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狗血得不行的藥引
林曉強躺在**,一動也不敢動!
爺爺的銀針抽走之後,小腿處骨折處的傷口就開始疼痛了起來,他的銀針果然和麻醉一樣,過了之後疼痛馬上襲來,然而身體多難受也不如心裏頭難受,爺爺的責罵,讓他心裏難過得像是被刺刀狠狠的紮進去絞了幾下一般,撕裂般的疼,在未穿越前,爺爺從來都未曾對他如此色厲俱下的呼喝責罵過他。
歐陽曉生出去了,很久都沒回來,林曉強在**忐忑的等待著,不知道他回來的時候,迎接自己的將會是什麽。
正在他胡思亂想之際,沈雪像是瘋了一般衝進屋裏,撲到床頭神情緊張的握著他的手失聲問:“曉強,你現在感覺怎麽樣?怎麽樣啊?”
林曉強看著一臉焦急又慌恐的沈雪,多少有點驚愕,隨即隻好安慰道:“雪奶奶放心了,爺爺的手術做得很好,我一點也不痛。”
“不是,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你身上的毒.......”沈雪幾乎是語無倫次的道。
“剛開始的時候是很難受的,常常都像是隨時要發瘋一樣,現在已經好多了,特別是上山打了野豬之後,我已經沒什麽特別的感覺了!”林曉強有點堅難的擠出笑意對沈雪說,其實他自己的身體,他比誰都清楚,心內的那股暴戾雖然潛伏了起來,但在某些時候,當他想起一些煩心事的時候,總會氣血翻騰難過無比,胸口仿似有股無法宣泄的怒意呼之欲出,然而風裏來雨裏去的經過了那麽多事,他已經學會了壓抑與控製,不管多難受,他都已經開始試著用忍耐來對待。
“真的沒有什麽了嗎?”沈雪仍是不放心的問。
“奶奶放心,我真的沒事了!”林曉強隻能重複。
“曉強!”歐陽曉生走到林曉強麵前,臉上露出了慚愧之色,“爺爺剛剛沒弄清楚原由就亂責罵你一通,你別怪爺爺好嗎?”
“不會的,不會的!”林曉強忙不迭的搖頭,誠慌誠恐的回答,“爺爺,我不會怪你的,不管什麽原因,我都不應做那種事情的........”
歐陽曉生看了看眾人,向林曉強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再往下說,因為這是家醜,還是不要外揚的好。“曉強,你剛剛動完手術,不適宜說太多的話,好好的休息一下!”
“是啊,你好好休息,不要多想。”沈雪也接著說。
當眾人準備退出房間的時候,歐陽曉生又叮囑道:“曉強,你千萬得記住,現在切不能動,特別是這五六天,你小腿上的遊離骨碎雖然已經複位,也在外麵上了夾板,可是你的身體隻要一用力,很容易將它們震散的,到時候再進行複位,那就難上加難了!”
“爺爺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林曉強點頭道。
阿怒老爹見歐陽曉生說得慎重,便將冰妮留下來,讓她好好的照看著林曉強。
大廳裏,歐陽曉生夫婦與阿怒一家圍坐在桌旁。
“當家的,曉強身上這毒真的像他說的那樣不礙事了嗎?”沈雪仍是憂心忡忡的樣子,畢竟雞舍裏發生的一幕實在把她給嚇著了。
“這個真的不好說!”歐陽曉生的表情十分的凝重,皺著眉頭說:“按照剛剛雞舍裏的那些雞發作的情況來看,曉強中的是一種劇毒,他絕對沒有活下來的道理,可是他不但活著,而且還用體內的奇異能量把毒性給壓製住了,這原本就已超出了科學能解釋的範圍,不過,曉強原本就是個異數,在他身上發生的事情,全都是脫離正常軌跡的!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此劇烈的毒素,擱誰身上都是一個極大的隱患,所謂不怕萬一,就怕一萬,萬一有天曉強體內的那種能量不能壓製這種毒,或者他的能量又像上次治吳冰那樣全都沒有了呢!所以最好的辦法,那還是替他解毒,那才真正的高枕無憂的!”
“那曉生哥你趕緊想想辦法,替我兄弟解去這個毒啊!他那個毒實在太嚇人了,那一雞舍的雞,轉眼間就死得幹幹淨淨啊!”阿怒仍是心有餘悸的道。
歐陽曉生聽了阿怒的話,有些哭笑不得的道:“阿怒,不是我不想給曉強解毒,作為他的親人,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可是現在我還沒搞清楚他中的到底是什麽毒!不知道該怎麽解啊!想要解毒,必須得取出樣品,送往最權威的實驗室去化驗,驗出這種毒的成分,我才能對症下藥啊!”
“這麽麻煩啊!”阿怒咋舌道。
歐陽曉生送給阿怒一個很無愛的眼神:你以為這是什麽?普通感冒發燒嗎?
這個時候,一直都沒發表過任何意見的阿怒老爹終於吭腔了,臉上的表情多少帶點不屑的道:“你們的西醫就是麻煩,這個要化驗,那個也要化驗!一個感冒發燒也能給你們整出一千幾百的化驗費來!哪有我們中醫那麽幹脆利落,幾劑藥下去,馬上立杆見影!”
若不是這個節骨眼上,喜歡較真的歐陽曉生真的很想給阿怒老爹說道說道,這感冒發燒也是有可大可小,有輕重緩急,病毒性與細菌性之分的,一千幾百的化驗費那還是一個小數目,真正要做到詳細與徹底的檢查,恐怕費用得在這個基數上再乘以幾才行。不過現在,歐陽曉生隻是低調聳聳肩,沒發表任何意見。
歐陽曉生沒意見,阿怒老爹的意見卻提出來了,“曉生,要不這樣吧!曉強這娃的骨折外傷交給你,他這個毒,就交給我來治怎樣?”
“老爹有辦法?”歐陽曉生聞言雙眼一亮,剛剛還沒進屋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老頭可能是一個經驗老道的資深赤腳醫生,因為屋裏屋外,到處都懸掛著樹根草莖,如果不是對這個草頭藥有特別的研究或愛好,那就是有病,久病成醫嘛!
“解毒的辦法我多的是,不過照剛剛那種毒發作的情況來看,我覺得那是一種至剛至陽至猛至烈的毒,中醫講究相生相克或者以毒攻毒,我有一個古方,老祖宗傳下來的,四十六味草頭藥製成,可解世間百種陽性劇毒,就是.......”阿怒老爹說著卻突然停頓了下來。
“就是什麽?老爹!”歐陽曉生趕緊追問。
“就是這藥引比較難辦一點!”阿怒老爹說到這藥引二字,老臉也難免紅了一下。
“什麽藥引?”眾人齊聲問。
“這四十六味草頭藥都是性溫陰柔的藥物,必須由至陰至純的......”阿怒老爹說著說著又臉紅耳赤的停了下來,,顯然是不好意思把這藥引的名字說出來。
“難道是月經血?”沈雪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冒出一句。
眾人聞言臉上都是一窘,歐陽曉生更是急得衝沈雪直瞪眼,這女人什麽都好,就是有時候說話不分時間場合。
阿怒老爹也沒想到沈雪會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臉上尷尬一陣後,緩緩的搖頭,終於說出了藥引的名字,“二十芳華的處*女血,約五十毫升左右!”
“啊?”眾人又是一聲驚歎,這個藥引比沈雪說的那個難度更高啊,月經血與處*女血每個女人都有,可是這前者與後者的差別何其巨大,前者每月都能有一次,別說是五十毫升,上百毫升都能收集到。可是這後者,女人一輩子就那麽一次,而且量極少,五十毫升,恐怕一個處*女還不夠呢........
林曉強的房間裏。
冰妮坐在床前,看看林曉強的下半身,又看看林曉強的上半身,一對靈動好看的媚眼轉個不停。
“怎麽了?”林曉強有點心虛的問,他很想抬起頭來看看是不是自己的褲鏈是不是沒拉,可是想起爺爺的叮囑,隻能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
“叔......不,哥哥,你真的不疼了嗎?”冰妮把目光定在林曉強那條傷腿上問,瞧她那樣子,仿似還想伸出手來碰一下呢。
“不痛了!”林曉強撐強的說,看到冰妮已經伸出來的小手,緊張的叫了起來:“別碰,千萬別碰啊!爺爺說了,這幾天是塑形的關鍵時期,一動也不能動的!”
“哦!”冰妮乖巧的收起了手,又有些好奇的問:“哥哥,剛剛那對男女那麽年輕,你怎麽叫他們爺爺和奶奶啊?”
“這個.........”冰妮問的這個問題確實叫林曉強為難,這個事情要認真的解釋清楚那可是很費勁的,所以他隻能很籠統的回答:“這個是輩份的問題。”
“哦!我明白了!”林曉強隻是隨便一說,冰妮卻像恍然大悟的道,“你說的這個輩份應該就和我們族裏的輩份一樣是不是?我們在族中的輩份較低,有時候見了五六歲的小孩,也要叫叔公或叫爺爺的。”
“差不多吧!”林曉強很勉強的回答,其實心裏卻說:差很多啊!
“哥哥,你這個爺爺真的好年輕,好英俊,好有男人味啊,像是畫裏麵走出來的人兒似的,他從哪來啊?”冰妮顯然對歐陽曉生充滿了無限的好奇。
“外國!”林曉強淡淡的回答,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但同時又有點吃不著葡萄的想:這女孩不但有英雄情節,還有帥哥情節,看來是好慕虛榮之女,不是自己喜歡的那種啊。
“哇,這麽厲害啊!我說難怪他的穿著打扮還有氣質都和我們不同呢!”冰妮恍然的點點頭,隨即又問:“那個和他一起來的女人是他的女朋友嗎?”
“他的媳婦!”林曉強有點負氣的糾正!
接下來,冰妮像是剛讀了本十萬個為什麽似的,櫻桃小嘴像是機關槍一般連珠帶發的不停問這問那問東問西,問得林曉強尿都急了。
“妮兒,你能不能幫我叫你叔叔進來啊!”林曉強打斷了冰妮沒完沒了的問題,原本他是想讓她拿個尿壺什麽的給他,可是想到爺爺讓他一動也不能動的囑咐,隻好讓冰妮去叫阿怒,因為他想著在一個大老爺們麵前露械,總沒在一個嬌豔欲滴的女孩兒麵前露械那麽尷尬吧。
“好的!我馬上就去!”冰妮答應一聲,轉身就出了房間。
沒過多久,冰妮就回來了,但她的身後卻空空是也。
“你叔叔呢?”林曉強這會兒不是有點急,而是非常非常急了。
“叔叔和爺爺上山去采藥了!”冰妮道。
“那我爺爺和.......奶奶呢?”林曉強說這奶奶兩字有那麽點堅難,爺爺沒關係,大家都是大老爺們嘛,看就看了!可是這奶奶卻是個嬌滴滴的美人,最要命的是她還大不了自己幾歲,雖然說不是外人,肥水沒流外人田,可是這種肥水,流到自家人田裏頭也不見得是件什麽好事。
“他們也跟著爺爺上山去了!”冰妮的話讓林曉強很失望,可接下來她說的話卻讓他陷入了絕望:“家裏除了我和你之外,別人全都上山去了!而且是去積石山,估計沒幾個小時回不來哦!”
“這.......”林曉強倒抽一口涼氣,不是驚的,是下麵急的。
“哥哥你有什麽事找他們啊,沒關係的,他們能做的,我一樣可以做!”冰妮很是體貼的道。
做是可以做,可是這件事你來做並不合適啊!林曉強心裏很痛苦的想,嘴上卻喃喃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可是一張臉卻已經憋得有點紅了。
這噓噓來的時候,也是像大姨媽一樣的,想擋都擋不住。
“哥哥,你怎麽了?”冰妮看著林曉強,話隻問了一半她就意識到了什麽,臉刷地一下紅了,因為林曉強的表情多少給了她一些很明顯的提示。
“沒,沒怎麽!”林曉強還要撐強,可是越來越漲的**不但頂肺還撞心呢,難受得不行的他不停的抽著涼氣。
冰妮越來越明白林曉強迫切需要的是什麽了,可是她也尷尬與為難啊!她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什麽事都沒經曆過,如今卻要幫一個大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很“大”的男人噓噓,這是一件讓她多難堪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