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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間曲》第70章
第四十三章保衛美女大作戰(七)

 清晨的陽光透過厚厚的窗簾縫隙灑進屋中,照到了臥室裡赤裸著身軀緋纏在一起的秦峰與安環身上。

 安環像小貓一樣縮在秦峰懷裡,臉靠在秦峰寬厚的胸膛上,雙腿夾著秦峰的一條腿,一隻手無意識地握著秦峰那晨勃的小兄弟。

 秦峰似沒感到安環抓住了自己的把柄,仍睡得很熟。經歷了半夜激戰的床上一片狼藉,粉紅色的床單上染著殷紅的落英。

 陽光先照到了安環身上,敏感的少女往裡面擠了擠,避過了陽光的追逐。在擠的同時,她抓著秦峰把柄的小手微微緊了一緊。

 這一緊,頓時讓秦峰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支起手肘,撐著腦袋,含笑打量著身旁睡得正甜的少女。

 安環的睡態有如嬰兒,甜美的臉上帶著宿夜激情後的疲憊,眼角猶有淚痕,嘴角卻含著一絲甜甜的微笑。

 「睡覺都不老實。」秦峰笑著自語了一句,輕輕移開了安環那抓著自己小兄弟的手。他可不敢讓安環這麼刺激下去,早晨的慾望是非常強烈的,充血的小兄弟就是明證。若是一個把持不住,安環可能又要被他肆意輕薄一番。

 初承雨露的安環又怎禁得起他一再征伐?秦峰可不是個為了滿足肉慾,而不顧憐惜佳人的魯男子。身為向來只用下半身思考,以小頭支配大頭行動的動物中地典範,秦峰卻從不缺乏自制力。

 安環可能太疲憊了。秦峰移開她小手的動作沒能讓她醒來,依舊熟睡著,做著不知何等繽紛的美夢。看她臉上甜甜的笑意,或許正在夢中看昨晚那漫天奇跡般地流星焰火吧!

 輕輕地在安環額上印上一吻。秦峰輕手輕腳地下了床,穿好衣服在衛生間洗漱一番之後出了安環的房間。

 當他走出安環房間的大門時,正巧住在隔壁的宋然也開門出來,兩人打了一個照面。

 「早啊!」愣了四分之一秒後,秦峰笑著向宋然打了個招呼。

 「哼!」宋然卻白了秦峰一眼,冷哼一聲,小巧的下巴一揚,逕直下了樓。

 「日,態度變化也太快了吧?今天居然連公式化的笑容都沒有……」秦峰不明白自己究竟哪裡得罪了宋然,有些鬱悶地摸了摸後腦勺。

 「峰哥!」住在宋然隔壁的宋文開門出來見到秦峰之後。立刻掛上了滿臉的賤笑打了聲招呼。他搓著手,笑嘻嘻地走到秦峰面前。看了秦峰身後緊閉著的安環的房門一眼,笑道:「昨天晚上……過得不錯吧?」

 秦峰摸著下巴,上下打量了宋文一番,說道:「我怎麼不知道你居然這麼八卦?」

 「八卦是男人地天性嘛!」宋文毫不知恥地扭曲了男人的天性,搓著手賊笑道:「峰哥,昨天晚上你泡妞地那一招,能不能教教我啊?」

 秦峰想了想。暗自一笑,心中有了個想法,點頭道:「我的功夫,需要深厚的內力打底。我瞧你天份不錯,修煉內功比普通人要快得多,嗯……我可以教你。」

 「太好了,謝謝峰哥!」宋文喜出望外,連連道謝,雙膝一軟便準備磕頭拜師。

 「你先聽我說完。」秦峰輕輕一揮手。一股無形的氣浪便將宋文托了起來,「看過武俠小說吧?你應該知道內功修煉非一朝一夕之事吧?

 「我這個人呢,非常大方。我可以教給你我的看家本事。以你的資質,三年之內或有氣感,五年之內或有小成,二十年後或許能打通任督二脈,四十年後應該就能將真氣外放了。

 「達到真氣外放的境界,你就可以放出我昨天晚上放出地真勁焰火了,但只能是單色的。我昨晚上放出的真勁焰火包含了六種內功心法,又是用三種武功心法放出,外加七種內功心法遙控。你要想做出我昨天晚上做出的特技效果……嗯,我算一算啊……也要不了多久時間,大概五百年就可以了。怎麼樣?這麼有前途的武功,你要不要學?」

 ……」宋文無比幽怨地看了秦峰一眼,說道:「我好餓,我去吃早飯了……說完步履蹣跚地往樓下走去。

 「喂喂,別走……區區五百年的光陰,很划算啊!」秦峰喚住宋文,一本正經地道。

 「大哥,就算我能放出單色焰火,那時候我也六十多歲了,還泡個屁的妞啊?」宋文滿臉悲憤地說道:「大哥,我求你別耍我了……我看我還是拜個做焰火的師傅為師算了……

 「我好像沒說我沒有速成的法子哦!」秦峰摸著下巴賊笑道:「只要你肯替我做一件事,我就替你打通任督二脈,助你速成。那樣地話,你頂多兩三年,就可以放出單色真勁焰火了。」

 「真的?」宋文頓時再度興奮起來,「如果你真能讓我速成,別說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一千件我也答應你!」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秦峰笑得很淫賤,「入我門來,生死莫怨,你可以拜師了。」

 宋文大喜,納頭便拜,連叩九個響頭,口稱師父。

 秦峰嘿嘿笑道:「乖徒兒,來,這是為師給你地見面禮……」說著,秦峰奇跡般掏出一個一尺見方的碩大紅包,遞給了宋文。

 「啊?拜師還有紅包?」宋文喜孜孜地接過紅包,打開一看,卻是空的。「呃,師父,這是什麼意思?」

 「見面禮啊!」秦峰扶起宋文,拍了拍他的肩膀,眉花眼笑地道:「你隨便封個百八十萬進去再轉贈給我。就算是你的謝師費啦!」

 「呃……師父,你好像比我還有錢吧?」宋文無比鬱悶地道。

 「我有錢?你哪裡看到我有錢了?」秦峰搖頭苦笑道:「你莫看為師表面風光,其實師父我是空殼子一個。今年以來三個季度地收益被我捐出去百分之八十,剩下的百分之二十被我老婆菲菲牢牢控制。說是怕我愛心氾濫一不小心全捐出去了,將來沒錢養活老婆孩子……現在我每個月的零花錢只有不到十萬塊……你想啊,我這麼英俊瀟灑,有很多妞哭著喊著要我泡,泡妞的開銷太大,我已經捉襟見肘,入不敷出了……唉,徒弟,你就當可憐可憐師父我吧。嗯,這個紅包我做得太小。百八十萬可能封不進去。這樣吧,你隨便開張一兩百萬地支票封進去。師父我不會嫌少的……」

 「師父……」宋文熱淚盈眶,「我他媽一個月也才十萬塊錢的零花錢啊!加上薪水補貼出勤獎金也不到十五萬……從小到大我每年的壓歲錢都捨不得花,辛辛苦苦存到現在我全部私房錢也就四五百萬,這還是打算將來泡妞用的……全給你了我怎麼辦啊?」

 「話不是這麼說滴,」秦峰掏出一張紙巾,擦掉宋文眼角溢出的淚水,「師父教你的可都是真本事。所謂一技傍身,行遍天下都不怕。學會了師父我的泡妞本事,你將來就算不能繼承家業,也能泡個有錢妞,做全職軟飯王。現在付出一點又算得了什麼呢?與你將來的成就比起來,簡直就是不值一提啊!無限美好的將來已經在你面前展現出來了,你還猶豫什麼呢?一張兩三百萬地支票而已,又不會讓你傾家蕩產,才三四百萬啊!小意思啦!」

 「呃。師父你剛才好像是說百八十萬,怎麼突然又變成三四百萬了?」

 「是麼?那一定是你聽錯了,我一開始就是說三四百萬啊!呵呵。你不是有四五百萬私房錢嗎?不會傾家蕩產嘀……前途是廣闊的,機會就在你眼前,就看你會不會把握了……」

 「哦!」宋文暈暈乎乎地掏出支票薄,開了張三百五十萬地支票,簽上大名裝進紅包後遞給了秦峰。

 秦峰接過紅包,滿臉肅穆地裝進衣服口袋,拍著宋文的肩膀說道:「好小子,有前途!剛才我已經給你上了第一課了,從中領悟到什麼沒有?」

 宋文暈暈乎乎地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我好像被騙了……,

 「嗯,你看,你已經懂得什麼叫被騙了,腦瓜聰明不少嘛!」秦峰滿臉孺子可教的欣慰笑容,「我的第一堂課看來上得很成功,你的悟性不錯,大有前途啊!嗯,在不久的將來,你就能化被騙為騙人了。泡妞嘛,很多時候靠的就是一張嘴,你什麼時候學會騙人於無形,就學到師父我地兩成本事了。好了,第一堂課就到這裡,我餓了,吃早飯去嘍!」

 說罷,秦峰得意洋洋地快步往樓梯走去。走了幾步停住腳步,回頭對猶在苦苦思索的宋文說道:「哦,忘了剛才跟你說過的事了。你不是說答應我辦到一件事麼?這件事其實很簡單,你今晚想辦法把你堂妹宋然帶到你房間,讓她在床上躺青,然後你離開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就行了,能辦到嗎?」

 「嗯,能。」宋文一時沒回過神來,條件反射地點了點頭。

 「乖徒兒,師父一定會好好教你的。」秦峰嘻嘻一笑,快步下了樓。

 等到秦峰走下樓之後,宋文才弄明白秦峰究竟說了什麼,頓時臉色一變,飛快地追下樓,叫道:「師父,師父,你剛才說的我不能做……」

 秦峰正往飯廳走去,聽宋文這一說,頓時大轉身,猛回頭,聲色俱厲地道:「入我門來,生死莫怨。你剛才已行過拜師大禮,若是敢違師命,便是欺師滅祖的大罪!我秦氏一門,對欺師滅祖者的懲罰有兩樣,一是斬手斬腳,讓你做人棍。二是扒皮抽筋,在你頭上點天燈。你選哪一樣?」

 宋文嚇了一跳,秦峰這種人可是說話就一定算話的主兒。他說斬手斬腳,扒皮抽筋,那就一定能夠做到。現在秦峰聲色俱厲,神情嚴肅。一看就不像是開玩笑地樣子。

 「師……師父,這,這事兒我不能做啊……」宋文神色惶惶地道:「小然是我三叔地掌上明珠,我可不敢對她做出這種事……」

 「你打算對她做出哪種事?我讓你對她做什麼了?」秦峰滿臉奇怪地道:「我僅僅是要你今晚把她帶到你的房間,放到你臥室的床上躺下,然後你離開。這種不需要一點技術含量地事你都做不到?我且問你,我要你做的這件事,究竟有沒有什麼對不起你堂妹的地方?究竟會不會對她造成什麼傷害?你把她帶到你房間放到你床上躺平之後,難道你會對她做出禽獸不如的事來?」

 「呃,不會……」

 「那就行了。很簡單嘛,沒什麼不對嘛!」

 「可是……我認為師父你會在我離開之後潛進我的房間。做出對我堂妹不利的事情來。」

 「我是這種人嗎?」秦峰滿臉悲憤地道:「難道為師在你眼中,就是那種人麼?你太讓為師傷心了!我告訴你,我絕不會是那種人,我絕不會對你堂妹不利。我秦峰,向來為人堂堂正正,我要泡妞,只會用堂堂正正的手段。就好比昨天晚上追安環時用的那種手段。卑鄙下流的手段我是不屑一顧地!你身為我的徒弟,怎麼能這麼懷疑你師父地人品?你怎麼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對你太失望了!」

 宋文聽著秦峰義正辭嚴,無比悲憤的訓斥,頓感無地自容,滿面羞愧地說道:「對不起師父,我錯了……

 「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是個很有前途地年輕人,為師不想你的心裡把人想得太陰暗。要知道,往往將別人想得很陰暗的人。自己心裡也滿是陰暗。我們要時時看到這個世界光明的一面,要看到人性中閃光的一面,只有這樣。你自己才能充滿光輝和仁愛。」秦峰欣慰地拍了拍宋文的肩膀:「那就這麼說定了,今天晚上,把宋然帶到你的房間,把她放到你地床上躺平。放心,為師絕不會潛進你房間的,我會從大門正大光明地進去,和她床上探討交流一番人生的哲理。」

 「噢……」宋文已經被秦峰繞暈了,只顧點頭答應。

 「那行,吃飯去吧,今晚若事成,為師就替你打通任督二脈……」

 ……

 其實秦峰未必就真的想把宋然怎麼樣,他之所以這麼做,僅僅是想教訓一下這目中無人的丫頭而已。秦峰現在已經升級為情聖了,自然不會再用過於下作的手段追求女孩子。但是宋然一而再,再而三地針對他,這讓心高氣傲的秦峰如何甘心?

 就算秦峰大度,可是骨子裡邊兒的大男子主義卻讓他難以忍受被一個小姑娘如此輕視。在不傷害到宋然的前提下,給她留下一個深刻地教訓,教懂這個自幼嬌生慣養,看不起無顯赫身家的青凡人士的丫頭一點做人地道理,還是有相當的必要的。

 ……

 秦峰和宋文來到飯廳時,宋然、楚晴、蘇袖香已經吃上早餐了。楚晴和蘇袖香看來起得最早,已經快要吃完了,宋然則剛吃到一半。

 秦峰笑容滿面地和三人打了聲招呼,楚晴很有禮度地應了一聲,蘇袖香略略點了點頭,宋然卻是看都沒看秦峰一眼,當他如空氣一般。

 對宋然的表現,秦峰感到有些奇怪。昨天初見面時,宋然雖然骨子裡瞧不起他,可是表面上的禮貌卻還在的。但是今天從第一眼看到他起,那種輕蔑與不屑卻是不加任何掩飾。這對一個生在世家門閥,從小接受高等禮儀教育的女孩兒來說,顯得很不正常。

 「難道是因為看到我從安環房間裡出來?可這關她什麼事了?」秦峰有些想不通。想不開。這種不需要一點技術含量地事你都做不到?我且問你,我要你做的這件事,究竟有沒有什麼對不起你堂妹的地方?究竟會不會對她造成什麼傷害?你把她帶到你房間放到你床上躺平之後,難道你會對她做出禽獸不如的事來?」

 「呃,不會……」

 「那就行了。很簡單嘛,沒什麼不對嘛!」

 「可是……我認為師父你會在我離開之後潛進我的房間。做出對我堂妹不利的事情來。」

 「我是這種人嗎?」秦峰滿臉悲憤地道:「難道為師在你眼中,就是那種人麼?你太讓為師傷心了!我告訴你,我絕不會是那種人,我絕不會對你堂妹不利。我秦峰,向來為人堂堂正正,我要泡妞,只會用堂堂正正的手段。就好比昨天晚上追安環時用的那種手段。卑鄙下流的手段我是不屑一顧地!你身為我的徒弟,怎麼能這麼懷疑你師父地人品?你怎麼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對你太失望了!」

 宋文聽著秦峰義正辭嚴,無比悲憤的訓斥,頓感無地自容,滿面羞愧地說道:「對不起師父,我錯了……

 「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是個很有前途地年輕人,為師不想你的心裡把人想得太陰暗。要知道,往往將別人想得很陰暗的人。自己心裡也滿是陰暗。我們要時時看到這個世界光明的一面,要看到人性中閃光的一面,只有這樣。你自己才能充滿光輝和仁愛。」秦峰欣慰地拍了拍宋文的肩膀:「那就這麼說定了,今天晚上,把宋然帶到你的房間,把她放到你地床上躺平。放心,為師絕不會潛進你房間的,我會從大門正大光明地進去,和她床上探討交流一番人生的哲理。」

 「噢……」宋文已經被秦峰繞暈了,只顧點頭答應。

 「那行,吃飯去吧,今晚若事成,為師就替你打通任督二脈……」

 ……

 其實秦峰未必就真的想把宋然怎麼樣,他之所以這麼做,僅僅是想教訓一下這目中無人的丫頭而已。秦峰現在已經升級為情聖了,自然不會再用過於下作的手段追求女孩子。但是宋然一而再,再而三地針對他,這讓心高氣傲的秦峰如何甘心?

 就算秦峰大度,可是骨子裡邊兒的大男子主義卻讓他難以忍受被一個小姑娘如此輕視。在不傷害到宋然的前提下,給她留下一個深刻地教訓,教懂這個自幼嬌生慣養,看不起無顯赫身家的青凡人士的丫頭一點做人地道理,還是有相當的必要的。

 ……

 秦峰和宋文來到飯廳時,宋然、楚晴、蘇袖香已經吃上早餐了。楚晴和蘇袖香看來起得最早,已經快要吃完了,宋然則剛吃到一半。

 秦峰笑容滿面地和三人打了聲招呼,楚晴很有禮度地應了一聲,蘇袖香略略點了點頭,宋然卻是看都沒看秦峰一眼,當他如空氣一般。

 對宋然的表現,秦峰感到有些奇怪。昨天初見面時,宋然雖然骨子裡瞧不起他,可是表面上的禮貌卻還在的。但是今天從第一眼看到他起,那種輕蔑與不屑卻是不加任何掩飾。這對一個生在世家門閥,從小接受高等禮儀教育的女孩兒來說,顯得很不正常。

 「難道是因為看到我從安環房間裡出來?可這關她什麼事了?」秦峰有些想不通。想不通就不去想,反正今天晚上要給她一個教訓的。

 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秦峰保持著紳士般的風度,坐到了蘇袖香身旁,吃起了早餐。

 「昨天晚上玩的愉快吧?」蘇袖香吃完了自己的那份,用紙巾優雅地擦了擦小嘴,在秦峰耳邊小聲說道。

 秦峰微微一笑,小聲道:「還不錯。」

 「昨天你使出了三種從來沒跟我試過的花式。」

 秦峰一愣,笑看著蘇袖香,凝音成線:「你偷窺我們?」

 「不是偷窺,安環他們四個人房間裡本來就有監視器的。」蘇袖香面不改色地道:「放心,昨天晚上就我一個人看。嗯,我還錄了一盤,打算給菲菲她們好好研究研究你那三種新出的花式。」

 「呃……我強烈抗議,你這是侵犯我的隱私權……」

 「抗議無效,沒人叫你監守自盜。」

 ……香香,今天晚上我陪你好嗎?別把光盤到處傳播,人家不好意思嘛~~今天晚上,人家跟你試昨晚上那三種花式,保證服侍得你舒舒服服的……」秦峰決定色誘。

 「今天晚上有任務,沒空。」蘇袖香淡淡地道:「據線報,今晚赤日教可能會有行動。」

 「他們要動手了?」秦峰神色一正:「智慧神會來嗎?」

 第四十四章保衛美女大作戰(八)

 午後,北大校圓。

 李靈玲和嚴真吃過午飯後,步履匆匆地往古武社練功房走去。今天下午古武社有活動,策劃新生軍訓結束後的招新計劃,社團的幾個主要成員今天約定在練功房裡敲定計劃,準備公告宣傳工作。

 走在路上,李靈玲開口問道:「真真,你這幾天好像很忙,好幾次活動都找不到你人哦!」

 嚴真抱歉地一笑,說道:「對不起啊玲玲姐,我妹妹這些天在住院,我得天天去醫院照顧她呢!」

 李靈玲好奇地道:「你妹妹?你什麼時候有妹妹啦?我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嚴真眨了眨眼,笑道:「沒提過不代表我沒有啊!呵呵,我妹妹你也認識,就是林櫻啊,我們是結拜姐妹。」

 「哦,原來是她。」李靈玲道:「她怎麼會住院的?生病了麼?」

 ……自沒什麼,櫻子身體不大好。」嚴真笑了笑,心裡下意識地接了一句:「她是為了救我受傷的……」

 「啊,木老師!」李靈玲忽然扯了扯嚴真的袖子,「快看,是歷史系的木老師!」

 嚴真順著李靈玲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相貌清奇,有著一頭花白的披肩長髮,身著對襟唐裝的年輕人慢悠悠地踱在林蔭對面的小道上,身邊還跟著一個身高體壯,眉心有個深深的凹孔,長相十分英俊地混血兒。

 那有著花白長髮的年輕人嚴真認得。是曾給古武社提字的歷史系教授木佑仁。這木老師風度十足,長相俊逸,一頭長髮黑白相間,更添幾分滄桑魅力。在北大人氣很高,相當多的女生都暗戀著他。

 李靈玲也是木佑仁地粉絲,不過李靈玲對木佑仁是近乎崇拜的欣賞,倒沒有什麼男女之情在裡面。至於嚴真,倒是對木老師不大感冒,總覺得他眼中那股彷彿看透世情的滄桑感離人太遠。每當木老師眼中流露出那種滄桑之時,嚴真都覺得木老師彷彿不再是一個人類,而是那高高在上的神袛,引人崇敬,卻不敢親近。

 「真的是木老師呢!」嚴真說道:「他身邊怎麼跟著個混血帥哥?」

 「我怎麼知道?」李靈玲拉了嚴真一把。道:「走,去跟木老師打個招呼!」

 「等等!」嚴真拉住了作勢欲走的李靈玲。皺著眉頭說道:「你仔細看,木老師和那混血帥哥好像有點不對勁。」

 「有什麼不對勁的?」李靈玲嘀咕了一句,隔著並不算太綿密的林蔭打量了木老師和那混血兒一番,說道:「沒什麼不對勁啊!」

 「你就不覺得,他們好像在跟蹤誰麼?」嚴真出身特工家庭,雖然她父親沒有教過她這些,但耳濡目染之下。她也學到了不少特工知識。後來她為對付赤日教替父報仇,狠狠鑽研發一番特工技能和理論,於追蹤和反追蹤上頗有造詣。

 不知木老師和那混血兒追蹤人的本事太爛,還是他們肆無忌憚,擺明了不怕被追蹤者知道他們在追蹤,所以嚴真一眼便看出了不對來。

 「跟蹤?」李靈玲?v哧一笑,「以前就見你常捧著特工手冊翻來覆去的研究,不會是研究得走火入魔了吧?我覺得他們兩個很正常地。」

 正說間,木老師和混血兒一直直視前方的視線忽然一轉。落在了李靈玲和嚴真身上。

 李靈玲見木老師看到了自己,面露笑容,剛準備揮手打招呼。便聽一個熟悉地聲音在身後響起:「社長,副社長,好巧啊!」

 李靈玲和嚴真同時心中一驚,她們兩個在武學上的造詣都相當不錯,雖然並沒有刻意警覺,但也不至於讓人突然到了自己身後還無知無覺。

 兩女猛然回頭,看到的是一張帶著淡淡微笑的蒼白面孔,和一張笑得陽光明媚的歐美面孔。

 「周逸軒?霍普老師?怎麼是你們?你們什麼時候到我們後面的?」李靈玲訝然問道,看到這兩個熟人,她心裡倒是鬆了口氣,但又有些奇怪。這兩個人,周逸軒雖然身為古武社第三高手,身手不錯,但也不致於能無聲無息地來到自己身後。而周逸軒身旁那金髮碧眼的外教安東尼。霍普就更加沒可能這麼神出鬼沒了。

 相貌平青,面色蒼白地周逸軒淡淡一笑,說道:「我剛準備去社團練功房,遇上了霍普老師,跟他聊了幾句,正巧看到你們在這裡,就過來和你們打個招呼。」

 「嗨,兩位美麗的小姐,很榮幸能同時見到你們兩位。」安東尼。霍普笑嘻嘻地和李靈玲、嚴真打著招呼。

 兩女忙微笑著回應了老師的問好,這亞美歷加老師一口北京話講得字正腔圓,長相又英俊,在學校裡人氣也很高。待人處事沒什麼架子,為人幽默風趣,學生們和他都挺合得來。

 和周逸軒、霍普打過招呼後,李靈玲說了聲不好意思,轉身向著從林蔭間穿過,正向她和嚴真走來的木老師及那個混血兒招了招手,喚了一聲:「木老師!」

 嚴真也叫了聲木老師,心裡卻覺得很奇怪。她看到木老師微笑著向她二人點頭示意,但是視線只往她二人身上微微一掃,便越過她二人的肩頭,落到了她們身後。

 木老師的神色還算比較正常,那個混血兒就有些不對了。他根本就是看都沒看兩個大美女一眼,直愣愣地望著二女身後。

 在李靈玲和嚴真身後站著的,自然就是周逸軒和霍普老師了。

 嚴真絕對不相信,站在她和李靈玲身後的兩個男人。會比她們這兩個美女更有吸引力。能夠無視她們兩個美女而且直接盯著她們身後地兩個男人看地,除了同性戀,就是有什麼特別的用意了。

 「難道木老師和那個混血兒跟蹤的就是周逸軒和霍普老師?」嚴真心下暗道。做過一段時間地業餘特工,讓她養成了凡事思考和懷疑的習慣。

 「你們認識那兩個人?」霍普老師忽然開口說道。

 現在六個人的局面是。李靈玲和嚴真處於中央,周勉軒、霍普老師兩個人站在二女身後,木佑仁老師、混血兒向二女迎面走來。六個人呈一條直線站立,這讓位於中間的李靈玲和嚴真想要和其中任何一方說話的話,不得不轉過身來面對對方。

 和老師說話是不能側著身子的,必須正面面對對方,否則便太不禮貌。

 所以當霍普老師開口詢問之後,李靈玲和嚴真忙轉過身,面對著霍普。

 「霍普老師,那位是歷史系的木佑仁教授。精通歷史,學問非常深厚。您喜歡華夏文化。可以和他多多交流哦!」沒有覺出絲毫不對勁的李靈玲笑呵呵地說道。

 霍普點了點頭,燦然一笑,說道:「那敢情好,我最近正在研究華夏秦末時代,四國爭霸那一段時期的歷史,這下可以向那位木教授好好請教一番了。」說這番話時,他的目光越過了李靈玲地肩頭。望向了已經離他們不遠的木老師和混血兒。

 周逸軒站在安東尼。霍普身旁,帶著一抹玩味地笑意,用深不可測的眼神看著走來的二人。

 「李靈玲同學,你們這是準備去哪兒啊?」木老師微笑著說道,已然走到二女身後。

 二女對視一眼,同時向斜方邁出一步。這一來,三個二人組之間的形勢便變成了木佑仁、混血兒與霍普、周逸軒兩個二人組面對面,二女處於四人的中間。三個二組呈等邊三角形站位,這樣便可避免不住地轉來轉去了。

 「木老師。我們正準備去練功房呢!」李靈玲笑道,她仍沒注意到,木老師在和她說話的時候。眼睛卻是望著霍普和周逸軒。「木老師,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外語系的亞美歷加外教安東尼。霍普老師,是一位很喜歡中國文化地中國通哦!這位是我們古武社的學員周逸軒,他功夫很好的,排在我們古武社第三。霍普老師,這位就是歷史系的木佑仁教授。這一位是……」

 李靈玲看了那混血兒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求助似地木老師。

 「他是我的學生,呂奉先。」木佑仁微笑道。

 「呂奉先?這名字好!」霍普笑著點頭讚道:「與華夏歷史上四國爭霸時代的名將呂布同名啊!」

 木老師微笑道:「我這學生很喜歡呂布,所以改了個和呂布一樣的名字。」說著,他向著霍普伸出手去,道:「認識你很高興,霍普老師。」

 霍普看著木老師遞出來的那只修長白淨的手,沒有作出任何動作,笑道:「想不到木老師這麼熱情。」

 「霍普老師似乎不怎麼樂意接受我地友誼。」木老師微笑道:「難道亞美歷加國來的人,是不懂禮貌的麼?」

 看著霍普老師似乎不願意與木老師握手地樣子,嚴真愈發懷疑二人之間有問題。而木老師那暗諷的話語,更進一步印證了她的猜測。李靈玲倒是沒想這麼多,她只是沒有想到這兩個老師居然一見面就好像互相看不順眼,心裡便著急了起來,卻又不知怎麼辦才好。

 李靈玲剛想插嘴緩和一下氣氛,便感到嚴真扯了扯了她下面的衣角。扭頭一看嚴真,只見嚴真朝她微微搖了搖頭,示意她靜觀其變。

 這時,霍普老師開口說道:「哪裡哪裡,我們亞美歷加人在外一向是很重視禮節的。但我還是不敢和木老師您握手啊!您知道,我身子骨弱,要是和您握上手的話,恐怕會危及生命。」

 「霍普老師還真幽默。」木老師仍伸著他的手,笑道:「我木佑仁好像沒這麼可怕吧?」

 霍普聳了聳肩膀。攤開雙手,說道:「您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充滿危險地氣息。」

 「別廢話了!」混血兒呂奉先忽然很不耐煩地說道:「嘰嘰歪歪有什麼意思?有種就跟我們打上一場,別總是往人多的地方擠,這不是明擺著借別人做掩護麼?媽的,爺還從沒見過像你們這麼怕死的孬種!」

 二人地對話頓時讓李靈玲和嚴真呆住了,嚴真還好些,早猜到了四個人之間有甚不對勁,李靈玲就完全是摸不著頭腦了。

 「奉先,戒驕戒躁,平心靜氣,別忘了我的教你的。」木老師淡淡地訓了呂奉先一句。

 呂奉先滿臉不服氣的樣子,但還是低頭應了聲是。

 「木老師說得對,呂布,你的腦子還是沒怎麼清醒啊!我們可不是粗魯之輩。」霍普搖頭笑道:「再說。和一個殘廢,一個智障打。就算我們贏的話,也是勝之不武。」

 「我今天晚上想出去。」一直默不作聲的周逸軒忽然淡笑道:「我希望能一個人出去,身後不會吊著一兩條尾巴。」

 「你們可以去任何地方。」木老師搖頭笑道:「但是我不會任由你們脫離我們的視線之外。」

 「那就是沒得談嘍?」周逸軒說著,從褲兜中抽出了雙手。

 木老師微笑道:「想和我談條件的話,就要先滿足我的條件。否則,一切免談。」

 「看來今天是免不了流血了。」周逸軒搖頭道。

 「拷,剛才還說不和我們打。現在又想動手了是吧?來啊,誰怕誰?」呂奉先叫囂道。

 「我想你誤會了。」周逸軒淡笑道:「我們不會和你們打地,但我們不介意讓這所學校血流成河。」

 李靈玲和嚴真頓時用難以置信地眼神看著周逸軒,她們不敢想像,這個寡言少語,性格內向的男生竟會說出這麼殺氣騰騰地話來。

 「他們……是在說電影台詞麼?」李靈玲呢喃著道。

 「好像不是。」嚴真神情肅穆地道:「他們之間好像有很深的矛盾。」

 「不,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矛盾。」霍普笑看了二女一眼,說道:「我們從來沒有惹過這位木老師,一直以來。都是他在咄咄逼人。」

 「如果不是木老師逼我們逼得太緊,」周逸軒接口道:「我想我們會少很多麻煩。同樣地,今天你們也不會惹上任何麻煩。」

 「你什麼意思?」李靈玲質問道。用看著陌生人一般的眼神看著周逸軒。在不久前,這個男生才為了給她出一口氣,悍然挑戰秦峰,被秦峰一招擊暈。現在,卻說出了好像欲對她不利的話來。這種反差,讓李靈玲很難接受。

 「我的意思很明白。」周逸軒掃了李靈玲和嚴真一眼,又望向木佑仁和呂奉先,「木老師,呂布,你們兩個能在我的禁區內存活一個月,還異常幸運地破禁而出,卻不知道這兩位能不能像你們一樣,不飲不食地活上一個月。」

 「你若敢傷無辜者,我將不惜一切代價,取你二人性命。」木老師笑容不改,卻說出了殺生宣言。柔和的笑意和冰冷地話語之間造成了強烈的反差,讓只是聽到他這句話的李靈玲和嚴真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

 「在你殺死我們兩個之前,我們可以製造出不下於一萬具屍體。」周逸軒淡笑道:「若真出現那種後果,所有死難者的命債你也要擔上一部分,我們不想大開殺戒,但只要你逼得太緊,我們必會大殺四方。更何況,這位李小姐,怎樣都不能算是無辜者。」

 「你……你究竟在說什麼?」李靈玲後退一步,周逸軒那深不可測的淡定笑容,讓她沒來由地一陣恐慌。這個面相青平無奇的男生在不經意間望向她時,她便感到好像被一條劇毒的眼鏡蛇盯上了一般,從心底發寒。

 「我說,你不該和秦峰扯上關係的。」周逸軒看著李靈玲,慢慢地道:「我知道你和秦峰之間的關係,我也知道秦峰是個很重視自己女人地人。本來我們沒打算現在就著手對付秦峰的,但是木老師逼得太緊,我們實在無可奈何……抓了你,逼秦峰與木老師開戰,你說我們是不是算得上一箭雙鵰呢?」

 「秦峰?」木佑仁眼中現出一抹濃濃的笑意,他搖頭自語道:「這傢伙,跟他老祖宗一模一樣……」

 「木老師,您覺得我這個方法是不是很好呢?」周逸軒又地木佑仁說道。

 木佑仁點點頭,道:「這倒是個很好地法子,不過請相信,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們做到的。有我在,你們動不了她一根毫毛。」

 「是麼?」周逸軒一句話出口,笑容不改,突然抬起右手,五指張開,遙對著李靈玲。

 在周逸軒動的同時,木佑仁右手平伸,手掌豎起,掌心對準周逸軒,掌上已隱隱冒出金光。

 呂奉先橫移一步,擋在了李靈玲和嚴真身前。

 安東尼。霍普哈哈一笑,未見任何動作,身子已自原地消失,再度出現時,已到了李靈玲身旁,五根手指撫上了她的脖子!

 第四十五章保衛美女大作戰(九)

 「嘿嘿嘿......」安東尼.霍普陰森森地一笑,道:「贏羽,你裝上了義肢,速度和反應好像反而變慢了啊!」

 木佑仁即是贏羽,呂奉先即是戰神呂布!安東尼.霍普便是那被贏羽追蹤了一年多的神壇要員,而周逸軒,便是那最喜歡披著別人的皮冒充別人身份的智慧神柳生英魂!

 數月前,在襄陽火車站的咖啡廳中,安東尼與柳生英魂見面商談後達成聯盟協議。而呂布則誤打誤撞遇上了贏羽,與贏羽連手大戰安東尼、柳生英魂。

 贏羽一掌便將整間咖啡廳打成了粉末,面對贏羽驚天之威,柳生英魂及時施展他的超能力之一「禁區」,將自己和安東尼、贏羽呂布全都禁閉在「禁區」之內。

 在柳生英魂的禁區之內,安東尼、柳生英魂連手戰贏羽、呂布,那時節呂布力量不及安東尼與柳生英魂百分之一,即使進入自主狂化狀態,也不是二人中任何一人的對手。所以禁區中大戰之時,呂布根本插不上手。

 柳生英魂的禁區超能具有抑制對手力量的能力,但令柳生英魂始料不及的是,儘管贏羽力量被壓制不少,他和安東尼連手仍只能和贏羽打個平手。

 激戰數日之後,柳生英魂萌生退意,他與贏羽不同,贏羽身體千錘百煉,雖沒有超能力,卻和呂布一樣金鋼不壞。

 而柳生英魂和安東尼雖然身體強度遠超普通人,卻也不是打不死、累不垮的。打了近兩百小時,安東尼與柳生英魂疲累不堪。而贏羽卻若無其事。沒奈何之下,柳生英魂只得將自己和安東尼放出了禁區。將贏羽、呂布繼續禁閉在禁區之內。

 柳生英魂、安東尼一場激戰,精神力消耗殆盡,休養了近一個月才恢復過來。而令他二人沮喪的是。原以為在一個月地時間內,已困在禁區中餓死渴斃了的贏羽和呂布居然打破禁區活生生地脫困而出。

 更令他們氣憤地是。贏羽不知用了什麼法子,居然在短短一個月內就把呂布調教成武功高手。超能力、武功雙管齊下,就如魔幻小說中的魔武雙修一樣,一個呂布自主狂化後,居然已能勉強和安東尼打個平手。

 若不是柳生英魂和安東尼威脅贏羽呂布,揚言如果贏、呂二人逼得過緊的話,便大開殺戒,在贏、呂二人殺掉他們之前濫殺無辜,現在柳生英魂和安東尼恐怕早已被贏、呂二人幹掉了。

 儘管贏羽、呂布心存顧忌不能對柳生英魂、安東尼下手。但他二人卻似陰魂不散一般死纏著柳生英魂、安東尼。

 安東尼原本在未與柳生英魂見面之前。在被贏羽追殺期間,便已混進北大做了外教,而贏羽也憑著不從知哪裡搞來地高學歷文憑進了北大混成了歷史系教授。

 雙方達成暫時停戰協議之後,安東尼為為對付秦峰,又回了北大繼續做他的老師。柳生英魂則扒下了正牌周逸軒地人皮,冒了周逸軒的身份。

 當然。柳生英魂號稱智慧神,凡事都思慮周密,挑周逸軒來冒充也是有他的道理。秦峰好色,柳生英魂斷定,秦峰入北大後,除了泡妞之外絕對不會做任何正經事。

 而北大美女資源稀缺,入得了秦峰法眼的也就那麼寥寥幾人。幾個出名的美女中,最好接近的就只有要時常參加活動,身為古武社社長的李靈玲和副社長嚴真,其餘的那幾個因為其家庭背景或是性格因素,不好接近。

 所以柳生英魂冒了周逸軒地的身份,混進了古武術社,還在幾天前冒險和秦峰打了一場。一場架打下來,柳生英魂沒用上半點精神力,而秦峰自然沒看出任何破綻。

 在安東尼回校之後,一直死纏著他們地贏羽也理所當然地回了北大,甚至還專程搬到了安尼公寓對門的302房,以便能時時監視他二人。呂布則跟在了贏羽身邊,做起了他的學徒。

 本來柳生英魂和安東尼打算在神壇地位僅處於他們之下的「九星」到達北京後,先殺贏羽,再誅秦峰的。但柳生英魂是大和族裔,與赤日教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這次赤日教做地大案子由於計劃外洩,又加上秘局的臥底特工出賣,導致潛伏在京的大量教徒被抓。而秦峰手下由原神州殺手組織改組的愛心行動隊又展開連串行動,拔了赤日教在京城周圍城市的數個據點,導致赤日教京中人手嚴重不足,想將這單案子做成功的難度相當大。

 不得已之下,赤日教便找上了原本就是赤日教客座主教的柳生英魂,請柳生英魂出手幫忙。

 柳生英魂做赤日教客座主教一事並不為神壇內部所知。

 神壇內部由於人種問題,存在著嚴重的種族歧視。大和民族是被全世界看不起的低劣民族,柳生英魂身為智慧神,也因其種族問題在神壇內部地位極其低下,可想而知赤日教這種種族主義恐布分子更無法討得神壇好感了。

 但柳生英魂身為大和族人,就不得不為自己那些在世界上已經少得可憐的同族人考慮一二了,便瞞著神壇做了赤日教的客座主教。他平時並不參與赤日教行動,甚至和赤日教的聯絡都很少,為的就是不讓神壇知道他的隱藏身份。

 知道他神壇客座主教這一身份的,目前只有赤日教的三大魁首,以及與他達成聯盟的安東尼了。

 這次是便是赤日教的頭號人物親自請他出手,柳生英魂權衡之下,認為赤日教如果能將這件案子做成,非但能夠震駭華夏政府。還有機會得到華夏政府正在秘密研製的兩件究極武器,這對大和族復興於世界民族之林將是無比珍貴的機會。於是柳生英魂答應出手協助。但唯一地問題便是如何擺脫贏羽呂布的糾纏。

 神壇九星前來北京城,唯一地目的便是協助他和安東尼取秦峰的人頭。而柳生英魂並不想讓神壇知道他在幫赤日教做事,所以他本來打算在神壇九星趕到北京之後。借九星之力除掉贏羽,再殺秦峰。然後打發九星攜秦峰地人頭回去,自己再去做赤日教的事情。

 但是今天一早他便得到消息,赤日教最後要抓地最重要的四個目標人物,居然請了秦峰做貼身保鏢。

 這個消息是赤日教潛伏在秘局內部的臥底傳出來的,那個臥底目前在京郊莊園中參與保護,消息來源絕對可靠。

 這一來,便讓柳生英魂計劃落空。他不是沒想過待九星到來,殺了贏羽之後,合九星之力殺往京郊莊園。既可除掉秦峰。又能抓到赤日教想要的人。

 但即使行動時赤日教不派一人參與,神壇也不可能查不到秦峰為何待在那座莊園中。

 到時候只要神壇得知秦峰待在莊園裡的目的是保護赤日教要抓的人,再聯想一下他柳生英魂的種族身份,以神壇那些人地智力,絕不可能猜不出柳生英魂是在借神壇地力量替赤日教幫忙。

 那樣的話,他柳生英魂在神壇裡邊可能便真的沒有立錐之地了。恐怕到時候連安東尼都會反咬一口,落井下石。

 所以,柳生英魂必須在今晚或是明晚展開行動,前往京郊那座莊園,抓到那四個目標人物。

 然而,這一切的前提仍是擺脫贏羽和呂布。而在擺脫贏羽和呂布之後,他還必須面對秦峰。和秦峰交手,柳生英魂並沒有必勝的把握。

 所以,柳生英魂便想出一箭雙鵰之計,意圖擒住秦峰的某個女人,逼秦峰與贏羽交手,讓他們兩個兩敗俱傷!

 柳生英魂研究過秦峰地經歷,從秦峰的經歷中他得出結論,秦峰是個迷信力量,很少用腦的暴力份子。對女人很花心,在美女面前缺乏制力。但是秦峰對自己的女人卻是無條件地寵愛,尤其不能容忍他的女人受到任何傷害。

 柳生英魂相信,只要能控制住秦峰的某個女人,那便能借其控制住秦峰。

 柳生英魂的構思很好,但真正實施起來卻有一定難度。

 贏羽和呂布陰魂不散地跟著他們,想抓秦峰的女人,前提還是要能擺脫掉贏羽和呂布。

 柳生英魂有過再次把贏羽和呂布關進禁區中的想法,但是二人已經進過一次禁區,且還破禁而出。禁區對二人來說已經不算陌生了,柳生英魂沒有把握禁區能夠關住二人。

 而當著贏羽和呂布的面抓秦峰的女人又不大現實,憑他們兩個的力量,雖然不能阻止自己和安東尼殺人,但是阻止自己二人抓人還是可以的。

 秦峰的女人只能抓不能殺。一旦抓住秦峰的女人,便等於控制住了他的命門。而一旦殺了秦峰的女人,那便等於觸動了龍的逆鱗,勢必招來秦峰雷霆萬鈞的報復。萬讓秦峰和贏羽聯起手來,那麼他柳生英魂和安東尼便算是徹底玩兒完,一點翻盤的機會都沒有了。

 細想了一個上午之後,柳生英魂和安東尼制訂了一個抓人計劃。為對付秦峰,柳生英魂借助神壇、赤日教兩股勢力的情報網絡調查過秦峰很長時間,對秦峰身邊的女人都有一定的瞭解。就連李靈玲,柳生英魂也知道她跟秦峰上過床。

 上過並不代表兩人之間就一定有愛情。但是柳生英魂斷定秦峰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者,個性極為霸道。像李靈玲這種在與秦峰發生關係之前,從未與任何男人有過親密接觸的女孩兒,即使秦峰只是貪戀她的美色與她上床,彼此之間暫時還沒有多深厚的感情,以秦峰的驕傲,也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她陷入危機而無動於衷。

 應該說柳生英魂的確配得智慧神這個稱號,他對秦峰的心理分析得很到位,鮮少有錯誤地。如果柳生英魂真能成功抓到秦峰的某個女人,還真能藉以要挾秦峰做一些他不情願做地事。

 如果柳生英魂的抓人計劃成功的話,要秦峰與贏羽來場世紀大火並。也不是沒有可能!

 ......

 現在安東尼地手搭在了李靈玲脖子上。

 贏羽的掌對準了柳生英魂。

 呂布虎視眈眈地看著安東尼。

 柳生英地右手遙對著嚴真,左手五指張開,對著贏羽。

 校園間的小道上本是人來人往。但是當柳生英魂第一次抬起右手對準李靈玲之後,周圍的人居然全部在瞬間消失了。四下裡一片寂靜,聽不到任何聲音。

 連風聲都沒有。

 校園裡好像變成了一片死寂的世界,所有的生命都不復存在了,只剩下站在林蔭道上的六個人。

 柳生英魂已經發動了他的「禁區」。

 柳生英魂的「禁區」超能其實是一個與現實世界完全平行一模一樣的異度空間。

 在這個異度空間之內,除了死物之外,沒有任何活地東西。

 眼睛看得到地水不能喝,鼻子能嗅到香味的東西不能吃。因為它們全死物,如泥土石頭一樣的死物,喝了水吃了東西也不能消化。

 被困進禁區中的人。除了柳生英魂主動解禁之外。但只有靠自己的力量強行破禁而出。

 但想要強行破除禁區談何容易?強如贏羽,也耗費了一月時間,方才找到禁區破綻,破禁而出。要是一般人,被困在禁區之後無飲無食,莫說待上一個月。可能短短幾天就已經渴死餓死了!

 ......

 「嘿嘿嘿嘿......」安東尼.霍普陰森地一笑,道:「贏羽,你裝上了義肢,速度和反應好像反而變慢了啊!」

 「說實話,我覺得你坐在輪椅上的樣子,要比現在順眼得多。」柳生英魂淡笑道:「何必要學人家裝義扮健全呢?」

 「你們四肢健全,可惜腦袋卻不怎麼樣。」贏羽渾不在意地一笑,說道:「風神,你最好放了她。」

 風神,即安東尼.霍普在神壇地封號。他的能力是操縱風,他擁有比風更快的速度。雖說歐陽靜也號稱風神,但是歐陽靜那個風神,操縱風的能力與使用風時的威力與安東尼根本就沒有任何可比性。

 不過幸運的是,神壇目前出現的強力人造神中,多數都是擁有兩種以上的復合能力。而安東尼,卻僅有一項操縱風的能力。當然有所失必有所得,這單一的超能力,卻也使得他的精神力無須分在別的能力上面,使受他操縱的風威能倍增!

 「我不放她,你又能怎樣?」安東尼陰森森地笑著,俊美的臉龐變得猙獰陰暗無比。他的五指輕輕搭在李靈玲脖子上,手指已微微冒出青色光芒,整隻手的輪廓變得模糊起來,就像是透過蕩漾不休的水波看著放在水中的物事一般。

 「你們最錯的便是把我們帶入了這裡。」贏羽微笑著,手掌上的金光越來越強烈,「在這裡,我無需顧忌殃及池魚。」

 「那麼她呢?」安東尼伸出另一隻手,手指背輕輕地在李靈玲臉上刮著,「她的性命不重要麼?」

 此時李靈玲與嚴已經被對峙的四人身上爆發出的或詭異、或蠻橫、或邪魁、或霸道的氣息壓抑得動彈不得,甚至連眨一下眼都辦不到。

 兩個女孩兒就像木偶一樣,被當作這場四強者博奕的道具。

 贏羽抬起頭,望向頭頂上艷陽高照的天空,緩緩說道:「你們知不知道我的名字?」

 「當然知道,」安東尼邪笑著:「你叫贏羽,與一千多年前,華夏歷史上出兵滅了東瀛島國,險些讓大和族從世界史中除名的暴君同名。」

 「呵呵呵呵......」贏羽笑出了聲,他的笑聲越來越高,越來越厲,最後變成了大笑,狂笑,獰笑!

 聽著贏羽的的笑聲,安東尼和柳生英魂臉色微變,二人對視一眼,均覺贏羽身上散發出的氣息正發著某種詭異的變化。

 「哈哈哈哈哈......」狂笑聲中,贏羽猛地一低頭,面相變得無比猙獰,一雙眼睛一化純金色,一化純黑色。那金色的左眼連眼白都變成了金色,閃爍著令人血沸的金光。而那只連眼白都化為漆黑的右眼,卻冒著令人心膽俱寒的騰騰冷霧!

 「我叫贏羽!」贏羽右手作掌,整隻手都變成了金色,整隻手都變成了金色,左手握拳,整只拳頭都變成了漆黑色,上面不住地冒出騰騰白霧,皮膚上跳動著細小的靛藍色電火花。「我練的武功是無情七重天,我是天底下最無情無愛之人!我曾殺人盈野,我曾亡國滅族!我手指之處,無數生靈即被我萬千鐵蹄淹滅!,我,在一千八百多年前,被喚作......公、子、羽!」

 話音未滅,他左拳隔空擊向安東尼,右掌朝柳生英魂當頭劈下──「用女人來作擋箭牌?我不會在乎任何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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