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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櫻抄魅魍之花姬》第43章
第十六話 Moonriver永暗之篇3

  踏入那扇門後,一條小巷出現在眼前。他回頭一看,背後是個公廁。

  「這小混蛋……故意的麼?」優晨嘀咕了一聲。

  這時,六七八歲的孩子從眼前跑過:

  「那邊在拍電影哦!」

  「快去看!聽說有那個晨晨啊!」

  「哦。最近很出名的那個啊。」

  優晨看了看手錶,便快步跟了上去。他跟著孩子來到人群周圍,人群內的一大片空地上是一個八九歲模樣的小男孩。

  他跪倒在地上,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臉上髒的發黑。但是他俊俏的臉蛋和明亮的眼睛卻是不能被忽視的。有一個五十幾歲導演模樣的男人正在給這個孩子講戲。另一邊則是攝像機,攝像師,還有其他一些演職人員。

  優晨略微一怔:「沒想到……我小時候竟然這麼可愛……現在怎麼長成這模樣了?」他心裡默念。

  他忽然瞥見一根電線桿後面躲著一個小男孩,怯生生地朝這裡望。他的左側眉毛裡有一道紅色的十字形疤痕。

  「那個時候,你原來就躲在這裡麼……」優晨向男孩走了過去,臉上帶著善意的笑,心裡卻是對那張臉無限嘲諷。

  男孩看有人走來,往電線桿後縮了縮。

  「小朋友,你怎麼不過去看人家拍戲呢?」優晨笑瞇瞇地問。

  男孩看看他,支支吾吾了一會才說:「不行,如果他看見我的話……也許會嘲笑我的。因為……」

  「因為什麼?」

  「因為我長得不好看,但是也想做明星……我會朗誦也會表演。以前大家都說我長大可以做演員,但是……長的不好看……」

  優晨心想:「所以你才去做整容的麼……」

  「不過,」孩子又開口了:「我不懂,為什麼大家都喜歡那個人?就因為他長得好看麼?他很笨,不聰明。你看導演要跟他講那麼長時間,換做我的話我老早明白了。為什麼?為什麼大家都那麼喜歡他?我不明白!」他似乎帶著某種稚嫩的怨恨,咬牙切齒地說道。

  「吶,其實我是一個電影公司的工作人員哦,我覺得你很有潛力啊,」優晨開始忽悠:「來,我給你照張相,給我們老闆看,說不定他會邀請你哦。」說著,他抬了抬手上的照相機。

  「可以嗎?你說的是真的嗎?我也可以做演員嗎?」男孩有點激動。

  「真的,過來,我來給你照相。」說罷,給男孩照了好幾張照片,很多都是臉部特寫。他一邊拍一邊心裡在盤算回去怎麼曝光這些相片。

  「叔叔,有件事情能不能拜託你?」男孩忽然說:「把這個飯盒交給那個男生,這是他媽媽叫我帶給他的。我實在不想見到他。」

  「可以啊,交給我吧。」說著他就拿起飯盒向人群中走去。

  忽然那個男孩在後面說道:「叔叔我就住那個男生隔壁,所以……」

  「明白了。我會找到你的。」優晨笑了笑。

  事情都搞定後,優晨抬手看看手錶,還剩下十分鐘,他便快步跑向那個公廁。一推開公廁的門,他立馬來到了那個圓月高掛的空間。

  朧月坐在船頭打著哈欠:「嘛,你終於回來了。再不回來我就自己走了,嘛,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

  「不好意思啊,稍微慢了點,因為被拜託做了另外一件事,然後就晚了。」

  「嘛,那麼事情解決了麼?」

  「嗯,回去就可以揭穿他啦。這比派人做調查方便多了。」優晨得意地走上小船。

  朧月回到家裡向大家匯報這次的委託。滕月拿出筆墨和那本夜櫻抄:

  「小姐,可以把這次故事寫上去了麼?」

  「故事……還沒有結束呢。」落紅色的眼眸中流動過一抹血一般的微光。

  第二天,警方發現一具男屍。沒人認識他,沒有人知道他是誰,他來自哪裡。他的身上沒有證件可以證明他的身份,也沒有傷痕可以顯示他的死亡過程。他只是死了,安安靜靜地躺在地上,悄無聲息,像一株植物,但他的確是沒有心跳了。

  他手裡的那只照相機中有一些照片。照片中是一個左側眉毛中有一道十字形疤痕的男孩,微微上翹的右嘴角給這張平庸的臉蒙上一點點邪氣。

  後來,人們開始在暗中評論,那相片中的男孩長得有點像當紅藝人左榕。雖然五官變動得很大,但是那眉毛中的疤痕卻是極為有利的證據。這名演員也多次被記者問起過這件事,左榕時而憤怒時而沉默的情緒似乎在隱隱說明著什麼。

  不久,左榕在多重壓力下公開了一個秘密,也就是十年前那個紅得發紫的童星許優晨的死亡之謎。

  左榕曾在那盒飯中下了藥,但是由於膽小沒有勇氣交給優晨。這時來了一個星探身份的人物,他便拜託那個星探把飯盒交給優晨。之後,優晨斃命,而那個不知名的人物從此蒸發,左榕則因為證據不足沒有辦法判定他就是兇手。而最近出現的那具男屍的長相則和左榕記憶中那個所謂的星探長得一模一樣。

  故事,就這樣結束了……優晨的確把左榕帶入他生命的永暗之中,但是他也為此付出了他的性命。如果那天自己不出現在那個地方,也許自己也不會死,因為左榕沒有這個勇氣。

  「永遠的……黑暗呢……」落默默念叨著,發出了一絲輕笑。

  又是一個夜晚,跟往常一樣。落坐在小桌邊玩著折紙。後院裡歡笑之聲不絕於耳。

  她有時想,這樣和他們一直生活下去也不錯,不用去煩惱什麼,無知地快樂著,雖然看不見遙遠的未來,不記得痛苦的過去。她也明白,一旦記憶全部甦醒,沒有留戀於怨恨的話,她便會離開這個世界,更重要的是離開這些愛著她的人們。但是,究竟是為什麼,她還是向那片血紅色的真相義無反顧地走去?到底是什麼在驅使著她?

  她放下手上的紙片,一個人靜靜地發呆,看外面清淡的月光。

  「也許,總有一天是要說再見的吧……那天到來的時候,我就一個人悄悄走,不要去驚擾他們,也不要哭泣,畢竟我很早就離開了這裡,現在存在的我只是一個執念而已。只是這樣,而已……」

  忽然,耳內那種輕微的電流之聲又一次襲來。她閉上眼睛,等待下一個委託,或者說下一個煩惱的人。

  莞爾,她睜開自己的眼睛。鶴型燈火光跳躍,背後黑色的屏風拉起,黑色的發上纏繞著紅色絲帶。

  「這樣要到什麼時候呢,真是有一點點……厭倦了呢。」她心裡這麼想著,抬起頭。

  對面的長椅上坐著一個熟悉的人,尉遲嵐。

  他青腫著臉,手上還有一道道血紅的印痕,衣衫不整氣喘吁吁的樣子絲毫沒有往日那種小少爺般的氣質。

  「好久不見,嵐。看來你也有苦惱了麼?」落問。

  可能是聽見什麼動靜了,裕子從後院返回屋子。一看見傷痕纍纍的嵐,她驚訝得有些結巴起來:「啊……這,這不是……尉遲嵐麼……許久不見到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尉遲嵐搖搖頭,費力地吐出兩個字:

  「快逃!」

  (永暗之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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