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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香》第二部 第115章 漠北武尊
甦雯雯和薩默爾的較量時間一長,還是顯現出了雙方的實力和經驗差距。

薩默爾功力沒有甦雯雯深厚,畢竟不是誰都能吃到那麼多珍貴的丹藥,不過他的經驗較為豐富。只是相對的,甦雯雯的劍術高超,招式精妙,彌補不足,經過長時間的對戰後,反而成了練手,讓她越來越順手,所以局勢已經很明顯倒向她這邊。

薩默爾手掌連翻,勉強化解甦雯雯凌厲的劍勢,抽身後退。不過美人的劍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躲得過去的,甦雯雯隨手一變,行雲流水般使出了楚非雲傳承自劍神蕭隱淨的劍法,一下子就將後退的薩默爾逼入危險境地。

正在此時,一聲長嘯傳來,令在場所有人都心神一震。甦雯雯連綿不絕的劍法,立刻出現了破綻,被薩默爾一頓反攻,被迫後撤,攻勢頓時緩了下來。

甦雯雯沒有立刻進攻,而是朝聲音的方向,嬌喝道︰“什麼人?”

一道人影,蜻蜓點水般,踏任過湖面上的荷葉,飄然而過,在空中打了個折後,便輕盈落地。眾人定楮一看,卻是一位五、六十歲的老者,面容剛毅,紅潤,雙目看似渾濁,卻偶爾有精光閃過。他身上穿著的風格,和薩默爾很是相似,只是相對的,要再樸素一些,少了一些隨身的掛飾,但是論氣勢,卻完全蓋過所有人,卻又似點水不漏,隻讓人感覺到一陣無形的壓力。

楚非雲在那老者出現前,就已經依靠神識發現了他。見老者終於肯出來了,他的嘴角不由微微上揚,心中倒覺得現在才有點意思。

“小徒頑劣,得罪這位姑娘,還請見諒!”

老者淡淡一笑,說著道歉的話,卻感覺不到道歉的誠意。

甦雯雯心中暗驚,這樣的高手氣勢,她也只在掌門級別的高手身上才能感受到一些。但是這個老者,就像一堵無形的牆,明明遠離著你,卻時常讓人覺得會壓下來砸死你,有種透不起氣的感覺,這比她遇到的那些個掌門人還要厲害。

“不知這位前輩尊姓大名?小女子甦雯雯,乃天道無極宗門人!”

甦雯雯倒不是莽撞之人,很快便冷靜下來,拱手行禮問道。

“家師便是塞外漠北武尊巴魯圖!”

薩默爾搶先介紹道,他被甦雯雯逼得如此狼狽,自知實力還不足以使美人折服,現在還是得仰仗自己的師父才行。

說實話,在場的年輕人,斌沒有人聽說過,所以聞言後,大多是面面相覷。

薩默爾傲然道︰“家師為尋求武道突破,閉關數年而出,你們遠在中原,不知道也是理所當然的!”

“薩默爾!”

巴魯圖微微擺手,示意他別說話,然後才道,“中原地大物博,能人輩出,必然有許多高手。此次前來,也是為了能夠與中原高手,互相切磋,應證武道!”

頓了一下,巴魯圖目光轉向甦雯雯手中的長劍,緩聲道︰“這位姑娘劍法精妙,內力在同齡人中也絕對是佼佼者!不過老朽觀姑娘劍式不凡,而且有種似曾相識之感,不知道姑娘這手劍法乃何人傳授?”

“當然是天道無極宗當代掌門,武神楚非雲是也!”

不待甦雯雯回答,便有一位英俊青年上前一步,昂然而道。

“武神楚非雲?”

巴魯圖顯然有些詫異,臉上流露出疑惑的神色。

隱在一邊的楚非雲,見狀之下,不由思索道︰“雯雯的劍法,基本都是我教的。我的劍法,並沒有任何流派的特征,完全是靠自己摸索出來的。如果非要說,有繼承什麼劍法的話,除了太極劍法外,就只有劍神蕭隱淨的了……”

頓了一下,他目光遠遠望著巴魯圖,詫異道︰“塞外……難道,這個叫巴魯圖的家夥,認識我的劍神師父……有這個可能性……”

那英俊青年不知是推崇武神,還是討好甦雯雯,接著繼續道︰“我中原武林,武神楚非雲乃是當今天下第一人。武神所教的劍法,自然是精妙無比,甦小姐更是聰慧絕倫,能有如今造詣,那也是實至名歸!”

“姑娘的劍法,難道不是劍神蕭隱淨所傳授嗎?那為何劍法精細之處,都透出蕭隱淨劍法的風格與精髓呢?”

巴魯圖微微搖頭,語氣很肯定地道。劍神蕭隱淨的劍法,獨創一脈,想要模仿不難,但是精微之處,含有的是神韻,那是無法模仿的!

劍神蕭隱淨的名字,在幾年前的西子湖一戰後,才又傳遍江湖。所以年輕人們,倒是聽說過,只是不知道這位劍神的事跡。楚非雲的劍術,有部分師承於劍神蕭隱淨這件事,除了少數幾個人,根本沒人知道。

楚非雲眯著眼楮,看了看巴魯圖後,微微一笑。不待場中的人再說話,他便禦風而起,直向平台飛去。引起那麼大的動作,巴魯圖這樣的大宗師怎麼可能會沒發覺,連在場的其他人,也都紛紛轉過頭去看。

甦雯雯一見來人,當下欣喜異常,連忙就跑了過去。待楚非雲一落地,她就直接撲入男人的懷裡,如同以往般,撒嬌似地道︰“雲哥哥,你怎麼來了?”

頓時,一眾少俠俠女們,眼鏡跌碎一地,當然前提是他們有眼鏡!但是他們也覺得夠吃驚了,甦雯雯雖然平時待人都很和善,但還從未和任何男子有過親密的動作,如今忽然出現一個青年,這位絕色美人居然撲入人家懷裡,自然會使得在場的青年少俠們羨慕加嫉妒了。

薩默爾也流露出羨嫉的神色,但是他身旁的巴魯圖卻是目光微沉,臉色有些動容。別人看不透是自然的,但是他好歹也是一位宗師,以他的感知,居然無法摸清來人深淺,仿佛如同融入自然的存在,更似那浮雲輕風,無法把握。

巴魯圖忍不住先出聲道︰“不知道閣下是誰?”

楚非雲摟著甦雯雯,先寵愛地刮了一下她的瑤鼻,然後才朝巴魯圖微笑道︰“楚非雲!”

驀地,除了薩默爾以外,其余在場的青年男女們,全部倒抽一口涼氣。武神楚非雲數年前就退出江湖隱居起來,他們都沒有親眼見過本人,但是如今天道無極宗最受寵的女弟子甦雯雯在場,她還會認錯麼?

武神楚非雲,多麼響亮的一個名字,代表著中原武林第一人,天下無敵的強者。所有人都流露出了敬仰與崇拜之色,他是這個世界,這個時代,最耀眼的明星。

薩默爾則不以為然,他和楚非雲境界差太遠,自然不知道差距,大大咧咧地道︰“武神很厲害麼?我師尊也是塞外草原上的最強者,同樣是一代大宗師,未必就會輸給你們中原的武神!”

“我雲哥哥才是最厲害的,你師父不行!”

甦雯雯聞言,立刻爭辯道。

薩默爾心中大為不爽,這麼一個美女這麼偏袒另一個男人,讓他覺得被忽視了,向來眼界高又受女人圍繞的他,自然頗為不甘。

只是沒等薩默爾在說話,巴魯圖已經手擋在他身前,阻止了他,同時開口道︰“閣下便是武神楚非雲?老朽不來中原已久,孤陋寡聞了!不過有一事,想向閣下求證!”

“前輩是說蕭隱淨的劍法吧?”

楚非雲摟著甦雯雯香肩,反問道。

“不錯!”

巴魯圖頷首道。

楚非雲並沒有隱瞞,而是很大方地解釋道︰“劍神算是我半個師父,雖然我並未拜師於蕭前輩,但也確實學得了他的劍術。”

“原來如此!說起來,老朽與蕭隱淨也算老朋友了,已經好久沒見面了,不知道現在他身在何處?”

巴魯圖微微點頭,似乎有些感慨道。

“聽說中原高手眾多,今天能遇到被你們中原人成為武神的高手,也是一個機會,能否讓在下領教一下?”

薩默爾年紀輕輕,武功修為不俗,他和楚非雲年齡相仿,並不認為對方會強多少。何況在美女面前,任何男性都會不由自主地想要表現自己。

當然了,楚非雲喜歡把這種情況,歸結為荷爾蒙分泌過多。倒是巴魯圖知道,楚非雲比起他自己而言,也絕對是隻強不弱,薩默爾根本沒有必要向這位年輕的武神挑戰,只會進一步造成打擊,使得他產生心理陰影,心境絕對會一落千丈,很難克服。

“薩默爾退下,你不是他的對手!”

巴魯圖對自己的愛徒,自然是非常了解,此時卻是一臉嚴肅地道。

薩默爾心頭一驚,連自己師尊都說出這樣的話,那無疑證明,這個楚非雲至少和師尊是同一級別的高手了!他真的很不理解,為什麼這個和他年齡相仿的家夥,會如此厲害。

楚非雲笑看了巴魯圖一眼,淡淡問道︰“前輩來中原應證武學,那麼今日這麼巧,我二人不妨切磋一下,如何?”

他直接把話拋明了,這樣的話,就省去了不少麻煩,互相之間也不用繞彎子了。就算不提他如今的境界,就是幾年前,他也毫不畏懼一位大宗師。現在的話,說句實話,他還真有點欺負弱小的感覺,不過這個巴魯圖和薩默爾身上,似乎有那麼一點秘密,讓他有些好奇。

“前輩一語不敢當,閣下武功不弱於老朽,你我二人平輩論交便可,不知如何?”

巴魯圖也不敢托大,能成為一代宗師的人物,怎麼可能會是個簡單的家夥。他看得出來,楚非雲絕對不像他年輕的外表那樣簡單,這個人恐怕已經超過了蕭隱淨。

“請!”

楚非雲手一擺,同時對甦雯雯點了點頭。

甦雯雯一點也不擔心,她知道自己的雲哥哥有多麼強,所以很自若地退至一旁。薩默爾也被巴魯圖吩咐,心有不甘地退至另一邊。

楚非雲上前幾步,和巴魯圖均站在平台中央。兩人面對面,都沒有動手,但是隱隱約約仿佛有一層氣牆,將他們與周圍的人完全隔離了。他們的頭髮衣衫,無風自動,兩大宗師級的高手對戰,卻沒有想像中的驚天動地,至少到現在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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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巴魯圖先出手了,因為他知道自己找不到楚非雲身上的任何破綻。所以,在對方那似乎輕描淡寫的氣勢,怪異地壓製住自己時,他就知道自己必須先下手為強。不過即便如此,這足以使他意識到,楚非雲的實力超越了他。

巴魯圖只出了一掌,毫無花俏,平凡無奇。但是,在楚非雲身後遠處的所有青年男女們,全部感覺到一股窒息的壓力,仿佛這一掌,能夠讓他們全部受到重創,甚至避無可避。

楚非雲嘴角微微流露出一絲笑意,輕輕抬手,仿佛輕風拂柳般,順手一卷。所有的威勢,都消散得無形無蹤,急著他的身形,也產生了變化,明明沒有任何動作,卻在瞬息間,移動到巴魯圖的面前。

兩人正面交手,毫無任何技巧性可言,一掌就是一掌,一拳就是一拳。但是在所有人眼中,卻比最精妙的招式還要讓人覺得賞心悅目。對於真正的宗師而言,早就已經到達返璞歸真之境,招式不過都是信手拈來而已,同樣的一招,在他們手裡施展出來,絕對是大異於其他人的,無論什麼方面。

巴魯圖的攻勢,全部被楚非雲簡單地以或拂或卷的掌法,全部化解掉。他不知道太極,自然覺得對手的化勁很巧妙,於是他也不再試探,拿出真正實力,拳掌頓時爆發出強悍的威勢,整個平台上,刮起了劇烈的罡風。

“我們還是小心點,不要破壞人家酒樓的東西!”

說著,楚非雲一招流雲飛袖,瞬息間將混亂的氣流全部撫平,身形也飄然展開,直掠湖面。

巴魯圖高聲一笑,也兩腳一踏,飛出平台。他雙腳連點,在水面上如履平地而行。不過,當他看見先一步飛出來的楚非雲竟然站立在水面之上,不由心頭駭然,就他所知,即便是輕功高絕至頂,也絕無可能不借力,就如地面般站在水上,除非是中原武林所描述的上善若水境界,才有可能,如果是這樣,那就等於達到了天人合一之境。

楚非雲的手,沒有多余的動作,往巴魯圖來的方向拍出一掌。立刻,整個湖面就像處於狂風暴雨中,卷起滔天波浪,仿佛天地為之變色,漫天水霧,遮天蔽日。

“隻手遮天!”

楚非雲隻輕輕吐出一句,隨即巴魯圖便被驚濤駭浪所淹沒。

如龍翻卷在湖中,掀起巨大波瀾。所有人就像處在風雨中,空中不斷飄落水滴,視線也被大浪遮擋。過了一段時間,水浪漸漸平息,湖面上的漣漪也越來越小,水霧漸漸驅散。

眾人連忙抬眼細看去,卻發現楚非雲站在水面上,身上卻是滴水未沾。巴魯圖卻是不知何時,已經遠離了湖面,站在靠近岸邊的浮橋上,這自然是因為他沒有楚非雲那樣上善若水的境界,不可能憑空站立水面。

“厲害!長江後浪推前浪,閣下被稱 為武神,實乃實至名歸!”

巴魯圖看著楚非雲,良久才感嘆道。

楚非雲拱了拱手,微笑道︰“閣下不必介意,因為我已經踏入他途,已非武學之道!”

巴魯圖聞言,則是心頭大為吃驚,他有些聽不明白對方口中之語是何意思。楚非雲倒沒有在乎他的想法,卻是直接問道︰“不知道閣下師承何人,如果方便的話,請告訴我!”

這個巴魯圖所修煉的功法,也有些奇特,和他的弟子一樣,真氣內都音樂含有一絲靈氣。不過他與薩默爾並無本質不同,只是因為修煉時間長,相對要濃厚一些。不過要吸納靈氣,融於自身,可不是像真氣那麼簡單,所以必然是他們所修煉的功法有些奇特,甚至有可能和修真,能夠挨上一點點關系。

“老朽師承於黑風山尊,山尊自稱為黑山老妖,修為深不可測,不過卻一直隱居於黑風山!”

巴魯圖心中有些奇怪,但是卻也沒有隱瞞什麼。一是黑山老妖的實力強橫,比他更厲害,二是黑山老妖的名頭,只要去了塞外漠北那帶,隨便問個人都會知道,所以沒有隱瞞的意義。

楚非雲一聽,有些傻眼了,不由喃喃道︰“黑山老妖……這名字還真熟啊……”

頓了一下,他又道︰“能夠教出一位大宗師,想必這位老前輩的修為已經深不可測,也許已經脫出武道也有可能……下一次,有機會我一定要去拜訪一下!”

巴魯圖追問道︰“閣下剛才所說,踏入他途而非武學之道,究竟是何含義?”

楚非雲淡淡一笑道︰“天人合一!”

“天人合一?難道說,已經超脫世俗,邁入天道之中?”

巴魯圖顯然對中原武學文化,也知之甚多,聞言立刻就聯想到了關鍵點。

不過楚非雲成仙一事,卻並沒有說。一來,他現在狀況,連他自己也弄不明白,至少從明面上來講他是成仙,可事實上他手裡的功法,卻沒有修煉至相應的程度。二來,成仙一說,對於這些他們而言,太過飄渺,沒有必要提及如此驚世駭俗之語。

“天人合一……如此的境界,居然真的可以達到麼……”

巴魯圖有些失神地喃喃自語。

楚非雲知道他現在的心思正處在一個交叉口,如果能夠想通一些事,那麼境界將會大幅提高。於是,他也不打擾,腳下輕點,飄然飛回平台上。

對著那些充滿崇拜仰慕的青年男女,微微一笑後,拉過甦雯雯道︰“雯雯,先跟我走吧,我們去看看你的姐姐們,然後我還要帶大家回去一起過年!對了,順便還要去皇宮拜訪一趟!”

“嗯嗯!一切都聽雲哥哥的,我去和大家拜別!”

甦雯雯連點螓首,然後輕快地跑去跟著她的那幫朋友那裡告別。

武神在此,自然不會有人有異議,但是他們都想多瞻仰一下天下第一高手。只是楚非雲沒有那種顯擺的興趣,總體而言,他是個做人還比較低調的人,也不喜歡被人捧著。

在甦雯雯告別完畢後,他便拉著玉人的素手,身形如風擺柳一般,瀟灑地飛離此地。而且他連一次借力都沒有,就這麼憑空而去,看得在場的人,都不由震驚萬分,直嘆高人就是高人!

楚非雲帶著甦雯雯離開後,卻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在開封府內,找了一家客棧休息。

“雲哥哥,我們怎麼不直接離開開封,還在這裡休息一晚?”

甦雯雯跟著楚非雲來到客棧房間後,便好奇問道。

楚非雲笑道︰“不用著急,難得我現在回來了,自然想慢慢遊歷一番。現在你雲哥哥我,可是已經有了非常方便的交通工具呢!”

“那是什麼工具?雲哥哥,你這趟回來,帶了什麼回來,有雯雯的禮物嗎?”

甦雯雯拉著楚非雲的手,眨著美麗的眸子,期盼地道。

楚非雲寵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當然有了!”

甦雯雯捂著瑤鼻,嗔怒道︰“雲哥哥別老是刮人家的鼻子,會不好看的!而且,雯雯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是大姑娘了!”

“哦哦哦!對了,已經是大姑娘了!”

楚非雲摟著甦雯雯,上下打量,故意把目光聚集在那挺立的上。

“雲哥哥你太壞了!”

甦雯雯一把抱住楚非雲,將螓首埋在他的懷中,嬌嗔不依道。

這妮子真是長大了,胸前的,尺寸十分。即使被裹在衣內,楚非雲也能夠確切地感受到,若是脫掉衣裳,一定能看見波濤洶湧的雄偉。

楚非雲大手順著她的粉背,按在美人的豐臀上,仿佛有節奏地輕按揉捏著。甦雯雯低聲**一聲,從鼻中發出的“嗯”聲,漂亮的臉蛋上,也染上一層動人的紅霞。

“來來來,先給我的雯雯,看一下帶來的禮物!”

楚非雲抱著半軟在他懷中的甦雯雯,坐在了床邊,然後從乾坤袋中,隨手取出了諸如珠寶首飾以及新出品的類似有太陽能充電功能的數字隨身聽這些。

“哇!好漂亮,這些是什麼東西啊?”

甦雯雯隻覺得眼前一道華光閃過,床上就多了一堆東西,不由驚喜道。

“都是送給你的,看看有什麼喜歡的,就直接戴上!”

楚非雲找了一些項鏈、手鏈什麼的,讓她試試。

“這些好漂亮啊,比外面買到的還要好呢!”

甦雯雯坐在床上,兩眼放光地道。看來只要是女人,都喜歡這些亮閃閃的華麗的飾品。

楚非雲看她那麼高興,道︰“那是當然的!這些是從另一個時代帶回來的,打磨加工等技術,不可與這裡同日而語。”

“不過太多了,都不知道該戴什麼!”

甦雯雯看著這些漂亮的珠寶首飾,很快陷入了犯難境地。

楚非雲卻是哭笑不得︰“雯雯啊,你喜歡的話,就都收著好了。至於該戴什麼,就隨你喜歡麼,就算每天換一樣戴,也是可以的啊!”

“對!每天都換一樣,這樣搭配起來,也變得豐富多彩了!”

甦雯雯聽了楚非雲的建議,忙不迭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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