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卷 藍衣少年
第一章艷遇
風月國五十多年前的商氏叛亂之後,內亂一直不斷,以商氏被誅九族而終。叛亂之前的風月國最大的家族,從此灰飛煙滅。
三年前的一次皇位之爭,更添新亂。最終以司徒世家為首的新皇派勝利,擁立由平民出身的王妃所生的王子為帝,年號順天。十三歲的皇帝不能獨政,(風月國,十六歲為成年,可獨政。)司徒業自封為攝政王,干涉朝政,雖沒有公開造反,但野心路人皆知,朝臣雖不滿,但敢怒不敢言。
由于長期戰亂,武風盛行,此時天下略為太平,正需文人能士,為國效力,百廢待興。
順天三年,重開科舉制,從者如雲
新月如鉤,離洛城還有三里之遙,王樂樂已經困的閉上了眼楮,只是他的雙腿還在無法休息。一張還未脫稚幼的俊逸臉孔帶著深深的疲倦,嘴角掛著懶洋洋的苦笑,若有人看到,定會大叫一聲“好迷人的娃娃”,其實他早就不是娃娃了,雖然才16歲,但身高一米七五,身材修長,健壯的身體外,穿著淺藍色長衫,背著一個很小很小的書箱,書箱里面除了筆墨之外,還有數本手抄禁書。比如《明月閣的女人》,《宮庭秘史》《小桃紅自傳》等等。
“他娘的,該死的偷馬賊,害得我步行兩百多里,要是被我逮著,非讓他嘗嘗我的新藥‘極樂散’的味道,嘻嘻!管他是男的女的,把他綁到樹上,喂他一顆‘極樂散’,不,喂他兩顆,哈哈,那救生不得,救死不能,如不能及時交合,肯定會血管爆裂而亡,赤紅的血霧噴上天空,一股一股的,那情景一定很解氣”誰也想不到,這個滿臉稚氣,還掛著人畜無害笑容的俊哥兒,卻想著無比狠毒的事情。
夜風徐來,衣衫亂舞,黑發微微飛揚,他突然睜開眼楮,星目閃著醉人光茫,卻賊溜溜的左看右看,黑乎乎的周圍沒半個人影,便急步跑向小道旁的樹林里,躲在一棵大樹後,只听一陣水聲和口哨聲同時響起,王樂樂舒服的長出一大口氣“好爽呀”!
提上褲子,長長的伸個懶腰,那深深的倦意,忽地消失殆盡,只是那嘴角懶懶的笑意仍在。
“咦?”他听到樹林深處傳來得意的人語聲,貪玩好奇的心性使他往聲音的地方慢慢靠近。
“哈哈,真他媽的走運,還沒到洛城,就踫到如此嬌美的娘們,二弟,這次該我先上了”
“大哥,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哪次都是你先上,這次也讓我喝喝頭渴,這娘們還是個處,干她一次,就是少活十年,我也認了。”
王樂樂離他們不及五丈,淡淡的新月,越發明亮,照在疏稀的林木上,投下斑斑陰影,說話的是兩個三十多歲的漢子,獐頭鼠目,臉色臘黃,身高不過一米五六,還略略有些駝背,在他們身後,躺一黑衣女子,烏發凌亂,看不清容貌,但身材修長豐滿,凹凸有致,黑衣黑裙,粘滿了血污,只是衣衫破亂,粉紅的肚兜露出半邊,肌膚如雪,口中不斷發出呢喃的呻 聲,如泣如訴,在草地上不斷的顫抖扭動。
王樂樂明白這是中了春藥後的癥狀,而且身上還帶有嚴重的內傷。暗罵一聲“媽的,和我家老鬼一個德性,搞什麼不好,非要采花,那老鬼現在身殘志堅,仍然在搞采花方面的研究,搞出很多害人的春藥來,興好陽根被人削去,不然江湖中的美女可就倒大霉。”
那漢子又道“咱們磷山三鼠混到今天不易,唉,我這做大哥的今天就讓著你吧,快些行事,那騷娘們快不行了,這黑夜花王的合歡散,果然名不虛傳。”
另一人大喜,道“哈哈,謝謝大哥,小弟一定不忘大哥的恩情。”
合歡散?黑夜花王?王樂樂開始郁悶了,那個自稱“黑夜花王”的老鬼果然有些名氣,那老鬼曾經對他說過,江湖中用的春藥,百分之八十,是由他研制出來的,不過他的合歡散哪有我的新藥極樂散好處多。
場中突生變固,老二剛想撲往那女人,就被點住穴道,惱怒道“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和老子爭,你不想活了是吧,你知道老三是怎麼死的嗎?哈哈,不錯,和今天一樣,居然和我爭先後!一般的女人怎麼爭都無所謂,但漂亮的女人,嘿嘿!”
老大如鋼鉤的手,已牢牢的卡住他的脖子,作出很懷念的思索表情,道“殺老三是為了兩河幫的幫主夫人,不過那女人不及今天這個的十分之一,所以你也得死。”
老二突然覺得渾身發冷,就像被毒蛇纏住咽喉一樣,眼珠突出,力量也漸漸消失“饒饒命”
老大陰冷一笑,猛然加大手上的力量,把他的喉嚨捏碎,磷山老二像泥巴一樣,軟在草地上,死不瞑目的結束了短暫而罪惡的一生。
王樂樂突然想看看那地上的女人,想想看看究竟怎樣的女人能讓人手足相殘。
那漢子心情大爽,終于沒人和他爭地上的女人了,他可以安心的享受了,得意的嘿嘿真笑,脫掉外袍,露出削瘦精壯的上身,駝背看的更為明顯,一轉身,突然發現有一個書生模樣的俊美少年站在他身後,穿著藍色長衫,背著很小很小的書箱,懶洋洋的沖他笑。
那少年是那樣的可愛,那樣的俊俏,是那樣的飄逸,而且還好像不會武功。
可為什麼會感到恐懼呢,那漢子想不通,看著那少年的笑容,再凶狠卻的人也怒不起來,他突然也想禮貌的沖藍衣少年微笑。禮貌?微笑?天哪,我殺人如麻的磷山三鼠的老大,怎麼會想到禮貌,微笑呢?
想不到不要緊,因為他已經笑開了,雖然笑的很難看,甚至有些嚇人,但畢竟笑了,長長的,黃黃的暴牙,露在新月的寒光下,王樂樂痛苦的鄒鄒眉頭,暗嘆一聲“笑的真丑!”
樂樂緩步向他走去,五步,四步,三步那漢子突然尖叫一聲,急退兩丈,大口的喘著粗氣,他暗道“此人好生古怪,明明看不出他有功力,卻能無聲無息的走近我身邊,真邪門!”驚恐萬分的瞪著樂樂,道“你,你是誰?”
果然是專業采花的,輕功不錯,只是干嘛做成這種害怕的模樣,好像是我要強暴你一樣,樂樂不斷的搖頭,顯然很不滿意那漢子的做法。
樂樂不理他,細細打量地上的黑衣女子,黛眉彎彎,一雙眼楮明媚秀長,晶瑩嫵媚,因中春藥,春眸中彌漫著無限的欲望。粉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紅潤的櫻唇,鮮艷欲滴,貝齒輕咬,如玉筍的小手輕撫散亂的烏黑秀發,更添淫靡風情,冰雪般白美修長的脖子,有種難以形容的誘惑。肩若刀削,酥胸飽滿堅挺,蠻腰縴細動人,美體修長,肚兜已快被她撕掉,半抹酥胸已然露出,如羊脂細美。
怎會有如此的年青嫵媚的女子,樂樂禁不住狂吞幾下口水,看她呼吸急促,俏臉潮紅,再加上她有嚴重的內傷在身,如不急時“救治”,恐會燒傷心神,一個嬌滴滴的美人變成白痴,那就太可惜了。
那漢子見樂樂不理他,頓時火冒三丈,怒火戰勝恐懼,吼道“兀那小賊,再不速速離去,我就要你死無藏身之地!”
樂樂白了他一眼,喃喃道“喂,導演,這個跑龍套的太多話了,從開場我還沒說幾句呢,他老搶我的鏡頭!”
導演的聲音從草地上穿出來,陪笑道“把他斃掉,不就爽了,哇,到時整個世界就清靜啦!”
樂樂無奈的點點頭“唉,還得自己動手!”
那人見樂樂自言自語,沒把他放在眼里,就再也不管什麼東西南北了,大吼一聲,舉掌拍來。樂樂把書箱放到地上,從旁邊撿起一段樹枝,迎上那人的攻勢。那漢子立掌化拳,帶起一團黑風,黑色的拳風夾著腥臭,“呼”地一聲直擊樂樂心髒,周圍的空氣一陣鼓動,樂樂暗嘆“好厲害的黑風拳,若是被他打著,全身會變得像老鼠一般烏黑,腥臭,磷山三鼠果然有些名堂。”
那漢子一拳打去,暗暗得意,心想,憑我一套黑風拳法,二十年江湖逍遙,看你一個弱書生怎躲得過去,只是可惜了這麼漂亮的男娃,不過為了那地上的女人,就是親老子來了也照殺不誤。
這一拳他運足了十成的功力,有去無回,志在必得,他卻突然覺得眼前一花,藍衣小子硬生生的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了,懶洋洋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拳是好拳,只是太慢了!”樂樂嘴上說的好听,但心中卻咒罵不停“他娘的,什麼世道,老子還沒從沒正式和人動過手,就踫到這使毒掌的!”
那漢子一擊之下,雖然不成功,但多年的戰斗經驗讓他迅速作出決斷,怒吼一聲,猛地轉身,黑風拳法全數展開,卻見樂樂在他黑色拳風中,如一只藍色蝴蝶,在花叢中翩翩飛舞,“萬花叢中過,片葉不粘身”,正是“花間舞步”。那漢子越打越心驚,這是什麼步法,怎會如此高明,這更讓他下決心除掉這藍衣小子。
樂樂見他拳法緊密,不得不以樹枝作劍,使用他學過的唯一的一套劍法或者說是刀法--“亂花斬”,學這套劍法的時候,記得那老鬼說過,將來在江湖上混的時候,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不能使用這套劍法,因為這是他的招牌劍法,有見識的人,一眼都能出劍法的出處。恐怕有人認出,因為那老鬼就是,黑夜花王--花鐵槍,二十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采花賊,淫賊榜上的首席淫賊。
“漸花亂欲迷人眼”,手中青青的樹枝化作萬千幻影,似花似霧,青青如水,狂亂如花,劍密如霧。那漢子的攻勢立馬大減,駭然道“亂花斬?”樂樂痛苦的罵道“死老鬼,這次總算沒有騙我,剛使出兩劍,就被人認出來!”氣呼呼的不理那漢子,手中的劍影更加緊密,也更加美麗。
亂花斬一共九式,一式九招,九九八十一招,剛柔並濟,使出的時候美不勝收,華麗異常,當年花鐵槍根據“花谷”原有的劍法,創作“亂花斬”的時候,一味追求幻影,優美,忘卻了劍法的實際用途是用來殺敵,本是一流的劍法,落入了二流,不過當年他正是以此劍法迷倒一堆江湖少女。使人看過此劍法,便念念不忘。
“花不醉人人自醉”劍影似緩似急,似幻似真,那漢子果真像醉了一般,步法大亂,雙拳不知何去何從,眼楮怔怔的看著那節樹枝,樹枝離自己離來越近,樹枝的斷痕是那麼的明顯清晰,刺絨絨的,原來樹枝也是這麼的美麗,那漢子想到。慢慢的那節樹枝刺入他的眉心,好近的距離好美的樹枝--那漢子最後的意識。
樂樂深深吸了一口氣,擦擦頭上汗水,罵道“好難纏的家伙,用了這麼多招式,那老鬼說的沒錯,亂花斬果是二流的劍法,對付一個二流的笨蛋還要用這麼久,若不是我步法了得,早死在他的毒拳之下了。越來越想念那老鬼了,這次舉人考試後,趕緊回去,江湖凶險哪,不然那老鬼也不會被割了小弟弟,腿也失了一個,臉也毀容了,唉,沒用的老鬼真為你默哀!”
不過他罵的時候卻忘了,那“了得”的步法,也是那“老鬼”教的。
地上女人勾魂的呻 聲把他從咒罵中拉了過去,那肚兜已被她撕開,胸前的山峰驚人傲挺,如玉的山峰頂有醉人的珍珠,樂樂把她嬌柔的身子拉到懷里,問道“姐姐,要我給你解毒嗎?”
“嗯?不回答?不回答就是默認了,默認就是答應啦,好吧,我只好發揚俠者風範,為你解衣不解毒療傷啦,哦,皮膚真白嫩,好細膩”
夠無恥的,夠卑鄙的,人家吃了春藥都已神志不清了,還能說話嗎?
那女人被樂樂摟在懷里,就如同在溺水時抓到一棵稻草時,滾熱的香軀如蛇一般纏了上去,處女的體香不斷的鑽入他的鼻中,樂樂體內的真氣不受控制的運氣起來,下體某處已堅硬如鐵,樂樂暗暗吃驚“乖乖,這是怎樣的女人呀,我體內的‘御女心經’居然不受控制的自己運氣起來,難道體內的真氣已經探查到有極品女人的味道嗎?”
樂樂動情的吻在她紅潤的小嘴上,香舌消魂的纏在一起,左手早已不安分的揉搓在白嫩光滑的酥乳上,另一手卻直接伸進她的衣裙中,修長優美的大腿根部早已潮濕,滑水橫流,低吼一聲,扯掉彼此的衣物,縱身挺入
不知過了多久,樂樂仍在那嬌軀上馳騁,快樂的顛峰快要到來,運轉多時的御女心經,忽地暫停,從甬傳來一股強大暖流,經玉睫,按御女心經的運功路線,不受控制的快速運轉一周,再由玉睫傳回甬道。
這時樂樂和那女人都沒睜一眼楮,如果有人看到的話,肯定大為驚奇,因為此刻他們二人全身泛起淡淡的瑩光,體內的血管若隱若現。
最後那股奇異的暖流再轉回樂樂體內,直奔上丹田,再由上丹田,緩緩寸進的流向心髒,心髒附近的血管,經脈在瞬間,比原來加固了成千上萬倍,心髒的顏色也由原來的紅色,變成淡淡的金色。
這是御女心經進入第五層的標志--花鑄金心。樂樂慢慢睜開雙眼,眼中射出一道金光,瞬間又恢復平靜,眼楮掃過身子低下仍在婉轉承歡的美女,連她細細汗毛微微顫動,都能看的一清二楚,目光掃過十丈外的一顆小樹,有條六寸的竹葉青蛇,在樹枝上緩緩爬行。
樂樂知道自己的功力又精進一層,心中暗自高興,動作也更加狂野,在身下女人幾聲尖銳的狂叫中,射出數道滾燙的虛精(虛精--通過采陰補陽的特殊功法,把陽精中的精華煉化吸收,余下的液體,即為虛精,即不會使女方懷孕。),那女人在一陣顫抖中,滿足的昏睡過去。
樂樂看著懷里的美女,心頭仍然止不住 亂跳,那迷人的面孔本是絕色,再加上初為人婦的嬌媚,剛軟下的陽物,又蠢蠢欲動,但看到她微腫的下體,還粘著血絲,便強壓下內心的沖動。
不知道那女人醒來,會是什麼反應?是現在就走呢,還是留下為跟她解釋清楚?王樂樂忍不住想到。
舉目望向天邊的新月,樂樂心里想道“若是那如鐮刀的彎月翻過來我就走,如果沒有變我就留下!”最後的結果,我們的救人英雄,抱著潔白如雪的玉體,呆呆的盯著月牙兒
鐘若雪已經三年沒有出過
天涯角,剛出來不到三天,就被萬里盟的兩個護法孫虎、張陽,帶著數十幫眾聯手伏擊,中了一記火焰掌後,終于逃出萬里盟的包圍,但極為不幸,又遇到磷山三鼠中的兩人貪圖她的美色,當時她已經內傷發作,無法做任何反抗,只能眼睜睜的被人喂下合歡散,她當時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
她再次清醒的時候,覺得全身赤裸,被人摟著,豐滿圓潤的肥臀上還有一只不安份的手,自己的雙手也緊緊圈住那男人的腰身,那人的味道真好聞,好想一直被他抱著,鐘若雪被她自己的想法嚇住了,號稱“冰雪魔女”的鐘若雪,怎會有這樣不堪的想法!她突然記起昏睡前被兩個猥瑣男子喂下了春藥,難道是他們其中的一個?她瞬間出了一身冷汗,突地翻身,用最快速的手法,點住那人穴道。
鐘若雪又呆住了,俏臉微紅,呼吸也變得急促,好俊逸的男孩,一雙迷人的星目,望著天邊的淡月,嘴角掛著懶洋洋的笑意,因穴道被制住,像極了一尊金童雕像,金風徐徐,肩上墨發輕輕舞動。剛離開他溫暖的懷抱,突然發覺風有些涼,慌忙撿起地上的衣服,穿衣的時候,她的視線也沒有離開王樂樂。
穿上衣服,鐘若雪忙亂的心才逐漸平靜,看到不遠處還有兩具熟悉的尸體,正是喂她合歡散的漢子,盛怒之下,運足十成功力,周圍數丈的氣溫突地下降十幾度,本已枯黃的樹葉,紛紛飄落,飛舞的枯葉中,居然有晶瑩的雪花,白色的花瓣盤旋,黑色優美身影在雪花中飛起,一團冰冷如白霧狀的極寒真氣飄向死尸,那干黃的尸體突地變白,白似寒霜。鐘若雪眼中精茫大盛,輕輕的揮一下手掌,那兩具尸體突地炸開,連骨頭帶肉,每塊不及八兩,像碎冰一般散落在樹叢中。
鐘若雪又怔住了,好像連她也不信會有如此精美的效果。
“哇!我的功法什麼時候練到--雪舞紛飛這個境界了?爹爹說我天資極高,但至少要到四十歲才能修這種境界”帶著驚喜和疑惑,朝王樂樂走去。
剛走兩步,她才覺得下體火辣辣的疼,一定是那個小淫賊,哼!她氣呼呼想到。只是連她自己也沒發覺,此刻的她居然帶著甜甜的笑意。
王樂樂剛發覺懷里的美人醒了,然後就覺得自己不能動了,再然後發現自己好冷,更冷的是他的心,因為他的視角剛好能看到,鐘若雪處理尸體的那幕,骨肉紛飛,冰落如雨。現在他冷的連呼吸都不能了,因為她走過來了,臉上還帶著殘酷的笑意
王樂樂暗嘆“唉,我承認都是月亮惹的禍!”
他已後悔和月亮打賭,其實月亮也是被逼賭的,月亮正一臉辛酸的流著淚!
第二章魔女
鐘若雪心中又亂開了,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這個陌生而又佔有自己身體的俊俏男孩,臉上平靜內心卻 只跳,拍開樂樂的啞穴,冷冷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問完她就後悔了,我怎麼能問他名字呢,我應該直接殺掉他的,其實我只是想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我的功力為什麼提高了,內傷怎麼痊愈了,問完再修理他。對,就應該這樣。
樂樂微微笑道“我叫王樂樂,姐姐你呢?”保命要緊呀,嘴一定要甜,樂樂心中是這麼想的。
“嘻嘻,我叫鐘若雪,弟弟,你的名字真逗!”我怎麼會笑呢?那小賊明明毀了我的清白,一定要對他狠一些,兩種態度在她心中狂斗不止。
“美若天仙,冷若冰雪。好美的名字,姐姐你好漂亮!”
鐘若雪在天涯角貴為少主,一直高高在上,哪有人對她說這樣贊美之詞,心中大喜,冰冷的俏臉溶化,如一朵雪蓮花,在寒風中盛開。鐘若雪初為人婦,眉間春意還未退去,這一笑更是風情萬種,嫵媚動人。
“弟弟的嘴真甜,姐姐哪里漂亮了”話雖這麼說,但臉上洋溢著欣喜自信。
御女心經練到第五層
花鑄金心,王樂樂的語言天賦也有了驚人的提高,或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老鬼師傅花鐵槍也只是練到第四層而已,已成為江湖上第一流的淫賊,樂樂今後的發展不可限量。
“我說的都是真心的,姐姐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美的一個。”看到她笑的更甜更美後,樂樂才略為放心,開心的女人脾氣會出奇的好,小命算是保住了。
接著又問道“姐姐這麼好的本事,怎麼會被那兩個小賊喂下春藥?”
鐘若雪忽地神色一變,氣呼呼的把經過說了一遍。講完後又恨聲道“萬里盟的人居然敢伏擊,待我返回聖教,定會帶人把他們殺個干淨!”周圍的空氣也變得冰冷。
樂樂呆呆地看著她,一動也不動,想動他也動不了。暗嘆“好厲害的女人”他又想起剛才那兩尸體了,那效果仍在震撼著樂樂,脆弱的心靈。
她又撲哧一笑,道“弟弟嚇壞了吧?姐姐騙你呢!”剛才那股狠勁,怎會是騙騙人就有的。
“跟姐姐說說,你是怎麼救我的吧?”
王樂樂版的英雄救美故事,在小樹林中開始流傳,添油加醋,妙語橫生,鐘若雪哪听過如此精彩的故事
,直樂得她嬌軀亂顫,樂樂在穴道還沒解開的情況下,十分賣力的騙著小魔女。
最主要的是小魔女喜歡被他騙。
鐘若雪聞著樂樂身上發出的男子氣息,神色極為陶醉。
王樂樂身上的氣息,是修煉《御女心經》而特有的,如麝如蘭,淡而不膩,隨著功力的加深,那氣味也越來越濃,那氣味可能是天下最厲害的媚藥了。
鐘若雪已愛上那種氣味。不光她喜歡,全天下的女人可能都會喜歡,那不光是種氣味,而且是一種感覺。
女人是一種感覺系動物。
她呼吸已經有些不順,柔軟的玉體,已貼在樂樂身上,她對這俊美的男孩僅有的一點戒心早在夸她漂亮的時候,就被她狠狠拋棄了,而且她還記起一些激情的片斷,白嫩的玉體又已火熱。
樂樂又把自己要進城趕考舉人的事,和她說了一遍,但關于他是黑夜花王的徒弟這些事卻沒有說。
樂樂突然若笑道“姐姐,我的身子都麻了,還不給我解開穴道嗎?”
鐘若雪從迷醉中驚醒,發現自己又已抱住樂樂赤裸的身子,白嫩如玉的俏臉還貼在他厚實的胸膛上,頓時羞的俏臉通紅,輕輕一笑,秋眸流轉,媚意橫生。
樂樂咽下一大口口水,心里怪叫一聲“還叫人活嗎,人間怎有如此的女人!”其實在三年前,江湖中的人不但送鐘若雪一個“冰雪魔女”的稱號,還暗稱她為江湖第一美女。
“弟弟呀,人家的清白之軀已給你了,以後你要怎樣對待姐姐呀?”不愧是混過江湖的魔女,給你自由前先得問清楚你的心意,不然嘿嘿!
樂樂年齡雖小,但聰慧絕倫,人家女孩家已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只差明說,要跟你一輩子,他當然明白這話後的含義。
立刻大喜道“小弟定會真心善待姐姐,照顧姐姐一生一世!”這高興勁可不是裝的,有如此佳人願與你共此一生,做夢都會樂醒吧!再說啦,天涯角可是黑道之首魔門的聖地。她又是天涯角的少主,若是不答應估計自己也不用活了,直接找棵樹吊死算了。
“哼,想的美,誰要你照顧!”
卻歡喜的解開樂樂身上的穴道,十足的小女人的媚態。
樂樂看的春心大動,跨間的巨大陽物又已蠢蠢欲動,頂在若雪腰間。
“呀!”她白了樂樂一眼“現在可不行,人家下面還很疼”
王樂樂呵呵一笑,故意問道“那什麼時候行?”
“討厭啦,壞弟弟!快些穿上衣服,咱們進城歇息吧!”
樂樂站起的時候,才發現若雪幾乎和他齊高,這麼修長豐美的身材,這在女人中絕不多見。
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樂樂穿粗衣藍衫,卻很適合他的飄逸氣質,若雪不覺然看的呆住了。暗道“這弟弟越看越俊俏,將來一定能騙倒一片女孩子!”還為別的女人擔心,她自己早已身陷其中。
“姐姐,發什麼呆?”樂樂已收拾妥當,背起很小很小的書箱。
若雪臉色稍紅,忙道“沒,沒什麼!人家已餓的沒力氣了!”
她一提餓,樂樂的肚子也叫了起來,早已過了晚飯時間,還好洛城已經很近。
樂樂抓起她的一只嫩白小手,若雪卻突然軟在他懷里,“弟弟,人家還疼,走不動了!”說完,深深鑽在樂樂懷里,抬不起頭來。
樂樂呵呵一笑“讓弟弟來抱你進城!”
樂樂已把她橫抱在懷里,若雪的頭埋的更深,俏臉緊貼在樂樂胸膛上,聞著淡淡的樂樂特有的體香,身子越發柔軟,只听得耳邊呼呼風聲,和樂樂有節奏的心跳聲。
樂樂溫玉滿懷,心里不斷的感謝偷馬賊,感謝磷山三鼠,感謝老鬼師傅,最後他才謙虛的感謝自己。
在樂樂全力施展輕功下,不多時便到洛城東門。
“姐姐,已到東門,要下來嗎?”樂樂溫柔的問道
“啊,這麼快就到了,弟弟好厲害!”唉,情人眼里出西施!樂樂的輕功勉強算是一流,再背上書箱,前面再抱個人,能快到哪里去,若不是內功深厚,早就氣喘如牛了!
(樂樂對作者吼道︰你要是在美人面前損我,偶就自殺,看到沒有,前面就是城牆,偶要撞牆啦!作者︰俺啥也不說啦!你們斷續!樂樂得意的狂笑!)
城門衛兵照例盤查,看到這一對神仙眷侶,男俊雅,女的嬌媚,心中大為羨慕。不過目光都集中在鐘若雪臉上,眼珠珠都快掉出來了。樂樂干咳一聲,朗聲道“各位軍爺,我們可以過去了吧!”見別的男人盯著自己的女人發呆,雖然得意,但心里卻不怎麼舒服。
若雪一雙美眸全在樂樂身上,見他為自己吃醋,“格格”笑起來,這一笑不當緊,那些守衛差點暈倒地上。
守衛們見樂樂背著書箱,知道他是參加今年舉人考試的,也不敢造次,現在皇上對文官極為重視,若是他年
高中,那可是大官,這些軍漢可沒法比,很恭敬的請他們入城。
洛城離皇城僅七百余里,位處風月國腹心之地,是僅次于皇城的第二大城市。集經濟,政治,文化,軍事為一體的綜合性大城市,人口約有六十萬,實際上比皇城更為繁華。東臨藍海城,水運發達;北接草原游牧部落,與他們交易頻繁;南顧皇城,兩城彼此照應,軍事是更為重要。
如今皇權沒落,被司徒世家攝政,很多諸侯極為不滿,紛紛擁兵自立,洛城由皇族旁親洛王爺控制,擁兵十萬,家臣三千。洛王爺在各諸侯中,有著精神領袖作用,最主要的是洛王爺忠于皇族,一些保皇派諸侯對他更是言听計從。
但多年的戰亂,並沒有殃及洛城,這使百姓對洛王爺更加愛戴,而洛城也更加繁華。
洛王爺有兩子一女,因為洛王和司徒家長期冷戰,他的子女居然沒有任何官爵,這在風月國例來罕見,不過並非他一家如此,還有許多外姓王候亦是如此,後來居然也不在呼這些名頭,只有有兵有權,自家人快活就行。
洛城的治安良好,夜間也十分繁華,燈火通明,人如流水車如龍,宛如白晝。
樂樂和若雪進城的時候,天黑不及一個多時辰,人流正旺,很多店鋪還沒打洋,在燈光下,若雪衣裙上的血跡和破痕更加明顯,忙拉她走進一家大型成衣店。
店主是一位中年美婦,年齡約在三十五六間,身材高挑,體態豐盈,略有媚態,穿著一身的錦繡衣裳,白綾襖兒,淡黃裙子,見人即笑,在燈光下,更顯風姿。樂樂暗道“年青的時候,定是個美人兒!多虧我出了石頭村,不然這一輩子也見不到這麼多的美人,特別是我的若雪!”
中年美婦,多年經商,更是個人精兒,哪能不明白樂樂的眼神,見樂樂身邊有個絕色美人還盯著她看,不由得得意起來,笑道“小哥兒好生俊俏,初來洛城吧!近來到洛城的書生可真多呢,要奴家給你介紹幾處景點嗎”
那美婦還沒說完,就打了個冷顫,一股寒流從脊背鑽入心痱,一道冷冰冰的目光似要把她吞下,她暗暗吃驚“好大的醋勁,可惜了一人俊俏小子!”其實若雪不是吃醋,只是美婦一進店就沒溜她一眼,還拉著她的情郎說東說西,當然會生氣,而又不能當著樂樂的面大怒,嚇著樂樂,可就非她本意了。
那美婦果然不再多嘴,努力做個好商人,幫他們二人介紹衣衫。
若雪選了一套黑色蠶紗鳳裙,蠶紗薄如蟬翼,裙邊百褶,縱紋細密,內穿綢絲制黑色長褲,絨邊暗花,保暖而美觀,一條墨帶,邊瓖金線,如柳細腰,更顯圓潤豐臀。
樂樂仍是藍色一套,只是衣料精美,做工更細,他從試衣間出來,儒雅的長袍無風自舞,說不出的風流瀟灑。若雪和那美婦眼中都大放異彩,樂樂嘴角掛著懶懶的笑意,柔聲對若雪道“這套合適嗎?”
“合適,合適!”若雪連連點頭。但又好奇的問道“弟呀,你為什麼老是一身藍色呢?別的顏色不看嗎?”
稱呼已由“弟弟”改成“弟呀”,有過肉體關系就是不同。
樂樂突地賊賊一笑“姐姐,真想知道嗎?”
若雪連連點頭。
樂樂走到她身邊,在她耳邊輕輕說道“今天晚上我好好講給你听。”說完親了一下若雪白嫩的耳珠。
“啊呀,討厭你!”若雪被她親的全身一顫,俏臉微紅,嗔了他一眼。
樂樂其實很謙虛,
不好意思告訴她,因為有一次穿身白衣進城,路上有很多女人暈倒。更不好意思告訴她,因為修習《御女心經》要陰陽交合,穿那一身白衣進妓樓的時候,很多頭牌要跟他私奔。
兩套衣服花去百兩銀子,美衣需多金,幸好他的師傅販賣春藥,收入頗豐,出來的時候,給他一千兩銀子,也算是大方一回。
他們從全城最大的酒樓出來時,夜色已深,若雪膩在樂樂懷里,深深的陶醉在這種意境中。穿過洛府大道,就到投宿的風月客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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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再有幾百米就到洛府了,到了洛府就安全了,安定書,你一要挺住!”一個滿身是血青年,步伐不穩的急奔在洛府大道上,殷紅的鮮血隨他的腳印,滴在青石板上。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一定要活到洛王府。
後面還有五道手持長刀的黑影,緊追不舍,距離相差不過七丈,安定書腳下一軟,摔在長街中央,他的眼中快要急出血來,洛府就在前方,已經看到門旁高大石獅了,難道天要亡我?
那黑衣在他沒爬起的時候,已經趕了上來,並不說話,舉刀便砍,險險避過一刀,後面幾道黑影已圍了上來,安定書在刀影中,猶如狂風中的小舟,一不小心就會船毀人亡。
手中的長劍,再無力氣擋刀,離洛王府只有一百多米了,唉,一切都完了。眼睜睜的看著那刀光閃向自己的脖子,已經絕望的閉上了眼楮,眼角溜下一滴淚珠,似有無限恨事等他完成,這一滴淚包含著無限的意義。“小妹,希望你能知道我們安家真正的仇敵!”
那刀光並沒有落到脖子上,因為他看到了雪花,秋天也有雪花嗎?他狠狠抽了自己一個耳光,確定了自己不是在做夢。好美,能在死前看一看秋日落雪,也是一大幸事。
圍在他周身的黑衣人,也好像被這雪花迷住了,刀遲遲不能落下。
雪花也能救人嗎?雪花不能,但此時的雪花卻可以。
那好似定住的五個黑衣人,被一只大手抓住似的,以一種奇異的軌跡摔在一團,黑衣上覆了一層薄冰,一陣寒風吹過,那薄冰慢慢的碎開了,連肉和骨頭一起碎開,五個黑衣人變成一堆晶狀物,紅色的晶狀物。
樂樂雖然見過她的手段,但那是對兩具無生命的尸體,對這五個武功一流的殺手,居然一招全殺,那是怎樣的功夫呀,自己勉強能對付四個,但至少要在三百招以外,五個一起上,自己只有逃命的份。樂樂暗嘆“興好在林中把她收伏,不然我的死法比他們為更悲慘吧!”
樂樂越想越怕,手心已經浸出淫淫汗水。
其實若雪也沒有那麼厲害,雖然她只是揮手,但真氣損耗的厲害,又是突襲,所以才能一擊致命。
若雪似乎已經覺查到他的恐懼,沖他微微一笑,殺氣大減。
樂樂卻是苦笑。
安定書覺得那五個黑衣人死的很美,雖然他覺得那種死法很殘忍,但他還是呆呆的看著那晶狀物,直到他听到一聲干咳聲。
樂樂又是一聲干咳,怪聲說道“喂,那們仁兄,我們救你一命,難道不想說點什麼?比如說,今天天很好之類的,說說月亮很圓也行啊”
若雪“格格”亂笑,含情脈脈的盯著樂樂。
他的目光終于舍得離開那殘碎的尸體,抬頭尋找聲音的來源。
兩個像是畫中走出的人兒,站在不遠處,如蟬翼的裙紗,隨風飄舞,黑裙女子冷艷嬌媚,卻柔情似水的盯著旁邊的藍衣少年,書生模樣的藍衣少年,俊逸灑脫,嘴角掛著懶懶的笑意。
“謝,謝謝你們!在下安定書,來日定報兩位救命之恩!請問二位恩公大名?”
藍衣少年仍是帶著淡淡笑容,把他從地上扶起,沒有回答,卻道“傷成這樣都死不掉,確實厲害,將來報恩也有資本,不錯”藍衣少年又嘆道“興虧多是皮肉傷,好好調治,休養個十天半月就能恢復了!”
正在這時,百米外的洛府大門“吱呀”一聲大開,從里走出一隊全身戎裝的軍漢,領頭乃是一俊朗的年青人,大約二十三四歲,銀盔銀甲,腰跨厚背軍刀,盔上紅櫻飄動,英氣逼人。
樂樂暗嘆一聲“好個威武,難道是洛王府二公子洛河?听說打仗帶兵挺有一套,嘖嘖,那鎧甲真亮,不過也應該挺重,哪有布衣來的舒服!”
那隊軍人也注意到這邊情況,飛迅奔來,安定書一見到那銀甲青年,兩眼放光,頓時來了精神,拖著沉重的身子,迎向前去,“洛河兄!”說完居然抱著那銀甲武士大哭起來。
銀甲武士先是一愣,然後任那人抱住自己,關切之情,溢于言表。“定,定書?你怎麼搞成這副模樣?”說完還掃了一眼王樂樂和膩在樂樂身上的若雪。看到若雪時,眼中大放異彩,停在她身上的時間足有三秒,不過馬上恢復平靜。
樂樂對他的表現極為滿意,做為肯定,還點點頭。
不過樂樂好像困了,打了個瞌睡,若雪立馬柔聲問道“樂郎,困了嗎,咱們回客棧休息吧!”這哪像江湖中傳說的“冰雪魔女
嗜殺無情”,此時的鐘若雪已經是樂樂最溫柔體貼的小娘子。
樂樂點頭稱是,沖那安定書說道“喂,再哭天都亮了!我們走了,保重!”
安定書抬頭把淚擦干時,樂樂和若雪已經走遠,沖他們身影喊道“我還沒請教二位恩公大名呢?”
銀甲武士查看了一下那黑衣人所用的長刀,刀背上刻有“輪回”二字,“輪回殺手?”剛說完,那雪亮的長刀像是白蠟遇火一般,慢慢消失”果然是輪回殺手,這麼特殊的兵器別人也模仿不了!人死刀滅”
又細了那些尸體碎塊,露出驚嘆的神情,喃喃道“好毒辣的寒冰真氣,一招能把五個輪回殺手擊斃,難道她是三年不出江湖,功力竟如此深厚了!”
安定書仍是哭道“洛兄,我全家被人殺光,只有我逃了出來,仍被輪回追殺,小妹仍在外學藝,若不是為了報仇,說不定我已支持不住””定書,不要傷心了,先隨我回府治傷吧,明天帶你去見我爹!”
第三章淑女
若雪已沉沉睡去,臉上春意未散,帶著滿足的微笑,櫻唇時而上翹,嬌媚的臉蛋充溢著幸福。樂樂一手停在她潔白的肥臀上,另一只手放在柔軟而彈性十足的玉乳上,玉乳在他手下,變幻出種種美妙形狀。
他想起父親死前的遺願“將來一定要考個一官半職,光耀門楣,最好是做個縣里的縣太爺,有吃有喝的一輩子,哪像爹這般悲慘希望你能活的快快樂樂,爹是看不到那一天了!”
“爹爹放心,將來我一定做個大官!”小樂樂肯定的說道。
做官真的很好嗎?如今政局混亂,文官連生命都無法自保,哪有擁有兵權的諸侯快活!
“樂樂?既給我取名為樂樂,偏偏又要我做不快樂的事!或許爹是想要我快樂,只是他的表達有誤!自由自在才最快樂,唉,誰要我答應他了呢!非要搞個官!”
“能讓男人快樂的事,莫過于美人在懷!還是那老鬼師傅說的對!不過那老頭已不能人道了,還整天興致勃勃的給我說這些,唉,我同情你,但無法幫助你.真如某人說的,在這個世界上,真正能幫助自己的人,就是自己!”看著懷里的小綿羊,樂樂得意的嘿嘿直笑。
日上三竿。
“呀,那東西怎麼還在我體內!嗯,樂郎,好硬~”若雪一醒來,就嗔怒的驚道。
樂樂壞壞的一笑“雪兒夾的太緊,拔不出來了。”
若雪大羞,身子如蛇一般扭動,想把樂樂的小弟弟擠出甬道,怎料越動越硬,下體又已潮濕,全身酸軟,爬在樂樂胸前嬌喘,秋眸迷茫,呢喃道“胡說,我樂郎,樂郎”
樂樂知道她已動情,自己也不堪欲火折磨,翻身把她壓在床上,又是一陣狂風暴雨。
“樂郎,我不行了啊,太用力了!”
“雪兒,舒服嗎?”
“哦,舒啊!”
若雪已不知道泄了幾次,再次醒來時,發現樂樂還伏在她身上抽插,她有些擔心的顫聲問道“樂,樂郎,還沒好嗎?”
樂樂一怔,心想若雪內力深厚,不至于這麼不濟,短短一刻鐘,她已泄身四五次了,再做下去恐怕對她身體不好。難道是《御女心經》第五層的妙處?
樂樂親向她的小嘴,纏住滑潤的香舌,一陣濕吻後,運功把小弟弟變軟,安慰道“姐姐莫怕,看,已經好了!”
雪兒長呼一口氣,全身如泥一般癱在樂樂身上,柔聲道“樂郎太厲害了,將來一定要多找幾個妹妹幫我,不然我就太可憐了!”
樂樂湊在她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道“你不吃醋?”
若雪白了她一眼,嗔道“因為樂郎厲害嘛,雪兒一個人看不住你!樂郎長的這麼好看,肯定會有好多女人。”
“姐姐也該餓了吧,咱們下去吃飯吧!”
若雪下了床,玉腿一軟,又倒在樂樂懷里,呢喃道“一絲力氣都沒了,樂郎抱抱我。”
樂樂緊緊抱住若雪,輕輕親了一下她的額頭,略為羞愧的嘆道“我修習的是一門采陰補陽功法,雖是雙修,但在大成之前,頻繁交合會對女方不利”
還沒說完,就被若雪香軟的小嘴堵住。
過了許久才分開,若雪嫣然笑道“我早就知道啦,只是人家喜歡和你那樣,喜歡被你輕薄”
原來早就知道了,汗,幸好沒有欺瞞她。
樂樂和她最初的相見,是欲大于愛,到現在短短一天,已經喜歡上這溫柔體貼的大姐姐了。
可謂是“一夜傾情!”
其實他心里還佔有不少的恐懼。
風月客棧不但有菜,還有好酒,很多本城的大豪富商也時常光顧此地。
因為風月客棧的酒是獨一無二的“春草釀”,每到用飯時間,一樓大廳早已人滿。
食客們一見若雪,驚為天人,連飯都忘記吃了,喧吵的大廳好半天才恢復熱鬧,但男人都時不時的偷偷看她一眼,對樂樂則投以深深的嫉妒之光。
樂樂和若雪在大廳的角落搶得一個位子,叫來四個小菜一份熱湯,一壺“春草釀”,兩人含情脈脈的對飲起來。
這時從外面走入七八個帶兵器的江湖漢子,走在最前的面是個富家公子模樣的青年,臉色青白,眼神浮散,一看就是酒色過度的跡像,他身旁的白衣青年,二十多歲,衣衫華美,儀表不凡,背著長劍。
那富家公子模樣的,一進大廳就吼道“掌櫃的,給本公子準備一桌上好酒菜,外加兩壇百草釀,他娘的,這麼好的酒居然不外銷,有錢不賺,真是笨蛋一個。”又對旁邊的青年笑道“表兄,里邊請!”
掌櫃的一見是鐵劍門的少主劉績,忙上前陪笑道“劉公子對不起,你稍等片刻,暫時沒有空位!”
“什麼!我鐵劍門的劉績,吃個飯還要等?”劉績暴怒之下,抓起掌櫃的衣領。
那五十多歲,矮胖的掌櫃,哪經得起如此折騰,連聲求饒。
劉績冷哼一聲,把掌櫃扔在地上,又向旁邊白衣青年討好的問道“表哥,你稍等,我去騰個桌子!”
白衣青年神態居傲,微微鄒眉,輕輕點頭,好像做完些動作已經是給足了劉績面子。
劉績掃過看熱鬧的食客,那些食客慌忙低下頭,專心吃飯,唯恐被他盯住。
看來劉績的惡名早已經遠播。
劉績突然呆住了,因為他看到了冷艷絕美的若雪,他的口水快要流出來了。
他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到若雪和樂樂的臨桌,對那正在喝酒的幾個漢子喝道“這個桌子讓一下,這頓飯我請了!”
誰料那桌上的漢子連頭都沒抬,繼續大口的吃肉,大口的喝酒。
劉績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特別有美女在旁邊的時候,一顆脆弱的心快要流血了,于是他也想讓別人流血。
“噌!”的一聲,拔出三尺長劍,怒道“我是鐵劍門的少主劉績,請道上的朋友給個面子!不然哼哼!”他帶來的幾個手下,也跟著拔劍,氣份剎時緊張起來,整個大廳的食客都停下筷子,觀注事態發展。
那幾個漢子知道無法再忍耐,都看著其中的一個紫面大漢,可能是幾人的頭頭。那大漢約四十來歲,虎目獅口,面方耳闊,眼中閃出逼人的精光,有經驗的人知道,這人的內功不底。
“狂妄的小輩,不知天高地厚,就是你老子劉閑順來此,也得給我三分薄面!在我沒發火之前滾吧!”紫面大漢冷冷說道。
劉績再也忍不住,大吼一聲,舉劍就刺。他的劍法頗有幾分氣勢,盛怒之下,一劍運足了十成的功力,劍光已罩住紫面大漢,劍鋒離紫面大漢的喉嚨只有三寸了,他已得意的笑了,好像已聞到血的味道。
只是那鐵劍已無法寸進,紫面大漢的兩根手指,不知何時已夾住了劍身。
劉績大驚之下,忙喊“表兄幫我!”還未說完,紫面大漢的右拳已擊在劍身上,三尺鐵劍碎成七八塊,拳頭的反震之力鑽入劉績體內,頓時噴出一口鮮血,臉色更加青白,連嘴唇也青了。
紫面大漢這一擊,干脆利索,顯然未盡全力,王樂樂忍不住暗暗叫好,而若雪連頭都不轉,一直往樂樂碗里夾菜。
劉績的表兄離的太遠,看出劉績危險的時候,已來不及了,誰曾想到不可一世的劉績,會在一招之內,劍碎噴血呢!
興好那紫衣大漢並沒有再出手,只是冷哼一聲“跟你老子差遠了!”
白衣青年扶住劉績,看他只是輕微內傷,才略為放心。冷聲對手下說道“扶他離的遠些!”
“這位朋友,出手也太狠了吧!”
“又是一個狂妄小兒,我出手狠?他舉劍要殺我的時候,你在哪里?”紫面漢子冷笑道。
白衣青年沒法回答,總不能實說--在看黑衣美女!
“表弟畢竟是跟我出來的,他傷了,我面子上也過不去。在下于冬,請出招!”白衣青年已拔出了劍。
“于冬?劍宗的于冬?”紫衣漢子神色略變。
“不錯,請出招!”
“好熱鬧,洛城果真是好地方,連吃個飯都能動刀動槍的!”話音未落,一個十八九歲的青衣男子,從二樓走下大廳,容貌儒雅,步伐輕盈,武功似乎不底。
“這不是柳昆柳三叔嗎,小佷東方白,見過柳三叔。”東方白走向紫面大漢,朝他微微一拜。
“你是東方世家的東方白?幾年不見,小白已經長成壯小伙,我快認不出了!听牧場的兄弟們說,小白要參加今年的舉人考試,是嗎?”柳昆暖暖笑道。
小白?東方白腦袋後面頓時冒出斗大的汗珠,天哪,居然還記得我的小名,好沒面子。
東方白尷尬的笑道“咳,呵呵是呀!”其實風月國由于長期內戰,國內盛行武風,普通的書生參加科舉還罷,若是哪個江湖人參加科舉,定會被同行取笑。
“原來你就是飛馬牧場的野馬拳柳昆,認完親了吧,趕快與我一戰!”于冬早已拔出佩劍,傻乎乎呆站一旁,卻听人家認親聊天,傲氣十足的他,戰意更濃,或者說是怒意更濃。
“哼,別以為你是簡一劍的徒弟就能騎在老子頭上,劍神怎會收你這是非不分的人做徒弟?”一拍桌子,不怒而威。
“混帳,你有什麼資格辱罵家師!”于冬狂怒之下,催動體內真氣,肅殺之氣有如冬日冰川,一波一波,如水如冰,冰水交雜,沖向柳昆。
柳昆護體真氣發動,兩股真氣撞在一起,兩人之間的碗盤勺盆,紛紛裂碎,上好的彬木桌子,在兩團真氣間, 作響,搖搖欲墜,時而傾向柳昆,時而又傾向于冬。
樂樂心中暗嘆“又是內氣外放!,我何時才修到這種地步,大器晚成的功法呀。老鬼師傅修到第四層就沾沾自喜,真不知他怎麼想的,他若是肯下功夫習武,也不會被人砍成殘廢,連陽物也被人割去。沒有能力真的不適合在江湖混,特別是沾花惹草的主!”
其實他的功力也不底,只是他所修煉的御女心經,前五層強身健體,征戰床上還能過得去,第六層才能顯出其威力,他師父黑夜花王花鐵槍,師承“花谷派”,在他師門的藏書閣中,發現了一本《素女心經》的殘本,經過他的修改,變成今日的《御女心經》。至今練到第五層的,只有他王樂樂一人而已。
于冬畢竟年青,內力雖然深厚,但怎麼比得過大他十多歲的柳昆,真氣的銳鋒未過,便大吼一聲,劍隨人走,寒光粼粼,正是他的得意絕學--冬水訣。
柳昆也不敢大意,畢竟他是劍神的弟子。見寒光逼來,不退反進,兩拳交錯,猶如脫韁野馬,奔馳嘶鳴,從各種刁鑽角度,以攻代守,化解于冬的冬水劍法。
于冬劍光如薄冰輕覆,暗流緩涌,劍氣刺骨,外冷內熱,有水的流動,有冰的穩固,初時攻多守少,但百招以後,劍光卻大減,守多攻少。
于冬越打越心驚,心道︰這個養馬的果然有些門道,可我于冬怎麼能輸,我是劍神的關門弟子,我怎會輸給一個養馬的呢我我絕不能輸!
心急之下,殺意更濃,劍氣更重。
大廳的桌子椅子可就倒霉了,掌櫃和店小二早已躲在角落,口中大念,諸天神佛的名字,希望“保佑”那兩個打架的,統統死掉,不,死掉一個就行了,還得要個活人來陪錢呢!
大廳中唯一完整的桌子,就是樂樂和若雪那一張。從若雪身上發出晶雪般的淡淡護體真氣,把樂樂和那張桌子包裹住,神態自若給樂樂倒酒。
樂樂盯著于冬的劍法,露出羨慕的神情,暗道,這才是實用的劍法,劍氣呼嘯,殺著暗藏,比那我的“亂花斬”要實用多了,低聲問道“雪兒,你說還有多少招才能分出勝負?”
若雪掃了一眼場中的打斗,淡淡道“于冬的冬水劍法,講究先聲奪人,如今銳氣消盡,威力只是全盛的七成,如果沒有意外,再打三百招柳昆穩操勝卷。”
樂樂又問“于冬的武功和你比如何?”
若雪淺笑“多虧樂郎,我的武功大進,現在兩個于冬也很難贏我!”
那些膽小的食客早已逃走,看熱鬧的食客也只敢擠在門口,露出個頭,雙眼流露出嗜血的貪婪,希望某人血光四濺,骨肉橫飛,然後他們就有了向朋友們吹噓的資本。
“住手!大膽暴民,居然敢在風月客棧打斗鬧事,都不想活啦!”門口看熱鬧的食客早已散開,一身粉紅的妙靈女子,身材修長高挑,柳腰縴縴,豐臀飽滿,酥胸浮挺,雖還只是含苞玉女,但已流露出萬種風情,身後跟著八名全身鎧甲,手持鋼刀的護衛,沖進大廳。
雖然都听到她的喝聲,也知道他是洛王府的大小姐洛珊,但打得火熱的兩人,怎麼停得住依舊是拳來劍往,桌椅亂飛,虎虎生風。
洛珊正在氣惱沒人理她,突然從護衛後面閃出兩道灰影,滲入到打斗中,把于冬和柳昆分開,那兩道身影邊打邊叫︰
“我不想活啦,臭小子居然出劍這麼狠,我躲,再躲,我還躲,哈哈,該輪我了!”然後就听到“啪”的一聲,于冬已被那灰影扇了一記耳光,蒼白的左臉赫然有五個血紅的指印,恨恨的盯著“要死”,暗道“要死要活果然厲害,哼,居然敢打我,來日方長,總有一天讓你們死在我的劍下!”
“我不想死呀,還想多喝幾年美酒呢,你這匹野馬,力氣這麼大,給我飛”柳昆被人扔出場外,在地上滾了幾圈,才站起身來,身上早已布滿油湯,菜葉。
“老鬼,誰要你們跟來了,整天要死要活的!”洛珊嗔怒道,誰都看得出來,現在她很開心。
樂樂心中暗笑“如今的老鬼還真多,不過這個姐姐還真豐滿俏美,又是媚骨天成,嘖嘖,不如把她騙上床那滋味”樂樂那懶懶的笑意,已變成賊兮兮的淫笑,若雪雖然才認識他一天,但早就明白那壞笑的含意“樂郎,你是不是看上那丫頭了,要不要我幫你?”
“怎麼幫?”樂樂隨口問道。問完樂樂突然有些後怕,若是她試探自己的心意怎麼辦,她殺人碎尸的本領可是一流。
“今天晚上我把她綁到你床上,不就成了!格格”說完,略帶得意沖樂樂一笑,似有邀功之意,不愧是小魔女。
樂樂看她態度誠肯,心中才安實。忽地又想起什麼,忙道“千萬別亂來,我已經在師傅面前發下毒誓,這輩子絕不強迫女人做她不願意的事!”
若雪突地神色一冷,道“那我呢?在我不願的情況下,你對我做了什麼?”
“啊?我,我”樂樂大窘。
“格格格,騙你呢,好哥哥!”這一笑冷意俱消,媚意橫流。
樂樂發覺上當,正想狠狠懲罰她,但一听到“好哥哥”,頓時沒了脾氣,這是若雪只有在床上才喊的稱呼,但一只色手早已停在她的玉峰上,兩指習慣性的一夾,正中峰頂上的櫻珠。
若雪突感一陣酥麻傳遍全上,“呀”的一聲,軟在樂樂懷里,俏臉微紅。
大廳的一群人這才注意到,這個角落還有一張完好的桌子,桌子上有完好的碗盤,更有完好的人,而且是兩個,女的冷艷嬌媚,男的飄逸俊美。
男的目光停在若雪身上,女的目光停在樂樂臉上,男人有一群,女的只有一個。男的盯著若雪傻看,若雪恢復冰冷,掃了呆在場中的男人一眼,就停在樂樂臉上,再也不看別處;女的就是洛珊洛大小姐,呆看著樂樂,雙眸變成心狀,明亮的媚眼,快要滴出水來。
樂樂本是閱花經驗豐富之人,看到洛珊這副模樣,如有不明白的道理,暗嘆“不用若雪費力氣了,她這種眼神能把我綁到床上強暴,嘿嘿,不過這小妞真不錯,模樣雖比若雪略遜一籌,但身材比若雪要豐滿,特別是她天生媚骨,加以調教,一定”
若雪緊捏一下樂樂的手,提醒他不要太露骨,不然出了丑,男人的女人也沒面子。
“咳咳”咱們的主角嗓子又不舒服了,“各位朋友,你們繼續,不要老盯著我們!”
又對若雪說道“若雪,我臉上有青菜嗎?”
若雪“格格”一笑,柔聲道“樂郎臉上干淨著呢!”
她這一笑過後,只听大廳上吞口水的聲音此起彼浮,甚是壯觀,連洛珊也在狂吞,不過她是針對王樂樂同學的。
剛才挨了一耳光的于冬,看了下笑著的若雪,心中更是大恨,恨?沒錯,他恨柳昆為什麼那麼厲害,不在他的十招之內跪地求饒;他恨“要死要活”兩個老不死的,在場中搗亂,而且還打了他一個耳光,讓他很沒面子;他更恨更恨誰來著,對了,那個混蛋表弟,沒事和別人搶什麼位子,飯沒吃著,還搞成這樣
他回頭瞪了瞪,還在狂吞口水的劉績,喝道“表弟,我們走!”
“慢著!”一听他要走,洛珊來了精神,還沒有在小帥哥面前表現一下,怎能讓你走掉,“我听手下報告,說你無故挑起事端,又毀人桌椅,怎能說走就走?看什麼看,說你呢,死劉績!”
“珊姐,看在你大哥的份上,讓我們走吧,呵呵,這是我表兄,劍神的徒弟于冬,你大哥和他很熟的!”劉績沒有一來時的狂妄,現在溫順的像只小狗,看來他在洛珊跟前,沒少吃虧。
于冬听到他說到“劍神的徒弟”,差點暴走,今天都被人打成這樣了,還哪壺不開提哪壺,冷冷哼了一聲,沒有言語。
“就是洛杰來了,也不敢在這里發瘋!快些拿出銀子來,一千兩,不,兩千才夠!”洛珊不管他的哀求,逼他掏錢。
要死要活兩個老頭,一般灰衣,衣上多處破洞,還有油污,花白的頭發,辮成無數個小辮子,垂在胸前,辮子上還有紅色頭蠅,兩兄弟五十來歲,長的十分相似,听到洛珊要錢,就擠到劉績跟前,一人伸出一只手來,閉著眼楮,昂著頭,一副你不給錢就給你沒完的表情。
劉績好像很怕他們兩個,見他們二人伸手,嚇的得一哆嗦,慌忙從懷里掏出兩張銀票,一人分他一張。帶著一群人,垂頭喪氣的溜出風月客棧。
要死要活兩人,得到銀票,便大笑一聲“啊哈,小老頭,來兩大壇上好的春草釀,這是銀票,給!”好像他不是老頭一樣,好像那銀票是他的一樣,而且用兩千兩銀票,買兩壇酒,他們很虧本一樣!
“你們兩個老鬼,整天就知道喝酒!”洛珊搖頭,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不知道她本來就是這個模樣,還是在心愛的情郎面前,裝溫柔呢!
掌櫃的接過兩張銀票,高興的沖伙計喝道,“快給兩位前輩上酒!”然後一路小跑,跑向洛珊,躬身謝道“謝謝洛大小姐,見了老板我一定讓她給你道謝!”
“我不用她道謝!”洛珊喃喃道,又接著對他訓道“你不要整天大事小事都去煩她!”
“是,小的明白!”
洛珊又對呆在一旁的柳昆說道“事情不怪你,你們可以走了!”柳昆謝過,和東方白打個招呼,帶著手下上樓休息去了。
東方白緩緩走到洛珊跟前,朗聲笑道“表妹,可記得我了!”
“小白?呀,長的比我還高,怎麼可能!你什麼時候到洛城的,怎麼不去我家?虧我爹爹還時常掛念你,來了也不去看望他老人家,真是白眼狼!我哪次到藍海城,不是先去你家,看望舅舅,哪像你?”洛珊一口氣說個痛快,不管東方白的表情是多麼痛苦。
東方白先是被她一聲“小白”給擊暈,我怎麼就不能長高,人家只是發育比較晚。又在滿頭星星亂飛的情況下,被她扣上了白眼狼的稱呼,他試著張了幾次嘴,終于開不了口,放棄了
苦苦笑道“這個,我,啊,今天剛到,還沒準備禮物,在這里剛巧踫到表妹”
現在整天大廳只有一張完好的桌子,而桌子邊的凳子也是完好的。要死要活一人抱著一個酒壇,坐在樂樂和若雪的對面,痛快的邊飲邊叫“好酒,好酒,我不想活了,整天一天沒有喝到好酒啦,不如死掉!”要死如是說。“好酒,好酒,我不想死呀,短短一天就能再喝到美酒,活著真好!”要活是這樣說地。
東方白正在為編理由而苦惱,誰知洛珊一轉頭跑走了,大吼道“師傅,你怎麼能坐在人家的桌子喝酒呢?一定也沒和人家打招呼是吧!太沒禮貌了!”洛珊瞬間跑到樂樂桌前,裝起淑女來。
可憐的“要死要活”一時沒反應過來,翻著白眼,差點被酒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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