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屠殺邁阿密(七)
艾斯馬代深思起來,如果他說的是真的話,倒是需要考慮。
林靖和劉祥也不再說話,鼻息沉重,等待著艾斯馬代的回復。艾斯馬代很可能是這一次前來的次元戰士中,最強的一人。如果不能說服他,就代表著要和他為敵。這絕對不是一個兩人願意看到的事情。
良久,艾斯馬代才說道:「你們的話,是很吸引人。但是你們的野心太大了,不管是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和蟲族站在一起。走吧,看在你們透露的消息,我留下你們的性命。」
劉祥心頭暗恨,但是不敢發洩,說出原定的二套計劃。「艾斯馬代殿下,如果您無法和蟲族女王和解,那麼可否請您在這一段時間內,不要和蟲族女王衝突。如果您能答應我們,我願意奉上進入時空塔的方法。」
艾斯馬代長眉一挑,道:「這一段時間,多久呢?」
劉祥道:「一個月,一個月內,請您不要進入墨西哥城。」
艾斯馬代盤算了一下,點頭答應道:「好,這個條件我答應,我就給蟲族那賤人完成三段進化的時間。一個月後,我會進入墨西哥城,摘下她的腦袋,你就把我這句話帶過去。」
雖然不忿,但是能達到他的同意,獲得這一段緩衝時間,對劉祥來說也算是不枉此行。
在他和林靖離開後,一直在艾斯馬代背後黑暗中沉默不語的煉金術士中,一位老人走了出來,單膝跪地,「我主,弟子有一件事不明白,請我主指點。」
艾斯馬代道,「拉法爾。說出你的疑問,我會給你解答。」
拉法爾問道:「是,主人,為何要答應這兩個卑鄙之人的條件。這二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對他人殘暴兇惡,對自身膽小懦弱的鼠輩。完全不需要答應他們任何條件,只要抓住這兩人,稍稍用刑,這二人就會將任何秘密說出。主人您說過,蟲族是宇宙間最危險的種族之一,給蟲族女王充足的時間。恐怕對您日後行動不利。」
「拉法爾呀,你只看到蟲族女王需要時間。卻不知道我也需要時間。我的戰友中,大都戰死,最後一人也已經叛離。而擊敗收服他們的,是你們這個世界本身的戰士。辛奎瑪門帕爾蒂娜,是和我並肩作戰多年的優秀戰士,能夠擊敗他們。證明了這個世界的戰士的優秀。如果貿然行事,他必然知道我的目標,這對我不利。我的最強絕技,離子風暴。是足以改變自然,摧毀一切物質的至高技能。但是,要使用百分百的離子風暴,必需對星球本身的元素離子進行適應調和。這是一個相當漫長的過程,從現在地進度來看,我還需要三十八天的時間來調和。三十八天後,當我的離子風暴完全調和完畢。蟲族女王就是將整座城市數千萬人全部侵蝕感染,我也不怕。況且,蟲族太過自信,以為有了人類叛徒就能一手遮天。也許人類的政府軍隊,會對她的繁殖一無所知。但是,這個世界的時空塔次元戰士,卻一定會感知她的存在。在這段時間,看他們互相爭鬥,廝殺個你死我活。然後,我在殺了勝利者,這才是一舉兩得。」
「我主英明。」拉法爾行禮退下。
艾斯馬代道:「拉法爾。在很久以前,我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有另外一個次元的魔神也同時到來,他並不是多麼強大的魔神,也不是戰士。而是具備製造魔具的工匠。我委託他製造了可以將我的力量發揮到極限的煉金之手。據我所知,他同時還利用這個世界的元素製造了三柄具備巨大魔力的武器。而他在離開時,將這三柄武器都留在了這個世界。這種具備無窮魔力的魔具,會感應世界的魔力波動而出現。這一次的狩獵戰爭,它們一定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你們去搜集它們的情報,別讓它們落在別的隊伍手中,這可是時空塔也無法提供的高級武器。這三柄武器,一柄名叫約束榮耀之劍,又名王者之劍,拿到的人,會成為大地上的王者。代價是,會被自己的愛人部下背叛而最終被殺。一柄是命運之槍,只要刺出,就一定會貫穿目標,是用因果之線纏繞的魔槍。持有者,一定會骨肉相殘。最後是閃電鞭,是可以引雷電作為武器攻擊的制裁之鞭,持有者,會顛倒性別,和自己的血親**。」
「是,我們一定不會讓主人失望的。」拉法爾帶著人造人消失在黑暗中,艾斯馬代坐在篝火邊,表情宛如岩石,注視著跳動地火焰。火焰啪啪作響,漸漸的化為帕爾蒂娜地面容。艾斯馬代長歎一聲:「帕爾蒂娜,最終,我們還是要走到敵人的道路上。你這是何苦何必呢?」他將手伸進篝火中,抬頭看向天空:「看的夠久了吧。」
他的手突然指向蒼穹,劈啪聲中,頭上的大氣層突然旋轉起來,一道藍色的光芒在大氣外衛星軌道上閃爍。監視著這裡的衛星立刻解體,而在數千里之外監控室的所有人,也都在同時身體被藍色的電火花吞沒,燒成焦炭。
艾斯馬代收回手,臉色不變,低聲道:「離子振動的早了,還不行。
在他發出離子風暴的時候,正在飛機上的林德永村廣同時感應到了,睜開了雙目。永村廣駭然道:「那是什麼力量在運轉?」
林德發出陰森的冷笑:「好了不起,是在向我們示威嗎?」
永村廣問道:「看來也別的次元的戰士了?好厲害的傢伙,和他相比,天照簡直就像是童子軍一樣脆弱。」
林德側著頭問道:「你害怕嗎?這可是比高盧還要強大的多的敵人。」
永村廣不悅道:「林桑,這句話可是對我的侮辱。」
林德習慣性的拍拍他的臉頰道:「開玩笑而已,不要這麼認真,會老的很快的。」
永村廣也笑了起來:「林桑,我已經快忘記開玩笑是什麼了,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大概不會有人再和我開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