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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天子(君王不早朝之二)》第7章
第六章

  傍晚時分,白暮彥用過晚膳後,特意命人將補身的膳食送到寢宮,並吩咐沒有傳召,閒雜人等一律不准靠近。

  懷著期待的心情,他走向寢宮,一路上心情舒暢、臉上笑意不斷。

  「蕭愛卿,朕來了。」推開宮門,並沒有看到想像中的香艷場景,蕭別離仍穿著一身官袍,衣冠楚楚的坐在桌前,正用筷子翻動著太監送來的膳食。

  「臣恭迎皇上。」蕭別離見他來了,立即起身跪迎。

  「你怎麼還穿著衣裳?」白暮彥老大不高興的擺擺手,示意他起身。

  不是要他洗乾淨、等著侍寢嗎?穿得這麼整齊,脫起來還要大半天,真麻煩!

  「臣已經準備好了,不知道皇上是否……」蕭別離褪去罩在外面的那件官袍,底下竟是赤裸的身軀!

  原來他的官服下面竟然不著寸縷,白暮彥一看,差點噴出鼻血來——

  燭火閃爍,映著因長年習武健壯結實的胸膛泛出古銅色光澤,精壯的腰身、結實的長腿,沒有一處不引人遐思。

  自從和蕭別離有過那一夜後,白暮彥不管接近任何女子,甚至對著皇后時,都沒有心動的感覺,只覺無趣,如今見到裸著身子的蕭別離,卻突然心跳加快,好像一顆心馬上要從胸口蹦出來一樣。

  他真想立刻就把蕭別離壓倒在地,佔有這具充滿魅力的身體!

  「皇上可還滿意?」蕭別離往他靠近了些許,似乎並不在意自己全身赤裸,彷彿還有幾分得意。

  「滿……滿意……」白暮彥面紅耳赤的扭過頭,不敢再看。

  他沒想到蕭別離平常遮掩在官服下的身軀居然如此健美,那處比他的還要粗長許多,難怪那日痛得要命……

  下意識的摸摸後腰,回想起那日的感覺,其實也並不是真的那麼痛,只是從未經歷過那樣的情事,無法接受才引起些許排斥感。

  「皇上,在臣侍寢之前,還有一事相商。」蕭別離赤裸著身子貼了過去,厚著臉皮要求。

  「有什麼事快說。」白暮彥只覺得熱氣不斷往臉上湧,不用摸,他便知道自己的臉肯定是紅透了。

  「皇上要臣侍寢,臣不敢不從,只是……」蕭別離欲言又止,看起來一臉為難。

  「只是什麼。」

  「只是臣不服,要不我們賭上一局。」

  「慢著,你不是說又要擲骰子吧?」阻止他繼續說下去,白暮彥不高興的抿起了嘴角。

  「皇上英明,臣正是此意。」蕭別離點了點頭。

  「不要,明明是你欠朕的,為什麼朕還要和你賭?」白暮彥斷然拒絕。

  好不容易找個機會整治這傢伙,卻又要賭一次,這種事他才不做!

  當然,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怕輸給蕭別離,這種丟臉的事,他是不會承認的!

  「既然皇上執意如此,臣也不好說什麼,皇上只管來吧。」蕭別離一臉陰鬱,就往龍床上倒去,兩眼一閉,好像壯士英勇就義一般。

  「你……你這是什麼態度,朕可不想奸屍。」見他這副模樣,白暮彥臉都氣白了。

  躺著一動也不動,這和奸屍又有何異?搞得好像是他很飢渴似的,他又不是非要做這種事情!他只是想要為自己討回公道,好好教訓這老是佔自己便宜的傢伙,可眼下受氣的怎麼又是自己?

  「皇上,臣還活著,不是屍體,只是心有不服,無法心甘情願的侍候皇上。」蕭別離睜開雙眼,不服氣的嚷道。

  「你不服,朕還不服呢,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朕,卻不讓朕在上面,根本就是在欺騙朕。」白暮彥也火了,用力的拍著桌子。

  「皇上還是快點來吧,做完了臣也好早點回去歇息。」但這次蕭別離沒有順他的意,閉著眼躺著回話。

  「罷了、罷了,賭就賭,要是你贏了,就趕緊給朕滾出去。」白暮彥拿他無可奈何,只好答應。

  不上吧,自己的公道還沒討回來,硬上吧,一點意思都沒有,他從書中知道,若是在下面的那一方不配合,到時候痛的不只是蕭別離,連他也不好受。

  將早已準備好的骰子取出來,遞到白暮彥手中,蕭別離又恢復了活力,神采奕奕的坐到桌前,支著下巴,笑嘻嘻的望著他。

  「皇上,那就快開始吧。」

  「醜話說在前面,你要敢贏朕,朕就砍了你的頭。」磨了磨牙,白暮彥眼露凶光威脅著。

  「皇上就這麼想在上面?」蕭別離嘻皮笑臉的賴在白暮彥身邊,故意拿大腿蹭了蹭他的腰。

  「朕很想嘗嘗蕭愛卿的味道,想必很美味。書香門第」盯著他結實的臀部,白暮彥邪邪一笑,伸手就想去捏,卻被蕭別離機靈的閃了過去。

  趁著閃身的一瞬間,他飛快的將骰子往桌上拋去,快到白暮彥都沒有注意。

  「臣擲了,該皇上了。」

  「你擲了?」白暮彥狐疑的往桌上望去。

  只見一個骰子紅面朝上,是一點,另一個卻只比一大一點,加在一起也不過三點。

  「臣失手了。」蕭別離語氣低落,似乎在為自己的貞操擔心。

  「哈哈,你擲了,不能反悔了。」白暮彥興奮的拍手大笑。

  才三點,他隨便擲肯定都比這三點大,他贏定了,這下一定要做到蕭別離哭爹喊娘為止!

  搓了搓手,用力將骰子朝桌上拋去,隨著骰子的轉動,白暮彥的額頭開始不停冒汗,直到骰子停了下來,他才鬆了一口氣。

  「七點,不大,卻贏你了。」壓抑了幾年的怨氣在這一刻全都發洩出來,白暮彥覺得自己終於揚眉吐氣了。

  「臣認輸,那就請皇上到龍床上躺好,臣來侍候你。」

  「慢著,應該是你去床上躺好,朕不用你來侍候。」有了上次的教訓,他可不敢隨意在蕭別離面前躺下,一個弄不好,被吃掉的就是自己。

  「那皇上就坐在這裡,讓臣來侍候龍根。」

  「什麼意思?」他一下沒聽明白。

  「皇上坐著就行了,一切讓臣來。」蕭別離站了起來,到床邊端來一盆熱水,取了溫巾,解開白暮彥的腰帶,脫下褲子,握住裸露的龍根,仔細擦拭起來。

  「……好舒服。」隱密的地方從未被人如此侍候過,白暮彥輕歎一聲,瞇起了雙眼。

  方才晚膳所用的全是大補的食材,此刻效力全都表現出來,只是被蕭別離這樣擦了幾下,便有了反應,小腹像火燒一般,熱呼呼的。

  蕭別離格外用心的連頂端的鈴口處都照料到,而後將濕巾拋到一邊,低頭將白暮彥的昂揚含在嘴中。

  「啊……」突然的濕潤感讓白暮彥睜開雙眼,只看見埋在下身的黑色頭顱,暗暗吃了一驚,卻不排斥蕭別離的舉動。

  蕭別離抓住龍根細細舔弄著,彷彿是在品嚐什麼珍饈美味,每次都含到深處,再慢慢吐了出來。

  幾次過後,白暮彥受不住了,抓著蕭別離的頭,瘋狂的晃動著腰,身子不停顫抖,不一會就射了出來。

  「啊……唔……」他喘息著,半闔著眸回憶著方纔的美妙滋味。

  真舒服,世上居然還有這麼銷魂的事,原來男子之間的情事也可以如此享受,似乎比他想像的要有意思多了……

  光是這樣想著,他的身子便又熱了起來,剛剛軟下的慾望又要抬頭。

  「皇上,臣侍候得如何?」抬起頭來的蕭別離唇邊還掛著一絲白液,正是方纔他留下的,他的臉頰不禁微微發紅。

  想來他真是愛極了他,連這種事都願意為他做,想到這裡,他的心頭便暖洋洋的。

  「很好,朕很滿意。」微笑著,心情愉悅的白暮彥大大讚揚了他一番。

  「既然皇上滿意,那咱們就繼續。」蕭別離眼中笑意盈盈,心中暗想:好戲還在後頭呢。

  突然,蕭別離伸手點住了他的穴道,再度抬頭時,眼中帶著高深莫測的笑意。

  「你,你點朕的穴道幹什麼?」毫無防備的白暮彥被偷襲得手,只能楞楞的回望著他。

  「皇上不是要在上面嗎?臣是在遵旨辦事啊。」

  蕭別離彎腰將他抱到龍床上,三、兩下便將他身上的衣物扒了個乾淨,又從散落在地上的衣裳中取出一個小盒。

  將小盒打開,裡面是一層金黃色的藥膏,正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花香味,蕭別離用食指勾了一團,就往白暮彥的下身探去。

  「住手、快住手,你言而無信,明明是朕在上面。」白暮彥放聲大叫,氣得渾身發抖。

  他怎麼這麼輕易便相信蕭別離的話?就知道他是個大騙子,騙自己沒了戒心,又想佔他的便宜!

  「皇上忘了,您吩咐閒雜人等不要靠近,還是省點力氣,留到待會再叫吧。」蕭別離的笑容充滿邪氣。

  有了藥膏的幫助,手指進入的非常順利,蕭別離將藥膏均勻的塗抹在小穴內壁上,直到內裡在藥力作用下變得濕潤柔軟,方才罷手

  他就是怕暮彥像上次那般痛得幾天都坐立不安,才特地去尋了此藥,聽密醫說這有助於房事,今日就來試上一試。

  「你,你這個大騙子……」白暮彥想罵,卻又不知道罵什麼好,只能暗恨自己沒戒心。

  「皇上這話錯了,臣可不是騙子,臣答應過的事就會做到。」蕭別離搖搖頭,否認他的指責。

  小穴已經能夠容納三根指頭,藥也抹得差不多了,蕭別離直接將早已挺立的猙獰巨物頂入了緊窒的穴口,這次進入的很順利,白暮彥只是哼了一聲,臉上並無痛苦的表情。

  「還說不是騙子,你說了讓朕在上面的……」不停的喘著氣,白暮彥的眼圈竟紅了起來。

  奇怪的是,這次雖和上次一樣,就這麼被硬生生的闖進來,可卻一點痛的感覺都沒有,只是有些麻麻的,還有點癢……

  「你這不是在上面嗎?」蕭別離說著,抱著他側身一滾,他整個人便趴在了蕭別離身上。

  「……」這下子,白暮彥還真無話可說。

  他說的上面不是這個意思,但現在卻又說不出話來,只覺得體內又麻又癢,無法緩解。

  「暮彥,不痛吧?」輕輕的揉著他的臀,蕭別離輕聲問。

  這藥膏的確有效,不只進入得比上次順暢,也不見暮彥叫痛。

  「不痛才怪。」白暮彥緊咬牙關,不讓呻吟聲從口中逸出,仍在強辯。

  好脹,好酸,頂得好深,他覺得自己是不是被頂穿了……

  想動卻又動不了,真是恨死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很痛?我看好像不是這樣。」看穿了他的口是心非,蕭別離一臉壞笑,分開他的臀瓣,將巨物緩緩往外抽。

  他的暮彥就是死鴨子嘴硬,什麼時候都不認輸,就算在床上也是這樣,不過他就是喜歡這樣的他。

  他不介意在床下做他的臣,也會一心一意的守護著他,但在床上,他一定會讓暮彥徹底臣服於他。

  「嗚……」感覺到體內的動靜,白暮彥倒抽了一口冷氣,下意識的夾緊雙腿,想留住他。

  「你看,你這裡不是這樣說的。」重新將巨物頂入潮濕的穴內,蕭別離忍不住低歎一聲。

  又濕又緊,還會吸住他,真是太銷魂了,他真想永遠待在裡面不出來!

  「快解開穴道,朕受不了了。□」就這麼無力的趴著,什麼也不能做,身體卻像火燒一樣的感覺讓白暮彥渾身都不滿足,他也想做點什麼。

  「解開可以,但你可不許打我。」拍了拍他的臀,蕭別離也有些忍不住。

  上次那兩個鮮紅的巴掌印,讓他被爹質問了好一頓,還被同僚笑了好幾天,真是鬱悶死他了。

  「快解開,朕不打你。」白暮彥急促的喘息著,正在慾望當頭的他什麼也顧不了。

  「好,解開了。」飛快的解了穴,蕭別離還是有些提防著。

  「你真該死,朕明天就要砍了你的頭。」剛一解穴,白暮彥便坐了起來,跨坐在蕭別離的腰上,破口大罵。

  要是可以,他真想現在就砍了蕭別離,這傢伙膽子比天還要大,一次騙過又一次!

  「暮彥,這種時候說這種話有點殺風景。」蕭別離忍不住笑了出來,握住他纖細的腰,又往他深處重重一頂。

  還是暮彥的身子比較誠實,把他夾得那麼緊,還說要砍他,砍了他以後誰來滿足他呢?

  「啊……唔……」突來的重擊掀起一波快感,白暮彥現在已經不介意誰在上面,只想滿足體內熊熊的慾火。

  他雙手撐在蕭別離腰腹上,順著下身的律動扭起腰,幾縷烏黑如墨的長髮滑落到蕭別離胸前,與他的頭髮交纏在一起。

  「暮彥,你真美!」從未見過如此模樣的白暮彥,好似浴火的鳳凰一般,那樣的艷麗奪目,幾乎讓他睜不開眼。

  「你還不動快一點……朕的腰都扭斷了。」重重拍了他一掌,白暮彥沒好氣的吼著。

  不知道他給他塗了什麼東西,害他那裡麻癢難當,不管怎麼動,都無法完全平復。

  「臣遵旨。」蕭別離收回癡迷的目光,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開始了最原始、狂猛的衝擊。

  整整一夜,皇帝寢宮中,曖昧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不斷,但沒有一個人敢靠近。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這次白暮彥用足了全身的力氣,卻像搔癢一般,一點痕跡都沒在蕭別離臉上留下。

  「蕭別離,你夠了沒有!」

  白暮彥兩手緊緊的扣住床沿,淺蜜色的身子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淤痕,雙腿大開,臀間紫紅色的巨物正在進進出出,還帶出了些許白濁液體。

  「臣可不能枉費皇上一片好意,給臣準備了那麼多補身的膳食。」蕭別離吮咬著他的後背,突然一個抽身,又再重重的頂了回去。

  這一夜他不知道要了暮彥多少次,做到中途,肚子有些餓了,抬頭看到桌上的藥膳,似乎都是些大補之物,趁著暮彥小憩,便好好的吃了一頓。

  這一頓吃下來,熱血狂湧,抱著暮彥又狠狠做了一次,直到他出聲討饒,才放緩速度,但這一緩,卻持續到了天亮。

  「啊……嗚……朕要上早朝……」雖然咬住下唇,但白暮彥的呻吟聲還是漏了出來。

  他後悔了,不應該和蕭別離打賭的,就知道賭了準沒好事,倒楣的還是自己!

  「時辰還早,等做完了再去。」蕭別離的大手伸到前面,將已半抬頭的龍根握在手中,再次搓弄起來。

  「你有完沒完,都做了一晚上,你還要!」白暮彥聲音中帶著些許無奈,有些欲哭無淚。

  「臣永遠都要不夠。」蕭別離邪邪一笑揮刃而上,又開始新一輪的進攻。

  由於是從後面進入,灼熱的碩大每次都頂到前所未有的深處,白暮彥不由得兩眼翻白,卻將他夾得更緊。

  「啊……唔……嗯……」在快感的衝擊下,白暮彥已經無法思考,腦中一片空白,只知道扭動身軀,迎接一波又一波的情慾熱浪。

  激情不知持續了多久,他自失神中幽幽醒來,只覺腿間濕淋淋的一片,不用摸也知道是什麼,當下白了臉。

  「皇上,還想要嗎?」側身躺在一旁的蕭別離笑眼彎彎,挺身湊了上來。

  「蕭別離,你想死!」白暮彥陰沉著俊臉,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臣不想死,就算要死也要死在皇上的身上。」蕭別離舔了舔唇角,邪肆一笑。

  「你……你幹什麼!」看著蕭別離拉開自己的腿,白暮彥驚呼一聲,卻無力反抗。

  「皇上體內有穢物,必須清理乾淨。」蕭別離說著,拉來一塊乾淨的緞子,墊在他身下,又取來濕巾,仔細的替他清理了起來。

  「朕自己可以來。」面色潮紅的略帶羞意的想要並上腿。

  「還是讓臣來吧,這些都是臣應該做的。書香門第」說話間,蕭別離已經替他清理完畢,遭受一夜肆虐的小穴除了微微有些紅腫以外,並沒有留下傷口。

  待一切收拾妥當,白暮彥也累極了,正準備趁早朝前再睡一會兒,卻聽到一道驚惶失措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來人正是他的隨侍太監小安子,此刻正站在殿門外,著急不已。

  「什麼事如此慌亂,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躺在床上,快睡著的他強打起精神大喝道。

  「皇上,邊關急報,西月大舉進犯邊疆,現在大臣們都在前殿吵了起來。」

  「什麼?西月進犯?」白暮彥一聽,睡意一掃而光。

  想當初,父皇的舊傷就是因為和西月交戰而留下的,現在這幫蠻族竟趁他剛登基不久,再掀戰亂。

  「皇上,您快去吧,奴才們阻止不了啊。」小安子急得跳腳。

  「知道了,朕隨後就到。」臉色凝重的他作勢便要起身。

  「皇上不用心急,臣先去殿前穩著眾臣,此事臣自有辦法。」坐在床頭的蕭別離伸手扶起了他,輕聲安撫。

  「你有什麼辦法?」白暮彥扭過頭,望著他。

  西月曆來就是邊關的一顆毒瘤,當初先皇在時,幾次興兵討伐,他們還安安份份,雖然偶爾有些小動作,但也只是零星騷擾,如今大膽進犯,肯定是不安好心。

  「此事,還是先去前殿再議,大臣們一定是分為主和派和主戰派,才吵了起來。」雖然人不在場,但蕭別離已將狀況猜了個七七八八。

  「這是當然,你又害朕誤了早朝,這筆帳朕記下了。」白暮彥艱難的下了地,卻又不好叫宮人進來更衣,這一身的痕跡任誰看了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臣可是遵旨辦事,皇上莫要錯怪臣。」蕭別離隨後跟了上來,自龍床後的衣櫃中翻出一套衣袍,送到白暮彥面前服侍他更衣。

  「你怎麼知道那裡有龍袍?」白暮彥抬頭反問他。

  連他都不知道的事,蕭別離居然知道,難道蕭別離在他的寢宮中安插了眼線?

  「這宮裡,沒有什麼是臣不知道的,只要皇上明白臣是真心的關心著皇上就行了。」親自服侍他將龍袍換上,蕭別離臉上並無昨夜的輕佻神色。

  他確實是在宮中安插了眼線,無時無刻的關注暮彥,在宮中有些事還是不得不防。

  「哼,朕當然明白,你就是吃定了朕少不了你,才會這般肆無忌憚。」白暮彥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

  還好,這次身子不像前幾天那般痛,除了腿間有些酸脹之外,並無任何不適,否則他肯定輕饒不了蕭別離。

  「皇上少不了臣,臣也缺不了皇上,臣和皇上是一體的。」為他將束髮金冠戴好,蕭別離在他的嘴角吻了一記。

  「你就是這張嘴會說話。」看著面前細心服侍自己的蕭別離,白暮彥一時倒還真生不起氣來。

  畢竟像蕭別離這樣忠心的臣子打著燈籠也難找,雖然自己吃了些悶虧,但也享受到了,這一次就原諒他好了。

  「皇上,那麼臣先告退了。」將一床的狼籍匆匆收拾好,蕭別離向白暮彥行了一禮,很快從殿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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