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 葡京豪賭
而與此同時,斯文頓同樣取出一個信封丟在桌面上,語氣冷淡得好象不是在跟人講話︰“我的本票一樣是五千萬,檢查一下!”
楊成君和羅元沛的笑凝固了,五千萬美金,這絕對不是一個小數字,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拿出來。尤其是兩人還是一伙的,亦就是說,為了這一場賭局,兩人準備的是一億兩千萬美金的賭本,就只是單純為了跟楊成君賭一局?他自認沒有那麼大的魅力。
可這兩個家伙究竟想要什麼?易飛苦苦思索著,難道是為了外圍?這是極有可能的。如果維特他們擊敗了楊成君和羅元沛,那就意味著能在外圍賺上一大筆。問題在于,他們憑什麼以為能夠擊敗楊成君?
五千萬美金?易飛苦笑不止,這一下可真是有趣極了。刺激是夠刺激了,試問在世界上有多少人舍得一次性拿出那麼多錢來玩賭。血液便如沸騰起來一樣,他只覺得自己在那一秒鐘,整個人都陷入了興奮狀態里!
“請等一等,我需要向何先生請示一下!”楊成君一見兩人同時亮出那麼大的數字,立刻知道不妙了,拿出電話便撥打給何鴻生。說了幾句之後,這才沉著的向維特和斯文頓說︰“跟了!請發牌!”
牌官面無表情的將撲克發了下來,維特這一次沒能拿到五,而是只拿到了梅花十。斯文頓卻拿到了一張黑桃Q,湊成了一對。楊成君只拿到了一張梅花J,易飛更慘,拿到的赫然是一張黑桃八。
目前每人拿到四張牌,牌面以斯文頓的牌最大,足有一對Q,可以說除了易飛以外,其他人都掌握著至少一個對子。只有易飛的牌看上去爛透了,牌面是七八九。不過,唯一的一線機會就在于,易飛的底牌,他的底牌是一張小五,絕對不是沒機會湊成順子。
不過,以目前的牌面來看,非常明顯,很可能會出現三條,甚至于葫蘆。易飛摸著下巴琢磨片刻,他現在要博一張六,目前牌面上只現了一張六。若是加上還沒有翻開的底牌,就還有四十張牌,按照正常比例來看,他拿到六的幾率等于百分之十三。
“兩千萬,我想這個數字對于楊先生來說,應該不是問題。”斯文頓頓了一下,然後叫出了一個完全在預料中的數字,看上去他們是想一把定輸贏了。
維特故作瀟灑的聳了聳肩,把牌拿起來蓋住︰“還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你們繼續,我在一旁欣賞就可以了!”
易飛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在理論上,維特應該不是今天對付楊成君的人,更像是那個由頭到尾都很少說話的冷漠家伙。可對方究竟想玩什麼,憑什麼肯定自己能贏?
“維特先生既然不玩了,那我似乎也沒理由繼續玩下去,對嗎?”楊成君出乎意料的把牌蓋了,然後眼有深意的盯著易飛看了一眼。
易飛理解楊成君的意思,那是告訴他這一局就看他了。他更清楚楊成君為什麼要這樣干,首先底牌肯定不是J,贏率絕對低于維特他們,倒不如干脆放棄了這把牌。最重要的是,需要保存實力來對付維特。
“跟你兩千萬……”數了一下籌碼,易飛把價值兩千萬的籌碼給丟了出去。雖然他很少有賭,還是第一次賭得那麼大,可是梭哈他並不是沒玩過,到了這個時候,基本上就等于是要一把梭了。
驀然間,易飛想到一個可以抓住的弱點,對方的可能弱點。他剛才想到,對方既然一下子拿出一億多美金了,那理論上是不太可能還有賭本,否則剛才就該一次性拿出來的。
而賭本是非常關鍵的,至少在易飛想到的這個弱點里是佔了極其重要的位置。維特和斯文頓究竟什麼人是主力?易飛認為應該是斯文頓,可他不敢保證。
不過,他可以確定一點,如果主力是斯文頓,那只要贏掉斯文頓台面上的錢,這一場賭局就基本結束了。維特應該不是楊成君的對手,否則不太可能蹦出個斯文頓來。
由這一把的玩法來看,到了第五張牌是一定梭的,為什麼不由自己來控制時間,以此達到自己的目的?易飛忽然覺得自己好象有點開竅了。沒錯,為什麼要任由斯文頓來掌握這個,雖然向來有後發制人的說法,可在賭桌上永遠是先發才能夠制人。
不錯,控制他!易飛輕輕咬緊牙關,他現在要賭一把,不僅是賭桌面上的幾千萬美金,還要賭斯文頓究竟是不是主力。如果是主力,那斯文頓極可能不會冒著風險來跟,因為一旦他失去了賭本,那賭局就基本決定了勝負,外圍賭注就能讓他們輸慘!
所以,易飛認為決定值得冒這個風險,伸出手指虛彈一記,流露出胸有成竹的笑,一把將所有的籌碼推出去︰“我再大你三千萬,就是梭你所有!”(注︰梭哈在正規賭法里並不是全部下的意思,不過,讀者恐怕更熟悉港片里的賭法,所以就依照那樣的說法)
“這小子膽子是不是太大,楊先生都退縮了,他居然還敢跟下去,還一次全梭了,直接看牌!”這樣說的人顯然是不懂得梭哈技巧的,不過,易飛並不在意,他神情非常輕松的翻起底牌︰“我的底牌就是這張五,要是敢偷雞,那就盡管來!”
楊成君愣住了,本來他拉易飛來是本著死馬當活馬醫,順便賭一把易飛究竟是不是賭術高手的。可是見到易飛居然一下子全梭了,頓時覺得有種暈旋的感覺,立刻開始懷疑自己的做法是不是正確了。他看出維特想要逼他與斯文頓過招,所以本來只是想要易飛來在這一把牽制斯文頓的,沒想到……
斯文頓也愣住了,他的底牌確實不是Q,他的確只有一對而已。那就意味著,他下一張牌拿到Q的正常幾率還小于易飛拿到六的幾率,而即便他拿到了Q,若易飛拿到六,同樣是輸。這是一場賭博,他們都沒有看見下面的牌,只能以運氣的方式來踫。
賭還是不賭?猶豫了半晌,再一次看向易飛那張該死的五,如此的刺眼。在這瞬間,他真的很想博一把,他願意賭易飛下一張拿不到六。可是,當他的眼角余光掃向維特,見到維特的目光向下看,便知道是要他棄牌了,只能郁悶的丟下牌︰“不跟……”
就在易飛看見斯文頓的手伸向籌碼時,臉上的笑容差點都僵硬了,若不是他的理智在告訴他一定要穩住,只怕當時便激動得渾身發抖了。的確是激動,非常具有刺激性的激動,這是一場真正意義上的賭,沒有技術成分在其中,對此,易飛實在是恨不得飛上天空大叫幾聲來發泄。
楊成君松了一口大氣,易飛同樣松了口氣。這筆錢不是他的,如果真的輸掉了,那只怕他會被何賭王砍成肉泥,然後再丟到太平洋去喂魚。現在易飛只有一個想法,拿別人的錢賭,絕對是有極大心理壓力的。在這一分鐘,他發誓,以後一定要賺到足夠的錢,讓自己可以拿自己的錢來賭。
易飛自己都覺得很怪異,換做是五年以前,拿別人的錢賭錢,那他肯定是求之不得。沒想到短短幾年,這整個人的思想便完全變了,甚至能為此感到心理壓力。
或許那兩個家伙之所以賭得那麼大,就是想要給楊成君制造心理壓力!易飛自認自己還算不上什麼好人,可拿別人的錢來賭都有極大壓力,換做是楊成君,壓力只怕是更大。
這一局,易飛賭對了,贏得非常干脆利落,沒有人知道下一張究竟是不是六,雖然有無數觀眾都很想知道。楊成君不太明白斯文頓為什麼要放棄,可他還是對易飛點了點頭表示贊賞。
好不容易過了這一局,也是人生里第一次大賭局,易飛覺得整個人都松了下來,那感覺就好象剛在鬼門關里走過來似的。有了這一次經驗,易飛相信自己可以理智而且冷靜的對待任何賭局。任何事最重要的都是第一次,只要第一次能夠過得了,那就是一個良好的開始。
新的一局開始了,易飛現在的籌碼最多,足有九千多萬美金,可惜都不是姓易!在眾目睽睽下,易飛這個剛贏了四千萬的家伙成為了關注的焦點之一。
可是對于易飛來說,九千萬沒能夠讓他的思維停留上一秒鐘,倒是方才那一局里斯文頓流露出的致命弱點才讓他感到輕松得好象在海南曬太陽。沒錯,斯文頓不能輸,或許不如說是他不能輸掉錢。
接下來會怎麼樣呢?易飛給自己提出了一個問題,可是他那蒼白空洞的經驗告訴他,最好什麼都不要想,學習經驗才是要緊的。看著牌官專注的洗著牌,易飛忽然產生了怪異的感覺。
再仔細觀察著牌官的動作,看上去似乎沒什麼問題。可他總覺得不對,與維特帶給他的不對勁一脈相承,盯了片刻,易飛終于發現了一個極其細微的動作。牌官在洗剛才這把牌的時候,尾指似乎微微動了一下。
表面上看來,動那麼一下似乎沒什麼了不起的。可當易飛屢次看到牌官在洗牌時都有都,那種動給人的感覺很奇怪,看上去很像是在習慣性的晃動,可易飛知道不是那麼一回事,因為在剛才的幾把牌里,牌官的習慣動作里絕對沒有這個。
最要命的是,他覺得這個動作非常熟悉,可是卻總也找不到要點……
正文 第二十七章 牌官做牌
帶著自己的疑惑,易飛拿到了牌。佛祖很照顧他,上一把的爛牌,這一把就出了不錯的牌。斯文頓拿到了一張黑桃小九,維特看上去容易獲得上帝的青睞,拿到了一張黑桃A。楊成君拿到的是一張方塊Q,易飛拿到了一張紅心K。
當然,還是輪不到易飛這個毛頭小子開口,維特眯起眼楮看了一眼底牌,流露出全沒被剛才的失利所影響的笑︰“一百萬意思意思,我想大家不會放棄吧!”
這樣的牌,還能有什麼人放棄呢?至少易飛不會放棄,尤其是當他看見自己的底牌是一張黑桃K的時候。其他人照跟,看來一百萬真的只是小意思,只不過,對于觀眾,多少還是期待著剛才那樣的豪賭。
易飛拿到的第三張牌很詭異,居然是一張小二,斯文頓拿到一張小小的黑桃七,維特再拿到一張A,湊成一對,楊成君拿到一張小六,看上去大家的牌都實在不怎麼樣!
驟然間,靈光一閃,易飛想自己是真的明白了,那個動作究竟是什麼!在哪里見過!其實他沒有見過,而是自己做過。前幾天里,他曾經自己練習過洗牌,因為錢懷生說過,洗牌是非常重要的。
所以,在洗牌時,他不自覺的嘗試了一把。雖然在那上面,他沒學到什麼,可是他發現只要巧妙的利用手指,便可讓洗牌速度更上一層樓。而在這之外,他還發現一點,在洗牌當中,若是可以恰當的運用手指,還可打下記號,雖然他眼里的記號其實就是撲克牌上的劃痕。
只不過,他並不知道其他人的手法是如何。但他可以確定,牌官有問題,很有可能是有問題的。若是牌官有問題,那他們就真的是穩順的,除非楊成君做好了偷牌換牌的準備。
只不過,真的能夠在監視器下偷牌而不露痕跡嗎?那恐怕是不太可能的事。不過,所不同的牽 嗍悠饕謊��怯扇死垂鄄歟 灰 豢歟 莧萌瞬換騁殺閫 ��梢浴V皇欽舛孕問撲坪趺皇裁窗鎦�� 繃艘追啥濟豢贍茉謖飫 壞玫腳疲 淙凰��氖炙僖丫 黃撲氖 恕?
若是自己洗牌,能夠記得下多少?或者職業高手能夠記下多少牌?易飛默默的想著錢懷生告訴他的東西,在平常情況下,若是楊成君洗牌,那楊成君自己肯定可以記得其中至少八張牌的具體位置。
想到這里,易飛漸漸有了答案,面容上漸漸流露出似有似無的笑。既然維特他們玩陰的,那就等著被陰吧!這一把照樣跟了下去之後,易飛的下一張牌赫然是張老K。
盯著這張牌,易飛輕輕一笑,三條老K,果然是好厲害的手段。玩梭哈最容易產生大賭注的,絕對就是冤家牌,拿到這樣的牌,換了常人,恐怕早就樂沖沖的梭哈了。可是,殊不知,人家掌握著可能更大的牌在盯著自己。
“這樣的牌挺不錯的,五百萬又如何?”這一次是易飛講話,他不敢立刻棄牌,因為維特同樣可以棄牌為斯文頓博取拿好牌的機會。所以,他很有必要迷惑一下對手,至少他是這樣認為的。
“五百萬會不會太少了,不如這樣,再大你一千萬!”維特神情笑吟吟的神情讓人以為他才是贏家,他不怕易飛跑出手掌心︰“那樣就是一千五百萬!”
“非常抱歉,我的膽子非常小,玩那麼大不是我的性格!”易飛笑嘻嘻的把牌給放了下來蓋上,順口胡說八道了一句,儼然把自己剛才才梭了一把五千萬的事都丟到天外天去了。
楊成君沒有發現牌官的動作,他相信這個牌官,所以他對易飛的所做所為更是感到驚奇了。這樣的牌竟然要放棄,實在遺憾。其他人更是暗罵傻瓜不止,全都認為易飛剛才那一把純粹是撿到了便宜,而且運氣好才贏的。
楊成君同樣沒有跟這把牌,他的牌實在是很爛。就在這時,易飛眯起眼楮瞥過若無其事的牌官和維特兩人組,提出了一個要求︰“我想牌局暫停一下,我需要去一下洗手間!楊先生,你能不能陪我去?”
楊成君愣了一下,他性格正直,卻不代表他是傻瓜,立刻便意識到易飛有話要跟他說。來到洗手間里,易飛洗了下手,這才透過牆上的鏡子凝視著隱有迷惑的楊成君︰“楊先生,我認為那個牌官很有嫌疑!”
“不可能……”楊成君的第一反應在易飛的意料之中,如果不是他熟悉的人,依他的能力,怎麼可能沒有發現牌官的動作。
不過,易飛這一次是真的猜錯了,即便那牌官不是熟悉的,恐怕楊成君也未必會懷疑。要知道,易飛琢磨出來的那一手完全是很獨門的,他可以憑著自己的超強手感感覺到牌上的痕跡,可是其他人卻未必能夠做得到,更不要說做得好了。所以,那樣的動作並不構成出千的嫌疑。
“相信我,至少是存在嫌疑的!”易飛苦笑了一下,目前他自然是拿不出什麼證據的,高手自然是講求一擊必勝,到那時候說什麼都晚了︰“否則到時候就來不及了!”
易飛並不打算說出為什麼,實際上那也算不上什麼證據,對于目前什麼都缺少的他來說,這任何可以利用的東西都是極重要的。楊成君神情沉凝的盯著鏡子折射的易飛,心中轉了不少念頭。
要找到證據不容易,易飛大致上可以猜得到牌官的操作手法,很可能不是給牌落焊,而是單憑自身的記憶力和眼力來做牌。簡單的說,即是牌官做牌,而維特和斯文頓則是同伙。
“小易,我很想相信你,可是牌官在葡京做,已經超過五年了,不太可能出賣賭場的!”楊成君不是沒考慮到其他的可能,只是他仍然難以相信,被憑為葡京最佳牌官的人會是叛徒!
易飛無奈的笑了笑,一邊吹著手一邊構思著其他的方法︰“不如這樣,楊先生,既然不能確定,我們也不能夠去冒險。在剛才的一把里,我認為斯文頓是這場賭局的關鍵之一,只要能夠贏了他的賭本,那這一場賭局就基本結束了!”
這一次,楊成君沒有反對,因為他有著同樣的看法。回到賭局里,易飛沒有再特別關注牌官,牌官憑自己的能力做牌,他是找不到什麼證據的。唯一能夠做的,便是在切牌上做點什麼手腳。
“請切牌!”牌官把牌放在正中的位置,攤開右手向四人發話。維特和斯文頓都同時搖了搖頭,拒絕了切牌,而易飛向楊成君丟了個眼色,同樣也放棄了切牌,只剩下楊成君小心而且謹慎的切了牌。
站在易飛的立場,他很清楚自己確實懂少少的賭術,可是楊成君顯然強他百倍,切牌由楊成君來進行,效果無疑是強了很多。這樣一來,即便牌官做了牌,恐怕也很難記得具體幾張牌的下落。
這一把,大家的牌都挺爛的。維特只拿到一張梅花二,斯文頓拿到一張黑桃八,易飛拿到紅心七,只有楊成君拿到了一張方塊J。輕輕的捏起底牌一角,易飛只見到一條黑色的鋤頭在牌上出現,他滿意的笑了。
這一把楊成君叫了一百萬,沒人願意放棄。按照正常規律來講,由第三張開始才是真正交手,而不是一開始就是。接下來,易飛拿到了一張老K!而斯文頓拿到一張小八,湊成一對。
“三百萬!”斯文頓說話仿佛永遠都是那麼簡短似的,飛快的叫出一個數字。輪到易飛時,易飛慵懶的靠在椅子上,手指不停的在桌面那舒服的絨毛上劃著圈圈︰“大你七百萬,一千萬,跟還是不跟!”
維特猶豫了一下,與斯文頓對望一眼,他們現在剩下來的錢不是很多了,甚至還沒有易飛一個人的錢多,所以必須得謹慎著。不過,維特很快就下了一個決定︰“跟你七百萬!”
在這話剛喊出,易飛便忍不住流露出點點嘲弄笑容。在他看來,維特這樣干,無疑就是想把自己的賭本送給斯文頓,顯然這一把斯文頓的牌很不錯。
同樣全都跟了下來,大家拿到的第四張牌相當不賴,幾乎全是花牌。不過,這一次,是易飛的一對K最大,他沒有任何猶豫,依然神秘莫測的笑著︰“三千萬!”
各人的牌都不錯,維特又拿到了一張梅花,若是運氣好,未必不是沒希望拿到同花。而斯文頓這一把則拿到一個Q,用處不大。楊成君的牌面是一對J,看上去似乎要形成對打局面了。
維特猶豫了片刻,再掃視斯文頓一眼,然後目光順著桌子轉了一圈,最終在牌官身上稍作停留。易飛深深呼吸一口氣,他想,現在是時候一舉擊敗對手了。
“我跟!”“我也跟!”三個聲音此起彼伏,倒是頗有幾分別樣的意味。易飛愉快的笑了,再一次靠在椅子上,到了這個時候,只要能夠解決牌官,那就勝負已定,斯文頓和維特各自都只有三千多萬,即便下一張牌不跟,輸掉這三千萬,也絕無可能翻身。
問題是,易飛打算如何處置牌官呢?剛才,他已經輕松而且愉快的在眾目睽睽之下,點上一支香煙,狠狠的吸上幾口,這才在煙霧彌漫里慵懶的望著所有人。當然,他的目光更主要的還是在于觀察牌官的動作,就在牌官的手伸向撲克欲發牌時,他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