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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鼎雙修錄》第200章
第一百一十章 獸心劍團

這樣一只巨型魔獸,對楊浩來說算不上很強大的對手,可是看得出,魔獸的力量遠遠在這個小孩之上,要是讓他來斗,估計會死的很慘烈。

真沒想到地球上的貴族居然這麼變態,搞出實力如此懸殊的斗獸節目,這跟把人喂給魔獸吃又有什麼分別?難道是覺得這只魔獸太胖了,所以拉出來遛遛順便減肥?

楊浩本就對斗獸沒什麼興趣,自然也不准備干掉這只胖獸,他拉住那小孩,准備帶著他離開這危險的地方。

誰料到小孩子卻將楊浩甩開,自己咬牙挺著兩支長矛朝著魔獸沖過去。

雖然步履蹣跚,但確實有一點騎士的英勇做派。

可這種時候,英勇有屁用啊。那只魔獸眯開眼睛,看到面前只是個小不點在蹦達,力量微弱的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于是它就無聊的打了個哈欠。

這是火魔獸呵。

一個哈欠就已經有團巨大的火球噴了出來,這熱焰雖然傳遞不到高高在上的觀眾席,卻讓所有人驚呼了一句,顯然每個人都在為那小孩子的處境擔憂。

不過小孩的身手倒也敏捷,他一個縱躍就躲過了火球,右手用力一擲,將長矛刺入魔獸的身體。

歡呼聲更是震動九天,讓楊浩都覺得大地正在劇烈的發顫。

但歡呼聲弱下去後,大地的顫動似乎越發的加劇了。

原來是那只火魔獸。被小孩地長矛給刺醒了,它發起怒來,全身鋁甲似的硬皮豎立起來,竟騰騰騰的跑起來,朝那小孩子沖擊過來。

乖乖隆地東,要虐殺啊你。

楊浩看那小孩呆呆站著,都怕到忘了躲,只能沖上去一腳踢開他,又不知從哪里摸出塊紅布,在那里晃啊晃啊。

“小牛牛。快點來吧。”楊浩竭力學習遠古時期斗牛士的風姿。

不過這是魔獸可不是斗牛。它根本是色盲,才看不清紅色綠色,只知道一股腦的再朝那小孩子身上沖。

楊浩無法,只得拎起小孩子,整個人如殘影般一閃,已經飛到了魔獸的頭頂。趁著那火魔獸傻愣愣四處尋找敵人的時候,楊浩隨手摸出一顆春藥就往小孩嘴里面塞。

“哥哥給你吃顆糖,吃了就有力氣了。”楊浩笑的超級邪惡,身影一閃就又躲到旁邊。

那是什麼糖?根本就是楊浩吃剩下的火熔丹。無比巨辣讓那個小孩子渾身皮膚刹那間變成紅色,又有一股子火辣辣的力量從經脈里噴湧出來。

“哇啊啊啊啊!!!”那小孩居然嘴里面噴出團火,雙手所握地長矛更是火光四濺。他用盡全力朝著魔獸地頭頂一次。

那股火熔丹的力量完全噴泄出來,竟將長矛一桶到底,直刺入魔獸的心髒。

上百萬的觀眾居然看的呆了,這菩獸場上靜的連風聲都聽得到。直到那巨大的魔獸尸體轟然倒地,歡呼聲這才噴薄出來。所有人都竭盡全力的嘶喊著,揮舞手中的白色手絹,為斗獸士地勇猛表現傾倒。

“小子有前途啊。”楊浩笑眯眯的看著已經快脫力的小孩子,湊上去輕輕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丹鼎劍派地弟子啦。好好干,師父我看好你哦!”

小孩一怔,茫然的看著楊浩。不過快速收了一徒弟的楊浩已經優哉游哉的朝著一個獨立的金色看台飄去了。

楊浩眼睛尖,早就看到那兒坐著一個身份明顯高貴地人。這人身穿紫紅色絲絨袍子,上面密密麻麻繡滿了皇室標志的金龍,頭上還帶著一定鑲嵌著巨多寶石的圓冠。諾大的一個斗獸場,就這個位置是獨立的並且凌駕于所有看台之上。

“皇儲陛下!”楊浩飛到後,微微致禮。

銀河帝國雖然是君主制,但沒有很高的禮節。

“你就是楊浩?”皇儲地興致看起來很高,還不住的朝場內揮舞白手絹。

楊浩抬頭,眼前的皇儲年紀四十歲左右,可看上去不過三十多,身體微胖,給人第一眼的感覺,就是這個人很累。

那種累不是身體的累,而是整個人生,整個生活都很累。

諾大一個帝國,勢力紛爭不斷,似乎每個人背後都有自己的力量,可偏偏就這個皇儲還是孤家寡人,連一丁點的助力都沒有。這自然是帝國皇帝故意而為之,但在這種情形下,皇儲就如同波濤上的小船,隨便哪陣風都能吹動他,又怎麼能不累呢。

皇儲揮了一陣白手絹,終于笑眯眯的收手回來,擦擦額頭的汗:“你剛才給那孩子吃了什麼?讓他一下子有力氣殺死魔獸?”

“春藥。”楊浩自以為到了表功的時候,“我的丹鼎春藥集團出售的春藥,不僅能強身健體,而且還一柱擎天,實在是妙到無法說啊。”

皇儲臉色變的黑了:“你給我兒子吃春藥?他才剛剛十六歲!!”

“兒……兒子……”楊浩結巴起來,

“那……那個小孩,不,勇士是陛下的兒子。”

“不是我兒子,難道還是你兒子。”這個皇儲倒也是滿嘴跑火車的家伙。

楊浩心里面直念叼,我就算想生也生不出這麼大顆的兒子來呀。不過他這個給皇子喂春藥已經是鐵鑄的事實,不容改變了。

“陛下,我不知道那是皇儲儲,所以……”

“什麼皇儲儲?”

“就是皇儲的皇儲,難道不叫皇儲儲麼?”楊浩眨眨眼睛,滿面迷惑。

“儲你個頭!”皇儲瞪了一眼,又壓低聲音問,“那個,什麼……春藥會有副作用麼?”

“有那麼一點點,火熔丹雖然可以使人爆發出巨大的力量,但畢竟還是春藥,所以……所以……會欲火焚下身體,不過問題不大,沖幾個冷水澡應該會好。”楊浩心里面直打鼓,火熔丹的春藥成分可不是冷水澡能洗刷刷的,萬一皇儲儲爆發變作少年淫魔可怎麼辦。

不過皇儲卻決斷的很,揮揮手叫過一個手下:“安排三個女人給皇子,要**。”

“真不愧是皇家啊!”楊浩心里一陣贊歎,十六歲就給兒子破處,以後果然是要繼承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的大人物。

“楊浩,你的春藥……據說賣的不錯。”皇儲笑眯眯的問。

這個楊浩倒是早有准備,他立刻從身上摸出一個銀色的扁長盒子,遞給皇儲:“陛下,這里有冰火九重天一副,保管您能排清體內余毒,從此後揚我國威,樹陛下之雄風。”

皇儲大悅。

他能不悅麼,自己那點點私己的事情,連父皇都沒告訴,卻全讓這個楊浩給料中了。

“真不愧是紅極一時的老鴇啊。”皇儲贊揚道。

“是老板,陛下。”楊浩懷疑皇儲故意說錯的。

其實在剛到地球的時候,楊浩就已經料到有這麼一天,所以早早煉就了幾爐的冰火九重天。試想一下,連外域雷蒙星這樣偏僻地方的皇帝都會生出春藥抗原症這樣的富貴病,那地球的皇帝不是更加厲害麼,恐怕皇儲這樣的大色狼,早就已經對所有春藥都免疫了,唯有靠楊浩的冰火九重天來拯救。

“陛下。”楊浩小心的提醒,“服食我的藥,就不能再吃別人的春藥,不然藥性相沖,會出危險的。”

當初雷蒙星的淡真皇就是這樣遭人毒手,楊浩可不想再重蹈覆轍。

“知道了。”皇儲似乎早知這事情,“我不吃別的藥就是。”他目光有意無意的朝邊上瞄了一眼,嚇的那些人個個低頭不敢直視。

卻唯有一個人,從楊浩到的那刻起,一直都怒目圓瞪著,直把楊浩看的後脖頸火辣辣的疼。

這個人約莫五十多歲,頭發是灰色的,卻根根豎起,看著就有火爆脾氣,眼睛居然是褐色,象是野獸一樣湧著凶光,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很古怪,居然不是帝國的劍師制服,而是毛皮做的外套。這個人的手上,一直捧著把闊劍,那劍裝在鞘里到看不出什麼名堂,只是劍柄上有一個巨大的怪獸頭雕像,很是顯眼。

皇儲的身邊,除了禁衛軍護衛外,都不允許帶任何武器,楊浩的影月藏匿在身體里才沒有被發現。可是這個人卻大咧咧的抱著劍,顯然不是一般二般的人物。

“哦。”皇儲似乎這才想到他,“這位是獸心劍團的團長畢斯塔,十劍流中的大人物呵。”

皇儲說雖是這麼說,可也不見得有贊揚的意思。那畢斯塔卻微微點頭,一雙凶目始終罩著楊浩。

以前楊浩興許怕這些人,可現在,他殺十劍流都殺順手了,還有什麼好緊張的。

“哦。”楊浩撇撇嘴,沒好臉色給對方。

“你最近鬧的挺過分啊。”皇儲瞟了一眼,“以前你是反抗同盟的首領,與十劍流為敵還算說的過去,可現在也是封疆要員,陛下也封了爵位,怎麼還這樣鬧呢?不知道元老院連父親陛下也很尊重的麼?”

“皇儲陛下,十劍流在帝國里稱雄已經多少年了?”

楊浩忽然問。

“呵,怕有上百年了吧。”皇儲皺皺眉,也說不出具體的數字。

“陛下,難道不覺得太沉悶了麼?”楊浩笑,“就那十個劍派,就那一個元老院,悶也悶死人了。”

“所以你才弄個天下第一劍派來?”皇儲很好玩的看著楊浩。

“是。”楊浩大表忠心,“丹鼎劍派是絕對終于皇帝和皇儲陛下的,和十劍流只是劍術上的爭執。”

“劍術?你也配?”那個畢斯塔囂張的用劍指著楊浩,“一個賣春藥的小子,還敢稱劍法,你的所謂劍法怎麼能和十劍流比,怎麼敢和元老們相提並論?”

“畢斯塔先生,別忘了,已經有四個劍派敗在我手“那是你的運氣好。”畢斯塔的頭發居然會變顏色,由黑色變的暗紅,看起來已經發怒,“如果在我手里,你早就被切成幾百塊喂魔獸了。”

畢斯塔說話的時候,手里的長劍繼續越過皇儲指著楊浩。

皇儲就算脾氣再好也變了臉色,“畢斯塔,雖然你這把是‘獸心之劍’,可也不用老在我面前炫耀吧。”

“臣有罪,臣錯了。”畢斯塔嚇了一跳,雖然禦准十把神劍均不需解除,但皇儲身邊揮來揮去可也不是鬧著玩的。

“謀逆啊!”楊浩總算抓住機會。反戈一擊,“你晃來晃去地,是不是想刺殺皇儲陛下?”

這還了得,不止畢斯塔臉色慘白,皇儲身旁的禁衛軍更是長劍出鞘,護衛在皇鍺之前。

氣氛瞬間僵持住了,畢斯塔就算再囂張,也背不起謀逆的罪,他苦哈哈的望著皇儲,希望皇儲能夠為自己說句話。

可偏偏那皇儲老神在在的望著斗獸場內。一點喝令手下的意思都沒有。他原本幫著畢斯塔把楊浩找來,已經是很給面子了,現在居然還在面前亂揮劍,心里當然也要給畢斯塔個難堪。

而更重要的是,皇儲居然很喜歡楊浩,他老聽十劍流的人在耳邊說楊浩如何如何不好,可這個家伙一出現先是讓皇子大大掙了臉,又進獻了奇藥,再加上脾氣也對皇儲的胃口。他倒要看看,那兩個劍派的老大之間,會怎麼一個下台。

這個為長不尊地皇儲等著看好戲。卻讓那幾個禁衛軍侍衛犯難了,畢斯塔這種地位,說要刺殺皇儲可沒人會相信,但怎麼陛下也不阻攔一下呢?

“呀!這麼熱鬧!!”一個清脆地女聲丟過來,楊浩眼前一花。皇儲的背脊上就被人狠狠拍了兩掌。

楊浩嘴巴張大成了O形,居然有人真敢對皇儲出手,禁衛軍來不及阻擋也就罷了,怎麼看皇儲本人都只是苦笑一下,擋都不敢擋呢。

“我這樣算不算謀逆啊。”那女人現身出來,白了禁衛軍侍衛一眼。嚇的那幾個人趕緊收劍退下。

畢斯塔總算有個台階下,滿頭大汗的站到旁邊去。

皇儲一臉無奈:“公主妹妹,你怎麼老是遲到,你的小侄子腫才大發神威一擊殺魔獸可錯過了。”

“呀!”這公主老是一驚一乍的,她轉頭去看楊浩。

說真的,只是一眼而已,楊浩就已經被電著了。

這公主長的實在是美豔,初看時,那高挑豐滿的身材已經有種媚惑地感覺,可再看近些,身上又有種不可侵犯的高貴氣質。在柔嫩白皙的臉龐上,鼻子精致而翹,嘴唇紅潤性感,更勾魂地是一雙眼睛,看起來如水波般平靜,可時不時的,卻有射出一種懾人心魄的媚光。

用一句話來說,這樣的尤物,是男人天生的克星,任何一個男人在她面前,都不會有抵抗能力。

“你就是楊浩?”公主嘴角上彎,笑地象只小狐狸。

“是啊。”楊浩還有些傻呆呆的。

啪!!公主二話不說,已經扇了楊浩一個耳光。

楊浩還呆著。

這刁蠻公主還氣不過,伸手再想打第二次。

可這一次,楊浩卻頭一偏,閃了過去:“公主陛下,可一不可再。”他的語調有些冷,縱然再漂亮的女人,也不至于能凌駕在見慣美色的楊浩之上。

“第二個耳光,是替凌紫煙打你。”公主居然還打的振振有詞。

楊浩認真想了想:“好吧。”他把臉湊過去。

公主怔了怔,但還是啪地打了下去,只是力度比剛才輕少許。

楊浩摸著火辣辣的臉蛋,還不忘問:“凌紫煙……最近怎麼樣?”

“她被元老關禁閉,大概這一輩子都出不來了。”公主冷笑,“你這巴掌挨的不算冤枉吧。”

“不冤不冤。”說到凌紫煙,楊浩倒是心甘情願受罰的,他還記得當日凌紫煙差點為他擋劍而死呢,自已的那把裁決之劍也是凌紫煙偷來的。

不過楊浩狐疑的問:“第二下是為了凌紫煙,那第一下打我為什麼?”

公主眨眨眼睛,捂著嘴巴偷笑:“當然是熱身咯。”

“弦瀾。”儲君終于看不下去了,招呼公主坐下,“一點都沒有皇家子女的風范,整日跟這些大臣們胡鬧。”

說到胡鬧兩個字,不止儲君尷尬的輕輕咳嗽,就是坐在旁邊當陪襯的那些侍衛和貴族都面色古怪。

銀河帝國最著名的弦瀾公主,平日里怎麼可以用胡鬧兩個字來簡單概括呢。那對于貴族和大臣們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地球上的官員最怕的人是誰?

貴族們最不想見到的人又是誰?

元老們聽到名字就頭疼的人又是誰?

這位弦瀾公主簡直聚集了萬千寵愛和千萬恐懼與一身,她就是天使與惡魔的化身,是滿朝文武惟恐避之不及的混世魔王。

從剛剛記事開始,這位公主大小姐,就平均每周會搞到一個大臣家宅不甯,不是火燒房子,就是拔光胡子,最嚴重的時候,一天之內有三十多個重臣因她而下台。

成年之後,這位漂亮的全宇宙都知曉的公主自然成為年輕貴族們瘋狂追求的對象,但只是一年里面,竟有三百多個高等貴族被迫舉家遷出地球,甚至還為此放棄世襲的爵位。如今這位公主已經到待嫁的年紀,卻再沒有誰敢提親,連那位無上權威的皇帝想指婚都沒人敢接受,皇帝只需稍稍暗示,家中有合適年齡子弟的大臣們就聯名請辭,搞的帝國皇帝都很沒面子。

而更讓人感到恐怖的是,弦瀾公主連高高在上的元老院都不害怕,她師從至少三個執事元老,武技一點都沒學會,反倒學了一推稀奇古怪整人的本事,這些本事率先從元老們頭上用起。聽說至少有十二個元老因為怕見到她,所以過起了隱居生活,從此再不見人。

可以說,整個帝國中,除了那位元老院首領大仙外,就沒一個人不怕弦瀾公主的,也沒有一個是弦瀾公主不敢整的。

她今天的目光,正對准了楊浩,那小狐狸似的醉人的微笑,又掛在了唇邊。

人人都知道,這是弦瀾公主要整人的先兆了。

就那個楊浩還渾渾噩噩的不清楚,他居然……居然敢不看著公主。

這在弦瀾的眼里,比謀逆大罪都要緊,這樣的美女在旁邊,只有瞎子才不會看著,可楊浩卻真象瞎子似的低著頭,嘴里不知道嘟嘟嚷嚷什麼。弦瀾公主的心中,更是一把無名火熊熊燃起。

其實楊浩哪里是不看,他根本就不敢看。弦瀾公主的美色沒把他給迷住,卻把肚子里那個老色鬼給迷的暈頭轉向的。幾天沒開葷的老色鬼奮力慫恿楊浩找機會用春藥把弦瀾給弄上床,楊浩嘟嘟嚷嚷是正和混元子斗爭呢。

“楊浩呀。”弦瀾公主眼珠子轉轉,壞點子立刻冒出來了,“聽說你很厲害麼,搞了個天下第一劍派,你真的是天下第一麼?比十劍流都厲害?”

這話一出口,楊浩就感覺到四面射來钎一樣仇恨的目光,尤其是那個畢斯塔,眼睛里的火焰都能將人給吞了。

但楊浩不怕,他敢掛這招牌,就說明臉皮已經厚到刀槍不入的地步。

“沒錯了,公主陛下,我的丹鼎劍派確實是天下第一的。”

“有哪里是天下第一呀?”公主將手指壓在唇上,做純情狀,“是劍術呢還是劍陣呢?”

“春藥是天下第一。”楊浩早有應對,“神器也是天下第一。”

“呸!”弦瀾公主嘴上啐了口,可勾人的眼神卻從揚浩臉上劃過,“神器怎麼第一法?”

“別的劍派,都是一個劍派一把神劍,可我這個丹鼎派,卻有四把神劍,說不定以後還會更多。”楊浩笑眯眯,口氣倒是很囂張。

“呀!”公主一招掌,想起來了,“你還搶過十劍流的神劍哦,一下子就有了四把,真了不起呢。”她又笑吟吟的回頭,對畢斯塔道,“畢團長,你們獸心劍團只有一把獸心劍哦,這還真不如人家呢。”

這句話,已經是赤裸裸的挑撥了。

皇儲朝楊浩眨眨眼,若無其事的轉頭看斗獸場,表示他完全無能為力。

畢斯塔有了公主撐腰,膽子瞬間大了許多,都快撐爆了,他快速朝前一步,用手點著楊浩吼道:“把那四把神劍交出來。”

交?交頭也不交劍。

從神界知道那十把劍的用途後,楊浩早就決定只吞進不吐出了,所以絲毫不被嚇倒:“畢斯塔團長,你說把神劍交給誰?”

“當然是交給我咯!”畢斯塔還是理直氣壯。

可公主卻幽幽歎了口氣,連看楊浩的目光都有些改變。

楊浩一笑,順勢答道:“畢斯塔團長,我問你,不死之劍是你的麼?”

畢斯塔面孔一僵,氣勢弱了一些:“不……不是。”

任誰都曉得,不死神劍是王氏家族的傳家寶。

“那麼,引力之劍是你的麼?”楊浩繼續問。

“當然不是。”這次答的更快了,黑風元老可是執事元老之一,得罪誰都不能得罪他。

“莫非瑰寶之劍是你的?”

“也不是。”

“哦”楊浩重重點頭,“我明白了,裁決之劍是你的。”

畢斯塔的整張臉都氣白了,他要是敢承認,那冥色的殺手還不把他給活活撕碎:“當然不是,那是冥色暗殺團的神劍。”

“那就對了麼。”楊浩志得意滿的拍拍手。“既然都不是你地,那我干嘛要交給你呢?難道你還想搶奪十劍流的家傳寶貝不成?”

“說了是十劍流的家傳之寶,又怎麼會到楊浩領主的手里呢?”弦瀾公主見畢斯塔敗下陣來,自己接過話頭。

“呀!”楊浩惟妙惟肖的學了一句,“這件事情就不可以光明正大的說了。”

“有什麼不能光明正大說的,我們十劍流做事情件件正義,不像有些人暗中搞鬼。”畢斯塔覺得抓住了楊浩的漏洞,急急忙忙問。

“真要說?”楊浩一臉惶恐。

“當然要說!”畢斯塔絕對是個胸大過腦的家伙。

“唉……”楊浩悠長的歎了口氣,有點被逼無奈地意思,“事情是這樣地。我們丹鼎春藥集團的春藥實在太好了。惹得那幾個劍派的子弟都跑到外域來買,可買就買了,他們卻不帶錢,最後為了能夠過的性輻,就只好把家傳寶劍抵春藥債了。所以說啊,年輕人出門,帶錢是最要緊的。”

畢斯塔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可旁邊的皇鍺、公主和侍衛都笑的前俯後仰,讓畢斯塔生生把那口血給咽回去,他朝四面看看。至少有幾十個人聽見了這番話,十劍流這次丟臉可是丟到家,不止寶劍被奪。還落的一個買春藥不帶錢的惡名。

十劍流向來同氣連枝。畢斯塔是個一根腸子通到底地人,而且今天把楊浩找來也是他的主意,如今一氣之下,他也管不了那麼多,直截了當的朝楊浩一致禮:“我要向你挑戰?”

“哦?”楊浩賊笑賊笑。望著畢斯塔手里地獸心之劍,那可也是十把神劍之一。

弦瀾公主輕咳,她送給畢斯塔一個大大的白眼。言下之意很明確,你這個家伙,會是楊浩的對手麼?

畢斯塔猛然省的,楊浩最近還剛剛擊敗了劍聖司徒海。而元老院里面也落下來命令,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去惹他。可是他挑戰宣言已經發了,又怎麼能退呢。

要說公主就是公主,比一個野獸團長強太多了,弦瀾不動聲色的把話繞回來:“兩位都是國之棟梁,在帝都決芊又象什麼樣子?”

“是,是。”畢斯塔諾諾,但仍然心有不甘。

“但是……”公主地目光又掃到楊浩臉上,

那股子媚,真讓人受不了,“這里是斗獸場,倒也是個打架的地方,楊浩領主初來乍到的,又成立了天下第一劍派,不如下場和魔獸斗一斗,讓我們看看你的實力吧。”

楊浩心里一跳,覺得有些什麼不妥的地方。

可皇儲突然也回頭大加贊賞:“妹妹這個主意好,今天怕是很多人等著楊浩領主出手呢,你的實力,還真是神秘莫測呢。”

楊浩心中如電光火石般閃過個念頭,他終于知道是哪里不妥了。今天被皇儲召喚到斗獸場來,本就是個局,這個局不是要楊浩交出神劍,而是想看看他地實力,看看他到底有什麼本錢可以跟十劍流和元老院尋。

估計整個帝國的勢力都在用心關注著,楊浩今天不管有沒有遇到公主這難纏的家伙,都必須要出手一試的。

只是那幾只小小的魔獸,能試出楊浩的實力麼?

楊浩嘴角微微一笑,在大半年前,他還是個普通的學生,那時為煉丹而殺一只小小的魔獸,已經弄的死去活來。可是如今,就算再強大的魔獸到面前,又能怎樣呢?

弦瀾公主果然不放過他:“領主大人,十劍流都有自己的封地門媚,譬如獸心劍團的封地就是這個斗獸場,你要真是天下第一劍派,就下去挑了整個獸心劍團。”

這個女人果真不是善茬,知道畢斯塔不是對手,就讓他去單挑整個劍團。

單挑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楊浩心里面想的,還是一個好處的問題。

“在下今天困了,實在不適合打架。”楊浩鞠躬,卻看不出有什麼恭敬的。

公主臉色微變,她沒想到楊浩竟然會拒絕動手。

“你的春藥這麼好,吃幾顆就不累了。”

“春藥是好。”楊浩狡黠,“可藥材太貴,吃不起啊。”

“哈!”公主明白了。這果然是一個逐利地商人本性,不見好處不撒手啊。

楊浩繼續拿喬:“丹鼎派家小業小,還有各方老大照顧著,實在消耗不起,所以能不打的架就不打了。”

“不如來個賭約吧。”弦瀾公主玲刑道,“雙方就賭下各自手上的神劍,誰贏了歸誰。”

楊浩的眼睛稍微亮了那麼一丁點。

畢斯塔頭上油汗亂冒:“陛下,這個……不合適吧。”

“你覺得贏不了?”公主的眼神快能將人凍成冰棍,“那你們獸心劍團就不用玩了。”

畢斯塔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真是恨啊。恨自己攛掇皇儲把楊浩叫來干嘛。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反正對皇儲和公主來說,神劍在誰手里都是帝國的,他們只是看了場好戲而已。但對獸心劍團來說,沒了獸心劍,那簡直就是滅頂之災啊。

但時至如今,畢斯塔想不想都得答應,他咬咬牙,恨恨的點頭。

“我不干!”楊浩突然朗聲道。

“哦?”皇儲也吃了一驚,這事情明顯對楊浩有好處麼。一面是鎮派之寶,而另一面卻是搶來的賊贓,珍稀程度自然不可相提並論。

但楊浩卻自有主意:“我那兒可是有四把神劍的。這野獸團長手上只有一把,我們打這個賭,我不是吃大虧“那你還想怎樣?”弦瀾妙目掃到楊浩臉上,“難不成,你還想再要四把神劍?”

“劍麼。我會一把一把地取。”楊浩說地狂傲,“今天的賭約,除了獸心劍外,只需皇儲陛下答應,讓我參觀帝國聯合智腦中心,就算成了。”

“哈!”弦瀾滿臉嘲諷。心想這個楊浩還真是驕狂,聯合智腦中心是何等秘密的所在,連她這個恃寵的公主都沒有見過,更何況一個叛將呢。

“允了。”皇儲不動聲色,吐出兩個字。

滿座皆驚。

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不止是邊上的貴族、侍衛,就連弦瀾公主也愕然的張大了嘴。

聯合智腦中心,恐怕是銀河帝國除卻元老院外最至高無上,最機密的所在了。而對于上位者而言,還有一層更大的神秘,那就是聯合智腦中心,是帝國中唯一元老院無法掌控的東西。

當年,智腦星被察覺後,元老院曾要求帝國皇帝立刻摧毀所有智腦生物,但皇帝卻罕見地反其道而行,命令科學院善加利用智腦,這才有了近幾十年來帝國的飛速擴張和艦船技術的突破。

全宇宙地智腦,都可以由聯合智腦中心控制,也就是說,控制住聯合智腦,就控制了帝國的艦隊,控制了帝國一切的命脈。

這是帝國皇帝的禁臠,連元老院都無從插手。

但皇儲卻允許楊浩去看。這個權力,自然不是皇儲可以給的,他敢這樣說,當然上面還有一個帝國皇帝地首肯。

一時之間,周圍的人都迅速得出了判斷,今天的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不止貴族和十劍流要看楊浩的實力,連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也同樣關注著楊浩。

這事情,就好玩多了。

一個楊浩,攪渾了一池靜水。

不過也要能攪渾才行。

弦瀾公主的面色沉靜起來,她深深吸了口氣,看似無意地對畢斯塔說:“獸心劍團,用全力。”

“用全力……”畢斯塔喃喃重複了一次,

“難道可以用……”

他這話還沒說完,弦瀾就點頭:“准。”

畢斯塔臉上一陣狂喜,原本他對楊浩還忌憚三分,可如果真的允許使用那股力量,莫要說是楊浩,就算再加上一個劍聖司徒海,恐怕也只有死路一條。

幾個侍衛鞠躬出去,將這里的賭約傳送到諾大環形觀眾席的每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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