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之四十八 噩耗
大明打開窗子,試圖讓冷風把自己亂成一團的腦袋冷靜下來。留在陽台上的還有些許殘雪上未消退,讓吹進房間內的冷風更增寒意。
這時門上輕輕的響起敲門聲。大明深吸了一口氣關上窗子,對等等將要發生的事開始做心理準備。
打開房門,詩函穿著一件白色絲質睡衣,並將長髮用緞帶綁在一起,打個大蝴蝶結。一向白淨的臉頰上,也因為緊張和害羞而染上一層薄薄的紅暈。看起來,真的………好可愛。
大明意外的發現。原來看來似精明能幹,作風大膽的詩函。居然也有這麼嬌小可人的一面,那麼惹人憐愛。
「看什麼看!」看到大明站在門口看的兩眼發楞,詩函不禁暗啐了一聲。
「沒,只是覺得妳今天看來……特別可愛。」大明不好意思的說著,閃開身子讓詩函進來。詩函也沒想到大明會這麼說,說了聲「討厭」就走進房內。
「你真的覺得我今天很可愛嗎?」一進房間,詩函就拉著大明的手問,想再確定一次。畢竟,能得到心愛的人讚賞,是每個女孩子最高興的事。
大明看詩函這時就像一個小女生一樣,忍不住想逗逗她。於是伸手捏捏她的鼻頭:「真的真的真的!全宇宙裡妳最可愛了。」
詩函聽到大明的回答很滿意,臉上滿是甜蜜蜜的笑容。看著大明的眼睛,詩函慢慢的伸手解開睡衣的釦子,那手還在微微的顫抖著。
那件絲質睡衣順著詩函光滑細緻的肌膚,靜靜的落到地板上。裡面除了一件白色的蕾絲小內褲外,什麼都沒穿。詩函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兩手分別遮住上下的重點部位。
大明坐在床邊,一時也看傻了。他本以為詩函好歹也會在裡面穿件內衣,這一下子全脫光光,可帶給大明不小的打擊。雖然有件內褲可以遮著,不過從顏色和透明度來看,大明很懷疑能擋住多少春光。
雖然不是沒看過詩函的裸體,不過大明覺得那些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只是匆匆一撇。不像現在一樣,能讓他好好的看個仔細。
詩函的胸部雖不是屬於波霸型的,但形狀大小配合上她的體型卻是剛剛好,是那麼的完美。纖細的腰身,豐滿的翹臀,修長的玉腿。從頭到腳,大明只能說是上天的傑作,他再也找不出任何形容詞來形容詩函身體的美。
「不…要……一直…看…啦!」詩函羞的話都快說不出來了。
「接下來,要怎做。」大明吞了口口水。面對詩函完美的身體,卻是完全不知從何下手。
雖然以前看過不少A片,從阿德那也學到不少。不過說和做之間常常是差了一大段距離,加上大明現在緊張的腦內一片空白,那還會去想到阿德教過招數。
詩函一聽到大明的的話,頭冒青筋。一時也忘了害羞,捂著胸部的手握拳朝大明的腦袋上狠狠的給他K下去。
「這時候還問女孩子要怎麼做,這像話嘛。」詩函氣的握著的拳頭微微發抖。
「是!對不起。」大明抱著自己的頭求饒著。自己一個大男人還問出這種問題,的確是有夠丟臉的。
詩函的這個舉動同時也讓胸前的兩點嫣紅露了出來,傲然的聳立在寒冷的空氣中。大明還是第一次這麼近看到女孩子的胸部,難免看的出神。
看到大明又呆掉了,詩函又賞了大明一記爆栗說:「你這大木頭,不會想給我這樣看一晚上吧。」
「哇!妳再打下去,如果我變笨都是妳害的啦。有個笨蛋老公,妳也光榮不到哪去。」大明不依的叫道。
「呆子!」詩函是好氣又好笑,不知道要拿大明怎辦。
經過一陣笑鬧,讓兩人之間尷尬的氣氛淡化不少。連帶的也大明的思路也清楚了起來,這時大明腦海裡響起他和阿德的一段對話。
「記住!古今中外任何一則轟轟烈烈的愛情故事裡,都離不開親吻。這是男女主角兩人間,最重要也最神聖的事。」
「呃……這跟我們等一下要說的事有啥關係。」大明聽不太明白。
「聽我說完!同理可證,在床上愛愛時也是一樣的道理。」
「等等……愛情故事和床上愛愛又有啥關係了。」
「厚!你很笨ㄟ,男女主角最後不是都會到床上去愛愛嗎。不然他們談戀愛幹麻。」大明總覺得阿德好像誤解了愛情兩個字的定義,不過這不是重點,大明也就懶的和阿德辯論。
「聽好!同樣的史上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愛也是從一個吻開始的。」聽到阿德的用語,大明額頭上不禁流下幾滴冷汗。
「不要小看這樣小小的一個動作,俗話說『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要是一開始的吻就做的好的話,那你就成功了。沒有吻的愛愛,就像是做菜沒放調味料一樣。所以這點很重要,你一定要記住。你什麼都能忘,就事這個動作不能忘,不然可是會讓女孩子怨恨一輩子的。」
阿德義正嚴詞的說著。大明聽的是似懂非懂,連連點頭。
「接下來。我就傳給你我林某人的吻功心得,爾等洗耳細聽。」阿德說完,開始傳授給大明他所謂精湛的實戰技術。雖然大明覺得大部分都是阿德在唬爛他的,不過大明還是聽的很用心。
「爾等資質愚鈍,若能從中體會出十分之一心得的話,已是能縱橫床場。記著,吻代表兩人的心結合在一起,吻到兩人心靈有所交流的境界才算略有小成。更甚者,兩人還能吻到立地飛昇,破空而去。此乃最高境界,期望在場個人以此為目標,好好的加油。」阿德說到最後幾乎是快仰天長嘯了。
「好啊!說的好。」不知何時。阿德和大明身邊圍滿了一堆男生,對於阿德的理論紛紛叫好不已。大明只是苦笑著離開現場,留下一堆人向阿德請益。
現在大明想起來也許覺得阿德是在捉弄他的,不過他現在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就試試看阿德的話管不管用吧。
大明拉著詩函的手,讓她倒向自己。依照大明的想法,應該是兩人就這樣嘴對嘴的倒在床上。不過事實上,沒實習過的動作千萬別輕易嘗試。
「好痛!」兩人同時叫了出來。因為大明太用力,結果就是兩個人的牙齒很狠的撞在一起。本該很浪漫的場景現在卻變的很好笑,兩個人都捂著叫痛。
「你看!流血了啦。」詩函水汪汪的看著大明,她痛到眼淚都掉出來了。女孩子可不比男生。大明痛一下就沒事了,但是詩函細皮嫩肉的,可經不起這一撞。
「對不起對不起!我看看。」大明不捨的說著。這種危險動作還是不應該隨便施展的才對。大明看到詩函的唇上泛著絲絲的血跡,十分心疼。於是伸出舌頭,將血絲舔掉。
詩函可沒想到大明會這麼大膽,一時不知如何反應。大明心想反正都這麼進了了,便順勢吻上詩函的嘴唇。
這一吻下去可不得了。詩函的眼睛蒙上一層矇矓的迷霧,她已經給大明吻到七暈八素了。大明看了嚇一大跳,沒想到那死阿德說的話還真有幾分可性度。
大明將雙手輕輕的在詩函身上撫摸,同時心裡讚嘆著女孩子的身體還真是奇妙,摸起來是這麼都舒服、柔軟。
慢慢的。大明將雙手從詩函的後背移到前面來,罩上她那高聳傲人之處。詩函輕輕的叫了一聲,然後緊緊的抓著大明的背後。看來詩函的體質很敏感,輕輕一碰就變成這樣。
大明故意挑逗著詩函胸前那兩點。詩函全身隱隱顫抖,極力的在忍受著不讓自己叫出來,並且身體變的異常的火熱。漸漸的,大明將手往下移。準備尋找傳說中被稱為寶石,女孩子全身最敏感的那點。
只是一觸及下半身,傳來的濕潤感讓大明覺的驚訝。他是知道女生一動情後,就會產生這種情形,可是沒想到會濕成這樣。詩函那條蕾絲小內褲都濕成透明了。
大明舉起手指,在指頭上還隱約可看到露珠。在幽暗的光線中,一閃一閃的。
「不要看。」詩函自然知道那是什麼,羞的抬不起頭來,只不過小手很不安分的往大明褲頭伸去。大明把她弄得這麼糗,詩函當然要報復回來。
可是剛碰到那硬物,手上傳來的火燙和硬實的感覺都讓詩函臉上感到燥熱及不安。雖然她親眼沒看過男孩子那東西,但從臨時惡補的A片和書籍上,詩函自己對男人那話大概也有個底。只是……大明那好像是太大了一點。
詩函那不服輸的個性又在此時發揮出來。咬緊牙根,脫去大明的內褲。雖然詩函已經有心理準備,可看到那怒沖沖直指天花板的小明時,心頭還是一陣狂跳。
這,這東西等等真的要進到自己身體裡面嘛,自己承受的起嘛。
一連串的問題讓詩函頭昏腦脹著,不過這時她也無力思考了。因為大明已經找到她身上要害處,並加以攻擊。連連的快感讓詩函迎向生平第一次高潮。
大明看也該差不多了。舉起跨下兇器,慢慢的對詩函的花園小徑展開突襲。
詩函面對下半身的劇痛,卻是頑固的不叫出聲音,不過大明從詩函抓握著自己手掌的力道可以看出來詩函真的很痛。
慢慢的,大明感到有層東西擋住了去路。隨著大明的深進,詩函手頭上的力道也越大,指甲都快扎入大明的肉裡了。
大明停下動作,萬分不捨的說:「下次再來好嗎?不要在勉強自己了。看妳這模樣,我很心疼的。來日方長,何必急於一時呢?」
滿頭大汗的詩函只是微微一笑,吻住大明。接著趁大明不注意,雙腿夾著大明的屁股用力一擠。大明收不住勢,竟全根沒入。
詩函痛的五官都扭曲了,淚水直流,只是吻著大明才沒尖叫出來。不過雙手已經在大明身上抓出了數條血痕。
大明慌張的想退出來,不過詩函雙手雙腿緊抱著大明說:「不要動。」大明也就不敢再亂動,怕傷到詩函。
「傻瓜!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受傷了怎麼辦。」大明把詩函濕透了的頭髮全理順,並且輕輕的愛撫著詩函的臉龐。這妮子個性就是這麼倔強,有時做事都不考慮後果的。
詩函大口喘氣著,好一會才平復下來。聽到大明的話則是兇巴巴的回答:「我高興。怎樣,你咬我啊。」
可大明聽到後卻真的輕輕齧咬起詩函的耳垂,兩隻手也開始作怪,開始攻擊詩函胸前的重點。
「討…厭…你…你還真……的咬…。」詩函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呼吸又開始急促起來。
大明感覺的到小明緊緊的詩涵的火燙花徑包圍住,那觸感讓小明忍不住抖動了幾下。詩函可是感覺的一清二楚,一連嬌喘了幾聲。
「還好吧?」大明不安的問。
「嗯……你可以試著動動看。」聽到詩函說的話,大明才慢慢的開始前後擺動起來。不過不敢太用力,只是微微的擺動著。直到感覺到詩函的花徑開始濕潤了起來,大明才開始加快速度。
說實在的。詩函的花徑將小明箍的死緊,每次進出都會帶給大明很大的快感。大明終於了解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熱衷於男女之事。
可詩函的感觸更強烈,大明每次進出就像是要抽掉她的靈魂一樣。潮水般湧上的奇異快感讓詩函連連失神,再次到達頂端。
「嗯…感覺…好…好奇…怪。」詩函斷斷續續的說著。還不時發出嬌啼刺激著大明,讓大明更是獸性大發。到最後詩函所幸拋開矜持,狂野的叫著。
「不行了…喔,我不行了。」詩函用盡所有力氣抱著大明準備迎接第三次高潮的來臨。大明雖然不知道女孩子到了最後為什麼都會說不行了,不過他還是猛烈的加快速度。在詩函到達第三次頂點時,同時在詩函體內灑下生命的菁華。
詩函這時連抬起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就已經累的沉沉的睡去。大明看到詩函的樣子也不吵她,雖然那小明還在詩函的體內,大明也只好就這樣抱著詩函睡了。
一大早清早,大明就被懷裡的一陣騷動吵醒。詩函很不安在大明懷裡扭動著,臉上滿是紅潮。
「怎麼?身上長蟲啊。」大明不明白的問。
詩函則是白了大明一眼,用細納的聲音回答:「還…還不…是你那東西再作怪。」
大明尷尬的笑了一笑。男人嘛,正常的每天早上都會來給它個一柱擎天。只不過他這時又剛好留在詩函的身體裡,所以就………嘿嘿。
看到大明笑的好壞,詩函嬌斥著:「還不弄出來,人家要去洗澡啦。」
「是!遵命,老婆大人。」大明說完後開始緩緩退兵。
「喔,輕點!」詩函緊抓著大明的手臂,剛剛破身的她還是不能適應。看著床上的點點落紅和昨夜激戰所留下的殘漬,詩函羞的不敢直視。
到是詩函下半身的紅腫和血跡讓大明看了不忍,看來詩函沒休息個幾天是不行了。大明身手彈了彈詩函的額頭說:「阿呆!妳看把自己搞成這樣。這種事永遠都是女孩子受的傷害比男生大,加上妳又特別亂來。」
「誰…誰曉得你那東西會這麼兇。」詩函嘟嚷著說。大明看詩函那翹翹的紅唇,十分誘人可愛,於是忍不住偷偷的親了一下。
「怎樣,妳還能動嗎?」大明看詩函連要下床都會皺著眉頭,知道昨夜她受創比自己想的還嚴重。於是直接伸手抱起詩函走向浴室。
「怎突然來這樣?!」有點被嚇到的詩函雙手忙摟著大明的脖子。
「有事弟子服其勞啊。昨天把妳整成這樣,這點小事是我該做的。」
「貧嘴!」
浴室裡,自然又是另一段春光上演。
只是兩人都沒注意到,媚兒不知何時溜了進來,雙眼閃閃發亮的盯著房間看。
洗完澡後。詩函再度被疲倦所包圍,沉沉的睡去。大明替詩函蓋好被子,將床單等要洗的收一收。家裡所有的家事都是眾人分工合作的,所以大明也是要輪流打掃,洗衣服。再說啦,這件床單兩人也沒膽量叫別人洗。
到了客廳,大明發現每個人都在瞪著自己看。
侍劍是若有所悟的笑著看大明。活的那麼久了,在見識上自然知道昨夜兩人發生了什麼事。而且詩函昨天又是那麼的熱情,想不知道都難。
無痕只是紅著臉看著大明,想也知道接下來該換自己了。不過詩函昨天的反應還真的是讓她嚇了一跳,未免有些害怕。
小雪依然一臉天真的眼神。昨夜她雖然也知道這場騷動,只是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懂,真的不懂。
「詩函呢?怎沒和你一起下來?」侍劍左顧右盼,就是看不到詩函的影子。
「她剛睡下,妳別去吵她。」
「啊哩!第一次就把人家弄得下不了床,以後無痕怎辦。」大明聽到侍劍這麼露骨的話,當場傻在那。無痕則是羞的直想找洞鑽。
「算了!不逗你了,我去看看詩函。」侍劍說完就走上樓去。大明這才喘了一口氣。真不知道侍劍的腦裡在想什麼,這麼八卦。
大明正想走到廚房去到杯水,衣袖卻被緊緊的拉住。無痕頭低低的紅著臉不敢抬起來,不過手上卻是抓著死緊。
「無痕,妳也是我的妻,我不會只偏愛詩函一個人。別想那麼多,陪我練劍吧。」大明拉著無痕走到後庭,無痕也很順從的任由大明牽著。
只是當無痕手握住「滄海」那一剎那間,臉上怯怯含羞的感覺全都不異而飛。取而代之的,卻是肅穆且沉穏的氣息。有如大海般深不可測。
這就是無痕的另一個特點了。
每當無痕握著「滄海」時,就會從怯生生的個性轉變成一個威風凜凜的女戰神,宛如變成另一個人一樣,害大明常以為無痕有著雙重人格。
大明手持白骨劍杖,凝神以待。這時候的無痕可不知道什麼叫放水,每一下都是全力以赴。不過這也是大明要求的,習慣在實戰中學習經驗的他,沒這樣打還真的是不起勁。
只見兩道一閃而過的光影在庭院中打的是難分難解,讓一旁的阿呆和小雪看的直拍手。大明和無痕對打的這些天,可是收穫不小啊。
今天是聖誕節,大明本該在家陪老婆。不過阿德的一通奪命連環摳,卻迫使大明不得不出門。
秋月出事了。
阿德只留下這一句話,而且帶著哭腔。讓大明不得不馬上衝出門。
「發生了什麼事!」大明鐵青著臉問。在醫院隔離開的加護病房內,秋月面無血色的躺在病床上。從那軟弱無力的的心電圖看來,是離頻死不遠了。
剩下的春夏冬抱在一起哭成一團,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四女從小一起長大,而現在她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姐妹慢慢的死去,這讓她們情何以堪。
「等下再跟你說。去見那傻ㄚ頭最後一面吧,這也是她最後的心願。」阿德將大明推進病房內後將三女都叫了出來,然後靠在門板上也哭了起來。只留他們兩人在房內。
大明靠近秋月一看,她那蒼白如紙的臉龐讓大明心驚。秋月看到大明來了,眉毛微顫,似乎有話要說,只不過礙於臉上的氧氣罩發不出聲音來。大明輕輕的揭開氧氣罩,把頭靠近秋月。
「你…你來……了。」秋月說話斷斷續續的,隨時都有可能香消玉損。
「是啊,我來了。你別說話,多多休息。」
「對不…起啊,可是…我忘……不了…你。」
「傻ㄚ頭,這時候幹麻說這些。我沒有什麼地方值得會讓人喜歡的吧。」大明握著秋月的手,慢慢度過去絲絲的真氣,企圖挽回秋月。對於這個昨天對他告白卻被拒絕的女孩,大明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去。
「咳咳……因為我感覺的到,你跟一般人都不一樣。算是女人的第六感直覺吧,總覺得你有什麼秘密。」秋月受到大明的幫助,說話也慢慢的流利了起來。
「妳真的想知道。」
「我能知道嗎?」秋月淡淡的笑著,不過笑容裡滿是絕望。
大明一言不發,引領著秋月的手,慢慢的拿下自己臉上的眼鏡。看著眼前一張完全不同的臉孔,秋月激動著眼淚都掉了出來。
「乖乖的!我檢查一下妳的傷口,看我能不能想出辦法。」大明說完後,拉開蓋著秋月的被子,可是卻在她身上完全找不出一絲外傷。
「在這裡。」秋月拉著大明的手往胸部靠近。大明雖然會不好意思,不過還是甩去腦中的其他雜念。目前已先救秋月最重要,不管那麼多了。
解開秋月的上衣。那雪白的胸脯上,居然出現一個令人怵目驚心的孔洞,像是什麼獸爪插進秋月的身體所造成的。大明也有這種不屬於人的獸爪,所以知道。
這孔洞雖大,但卻是很詭異的沒流出任何血跡,而且位於心臟的部位。大明直覺的閃過一絲不妙的念頭。再仔細的查看後,證實了大明的疑慮不假。
秋月的心臟已經不見了。
在大明還沒細想為何人類失去心臟後,依然還能存活下來時。秋月已經先開口了。
「那人,那個有著一雙利爪的男人硬生生的將我的心臟掏出來,我還能看到到自己的心臟在眼前跳動著。我不知道我為何還會活著,不過那人將我丟到路邊時說了一句話。」秋月這時已經失聲哭了出來,聽的出來她心中充滿了恐懼。
「那人還說用很平淡的口氣說『心臟還是活生生的最好吃』」秋月這時已經快歇斯底里了。大明緊緊的抱著秋月,不讓她亂動。
從剛剛開始,大明就感到秋月體內的血氣越來越少,這樣下去就算神仙也救不活。這到底是怎麼什麼回事。
大明突然想到葉若秋。她在這方面的經驗比自己豐富,說不定知道怎樣醫治。
就在戴上眼鏡大明想出房間打電話的同時,秋月捂著胸口突然尖叫起來。這一叫不但驚動了房外的阿德等人,連醫生護士也都趕來了。
大明忙衝到秋月床邊握著他的手問:「怎麼了。」
「好痛……我的心好痛,好像正在被什麼東西嚼食一樣。」秋月哭喊著,但整間房子內的人都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秋月握緊大明的手,用盡最後的一絲力氣說:「我真的……真的…很想和……你在…一………起。」
「我知道,我就在妳身邊啊,妳要堅持下去。」大明也留下了眼淚,這是他生平第一次痛恨自己的無力。
秋月露出了一抹很幸福的笑容,然後閉上雙眼倒下,握著大明的手也慢慢的垂落。而完全沉寂的心電圖更是說明了少女已經離開人世的這個事實。
「不要啊!月。」大明吶喊著。空有一身力量,可卻連一個愛慕自己的小女生都救不了。這是笑話嘛。
春夏冬三女抱在一起號啕大哭,阿德也轉過頭去對著牆壁掉淚。
大明默默的走近阿德身邊說。
「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我,然後擦乾眼淚。因為,流淚是討不回任何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