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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鈴聲不停的響個不停,抽插間,魏靜言又走了神。
他忍著身上的情潮咬牙想,霏霏應該知道自己現在是和哥哥在一起的,這個時間這樣奪命連環打著手機來,怕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最好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不然打擾自己和哥哥的恩愛,不揍他一頓才怪。
魏靜言把小臀兒一夾緊,原本緊窒的菊穴兒又收縮了幾分,夾得在裡頭抽插的大屌一個失守,就要射了。
「哥……親哥哥……靜兒最喜歡哥哥了……哥哥射進來……」魏靜言舉高了小屁股翹得挺挺的,含著哥哥的粉穴兒也夾得緊緊的就等著精水澆灌著。
「小壞蛋,別急,哥哥給你了。」魏靜軒一個激凌,猛力抽插著,射精前才將插在弟弟龜頭小孔的珠釵給拿掉,兩人雙雙齊射,魏靜言的小芽兒噴了哥哥滿辦公桌的精水,而魏靜軒的精液則是全入了粉穴兒裡,弄得穴兒裡又飽又漲的,魏靜言連走幾步路都能感覺到精水的晃盪。
「哥哥……靜兒最喜歡哥哥了……」魏靜言舔吮著哥哥已經射出精液卻還又長又大的大肉棒,一陣吸舔含吮之後,他蹭著跟坐在辦公椅上的哥哥撒著嬌。
「你這小嘴兒就會哄哥哥,霏霏找你了你就把哥哥夾的死緊,讓哥哥射了你好去玩兒了是嗎?」魏靜軒捏捏他漂亮的小臉兒又是寵溺又是無奈的吻了吻他,自己弟弟是什麼心思他哪裡會不曉得,平日都巴不得纏著自己在辦公室裡多做幾次的,這回早早就要抽身的,這不是要去玩兒還會是什麼。
「哪有,靜兒最愛哥哥了,是哥哥弄得人家太舒服了,靜兒忍不住嘛。」魏靜言又是蹭又是抱的直在哥哥身上撒潑,他知道哥哥最疼他了,哪裡會為了這樣就不高興的,就是嚇唬他罷了。
「好了,小嘴兒吃糖了還是抹了蜜了,看你甜的,哥哥知道了,去玩兒吧。」魏靜軒果然疼愛他,自己家孩子在外頭有多頑皮他是心知肚明的,可自己就這麼兩個心肝兒的,寵愛都來不及,哪捨得讓這寶貝受一絲委屈的。
魏靜言開開心心的又親了親哥哥,才乖乖開了小腿兒讓哥哥替他放好肛塞,穿好小褲兒,拿濕布細細擦過緋紅的漂亮身軀,再往裡頭的休息室拿了套乾淨衣服穿上後哥哥滿意地才放過他。
又說了幾句甜蜜蜜的話後,魏靜言這才出了哥哥的公司。
他攔了輛計程車,報了柳霏家的地址,帶著滿臉陰鬱疑惑地去找柳霏。
來開門的是柳霏,他小臉兒掛滿了淚水,眼睛淚汪汪的不說,小鼻子也是又紅又腫,一見到魏靜言之後眼淚掉的更是兇,哇的一聲就撲到魏靜言胸膛哭個沒完。
「小靜……嗚……嗚嗚嗚嗚……」柳霏哭得慘兮兮的,又是鼻涕又是淚水的沾滿了一整個暈紅的小臉兒,怕是鐵石心腸的人看了這小人兒哭成這模樣都要心軟個七分不可。
「好了,別哭,我不是來了嗎?」魏靜言原先若是還有些許不高興,看柳霏哭成這樣也一絲絲不高興的情緒都灰飛湮滅了。
魏靜言抹了抹柳霏小眼兒一直滴答落個不停的淚水,心都擰了,漂亮的眉宇鎖的緊緊的。
他所認識的霏霏會有各種不同的俏皮面貌,他愛笑,愛撒潑,愛生氣,愛嘟嘴,愛裝乖小孩,愛說跟自己形象八竿子打不著的渾話,但就是不愛哭。
兩人識得這麼多年,魏靜言都沒見他什麼時候哭過了。
「霏霏,先別哭,告訴我怎麼了。」魏靜言心疼的摟著他,讓他哭了一會兒,才用指頭順了順他的頭髮問。
「小靜…...小舅……小舅不愛我了……他不要我了……嗚……」柳霏原本已經哭了一陣,抽抽噎噎地吸著鼻子,被這麼一問,說起來的時候又開始撲簌地掉著豆大的淚水。
「發生什麼事了?你先說,說完再哭。」魏靜言拿出帕子替他擦了擦臉,柳霏哭得紅紅的小臉兒已經退了點血色,顯得有些蒼白。
「我看到他,我看到小舅,小舅跟一個女人去開房間了。」柳霏緩了緩氣,說起這件事來的時候眼睛還是又紅了。「我有跟上去,他們進去了好久都沒出來,我好生氣,恨不得拆了那個門,卻又怕小舅以為我跟蹤他,怕他生氣,小靜,我好愛他,可是他卻跟別的女人去開房間,而我卻只能在外面看著那道門什麼也沒辦法做。」
柳霏說完又哭了一會兒,魏靜言攬著他的抖動的肩,拳頭握得緊緊的,心也扭絞著。
「你知道,我從小就愛他,可是我們之間除了愛撫以外小舅都不肯再進一步,小舅總說要等我長大。」柳霏自己擦了擦眼淚,深呼吸了幾口又說。「我好不安,這幾年我心裡越來越不安,怕他是哄我的,怕他是敷衍我的,結果今天親眼看到了我的不安原來是真的,他其實還是要女人的,他其實不是疼我,而是沒辦法跟我做愛,他其實不是愛我,只是不得不跟我在一起的。」
「霏霏……」魏靜言聽到這兒,心都為柳霏感到抽痛了起來。
外表可愛俏皮愛笑的柳霏和他小舅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弱勢的那一個,他在外頭也許脾氣大、也許到處撒潑、也許不可一世,但回到家總是甘願為了小舅而變成那個乖寶寶柳霏。
忘了是誰說的,先愛上的那個人就是輸的那個人。
柳霏卻從不埋怨,對著自己心愛的人,他總是心甘情願地委屈著自己,甘之如飴。
「霏霏……」魏靜言覺得自己心頭像壓著一顆大石頭一樣,他想說些什麼,卻又啞了聲,不知道怎樣說才是最好的。「會不會是誤會?」
「不是誤會,後來我等在飯店對面,等他和那個女人出來,我在對街店門口假裝買東西,小舅也看到我了,可是他卻連過來跟我解釋一聲都沒有。」柳霏已經不哭了,他把拳頭握的緊緊的,眼光卻開始平靜了許多,呼吸也不抽噎了。
魏靜言沉默了。
一時間,他竟不知道怎麼安慰柳霏才好。
有種人也許喜歡漂亮的男孩,也許願意給予物質甚至心靈上的寵愛,但卻無論如何沒辦法跟同性的人做愛。
魏靜言和哥哥去過幾次同志的俱樂部,他知道有這樣的人,卻沒辦法想像讓柳霏痴痴愛了這麼多年的小舅居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