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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武記》第11章
天武記12完

  看著風雪盈身影漸遠,風驕陽輕聲嘆了口氣,向著大氣都不敢透出一口的曾清華招了招手,席地便坐了下來。

  「岳…岳父大人…」看風驕陽偏頭思索著,老半天不開口,曾清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好久才怯生生地問了聲。

  「別那麼緊張,坐嘛!」風驕陽微微一笑,「我又不是老虎,不會吃了你。」

  看曾清華依言坐在身邊,風驕陽這才開了口,「留你下來有兩件事。首先呢!雪盈這就交給你了,這孩子心思多,很多事都藏在心裡頭,你要好好包涵包涵。拿這回的事來說好了,我想她事前應該沒有告訴你,武林大會會變成比武較藝這回事吧?」

  「的…的確沒有。」

  「這並不是因為她不相信你,也不是因為她以為你想置身事外,純粹只是雪盈想要一肩擔起這事兒罷了。」

  聽到這句話,曾清華一口半吞的口水當場噎到,又不好咳出來,登時憋得滿臉通紅,當他看到風雪盈在場中威風八面的同時,雖是又喜又怕,喜的是風雪盈安然無恙,怕的是會有更強的敵手上場,這嬌俏的美姐姐若一個不慎,可就不好收場,但心頭總有些無法明辨的感覺,揮之不去,直到剛剛還抑在心裡,給風驕陽兩句話直指心頭,他才發覺,原來自己是在生這檔子悶氣。

  「我…我沒有…」

  「放心,」風驕陽邪邪地笑了笑,微微湊近了些,聲音也放低了,「接下來的第二件事,就是我要教你兩手絕活,讓你能在床笫之間弄得雪盈服服貼貼。她武功在你之上,遇事考慮得也比你深刻,我原本還真怕你沒一項壓得住她,小倆口到時候處不好,幸好你雖多嬌妻,還能服侍的她們舒舒服服的…」

  風驕陽話還沒說完,一個念頭突地迸在曾清華腦海裡,他的臉登時漲得通紅,連話聲都顫了起來,「岳…岳父大人…難道你…你那夜在華陰城裡…」

  「天地良心,我可沒缺德到去偷聽你們的床笫之事,」彷彿能看穿曾清華心中所想,風驕陽笑了笑,拍了拍曾清華的肩膀,「我只是從她們的神情看出來的,在這方面我可比你要先覺得多啦!」

  聽了風驕陽傳的口訣和方法,曾清華回想了一下,這些手法有些他曾在孫香吟身上摸索出來,效果的確不錯,有些卻是前所未聞,但聽風驕陽說來倒也頭頭是道,看來今晚可以好好試上一下了。

  看曾清華的神情,知道他已經明白了大半,風驕陽站了起來,對著曾清華笑了笑,「別叼擾你們太久,我這就和雪香走了,代我向傅掌門道個別,偶爾要帶雪盈回家一趟。對了,還有,天武會有個漏網之魚,他對華山地形也熟,武功也算不錯,若明刀明槍動手,該是沒有問題,你可千萬小心他來暗的。」

  慢慢地走入房內,原本緊張地放輕了腳步聲的曾清華這才發覺,自己的用心幾乎全白費了,一身雪白的風雪盈盤坐床上,和她的肌膚一般細緻柔嫩的絲袍胸前半敞,那深深的乳溝微泛著血色,加上秀髮半濕半乾,嬌軀散發著浴後的清香,一雙眼兒茫茫地望著外頭,好似連魂兒都失了一般,那模樣可真教人魂為之銷。

  「唔…」茫然之中,風雪盈只覺背後一雙手輕拂過纖腰,似有若無地捻著腰間某個不知名的穴道,一股奇妙的力道滑入體內,只聽得她一聲輕吟,登時嬌軀發軟,柔弱地向後滑入了曾清華的懷抱。

  她的臉蛋兒順勢微揚,櫻唇隨即給曾清華封的嚴嚴實實的,原還茫茫然的風雪盈還沒來得及清醒,便給曾清華富侵略性的舌尖闖入,勾著了她的小香舌,加上曾清華雙手齊施,火熱的掌心貼上了風雪盈溫熱的肌膚,順著她玲瓏纖巧的曲線,迅速無比地滑進了袍內,又溫柔又熱情地將風雪盈敏感的雙乳都納入了手中,愛憐無比地輕搓重揉起來。

  原已在他的身下嘗過了不知多少次性愛交合的快感,甫嚐雲雨滋味的風雪盈胴體比之破身之前更加敏感,加上這一回曾清華好似蠻急的,竟一開始就用上了效果奇佳的手段,轉瞬間風雪盈已被勾起了強烈的慾火,嬌軀本能地向他緊貼,好讓他的手能更方便地撫愛自己,香舌更化被動為主動,配合著曾清華的節奏嬌媚地舞著,蕩人心魄的嬌聲在瓊鼻中性感地哼著,彷彿在告訴他他的行動是多麼美妙地撩動著她的春心。

  等到風雪盈發覺的時候,那身雪白的絲袍已滑到了身下,再也無法阻隔她和曾清華親蜜的裸裎相見,她那本能輕夾的腿縫當中,已滑出了一絲蜜液,加上曾清華的手已滑到了腿間,正靈巧地挑動著,一點點地褪去她的防衛,將她的熱情一絲一絲地勾出來。

  雖已成了他的妻子,在床上度過了甜如蜜的大半個月,但每當曾清華的手滑上身來,總能讓風雪盈嬌羞難挨,偏偏她體內的媚氣非但沒有隨著情慾的滿足而消失,反而變成了曾清華足以控制她的最大武器,他的動作總能逗的她春心蕩漾,教風雪盈又喜又羞,在他溫柔甜蜜的撫愛挑弄之中,熱情無比地和他同赴巫山,共享那銷魂蝕骨之樂。

  「清…唔…清華…你…哎…你的手…唔…好…好厲害…又…又把雪盈弄熱了…」赤裸裸地感覺到男人強壯的身體,風雪盈嬌聲呻吟,原就美如黃鶯出谷般的聲音更是媚入骨子裡去,她豔媚的胴體在曾清華的懷裡輕轉著,肌膚擦過時那美妙的感覺,讓風雪盈再不克自制,雖有些怨怪他今兒的急色,偏偏芳心裡滿滿的都是幸福,火上加油般令她體內更是媚氣蒸騰,灼的整個人都火熱起來,小穴內更是熱辣辣地疼著,強烈的飢渴使風雪盈體內湧起了無比的渴望,化為嬌豔淫媚的語音軟語呢喃,「拜…拜託…唔…別…別再逗雪盈了…」

  也不知曾清華是怎麼想的,竟在風雪盈登上仙境的前一刻停下了手來,只剩那張嘴還不斷地在風雪盈纖細的玉頸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熱情的吻吮痕跡。

  感覺曾清華已侵入小穴的指頭竟不動了,只是停在那兒隨著風雪盈的汁水飄動,另一隻托著她脹起的乳房的魔手也是不動如山,儘管風雪盈怎樣扭動也不理,只是停在那兒,用掌心捂熱著她,給曾清華方才那強烈而急色的手法逗的春心蕩漾的風雪盈,怎受得住他此刻動也不動呢?

  除了頸子被吻吮處傳來一股又一股的熱力,不住地撩人心魄外,再沒有半點他衝動的刺激,風雪盈就好像被輕飄飄地托在半空中,上也上不得,下也下不得,那滋味可真是難忍啊!

  慢慢地讓嘴滑上了風雪盈嫩滑發燙的臉蛋兒,溫柔地吻上了她甜美的櫻唇,曾清華像蜻蜓點水般一觸即退,害得等了好久的風雪盈再也受不了了,她火熱地向他索吻,纖手抓著他的手,渴想著主動帶他來玩弄自己的胴體,偏偏他就是不為所動,惹得春情勃發的風雪盈不住地嬌聲埋怨著,「清華…你好壞…欺負…欺負雪盈那麼狠…一開始那麼瘋…把雪盈逗的熱呼呼…火辣辣的…現在…現在卻動也不動…害得雪盈半天吊…」

  「都是妳自己害的,雪盈姐姐,」看風雪盈眉黛含春,嬌媚不可方物,整個人好似已被慾火燒到頂了,嬌嫩的胴體在他懷中火辣辣地輕扭著,水汪汪的眼中滿溢春情,還含帶著勾魂的媚意和微微的嗔怨,全沒大殿中那英氣逼人的模樣兒,完完全全是個渴望著將要被征服的女子,曾清華語中含笑,還涵帶著驕傲的滿足感,「誰教妳事先什麼都不告訴我,什麼事都想要自己解決,連岳父大人都知道是妳不對,特別囑咐我要我一振夫綱…」

  主動地吻上了曾清華的嘴,偏偏曾清華還在吊她胃口,嘴兒一觸即離,讓風雪盈像水裡望著食餌的魚兒一般,想上鉤卻偏是上不了,風雪盈也知道,光是靠肉體對床笫之事的記憶,和曾清華那撫弄的手段,絕不會這麼快就讓她如此忘形,方才他拂過她腰間的穴道,導入的氣息保證有鬼,八成就是爹爹出的好主意,偏偏著了道兒的風雪盈什麼也做不了,只能拚命地向他渴求著甘霖,「好清華…唔…」

  看風雪盈嬌軀輕沁香汗,雪白的肌膚染遍冶豔的酡紅,嬌挺盈滿的乳上,一對娉娉婷婷的蓓蕾已完全綻放,曾清華知道已逗的她夠了,若再加火下去,只怕會把風雪盈灼的徹底瘋狂,到時候別說他要一振夫綱,赤裸纏綿之中怕都會給風雪盈強姦了他。

  慢慢地放鬆了手,曾清華溫柔地摟緊了風雪盈灼熱未褪的胴體,頰紅眼媚的風雪盈雖是微有些嗔怪他挑逗的這樣狠,卻又若即若離地,像是要搞的她忘形,卻在她登上高潮的前一刻退守,但她心下懸著事兒,他停下手段時雖說體內仍是媚氣蒸騰,又舒服又帶著微微的疼,自制心強的她仍是很快回復了理智。

  「對不起…清華…唔…」

  溫柔地吻上了風雪盈嬌呶的櫻唇,曾清華半故意地輕咬了她一口,偏偏風雪盈似是很享受那微微的痛楚一般,嬌滴滴地嚶嚀一聲,軟軟的唇已吸緊了他的唇舌,飢渴地尋求著他的滋潤,良久良久才依依不捨地放了開來。

  「還…還怪我嗎?」

  「不怪了,真的不怪了…」說實在的,光看著一向堅強的風雪盈現下眼角含淚,一幅又嬌柔又可憐的模樣,再鐵石心腸的人也要為之軟化,曾清華平素雖對她難免些許敬畏,現在眼中卻只見其嬌媚纖弱,格外惹人憐愛,「雪盈姐姐也是好心,不想清華纏進去,何況今天清華也看清楚了,我原對自己的武功還頗有自信,以為可以輕輕鬆鬆地闖蕩江湖了,沒想到武林中臥虎藏龍,真正是一個比一個厲害,尤其是那兩位前輩,對上清華簡直像在玩小孩子似的。」

  「難道…」嬌媚地在他懷中痴纏著,風雪盈纖巧的玉指不知何時已圈上了曾清華那硬挺的肉棒,正來回輕柔地套弄著,「聽清華這麼說,難道…難道你還要下山去闖蕩江湖麼?連我們都不管了?」

  「當然不了,」雖說坐擁美如天仙的嬌妻,又是夜夜春宵,經驗算得上不少的,但風雪盈的一顰一笑似帶著萬千魔力,尤其當兩人赤裸相擁時,那勾人心魄的嬌媚誘人,更是令人難以抗拒,曾清華原還想多勾弄她幾下,撩的她更狂野些,但在風雪盈纖指的把弄之下,曾清華只覺慾火狂昇,腹下那股烈火火辣辣地燒透了他,怎麼忍都忍不住了,他不由自主地呼吸粗重,一挺身便將風雪盈壓在身下,連聲音都熱了不少,「江湖上的高手雖多,但裡面最美最嬌又武功最高的一個,現在都要被我弄的欲仙欲死了,我還下山去幹什麼?還不如在這兒用心,多搞妳幾下呢!妳說是不是,雪盈?」

  「唔…」嬌軀一陣美妙的痙攣,風雪盈閉上美目,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早已經從她火熱的喉中飛了出來,雖說小穴該已習慣他的光臨,但今兒個曾清華卻好像更大了些,入的風雪盈陣陣肉緊,比起平常感覺更要美上百倍。雖是酥的渾身舒暢,美妙難言,但風雪盈也很清楚,曾清華床笫間的實力強悍,光以前她一個人都未必經受得起,加上如果爹爹真教了他幾手,那要讓曾清華在床笫之間滿足,只怕絕非她一人之力所能,一思及此,酸酥的手不由得推起了他來,「哎…這…這樣不行…好清華…好丈夫…你…你太厲害了…雪盈…雪盈受不了…哎…讓…讓香吟她們一…一起來…」

  「那可不成…」一手頂在風雪盈腰後,讓風雪盈的小穴再逃不出他的抽送,另一手則托著風雪盈的粉頸,半強迫性地吻住了她嬌豔欲滴的紅唇,吻的風雪盈吱吱唔唔,好久才放開她來,「雪盈妳逃不了了,今晚只有我們兩個…清華要大振夫綱…搞到雪盈妳服服貼貼,讓妳知道清華的厲害才成…」

  聽了曾清華的話,明知在劫難逃,正爽著的風雪盈芳心中卻又羞又喜,雖是怕自己承受不住,但她也知道,這是曾清華最美妙的報復方式,而她呢?也只有徹底投降,任君蹂躪的份兒了。

  「哎…不…不要…」也不知被曾清華玩了多久,風雪盈只覺體內媚氣愈發充盈,小穴裡頭更是浪花連綿不斷,彷彿她的身體正渴望著曾清華的勇猛侵犯,愈勇猛地幹她愈是舒暢一般。

  也幸好如此,否則風雪盈可承受不住了,今兒個的曾清華特別勇猛,也不知是要一吐白天的怨氣,將風雪盈完全當成了發洩的對象呢?還是風驕陽教他的那幾手,使得曾清華的慾望更加發皇奮揚,再也不肯收斂呢?風雪盈算也算不清,自己到底已經洩了幾回,只知道隨著曾清華的狂野,她的肉體愈來愈是暢快難抑,體內的媚氣彷彿和曾清華的行動交相合作一般,衝擊的風雪盈神魂飄渺,只知挺身迎合、放縱享樂,隨著曾清華的動作次次高吟,再也不知矜持收斂為何物。

  一開始,曾清華動用的手段已經夠羞人了,他盤坐在床上,令風雪盈背對著他,雪臀順著他的懷抱緩緩下坐,主動地將那巨偉肉棒納入體內。這樣令風雪盈主動就位的勢子還不夠羞人,當風雪盈的雪臀觸著了那火燙的肉棒,那強烈的一灼令她忍不住睜開眼來時,才發覺曾清華早有準備,竟要和她面對著鏡子行事!光看著鏡中的自己婉轉相就,粉嫩甜紅的小穴主動追尋著那卓然挺立的巨物,已羞的風雪盈真想逃開,可曾清華的手正貼在自己腹上,一股詭異的氣息一點一點自那無知的穴位導入,又酥又麻地引誘著她體內的媚氣,令風雪盈魂兒飄飄,本能的要求愈發劇烈,根本就不想逃了。

  可這一坐之下,風雪盈才知滋味有多麼美好,一邊看著自己的小穴如何承受容納著曾清華的肉棒,一邊感受隨著自己逐漸下沉的動作,那肉棒毫無空隙地將她充實填滿,每一寸嫩肉都逃不過他的開墾,風雪盈只覺體內的媚氣在這強烈的刺激之下猶如蟲行蟻走一般,每一次流轉都令她體內的熱火更加狂放一些。

  當她坐到了底,那巨偉的肉棒全根而入,又是刺疼又是火辣的快意,登時充塞周身,頂的風雪盈連芳心似都酥了,才開口想叫,偏眼前的模樣又令她忍不住想閉上嘴,只可惜曾清華的手快上一線,此刻已撐住了風雪盈的小嘴,令她想閉嘴也閉不上,只能任著穴內肉棒輕微細緻,對她而言卻是力道萬鈞的動作,咿咿啊啊地哼吟著,小舌卻已無法自禁地舐起他的指頭來,誰教曾清華這般壞?竟用手指頭蘸了風雪盈甜蜜的流洩,要讓她親身體會到她的小穴兒有多麼地災情慘重,只待他的充實?偏那汁液又是如此甜蜜,初嘗此味的風雪盈那裡忍得了不輕舔細吻呢?

  「壞…你壞…」感覺曾清華下身雖沒大動作,可那細緻的小動作在她的敏感嫩肉無所不致地接觸之下,都似化成了強烈的刺激,勾的風雪盈心花怒放,每寸嫩肉都似正承受著無比美妙的吻吮啄食,纖纖細腰忍不住甜美地輕彈起來,不動猶可,一動之下對那肉棒的火熱感受更是無所不在,美的風雪盈既想閉目呻吟,又在曾清華的要求下嬌羞地媚眸半張,望著鏡中的自己是如此美妙瘋狂地承受著他的熱愛,「羞死雪盈了…雪盈會…啊…會被你愛死了…」

  「接下來才有得壞呢!」

  話兒才入耳,風雪盈已樂的大聲歡叫起來,曾清華突地放大了動作,雙手撐住了風雪盈大張的玉腿,將她輕盈的嬌軀高高地抬了起來,連肉棒都只剩頭兒留在穴內,這一刮之下雖是刺激,穴內卻也登時空虛,眼見鏡中自己的嫩穴下正有根怒目睜眉的巨物渴待行兇,風雪盈又羞又期待,正待問時曾清華已開始了動作,他扶著風雪盈被蜜水和香汗弄的濕滑漉漉的玉腿,令她的嬌軀重重地一沉!同時將腰向上一兀,風雪盈只覺花心處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強烈衝擊,又爽又痛的感覺登時深入人心,美的差點哭出聲來。

  見鏡中的風雪盈舒服的眉花眼笑,連胸前都似感染了那愛火,拚命地脹挺起來,蓓蕾如花盛放,那景象既美又蕩,看的曾清華也大為興奮,他加大了動作,上抬下沉的動作一下接著一下,爽的風雪盈媚聲哭叫起來,配上大力抽插之間的水聲映襯,著實銷魂仙醉,「啊…好…好大力…哎…好…好強啊…你…啊…你插…到雪盈心坎裡了…唔…好…好用力…嗯…啊…就是…就是那裡…哎…美…美死雪盈…透到心窩裡去了…啊…你弄到…弄到雪盈花心…哎…插破雪盈的穴兒了…唔…好棒…啊…」

  爽的四肢無力,偏生這姿勢下又不好回身抱他,風雪盈只能眼看著鏡中的自己在曾清華的大展雄風之下次次被征服,那一下接著一下的大力重擊,令她花心處爽不可言,雖說這動作實在太大,曾清華的巨偉又是愈來愈強壯,每每令風雪盈錯覺自己就要被插破插傷了,可被媚氣薰陶之下的身子,卻是讓曾清華愈勇猛,她愈是樂在其中,風雪盈只覺自己愈洩愈爽、愈爽愈洩,不知何時起已被送上了高潮仙境。

  只曾清華也不知是被孽龍傳了持久之技,還是被風雪盈元陰毫無保留的澆灌之下,在床上愈發厲害,那高潮下緊縮的嫩肉,竟也沒能將他的精給擠吸出來,渾身酥軟的風雪盈只覺曾清華的手在背心一貼,嬌軀身不由己地順著他的動作向前俯去,變成了趴跪床上,臉兒面對著鏡子,對著曾清華的玉腿大開,雪臀之中那火辣的蜜穴,已完完全全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啊…哎…好…好丈夫…你…啊…你太強壯了…插…插碎了雪盈花心了…嗯…好美…好棒…啊…」眼見自己毫無抗力地被擺佈成了這羞人的姿勢,偏生高潮未褪,渴待他強烈發洩的心意,使得羞人處全都化成了甜蜜的愛意,風雪盈嬌媚地扭腰擺臀,誘的原想暫停一下的曾清華將腰一挺,又開始重重地攻陷了風雪盈的嫩穴,幹的這美女會主媚聲喘叫起來,「哎…你…你這般勇壯的…啊…好會插…你好會插雪盈…啊…美…美死雪盈了…好丈夫…好夫君…親親丈夫…你讓…讓雪盈又變成…又變成淫娃了…」

  「好美的蕩淫娃…好雪盈…清華也…清華也愛你…啊…」一邊看著鏡中風雪盈被自己蹂躪的欲仙欲死的媚態,一邊幹著風雪盈那充塞著無比媚息,吸的他愈發火旺如焚的美穴,曾清華只覺這刺激強烈到了頂點,忍不住也開口哼叫起來。

  本來曾清華還可再持久一點的,只風雪盈的婉轉逢迎滋味太過美妙,方才在風雪盈的洩陰刺激之下,又已酥的很想洩了,眼見風雪盈又高潮了一次,媚眼如絲、哼喘欲絕,忍不住一股精液已重重地射在風雪盈的花心處,燙的她又是一聲嬌媚甜蜜的高叫聲,隨即嬌軀軟綿綿地垮倒了下來。

  雖說兩人都已經洩了,但曾清華也不知使了什麼手段,還被風雪盈高潮的嫩肉緊吸著的肉棒竟又硬了起來,此番可不比前陣,正餘韻不斷地吮吸著肉棒的媚肉,感覺到他又重復雄風,火辣辣地將她撐了開來,風雪盈嬌羞依順地勉力回過頭來,愛憐嫵媚的眼兒直勾進了曾清華心坎兒裡頭,「你…哎…你又硬了…雪盈…雪盈快…快吃不消啦…」

  「不會的,好雪盈一定受得了,今兒個清華一定讓妳美爽爽的…」俯首舔了舔風雪盈透著芳香的臉蛋兒,曾清華愛憐地輕撫著她的雪臀,腰間緩緩地動作起來。

  這回曾清華又換了動作,不像方才那樣昂首向天,只下身直出直入,他這回整個人都俯在雪白光滑柔嫩的粉背上頭,肉棒在風雪盈誘人的穴裡頂撞抽送著,動作雖不像剛才那樣的大,可兩番高潮之後,肉體的敏感度正無限上昇,這樣的刺激威力竟絲毫不遜於強攻猛打,令風雪盈別有一番感受,原以為已經力竭的嬌軀,也不知那兒來的力氣,竟又縱情地前後左右扭晃著雪白動人的雪臀迎合著,鏡中那兩座撩人的堅挺雪乳不住前後擺晃,著實香豔刺激。

  鏡中的誘惑實在太過強烈,加上這動作令他能用全身去感覺風雪盈的甜蜜與溫暖,曾清華不由心懷大動,他伸手掌著那對晃動不已的雪乳,一手控住風雪盈的腹下,好讓肉棒的動作與她的反應愈發契合。暢美無比的風雪盈俏臉酡紅,柳眉微皺,吐氣如蘭地嬌喘連連,嬌軀卻是竭力地扭挺迎合,興奮地嬌軀悸動不已,春情蕩漾處使得嬌軀的感受愈發激昂,被曾清華步步侵犯的花心酥麻透骨,眼前鏡中自己的媚態更是嬌豔無倫,令她再也掌不住自己,快意無比地忘形奉承起來。

  聽著那男女交合的美聲不住從房中傳來,偷偷摸上山來的黑衣人根本無須再去尋找曾清華的所在,他一面老馬識途地盤山而上,一面循聲而來,不久已奔近了曾清華與風雪盈正交合的火熱纏綿的房間。

  本來天武會一夕覆滅,僥倖逃生的傅敏華再不敢有所雄心,那人來的如此突然,武功卻高強的活似天神,那夜正將黃蘭青幹的哭爹叫娘的傅敏華聽到外頭人聲響,原還不當回事,可聽到外頭的聲音愈來愈不對勁,這才離開了黃蘭青的迷人肉體,披衣到外頭看去。

  沒想到不看還可,一看之下傅敏華差點魂兒都飛了,對手只有一人,動作卻猶如鬼魅,天武會雖說人強馬壯,個個都是高手,在他手下卻似練的武功都變成了孩子玩意,簡直是輕輕鬆鬆地就被來人所殲滅,若非傅敏華見機得快,伏在眾人之中裝成死屍,怕也逃不過此人之手。

  給這一嚇之下,傅敏華原不敢再上華山,只是他對曾清華的恨意實在太深,到了今日仍忍不住扮裝上山,沒想到卻親眼見識到風雪盈的武功究竟有多高,光看她舉手投足,將諸多正派中頂頂有名的高人敗於手下,傅敏華只覺得心不住下沉,現在的曾清華已不好對付,可風雪盈的武功只有比想像中更高,這仗如何能打?

  等到孽龍出場,威懾眾人,傅敏華的心才真的死了,就算自己的武功突飛猛晉,到達能擊敗風雪盈的地步,可怎麼也不是這魔王的對手,光想到對手是孽龍,就算勢力強盛如少林掌門,也只有乖乖縮回少林的份兒,更何況形單影隻如他?

  可心中那股火怎麼也消不下,左思右想之下,傅敏華還是溜上了華山,若不正面對敵,以他的武功施加暗算,或許還有成功之望,孽龍也不是日日夜夜都隨在風雪盈身邊的,否則當日在華山自己也不可能偷襲成功。

  聽曾清華與風雪盈在房中盡情淫樂,傅敏華嫉意更增,這傢伙比帥比不過自己,比見識更是遠遜,偏就有這麼好豔福,得這許多美女垂青,他摸了摸懷中那『雞鳴五鼓返魂香』,心下稍定了些。若趁著房中人正毫無所覺的時候用上這藥物,任曾清華與風雪盈武功再高、內力再深厚,兩三個時辰內也無力動作,到時候他想怎樣就怎樣,保證可以將心中對曾清華的怨氣完完全全地發洩出來。

  突地,肩頭被人猛地輕拍了一下,雖說那一拍沒怎麼用力,可自以為身形隱密的傅敏華可活活地嚇了一大跳,毫無所覺地被人欺到如此近處,若對方有意動手,自己怕早已非死即傷了。

  一轉回頭來,傅敏華雙手一顫,懷中的『雞鳴五鼓返魂香』登時落下了地來。他知道這個對手無比難惹,即便以自己的武功,遇上了也絕無倖理,甚至不敢拔劍動手,只呆呆地立在那兒,任由對方發落。

  見傅敏華再無動作,孽龍很煩躁似地揮了揮手,傅敏華這才像回了魂一般,只恨父母沒多生兩條腿地飛奔下了山去。

  「怎麼不解決他呢?」小嘴微嘟,白梅香從孽龍身後出現,瞪著傅敏華消失的方向,「暗算姐姐的他可是主謀,若非他勾連,其他人也不會…」

  「總要留點事給清華幹幹,」孽龍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這小子太懶,若沒個誘因根本不會下山,光留在華山上頭一點歷練也沒有,就算武功再高明,也一樣好對付,經驗那麼嫩怎麼成?我也夠老了,不能老幫著雪盈收拾善後,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太一頭熱了,若非雪盈一顆心光放在妳身上,其他什麼也不顧,弄得餘人心下不服,好好一個天武會也不會這麼快便叛了她,偏愛正是自毀長城的第一要素啊!」

  「他們不會讓姐夫下山的,」頑皮地吐了吐舌頭,白梅香望了透著光的窗戶一眼,「華山派又不是沒有人…」

  「有人歸有人,可沒人制得了傅敏華,」孽龍淡淡一笑,輕輕地拍了拍白梅香的頭頂,「現下連傅雨其都未必是他對手,只有清華能制得住他。此人終歸出身華山派,傅雨其非負起這責任不可,所以就算清華再不想下山,也躲不過的…」

  「是嗎?」白梅香狡黠地笑了笑,「雪香和爹爹打個賭賽可好?若姐夫當真下山…」

  「不賭!」孽龍搖了搖頭,打斷了白梅香的話,「就算我計謀算盡,有妳這小鬼和雪盈在旁阻撓,什麼奇謀妙計也不頂用的了。雪香給我乖乖滾回家去,妳娘正等得妳苦哩!要不然妳就留在華山陪陪妳姐姐…」

  「算了,算了,還是回家好了,」嬌滴滴地一吐小舌,白梅香挽緊了孽龍,「爹爹老想把雪香推出去,可至少也找個好點的人,姐夫老實到沒趣,又胸無大志,只想待著山上,從不下山去玩玩,雪香一點也不喜歡,那個傅玉華又老愛找碴子,留下來一點都不好玩…反正天武會的事也結了,雪香這就回家吧!」

  雨散雲收之後,風雪盈滿足而甜蜜地偎在曾清華的懷中,只覺整個人舒服地快上天了,今兒個也不知道高潮了幾回,偏偏曾清華被孽龍調教的愈來愈厲害,射了又挺,挺了再幹,直如永遠不會疲憊的戰神一般,若非前些日子一方面為了擔心這回的武林大會,一方面又為了滿足曾清華的征服慾,風雪盈特意稍壓著自己的慾望,讓曾清華在床上連戰三嬌毫無懼意,這些日子以來的空虛,今兒個恰恰徹底爆發,完全被他給充實了,換了以往的風雪盈或許還撐持不住哩!

  見風雪盈眉目之間盡是滿足已極、春意盎然,曾清華忍不住又吻了下去,輕品著她濕潤柔軟的紅唇,一邊手又滑到了她那觸感迷人,似是怎麼弄都不膩的玉骨冰肌之上,撫的風雪盈眼兒更是水汪汪的,迷人的哼喘已從鼻間透了出來。

  「好…好清華…別…別弄了…不然…不然雪盈又想要了…」

  聽風雪盈這樣媚聲求饒,曾清華倒也不為己甚,說實在話他也滿累了,媚氣在身的風雪盈需索甚殷,要滿足她可真不容易呢!

  「好吧…那就先饒了雪盈…」輕輕順了順風雪盈汗濕的秀髮,曾清華帶著無比的柔情蜜意吻上了她的粉面,好一會兒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她,不經意間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

  「也不知該怎麼跟妳說,」微微嘟起了嘴,曾清華又吁了口氣,「還不是…還不是傅師兄的事…」

  「是掌門要你下山捉人嗎?」

  聽到這句話,曾清華差點沒嚇得跳起來,此事是大會散會之後,傅雨其趁著眾人不在意時偷偷湊在他耳邊說的,那時風雪盈正和傅夫人與孽龍一同招呼離開的客人,距離可遠得很,傅雨其聲音又低,她怎可能聽得到?

  媚目微啟,風雪盈仍軟綿綿地挨在床上,又嬌媚又柔弱,似是再受不得曾清華的蹂躪,全不似白天力戰諸多高手,大展雌威的天武會主,「其實…這事雪盈早該和清華你商議了…只是前些日子事情太多,才忽略了這點…」

  「怎麼…怎麼會…」聽到這兒,曾清華可更難想像了,風雪盈武功之高,已遠出他所料之外,難不成還能未卜先知?在好幾天前就知道傅雨其今天會這麼做?

  「你呀!」見曾清華一臉呆樣,風雪盈嬌嬌一笑,手指在他額前輕點了一下,「若不是要逼你下山歷練,憑傅敏華的武功應變,怎逃得過爹爹的手?傅敏華的武功就連掌門也未必穩勝,除了你外掌門還放心讓誰去?這也是爹爹…」

  「如果…如果盈姐說不,明兒個清華就去向師父說不想下山…」又嘆了一口氣,聲音中卻沒有那麼失望,其實曾清華也著實不想下山,那般險惡的地方,那有嬌妻們的溫柔鄉這般美麗又舒服?「最多是…最多是又被師父罵胸無大志吧!」

  「有時候,胸無大志也是件好事,」纖手輕撫著曾清華的臉,風雪盈臉蛋上的笑意如此嬌柔甜美,「胸懷大志,意在天下的人,雪盈可見多了,偏偏…雪盈就是喜歡你現在的樣子。…要說胸有大志,恐怕沒有比傅敏華更大志的了,不只修了比天險劍法更高明的劍術,還把天武會都佔了去,若是沒有爹爹出手,或許傅敏華下一步就會想當武林至尊了吧?」

  聽風雪盈這樣反諷似的說法,曾清華也只能苦笑以對。不過講到這兒,他也被勾起了好奇心,聽起來風雪盈並不是胸懷大志的人,那她為什麼要組織天武會?本來曾清華還以為不過又是為了武林稱尊稱王的名聲,可看來又不像。

  到了今天孽龍出現,曾清華才知風雪盈乃異人之後,當年孽龍被蒙淫魔之名,雖說後來趙彥身敗名裂,此事再無人提起,但事後孽龍也沒怎麼再出江湖,說不定風雪盈之所以組成天武會,是為了幫孽龍洗刷污名,在時機成熟之時推他為武林至尊之位。

  不過仔細想想這也不對,一來孽龍也不像是想號令武林的人,二來孽龍武功實在太高,若他真有號令武林的野心,各大門派恐怕也只有望風景服的份兒,除非自信有勝過天武會的實力。那到底風雪盈是為什麼花了這麼多心血呢?

  見曾清華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兒,風雪盈嬌嬌一笑,沒有說話,倒是曾清華先忍不住了,他雖知這話問出了口,或許會勾起風雪盈的傷心事,但他總藏不住話,「風姐姐…」

  「嗯?」

  「清華有個問題,不知該不該問?」

  「你說…」

  「是…是關於天武會…妳為什麼弄…弄這麼大一個組織出來?」

  話兒才出口,曾清華差點傻了眼,風雪盈眉目之中雖有黯然之色,但並不明顯,顯然堅強的她已從天武會被滅的打擊中恢復了,倒是嘴上那藏也藏不住的笑意,還有燒的更為豔麗的臉蛋兒,顯然正害羞著呢!

  「告訴我嘛!」

  「嗯…不許笑我…」臉兒埋在曾清華胸前,風雪盈好一陣子才說出話來,聲音中還強忍著笑意,「雪盈體內的媚氣很強…爹爹自雪盈小時就知道的,他知道這樣不行,若放任不管,說不定…說不定雪盈會變成個女淫魔,一晚沒有男人都不行…為了讓雪盈找到…找到個夫婿,能在床上制的…制的雪盈服服貼貼,不只要武功好,內力深厚,在床上對付女孩子還必須有特別的一套,爹爹特地幫雪盈想到這麼個方法…天武會中之所以有不少習於男女之道的豔女…其實也是…也是為了這個原因…」

  「什麼!」聽的差點沒昏掉,不過出眾之人,總有出眾之行,雖說成立個天武會,只是為了在武林中找到適合風雪盈的夫婿,還為此弄了不少美女,只為了磨練候選人的床笫功夫,聽來是有些匪夷所思,可是仔細想想,還真有點兒道理。

  「你…不喜歡這樣嗎?」

  「沒…沒有的…」見風雪盈目光微茫,向來堅強的模樣竟似有些瑟縮,顯然她真的很擔心,曾清華會不會因此而對她有所怨怪,曾清華釋然一笑,摟緊了她,「只是為了證明清華是雪盈選對的人,清華可要和好雪盈再來一回了…」

  「哎…啊…好清華…雪盈知錯了…哎…求求你…嗯…會…會弄死雪盈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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