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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落白袍》第3章
第二章

  葉廣儒的到來,受到絕大多數女護士的雀躍歡迎。

  年輕、俊美、瀟灑、還有足以充當高級飯票的醫師資格,哪一樣不符合女人夢中情人的標準?這可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金龜婿!

  何況,他還如此迷人,總愛對護士們甜言蜜語,風度翩翩地取悅她們。

  「葉廣儒醫師實在是太帥了。這種斯文又不娘娘腔的男人,現在可不多啊。」

  「當然,畢竟是院長的兒子嘛,難得的是並不端架子,對我們這種普通護士都很親切。」

  壓低的悄悄話,帶著憧憬。

  「當他女朋友的話,一定很幸福吧。」

  「嗯,怎麼看都是溫柔的男人。所以說,用出身血統衡量人真的有那麼一點根據呢,你看江主任,雖然是葉醫師的上司,但就沒有葉醫師那種醫生世家的氣質。」

  「江主任雖然也是帥哥,但不笑的時候,臉沉沉的就很嚇人。尤其是用眼睛瞪人的時候……」

  「對啊對啊!我上次不小心耽誤了病人換藥,唉,只是晚了一點點嘛,被江主任瞪了一眼。好可怕!」

  葉廣儒似乎天生就有吸引所有人視線的天分。

  短短幾天,在女護士們中人氣激漲,成為女護士們票選第一好感的葉廣儒,也同樣吸引了所有男性同事的密切關注,並且,還得到了另一個票選第一——最該被踢出濟生醫院的混蛋醫師!

  就是因為這傢伙,原本井井有條的男性泌尿科,變成了一個雞飛狗跳的戰場!

  「葉廣儒醫師今天遲到了兩個半小時,預約好的病人都在走廊上抗議!」

  「病人投訴吃了葉廣儒醫師給他開的藥後上吐下瀉!」

  「葉廣儒醫師把呼吸訓練器給弄壞了!我現在就要用,怎麼辦啊江主任?」

  「江主任,葉廣儒醫師給一個只是腸胃不適的病人使用了前列腺診療儀,還拿探頭在人家屁股裡面,戳了半天也找不到前列腺的位置!他到底是不是醫學院畢業的啊?」

  「我受不了了!我正在給病人做指檢,葉廣儒醫師忽然走錯地方闖了進來。他不道歉也就算了,決然還譏笑我的病人JJ太小!現在我的病人打死也不肯再讓我繼續指檢。江主任,我要求嚴厲處理葉廣儒醫師!我可不管他是誰的兒子!這太過分了!江主任,你再放任下去,男性泌尿科就被他一個人給毀了!」

  江一天有苦難言。

  他已經竭盡全力看住葉廣儒,可身為主任醫師,總有事情要處理,每次只要視線稍微離開葉廣儒幾秒,這傢伙就能給他捅個馬蜂窩出來。

  如果不是他看得緊,恐怕他的科室就真如老爸江大天的烏鴉嘴所言——死一堆病人了!

  從堂堂主任醫師,降職成一個智障醫師的免費保姆,每天不得不為這該死的葉廣儒擦屁股,收拾善後,擺平怒氣衝天的病人和男性同事,江一天再好的耐心也會被消磨殆盡。

  何況,小聲地洩露一句,假如血統出身真的有那麼一點點根據的話,以江一天的老爸推算江一天的脾氣,這位主任醫師也許根本就沒有多少耐心可言。

  砰!

  帶有隔音設置的診療室房門,被人用極大的力度摔上。

  江一天胸膛被憤怒的火焰漲得連一毫升的空間都不剩,凌厲眼神,瞪視著完全沒有悔疚自覺的紈褲子弟。

  「江一天主任醫師,我又哪裡惹到你了?」

  「你還有膽子問?我才離開了一會,回來就發現了兩樁針對你的投訴,葉廣儒,你腦袋長在屁股上嗎?」

  反鎖上診室的門後,穿著白袍的,同樣來自男性專科科室的兩位年輕醫生對峙著。

  「難道我想被投訴嗎?那病人簡直就像大腸蠕蟲附體,檢查的時候一直亂動,不然我也不會出錯。」

  「閉嘴!到現在連前列腺診療儀都用不好,還有臉把責任推到病人身上?」

  視線在半空中碰撞,激起強烈火花。

  雖然心情都一樣不爽,但身為主任醫師,而且身材更為高大的江一天,氣勢明顯比他對面的菜鳥醫師葉廣儒懾人。

  「哪個醫師不會偶爾失手?我又不是聖人。」原本還昂著脖子與之對抗的葉廣儒,看見他臉上浮現的危險表情後,情不自禁地開始畏懼,「你這是什麼眼神?江一天,你……你想怎麼樣?」

  「想怎樣?當然是盡我這個主任醫師的責任,好好教訓你這只菜鳥。」江一天猛然侵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想要溜走的惹禍精,濃眉擰起,磨著牙,「早就警告過你,這個月如果因為你而再讓我們科室遭到投訴,我一定饒不了你!給我過來!」

  看不出穿著白色醫袍的人也能有這樣的力氣,抓住同樣身為年輕男人的手的手腕,輕而易舉就把對方的右手反扭到背後。

  「啊!住……住手!」葉廣儒疼得呀呀叫喚,發現自己被推到鋪著白色床單的診斷床上後,漂亮的眼睛裡逸出驚恐。

  「好啦!好啦!我認錯還不行嗎?江一天,不,江主任醫師,你大人有大量,我是後輩,啊啊啊——好疼……」

  「你也知道疼?」充滿男人味的年輕主任醫師,不屑地揚起唇角,流露一絲教人心驚膽顫的煞氣,「既然怎麼說你都不聽,那麼我這個主任醫師就找更有效的方法讓你改正好了,讓你這個不管病人感受的傢伙,切身體會一下被人用儀器進行檢查的痛苦。」

  憑借壓倒性的身體優勢,很方便的把骨架比較修長纖細的葉廣儒壓在診斷床上,並且就地取材,用掛在金屬架上的消毒布帶把他的雙手緊緊綁在背後。

  將要「教育」的對象綁得逃不掉後,江一天把牆角的前列腺診療儀推到診斷床前。

  葉廣儒努力從床上掙扎著抬起頭,驚駭地瞪大眼睛,「用不著這樣吧?我錯了,我認錯還不行嗎?江主任,江老大……我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會讓病人投訴,再……再給我一次機會!」

  「機會,你已經用光了。」江一天不為所動,擺弄著儀器。

  插電源,調整參數,把兩根細長圓柱形的金屬探頭,用酒精消毒。

  異常熟練的動作,帶給葉廣儒的,是猶如大難臨頭的危機感。

  滴。

  原本無害的儀器啟動聲,也嚇得他微微一顫。

  「不要!」看見江一天拿著消毒過的探頭靠近,葉廣儒色厲內荏地大叫,「江一天,你敢這樣對我,我就要爸爸開除你!我要他明天,不,今天晚上就把你趕出濟生!你敢?」

  「別傻了。」江一天嗤笑,「院長把你放到我的科室,不正是希望我把你教育好嗎?」

  「這哪裡是教育?這是虐待!你是虐待狂!」

  江一天嘖嘖搖頭,「看來你不但醫術需要改進,連基本禮貌也需要溫習一下,否則,你根本就沒有資格穿這身白袍。」

  「呸!你才沒資格,我爸爸可是醫學界……啊!」

  他的話不知惹了江一天哪一處。

  江一天沉下臉,抓住他身上白袍的衣襟,噗!毫不留情地將白袍左右撕開。

  布裂聲連續兩次響起。

  裡面的襯衣也遭到了和白袍同樣的命運,紐扣在地上亂蹦開來。

  裸露出來的粉紅色乳頭,被懲罰似的狠狠捏住。

  「嗚……放開,好疼!」

  「誰沒資格穿這身白袍?嗯?」用可怕的低沉語氣拷問著,手勁又加大了一分。

  敏感的花蕾被擰得紅腫,葉廣儒從小嬌生慣養,疼得不斷扭動。

  這時候,他當然不會選擇傻瓜一樣的寧死不屈的角色,趕緊投降,「我……我錯了……嗚……是我,是我總行了吧?求求你放手……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聽你的還不行嗎?」語不成調地央求。

  「肯聽話了?」

  「……」

  「嗯?」男人兩根充滿勁道的手指,再次狠狠夾住嬌鮮欲滴的茱萸。

  又痛又辣,又夾雜著奇異快感的電流,激打在神經末梢。

  「啊啊啊!」葉廣儒扭曲著漂亮得令人驚歎的臉孔,斷斷續續地求饒,「江……嗚……我聽……嗯嗚!求你鬆手,被你捏壞啦……我聽話……」

  「哼,現在才聽話,晚了!」面對把自己惹了不知多少次的可惡下屬,江一天怒火狂燃,無法遏制,他在病人和下屬前必須保持的種種文雅偽裝,全部在熊熊火焰中燒得一絲不剩。

  剩下的,只有血液裡最潛在的本能——江家人以暴制暴的激烈手段。

  和葉廣儒不同,江一天對於醫療儀器的運用,每一樣都非常有經驗。

  瞧他拿金屬探頭的那個架勢,就知道不是唬人的。

  「我都已經說了聽你話啦,你還想怎樣?喂喂……你……你不要亂來啊!不要靠過來!」

  被撕開的白袍和襯衣,變成碎步條一樣掛在手臂上,剛剛才被江一天「稍加懲罰」,擰得通紅的小花蕾,挺立著微微戰慄,洩露出畏懼。

  看著再三警告都不把自己當回事的葉廣儒開始害怕,江一天曾經被治病救人的崇高理想覆蓋之下的邪惡之性,忽然被一絲快感挑撥得抬了頭。

  這傢伙,不好好修理一頓,還以為我這個主任是當假的!

  「你讀這麼多年的醫學院,就是為了泡妹妹,對吧?」一旦下了決定,並且予以執行,江一天的神態變得令人膽顫心驚的平靜。

  平日總是一絲不茍的陽剛俊臉,揚起微妙的弧度,形成一絲笑意,帶著極端的危機。

  葉廣儒渾身汗毛,倏地全豎起來了。

  「我……我……江主任,你聽我說,這次我真的知錯了,我再也不敢不聽你的警告了……」

  江一天對他急急忙忙的解釋根本不予理會,慢悠悠地歎氣,「泡妹妹也是人之常情,不過,讀了多年的醫學院,怎麼會連前列腺診療儀都不會用呢?現在的醫學院都不用通過考試就能畢業的嗎?」

  「考試可以找槍手嘛……呃,我是說……我考試只要習題做熟手就行。」

  「嗯,有道理。」江一天點頭表示贊成。

  看他的態度有所軟化,葉廣儒鬆了一口氣。

  「其實,醫療儀器的使用,也僅僅是一個熟手與否的問題。」但緊接著,江一天換了一種教人毛骨悚然的邪惡腔調,露出微笑,「江主任我今天就親自給你示範一下好了。」晃了晃手中已經消毒好的金屬探頭。

  葉廣儒眼睛瞪大到了極點,片刻後,爆發出慘叫,「江一天!你來真的?你敢?我要我爸爸……」

  「這些廢話你剛才已經說過一遍了。」江一天嗤笑,「有空嚷嚷,不如留點精神好好上課,這一堂可是私人單獨授課哦。」

  把打算逃開診療床的葉廣儒輕易抓回來,江一天為免他等一下把綁住的雙手掙開,又挑了兩條醫用膠布,重新把他的雙手綁了一邊。

  比第一次更緊。

  葉廣儒似乎非常怕疼,手腕被勒到後,立即疼得眼淚汪汪,激動地搖頭,「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關黑房子!不要關黑房子!」

  「誰要關你黑房子?」江一天低沉地笑起來,「只是給你上課罷了。」

  甚至連穿著,葉廣儒也很不遵守醫生的常例,白袍下穿著輕鬆隨便的牛仔褲。他的雙腿又長又細,江一天只用了一點功夫,就把牛仔褲連著內褲一起從他身上剝了下來。

  嚇得發抖的可愛器官毫無遮掩地暴露。

  江一天有些驚訝,作為男性泌尿科主任醫師,他不知看過多少病人的下體,但葉廣儒這個花花公子的生殖器官,卻顯得格外乾淨稚嫩。

  包裹著肉莖的肌膚,是淡淡的,極新鮮的淺粉色,彷彿在誘惑人去好奇地摸上一摸。

  江一天總覺得,常常和女人鬼混的男人,那地方的顏色都會比較深,黑黑髒髒的。可葉廣儒,卻恰恰相反。

  「看什麼?」察覺江一天盯著自己的下體打量,葉廣儒又氣又羞,把雙腿合攏起來。

  這下意識的動作,既讓江一天覺得可笑,又讓江一天生出一絲異樣。

  不知道勃起的時候,這張充滿醫師的斯文氣質,活脫脫可以當最佳醫師的騙人的俊逸臉蛋,會露出怎樣欲仙欲死的表情?

  江一天怦然心動。

  「你說得對,現在不是看那裡的時候。」江一天拿著長長的探頭靠過來,這次的微笑,摻入些許曖昧,「我們應該認真研究這裡。」

  把葉廣儒掀翻,讓他趴躺在診療床上,江一天看見了雙臀裂縫中,顏色同樣鮮嫩的蜜穴。

  「啊!」

  探頭沿著臀縫探到邊緣,稍停一會後,開始像菊洞中央緩緩深入。

  即使只是輕度進入,但屁股被侵犯的強烈感覺,已經讓葉廣儒哽咽起來,「不要……啊啊……我……我真的以後好好看病……嗚!江主任……」

  「真想不到,葉廣儒葉醫師這麼容易哭啊。」江一天嘖嘖地搖頭。

  在科室內被護士們愛慕欣賞的優雅院長公子,現在卻被反綁著雙手,剝下褲子用探頭插入禁地,雖然很沒有醫德,不過江一天不得不承認,這正發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幕,令人血脈賁張到了極點。

  拚命扭頭掙扎的苦悶,泫然若泣的側臉,還有葉廣儒求饒式的嗚咽,都成了引發慾望的高效燃料。

  江一天明白,本來只要狠狠教訓一頓的暴戾怒火,現在不知不覺燒到不該燒的地方去了。

  不管是為了恩師,還是為了濟生醫院,或是為了自己一直不斷付出而追求的理想,此刻所做的事,都是不應該的!

  立即停下來!

  大腦高聲疾呼,卻並不能真正指揮江一天的四肢動作。

  他的眼睛被迷惑住似的,盯著一張一合,彷彿正在哭求哀告,抗拒侵入的蜜穴,那麼脆弱可憐,委委屈屈。卻又正把探頭一點一點迫不得已地吞進去。

  面對抉擇,江一天罕見地選擇了放縱本能。

  對方是本來就該被嚴厲教訓的葉廣儒,索性就教訓得徹底一點好了。

  「不……不要再進去了……嗚……」

  「以前做過指檢嗎?」

  憑借經驗,江一天已經感知探頭即將到達目的地。

  「不……不要……嗯?什麼?」葉廣儒正沉浸在極大的恐懼中,半日才反應過來,生出一點希望地問,「我回答的話,你可以把那個東西抽出來嗎?」

  「什麼那個東西?這叫前列腺熱療探頭!連儀器基本零件的名稱都不知道嗎?」

  頂端是半圓形的,有著金屬冰涼感的探頭,準確無比地壓在了最要命的位置上。

  如同一記閃電驀然打在身體深處,葉廣儒幾乎從診療床上跳起來。

  「啊!」

  「鬼叫什麼?這就是你在病人體內戳了半天也找不到的前列腺。」江一天一邊用正經的語氣說教。一邊擺弄金屬探頭,指導似的,不斷按擠那個敏感的小凸起。

  粘膜覆蓋下的肢體,遭到無情的玩弄,立即導致了理所當然的反應。

  葉廣儒狼狽地察覺到事情越來越不妙。

  「嗚——啊!住手!不要戳了!我……我已經……已經……」

  葉廣儒下體的變化,江一天也注意到了。

  只是簡單地操縱器具,就讓這有著著名醫師血統的年輕男人哽咽著勃起了,這種強大的控制和蹂躪感,讓江一天下腹繃硬。

  他堅信自己並沒有老爸身上那種喜歡打打殺殺的暴力兼無腦傾向,更不是性虐待狂。

  不過,當一切發生在總給他捅婁子,把他的科室攪得亂七八糟的葉廣儒身上,事情就多了一種難以解釋的奇異快感。

  「已經怎樣?已經記住了前列腺的位置?」

  「記住了!記住了!快點……快點拔出去!」

  長圓柱形探頭已經插入的部分被甬道和括約肌緊夾著,而露出體外的二分之一,則淫靡地半豎著,呈現在江一天視線下。

  江一天喉嚨開始發緊。

  葉廣儒迫不得已趴在診療床上,並不知道自己從學生變成了男人的獵物,還在斷斷續續地強調,「江主任,我記住了,真的,真的……不騙你,江主任。」為了快點脫離屁股裡探頭的折磨,他努力說得再可憐兮兮,再尊敬江一天一點。

  「看不出來,你還是倒挺聰明的學生嘛。」江一天冷笑,「不過醫生培訓是否及格,可是涉及病人安全的事情,不能口頭說說就算,必須經過考試才行。」

  「考……考試?」

  不會吧?

  當年在醫學院,葉廣儒考試的基本法門來來去去就那麼兩招,槍手,還有教授看在父親老同學情面上的「考前輔導」,說白了就是稍微洩露一點考題……

  他可不是熱愛考試的好學生!

  「當然要考試,難道你以為我會向你醫學院的教授那樣,輕易把你這種不學無術的人放出去給病人診病?」

  江一天把他被綁住的手腕解開。

  這並不是打算放過葉廣儒,而是為了下一步更刺激性的節目。葉廣儒雙手一得到解放,立即手腳並用地想逃下診療床。但腳尖還沒碰到地面,又被江一天抓住拽回床上,就著他雙腿分開地趴在床單上。

  為了懲罰他的妄圖逃走,江一天抓住露在外的探頭一端,毫不商量地往裡面更深入了一截。

  「嗚!」葉廣儒差點又被他弄哭出來。

  「再逃一次,我就把這探頭全部插進去,百分百的插入。」

  在可怕的威脅下,葉廣儒不敢再妄動。

  「現在開始考試,少給我三心兩意,屁股翹起來。」江一天用手掌清脆地拍打他的屁股,用教人害怕的冷靜語氣,命令葉廣儒在診療床上,擺出趴跪姿勢,「你不是說記住了前列腺的位置嗎?給我用探頭把它給我指出來。」

  「啊?」

  啪!又一記巴掌,落在白皙翹挺的臀丘上。

  「啊什麼?還是剛剛交過的又忘了?前列腺在哪裡?用探頭指出來,位置對了就當你及格。」

  「我不……」

  「不什麼?又不記得了嗎?可惡,你根本沒有用心學,我這個主任醫師可是很忙的!」明明並不感到生氣,江一天卻故意用透著不滿的鼻音說話。

  他知道這樣會讓受到教訓的葉廣儒害怕。

  這個從出生那一天就被寵到無法無天的紈褲子弟,現在總算知道該怎麼尊敬上司了。不過最重要的是,葉廣儒裸露著雙丘,讓探頭半插入的淫蕩樣子,激起江一天無限的快感。

  他情不自禁想要得更多。

  「好吧,本主任就再教你一次。」又肆意拍打了可憐兮兮得白軟臀部幾下後,江一天果斷地再次握住探頭,操弄著,讓裡面的圓形金屬頂端狠狠壓在那一點上。

  「嗚……不……不要……!」

  「就是這個點,明白嗎?壓下去的時候,病人會有強烈的刺激感,懂嗎?」

  「懂……啊——懂了!停下……求你了……」

  「好,現在輪到你自己操作。」江一天放開探頭,「快點,考試要開始,給你,嗯,我就算寬容一點,給你十分鐘的時間吧。」

  他退後一步,環起雙手,好整以暇地等待著。

  葉廣儒僵硬地趴跪在床上。

  這位院長公子從沒被人這麼無情、而且變態的折磨過,父親不在身邊保護,眼前這個惡魔,雖然是父親的弟子,不過看起來也不會像過去的教授們一樣瞧在父親的面子上放過自己。

  這次真是惹錯人了。

  因為害怕真的被江一天把整根探頭百分百插入屁股,他不敢再趁機逃走。可是要在男人的注視下,自己用插入屁股的探頭踫那個地方,實在是他……

  江一天舉起手,看了一眼手錶,「嗯,已經過去兩分鐘了。你是打算交白卷嗎,葉廣儒醫師?考試不及格的話,我可是會給你再好好補習一番的。」

  語帶雙關的話,讓葉廣儒心驚膽跳。

  他別過頭,悄悄觀察江一天的臉色。那個冷淡的,看起來很無情的臉,讓葉廣儒心又往下一沉。

  真的太可怕了,說不定他真的會說到做到。

  在葉廣儒的生命裡,沒幾個人能把對他的威脅認真進行到底,尤其是父親,不管犯多少錯,自己只要小小耍點花招就能矇混過關。

  他不知道,現在凝視著自己,等待自己「做考題」的江一天,正竭力按捺著洶湧的慾望。

  他幾乎赤裸的,趴跪在病床上,屁股還夾著金屬探頭的狼狽樣子,卻誘發了眼前這個男子最最原始,怎麼克制也無法熄滅的佔有慾。

  「你這算是罷考了?嗯?」江一天的聲音,因為情慾而變得低沉。

  聽在葉廣儒耳裡,卻被誤認為嚴重的生氣。發覺江一天往自己靠近,葉廣儒猛烈地顫慄,「別!我我……我做……」

  這句話總算把邪魔一樣可怕的江一天給擋住了,但他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再不給點「誠意」,說不定江一天真的來個「百分百」實現諾言。

  為了不成為濟生醫院第一名光著屁股死在萬惡探頭下的醫師,葉廣儒只能再一次對自己叮囑「識時務者為俊傑」的老道理,狼狽到極點的伸出手探到後背,摸索到探頭露出體外的那一端。

  「嗯……」

  勉強抓住探頭,僅僅這樣輕微的動作,也讓他感覺異常。

  主任醫師的目光落在身上,好像火一樣燒得他臉紅耳赤。

  隨便動一下探頭後,葉廣儒立即完成任務似的鬆手,「就是這裡。」

  「位置對了?」

  「當然是……對的。」

  「觸碰到了嗎?」

  不管江一天問什麼,葉廣儒當然都是無一例外的給出最好的答案,「碰到了,絕對碰到了。我可以把它拔出來下床了吧?」期待地看著江一天。

  「不行。你位置沒找準,重考。」

  葉廣儒又驚又氣地抬頭,「明明找準了!」要不是打不過江一天,他早就動用武力了。

  現在卻只能光著屁股和這個瘋子主任講狗屁道理!

  江一天振振有詞,「如果找準了,前列腺受到刺激,男人會勃起的。」

  「我已經有……有……」葉廣儒難以出口。

  「有什麼?已經勃起了嗎?只能算半鋌而已,說不定只是你的生殖器表皮摩擦床單的後果,並不能說明你找對了前列腺。」

  葉廣儒簡直氣暈過去,「什麼摩擦床單?明明就是前列腺受到刺激而引起的!」大聲辯解著,他受不了地在診療床上直起上身。

  「趴好!」江一天蔫然拔高聲調,威脅地低喝,「再不聽話,你就連補考的機會都別指望了!」

  嚴重的壓迫感,讓葉廣儒不得不服從他的意思。

  「醫學是一門科學,必須有憑有據,要讓我相信你找準了前列腺,把前列腺受刺激的證據給我看。」

  葉廣儒露出了不妙的表情,「什麼證據?」

  「勃起,前列腺受到刺激時會滲出的前列腺液,還有,射精。」

  「你……你變態!」葉廣儒從額頭紅到脖子,又從脖子紅到整片前胸,半晌之後,驟然吼了一聲,飛快地跳下診療床,一邊跑,一邊把屁股裡面的探頭咬著牙一口氣拔出來丟到地上。

  江一天斯條慢理地等著,在他快逃到房門前時,才把他再一次抓住。

  「葉廣儒醫師,你的考試成績是零分。」江一天把醫療膠布扯得嗤嗤作響,「科室裡居然出了一個成績這麼糟糕的醫師,簡直是男性泌尿科的恥辱。我這個主任醫師應該用什麼方法,才能讓你迷途知返呢?」

  短短的說話時間,同時迅速用醫療膠布把仰躺的葉廣儒雙手左右分開,捆綁在診療床的兩側。

  濟生醫院所用的醫療膠布和診療床都是同行鍾最昂貴的高價貨,格外堅固,葉廣儒根本沒有逃脫的指望。

  因為改用了仰躺的姿勢,江一天分開他細長的雙腿,並且舉起來,壓向胸前。

  葉廣儒被迫成為像仰面朝天的青蛙一樣的,最容易遭到侵犯的姿勢。生殖器和後面羞澀的小洞,都因為這個淫邪的姿勢而裸露在江一天眼底。

  「你……你想幹嘛?」葉廣儒臉色蒼白。

  他用受到驚嚇的烏黑瞳子看著上方的江一天,原本的囂張氣焰早被打擊的一絲不剩,驚惶失措的臉流露出一絲可憐。

  江一天忽然發現自己有點心軟。

  這傢伙不值得心軟。

  江一天知道他有多麼冥頑不靈,不管怎麼勸告、警告,他根本沒有做一名醫師的自覺,不把關係人命的工作看在眼裡,整天就知道和護士們打情罵俏,醫學院靠混的過關,給病人看病就不懂裝懂,還取笑指檢中病人的JJ太小!

  可現在,明明知道他的可惡,卻只因為這副帶著哀求的漂亮臉蛋,就忍不住想……安慰他。

  「你不知道我幹嘛嗎?」江一天揚起唇角。

  葉廣儒又不是傻子,他用膝蓋都能猜到,「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戰戰兢兢的語氣,好像掉進險境的小兔子威脅大灰狼。

  江一天失笑。

  「笨蛋,這種時候,沒用的威脅只能誘發男人的征服欲。」他忍不住低頭,愛憐地親親帶著淚水生氣的臉頰。

  葉廣儒的皮膚觸感很好,親上去冰冰的,又軟又滑,江一天原只打算親一下臉蛋,可後來又把目標移到了雙唇上。

  顫慄的唇瓣,居然比女人的還柔軟香甜。

  江一天細細品嚐著,察覺葉廣儒似乎想別過頭,用手指輕輕擰著他的下巴。手勁並不大,目的只是不許他逃開,並不想弄疼他。

  他不斷用雙唇和舌頭挑撥著對方,在這個吻裡灌注濃烈的官能刺激,彷彿蜜蜂糾纏花朵一樣,鍥而不捨地吮吸唇瓣上每一寸,把它們從淡淡的顏色吻到嬌鮮欲滴。

  「嗯……」葉廣儒慢慢喘息起來。

  他開始是想逃的,可唇碰著唇,不斷傳遞熱量的感覺極美妙,他感覺著自己被細密地親吻著,好像膜拜一般,一點一滴地被侵潤。

  原來接吻真的是一種享受。

  「乖,張開嘴。」充滿誘惑力的磁性嗓音傳進耳裡。

  已經開始暈乎乎的葉廣儒迷茫地半睜眼睛,頭頂上方的男人,表情很溫柔。

  游弋在外的理智竭力呼喚,也只像一縷無法看清的輕煙,他只茫然了片刻,就聽從身體的需求,乖乖把牙關打開了點。

  微仰著頭,好像送上門的小羊羔。

  江一天欣喜交加,他沒想到葉廣儒這方面居然如此青澀。

  簡直就是毫無經驗,連接吻的經驗都沒用。

  這發生在號稱要進入女性泌尿科,整天把時間精力都花在如何哄女孩子的葉廣儒身上,實在太奇怪了!

  難道他一直都在偽裝?

  撬開牙關,探求似的擄獲柔軟的舌頭。

  「嗯——嗚……」葉廣儒發出輕微的呻吟。

  口腔內側受到溫柔漉濕地愛撫,一陣陣甜美在體內輕濤似的醞釀。

  「這麼享受啊。」江一天微笑著低語。

  手伸向下方,握住已經挺立大半的漂亮玉莖。葉廣儒的肌膚真的很好,即使是這個地方,握起來手感也與眾不同。

  江一天用掌心包裹它,上下揉搓著,讓它在手掌裡漲了一圈,變得更硬。

  頂端開始滲出淚珠般的透明體液。

  「嗚……嗯嗯——」」被親吻的同時,被下體遭到狎玩的強烈感衝擊著,葉廣儒眼眶濕潤。

  「看,前列腺液滲出了。」江一天用大拇指按住小小鈴口,慢慢打著圈。

  被男人玩弄著器官,說著羞辱的話,但葉廣儒卻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為什麼會這樣?

  被迫接受愛撫和親吻,那種感受既疑惑又迷惘,漸漸沉溺其中,簡直快不可自拔了。

  被江一天耐心地撫摸著,葉廣儒發出不掩飾的甜美的呻吟。

  不斷滲出的透明液體,潤濕江一天的指尖和被玩弄的花莖。

  指腹的動作進一步帶來刺激感,讓葉廣儒猛烈扭動起身子。他抽動雙手,試圖自行抒解這種熱切,但遭到醫療膠布的桎梏雙腕無法掙脫。

  江一天的唇角揚得更上。

  葉廣儒坦率又稚嫩的反應,令他心情極好。

  不斷扭動的,微微往上反拱的白皙胸膛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江一天低下頭,銜住其中一顆鮮紅的花蕾,輕輕往外拉扯。

  頭頂上方,傳來葉廣儒猛然地抽氣聲。

  「不……不要……」

  「不要?這可是女人最常用的口是心非的字眼。」江一天揶揄。

  牙齒鬆開後,探出舌頭,強硬地反覆舔著剛剛被咬疼的乳尖。

  葉廣儒像被甜美的鞭子抽打一樣顫慄起來。

  花莖頂端也像被刺激到似的,加速分泌著透明的前列腺液,宛如眼淚一樣,晶瑩剔透地掛在那裡。

  「現在教你更有趣的。」

  沾滿了透明體液的指尖,穿過兩腿之間的縫隙,往禁處探去。

  「啊!不……你給我住手!」

  「別大驚小怪,這和指檢一樣尋常。」

  察覺到異物入侵,括約肌受驚般的縮緊。

  為了降低反抗性,江一天用另一雙手加緊撫摸葉廣儒的下體。挺立的陰莖毫無遮攔,只能任由江一天用五指像調弄複雜儀器似的揉捏擠壓。

  「啊啊——嗚……慢一點……嗯!……嗚!」

  掌心包裹並且向內收攏的動作,讓葉廣儒被快感衝擊得丟盔棄甲。

  沾著淚珠得臉頰,覆上一層妖媚的光澤。

  「呵,看你這個享受的淫樣。」已經嵌入半個指節的手指,不動聲色地向內穿透。

  「嗯?」葉廣儒若有所覺地睜開水汪汪的眼睛。

  已經嵌入深處的指尖,先發制人地狠狠按壓在前列腺上。

  震撼性的刺激像閃電一樣打在下體。

  「啊!」葉廣儒整個人反弓起來,玉莖筆挺指向半空,硬到了極點。

  「爽透了,是吧?」江一天一下接一下地按壓著那個小凸起。

  醫師的指頭穩定而充滿力度,每一下都彷彿在按著一個安裝在葉廣儒體內都電流開關,讓年輕的身體一陣陣痙攣。

  「不……不要……嗚——!」

  「別說廢話了,這個時候停下來你才想哭呢。」

  前端的挺立,和身體內部的前列腺,都受到了充分的照顧和衝擊。

  江一天毫不留情地持續著按壓的動作,直到葉廣儒哭叫著,激動地射在了他的掌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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