻媚道,“嘿!你小子有長進,看來我平日沒有白疼你。”那校尉十分的受用。這幫人完全沒有把城外的江東軍看在眼裏,一點也不擔心他們會強攻,也沒有派人前去報告嚴顏。當然他們敢這么做,自然是受了嚴顏的指示。嚴顏也不是省油的燈,昨夜就發出將令,讓各城門守將嚴守崗位,不管敵人是否前來搦戰,只要不強攻的話,就不要管他們做任何事情。

 城外的華陽罵了一陣後,見嚴顏竟然不中計,不由狠的牙癢癢。身旁的黃敘見此,小聲道:“建力,看來嚴顏這只老狐狸,是沒那么容易中計了。這次肯定是要無功而返了,真是氣死人了。”華陽也嘆道:“嚴顏確實了得,昨日約其一戰時,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本以為今日之計可以成功,卻不料我還是低估了嚴顏啊!”黃敘此時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了,想了想後道:“建力,嚴顏的確有幾分能耐,不如我們暫且退下,只留幾百士兵在此輪流喝罵。”華陽想想也好,當下吩咐三百士兵,並留下美酒二十壇。

 華陽隨後率軍退後十裏,城外的三百士兵自然是發揮了他們的用處了。個個袒胸臥地,手中舉著酒杯,口中不斷的喝罵著,“我操!……”反正是把嚴顏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罵的久了城上敵兵是個個怒氣添胸,看著城下江東軍那囂張的模樣,紛紛要求殺他們個落花流水。眾將自然也是想不通,為何一向勇猛的嚴顏,怎么也怕了江東軍;憋著一肚子火的將軍們,想找嚴顏理論卻又怕違背軍令。嚴顏昨日就想通了,江東軍要想拿下巴郡,唯一的辦法就是引誘自己出城,否則他們是無論如何也拿不下自己的城池。

 但嚴顏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涪陵城最近沒有消息送來不說,糧草也有些天沒有運來了。一連五天搦戰,任江東軍怎么喝罵挑釁,嚴顏始終不出一兵一卒。就在沈鷹準備想咬牙強攻時,張松從涪陵趕到了巴郡前線。張松能活下來,多少還是有幾分運道的。當時他被張任等人抓起來後,張任當時就想打敗江東軍後,把勝利的消息和張松一起押往成都的。但後來張任卻受了重傷,因此張松和張任就從涪水關送到了涪陵郡內,還沒來得及押走張松,涪陵城卻在一夜之間淪陷了。張松獲救了,張任也做了俘虜,涪陵一夜被拿下,所有的敵兵都被俘虜了,外界一點消息也沒有收到。高順拿下涪陵後,雖然善待了城中百姓,但卻關閉了四城城門,並表示半月之內實行禁城令。

 “主公,松特來請罪。”張松剛到沈鷹營帳就跪倒在地。“永年,快快請起,你何罪之有。看到你活著就好啊!”沈鷹不但沒有責怪他,反而興奮的拉起了他。“主公,松有負與您的所托,實在是罪不可恕啊!不但害了數萬將士之命,還害死了文將軍。”張松此時憔悴了很多,整個人也沒有以前那種自信的神情了。沈鷹自然是明白他的心情,但死者已去,活著的人還需要更好的去奮鬥,如此才能告慰死者的在天之靈啊!

 “永年,你一路勞累,先去歇息吧!”沈鷹知道此時的張松是需要休息和時間的,如果他想不通死亡就是戰爭必然,那他這一生將無法施展自己的才華了。“主公……!”沈鷹打斷他道:“永年,記著活著的人一定要勇敢的面對,只有坦然的面對一切,才能活的更好,你一定要相信堅持自己的信念,因為信念是不會錯的。”張松猶如當頭棒喝般,整個人精神頓時一變,雖然形象還是一樣,但整個人臉上卻沒有頹廢之色,而是堅毅的說道:“謝主公訓示,容松靜思一晚,來日定當給您一個答復。”望著張松遠去的背影,沈鷹只有默默的祝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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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安六年六月中旬,袁紹在重病之餘,終於想起了當年天下第一猛將。六月十七日,袁紹升任呂布為鎮南將軍,統領黃河以南共十萬大軍,以應付南面曹操和西北馬騰前後夾擊之危。袁紹把這個任務交給呂布之後,隨即率一部回師鄴城,並再次調並州十萬大軍回援冀州,準備在鄴城跟劉備做一次決戰。袁紹這一係列的調兵,給人暗示只能說是回光返照前一些垂死掙扎罷了。

 此時的呂布也早不是當年呂布了,這些年來一直像個影子活著的人,早已經學會了怎么看時勢,早已經看透了自己。呂布能夠看清時勢,看透自己,他這一生也將不會再有坎坷,有的只能是榮耀。前半生的呂布用莽夫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做什么事情憑的只是一時的衝動,雖然過後會後悔一下,但在女人和美酒的衝擊下,他又會變的麻木起來。但後半生的呂布已經悟了,他明白了這個亂世的規則,他知道該如何來遵守這個遊戲的規則。因此當他接到換防的命令後,並沒有像他部下那些將領一樣興奮,反而淡淡的說了一句,“是時候了。”

 中年時期的呂布更具有霸者的風範,舉手投足都散發出高手的威風和氣勢。從鄴城出發前往洛陽時,他帶走了自己的嫡係將領,毫萌、曹性、成廉、宋憲、侯成五將,還有這些年他親手訓練的三千飛熊軍。到達洛陽城前時,呂布暗暗的對自己說道:“我的後半生一定會是精彩的,洛陽就是我的榮耀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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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初旬,官渡曹軍營帳,曹操聽著王朗為自己念的新戰情報。突然之間產生了一種恐懼感,聽到這些突如其來的戰報。曹操頭一下就暈了起來,究竟是什么情報讓他如此鬧心呢?能夠讓曹操頭疼的敵人,自然不是一般的敵人了。“主公,主公。”王朗見曹操有暈倒的現象,慌忙上前扶住了他的身軀。“把你剛才的情報再念一遍。”曹操顯得有些無力的說道。王朗悄悄看了曹操一眼,小聲道:“北面袁紹大軍南北對調,現在我們將要面臨是天下第一猛將呂布的攻擊。南面、南面江東軍荊州方向有數萬江東軍活動的跡象,東面江東十萬大軍已經兵臨徐州城,統帥是江東的少將軍周瑜。”就在王朗剛念完的時候,毛玠急匆匆跑了進來道:“主公,大事不好了,徐州危急,曹仁將軍發來了緊急求援信。”

 曹操剛才還有點頭暈,聽了這個消息後,冷汗一出反而清醒過來了。“立即召集所有將領謀士前來大帳商議。”曹操突然之間又恢復了他梟雄本色,威嚴不減反增。

 很快曹操的重要謀士團就聚攏了,曹操顯然非常滿意這個速度,然後對王朗點了點頭,示意他把消息告訴給大家。聽完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後,有人痛罵,有人憂愁,也有人害怕。曹操坐在首席上,自然是把眾人的神態一覽無疑了。聽完消息後,可謂是人心惶惶了,曹操雖然心中不滿,但臉上一點也沒顯露出來,反而還帶著一絲讓人無法琢磨的冷笑。

 “敢打必勝是我曹孟德一向的原則,現在雖然我們面臨四面受敵的境況,但局勢並沒有眾位想的那么悲觀。現在我們只要積極面對,爭取打破一個方向的僵局,這場看似危險的處境,將會在無形中瓦解幹凈。”曹操的話固然想安慰眾人,當然其中也是有道理的。這時賈詡在曹操的示意下,出列道:“主公所言有理,四面受敵乃是一種假像罷了,真正的敵人實則只有來自洛陽和徐州而已。至於袁紹河北的部隊根本沒有抵抗之心,他們現在的重點早就放在了劉備身上;荊州部隊在許昌周邊活動,這完全是一種示威的舉動,也只是呼應了徐州的攻勢罷了,只要我們注意防範,根本不會產生任何影響。就拿洛陽和徐州兩面的壓力來比較的話,洛陽又要輕的多了,首先呂布其人,雖勇猛而謀不足,又要應付西北的馬騰在他背後插上一刀,又要正面與我們作戰,如此一來我們就有機可乘。雖然徐州方面比較棘手,但相信我們只要陸續派出三萬援軍的話,一定可以固守徐州最後的防線,到時候我們只要擊敗洛陽之敵,各方將不戰而解全境之危。”

 “好!文和的分析實在是精妙,眾位現在可以放心了吧!”曹操興奮和自信之心,也感染了大家的決戰之心。“各位都下去準備一下,我們主力立即移師虎牢關,準備與呂布決戰高下。文和和仲達二位留下。”曹操再次果斷的下了命令,新一輪的中原爭霸賽又將展開了。“文和,剛才你分析的很透徹啊!但周瑜此人我們絕對不能低估,還有徐州現在守將張遼,此二人絕對是沈鷹的心腹,也絕對是統軍的奇才,再加上有勇有猛,絕對是不可忽視之人。”曹操現在又顯得有些憂心,顯然剛才的自信都是裝給人看的。

 “主公,下官願意前去徐州,協助曹仁將軍守住徐州;保證半年之內不丟徐州,如若丟失懿願意提頭來見。”司馬懿又豈是糊涂之人,曹操心思他早就猜透了,為了讓曹操更相信自己,司馬懿只有率先出戰的意願了。“哈哈!仲達願往,吾無憂矣!”曹操立即大笑起來了,剛才還是憂愁滿面,現在卻有大笑起來了,這足以說明曹操的性格了。隨後曹操又嚴肅的道:“來日汝率領一萬援軍,星夜趕往徐州,到達徐州之後,汝可以接替曹仁之職,暫代州牧一職;半年之內徐州不失,孤給你加官授爵。”司馬懿自然是惶恐的表示願意效忠,誓死保住徐州了。

 司馬懿絕對是個梟雄之輩,早年就有大志,雖然現在投靠曹操,又礙與曹操的智慧和威望,他把自己隱藏的嚴嚴實實的,而心中的願望卻牢記在心間了。只憑他早年為了不想替曹操賣命,故意裝病賣傻就可見一般了。

 翌日,曹操在親自送走了司馬懿後,才放心的率領四萬大軍前往虎勞關了,官渡留給了善戰的於禁把守。

 建安六年,七月注定是個多事之秋。

 劉備率領的河北十五萬大軍,也就在這個季節裏,攻取了冀州重鎮中山國。兵鋒之指冀州首府鄴城,袁紹政權可謂是到風雨飄搖的時刻了。同時馬騰父子也攻取了弘農和河東等地,司州以洛陽為中心的地帶,正在醞釀著無法預料的變故,歷史的走向將會在那裏呢?

 還是七月,周瑜和張遼兩部會師,組成一支十萬的虎狼之師,向下坯發起了統一徐州的進攻命令。周瑜此時恐怕還沒有想到,一個橫空出世的軍事奇才,即將與他相撞,周公瑾這個無敵的統帥,在遇到司馬仲達這個不世梟雄時,將會插出什么火花呢?一切還都是未知數,中原大地戰火已經開始點燃了,蔓延的趨勢勢必引起滔天大火。

 如此一比,此時益州的戰局就顯得是那么的安靜。涪水關戰敗的陰影隨著甘寧的到來,很快就從士兵們心中抹掉了,因為剩下的都是仇恨。甘寧是一個很有領導能力的將軍,他善於讓士兵找到發泄點。李嚴也是一個獨特的將軍,為人慎重,是那種看起來善於防守的將軍,但卻偶有奇想,往往能夠做到出其不意效果。甘寧在整編了部隊後,立即把部隊再次拉到了原來的崗位上,等候著援軍一到,立即殺向涪水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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