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四十五章 東海白衣
隱隱聽見兩女說著什麼,吳棠也沒在意,真是不可思議,想不到在這海灘之上還和鳳經雅有如此邂逅,上次自己這麼近見她的時候,還是她要親自己的時候,結果被自己放了鴿子,想到這裡,覺也鳳輕雅也不是高不可攀那種嘛。
回到房間的吳棠也是有點累了,脫衣睡下,不多時已經進得遊戲。
系統公告,東海白衣人柳生伊賀,挑戰中原劍派各大劍客,設定生死局,賭金五百萬。 吳棠看得一呆,還有這種事,竟然重現古龍浣花洗劍錄情景,不知道還有沒有那個什麼紫衣候呢。倒,時至二月,大部分高手應該早有了一顆保命金丹了吧,重金刺激下,估計去參與的人不少,能拿出五十萬的,想必身手也不賴。吳棠也不想去湊熱鬧,安心練他的藥才是真的,最近綜合兩大毒典,可是又有突破,練出幾顆可以瞬間提升一成功力的藥,時間效力大概是半小時,就是有點傷身體,嘿嘿,這可是強勁的很啊。
練不多時,系統公告,玩家柳生伊賀劍斬商家堡第十高手,商破天。時隔不到五分鐘,又傳來公告,玩家柳生伊賀劍斬商家堡第三高手,我是奸商。
吳棠微一皺眉,這小子還有兩手。
又是幾分鐘後,系統公告,玩家柳生伊賀劍斬衡山派衡山也瘋狂。
玩家柳生伊賀劍斬衡山派第十高手,神遊太虛。
吳棠倒是來了興趣,不簡單,十大也照殺,我去看看。吳棠輕整衣冠,出得惡人谷,通過傳送,朝東海奔去。
系統公告繼續不停播放,玩家柳生伊賀劍斬苗家第十高手,強盜也瘋狂。
玩家柳生伊賀劍斬苗家第五高手,我是小兵。
吳棠此時已趕到東海,一眼望去,竟有數不清的玩家聚於場外。那萬數玩家之前,身著一襲純白似雪衣服的年輕人站在一個礁石上,手上一柄奇形長劍,比正棠長劍還要長出半尺,劍鞘雪白,只看那握劍之勢,五指似屈非屈,似握非握,卻又暗含一種山雨欲來,海裂山崩的味道,臉上是說不出的寂寞,那雙眼神又清冷似劍。
吳棠從那雙肩看起,及至肘部,腕部,握劍勢,此人雙手修長白皙,握劍之手看不出一絲顫抖,甚至看不出一絲殺氣,奇怪,劍乃凶器啊。
吳棠心中警鈴大作,此人不簡單啊,只有久居高處的絕頂高手才會有那種寂寞之意。
一人緩緩走出眾玩家之前,身著一身青袍,年紀約二十二三歲,有人認得的,叫道:「凌宵派第五高手,風捲雲舒。」
吳棠暗忖,這傢伙不就是和海天幫天若有情攪合在一起的嗎,上次在幾十萬玩家追殺下,都沒掛掉,只怕是個逃命鬼,今天倒有空湊這熱鬧,高居第五,應該有的一打了吧。
風捲雲舒拱手道:「凌霄劍派風捲雲舒,向閣下領教。」
那柳生伊賀,微一點頭,凝立不動。
吳棠再度細觀這柳生伊賀,不像通常以氣勢制敵那種,反而是氣機內斂,深不可測啊。
風捲雲舒,一聲清嘯,手中長劍龍吟不止,直振雲霄,那劍身憑空劃出萬縷光華,向柳生伊賀疾斬而出,光華耀眼,似乎根本不知那劍是實。
那柳生伊賀,劍鞘似蠻不經意的輕點,竟不可思議的正中那光華中的真實劍身所在,瞬間光華盡滅。
風捲雲舒回劍旋舞,頓時化為數道白芒,劍勢連綿不絕,如雪花飄飄,劍氣呼嘯而出,欲將柳生伊賀纏在其間。
頓時有人叫好道:「凌宵派雪山劍法之風回雪舞,硬是要得。」
那柳生伊賀不急不徐,劍鞘突的反握前探,劍柄正進那白芒之中,白芒頓時一頓,那劍柄正頂在風捲雲舒劍尖所在。
柳生伊賀輕聲道:「不過如此,下一招分勝負。」
風捲雲舒幾曾受過這種輕視,他長劍抖動不停,銀星點點,其中虛中有實,實中有虛,劍尖劍鋒齊用,一連抖出六道劍花,長劍似慢實快,轉瞬間直襲柳生伊賀當胸六處大穴。好一招雪山派絕招雪花六出。
那柳生伊賀面對如此劍招,卻只是微微歎息一聲,一劍飛來,其勢之疾當真只能用個飛字,眾玩家只覺眼前一花,那柳生伊賀便持劍在手,上萬玩家竟沒有一個看出他是如何拔劍的,好快的劍。
不止撥劍,一持劍在手,柳生伊賀的氣勢就變了,由方纔的清冷寂寞,變為說不出的驕傲,絕頂劍手的驕傲,那劍尖疾若星火,迅如疾電,於間不容髮之際,從那六朵雪花間穿了出去。
風捲雲舒敗了,眉心一點紅痕,敗的另一個含義,就是他也死了,他的身軀緩緩倒下,眼中不能置信的神色,一劍,以他的身手,竟然接不下對方一劍。柳生伊賀那劍竟已不知什麼時候回到鞘內,彷彿就未曾拔劍般,他的人也不像出劍時驕傲,依舊是那幅寂寞的表情。
吳棠凝思不語,這個傢伙,只怕還未出全力啊。
系統公告,玩家柳生伊賀擊敗凌霄派第五高手,風捲雲舒。
一時間場上眾萬玩家悉數無聲,還有誰敢出陣,要麼是一條命,要麼是一顆保命金丹,不過,有五百萬,就有魅力,很大的魅力,有了五百萬你能做什麼呢,喝高檔好酒,開高檔名車,摟高檔美人,過高檔生活。
還是有人站出來的,譬如這位。這位臉上也很自信,很有朝氣,很有氣勢,掌中一柄嵌玉劍鞘,很漂亮,他上前二步,揚眉向天道:「絕情谷絕情斷義,一會閣下。」
有人驚呼道:「我的天,絕情谷,第二高手。」
絕情斷義很驕傲,回身向眾人揮揮手,一幅必勝的樣子。
柳生伊賀淡淡一句道:「請。」
絕情斷義輕揮劍鞘道:「記得是絕情谷斷情陰陽劍法。」
好狂的人,絕情斷義話一說完,手中長劍斜指蒼天,氣勢逐漸高漲,那長劍劍身竟是左黑右白,奇怪得緊,猛然間招式突變,長劍呼呼作響,力劈虛空,氣壓群山,如風捲殘雲般直捲向柳生伊賀,近得身前,又是一變,風捲殘雲之勢立變為劍尖虛點式,一道劍芒憑空射出,直襲柳生伊賀當胸。
高手出手果然是不同凡晌,只看能發出劍芒,就知道還是習練有成,難怪這傢伙這麼狂,這麼傲。
柳生伊賀再度拔劍,臉上神情瞬間變成那絕對驕傲,那絕情斷義的驕傲在他面前彷彿不值一提,那撥劍之手依舊其穩無比,其快無比,其准無比,其狠無比,劍芒四散,劍已歸鞘。
絕情斷義微哼一聲,手中長劍光芒暴漲,刺眼眩目,天上太陽似都有些失輝,場外玩家只覺自身處暗了暗,鬥場上亮了亮,那劍從上至下,如一道光芒般蓋向柳生伊賀。
那光芒好亮,場外玩家都似乎覺得過於眩目,不能看。
世間竟有如此閃亮劍法,好個斷情陰陽劍法。
吳棠微咪的雙眼依舊盯著柳生伊賀。柳生伊賀閉上了眼睛,連鞘劍身前傾,在身前輕輕一擺,劍與鞘相接一陣,那光芒便偏得身前。
絕情斷義招式未絕,大喝一聲:「斷情陰陽之陰生陽滅。」
只見他劍身一舉,舞得幾回,竟然憑空幻出數道烏雲,場上頓時一黯,那層層烏雲中,又有些許白光如閃電般穿梭,直點向柳生伊賀週身大穴。
柳生伊賀雙目一亮,前傾,拔劍,出劍,抖腕,變幻,回劍,入鞘,七個動作一氣呵成,不帶一絲花巧,然就這不帶一絲花巧的動作,在高手眼中,就是偏偏比那絕情斷義看似神奇詭異的劍法來的厲害,他比他快。
絕情斷義敗了,同時也掛了,同樣是眉心一道血痕,他的劍剛刺到柳生伊賀身前一寸,正要中劍,想不到出師不捷身先死,慢就是敗。
系統公告,玩家柳生伊賀劍斬絕情谷第二高手絕情斷義。
絕情谷雖然還不是武林中頂尖的門派,但已經不容小覷了,這柳生伊賀只攻出了一劍,一劍就斬掉了該谷第二高手絕情斷義。看他臉上並未覺得累,只怕還未出全力。
看來只有各派中第一流的劍客才夠資格挑戰了。
半晌之內,場上數萬玩家,面面相覷,竟然無人敢上台一戰。
柳生伊賀輕輕搖頭道:「明日繼續,賭金提高到八百八十八萬。」
此一句便如一句炸雷般響徹眾人耳際,八百八十八萬啊,這是多少錢啊,自遊戲開創以來,只有當日一代神話血流與當時第一高手江南陰雨各以一千六百萬為賭注,寫下武林賭金榜傳奇記錄,今日這傢伙竟然開出了八百八十八萬,而且對方不用相應賭金。
一席扁舟悄然而至,揚舟的竟然是兩位面蒙清紗,身著白色短衫的美眉站在床上,一位嬌小玲瓏,一位豐乳肥臀,竟有兩種不同的風情,柳生伊賀神色未變,上得床上,舟如疾箭射出,消逝於那海天深處。
正文 第二百四十六章 有美前來
吳棠瞧那遠逝的身影,面容依舊陳靜,好個柳生伊賀,有潛力啊。
遊戲時間到了,吳棠出得遊戲,精神還不錯。喜漱完畢,來到小妹房間敲敲門,門悄然打開了,小妹喜意盈盈的臉蛋露得出來。
吳棠微微一笑道:「小懶蟲,起得蠻早呢,怎麼這麼高興啊。」
小妹呵呵一笑道:「人家到現在都不敢相信是真的呢,好像做夢一般,哥,你捏捏我,看我痛不痛。」
吳棠彈指敲下她腦袋,輕笑道:「什麼做夢,快換好衣服,今天有得逛呢。」
過不多時,兩位妹妹出得門來,小妹是一身橙紅連衣裙,小韻是一身天青色連衣裙,青春少女的朝氣,果然逼人得緊。吳棠輕笑道:「小妹,小韻,真漂亮。」
小妹滿腔喜意湧上臉龐,得意的轉個身,然後道:「小韻姐才漂亮,我剛才看得都停不住眼。」
小韻臉色羞紅道:「沒有呢,小妹,你才漂亮。」
吳棠微微一笑道:「好了,都漂亮,走吧。」
這一天三人按著海南的旅遊小冊,一路觀賞,過年來海南的人了真不少,三人興致勃勃的學了下潛水,做上遊艇轉了幾圈,然後又吃得數種海南美食,簡直就是快漲破肚子,身上更是骨軟筋酥,但精神卻舒暢得很,回到酒店時已經是快十點了。
吳棠美美的洗了個澡,然後走出房間,走到那海灘之上,自從昨晚躺在那裡適度休息後,吳棠有些喜歡上那裡,至於是不是還想再碰到昨晚那兩位美眉,那就只有天知地知,他知,我知。
在海風輕拂下,吳棠悄然又放鬆了身心,進得那空靈之境。 不知多了多久,起得身來,回得酒店睡下。
才進遊戲,就傳來消息道,玩家柳生伊賀劍斬嵩山第一高手,冷酷到底。
待得吳棠趕到時,柳生伊賀依舊是面目清冷,眼中更是寂寞,半晌,卻無一人上去較量的。柳生伊賀雙目一睜道:「難道偌大中原武林,都是些縮頭烏龜嗎?」
一句令得中原群雄群情激憤,這小子也太吊了吧,揍扁他,咦,那些高手都幹啥去了呢。群雄正人聲鼎沸間,一人語音悠悠傳來道:「衡山派莫天真,願向閣下領教。」
群雄頓時激昂起來,喝道:「衡山第一高手,我頂你個肺。」
柳生伊賀冷冷的道:「請。」
莫天真長劍出鞘,雪亮劍身突的變得通紅,伴隨他手腕輕揮,已攪起漫天紅雲,劍氣呼嘯激盪,無數銀星從漫天紅雲中疾點而出,聲勢駭人之極。正是祝融劍法之萬劍焚雲。
柳生伊賀雙目一亮,腳下不丁不八,屹立如山,奇形長劍突的出鞘,當胸直進,沒有一絲花樣,沒有一絲猶豫,沒有一絲顫抖,疾電如電,不動如山,破。
漫天紅雲為之一頓,萬千銀星如墜幽冥,莫天真輕嘯聲道:「好劍法,接我衡山五神劍之山峰蜿蜒勢。」
登時,他長劍反轉,劍身迂迴曲折,又陡得變得迅疾如飛,隨那山峰般蜿蜒起伏,起落之際,那劍尖指向卻神鬼莫測,看似點向眉心,轉瞬間又指向當胸,等你還沒回過神來,劍尖又指向了小腹,好個山峰蜿蜒勢。
柳生伊賀面現寂寞之色,視當前之劍如無物,一劍斜斜點出,那劍彷彿帶著無上冷清的孤傲,卻又依舊是沒有任何花巧。
吳棠微微一歎,好厲害。
那招確實沒有什麼花巧,只是快,快了一點,正好比莫天真的劍快了那麼一瞬間,如果莫天真不收劍,就只是一個墜劍的結局,那劍硬是後發先至,要先點中莫天真的手腕,持劍的手腕。
莫天真收劍,雙目閃亮道:「衡山五神劍之千劍縱橫勢。」場上憑空飛起萬千劍芒,映目之極,萬千劍芒化為一道白茫茫的劍瀑,朝那柳生伊賀襲捲而去。
場上玩家看得一呆,衡山劍法果然不同凡晌,那柳生伊賀,氣勢突的弱了下來,似也被這劍瀑所震憾,眨眼間,他的氣勢卻又突的高漲,他再次出劍,一劍如銀月清輝,帶著說不出的的寂寞,輕輕點出,那勢不可擋的劍瀑竟被這寂寞一劍抵得乾乾淨淨,柳生伊賀清嘯道:「下劍定勝負。」
莫天真怒喝道:「衡山五神劍之五神朝元勢。」他內勁暴漲,手中鎮岳四方千變萬化,剎那間化作紅黃藍綠白五道劍光,劍光各具神采,或雄奇,或輕靈,或詭異,或大氣, 交錯縱橫,劍氣呼嘯,直令人歎道:「世間劍法當如是也。」
柳生伊賀微微冷笑,臉上依舊是那不可企及的驕傲,他雙手持劍,氣勢高漲無雙,如俯看眾生般的,劍成刀狀,猛劈而出,迅若疾電,威若奔雷,那五道劍光被逼得倒捲而回,而柳生伊賀那劍卻是餘勢未歇,無情的吻向莫天真的眉心。
莫天真敗,緩緩倒下,眉心一道血痕。系統提示,玩家柳生伊賀劍斬衡山第一高手莫天真。
場外群雄這下可真是呆住了,連莫天真也不行。那豈不是要武當帶小樓,全真天撒冷,或是沒用的阿吉,又或是新任武林第一美人,夢裡落花的越女劍法才行。要是這些都不成,除了段無敵的六脈神劍或是東方求敗的辟邪劍法還會有別人嗎。
眾人正沉默間,一個輕輕邁步而出,臉上是幅無精打彩的神情,眾人看得一愣,頓時響起一陣掌聲,不少人高呼道:「阿吉,阿吉,阿吉。」
吳棠微微一笑,竟然是新科比武大會上的超極黑馬,神劍山莊,沒用的阿吉,他的第十四劍號稱集萬千劍法精華於一體,可不是蓋的喔,只是碰上了段無敵那變態之極的六脈神劍,才敗下陣來的,這已經是武林中的八強人物了,稱得上是絕頂高手中高手了。
那柳生伊賀看得沒用的阿吉,輕聲道:「神劍山莊,劍神,謝曉峰。」
沒用的阿吉一改懶散之態道:「正是家師。」
柳生伊賀雙目精芒四射,神情首次出現尊敬,他凝眉道:「一劍定勝負。」
沒用的阿吉又變為那幅無情打采笑意道:「正合我意。」
場外群雄屏住呼息,一劍定勝負,沒用的阿吉最厲害的就是他的第十四劍,他會贏嗎。
兩大劍客相對而立,眉目頓時鎖定,原來還無精打采的阿吉信佛變了一個的似的,頓時神采飛揚起來,自信在眼中凝聚,雙目緊盯柳生伊賀眼睛不放,那握住劍鞘的手似乎都有些顫抖,是遇到對手的刺激嗎。
那柳生伊賀也一改寂寞之意,神情是絕代的驕傲,彷彿他就是命運的主宰,手依舊穩如泰山,雙目沒有任何退縮。
一陣寂靜,兩大劍手已經立得半晌,氣勢更是高漲無匹,兩個人都似變成了兩把劍,一柄是俯看人間的驕傲之劍,一柄是歷盡紅塵的自信之劍,從開場到現在,從身姿,步法,信心,都沒有出現一絲破綻,分勝負的那一劍,必定會石破天驚。
場外群雄的彷彿彼此聽得見對方的心跳,什麼時候出劍。吳棠眼睛咪如細針,瞬間,柳生伊賀一劍如天外飛來,帶著那絕代的驕傲飛了過來,遇神殺神,遇佛殺佛,勢如天崩,威如地裂,快極,狠極,卻又不帶絲毫風聲,那是因為他的劍比風聲還快,雖是一劍,卻凝聚著一道凌厲之極的劍意,人就是劍,劍非全人,人劍乍分乍合,似融非融,偏又帶著似欲焚天的殺意。
幾乎就在同時,沒用的阿吉也刺出一劍,帶起漫天烏雲,彷彿來自幽冥,詭異無匹,勢如流水,說不盡的寫意,帶著三分驕傲三分自信三分果斷和一分不可一世,劍氣縱橫,我欲飛揚,人不是劍,人就是人,劍就是劍,劍意乍斂還寒,兩劍相觸,響起一道彷彿亙古之際的歡騰的劍鳴,突的一截漆黑如墨的劍身從重重黑雲間閃起,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逆襲而上。
群雄看得如癡如醉,正要鼓掌,那漆黑之劍突的頓住,在柳生伊賀胸前一寸處定住,因為,一柄奇形長劍已經領先一寸點在他的額際,點在了沒用的阿吉額際。
柳生伊賀輕聲道:「好劍法,只是先下手為強。」阿吉微一點頭,頹然倒下。
場外頓時一陣動亂,想不到連神劍山莊的第十四劍敗在柳生伊賀劍下,看來帶小樓什麼的也絕對不是對手,只有段無敵或是東方求敗才有可能啊。柳生伊賀頭上騰起白霧,似在調息,場上群雄頓時蠢蠢欲動,看來柳生伊賀費勁不少,有人道,如此時機,正好趁虛而入。又有人道:「趁虛不入,不是大丈夫所為。」
只是重金之下,已有不少人已經目現貪婪之色,就要一觸即發了。
一句柔柔綿綿的語聲傳來,如黃鶯鳴啼,卻又似驚雷振耳,一女輕聲道:「我中原武林,豈是越虛而入之輩,在下夢裡落花願為護法,待柳生兄調息完畢後,一較高低。」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七章 夢裡落花
一位艷絕塵寰,身著天藍色輕薄綢緞長裙的絕色佳人,已經揚身而上,眾人均是一呆,好漂亮。吳棠微微一愕,甄魔女也到了呢。
甄魔女盈盈一顧,眾人如沐春風,竟然被這傾國之色,迷醉住,半晌,場外頓時躍起數道人影,擋在甄魔女周圍道:「吾等願為護法。」一串年輕小伙,立在甄魔女身前,做護花狀。
吳棠微微搖頭,又一串小伙死無葬身之地,這甄魔女真是害人不淺啊,唉,飛蛾撲火為紅顏,反誤了卿卿感情。
場下依舊有人蠢蠢欲動,只是還有些猶豫。
遠處一艘紫色花舫出現在海上,一聲清幽之極宛若天籟的琴聲突的響起,起承轉合間有若海風輕拂,緊接著一道輕靈曲折清亮柔和的簫聲相和而出,聲若擊玉,在大伙耳際縈繞不絕,甄魔女眼現異色,投得過去。只見那海天之際,一道紫色畫舫前頭,兩位身著白衣面蒙清紗的女子,立於船頭,琴聲清越,簫聲飄忽,卻又協調之極,似軟語溫存,又似柔情呻吟,其纏綿宛轉處,卻又宛如大海浩渺,萬里無波,潮水徐徐推進,一浪接一浪,海面上風嘯鷗飛,突如冰山忽至,轉瞬又如熱海如沸,極盡變幻,卻得後來,卻如大海潮退,有若春風沁潤心田,又似春雨澤蒼生,聲間越來越細,海面水平如鏡,那一觸即發的滿天殺意,竟似被這琴簫之聲慢慢融化般。
一曲奏罷,群雄沉吟半晌,立時鼓掌如潮,讚賞之語不絕於口,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啊。甄魔女好聽之極的聲音輕輕傳送問道:「世間竟有如此琴簫合奏之音,敢問姑娘何名。」
一女盈盈欠身道:「紫玉航琴簫合奏之濤生雲滅。」
伴隨這女欠首,那船便悠悠而去,消逝於海天之際,只留下群雄的無限神往。
那柳生伊賀已經起得身來,朝甄魔女微一拱手,這驕傲少年,竟謝字都不願說句。
甄魔女秀眉微展,玉容嬌艷發花,輕聲道:「夢裡落花,願憑越女劍法,領教柳生高招。」
柳生伊賀面容一肅道:「你雖對我有恩,只是我已發誓誠於劍,殺劍之下從無活口,姑娘還是請回吧。」
甄魔女清吟道:「生死又如何,不過南柯一夢,願為領教。」
柳生伊賀面龐微現一絲欣賞神色,輕聲道:「好,請。」
甄魔女彈指輕彈劍身,一縷劍吟徐徐而起,她展容一笑,如大地回春般,揚眉間一劍帶著三分淒艷,三分高潔,三分如醉如癡,一分若即若離,不經意的慢慢刺出,劍尖如挽重物,卻不拘泥於重物,劍尖輕輕顫動,似蘊藏著無邊的劍意。
柳生伊賀面現凝重之色,輕聲道:「好劍。」那奇型長劍離鞘而出,帶著三分孤傲,三分寂寞,三分欲掩還遮,一分不可一世,悄然迎上,孤傲對淒艷,寂寞和高潔,欲掩還遮破如醉如癡,不可一世斷若即若離。
甄魔女劍法變了,重如山嶽的一劍突的變作輕靈之極,如憑欄觀雪,隔水看花,又如畫龍點睛般,帶著不可置疑的迅疾,繞個虛虛實實,軌跡變幻萬千的,悄然朝柳生伊賀額頭印去。
柳生伊賀的劍法也變了,變得冷厲,變得果決,變得不可抵禦的傾洩而出。就在兩劍似交非交的之時,甄魔女手中劍法再施變化,劍尖如春花般綻放開來,如活了一般,劍勢竟然快得一分,悄然錯過柳生伊賀揮來之劍,依舊朝柳生伊賀額頭印去。
柳生伊賀低吼一聲,長劍劍身橫彎折過來,正好拍在甄魔女那不可測度的劍身之上,甄魔女劍不動分毫,彷彿就未拍中一般,已然印在柳生伊賀額際。
柳生伊賀閉上雙目,輕聲道:「我敗了。」
場外群雄聞聲激動無匹,叫喚夢裡落花之聲如山崩海嘯一般,想不到敗柳生伊賀竟然是一位超極美眉,真是不可思議。柳生伊賀輕輕轉身,迎那東海而去,一聲悄然傳言道:「三月之後,柳生將再履中原,以求和姑娘一較高低。」
一縷小舟駛得過來,他揚帆而去。萬千群雄欲找夢裡落花簽名之人不絕如縷,夢裡落花簽得數人,一聲輕笑道:「落花有事先走一步,有緣再會吧。」
那如花倩影輕巧躍出,化為淡淡的虛影,一閃而過。有人高呼道:「哥們,走,去慶祝下,我請。」頓時群情鼎沸,和者無數。
甄魔女奔得些許,眼見再無人影,突的臉色慘白,身軀似搖搖欲墜,調息一會,卻是真氣四散,難以提起,突有一聲輕歎而出道:「落花,你太執著了呢。」
甄魔女盈盈四盼,一張平凡的臉龐出現在她的面前,卻是吳棠。夢裡落花微微一笑,正要說些什麼,一股血箭不可遏抑的從她口中湧出,染紅身前沙地,她眼前一黑,登時就暈了過去。
待得她醒來時,依舊躺沙灘之上,真力依舊是難以提起,只是身體卻是舒服許多,只是四肢乏力。此時,天黑了,一輪彎月在夜空中悄然懸掛,數顆星星閃爍。旁邊生著一堆火,一個平凡又熟悉的面孔正在烤著魚。看得她要強撐身子,吳棠微微一笑道:「別起來,躺著吧。」
甄魔女好聽得迷死的聲音想起道:「想不到呢,竟然被你看了出來,更想不到的是,到現在我還沒死。」
吳棠輕笑道:「也就是延你兩三天命,你的傷勢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心脈似斷非斷,內腑經脈被震得七零八落,真氣難提,唉,除了大還丹,只怕沒什麼東西能救你,可是啊,你都撐不到大還丹出的那一天了呢。」
甄魔女臉上閃現著神秘莫測的笑意道:「今天在現實中是二十九,明天就是大年夜,能過完這個年,已經很不錯了呢。你還是蠻厲害的嘛,我還以為當場就要身亡,還被你延了兩三天命。」
吳棠微笑道:「能延一天是一天,唉,我沒聯繫上孫劍,這小子今天竟沒上線,不然以他龍山清風閣之力,不知道能不弄到一顆大還丹,只是有大還丹的人,只怕都已經服下了呢,哪裡還等到現在,你看我,現在連扶下你都不敢大動作,免得你一命嗚呼。」
甄魔女輕笑道:「生死有命,那柳生伊賀劍法之高,內力之強,真是我憑生僅見,我好不容易憑借越女劍法壓箱底的絕招佔得先機,要不硬撐著,就必敗無疑,現在相當於僅勝半招,已經是划算了。」
吳棠點下頭微笑道:「那個傢伙確實厲害,不過落花,你小勝半招,贏了八百八十八萬呢,真要大請客喔。」
甄魔女好聽宛若天籟的聲音再度響起道:「人家用命拼來的呢,這是血汗錢,你還好意思要人家請客,太殘忍了吧。」
吳棠呵呵一笑,遞過一支烤魚,甄魔女正欲抬手,抬至半空卻又突的墜得下去。吳棠微微一愕,連聲道:「你看我,你還重傷在身呢,別動吧,我撕著,餵你。」
他撕得一小塊魚片在手,輕輕遞到甄魔女嘴邊,這魔女倒是蠻聽話的微張紅唇,輕輕吞下,吳棠微笑道:「要是別人知道,號稱武林第一美人,縱橫江湖,劍敗柳生伊賀的夢裡落花,現在卻連自己吃魚的力氣的都沒有,還不笑掉大牙。」
甄魔女嬌笑道:「那也沒辦法,誰叫身旁這個小醫生,水平菜得很,連點小傷都治不好。」
吳棠微笑道:「說來說去,還是我的問題了,我是庸醫,這行了吧。」
甄魔女輕笑道:「你現在可是油嘴滑舌多了,難怪把那個麼如花似玉,精靈古怪的美眉都泡上了呢。」
吳棠苦笑道:「什麼泡上不泡上,那美眉難對付得緊,我天天都要提防,不然啊,連什麼掛了都不知道。」
甄魔女笑得花枝亂顫,說道:「原來是個小魔女。」
吳棠一聽,暗忖,你才是正宗魔女,那美眉是個蕩妹加冒牌魔女。
這樣一邊喂,一邊吃,這魔女興致到高,和吳棠鬥鬥嘴,有說有笑,直到最後沉沉睡去,吳棠先是到論壇上發貼子,求購大還丹,這舉其實渺茫的很,求藥的貼子多如牛毛,不過他寫得一百萬兩金子喔,這已經是蠻大一個數目了,又花錢發了系統公告,看情況吧。
對了,茹玉不是瀉毒副幫主嗎,不知道瀉毒還有沒有存貨。可惜啊,鳳致和玉致也不在,不然請她們問問,現在這可真是難弄。
他又請鞋神聯盟和丐幫幫忙打探下,楚展堂的消息,這小子上次不是從少林寺偷得一顆嗎,任何線索都不能放過。
一晃已經到了遊戲時間,吳棠看看沉睡中的夢裡落花,這美眉確實漂亮之極,臉蛋,身材,比暖美眉都要勝上三分,偏又是個帶刺的玫瑰,現在又變成了病貓,真是命運神奇莫測啊,奶奶的熊,當時尹事理還真狠得下心啊,肯拋棄這等美眉,厲害,不過那鳳紫淵,也確實不是蓋的,換成自己還不痛苦死。
正文 第二百四十八章 邪惡的雌雄雙剎
出得遊戲,吳棠醒得過來,今天是大年三十呢,看來要好好吃一頓,把兩位妹妹叫起來,租個的士,到處逛下風景,到得晚上,七八點才回到酒店。
三人沐浴一下,來到餐廳,已經訂好年夜飯了呢,小妹坐在椅子上,一邊偷瞟瞟鄰坐客人,一連看看漂亮的酒店服務小姐,一邊動來動去。吳棠微微一笑道:「小妹,怎麼,坐都坐不穩嗎?」
小妹一吐舌頭道:「人家第一次到這麼大又這麼漂亮的餐廳吃飯呢,連服務員都那麼漂亮。」
吳棠微笑道:「小妹也很漂亮啊。」小妹一聽,嬌笑道:「當然啦,不過韻姐更漂亮。」
一旁的小韻臉色羞紅,道:「小妹瞎說。」
這時服務員已經端得數盤菜餚過來,什麼扇貝王,石斑魚等花色之多,小妹兩個連電視上都沒見過,看得目瞪口呆。吳棠微笑道:「別愣著,吃吧,這裡的海鮮非常新鮮呢。」
三人放懷大吃,肚子都漲鼓鼓的,小妹嘴裡那個肉還沒嚼完,筷子向另一個鵝掌夾去。
吳棠輕笑道:「小豬啊,也不看看肚子,吃這麼多了,還要。」
小妹含著肉張口道:「太好吃了嘛,別浪費。」
好容易一掃而光,到外面散散步,還要說看十二點煙花的兩位妹妹,不到十點,就已經呵欠連天,想睡覺了,吳棠送得兩位妹妹進房,自己的肚子還沒消化完呢,繼續散步去。
吳棠再次走到那個很遠的海灘上,悄然坐下,凝視著那無垠的大海,黑夜星光下,大海顯得溫馴靜謐起來,卻又隱藏著說不出的神秘,今天雖是一輪彎月,卻是明亮得緊,也許這就是海南特色吧。夜更深了,海灘上的人已經越來越少,吳棠回望遠處的酒店,依舊的燈火通明。
吳棠靜靜躺下,再度進入那空空濛蒙,什麼也不想的境界,好不容易見得十二點煙花在半空中悄然揮灑將他從空靈中驚醒,那煙花燦爛而眩麗,卻又有一閃而過的寂寞,不過又有新的煙花平空飛炸,攪得漫天飛星,為這夜空憑添些璀璨。呆得煙花放完,吳棠起得身來,唉,要回去看看甄魔女了,這魔女不知道有沒有等急呢。
吳棠沿原路返回,沒有碰見任何人,看來都回去了。他回到酒店門口,瞧得那電梯正要關上,三步並做兩步,來到電梯門前,雙手一撐,竄得進去。
裡面有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還有蠻帥,身著一身西服,女的也挺漂亮,穿著一身紅色旗袍,身上挎著一個坤包,兩人面對面摟在一起,看得吳棠進來,似乎有些驚異,這個時候還有人來,吳棠微笑下,心下暗忖道,不是吧,這麼晚還在電梯裡搞三搞四,也不怕著涼。正在歪想處,突然腦袋一暈,失去知覺。
待得他醒得過來時,微微睜開眼睛,嘴裡不知道堵了什麼,手被綁在身後,雙腿也不能動彈,原來腳踝處也被綁著,綁得還真緊啊,一動不能動,連話都說不出來,眼前情景讓他大吃一驚,他身處在一處非常豪華的房間內,只瞧那燈飾,就比自己的房間還要豪華得多。更不可思議的是有兩人正在搏鬥得異常激烈,其中一人正是英武的石公安,全名是石冰雲,她身著貼身小背心,牛仔短褲,正和一位帥男的拳打腳踢得不可開交,房音放著還算大的音響。
而另一位大美人,鳳輕雅卻穿著睡衣,在昏倒在床邊,一個紅衣女子,正在坐在她身邊,一連慢條斯禮的看好戲呢。好個石冰雲,冷靜無比,一拳急速橫掃而出,那帥男嘿嘿一笑,左肘一豎,哪知石冰雲雅那招卻是個虛招,右擺拳一收,修長玉腿如山崩海裂般橫踢過來,那帥哥一時躲閃不及,被那凌厲玉腿踢中頭部,登時眩暈過去。石冰雲踩著那男的頸處,冷靜的道:「我們交換人質。」
那紅衣女子此時已經將那昏睡中的鳳輕雅橫在懷裡,一柄小刀輕巧的擱在鳳輕雅喉際,輕笑道:「這男的對我一點不重要,一個拍檔而已,你殺了他,我也不眨一下眼,倒是我懷中的這位,這是號稱上天的恩賜,亞洲頭號大明星啊,我怎麼捨得和你交換。」她眼神冷酷如冰,看來真不把那男子放在眼裡。
石冰雲冷哼道:「我認得你們,你們就是亞洲國際刑警追捕的的雌雄雙剎。剛在日本犯下大案,想不到就竄到中國來了。」
那女子咯咯一笑道:「果然不愧是貼身保鏢,這也知道,只怕是警方中人吧,可惜啊,要保護的人竟然落在我手中,嘖嘖,唉真是太可惜了,你這麼好的身手。」那女子說完,咯咯一笑,竟在鳳輕雅耳垂邊用舌尖舔得一下。
石冰雲哼得一聲道:「你們兩個在日本害人還不夠,跑到中國來繼續做惡,你想怎麼樣?」
那紅衣女子嬌笑道:「人質在我手,當然是我想怎樣就怎樣。」
石冰雲輕哼道:「哼,廢話少說,你想怎樣才放人?」
那紅衣女子輕笑道:「當然是我玩高興了就放人。」
石冰雲突的平靜下來道:「你想怎麼玩?」
那紅衣女子嘿嘿一笑道:「我們做個遊戲吧,怎麼樣。」
石冰雲臉色依舊沉靜,只是那雙眸卻是不停閃爍,似乎在想著解決之道,又似乎在猶豫中。紅衣女子微笑道:「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保鏢,我還從沒見過呢,你讓我看看你的身體,我給你一個公平決鬥的機會,如何?」
石冰雲聽得怒不可遏道:「下流。」
那紅衣女子眼中突的現出一股瘋狂神色,手中小刀猛的緊貼鳳輕雅脖頸,冷聲道:「給你機會,你不要,你以為我不敢傷她吧,我就先破她的像讓你看。」
她手中小刀突的一閃朝鳳輕雅臉頰劃去,石冰雲身軀輕顫,輕揮玉手道:「不要。」那小刀刀尖一偏,竟然斬下一縷秀髮,好鋒利的刀。
石冰雲雙目緊盯著紅衣女子,一字一頓道:「你要說話算話。」
那紅衣女子瘋狂神色一隱而逝,輕聲道:「當然,先把小背心脫了。」
石冰雲冷冷的瞟得她一眼,輕輕褪下那件那件小背心,吳棠雖然說不出話來,眼睛卻看得到,好美。平滑而又充滿活力的腰腹上是醉人的藏在素白底色紅色荷葉邊胸衣下的盈盈高挺的豐盈,那弧線端的是妙絕天人。
紅衣女子眼睛死死的盯著石冰雲傲人的嬌軀,眼神裡隱隱有些興奮,她長吸一口氣平靜下心神道:「很好,下一件牛仔褲。」
石冰雲身軀微一顫抖,仍舊挺直了身子,她緩緩解開那牛仔褲頭最大的扭扣,眼神依舊凌厲之極,那牛仔短褲從她腰間緩緩墜至腳踝,瑩白如玉的大腿根處光滑瑩潔的小肚略下,一條纖細輕薄勾人奪魄的絕美迷你粉紅色褻褲現得出來。完美動人的修長美腿配上那晶瑩潤澤又充滿有活力的身體,真是誘人之極。石冰雲纖巧的玉足,從墜至腳底的的牛仔褲探得出來,原本凌厲的眼神在紅衣女子無所不在似要看透一切的目光下,隱有一絲羞意。
吳棠雙手雙腳被綁,對這情形自然是無能為力,怎麼又是一個女人對女人有性趣的,奶奶的熊,天下男人死光了嗎。
紅衣女子的呼吸隱約急促起來,催促道:「快快,下一件。」
石冰雲臉頰微微一紅,雙手掩到胸前,微微猶豫下,背轉身來,緩緩低下身軀,完美光潔的玉背中僅著一條絲縷,那兩瓣豐臀哪裡能被小褻褲裝下,微露出半邊雪白高翹的粉臀,瞬間,石冰雲已經手輕觸到腳底的牛仔褲,閃電般的扔得過來,身軀如敏捷的豹子般,正要衝過來,幾乎就在同時,她只覺身軀一麻,眼角瞅過的是紅衣女子得意的神情,一柄纖巧的銀白色手槍槍口正對著她,奇怪的是中槍之處,卻是並沒有槍孔或流血什麼的。石冰雲輕聲道:「高效麻醉彈。」說罷就昏了過去。
吳棠也快昏了過去,唯一的指望也被弄倒了,怎麼辦,這個紅衣女子太狡詐了,今天看來凶多吉少,可憐今天還是大年夜啊,遊戲中還有一位美眉等著我去救啊,我倒,怎麼這麼倒霉啊。
那紅衣女子從墜落身邊的坤包中取得若乾絲繩,吳棠開始還有些遲疑,用繩子做什麼,待得看下去,她來得石冰雲身前,將她的手繞到背後,身子曲起,手腳一起綁住,嘴被那揉成一團的小背心,堵住,看上去只是一根繩子,如個粽子般,頭向下挨著床,翹著玉臀背對房頂。
那紅衣女子捆完石冰雲,然後又把鳳輕雅睡衣褪下,僅著貼身內衣褲的鳳輕雅現得紅衣女子眼前,那嬌軀峰巒弧線真是妙不可言,艷麗帶著驕傲,清純中帶著自信的絕色姿容,現在又是那不設防的表情。這紅衣女子嘿嘿一笑,繩子幾纏幾繞,將鳳輕雅的身子於身前對折,手盤住腳綁在一處,玉足貼在耳際,面對房頂。和那石冰雲的姿勢竟是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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