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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皇帝我怕誰》第9章
第四集 第五十一章 運鏢軼事 回書目

不是這麼衰吧?我心中暗忖道,本來林家鏢局的事與我無關的,不過現在跟他們一起走,也算是坐同一條船,要是真有什麼狀況,我也不可能置身事外的,於是起身,悄悄往前摸去,準備瞧瞧前面的情況。   

我屏住呼吸,慢慢朝著走去,藉著一絲月色,見到前面那堆草叢在隱隱晃動,好像有人躲在後面,為了以防萬一,不由暗暗聚起綿掌之力。   

等到走近了,我已基本確定不會是有人趁夜劫鏢,但又草叢後又躲得是什麼人呢?我忽然聽到流水的聲音,心中更是疑惑,於是手張拔開了草叢。   

「嚇!」   

我猛地愣住了,差點把眼珠子給瞪了出來。原來草叢後蹲的是林月如。我本誤以為是有敵人半夜來襲,誰想的到竟會是林家大小姐偷偷跑出來小解。幸好四周黑漆漆的,實在看不清楚,不然我肯定得長針眼了。   

「你……」   

正在如廁的林月如見到我的突然出現,也是大吃一驚,怵怵地與我對視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好在這種尷尬沒有維持太久,我連忙轉過身去,一聲不吭,跑回到鏢車旁坐下,當作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過了一會兒,只感覺一陣冷風吹過,林月如已從遠處的草堆後走了過來。我聽到動靜,抬頭望去,只見她鐵青著臉,一步一步朝我這邊走來,不由心裏暗忖道:糟了,她不會惱羞成怒,要來殺我滅口吧?   

「你……你這淫徒,剛才看見什麼啦?」   

林月如的目光像是要吃人一般,真讓我有點不寒而粟,好在她手裏沒拿劍,於是我轉了轉眼珠,裝糊塗道:「咦?林大小姐,你怎麼還沒睡?我都困得要睡著了。哈!你問我什麼來著?」   

「李逍遙,你……你剛才……」   

林月如又羞又惱,緊咬著銀牙,玉臉有些脹紅,剛才那麼尷尬的事,她當然說不出口,直把牙齒磨得作響。我又繼續裝糊塗道:「林大小姐,你找我有什麼事嗎?你還不去睡覺,天都快亮嘍!」   

林月如仍舊怒瞪著我,雖然她的眼神足以將我千刀萬剮,但最終還是沒有發作出來,想來這事要是鬧起來,驚動了其他人,她只會更加尷尬,於是她只是壓低了聲音,狠狠地對我警告道:「李逍遙,你這個無恥的小人,你給本小姐聽著,剛才……剛才的事你要是敢跟別人提起,我一定剪了你的舌頭!」   

我繼續裝憨,打了個哈哈道:「哦,到底什麼事啊?我什麼都不知道耶!」   

「哼!」林月如嬌哼了一聲,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便轉身走回自己的帳篷裏去了。   

「呼!好懸!」   

我長籲了一口氣。我都看到她那個了,但林月如沒動手打我,也沒罵我,可算是幸運了,不過這筆帳她肯定又是記在心裏了,希望她不要認為我是故意去偷窺她就好。但她很可能是這麼想的,因為在她眼裏,我幾乎就是個淫賊。   

我想到這裏,不由得歎了口氣,雙手合什,默念道:「有怪莫怪,小孩子不懂事,什麼都沒看見。睡覺,睡覺。」   

第二天天剛微亮,鏢隊便拔營起程,繼續北上趕路了。林月如由於介懷於昨晚的事,有意避免見到我,一個人騎馬走到鏢隊的前面,與鏢頭沈沖一起領路。我自然也不會蠢的要去惹這只雌老虎,便跟著大隊的後面,與押尾的汪敬忠閑聊著。   

鏢隊下了官道,走進一片山道,四周的林陰茂密。汪敬忠收斂起神色,仔細觀察了一番周圍的環境,然後快馬走了兩步,朗聲對眾人說道:「大家小心戒備,聽聞此處常有盜賊出沒,可不能掉以輕心!」   

眾鏢師紛紛應和,也都打起精神來,不再閑聊,認真押運著鏢車。我心想,該不會真有什麼土匪來打劫吧?要是真的有,我還是躲著不動手算了,反正他們也不缺我一個。自己就當過幾天山賊,也不想去殺以前的同行。   

又走了沒多久,我已見到葳蕤的樹林間有人影閃動。心道:這山頭上還真是有土匪。看來還是躲在後面的好。於是勒馬停了下來。   

「什麼人?給本小姐滾出來!」前面帶隊的林月如亦有所發現,當下勒住馬 ,嬌叱了一聲。   

「噢!噢噢!」   

幾聲叫囂之後,有二十多名山賊從山路兩旁的樹林內跳了出來,晃動著手裏的刀劍,攔住了鏢隊的去路。   

「哼!哪裏跑出來的小賊,統統給本小姐讓開,不然休怪本小姐劍下無情!」  

馬背上的林月如大顯巾幗本色,怒叱了一聲,拔出了腰間的寶劍。眾師鏢們見到林月如拔劍,也都紛紛握緊了隨身的兵刃。雙方這麼一對峙,氣氛頓時劍拔弩張。  

「大小姐,稍安勿躁!」汪敬忠策馬上前,制止了準備動手的林月如,朗聲對攔路的山賊問道,「青山不轉,綠水長流。敢問是哪路的朋友?還請劃個道了!」  

攔路的山賊中走出一個領頭的獨眼龍,他先將汪敬忠打量一番,然後說道:「我們是清風寨,兄弟們在此收點買路錢。你們這是哪路鏢局的?亮個字號吧!」他見到我方人強馬壯,說話的口氣倒也有幾分客氣。   

「哈哈!」汪敬忠從容笑道,「原來是清風寨的朋友,好說好說。我們是通威鏢局的。還請借道過一過。」   

那山賊頭目考慮了片刻,笑道:「原來是通威鏢局的號子,那就賣個面子。兄弟們今天就不打獵了。」   

我聽對方這麼說,知道是不用動手了。只見汪敬忠從懷中掏出一袋銀子,丟給了山賊頭目,「承蒙關照。照著道上的規矩,這點碎銀子當是我們總鏢頭請請諸位朋友喝酒!」   

獨眼龍山賊掂了掂銀袋,便揮手道:「兄弟們,讓道!」   

一眾山賊應和了一聲,紛紛讓出了道來。   

「多謝!」汪敬忠笑著對獨眼龍拱了拱手,便招呼了大家繼續前進。   

我騎馬跟在後面,看著退去的山賊,心想著看來這林家鏢局在北方還是挺有威望的,忠叔也不愧是個跑鏢的老江湖,幾個簡簡單單幾句話,再隨便給點銀子,就順利過關了。看來我跟著林家鏢隊去京城的決定是明智的。   

等過了這段山路,氣氛也就逐漸輕鬆了起來,我策馬走到前面,對汪敬忠笑道:「忠叔,你可真有一手啊!剛才只那麼幾句話,就把一群山賊給打發了。」   

汪敬忠謙虛道:「哪裏,哪裏。這全是仗著咱們林總鏢頭的威名。一般我們行鏢的只要亮出字號,那些綠林強盜都會給面子,若不然想要靠真刀真槍,每次都得動手,那這鏢局生意根本是做不下去的。所以我們做鏢局的名聲與信譽最重要。」

「呵,原來是這樣。我還真沒想到。」我點了點頭,笑道,「看來我是被以前看得那些武俠電視劇給誤導了。」   

「哼!」   

林月如冷哼了一聲,顯得有些忿忿不平,似乎剛才沒動手打架,她覺得不過癮。我心想,看來他們上一次被黃巾盜劫鏢,多半是因為林月如那高傲的性格,雙方言語不合才動手的,看來那次事的真與我無關。   

汪敬忠見到林月如的表情,語重心常地說道:「大小姐,總鏢頭自從上次病癒之後,身體也有些不如以前了。而他又只有你這麼一個獨女。這次總鏢頭答應讓你跟我一起出鏢,也是希望能讓你多些曆練。咱們跑鏢的人一定要夠冷靜、沉穩,才面應便突然的危機。大小姐若是改不了衝動、好勝的個性,總鏢頭怎麼能放心將大權交落給你……」   

林月如聽到長輩的教訓,雖沒有出言反駁,卻也只是不耐煩地點了點頭。而汪敬忠又突然說道:「 !不過若是大姐小你日後能趕快找到一個精明能幹的夫婿,那可就正好繼承咱們通威鏢局的大業了。」   

「忠叔,你說哪兒去了……」  

一提到找老公,林月如表情顯得有些不自然了。而汪敬忠笑了笑,竟然扭頭望了我一眼。   

我心道,他前幾天還想著要招攬我加入林家鏢局,現在似乎還想把我拉去當林家的過門女婿。我什麼身份啊?呵!我可是當今大明朝的皇帝來著。這老汪可真是得不了「寸」,還想進「尺」,哪有這樣的人啊?   

為避免尷尬,我輕咳了一聲,說道:「忠叔,你們先走,我去辦點事。」   

林月如抬頭白了我一眼,「李逍遙,你別拖拖拉拉的,耽誤我們鏢隊的行程。」  

我嘿嘿一笑道:「林大小姐,人有三急嘛!」   

「可惡!」   

林月如聞言,臉色微變,似乎以為我在拿昨晚那碼子事來調笑她,差點想要揮鞭子抽我。我翻了個白眼,連忙調轉馬頭,騎入路旁的樹林裏。   

我回頭看來看,心想著林月如不會悄悄跟過來,偷窺我出恭,以報昨晚之仇吧?呵!這林大小姐應該還不至於這麼心理變態。   

我笑了笑,跳下馬來,往前走了幾步,隨便撿了個地方,正準備解開褲子方便一下,卻忽然聽見前方傳來一陣說話聲。   

「三哥,你看那通威鏢局的人馬還整齊的,剛才那幫山賊都不敢打他們的主意。」

「那些個小毛賊算個屁,能和我們滄州五鬼相提並論嗎?」   

「三哥,我們跟蹤了這麼長一段路,都沒有什麼機會。他們戒備的倒是挺嚴的。而且聽說那汪敬忠的武功也不弱。你看我們是不是等與老大他們彙合後再從長計議?」   

「哈!就算是那林震親自押鏢又怎麼樣?那只琥珀觀音,我們滄州五鬼是搶定了。哪用等老大那麼麻煩。我早已在前面不遠設了套,只須給他們下點七步倒,還不就手到擒來了。」   

「哈哈!還是三哥你的詭計多端。我看來押鏢的小妞長得挺俊的,好像是林震的女兒吧?」   

「嘿嘿!老五,你小子成天忘不了女人。到時候把那婆娘一併抓回去。我們兄弟五個輪個玩,還怕不過癮嗎?」   

我無意中聽到這麼一段對話,當然也沒顧得急方便,定睛朝前望去,只見到樹叢內有兩個人正爬著偷偷觀察林家鏢隊的動向。看來還有什麼滄州五鬼要打鏢隊的主意。好在那兩家夥一直在觀注鏢隊,才沒有發覺我的存在。   

「好了,趁他們走的慢,我們先趕上去準備一下,到時候好財色兼收!」   

話音一落,我還沒來得及瞧清前面兩個家夥的模樣,便見到到兩條人影從樹林中從竄而去,朝著遠方遁去了。只看他們的身手,猜想這兩個家夥武功肯定不一般。

「呵!剛才還以為可以一路平安,看來跟著林月如的鏢隊也少不了會有麻煩。」我喃喃自語地說著,也不忘掏出兄弟解決問題。   

我一邊方便著一邊想,反正知道去京城怎麼走了,不如不要跟著林月如的鏢隊,自己一個人去京城算了。不過這樣做人好像有點不厚道,至少也要跟上去給林月如他們提個醒。   

我騎馬追上了大隊,走到後面的魏通叫住我問道:「李兄,你剛才跑到哪兒去啊?」   

「呵,方便去了。」我笑道,「對了,小魏,你們這趟鏢到底押的什麼東西,很貴重嗎?」   

魏通與我混得熟了,也沒什麼顧忌,隨口說道:「是一批上等的江南絲綢,還有八萬兩鏢銀。李兄,你問這個幹嘛?」   

「絲綢?」我愣了愣,剛才明明聽那兩個家夥說要搶什麼琥珀觀音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不多想,笑了笑,說道:「呵呵!沒什麼,隨口問問罷了。小魏,你這是第幾趟走鏢了?」   

「算上這次,已經有七次了,以前都是跟著總鏢頭出鏢。可惜每一次都是風平路順,沒遇上過大事。所以一直沒什麼作為。唉!這樣子下去,不知道等什麼時候才能升成鏢頭。」   

我見他流露出一絲渴望之色,似乎很希望能遇到有人劫鏢,要幹轟轟烈烈的大事。心中笑道,年輕人真是不懂事。你小子要是像我這樣經過這麼多離奇古怪,大風大浪之後,就是燒香拜佛,祈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萬事大吉了。   

我倆落在隊伍後面又閑扯了兩句,便聽見前方傳來林月如的斥責聲:「你們兩個拖拖拉的搞什麼。魏通,你還不快去給我看著鏢車,別著一些無聊的人廢話!」  

魏通被他們大小姐罵了一句,不敢再和我多說,對我吐了吐舌頭,打馬趕了上去。

我心道,若是不剛才我偷聽到那個情報,你們林家鏢局怕是又要栽筋鬥了。算了,我就再做一次好人,跟著你們一起走吧。

第四集 第五十二章 護鏢之戰 回書目

鏢隊行了沒多遠,便見到前面路旁有一處小茶寮。由於我之前偷聽到兩人的對話,猜想前面那茶寮肯定有問題,心想著必須要提醒汪敬忠一下。   

這時,林月如說道:「大家都累了,停下來到前面吃些東西,喝點水再趕路。」  

眾人應諾著,推著鏢車走了過去。茶寮的夥計都笑迎著過來招呼。這茶寮設在路邊,地方不到,只有一個爐灶,草棚下擺了幾張桌凳。鏢隊的人馬一進來,便擠得滿滿得,有些鏢師和趟子手只得坐在路旁休息。   

「眾位客官,快來些清茶解渴吧。」那夥計一邊熱情地招呼,一邊擺放著杯子。正在爐灶上忙活著店主也說道:「客官,我們這兒正好要剛出籠的新鮮菜肉包子,你們要不要嘗一嘗。」   

我一聽那兩人的聲音,已能肯定這就是剛才躲在樹林旁偷窺,想打鏢隊主意的兩個家夥。而忠叔也不愧是老江湖了,還不用我提醒,已是聚起兩目,細心留意那二人。倒是林月如一點也察覺不出異象,大大咧咧地吩咐那夥計倒茶弄吃的,還豪氣地對眾人道:「大家押鏢都辛苦了。大小姐我請你們東西。」   

大小姐要請客,下面的鏢師們自然是歡呼應諾。林月如說罷,便自行撿了一張小桌子坐下。那夥計先行給她斟了一杯茶,接著翻出許多杯碗來,一個個分發下去。   我走到汪敬忠身邊,低聲道:「忠叔,茶水有問題。」   

汪敬忠聞言,目光一沉,他手按住了茶碗,身邊的沈沖等鏢頭和幾名老鏢師也是經驗豐富,大家只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立刻提起了十二分的戒備,紛紛按住了隨身的兵器,同時留心觀察周圍是否還另有埋伏。   

林月如渾然不覺,端起杯子正要喝茶,見我笑著走了過來,不悅地瞪了我一眼道:「李逍遙,你給本小姐走遠點去坐,我不想見到你!」   

我歪了歪嘴,沒有說話,本來只是好心提醒她一下,但她這樣給我臉色看。算了,反正聽那兩家夥說過要活捉林月如的,那茶水裏肯定不會是投的毒藥。於是打了個哈哈,眼看著林月如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了。接著她還對店家叫道:「快把吃得端來上!」   

爐灶旁的店主見到鏢隊的眾人大多數沒有喝他們的茶水,眼中已是起疑,不由向另一個夥計暗使了個眼色。   

那夥計笑嘻嘻地朝我走了過來,說道:「客官,這天熱,你們行路也累了,怎麼不坐下來好好喝碗清茶,我們的包子馬上就好了。」   

我笑道:「你們這兒的茶水不幹淨。」   

那夥計聞言,眼色微變,接著又佯笑道:「客官說哪兒的話。我們這的清茶可是用附近的山泉水泡的。」   

我瞪了他一眼,又笑道:「哦,是不是還有個名堂,叫七步倒?哈!讓我來數數看,一……二……三……四……」   

我還沒數的到七,身旁的林月如已是悶哼了一聲,身子一軟,撲倒在了桌子上,顯然是她喝下的迷藥發作了。   

那夥計見到陰謀敗露,怪叫一聲,撕下臉皮,退後了幾步,準備動手了。而這時,汪敬忠已是拍桌而起,怒喝道:「哪路賊子?敢打我們通威鏢局的主意!」   

「臭小子自尋死路!」   

那夥計突然一聲叫罵,順手抽了肩頭的皮巾,便向我飛掃而來。我早有防備,一個側步偏頭躲了過去,不過仍感到一陣勁風,刮得耳膜生痛,想來對方兩個的武功果然很高強。   

他們使計不成,已是惱羞成怒,打算公然下手打劫了,站在爐灶旁的另一名賊人,尖嘯一聲,從爐灶下抽出一對鬼爪型的兵器,人如鬼魅般出身躍出。一名年輕的鏢師還來不及抵擋,便是胸口血花飛濺,倒在了地上。   

「保護鏢車!」  

 汪敬忠見到對方武功高強,仍是沉著、冷靜,大叫了一聲,讓鏢頭沈沖率人護住鏢車,而自己卻是縱身而起,跳過去截住了那使鬼爪的賊人,腰間的佩刀出鞘,與之戰作一團。   

戰鬥一觸及發,但見到忠叔與那鬼爪賊人戰得難解難分,而另一個扮夥計的賊人也不知從哪裏抽出了一把鬼頭刀,凶狠之氣已是完全顯露出來。那些衝上去的小鏢師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三兩下寒光閃過,便有兩人倒地斃命了。   

雖然林家鏢局是以眾敵寡,情況卻不容樂觀。武功最強的忠叔被那使雙爪的賊人纏住,副鏢頭沈衝要率人保護三輛鏢車,以防再有敵人出現來偷襲,而其他鏢師衝上去圍攻那使鬼頭刀的賊人卻因實力懸殊,均是過不了幾招,便非死即傷了。   

眼前的情況,那兩個家夥似乎並是為衝著鏢車來的,使鬼頭刀那賊人明顯能突破包圍,但他的目的更多是的殺人,漸漸地已有五百鏢師慘死在他的屠刀下,還有三四人重傷倒地不起。  

 鏢師們有些抵擋不住,漸漸開始後退了。而那家夥起是獰笑著,步步逼近,手中的鬼頭刀揮動出呼呼的風聲,演奏出奪命的樂曲。   

「可惡!」   

鏢隊裏最年輕的魏通,握緊了手中的劍,他的表情無比的緊張。雖然一直盼著能遇到大事,但等真正眼見到如此兇惡的歹人,像他那樣十七八歲的小男生,難免會膽怯,不過見到同伴們連接倒下,他氣血方剛,也是不顧一切,要揮劍衝上去。   

「小魏,你留著保護好你們大小姐。讓我上吧!」   

我本無意與人打殺,但見到對方這麼凶狠,不幫忙也不行了,於是叫住魏通那小子,以免他白白送命,自己反而提聚內力,縱身跳了上去。   

我揮動綿掌,虛發了四五招,因為見識到那家夥刀鬼犀利,所以衝上來也不敢與他正面硬碰,只是倚仗穿雲步的身法,希望能夠拖住他。   

「臭小子,老子先宰了你。拿命來吧!」   

那使鬼頭刀的家夥見了我,喝罵了一聲,立刻丟下其他人,染血的鬼頭刀,一招接著一招,閃電似的向我襲來。   

我暗自蓄勁,接連避開了對方幾下致命的斬擊。好在我的穿雲步練得比綿掌還好,經曆的生死搏鬥也不在少數。雖然那使鬼頭刀的賊人實力在我之上,但人仍能憑著巧妙的身法,與其周旋,立保不敗。   

不過那家夥怪叫了幾聲,刀勁又見加強,我已被迫得毫無還擊之力,左閃右避之下,時間一長,難免要吃他的刀子。可我現在身陷其中,後退不得,心中不由暗暗叫苦。早知道不跟著來了。   

「大家一起上!」   

副鏢頭沈沖還算能認清形勢,他大叫一聲,放棄了守護鏢車,連同其他的鏢師一併衝了上來,分批圍攻兩名強人。林家鏢隊人多勢眾的優勢終於體現了出來。那兩個家夥的武功雖強,但面對著眾人合力夾擊,亦漸漸有些招架不住,而且還有汪敬忠和沈沖兩位高手押陣,越戰越勇。   

「老三,扯呼!」   

使鬼頭刀的賊人見勢不妙,已萌生退意,揮刀迫退逼近的眾人,對同夥叫喚了一聲,便拔起而起,飛身逃遁了。   

「好家夥,今天暫且放你們一馬!」   

使雙爪折賊人與汪敬忠硬挭了一刀,借勢退兩後步,丟下一句狠話,接著翻身竄入了了後面的草林中,再接連幾個縱躍,已不見了人影。   

一聲激戰過後,汪敬忠收起佩刀,長舒了一口氣,雖然我方有所死傷,但好在護住了鏢車不失。   

我也不覺籲了口氣,想剛才也算凶險,要不是自己還算有幾下功夫,差點就被對方給幹掉了,回頭見許多的鏢師都倒在了地上,只好再接著當起了醫生,趕快幫他們療傷止血。   

一起功夫下來,我感覺又累又餓,洗了洗手,走到爐灶旁撿了兩個蒸好的包子來吃。不意間見到爐下藏著一具屍體,想來那人才是這茶寮的真正主人,想它死得也夠冤枉。   

魏通那小子經曆了剛才的事,還有些呆呆地發愣,我不覺走過去拍了他一把,他才醒過神來。我笑了笑,遞給他一個包子道:「小魏,剛才夠刺激吧,有什麼感想嗎?」   

魏通怵怵地接了包子,卻沒有答話。這時,被昏迷的林月如突然轉醒了過來。她的意識似乎還停留在剛才,不覺猛然撐起身來,拔出了寶劍,「什麼人?什麼人?」

我瞧她那憨憨的神態,真有點想笑。林月如在得知發生的事情之後,當下羞憤地揮向斬碎了身前的桌子洩憤,同時見到自己鏢局此役犧牲了五名鏢師,還有七八人受傷,神色忽然也變得暗淡了。   

汪敬忠上前安撫了林月如兩句,林月如卻只是低著頭不說話,身為林家鏢局大小姐,剛才兄弟們都在奮力抗敵,而她卻中了敵人的迷藥在那兒昏睡,說起來也丟臉。   

「李兄弟,剛才多虧了你出手幫忙。」汪敬忠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忠叔說哪裏話,既然我都是跟著你們一起上路,有起事了,幫手是應該的。」我隨便謙虛了兩句。   

忠叔看了看我,又疑問道:「對了,李兄弟,剛才你怎麼知道茶水裏有問題的。這還全靠你及時提醒。」   

我還未答話,一旁的林月如聞言已咬著嘴唇,還偷偷瞪了我兩眼。林月如一定想到剛才我走過去是要提醒她茶水有問題,而她根本不理我,不過看她那眼神,好像又把帳給強算到我頭上了。   

女人大都是這麼不可理喻的。我故意偏了偏頭,裝作沒在意她的目光。只是回答道:「那只是我碰巧發現的。」隨將之前無意間偷聽到那兩人的對話簡單說了一下。   

「滄州五鬼?」汪敬忠聽罷了,目光一沉,臉色變得凝重了。   

我見狀猜想那什麼「滄州五鬼」肯定是些厲害的角色,於是又問道:「忠叔,那些個家夥是什麼來路,很厲害的嗎?」   

「滄州五鬼是北方黑道人成名已久的惡賊。」忠叔點了點頭道,「看來總鏢頭所料不差,這趟鏢果然路途險惡。」   

我說搔了搔頭,「聽名字,他們一共有五個人嗎?我看剛才那兩個家夥武功就很厲害了。」   

這時候,林月如終於找到發她小姐脾氣的機會,對我哼了一聲道:「哼!李逍遙,你若害怕了,就別再跟著我們鏢隊走!」   

我做了一個擦汗的動作,揶揄笑道:「我是有點怕。哈!不過林大小姐你劍法那麼厲害,一定會罩著我的啊!」   

「哼!」林月如又哼了一聲,不忿地說道,「管他是什麼賊人,若是再敢出現,本小姐一定要他們好看!」   

此時,副鏢頭沈沖已吩咐鏢師們處理完死者的屍體了。汪敬忠微微歎了一口氣,身為鏢隊領導者的他開口說道:「此地不宜久留,快點離開吧。繼續上路,大家一定要加倍小心!」   

之後一路上,雖然沒再遇上襲擊,但由於死傷了許多同伴,整個鏢隊的氣氛顯得很沉悶,而且每個人都像繃緊了弦,擔心再遇上強人劫鏢。林月如更是一直沉著臉,一言不發。想來發生這樣的事,她心裏一定很懊惱。   

林月如畢竟是個漂亮的女生,看她那副鬱鬱不歡的樣子,我亦有些忍不住心中憐惜,呵!但我當然也不會自討沒趣地跑去安慰她,因為照她高傲的個性,只會給我一堆臭罵。   

幾個小時候以前,我還認為跟著鏢隊走是明智的選擇,而現在我已經開始後悔了。

騎在馬背上的我,不自覺地搖了搖頭。「滄州五鬼」聽名字就知道不好惹,接下來肯定還會遇到更多的風險。不過此等情況下,我也不好說單獨離開,那樣為免太小人了,於是只得繼續跟著鏢隊走。

第四集 第五十三章 分道揚鑣 回書目

汪敬忠擔心路上再出狀況,所以一直催促著隊伍加快行程,又經過了三天的日夜趕路,鏢隊到達了保定府的分局之後,眾人這才稍稍鬆下一口氣來。   

汪敬忠下令在這分局裏休整兩天,然後再上路。上次受了重傷的鏢師就留下了療傷,然後從分局裏再抽調十名經驗豐富而且武功高強的鏢師加入隊伍,整裝待發。

吃過晚飯,我一個人在院子裏踱來踱去,心想著該找個什麼借口,與林家鏢隊分開,一個人上路算了。由於我的曆險經曆已經非常豐富了,所以現在的我變的有點怕事,不願再惹上麻煩,只希望平平安安地去到北京。   

「李大哥,你在這兒啊!我正找你了。」   

我還沒想到什麼好借口脫身,卻見魏通那小子從院外走了進來,熱情地與我打招呼。   

我點點頭,笑道:「小魏,找我有什麼事。嘿!不是要約去喝酒吧?」   

魏通答道:「明天鏢隊就要出發了,忠叔再三叮囑了我們,這趟鏢一定要全力以趕。現在哪還敢偷跑去喝酒啊!」他遞過來一把長劍,接著說道,「李大哥,我看你沒有佩劍,剛才就要兵器庫替你拿了一把,你看看合不合用。」   

我接過著,心裏不由發笑,這劍拿給我什麼用?我除了會幾下綿掌,其它的武功根本一竅不通,你小子怎麼不說給我一把左輪手槍防身更實際。呵!不過有把劍總比赤手空拳來的好,索性就把長劍繫在腰上,當是裝裝門面。   

魏通又接著說道:「聽忠叔說,這次想要打我們鏢隊主意的對手非常的厲害。好像是黑道上出了名的滄州五鬼。上一次他們只來了兩個人,我們就險些不敵。想起那天,阿然他們就那麼死了,我心裏還有些害怕。這還有一段路才能到京城,希望希望要李大哥能在路上鼎力相助。」   

我見他情緒低落,心想你這小子現在知道怕了吧?原來是想我路上罩著你。可是我都還想別人罩著呢。還沒來得及答話,卻聽見林月如的聲音傳了過來:「哼!李逍遙他有什麼本事。他那些武功連本小姐都不如,他跟著我們鏢隊,只會亂添麻煩!」   

我回頭一看,正是林月如昂首走了過來。我才不在乎她如何蔑視我或損我,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正好借她的話道:「是啊!林大小姐說的對,我繼續跟著你們鏢隊只會礙事,我正想去找忠叔請辭哩!」   

「哼!」林月如又輕蔑地瞅了我一眼,往汪敬忠的房裏走去,我也對有點不知所措的魏通攤了攤手,做個無奈的表情,然後跟著去了。   

正獨自呆在房內沉思的汪敬忠,見到林月如和我來了,先是一愣,接著開口說道:「大小姐,你來的正好,我正有事要跟你說。」   

「忠叔,有什麼事……」林月如回頭瞥了我一眼,「我們鏢局的事,不相干的人請出去。」   

我正想著,反正要走,幹脆這樣不辭而別算了,當作是我被林月如氣走的,面子上還要過得去的,誰知那汪敬忠不識相,竟然說道:「不礙事,我正好有件要托付給李兄弟。」   

林月如顯然很不願意,但忠叔畢竟是長輩,也是鏢隊的領導,所以她沒有出言反對,只是撅了撅嘴,扭頭不理我。而我更是不好說走,只是謙虛地笑道:「忠叔別這麼說。我這人也沒什麼本事,其實是跟你們一起,都只會添麻煩,我來就是想跟你告辭的。」   

忠叔對於我的自我抵毀表現的不置可否,只是說道:「大小姐,昨天我已無鴿傳書回總局,將目下的情況告知了總鏢頭。希望總鏢頭能盡快趕來於我們會合。須有總鏢頭親自坐鎮,才能確保此事的鏢行萬無一失。」   

林月如聽了這話,有些不以為然了,說道:「忠叔,上次只不過是我們一時疏於防範,才會被那兩個賊人襲偷,況且他們已被打退了,以後路上只要我們嚴加戒備,必定不會再讓那些什麼滄州小鬼有機可趁。何必再要我爹爹親自出馬?」   

忠叔微微搖了搖頭,說道:「看來消息已經被人走漏了,想要劫鏢的可能不單只有滄州五鬼,只怕還有其它厲害的黑道人馬,躲在暗處伺機而動。所以接下來的路絕不好走。雖然我從分局抽調出二十名得力的兄弟幫手,但憑我們的實力,也未必有保得住這趟鏢……」他說到最後,神色已漸漸凝重起來。   

林月如並未意識到事態的嚴重,不解地問道:「忠叔,你說什麼消息走漏。為什麼這次會有這麼多人想打我們鏢隊的主意?」   

忠叔壓低了聲音說道:「大小姐,其實我們這趟鏢,明裏是押運一批絲綢與銀兩去京城,暗地裏卻是要護送一件價值邊城的寶物。」   

林月如聞言一愣,她身為鏢局大小姐,也不知此事,看來定是非常機密。卻不知為什麼會那些黑道人物會知道。我忍不住好奇地問了一句:「忠叔,你所說的寶物,是不是那個叫什麼琥珀觀音來著?」   

汪敬忠也是一愣,顯然沒想到我會說的出那東西的名字來,但他眼中的戒備之色轉瞬即逝,只是低聲說道:「李兄弟,我把你當自己人,此事也不瞞你。我這趟所押的暗鏢正是琥珀觀音,此物價值不下百萬,實乃稀世奇珍,所以那些人都是想打它的主意。」   

汪敬忠對我這般信任,倒讓我有些感動,忍不住又說道:「哈!忠叔,到底是什麼寶貝,那麼多人搶,可否拿出來瞧瞧?」   

林月如聽到我能說出連她都不知道的琥珀觀音的名字,臉色就已經微變了,此時更是回身拔出了寶劍,長劍直指向我胸口,叱道:「李逍遙,本小姐就知道你想跟我們鏢隊上路,一定不安好心。原來是想打我們鏢隊的主意!本小姐現在就殺了你,以除後患!」   

「嘿!我只是聽那滄州二鬼說話時提到的。」我可不想跟林月如鬧,連忙解釋了一句,並舉起了雙手投降道,「我不看了,不看了。反正不關我的事。」   

忠叔也幫我說話道:「大小姐,你別衝動。我汪敬忠雖然本事不大,看人還是很有眼力的。我絕對信得過李兄弟的為人。」   

「哼!他的為人算什麼。油腔滑調,不務正業,窮財好色,而且武功又差。」林月如損了我幾句,方才怏怏地收起了寶劍。   

汪敬忠望了我一眼,又對林月如說道:「大小姐,雖然我已經飛鴿傳書,請總鏢頭帶人來支援,但也是遠水不能救近火,所以我剛才我想了很久,想到一個比較周全的辦法。可以把琥珀觀音平安的送到京城,才不會有失我們通威鏢局的信譽。」  

 林月如自信滿滿地道:「忠叔,你有什麼辦法就直說吧。我一定可以做到的!」

  汪敬忠很謹慎地到窗口巡察了一下,確定四下無人之後,小心翼翼地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小包裹,鄭重地交到了林月如手裏,然後說道:「大小姐,這裏包的就是那價值邊城的琥珀觀音。現在我就把她交給你來護送。今天夜裏,你就暗中離開分局,帶著它北上去京城。」   

「忠叔,你這是?」林月如拿著包裹,有些不解地望向汪敬忠。   

汪敬忠解釋道:「大小姐,想要奪琥珀觀音的人只知道東西在我們鏢隊裏,他們都會猜測一定是由我隨身護送。所以我們只要兵分兩路,一明一暗,由大小姐你護送琥珀觀音,繞路北上,而我繼續帶著鏢隊走,引開想要劫鏢的人。然後我們再在京城會合。」   

我聞言,不由有些佩服汪敬忠的謀略與膽色,要知道想要搶這東西的人肯定不少,而且肯定個個都很厲害。他用這招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之計,雖然可能會讓林月如護著東西安全到達,但他自己帶著鏢隊作耳,必將受很多的明槍暗箭,搞不好在路上就壯烈犧牲了。   

林月如的智商也不算低,她也明白到了汪敬忠的用意,卻是亦然說道:「忠叔,這怎麼行?我怎能讓你帶著鏢局的兄弟們去冒險,而獨自離開。不行,我們一起護鏢去京城。我相信我們一定能保得住這趟鏢的!」   

汪敬忠搖了搖頭道:「大小姐,現在不是義氣用事的時候。你要知道這趟鏢事關重大。之前我們通威鏢局已經有過一次失鏢,好在總鏢頭極力挽回了鏢局的聲譽。若是這次護送琥珀觀音再有什麼閃失,那麼我們通威鏢家很難在北方立足了。」他頓了頓,對還想再反對的林月如,以懇求的語氣道,「大小姐,為了總鏢頭這麼多年辛苦創下的基業,我希望你能夠以大局為重!」   

林月如這才點了點頭,接受了汪敬忠的提議,並信誓旦旦地說道:「忠叔你放心,為了我們林家鏢局,我絕不會讓你們失望的。我一定會平安的將這趟鏢押送到京城!」   

汪敬忠深吸了一口氣,又說道:「大小姐,我受總鏢頭重托,因為此事關係重大,所以這琥珀觀音押運之事,除我之外鏢局裏的兄弟並不知情。但要你一個人上路,我又不太放心。因此……」汪敬忠說著,將目光投向了我,同樣報以了懇求的眼神,對我說道,「李兄弟,以前你曾治好了我們總鏢頭的怪病,我們鏢局上下一直對你報以感激。現在汪某想再請救你相助一臂之力,陪我們大小姐一起上路。」  

 我還未及答話,林月如便已開口反對道:「忠叔,我一個人就足夠了。讓那種沒用的人跟著我,只會礙手礙腳的!」   

汪敬忠微微皺起眉頭道:「大小姐,前路凶險,這時候你就不要再任性了。李兄弟他不僅身手了得,而且為人機智。有他相助,我才能放心。還希望李兄弟能仗義相助。」   

「忠叔……」   

林月如咬了咬嘴唇,一臉的不願意。不過我心裏反倒是有些疑惑,說起來我只不過以前順手幫林月如的爹看過一次病,和他們林家鏢局並不能算很熟,我搞不懂忠叔為什麼會這麼信任我?難道他就不怕我半路起了歹心,把東西搶了,還順手把他們大小姐給姦殺了?   

呵!我也沒去想那麼多。本來我就打算找個借個脫身,免得無辜捲進去把命給送了,現在汪敬忠既然要帶大隊去當誘餌,引開那些想劫鏢的強人,那麼我跟林月如一起走,應該是很安全的。人家忠叔都那麼大義凜然了,我自然也不能不講義氣,於是拍了拍胸口,應承道:「忠叔,承蒙你這麼看得起我李逍遙,那麼我答應你,一定陪著林大小姐一起去京城,絕不有負你的重托!」   

「多謝李兄弟仗義相助。汪某代我們總鏢頭先行謝過了。希望李兄弟路上能照顧上我們家大小姐!」汪敬忠委以重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充滿感激之色。   

林月如不悅地哼了一聲道:「哼!誰需要他來照顧。」   

「大小姐……」汪敬忠不覺又皺起了眉頭。   

「好了,忠叔,我讓他跟著就是了。」林月如不耐煩地應了一句,又轉身對我說道,「李逍遙,本小姐警告你,若是路上你礙手礙腳的,或是想打什麼歪主意。本小姐定會讓你後悔的!」  

 林月如的脾氣我也算是受慣了,也不與她多嘴,只是微微一笑,裝作點頭哈腰地應道:「是,是,小人知道了,一切全憑林大小姐您的吩咐。」   

汪敬忠見到林月如終於將他所安排的事情答應下來,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之後又與我們商議了分開上京城的路線和到時候會合的地點。   

是夜,當分局所有人都熟睡的時候,我和林月如騎上汪敬忠為我們準備好的兩匹快馬,偷偷摸摸地離開了保定府,趁夜騎馬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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