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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寒御醫的藥單 (天都不思議2)》第6章
 

  第五章

  「手都洗好了嗎?」

  「洗洗了,姊姊。」

  「洗好了就乖乖去吃飯。」

  「好好,姊姊。」

  有些懷疑自己聽到的聲音,但柳孤泉還是靜靜地躺在床上。

  因為他明白自己這回感染的風寒來勢太猛,就算他貴為名醫,可遇上這樣的病,除了好好的休息外,別無他法。

  窗外傳來那如夢似真,夾雜著娃娃童音與女子溫柔嗓音的細碎談話,不知為何,竟令他感到有種異常的溫馨,而闔著眼眸的臉龐上不知不覺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七日後,當柳孤泉終於有力氣可以起身時,他緩緩由床上坐起。

  房內,空無一人,但望著自己那自搬來後就從不曾如此乾淨齊整的房間,他的眼底有些詫異、有些明瞭、有些感動。由窗戶向外望去,他看見的是整排的床單、衣裳、帕子、尿片 、小衣裳、小褲子,在陽光下迎風輕輕搖曳著……

  有家的味道呢!

  頂著仍有些昏昏沉沉的腦子,柳孤泉靜靜望著窗外的明媚春光,許久許久後,才悄悄走至與他的房間只有一牆之隔的孩子臥房,輕輕推開房門——睡了,全睡得那樣甜、那樣熟,連月噙香也是。

  是的,包括月噙香。

  如今的她,正睡在大通鋪的正中央,長長的黑髮凌亂地散落在榻上,雙手大開,睡姿不太漂亮,但那酣甜、滿足的睡顏卻不知為何就是讓他移不開眼。

  而那三個娃娃,則一個個安穩地睡在她大開雙手的腋下處,那三頭原本照看孩子們的母犬,則乖巧地守在房門處,用頭輕蹭著他的腿際……

  柳孤泉緩緩關上了門,又走回自己的房中,躺下。

  因為這樣的溫馨與寂靜,相當適合補眠。

  這一回的補眠究竟補了多久,柳孤泉不知道,而待他終於感到神清氣爽,全身上下再沒有一絲病熱感時,他伸了個大大懶腰,坐起身來,然後轉身望向通往另一個大房間的房門,眼底有抹濃濃的感動與眷戀。

  屋內沒有人聲,可他明白,那裡一定正睡著一大三小,四個可愛的人兒……

  他決定了,先去洗個澡。但讓柳孤泉詫異的是,院內那可供沐浴的溫泉池裡,卻似乎有人早他一步而存在。

  應該是她,只會是她。

  果然,清清的月光下,當輕風將掛在院中的床單吹開後,柳孤泉的視線由床單的縫隙穿越,望見的便是那個背對著他站在池中的月噙香身影。

  氤氳的水氣緩緩飄散在她身旁.襯得她的存在如夢似幻。

  她的動作那樣輕柔,舉止那樣優美,而望著她恍若怕驚擾他人般地輕輕用雙手掬起池水淋在自己身上,望著她那身薄薄的內裳被水浸濕後緊貼在她玲瓏的嬌軀上,望著她那一身若隱若現的誘人,以及她身後那長長馬尾辮……

  柳孤泉驀地癡了。所以,他就像是被蠱惑似的地撩開床單,一步步走近溫泉池,走向那如同精靈般的月下美人。

  當聽到身後出現另一個水聲時,池中的月噙香愣了愣後,輕輕舉起雙手遮住胸前那其實早已遮掩不住的撩人春光。她沒有回頭,因為由眼角餘光中,她早認出了那個身影。

  應該是他,只會是他。

  但他怎麼會起來了,還如此大喇喇地在她沐浴之時闖入?

  「你太寵他們了!」當那個高大的身影在自己身後站定後,月噙香背對著柳孤泉,慌亂得不知所以,只能雙頰輕紅,語無倫次地低斥著,「孩子要寵更要教。」

  「嗯!」

  「還有,你一個大老爺們兒,這麼大個人了,平日連房子都不收拾,像話嗎?」當感覺一雙大掌輕輕握住自己的纖細腰肢時,月噙香的嗓音有些輕顫了。

  「嗯!」

  「被子……要曬,特別是孩子們的,知道嗎……」當感覺著一個溫熱的唇瓣輕貼在自己的雪白後頸時,月噙香連身子也輕顫了。

  「嗯!」

  「衣服洗好要……唔!」話,再說不完全了,因為月噙香的臉突然被人握住後輕輕向右一轉,而櫻唇,便那樣徹徹底底地被封住。

  這個吻,來得那樣的突然,而且激狂,激狂得月噙香雙腿都虛軟了,激狂得她的魂魄似乎在剎那間被掏空了。

  因為柳孤泉不僅吻住她的唇,還在她來不及反應之時,將濕熱的舌尖一舉侵入她的口中,與她的丁香舌尖徹底交纏,更放肆地吸吮著她口中所有芳香津液。

  從不曾領略過這般情狂之吻的月噙香,整個人都愣了,只能任他瘋狂地吻腫她的朱唇,任他與她口中的蜜液纏纏綿綿,牽拉成絲……

  「你……」不知究竟過了多久,當雙唇終於被釋放之時,月噙香低垂著頭,不住輕喘著,「是不是沒睡醒啊……」

  是啊!他是不是沒醒啊?要不然怎麼會突然對她這般狂放?

  「嗯!」望著月噙香那雙頰飛紅的嬌怯、可人模樣,柳孤泉含糊地應著,「大概是吧!」

  「沒醒那就回去睡啊!」隱隱約約體會到一股若有似無的灼熱視線,月噙香的心跳動得那般快速。

  「我睡不著了。」柳孤泉輕輕將手扶住月噙香的纖纖柳腰,喃喃說著。

  「你……」聽著柳孤泉曖昧含糊的回答,感受著腰際被他撫著的柔肌恍若被熱火灼燒般的熱燙,月噙香的身子在微風中不住輕顫。

  怎麼了?他到底怎麼了?

  為什麼說的話這麼古怪?做的事更是古怪。

  而她呢?又怎麼了?為什麼被他如此撫弄著,竟無一絲一毫的抗拒?而且心中,更有股莫名的期待?

  夜風,輕輕的吹著,隨著對間的流逝,月噙香只覺得自己的身子愈來愈熱,而輕貼著她背後的那個身於,熱度更是驚人!

  「你的燒……」想說些什麼來化解這種古怪的尷尬,月噙香方一開口,由紅唇中逸出的一聲嚶嚀卻取代了她所有的話語,「唔……」

  無法不吟哦,因為柳孤泉不知何時,竟悄悄地將他的大手上移,並還輕輕拉開她原本遮在胸前的纖細藕臂。

  「我的燒全退了。」將雙臂由月噙香的腋下伸出,柳孤泉隔著濕衫輕輕覆住她胸前誘人的豐盈渾圓,然後覺著掌心分別被兩顆小小、硬硬的紅玉緩緩輕抵,「謝謝。」

  「呃啊……你……」當自己的乳尖在柳孤泉熱燙的掌心中悄然挺立時,月噙香輕呼一聲後,羞得再抬不起頭來,而那雪白柔嫩的後頸,更是染上了一層紅雲,「你都是……這麼

  謝人……的嗎……」

  「通常不是。」柳孤泉用手指隔著濕衫輕輕夾住那兩顆紅櫻桃向外扯去,俯下頭吻著月噙香那條長長的馬尾辮喃喃說道。

  「別……啊啊……」當乳尖被人邪肆地來回拉弄,當一股又酥又麻的感覺驀地竄入四肢百骸時,月噙香再忍不住地握住他結實的手臂輕啼著。

  「你討厭我這樣做,是嗎?」聽著月噙香那自然、嬌媚而又撩人的陣陣噢呼與嬌喘,聞著她身上傳來的淡淡幽香,柳孤泉的眼眸緩緩深邃,但他的動作卻停下了。

  「不是討厭,只是……只是……」發現了柳孤泉的退疑,再感覺著那股全身因他而產生的灼熱,月噙香輕咬著下唇,長長的睫毛像扇子一樣不停地扇啊扇,可就是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因為她從沒有討厭過他,更不討厭他這樣待她!

  她唯一會害怕的事,就是他輕看她。

  正因為此,所以她才會想知道,今夜的他究竟是燒迷糊了,抑或是月色太好,才會令得向來對她總保持距離的他,竟這般激狂地玩弄著她……

  「不討厭就好。」聽到月噙香羞怯的低語聲後,柳孤泉俯下頭輕吻著她的頰,而雙手又再次捧住了她形狀嬌美、手感滑膩的雙邊豐盈,溫柔又放肆地來回搓揉,「不是就好。」

  「呃啊……我……」當雙邊乳峰都因柳孤泉放肆的推擠、揉弄而生出一股微微的脹痛與酥麻時,月噙香顫抖著紅唇輕語著,「從沒有……討厭過你……」

  「真的沒有?」望著月噙香雙頰慢慢暈開的片片紅雲,望著她雙肩輕顫的嬌美模樣,柳孤泉的右掌不由自主地向下移動,然後輕輕侵入她的濕衫之中。

  「唔……真的……沒有……」當那灼熱又粗糙的大掌來回沿著自己的細嫩柔肌上下游動,當自己的身子因柳孤泉的撫弄而興起一陣古怪的戰慄之時,月噙香無助地低喃著。

  「我一直都覺得你的嗓音很好聽,甜甜的、軟軟的、柔柔的。」聽著月噙香那如同夜鶯般的甜膩嬌喃,望著她星目迷離,並下意識輕擺腰肢的誘人模樣,柳孤泉的下腹微微緊繃了。

  「你……」當感覺到自己的俏臀被一個堅實之物緊緊抵住時,月噙香的臉整個都羞紅了,當她的右邊乳尖又被人結結實實地擰住並向外扯去時,她再忍不住地弓起腰肢,放聲嬌吟,「啊啊……」

  「我想要你,可以嗎?」

  聆聽著月噙香那自然又忘情的魅惑吟哦,凝望著她佈滿羞怯且異常絕美的嬌小臉顏,柳孤泉在低語聲中,輕輕將她身上早已濕透的外衫剝至胸下,然後在月色下,輕撫著她那對雪白無瑕、豐盈渾圓的椒乳,輕彈著她嫩乳上那兩顆誘人至極的粉嫩櫻桃。

  「呃啊……你……」當雙峰、乳尖都被人那般放肆地把玩,當感覺著自己身上不斷竄出一股驚人又羞人的異樣快感,再聽著柳孤泉用他那沙啞卻具有磁性的嗓音提出這般的要求,月噙香根本不敢開口應答,只能不住地輕喘著。

  「我想要你。」柳孤泉輕輕將月噙香轉正放坐至池中的大石上,望著她輕咬著朱唇,眼眸怎麼也不敢望向自己的嬌美模樣,他啞著嗓子又重複了一回後,便低下頭,口一張,將她右半邊的紅櫻桃整個吮入口中。

  「啊啊……為什麼……你以前從來都不曾……」當柳孤泉的口唇徹底含住自己的乳尖,並不斷用舌尖舔弄之時,月噙香的神智徹底迷亂了。

  此刻,她的上衫早已被拉至胸下,一對雪白又誘人的椒乳,一個在柳孤泉的掌中,一個在他的口中。

  她的身子,因他的撫弄而劇烈抖顫,身下最私密之處,更因他的存在而緩緩汨出一股溫暖的羞人愛液……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聽著月噙香的低語聲,柳孤泉緩緩抬起眼,嗓音那般暗啞,「而今夜,我就是想要你。」

  「你……」月噙香輕輕低下雙眸,望見的,是她從未望見過的執著與渴望。那雙眸子裡,有著一股其實不容拒絕,卻又溫柔、真實的繾綣,以及一抹淡淡的愛戀。

  「可以……要我……」看著那雙向來憨直,如今卻變得那般深邃的眸子,月噙香再無任何考慮地任自己的應允顫抖地飄散在夜風中。

  「嗯!」望著月噙香那羞怯卻含著點點眷戀的朦朧美眸,柳孤泉又一次深深地將唇印在她的唇上。

  在這個恍若定情般的愛戀激吻後,柳孤泉再不克制了。他用大掌來回揉弄、壓擠著月噙香那對誘人的銷魂雪乳,然後在她嬌喘呼呼的嚶嚀聲中,悄悄褪下她的褻褲。

  「唔……」當發現柳孤泉的舉動時,月噙香的雙腿因微羞而不自覺地輕輕一併。

  「你答應我了。」柳孤泉輕啄著月噙香的紅唇,一手緊摟住她的腰,另一手略略用力地將她的雙腿掰開,讓她身下的花瓣再無法闔攏,「答應任我予取予求。」

  「可是……可是……」當發現自己竟被人擺弄成如此羞人的身姿,月噙香的臉徹底熱燙了。是,她是答應他了,可她終究會害羞啊!

  更何況,一想及不多時後,自己就要被他徹底佔有,成為一名真正的女子,她的身子就會無法克制地劇烈顫抖著,而身下的蜜汁,更是洶湧地由花口處泌出,緩緩沿著腿根處流下,淌至大石上……

  「但若你不想,你隨時都可以拒絕我。」輕嗅著月噙香頸間散出的迷人女子幽香,柳孤泉僵硬著身子,任自己的雙拳緩緩握緊。

  「我只是……有些羞……」雙頰那樣的熱燙,月噙香豐盈的雙乳因急促的呼吸,上下輕輕地跳動著。

  望著月噙香低葵的長捷毛,望著她羞紅的艷頰,柳孤泉沒有催促,只是靜靜地等待著,然後在月光因雲朵游移而一明一暗對,看見了她輕輕地用臂環住他的頸,頭輕靠在他的肩上

  。

  「你現在的模樣,真的好可人。」輕吻著月噙香的粉頰,柳孤泉再無任何顧已心地將手探入那為他盛開的溫暖花瓣中,然後在感覺到手掌的大片濕意時,輕輕笑開了。

  「呃啊……」當柳孤泉的手指若有意似無意地碰觸到自己身下早已敏感且濕潤的花珠時,月噙香的身子先是一僵,而後徹底酥軟了,「柳……柳……」

  「你平常不都喚我『我的柳老爺』嗎?」放任自己的手指在那片因他而情動、濕滑的嬌嫩花瓣中來回梭游,柳孤泉用另一手將月噙香的右半邊乳尖不斷向外輕拉,「怎麼今日不喚

  了?」

  「啊……你……你平常……」當被柳孤泉的雙重逗弄挑逗得幾乎無法自已,當處於花徑中不知為何產生一股古怪的細碎疼痛及緊縮時,月噙香再忍不住輕晃著柳腰,又羞又怯地仰起頭嬌喃著,「根本……不會這樣……」

  「我想聽你喚。」頂著一頭被汗濕的額發,柳孤泉輕輕將自己的慾望釋放出來,然後用雙手固定住月噙香的雙腿後,將那早已緊繃得幾乎疼痛的火熱碩大緊緊抵在她那誘人的蜜汁出口處,「輕輕的、甜甜的、膩膩的喚。」

  「我……」當發現自己的雙腿被分得那樣開,固定得那樣牢,當感覺到柳孤泉的碩大堅挺就那樣毫無阻隔地抵在自己的處子花徑前端,月噙香緊緊地摟住了柳孤泉的頸項,眼眸那樣迷離,口唇那樣抖顫。

  她的花徑,因感受到他的存在而微微地瑟縮、刺痛,她的心與身,都因感受到他的存在而急促地顫動。

  正因如此,所以平常她喚慣了的「我的柳老爺」五個字,在此刻,恍若充滿一股曖昧至極的誘惑,恍若像在渴求他愛憐她一般。

  「真的不喚?」望著月噙香那令人銷魂的身姿,凝視著她臉上那股羞不可抑的嬌媚,柳孤泉故意將自己的碩大堅挺沾滿她身下那誘人的私膩蜜汁,然後不斷地在那花瓣中來回輕滑……

  「我……呃……」看著那張令人徹底沉淪的俊顏,聽著那磁性又惑人的性感沙啞嗓音,月噙香徹底癡醉了。但當感覺到那個火熱的碩大突然輕頂入自己的處子花徑時,一股微微的痛意令她再忍不住地喚出聲來--「啊呀……我的……柳老爺……」

  天……這就是他嗎?

  怎麼會那樣碩大、那樣硬實、那樣火熱……

  「我的小小女侍官,你這裡好緊、好小啊!」不過是輕輕進入,不過是碩大的前端微微被月噙香那小小的處子花徑口包裹住,柳孤泉便感受到一股無比的暢快感,「而且還好熱……好濕……」

  「你別……」聽著柳孤泉用那樣曖昧又直白的口吻描述著獨屬於她的秘密,月噙香羞得連聲音都顫抖了,但在厭受著他那碩大不斷在自己花徑前端輕顫而引起的細碎歡愉時,她的全身全被一層薄汗圍繞住。

  「啊啊……爺……孤泉……」

  「小噙香……」聽見月噙香終於用那甜甜膩膩的柔柔嗓音喚著自己的名,柳孤泉徹底情狂了。

  他將自己的堅挺一回又一回的輕輕刺入她的處子花徑端口,可每一回都不深入,每一回都不長久。

  「你好討厭……啊啊……」被那樣故意且邪肆地來回撩撥著,月噙香只感覺著花徑中似乎升起了某種渴望,某種想被完全充實的渴望。

  而她的下腹也開始有股奇怪的壓力緩緩蘊積,那股不知名又古怪的感覺隨著柳孤泉的有意撩撥,更令早已情動的她再忍不住地輕泣了起來。

  「為什麼哭了?」聽著月噙香嬌膩的輕泣聲,望著她因動情而艷紅著春色的雙頰,柳孤泉一手來回不斷地搓揉、捻弄她的乳尖,另一手則不停地輕按、輕掐著她下身花瓣中早已腫脹且敏感的花核。

  「啊啊……孤泉……孤泉……」

  「我在,噙香。」看著月噙香眼底的霧光與迷離,看著她鼻尖上的小小汗珠,以及她坐在大石上難耐地扭動嬌軀,輕晃雙峰的撩人模樣,柳孤泉啞聲說道:「我最想欺負、折磨的小小女侍官,我在。」

  「孤泉……」聽見柳孤泉那羞人的愛語,感覺著他那有意的逗弄,月噙香徹底狂亂了。

  她只覺得一股似曾相識的奇異壓力,隨著柳孤泉的嫻熟逗弄,不斷地在她的下腹盤旋、堆積,幾乎到了她無法承受的地步。

  「要我……孤泉……」迷濛著有些渙散的雙眸,月噙香噙著淚,無助地搖著頭喃喃吟哦,但在感覺到柳孤泉突然往後一退,並用力一挺腰之時,她身子一僵,再無法克制地高聲嬌啼著。

  「啊啊……」之所以發出那連自己都感覺羞澀的淫媚嬌啼聲,只因柳孤泉那碩大、大熱的堅挺,就那樣直直地刺入了她的處子花徑,在穿透她體內那層象徽青澀的薄膜,並在撐開她所有的稚嫩與緊窒後,一舉直抵最深處。

  當花徑中傳來一股劇烈的撕裂感,當感覺著自己的四肢百骸痛呼出聲時,月噙香顫抖著紅唇無助地呢喃著,而一顆淚珠,由她的眼角輕輕滾落。

  他真的要了她了,真真切切的要了她了!

  「噙香,別哭,是我不好。」當聽到那聲痛呼,凝視著月噙香眼中的痛與淚,柳孤泉一愣後,盡全力地將自己那其實早已隱忍不住的渴望克制住,緊緊擁住她,「你是處子,自然是會痛的,我還這般……」

  「沒事的。」感受著由柳孤泉身上傳來的濃濃愛憐,聽著他一聲又一聲的自責,月噙香輕輕抬起頭,用手輕撫著他的臉龐,「我很好,別擔心。」

  「噙香……」輕握住月噙香撫在自己頰上的小手,柳孤泉不斷輕吻著她的手,「抱歉……」

  「我不要你說抱歉,我只要你……愛我……」當那陣初破身的痛意慢慢消解,而體內的柳孤泉更顯碩大,但他的臂膀卻那樣僵硬之時,月噙香羞澀地輕聲呢喃著。

  「嗯!」聽著月噙香的低語聲,柳孤泉望向她的俏臉,在見到她眼中的痛意緩緩逝去後,才一把將自己的堅挺抽出,然後又用力刺入。

  「啊啊……」緊窒的花徑又一度度被貫穿後,月噙香弓起身輕聲嬌啼著,只是這回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一股奇異的快感歡愉,「孤泉……」

  「噙香……我的噙香……」將分身埋在月噙香緊窒、濕滑又溫熱的花徑中,聽著由她口中不斷發出的嬌媚吟哦,柳孤泉又溫柔又激狂地用手推揉著她的渾圓雙乳,扒動著她的乳尖,然後隨著她花徑中的緊縮頻率,讓自己的律動一會兒快、一會慢,一會兒深、一會兒淺……

  「呃啊……孤泉……」

  在柳孤泉愈發愛憐的溫柔中,月噙香只覺得一股奇異而古怪的異樣感開始在她的下腹凝聚,而隨著他愈來愈快、愈來愈猛烈的挺腰與律動,她小小的柔軀不僅被他撞得前前後後的晃動,雙乳更是不斷的來回波蕩。

  「小噙香……」凝望著月噙香身前因自己而起的陣陣誘人乳波,以及她愈來愈迷離的美目,柳孤泉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自己穿刺的速度,瘋狂地將自己的堅挺一回回貫穿她的窄小花徑,然後在望見她的眼眸倏地一瞪後,再不克制地瘋狂挺腰。

  「啊啊……孤泉……」當一股奇特又驚人的快感,隨著柳孤泉對自己花徑的放肆穿刺,在自己的體內瞬間爆開時,月噙香再沒有了自己。

  在那陣載浮載沉的巨大歡愉之中,她除了瘋狂地吟哦、尖叫,再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這夜,月噙香的眼中與她的身子一直有他,有著那向來看起來天然呆,拒絕她求親多次,但如今卻如此激狂,且俊邪的柳孤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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