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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線》第4章
第三章

  「噗嗤!」有人戳了她的腰肢一下。

  惟惟「咯」的一聲笑出來,然後板起臉往旁邊瞪過去。

  「幹嘛?」

  她的飯友,燕慧齜牙咧嘴的鑽進電腦室。

  燕慧算是他們公司新進的會計師,超級菜鳥一隻,全公司她們兩個年齡最近,所以最處得來。

  「你這傢伙!」燕慧指著她鼻子。話還沒說完,惟惟面前的螢幕突然跳出一個視窗,警告標誌開始閃動。

  「等一下。」惟惟沒工夫理她,先專心處理手邊的問題。

  每年的這段時間,幾乎是全世界駭客同時醒來的時間,他們公司的防火牆一天要接到上萬次的攻擊訊號。

  其實,他們事務所並不是什麼知名的大目標,一般會找這種小公司下手的,大都是新手駭客,找個目標練習,又或者是那種抓了幾個跳板軟體就以為自己是駭客的無聊人士。

  惟惟倒是不怕被這些菜鳥拿來試身手,她對公司採用的這套防火牆還滿有信心的;而且他們內部重要的資料伺服器和外部網路是兩套獨立的系統,就算真的官網被入侵了,頂多也就是首頁被改掉那一類無聊的惡作劇,不會對公司有太大的傷害。只是,真有這樣的事發生,她這個MIS臉也丟大了。

  惟惟檢查了一下log,把其中一個持續被跳板軟體測試的端口做個調整,才把注賣力放回同事身上。

  「你要說什麼?」

  燕慧在旁邊耐心的等她處理完手邊的事,重新把架勢擺足,指著她鼻子質問。

  「有這種好康的,你居然自己暗吞下來?說,多久了?」

  「什麼跟什麼呀?」惟惟被她說得莫名其妙。

  「會客室裡的那個超級型男啊!先說好,如果不是你的,記得介紹給我,本姑娘上個月恢復單身了。」

  「我有訪客?」還是個型男?

  惟惟一頭霧水的走出去。

  燕慧跟著她一起出來,中途繞回自己的辦公桌去,一雙眼虎視眈眈盯著她。

  惟惟又好氣又好笑,懶得理她,直接到玄關的會客區去。

  有一瞬間,她沒認出那個背對著她的男人。

  他在玻璃牆前,望著室外的車水馬龍。

  從背後看,他的一頭黑髮削得極短,連頭皮淡淡的青色都透了出來。高瘦挺拔的背影有一種遺世獨立的蕭素感。

  聽到背後的腳步聲,男人轉過身,惟惟的步子立時停住。

  唐健。那個莫名其妙冒出她門口,又莫名其妙消失的男人。

  這一走,就是一個多月。

  沒想到只是改變一個髮型,會對一個人的五官有著如此大的影響。少了那頭亂髮,他的五官自然成為視覺的焦點。

  微鎖的眉底下是一雙深邃冷沉的長眸,筆挺的鼻樑配上薄薄的唇,這是一張端正好看的男性化面孔,難怪燕慧要稱呼他為「型男」。

  他只穿一件普通的襯衫和牛仔褲,反而把那身冰冷疏離的氣息烘托出來。

  他的傷勢看來是好得差不多了,身上多了幾公斤,終於不再是瘦到有些單薄的感覺。

  清冷沉,瘦削優雅,惟惟不得不承認,唐健是個挺拔好看的男人。

  他的眼神,一轉到她身上時,依然是那樣的深邃與專注,被他盯著,再度有了那種要墜落的感覺。

  惟惟先移開視線,也不說話。

  等了片刻,唐健主動走向她,舉止間有著大貓般的從容。

  「嗨。」相對於深沉熱切的目光,他的嗓音異常的低柔。

  惟惟還是不看他。

  不能怪她態度不好。這男人,到底當她家是什麼?想來就來,要走就走,連張紙條都沒有留,難道不曉得別人也會擔心嗎?

  「我還在上班,你有事嗎?」她冷淡地問。

  櫃檯工讀生的目光亮晶晶地盯著他們,一副等著看八卦的樣子,惟惟有些氣悶,一肚子的煩亂不能盡情發洩。

  唐健溫熱的手輕觸她的臉頰,她連忙閃了一下,終於回眼瞧他。

  「我可以和你談談嗎?」他溫柔地問。

  惟惟姑娘搖頭,嘴角抿成固執的角度。

  「惟惟,只要十分鐘就好。」他輕哄著。

  惟惟不知道,他們兩人這樣的神態,看在旁人眼裡就像男人在安撫他鬧彆扭的女人。

  「不好意思,我在上班。不管你之前去了哪裡,請繼續待在那裡,我也要回頭過我的日子了,再見。」她說完就想走。

  不過她功力還是差了一點,本來完美的退場,還是因為她忍不住更多說兩句而被破壞。

  「不過下一次要在人家家裡搞失蹤之前,請起碼留個紙條,讓主人知道你是自願性的消失,不然附近如果出現什麼無名屍的報導,主人會不曉得要不要出面認屍。」

  唐健一聽,低沉地笑了起來,一副很愉快的樣子。

  惟惟真是氣悶到極點。她說這些話不是為了逗他笑的!這已經是以她的程度能想到最毒的話了!

  「對不起。」他的手貼上她的臉頰輕哄:「是我不好,不要生氣了,嗯?」

  他語氣如此溫存,惟惟莫名其妙就臉紅了。

  「惟惟,我們談談,十分鐘就好,好不好?」

  好想她。想到每一眼見到她,心都有一種脹到發痛的感覺。如果不是周圍有太多雙眼睛,而他的惟惟臉又太嫩,他早就不顧一切地把她抱進懷裡,狠狠地吻住。

  「你……你……」惟惟真恨自己為什麼每次被他這麼溫柔的一哄,就話都講不全了。

  他的語氣是那樣的低聲下氣,那樣的心甘情願,彷彿為了哄她展顏,要他做什麼都可以。

  但他們分明不是那樣的關係!充其量,他們只是幾乎不認識的老同學,再加上同居過幾天的室友而己。

  而且,她也沒有在生氣——好吧!她是真的有點生氣。

  不能怪她,這一個月裡她真的想過各種他可能失蹤的原因,而每一個想法都是以他躺在某個陰冷的角落或冰櫃裡為終結。

  她不是個沒心沒肺的人,就算再不熟,終究是相識一場,人又是從她家裡不見的,她沒有辦法不關切。

  最後她甚至不得不向知雅問他家的電話,打電話給他媽媽。誰知不打還好,一打之下,一直以為兒子在她家的唐媽媽才知道兒子失蹤了,於是驚慌人數從她一個人擴增為兩個人。

  而這一個月來,他甚至連一通電話——一通電話!——都沒有。他失蹤之前可不是個身強體健的人啊!他希望她怎麼想?

  唐健長歎一聲,終於忍不住把她勾進懷裡。

  「我知道你擔心我,對不起嘛,不要生氣了。只要十分鐘就好。」他盯著她的眼睛保證。

  嗤!呵呵呵。櫃檯小妹在後頭看得熱血沸騰。

  惟惟又羞又惱,連忙推開他,故意提高嗓音。

  「來吧!這幾天我們公司防火牆一直受到攻擊,有一、兩位駭客差點成功了,你想幫忙的話就進來看看。」雖然此地無銀三百兩,不過也顧不得了。

  啊?要進去囉?櫃檯小妹失望的坐回去。

  惟惟一張臉紅到耳根,還得強自鎮定,領著他走向後頭的電腦室。

  經過櫃檯時,唐健轉頭對小妹微微一笑,那個帥氣有型啊!小妹登時一臉暈陶陶。

  走進電腦房的路程像遊行大隊一樣,同事們人人盯著他。他們公司向來陰盛陽衰,而「陰」的那個部分又大部分是媽媽級人物了,所以難得有個年輕英挺的男人踏入這個女兒國,當場人人震動。

  惟惟知道這人對待不關心的人向來一副冷淡脾氣,就像那天在病房裡對待文慧鈴一樣。本來還有點擔心他擺臭臉給她同事看,沒想到唐健從頭到尾做足了禮數,面帶微笑一一對每個人點頭。

  這,該不是為了她吧?

  惟惟耳根越來越熱,不敢再多想。

  進了電腦房,把門一關,她先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披上。電腦房一年四季空調都開得很強,所以她隨時都穿外套。

  原本就不大的空間,高身兆瘦長的他一進來就更形擁擠了。惟惟等著他先開口,唐健卻笑了笑,在她原本的位置坐下來。

  「你說你們公司的防火牆怎麼了?」他把鍵盤和滑鼠移到面前來。

  「啊!那只是我說給公司小妹聽的,不用理它。」她連忙道。

  唐健沒有回答,只是點開一些記錄檔,開始一條一條檢查。

  他這人向來不務正業,在學校正經課沒上過幾堂,出社會正經工作也沒做過幾天,這些東西應該統統還給老師了吧?可別把她辛辛苦苦弄好的系統全搞砸了。

  「咳!同學,沒關係,這種事我自己來就好,你不要亂動。」惟惟站在他背後乾著急。

  「這套防火牆寫得不錯,不過……」唐健心不在焉地應著,眼神專注在電腦螢幕上。

  「不過什麼?」惟惟忍不住問。

  「這套系統有一個bug,雖然不容易被試出來,不過遇到有毅力一點的駭客,要入侵其實也不是那麼困難。」唐健抬頭對她笑笑。

  然後,惟惟就眼睜睜看著他開始把他們家的防火牆脫殼,開始重寫其中的幾個區塊。

  不行,這套防火牆是他們公司砸大錢買的,還經過她親手加以完善,他他他——他到底在做什麼啊!這是她的吃飯傢伙,不是他可以拿來開玩笑的!

  惟惟的心臟不夠強,有點暈地跌坐進旁邊那張椅子上。

  唐健瞄一眼她又青又白的臉色,笑了起來,抬手敲她一個爆栗,回頭繼續敲鍵盤。

  這位小姐對他很沒信心哦!該罰!

  「看!」終於,他敲到了一個段落,把手中的鍵盤往旁邊一推,然後電腦椅滑到旁邊的那台電腦。

  「看什麼?」

  「看bug。」

  於是,當著她的面,惟惟看他用第二台電腦模擬外部網路入侵,一路過關斬將,長驅直入,殺進他們公司的系統,取得了完整的管理者權限。

  「你——」她的臉色繼續青白,不過這回是被嚇的。

  唐健瞄她一眼,忍不住低笑起來,一隻大手探過去一勾,額頭碰了碰她的額頭。

  可憐的MIS已經完全忘了要抗議。

  「想不想看更精彩的?」唐健露出惡作劇的笑容。

  於是,惟惟繼續看著他更進一步,直接殺進他們公司所謂「獨立運作的內部伺服器」。

  「不可能……」她虛弱地說。「我們公司的內部資料庫和官網是完全獨立的兩個網路。」

  「這種『獨立』只是一種假象,任何人懂一點交換機原理就能切進來了。真正的獨立網路是像國安局、調查局那一類的做法,不過以貴公司的規模,要用到那樣的設備是太不符合經濟效益了。」

  他說得輕描淡寫,但本科的惟惟很清楚,這絕對不是「任何人懂一點什麼」就可以做到的事。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憑他這手本事,到哪裡都不愁沒飯吃,怎麼會連份工作都保不住?

  她軟在椅子裡,看他滑回原來的位置,繼續編寫防火牆程式的最後幾段。

  電腦房裡,只剩下敲擊鍵盤的清脆聲,螢幕的光反射在他的臉龐,讓他看起來有點陌生。

  半個小時後,敲擊聲緩了下來,唐健開始重新封裝修改好的系統,再重新啟動整個防火牆。

  「好了 時間有限,不敢說萬無一失,但是要駭進來,大概得有點功力才行 」他把鍵盤往旁邊一推,隨意地道。

  惟惟滑到他旁邊,把滑鼠移過來,點入系統設定頁面,檢查他對整個系統究竟做了哪些修改。

  一股幽淡的女性香息鑽入他的鼻間。她沒有注意到自己跟他挨得很近,近到他的臉幾乎貼著她的臉。

  唐健的目光柔和如水的盯著她,惟惟檢查完畢之後,吁了口氣,轉頭對他微笑:「原來你這麼厲害……」

  再也忍不住的男人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往自己的唇上按來。

  惟惟的輕喘全呼進了他的嘴裡。在她能反應過來之前,唐健將她整個人抱進自己懷裡,雙臂牢牢鎖住。

  近在咫尺的男性臉龐讓她不由自主地閉上眼,他的舌竄入她的唇內,滿滿地堵上,完全不給她退卻的空間。

  這人的強勢霸道,在這種時候一顯無遺。

  探入她唇齒間的舌霸道地探索著每一寸空間,幾乎讓她無法呼吸。她氣息急促,攀在他堅硬臂膀上的手指掐進了他的臂肌裡。他的手臂瘦削卻結實,有如一段包裹著絲綢的鋼鐵。

  「嗯……」她微顫地哼嚶。

  在她的臀下有一個明顯而熱硬的突起,她雙頰櫻紅,唇依然被他凌虐著。他靈活的手指開始沿她的牛仔褲上緣往裡鑽。

  惟惟渾身一顫,意識模糊。硬擠進緊身牛仔褲的手指繼續往下擦,終於來到暖熱的女性地帶。

  「啊……」惟惟全身一顫,感覺一根長長的手指開始往那濕暖的部分試探。「不……不行……這裡是公司……」

  她躲避他緊密迫人的吻,在斷斷續續的掙脫間低語。

  緊擁著她的男人貼在她耳後低咆,那是慾求不滿很不爽的咆哮聲。

  「唐、唐健……拿出來!」她抓住背後那只做惡的手,臉紅到甚至不敢張開眼看他。

  唐健望著她赧成粉紅色的美麗俏顏,和手下一陣又一陣嬌弱微顫,男性的征服欲再也受不了了。

  他突然將她整個人騰空抱起,嘴堵上她,讓她細細的驚呼全喊進他的口中。

  他兩個大步,將她抱坐到門後面一張放雜物的辦公桌,一隻大手強硬的分開她的雙腿,勁瘦的身體隨即卡進她腿間的空位。

  他的體膚,他的氣息,他的溫度,他的臂膀,他的胸懷,完全主宰了她的世界。

  在她腿間的男性越發堅硬,他的嘴封住她的,手解開她的長褲拉鏈,從正面鑽了進去。

  這個角度,讓他的手指能做的事更多,惟惟受不了,全身一僵,含含糊糊地呻吟一聲,然後倒在他的肩頭。

  她如此敏感的身體,幾乎讓身前的男人發狂,有一瞬間,唐健就想不顧一切將自己的長褲也解開,直接順遂了心意。

  惟惟靠在他肩頭重重喘息,被他揉弄到經歷一波高峰的身體敏感到不行,沾在他長指間的溫暖,讓她尷尬得只想昏過去,從此不要醒來。

  老天,這裡是辦公室啊……

  「你……你太過分了……」她窘得眼睛紅了。

  自己還脹到發痛的男人,沒想到剛才幫她輕放過,還要被她罵,真是委屈到不行。

  「誰教你這麼甜。」他的手伸出來,嘴含著她的唇,舔了又舔。

  唉!這是怎麼回事?

  他是個陌生人啊!自己竟然讓他……

  惟惟都不知道該怎麼想了。

  發生在他們之間的事猶如一輛失控的火車,完全攔不住,她不如道該怎麼辦才好。

  她不是一個隨便的女生,沒有哪個男人曾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進展到這樣……

  唐健努力擊退火熱的慾望,抽出一張面紙想替她擦拭。

  「我自己來!」惟惟連忙把那張面紙搶過來。

  可是,在他面前清理……怎麼可能?她簡直想死。

  感受到她紛亂的思緒,唐健輕歎一聲,退後一小步,依然拿過她手中的面紙替她清理好,然後將長褲拉鏈拉上。

  他的雙臂撐在桌面,將她鎖在自己懷裡,惟惟羞赧又有點委屈的盯著他,他傾身啄吻她的粉唇,喃喃說著安慰的情話。

  惟惟的情緒終於平復下來,手輕觸了下他短短的寸發。

  「你剪頭髮了。」隔了一個月,竟然只想到這一點。

  「嗯。」他又吻她嘴唇一下。「喜歡嗎?」

  她答喜歡也不是,不喜歡也不是,只好胡亂點個頭。

  「我習慣這個樣子,這是我以前的髮型。」他輕撫她玉白的臉頰。

  「……噢。」

  其實,她也不知道他所謂的「以前」是指多久以前。

  唐健直勾勾瞧著她,似乎對她只有一個「噢」的反應不太滿意。

  惟惟無奈地攤攤手。

  「我又不如道你以前是什麼樣子,我們這麼多年沒見了,我只記得你大學時的樣子,而那個樣子就和你沒剪頭髮的時候差不多,不過你現在這樣很好看就是了。」

  這位大爺終於滿意了。

  真虛榮。

  「惟惟……」唐健緊緊摟住她,輕聲地喚。

  「嗯?」

  「不要離開我。」他的眼神極度認真,認真到讓惟惟感到心驚肉跳。

  她不曉得該如何回答這句話,只好就事論事的提醒,「唐同學,你好像還有一個女朋友。」

  「那個人不是我的女朋友!」他的臂肌一繃,口氣轉硬。

  「那請你處理得乾淨漂亮一點。丟一句『我們分手吧』就的去另一個女人的家,接著還消失一整個月,這絕對不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會做的事。」

  惟惟從來不和有女朋友的男人糾纏不清。不管他自己是怎麼想的,從唐媽媽那裡側面得知,文慧鈴非常的受傷,要求得到一個「說法」,而他大爺只是一走了之。

  無論他們之間會不會有什麼,都得等他先把前一段處理乾淨再說。

  「那個女人不是我的女朋友!」唐健更冷峻的重複。

  「我不管,那不干我的事,我只是要讓你明白,一個男人對待前女友的態度,就能讓人看出他會是一個怎樣的情人。而你,唐先生,你的分數並不高。」她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肌。

  唐健轉身在窄小的房裡踱了幾步,最後仰頭歎了口氣,無奈之至。

  為什麼明明不是他招惹的女人,卻要他來收尾?算了,反正只要是「唐健」的事,就是掛在他頭上,他認了。

  「惟惟,你只需要知道,我愛的是你,一直都是你,我們之間從來沒有別人!」

  「我們之間『從來沒有別人』,是因為我們真正熟起來不過四天而已。」

  唐健不理她的嘲諷。

  「我是為了你而來的。我們之間沒有任何人可以介入的空間,為了你,我甚至可以犧牲自己的生命,你明白嗎?」他那雙比常人深陷的眼眸放出幽暗難解的光芒。

  為了她而來?

  惟惟的心頭流轉過無數的問號。

  從醫院初見的第一眼,他就對她充滿了莫名的依戀,強到甚至會讓人感到害怕。

  然後,他無聲無息就又消失了,一走一個多月。

  就在她以為那四天只是一場幻夢之後,他又毫無預警的冒出來,然後說他是「為她而來」。

  來哪裡?

  這一切都沒有道理可循。他莫名其妙的情意,他「奇跡般」的復原,他突如其來的改變容貌,還有一些讓人無法理解的話——

  慢著!

  惟惟心裡突然閃過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不、不會是這樣吧?

  不可能!不可能!這種事太不科學了!好歹她也是個MIS,念電腦資訊的,人家computer science也是一種science(科學),所以她絕對不能去想什麼借屍還魂的事……

  惟惟的臉上閃過各種顏色,看得唐健又疑惑又好笑。這丫頭又在胡思亂想什麼了?

  「惟惟姊,總經理說他電腦有點問題,請你出來看一下!」工讀生小妹突然敲了敲門。

  惟惟霎時回過神,飛快把腦子裡的想法甩掉。

  「我馬上就來。」

  「惟惟……」

  她跳下桌子,唐健抓住她的臂還要說些什麼,惟惟微微一扭,避開他的碰觸。

  「總之,你欠文慧鈴一個解釋,至於我們……我只知道,在你沒有理乾淨前一段關係前,我希望我們能暫時保持一點距離,所以剛剛發生的那種事——」惟惟好不容易白回去的俏臉又紅了起來。「那種事,短期之內,絕對不能再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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