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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奪金記》第61章
第62章 我要加入你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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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伊塔組織女特務瑟琳娜為了保護高雷在異時空的「豪宅」而艱苦奮鬥的時候,高雷正興沖沖地提著兩公斤從超市購買的裡脊牛肉回到自己在東江市那租來的「家」裡,準備做晚餐。

  對於成為一個「家庭煮男」,這是高雷深惡痛絕的,但是當你兩個老婆的做菜水平都很差的時候,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雖然高雷不信仰基督教,但此刻他還是感謝上帝,因為至少他這兩個金髮老婆還會洗碗和做其他家務。

  「算了,家庭煮男就家庭煮男吧,反正老婆們會洗碗洗衣服掃地就行,至少我不能跟自己的胃過不去……嗯?」高雷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就看見雷普莉與佩妮兩姐妹緊握拳頭,互相怒目而視。

  「該死的,**爭奪戰不會現在就爆發了吧!」高雷苦笑著心想。其實,他很早就覺悟了,這是身為擁有兩個老婆的男人不可避免的問題。不過,高雷想的是,既然這兩個老婆都是親姐妹,至少這**之戰不會太激烈……

  還好,確實不是很激烈,至少這兩個女人沒有摔盤子和砸電視機。她們只是惡狠狠地彼此盯住對方。

  「兩位親愛的老婆,請允許我提醒你們可是兩姐妹啊……有什麼事,我們可以慢慢談。」高雷掩上房門後苦笑著對雷普莉和佩妮說。然後,兩個金髮大奶很凶殘地瞄了一眼高雷,接著又互相怒目而視。

  房間裡開著空調,氣溫很溫暖,所以雷普莉只穿著一件她那個時空美軍配發的棕色軍用襯衣。她的袖口已經捲到了手肘上,高雷可以看見她手臂上的一些纖細的金色手毛和暴起的青筋。雖然與這異時空的美軍女中尉「結婚」時間不長,但毫高雷知道雷普莉毫無疑問地在壓抑著自己,若是對方不是她的親姐姐的話,只怕雷普莉已經撲上去將對方一陣暴打了。

  兩姐妹依舊彼此地在惡狠狠的打量著對方。高雷歎了口氣後說:「好吧,我不知道你們在吵什麼,但是身為你們的老公,我怎麼也是一家之主吧……」

  「你熱愛你的祖國麼?」雷普莉忽然幽幽地問道。

  「不愛!」高雷立即毫不猶豫地回答。

  雷普莉滿臉的沮喪,而佩妮美麗的臉龐上則展開了迷人的微笑。

  「但是……」高雷拖長了聲音說:「但是,你們別指望我會做出什麼對中國不利的事情,至少,我不會去搶劫中國人民銀行。」

  聽到高雷這麼說,雷普莉微笑了起來,而佩妮的臉則充斥著一點點陰霾。

  「你不愛你的祖國。」佩妮如是說道。

  高雷有些沉吟起來,他不知道佩妮說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至少從語氣上他聽不出來。

  「也許,佩妮想勸我去搶我這個時空的銀行?」高雷這麼琢磨著,於是他覺得自己很有必要與佩妮說清楚一些事情。

  「我確實不愛我的祖國。反正我覺得我的祖國也不怎麼愛我。哎,不要跟我提革命先烈如何如何,我可是交稅了的!」高雷盡量誠懇地說:「但是,我雖然不愛國,但是也不表示我恨我的祖國。我向來是一個讓自己活也讓別人活的人。我只是個普通的小屁民,如果我和某人必須死掉一個而另一個才能活的情況下,我當然會弄死對方……嗯,其實我也高尚不到哪裡去……但是,如果我必須放棄一大筆錢而保住某個人的生命的話--哪怕他不是中國人--或許我也會這麼做。我只是升斗小民,不是極端的民族主義者也是不是徹底的唯利是圖者,我多少還有點人味。其實我要求不高,只要能以中產階級的生活水平吃喝玩樂,就已經很滿足了……」

  佩妮知道高雷誤會了。理論上來說,她已經是他的老婆了。至少,她和他睡覺了,對高雷多少都有一點「瞭解」。於是,佩妮直截了當地對高雷說:「我和雷普莉的爭吵,就在於她還想在我們的時空發展,而我力勸她全家人一起來你這個時空生活……」

  高雷不禁訝然。看著高雷的表情,佩妮憤憤然地批判雷普莉說道:「我不應該讓她去軍隊,她在軍隊裡受到那些所謂的愛國主義洗腦了!現在這年頭,顧得自己就不錯了!」

  高雷略帶驚訝地看著雷普莉。

  「也許你不愛你的祖國,但我卻是有愛國主義的。」雷普莉坦率地堆高雷說。

  高雷沉吟了10秒鐘左右,他也誠懇地對雷普莉說:「親愛的烈莉,也許我們的相識,不怎麼和諧,但是我覺得我還是愛你的。嗯……至少,我盡到了一個丈夫的責任。這麼說吧,烈莉,你知道我是會特異功能的,那麼你會為了你那個美國而把我出賣了,讓我去被人切片研究嗎?」

  「當然不會!」雷普莉理直氣壯地說道:「公民權益與國家權益是統一的,雙方都必須履行自己的義務,也必須享受隨之而來的權益……」

  佩妮急忙喊道:「等等等等,現在的重點不是討論政治與哲學這種嚴肅的問題!而是以後我們三個人主要將事業放在哪個時空的問題。高雷親愛的,你知道這段時間我和雷普莉都在上網查資料,然後我決定辦幾個工廠,後來我就和雷普莉討論將幾個主要企業辦在什麼地方,然後就不知道怎麼就轉到與她爭論起來以後主要在哪個時空生活。」

  高雷聽了之後瞪了一眼雷普莉,他立即表態說:「不用討論了,我們搶到黃金以後,立即就去巴哈馬群島過上奢華糜爛的腐朽生活,比如說去海灘上裸泳以及開遊艇之類的。嗯,我當然指的是眼下你們所在的這個沒有爆發過生化危機的時空的巴哈馬群島。那裡,可是全世界氣候最宜人、惡性暴力犯罪最少、食物最『綠色』的超一流度假區。我們以後就在那裡……」

  就在高雷發表墮落演說的時候,雷普莉冷冷地打斷說:「親愛的,你現在弄到了海灣城那幾十噸的黃金了嗎?」

  「嗯,暫時沒有而已……」高雷有點尷尬地說。

  「我們現在不是因為要賺錢買裝備以及進行訓練,所以才要做生意的嗎?」雷普莉接著又問。

  「是這樣沒錯。」高雷繼續回答道。

  「那我們就應該在我那個時空辦廠。企業辦起來,對我的祖國擴大生產力有好處,而且我們家也可以賺到大量的黃金,再上你的祖國出售。這不但對我們個人有好處,也對彼此的祖國都有好處。」雷普莉理直氣壯地說。

  「嗯,這倒也是一個理由……」高雷隨口答道,反正他個人實在沒有什麼心、力,去辦什麼企業之類的。雷普莉愛折騰,她就折騰去吧……

  佩妮看到形勢對自己有點「不利」,急忙說道:「高雷親愛的,請問,你打算犯罪嗎?」

  高雷有點惱怒地說道:「我當然不打算去犯罪,我早就說過,我是一個讓自己活也讓別人活的普通人。雖然我是個輕武器愛好者,但並不表示我就得拿著機關鎗衝著無辜的老百姓們掃射。我寧可上靶場打打飛碟什麼的……」

  佩妮努力地擠出一個微笑企圖用此來打動高雷,她非常溫柔地說:「親愛的,這段時間我都在研究你這個時空中美兩國的法律,以圖更瞭解你的時空……」

  「哇,中文你也看的懂?」高雷大驚。

  「嗯,這不是有翻譯器嘛。雖然翻譯得很生硬看起來很費力,但我大致還是看的懂一點的。啊,有電腦和有網絡的世界真好……當然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怎麼花你那些黃金。我指的是合法地花出去。不然,稅務局就要上門了……」

  高雷哈哈大笑道:「佩妮,在美國或許會這樣,但是中國可不是這樣的。在中國,對老百姓的稅務管理不是很嚴,因為普通老百姓在領到薪水的時候,那些薪水,都是被企事業單位先扣掉了稅金了的。一般老百姓想偷稅漏稅,幾乎不可能。除非,你自己就是小老闆之類的。美國人相對來說中產階級多,個人比較富有,而且他們投資渠道多,所以稅務法才異常嚴格。而中國出於國家、社會的體制原因,對普通人個人不嚴格,但是對企業很嚴格。」

  佩妮好奇地打量了高雷幾眼說道:「我記得你這裡有個著名女歌星劉某,就是因為逃稅蹲了好幾年的監獄……」

  高雷笑道:「她個人非常有錢另當別論,我們眼下的這區區幾十萬人民幣,在政府眼裡,只怕那都不算錢。況且,在這個時空我們中國人的消費,都習慣用現金。而現金總是比較難以追查,可美國早在20世紀30年代就進入支票社會了,這當然不能一起討論。佩妮,你看我們出去購物,可從來都是花現金的。哦,你想說的是我們弄到幾十噸黃金以後的事情吧?那事情還早著呢,等弄到了,我們就在巴哈馬群島出手。那裡可是著名的金融犯罪中心,自有專業律師與財務顧問幫我們思考這個問題,不就是分他們一點嘛,幾十噸黃金,就算分了他們一半,剩下的都足夠我們安逸地過下半輩子……」

  佩妮開始歎氣,在她歎氣的時候,高雷勸說道:「眼下,我還是比較贊同雷普莉的。在我這個中國,既然我已經找到了李信和的金鋪作為出貨渠道,這邊的事情就可以暫時放放了。而你那邊的美國,我則需要大量的金美元。除了將那些美元金幣拿來我這邊換人民幣之外,我還需要在你那邊購買軍火、聘請人員等等多項支出,尤其是現在我們正跟黑手黨在交戰呢!還有,佩妮,要治好你的腿,也是要花很多金美元的。是要一千多吧?我們眼下的計劃應該是,首先治好佩妮你的腿腳,然後上比利弗山那些明星豪宅裡撿那些香消玉損的女明星遺留的珠寶。此外,趁機避下風頭,等黑手黨伯南特家族放鬆警惕了之後,我們立即上新維加斯去殺他們個措手不及,一下子將他們那個該死的家族的首領一鍋端了。」

  佩妮沉吟著說:「李信和李老闆已經答應幫你弄到假的身份證,並幫你在銀行開戶頭辦新的信用卡了。或許,我們可以慢慢地做小生意不必那麼冒風險。」

  現在輪到高雷歎氣了,他不得不又將剛認識雷普莉時那番勸說對方跟他去冒險的話,又重新對佩妮說了一次,最後高雷說道:「佩妮,你是個外國人,你在網上看到那些關於中國的法規都是很膚淺的。中國可是潛規則流行的國家,很多東西在紙面上是找不到的。你不要以為我的這個中國看上去很和平,沒有各種怪物和各種土匪黑手黨什麼的,可你不要以為這就很安全了。我老實告訴你,在我這個時空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們,他們往下看,看到的不是人,而是一條狗!我們這些屁民在他們眼裡就是狗!現在我們能安詳地過小日子,那完全是大人物壓根不會屈尊跟狗搶狗糧吃!你想想看,他們搞房地產,幾個批文,那是多少錢?動不動就幾億。又或者搞點金融衍生品之類的,動不動就是幾億美元。我們這幾十萬人民幣在他們眼裡,根本就不算錢。他們自然懶得理會我們。可是佩妮,你生意一旦做大了,就麻煩了。就好像我們在你那個時空得罪了黑手黨伯南特家族一樣。伯南特家族肯定不會墮落到上一個普通農民家裡搶一塊麵包,但未必不會來搶我們,因為他們覺得有賺頭。所以,佩妮,你就安心地跟我上巴哈馬群島過幸福的小日子吧。」

  佩妮溫柔地說:「好吧,親愛的,我都聽你的……」

  高雷滿意地點點頭說:「好吧,就這樣吧,你們兩個都要乖乖的,不要再鬧矛盾了哦!我先去煮飯了。」

  看著高雷的身影消失在廚房,佩妮與雷普莉又互相陰森森地彼此打量著對方。其實,剛才她們兩個人都沒對高雷說真話,她們彼此之間爭論的要點並不僅限於對高雷說的那些。事實證明,撒謊向來都是女人的本能。

  「哼,佩妮,老實告訴你,我要在我們原來的時空稱王稱霸!」雷普莉惡狠狠地用自己的眼神這樣告訴姐姐,她用不著說出口,因為她確信自己的姐姐肯定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哼,雷普莉!我可是要在高雷的時空當商業鉅子的!」佩妮也用眼神毫不示弱地回敬雷普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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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高雷帶著兩姐妹在自己原來的時空做著準備工作的時候,伊塔組織的精銳女特務瑟琳娜正在高雷在異時空好萊塢地區的「卡特豪宅」裡享受著一瓶2008年出產的長城干紅葡萄酒和一包玉溪香煙。此外,瑟琳娜還吃掉了高雷存放在那冰箱裡的一些罐頭食品--當然了,這冰箱肯定是高雷從自己原時空裡弄過去的。而且這裡的電源,都是使用的叉車蓄電池改裝的電源。高雷深深地知道後勤補給對冒險的重要性,只是他沒有想到他準備的這些東西都便宜了瑟琳娜。佩妮設置的陷阱機關也許對於一般人、變異怪物很有效,但是對於瑟琳娜這樣的精銳特務來說,這不過是小菜一碟。

  瑟琳娜已經更加堅定了自己從伊塔組織叛逃的決心。

  起初,瑟琳娜來此只是想假惺惺地裝作給高雷來報信的樣子,順便再證明一下自己的實力--畢竟,一個人孤身帶著兩隻陸行鳥就來到好萊塢地區,這絕對是有實力的表現--然後她就覺得可以再憑藉著自己的花言巧語混進高雷那「小團伙」。

  但是,現在瑟琳娜已經等不及了,她的補給已經消耗完了。兩隻陸行鳥能帶的補給並不算多,雖然巨大的陸行鳥能從吃掉那些怪物的屍體以解決它們的食物問題,但是陸行鳥卻是要喝水的,而且還是像馬匹一樣得大量地喝水,而好萊塢地區卻沒有什麼乾淨的水源。

  在這缺少人煙的地方,自然不會有人來挖水井,而其他某些低窪地帶可以積存雨水,但那些都是死水,都已經腥臭了。瑟琳娜可不想讓自己那好不容易馴養熟的陸行鳥因為喝了這些不乾淨的水源而生病。不過幸好,水量充沛的洛杉磯河幾乎是從正中貫穿了整個洛杉磯地區。所以,瑟琳娜還可以提著幾個從她以前從城市廢墟裡撿到的大塑料桶,騎上陸行鳥穿越數十條街區去洛杉磯河處提水。

  若是換到高雷來做這種事,這可能很輕鬆,因為他有一輛悍馬吉普車,而且那輛吉普車經過雷普莉的改裝--比如說在四周焊上了厚厚的鋼板,都弄得跟一輛小型裝甲車沒區別了。當高雷開著這樣的裝甲吉普車駛過街頭,各種變異怪物自然不會跟裝甲車過不去。雖然變異生物沒有人類的智慧,但並不表示它們沒有本能。你見過有老虎將一口石頭塞進自己嘴巴裡,看看是它牙齒硬還是石頭硬的嗎?怪物自然也知道鋼鐵是不能吃的……

  不過,瑟琳娜並沒有高雷那樣的吉普車。其實,真要弄她也並非弄不到,可是她弄到的吉普車基本上都是用電池的,而電動車向來就開不遠。而使用那種用高濃度酒精的內燃機發動機的吉普車,又很容易招惹懷疑,因為一般來說只有土匪和伊塔組織才使用這種發動機,因為只有他們才捨得糧食來製造高純度酒精,而他們為什麼捨得呢?因為他們的食物基本上都是搶來的……

  所以,瑟琳娜使用了陸行鳥。使用陸行鳥與馬匹這類動物運輸的好處是,只要有食物,陸行鳥與馬匹就可以連續接著跑下去。馬,是吃草的。在這個時代,即使是城市廢墟裡,野草也到處都是。而陸行鳥可以吃肉,也就是說它們可以吃怪物,而這個時代怪物又到處都是。

  唯一不好的問題是,各種變異生物也知道,瑟琳娜與她那兩隻陸行鳥,也是肉長的。也就是說,各種變異生物都知道,瑟琳娜和陸行鳥是可以吃的……

  因為,為了得到水源,瑟琳娜與她馴養的兩隻陸行鳥不得不艱苦奮戰。彈藥被迅速地消耗,儘管瑟琳娜遇見到了這種情況,還特地準備了弓箭、長矛等冷兵器以圖減少彈藥消耗,但是怪物依舊蜂擁而來。

  瑟琳娜很強大,但是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狼多,敵人數目一多,即使是強悍的生化人戰士也得趕快跑路。此外,就算是要打游擊,也是需要根據地的。最後,無奈的瑟琳娜乾脆一溜煙躲進了高雷的「卡特豪宅「裡。在那裡,不但有堅固的圍牆,還有佩妮設置好的陷阱,還有足夠的補給。

  「乾脆,有些事情,就對他挑明了吧……」瑟琳娜享用著葡萄酒的時候心想。

這些葡萄酒與香煙都是高雷擺在愛德華?卡特那張大床上的「貢品」,瑟琳娜毫不猶豫地取來享用了。她冷冷地看著大床上愛德華?卡特與兩位不知名的美女的骷髏,覺得他們反正都死了,那這些美酒與香煙還不如便宜自己。

  就這樣,瑟琳娜一邊享受著,一邊調整著自己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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