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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門藥典錄》第11章
第六十四章 收攬

   劉劍冰一愣,挑眉看著他。杜小鳳伸出手,笑道:“我現在正式邀請你,希望你可以加入無憂社!”劉劍冰臉色一變,垂頭沉默。

  杜小鳳道:“除非你認為投靠一個曾經打敗過你的人是件很沒面子的事情。”

  劉劍冰搖頭道:“我從來沒有這么想過。”

  杜小鳳問道:“那你還在顧慮什么呢?或許無憂社給不了你象鬼飄堂那么舒適的生活,在外面也沒有鬼飄堂那么威風八面,但是有一點我敢肯定,在這里你會很開心,因為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是你的朋友,都是你的兄弟,如果你把無憂社當成家,那么,它就是你的家!”

  劉劍冰動容,想起上午沈三情對自己說得話:不要因為他的年齡而把杜小鳳當成個孩子,他心中想的東西要遠比你和我成熟得多;他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跟在他身邊,你會真正感覺到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存在。

  他嘆了口氣,垂首道:“可我曾經是鬼飄堂的人啊!”

  杜小鳳臉上綻放出光彩,正色道:“曾經并不代表永遠。”說著,他轉頭問張少成等人,道:“你們說呢?”

  他的意思已經這么明顯,張少成等人也不好表示反對。趙耀掃了一眼身旁的兩人,笑道:“對!小鳳說得沒錯!”

  杜小鳳滿意地點點頭,道:“現在,你還有什么顧忌嗎?”

  劉劍冰搖搖頭。其實,上次杜小鳳來探望他時,連吃他三記耳光而面不改色仍未他止咳時,他就已被杜小鳳征服。后來沈三情對他說的話更增加他對無憂社的向往,但是他也有他自己的顧慮,他畢竟是無憂社最大的敵對幫會鬼飄堂的人,若加入無憂社,別人會怎么看自己,杜小鳳又會不會對自己毫無芥蒂呢?現在,他在杜小鳳眼中看到了真誠,不管別人心里怎么想的,但這對于他足夠了。他走到杜小鳳面前,抓住他的手,重重點下頭,道:“我決定,加入無憂社!”

  “哈哈!”杜小鳳大笑,道:“我等你這句話已經好久。”

  劉劍冰道:“我想我現在可以出院了。”

  杜小鳳道:“現在你的傷還沒有完全康復,再修養一段時間吧。”

  劉劍冰搖頭道:“不用了,在醫院時間長了,反而容易憋出病來。”

  “那好吧!”杜小鳳也不勉強他,對張松林道:“松林,幫劍冰辦理一下出院手續。”

  張松林答應一聲,走出病房。劉劍冰道:“這幾天住院的費用,我以后會想辦法還你的。”

  杜小鳳拍著他肩膀,道:“不用!錢是社團的錢,你現在已是社團的一份子,談不上誰賒欠誰的。”

  “是啊!”張少成也笑了,說道:“我們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要那么客氣嘛!”

  “謝謝!”劉劍冰看看杜小鳳,又瞧瞧張少成,露出感激的笑容。

  杜小鳳和張少成表露出的至誠與熱情,讓他有種無比舒適的溫馨感,那是在鬼飄堂所感受不到的。

  劉劍冰加入無憂社,使其實力又有所增長,而且,對鬼飄堂也更加了解。劉劍冰帶來的不僅僅是他的一身功夫,還有杜小鳳急需的情報。從他那里,杜小鳳了解到,鬼飄堂看管的場子在五家以上,內部固定的會員超過三百人,其中絕大多數是社會上的小混混,至于學生,已逐漸被魏廣凌排除在主體之外,以此能看出來,他已不滿足鬼飄堂在學校中稱王稱霸,而是向真正黑社會幫派過度。還有很重要的一點,鬼飄堂和當地的警察局特別熟悉,警察在某種程度上縱容他們的存在。這一點讓杜小鳳頗為頭痛,如果全部警方都站在鬼飄堂這一邊,那自己也不用和他們斗了。劉劍冰看出他的顧慮,說道:“其實,并非全部警察都被鬼飄堂買通,與他們存在瓜葛的,只是極少的一部分,大多數人是不想惹火燒身,只要不做得太過分,也就對他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不太過分?”杜小鳳道:“什么叫做不太過分?如果販賣毒品、賣淫都不算過分,那我不知道什么叫做過分了。”

  “賣淫?”劉劍冰瞪大眼睛,驚訝地看著他。

  見他如此表情,杜小鳳猜想劉劍冰可能還不知道此事。他道:“鬼飄堂迷奸女學生,并把過程拍錄下來,以此為要挾,逼受害的女學生們上網和人‘裸聊’,卑鄙無恥到如此程度,還不算過分嗎?”

  劉劍冰身子一震,倒吸了口氣,搖頭道:“我并不知道鬼飄堂還做過這樣的事。那么,現在那些女學生怎么樣了?”

  杜小鳳道:“鬼飄堂那些不可告人的事只會有極少一部分人能知道,魏廣凌不是傻子,他絕對不會拿這種事情去到處炫耀。那些女學生現在已經擺脫了鬼飄堂,但是,我想她們受到的傷害,恐怕永遠都會烙印在心底,無法磨滅。”

  張少成苦笑道:“其實,無憂社和鬼飄堂到現在這般田地,也正是因為這件事!”

  劉劍冰疑問道:“不是因為無憂社搶了一批毒品,才與鬼飄堂交惡的嗎?”

  張少成搖頭道:“我們為什么搶鬼飄堂的毒品?不是因為錢的關系,而是要拿那些東西與魏廣凌做交換,讓他放過那些女學生。”

  劉劍冰聽后,良久無語,好一會,他才喃喃說道:“原來是這樣啊!”

  張少成道:“無憂社的宗旨是‘消人之憂,解人之愁’,見到有不平的地方,就要把它鏟除,給那些需要幫助的人予以幫助,而魏廣凌為了一己之利,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也什么手段也都能用得出來,所以,無憂社和鬼飄堂開戰,那是無法避免,早晚都要發生的事。”

  劉劍冰表情苦澀,道:“說起來真慚愧,我雖然身在鬼飄堂,為魏廣凌做事,但是卻不知道他還過做這種事情。”

  張少成看了一眼杜小鳳,對劉劍冰笑道:“你不知道的,可能還多著呢!”

  日子在平淡中度過,鬼飄堂并未因劉劍冰加入無憂社而有什么大的動作,或許,在魏廣凌眼中,能為他賺錢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一周后。星期二,晚。

  周二對于零度酒吧來說,是一周內客人最少的一天,偌大的酒吧內客人寥寥無幾,清淡的音樂飄蕩在耳旁,幾乎讓幾位無所事事的服務生昏昏欲睡。數名穿著隨意的青年坐在酒吧最里端,無精打采的喝酒玩撲克,時不時的抬頭看眼進出的顧客。

  坐在人群中央的一位青年皮膚較黑,整潔的寸頭,臉上凸凹不平,長滿麻子,相貌雖然丑陋,但周圍的青年對他很是尊敬。

  他就是呂楊所說的那個外號叫“刀仔”的青年。他低頭看看手表,打個呵欠,嘟囔道:“都十一點多了,還是這么少的客人,我看今天的生意也就這樣了。”他所說的生意,并非指酒吧的生意,而是他的毒品生意。

  兩旁的青年賠笑道:“是啊,刀仔哥,今天星期二,人最少嘛!”

  刀仔嘆了口氣,道:“一會大家都散了吧,呆下去也沒什么意思。”

  眾人聽后樂了,紛紛點頭稱是。

  這時候,大門一開,從外面走進來一行人。看年紀,都不大,其中不少人還穿著浩陽的校服。

  刀仔掃了一眼,輕咦了一聲,向進來的那些人揚揚頭,對兩旁的青年道:“哎?那些不是浩陽高中的學生嗎?!”

  “沒錯,看校服應該是浩陽的!”一位青年疑道:“這些學生怎么這么晚還來酒吧,真是奇怪,他們平時很少來這里的。!”

  “管他呢!”另有一位青年手指敲敲桌面,笑道:“刀仔哥,我看咱們今天的生意又有著落了。”

  “嘿嘿……”刀仔聞言,低沉地笑了。

  近來的這些人一共有七八號,占了兩張桌子,一各個趾高氣揚,剛坐下,便大喊道:“服務員?服務員?”

  酒吧的服務生同時厭煩地皺皺眉頭,相視一眼,其中一位最年輕的男服務生在周圍“老人”的眼神下,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上前,死氣沉沉地問道:“你們要喝點什么?”

  “靠!”一個身穿校服的學生斜靠著椅背,兩腳搭在桌子上,罵道:“你他媽白癡啊?來酒吧當然是喝酒了,難道找你談心啊?!”

  服務生氣得臉色煞白,斜眼望望刀仔等人坐的方向,壓住怒火,并未發作,狠狠瞪了一眼說話的那位青年,面無表情地問道:“那你們喝什么酒?”

  青年一張馬臉,小鼻子小眼,下面卻一張獅子口,相貌可算夠難看的,說起話來卻老氣橫秋,氣勢凌人,一副誰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樣。他顛著架在桌子上的兩條長腿,斜歪腦袋,問道:“你這里最便宜的啤酒多少錢一瓶?”

  服務生聽完暗暗咬牙,恨不得給青年一腳,他冷冰冰道:“十元!”

  “哦!”青年點下頭,又老神在在地問道:“那最貴的啤酒呢?”

  服務生心中嗤笑一聲,不耐煩地說道:“一百二!”

  “好!”青年打個指響,笑道:“先給我上二十瓶。”

  撲!服務生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到。看這學生也就十七八的模樣,年歲不大,還真是獅子大開口,一張嘴就二十瓶,那可是兩千四百元錢啊!就連遠處正側耳偷聽的刀仔等人也同是一愣,面露驚訝,忍不住向他們這個方向望過來。服務生站在原地沒有動,滿臉的嘲笑,鼻子一擰,哼了一聲。

  青年見他傻站在自己旁邊,動也未動,語氣不佳地問道:“你他媽的傻了,我讓你去拿酒,你沒聽見嗎?”

  服務生忍無可忍,冷笑道:“我去拿酒可以,但你能不能先把錢掏出來給我看看!”

  青年聞言大怒,看看左右的同伴,好象面子有些掛不住,大罵道:“靠!你怕我喝完酒不給錢嗎?”

  服務生毫無客氣地說道:“沒錯!我怕你連一分錢也拿不出來!”

  青年騰的站起身,一個箭步來到服務生面前,貼近他的臉,咧嘴道:“你他媽的有點太瞧不起人了吧!?”

  當他站起身,服務生才發現他的個子很高,比自己高出半頭有余,至少在一米八零以上。有刀仔等人在后面給他撐腰,他并不感到害怕,嗤笑一聲,說道:“掏出錢來,我馬上就給你拿酒,如果你掏不出錢,最好馬上從這里消失,想找茬,你找錯地方了。”

  “你媽的!”青年暴跳如雷,一把抓住服務生的衣領子,另只手伸入懷中。

  浩陽的學生向來以‘驍勇善戰’而聞名,服務生以為青年要從口袋中拿刀子,不僅嚇得臉色大變。

  刀仔身旁的兩名年輕粗壯的漢子也下意識地站起身,手摸向別在后腰的片刀。

  讓眾人意料不到的是,青年掏出的并不是刀子,而是一沓嶄新的百元鈔票。“啪!”他一抖手,用鈔票重重打在服務生的臉上,怒聲道:“媽的,睜開你的狗眼給我看清楚了,這是什么?!”

  看他手中鈔票的厚度,保守估計在一萬元左右,服務生被打得滿臉通紅,口喘粗氣,卻敢怒而不敢言。看衣服,青年雖然是學生,但一伸手就能拿出那么錢,顯然是個有錢家的公子哥,既然到酒吧來消費,他若給得罪了,老板那一關也過不去。沒辦法,這口氣他只能忍了,咽了口吐沫,他嘴角抽搐一下,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牽強笑容,說道:“你們請稍等,我這就去拿酒!”

  青年沒好氣地將他一把推開,坐回到椅子上,怪眼圓翻,罵罵咧咧道:“媽的,狗眼看人低!”

  “算了,算了,和這種人計較什么?!”與青年同來的學生們紛紛好言勸說。不過他們的話落在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服務生耳朵里,肺都快要氣炸。他拿酒的時候,特意拐個彎,繞到刀仔等人落座的地方,瞄了那幾個學生一眼,見他們正在聊天,沒注意自己,他伏下身,低聲說道:“刀仔哥,那幾個小子口袋里有不少錢,而且還挺囂張,你看……”

  “行了,我看見了。”刀仔雙手擺弄撲克,頭也沒抬,不等他話說完,打斷道:“你去忙你的,我自有分寸。”

  “嘿嘿!”服務生陰笑道:“刀仔哥,你可沒輕饒了這幾個小子,尤其剛才那個……”

  刀仔聽著他的話,面露不耐,他身旁的漢子見狀,低聲罵道:“媽的,你還有完沒完,我們做事,還用你指揮嗎?”

  “好,好好,我這就走!”服務生嚇得一哆嗦,急忙走開了。

  時間不長,數名服務生將二十瓶啤酒一一送上,青年招呼同伴,開始暢飲起來。

  等他們將二十瓶啤酒喝掉大半后都有幾分醉意,刀仔對周圍數名手下一甩頭,使個眼色,然后站起身,向他們幾人走過來。

  “呵呵!”人沒到,刀仔的笑聲先傳過去了,走到幾個學生近前,他笑問道:“看衣服,幾位小兄弟是浩陽的學生?”

  那相貌難看的青年挑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邊喝酒邊問道:“是又怎么樣?”

  刀仔一笑,說道:“沒什么,只是想交個朋友。”

  青年喝了兩瓶酒,滿臉漲紅,醉意十足,翻著白眼道:“你他媽是誰啊?滾一邊去!”

  刀仔臉上笑容沒變,可他身后那七八名年輕的漢子面色難看,其中一人冷哼道:“小子,你可要看清楚你在和誰說話!”

  青年想也沒想,一抖手臂,啪的一聲,將手中酒瓶子摔在說話漢子的腳下,罵道:“我看你祖宗!”

  “哎呀!”身為鬼飄堂的人,那漢子何時被人如此辱罵過,兩眼一瞪,擼起袖子就準備上前動手。刀仔伸手攔住他,暗使眼色,然后微微一笑,道:“小兄弟,看起來你今天不太順心啊,要不要吃點能讓人高興的東西。”

  青年一愣,好奇地問道:“是什么?”

  刀仔從口袋中掏出一只小塑料包,從中拿出一顆藥丸,放在掌心,遞到青年面前,笑道:“小兄弟,我保證你吃下這個東西,所有煩惱都會忘掉,怎么樣,想不想試一試?”

  青年捏起他掌中的藥丸,低頭看了半晌,迷惑地問道:“這是什么東西?”

  刀仔道:“好東西,迷幻藥!”

  “哇靠!”青年笑道:“原來是毒品啊?你還有多少?”

  刀仔樂呵呵道:“小兄弟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青年撓撓頭發,道:“那就統統拿出來吧,我都要了。”

  好大的口氣啊!鬼飄堂諸人暗中咋舌。刀仔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說道:“數量可不少啊,怕小兄弟吃不消!”

  青年撇嘴道:“哪來那些廢話?!我說我全要的,自然就能吃得下,沒看見我旁邊還有那么多同學嗎?”

  他的語氣雖然惡劣,但刀仔并不生氣,有生意上門,他高興還來不及。他將小塑料袋放在桌子上,低聲說道:“這里一共有三十顆,如果小兄弟覺得不夠,明天再來,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青年也不客氣,抓起塑料袋往懷中一揣,笑道:“謝了。”

  刀仔笑道:“小兄弟不數一數?”

  青年搖手道:“不用了。”

  “呵呵!小兄弟真是個爽快人。”刀仔道:“正常來說,我每顆要賣二百元的,不過小兄弟要得多,我每顆算你一百五,三十顆一共四千五百元錢,相當的便宜了,幾乎是我們的成本價……”

  青年挑起眉毛,打斷他的話,問道:“等等!我聽你在說錢?什么錢?”

  刀仔嘿嘿笑道:“小兄弟在開玩笑吧,當然是迷幻藥的錢了。”

  青年迷惑道:“迷幻藥?什么迷幻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刀仔老臉一沉,瞇縫眼睛,冷道:“剛剛被小兄弟揣進口袋的東西,就是我的迷幻藥!”

  青年眉頭緊鎖,一本正經地反問道:“我什么時候把你的迷幻藥揣進口袋里了,我看你倒象在開玩笑。”

  刀仔目露兇光,重新打量起眼前這個青年,陰聲道:“兄弟,我看你是存心來找茬的吧?”

  青年仰面大笑,道:“來找茬又怎么樣?”

  刀仔面容冰冷如霜,喝道:“那我就要你的命!”說著話,抬腿一腳,踢向青年胸口。青年反應也快,身子一側,從椅子上滾落在地。“咔嚓”,兩指多厚的椅背被刀仔一腳踢個大凹坑。青年斜眼一瞧,暗中咋舌,這刀仔看起來不怎么粗壯,但力氣卻不小啊!他從地上挺身站起,抓起個酒瓶子,叫道:“媽的,你想打架?”

  刀仔聽完,差點沒把鼻子氣歪了,他不再多說廢話,雙手向前一揮,狠聲道:“兄弟們,給我扁他!”

  他一聲令下,后面那七八位漢子拉開架勢,一擁而上,準備動手。這時零度酒吧的老板呂楊接到服務生的報信,慌慌張張從樓上跑下來,見雙方十多號人在對峙,爭斗一觸即發,當即大喊道:“等等!刀仔,你要干什么?這是怎么回事?”

  刀仔對呂楊還算客氣,陰沉著臉,咬牙道:“媽的,這幾個小子來找茬,我要教訓教訓他們。”

  呂楊聽完大搖腦袋,說道:“刀仔,你要教訓他們,我不攔你,但是不要在我的酒吧里面打,打破東西不要緊,最主要會嚇跑客人,以后生意還怎么做?!”

  刀仔一想也對,酒吧沒了客人,對自己也不利,他深吸兩口氣,手指青年的鼻子,叫囂道:“小子,有種的你就和我出來一趟!”

  青年露出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冷笑道:“出去就出去,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樣?!”

  刀仔恨得牙根直癢癢,點頭笑道:“好、好、好,我現在讓你笑,一會我就讓你哭!跟我來!”說著,他大步向酒吧后門走去。

  青年和他的同學們毫不畏懼,一各個甩開大步,也跟了出去。

  刀仔連同身后的漢子,一共九個人,青年這邊也剛好是九人,雙方人數相當,來到酒吧后門外的胡同中,各站一邊。

  刀仔回頭對一個同伴說道:“你去外面放哨,如果有人要進來,你給我攔住!”

  “明白!”那人答應一聲,抽身跑向胡同口。

  等他走后,刀仔舉目注視青年,半晌,冷冷說道:“朋友,既然你今天是故意找茬來的,那就報個名吧,讓我知道你是誰!”

  青年臉上醉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玩世不恭的微笑,說道:“我是無名小卒,鬼飄堂的刀仔怎么能把我這樣的人記在心上呢。”

  呀!刀仔倒吸口氣,對方知道自己的外號,還知道自己是鬼飄堂的人,那么,這人的身份也不簡單,而且,他明知道自己是什么人,還敢來故意找茬,那他……想罷,刀仔一震,問道:“你是無憂社的人?”整個開發區,敢與鬼飄堂為敵的只有無憂社了。

  “你腦袋還不笨!”青年挺直身軀,笑道:“無憂社,張松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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