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雅的雅菲
韓端一下愣住動不了身。
一會兒功夫,周松梅已經把上衣脫掉,只穿著裡面無領的白色內衣,胸前撐起鼓鼓囊囊,光滑***的肩頭全露了出來。
如何注意不到韓端的尷尬,周松梅心裡偷偷想笑,換了個姿勢坐在椅子上:「小端,別被外人看見就好,我是長輩,你又是醫生,沒什麼好彆扭的,就這樣,痛痛快快幫阿姨敲兩下子好不好?」
周松梅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這樣放開,反正這小子讓她感到很放心。
「噢。」韓端應了一聲,為自己剛才差點轉身離開的想法好笑。
既然如此,索性做得更徹底一些,韓端咬牙道:「周阿姨,不如您趴到床上,我替您好好做做背部按摩。」
這傢伙還挺能順竿爬,周松梅也是一愣,想想自己這麼大個人,哪能還不如個大男孩灑脫:「好吧,那阿姨就辛苦你了,孩子。」
她刻意用稱呼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也顯示自己的灑脫。
說完,也不等韓端回答,周松梅當先走進套間,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毫不避諱趴在大床上,這才回頭一笑:「韓醫生,準備好了,請開始吧。」
這話已有了點玩笑的味道,如果再有一句「你可別吃人豆腐」那就成了小男女之間胡鬧了,幸好周松梅很理智,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就算一時冒起,也及時嚥回了。
趴在床上,周松梅就有些後悔了,這樣的年紀怎麼會一下子產生這樣雜七雜八的念頭,又忍不住咬牙暗恨。小十幾歲的大男孩怎麼會讓自己產生這樣不知所措的念頭,還好他看不到自己地模樣。
韓端很快就進入了自己的角色,不留意也注意不到周總的思想變化,站在床旁專心點擊敲打。
女人到了這樣的年齡,肩上和背部的肉挺多,落手綿軟,賀雅菲自然無法與之相提並論,比淳於虹也還要豐潤些,雖沒與她袒裎以對,但摸總摸過好幾次了。手上動作專業。腦子裡做著一些比較。
聯想到淳於虹火爆的身材,韓端職業般的手法不免稍稍停滯,有胸罩肩帶的地方就沒敢下手。
到了腰部的時候,隔著薄薄的內衣依然感到了周松梅地曲線,光滑而***,因為生育過,缺少了了少女的纖細和緊繃,卻另有一番厚實。
在見識過的女孩子當中,妹妹凌零不在考察範圍之內,單說這腰部。除了最為瘦弱的賀雅楠幾乎不盈一握,還是淳於虹的腰身最為迷人。與胸部、***比例最為出色。
不知道怎的,韓端無法自制地冒出了拿淳於虹來與周總做比較的想法,如此一來自然就難以氣定神閒。
「君子不欺暗室」,就算活動心眼也不可以!韓端暗暗告誡自己,好半天勉強收起了意馬心猿,要自己不做無聊的比較,全心全意地把注意力放到手上的工作。
很多年沒有被異性這樣接觸自己的身體了,周松梅地心更難以平靜,極力讓繃緊的肌肉放鬆。
隔著薄薄地衣衫,韓端大手碰到的部位仍然感到一片溫熱。舒適的感覺,簡直舒服到一根手指也不想動。
尤其有那雙手在腰部滑動時,有種眩暈的感覺,周松梅彷彿回到少女時代。賀鑄海一隻手偷偷地環上了自己的細腰,忍不住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吟聲聽上去有些熟悉,彷彿賀雅菲在興奮到極致時發出。韓端好不容易平靜的心差點又被打亂。
手漫過腰身,來到***上緣。周松梅的身體突然一緊,她感到自己分外敏感,某些部位居然有了反應。
她意識到不妥,反手撥開韓端:「好了,這兒不用了。」
周松梅一下把身拱了起來,臉上莫名的潮紅,連呼出的氣都有些熱得燙臉。
周松梅潛意識中責怪自己,怎麼會在一個孩子面前發出那樣地叫聲,真讓人臉紅。
這樣的反應相當明顯,韓端怎會一無所覺,只是這會兒他已心下坦然,反不如周松梅那樣緊張,微微一笑:「周阿姨,你的身材保持地可真好,一點不比小姑娘差。」
周松梅感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暗自責怪怎麼還不如這個男孩子鎮靜。
女人心態相似,聽他話語之中地誇獎,心中不免得意,嘴上卻不這麼說了:「你這孩子又瞎說了,沒大沒小的,阿姨老了,怎麼能拿來跟小孩子們比呢。」
韓端反駁道:「我說得可都是實話。」
「去你的。」周松梅一不小心有了些撒嬌地味道,伸手想去推韓端,馬上覺得不妥,趕緊把手收了回來,也不敢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小端,聽說你跟一家叫見創的藥械公司過往甚密,是真的嗎?」
.;.稍微一快就注意到了,而且連自己都能挖出來。
不過這才是一個職業商人的敏感,情報網無處不在才能及時捕捉到商機。
其實與見創的合作雖隱秘卻也沒刻意隱瞞,還得囑咐邱大哥對兩人之間的合作多加保密。韓端的想法還是比較古典,自己總還是個在校學生,不願被更多人知道。
只是事已至此卻不好隱瞞,韓端索性如實說了:「是啊,是跟他們合作了一樣醫療器械,沒跟阿姨打招呼,反正周氏只做醫藥的。」
「沒什麼,隨口問問而已,你也不必跟我說啊。」周松梅臉上紅潤已褪,聽出韓端的疑問,恢復了精明本色,話鋒一轉,「小端啊,咱們可是自己人,不管怎樣不能幫著外人對付阿姨啊。」
於情於理,韓端都不打算跟周氏起什麼衝突,周總怎麼會對這種事情這樣敏感。慨然應道:「放心吧周阿姨,咱們怎麼可能成為敵人呢,再說我也沒那個本事啊。」
「說什麼呢,敵人、敵人的多難聽,阿姨知道小端有本事的。」周松梅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樣子,「咱們還是外面坐吧,雅菲大概也快回來了。」
套間光線相對較暗,雖然千百遍地對自己說沒什麼,周松梅心裡卻不那麼坦然,
跟這個男孩子繼續留在裡面。萬一被雅菲撞見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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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賀雅菲,她習慣性地用了「回來」這個詞,器重之意可見一斑。
回到外屋,她不陪韓端坐沙發,而是在老闆椅端坐,借此掩蓋失態帶來的尷尬。
明裡暗裡跟女兒談了幾次,雖沒直言,卻隱隱指向了她跟韓端地關係。雅楠無疑在某些方面很聽話,但面對這樣一個男孩,連自己有時都莫名其妙的失控。女兒能放下嗎?
這時電話響,周松梅接過。暗自鬆一口氣,言道:「雅菲在回來的路上了,一會兒咱們可以一起去吃飯了。」
心裡的問號一起沒解開,韓端沒留意她的表現:「周阿姨,您叫我來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
「呀,你不說我還忘了。」周松梅裝作恍然大悟,「還真有事要小端幫忙呢。」
「阿姨怎麼這麼客氣,我什麼都不會,能幫什麼呢?」
「這事本來應該雅菲跟你說,可那丫頭偏偏讓我做這個壞人。」周松梅一笑。
韓端沒吭聲。支起耳朵聽。
「是這樣的,我們早想尋個商務手機的代言人,一直沒找到合適的。那天是雅菲提醒了我,說小端就不錯。我仔細一考慮。還真是很合適,這不,厚著臉皮想請你來幫這個忙。」
大大出乎韓端的意料。千想萬想,也沒考慮到會是這樣地一個要求:「周阿姨,您和雅菲姐開玩笑吧,人家代言都要請當紅明星,哪能隨便找個不知名的臭小子。」
周松梅誇道:「什麼臭小子,我們小端一看就是少年老成、能做大事的,這氣質怕是明星都比不上。」
韓端連連擺手:「那也得找個帥點的,像我這樣其貌不揚,又上不得檯面,非砸鍋不成。」
「算了,我也就一提,不跟你爭執,等雅菲來了讓她說吧。」
「說曹操,曹操到」,話音未落,只聽「彭」得一聲門響,風風火火的賀雅菲衝了進來。
她把包往門後一丟,高跟鞋踢掉,光腳就跳到沙發上,隨便一躺:「小嬸,累死我了,那幫人可真不地道。」
賀雅菲一屁股就挨在韓端身邊,只是動作太「連貫瀟灑」,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
鞋子在地上翻了幾個跟頭,有一隻還跑到沙發底下不見。一副很不雅的樣子,要多不淑女有多不淑女。
韓端見她這副德興,忍不住咧嘴一笑。
周松梅見過多次,還是不免笑了:「小菲,看你還有個女孩子樣嗎,怎麼做人家媳婦的?沒見有客人在嗎?」
賀雅菲當然看到了韓端,見他笑的時候還瞪大眼眼表示不滿。卻沒有稍作收斂,一雙腿大張著,如果坐在正面,走光程度之高,怕是連內褲的顏色也會暴露。
聽了周松梅地話,賀雅菲才一吐舌頭,趕緊把腿並了起來,悄悄沖韓端擠了擠眼,滿是挑釁的味道,然後故意左顧右盼:「哪有客人,我怎麼沒看到。」
韓端站起身,倒了杯水放到賀雅菲手裡:「雅菲姐一定累壞了,喝口水吧。」
賀雅菲不敢太過胡鬧,以免被小嬸看出破綻,笑著坐正,把水接過去抿了一口:「小嬸,你看吧,這男人就是不能慣。」
周松梅笑罵了一句:「瘋妮子,這都哪跟哪兒,人家小端是不跟一般見識。」
韓端笑著打圓場:「雅菲姐女中豪傑,非常人自然應該行非常之事,這一趟出去肯定大有收穫。」
「切,臭小子,你這算誇人還是損人呢!」賀雅菲在韓端頭上拍了一下,杯子又遞過來,「再去給姐姐倒杯水,等我歇好了咱們就去吃飯。」
這個動作恰到好處,完全是個調皮地姐姐對頑皮的弟弟。韓端沒有反駁。乖乖再做小弟。
賀雅菲笑著接過:「這還差不多,看你這麼聽話的份上,今天這餐姐姐買單了。」
「雅菲別欺負小端了,別忘了咱們今天可是有求於他的。」周松梅不知道侄女跟韓端有多熟悉,有些看不過眼去,很自然地主持了一下公道,「你們兩個先坐會兒,我跟秘書交待一下就走。」
賀雅菲見她一出去,腳丫子頓時伸到面前:「好弟弟,幫姐姐捏捏腳吧。酸死了。」
見賀雅菲跟變了個人一樣,韓端沒法拒絕,眼睛看看門口,在她地腳上捏了幾下:「好了。」
賀雅菲一嘟嘴:「糊弄人!」
雖這麼說,周松梅隨時回來,她怎能造次,何況韓端總是給了面子:「好弟弟,小嬸給你提過了沒有?可得好好感謝本小姐,給你提供了這麼個好機會。」
韓端一咧嘴:「好姐姐,我哪是那塊料啊。你就高抬貴手,饒了小弟吧。」
賀雅菲掩到他身後。見所處的位置從門口看不到,伸嘴在臉上香了一口:「臭小子,你少給我裝樣,姐姐說你行就行。」
見韓端忙不迭擦臉,這才「咯咯」一笑,小聲道:「要是請個大牌明星,幾百萬都下不來,效果還不一定好呢,你可千萬別客氣,過會兒記住了。少一百萬不幹。」
「雅菲姐,你這樣做可有點吃裡趴外。,再說我真幹不了」這個說法讓他一時忘了自己是嚴辭拒絕的。
「什麼呀,我這可是幫你。反正給誰都是給,一定拿穩主意。」聽到門口腳步聲,立馬改口。「你小子挺不夠意思,好久都不回我們周氏看我和小嬸。」
周松梅笑著進來:「好了,小菲休息好了沒有,咱們吃飯去,別把小伙子餓壞了。」
「好了是好了,不過一頓不吃死不了人的,不過我還真餓了,小嬸今天你吃客好不好?」
「這孩子淨知道瞎說。」周松梅笑著怪了一句,三人就往外走。
落座之前,賀雅菲故意落在後邊,對韓端悄悄耳語道:「你若敢不答應,小心有你好看!」
這可就是***裸的威脅了,起了那麼一個做代言的頭,韓端這餐吃得並不爽快,因為這事完全出乎了他地預料。
「怎麼樣,考慮好了沒有?」周松梅放下筷子,笑著問道。
有什麼好考慮的,咱們又不會坑他。」賀雅菲一副似乎還嫌韓端拿大牌。
「還是算了吧,我畢竟在上學,長得不好看,又沒打算當明星,不好搞得被人指手畫腳。」韓端不想出這個頭。
賀雅菲從桌子底下狠狠踩了他的腳,嘴裡聽上去卻還是在好言相勸:「小子,你這樣的氣質不做點什麼太可惜了,怕什麼,又不會死人。你雖長得難看了點,野獸配酷機卻剛好是絕佳地選擇。」
韓端咬著牙不出聲,免得被周松梅看破上下其手的動作。
「雅菲別瞎說,人家小端哪點不好。」周松梅顯然唱的白臉,說得還文采斐然,「沉思時孤傲中透著點淡淡地憂鬱,做年輕一代成功的代言人真是再合適不過。我們這次想突出的就是這種感覺,年少有成,即接近了新一代人追新,又乏沉穩,我認為你是最好的。」
「是呀,現在人誰還那麼保守,能有機會揚名立萬還不搶著上。就算你成了明星,別人也只會羨慕,不會把你怎樣啊。」賀雅菲跟著幫腔。
韓端苦笑:「周阿姨,雅菲姐,你們就別再逼去了,我真不是那塊料。」
周松梅擺出哀兵之勢,又換了個口氣:「小端呀,手機公司從創立到逐漸起步不容易,廣告部門的創意都出來了,就差一個合適的人選,你就當幫阿姨一個忙好不好?」
賀雅菲的腳就沒離開過韓端腳面,悄悄又做出了一個要碾地動作:「對呀,雅楠肯定也喜歡你那樣,整天悶不吭聲地像個小老頭,還有什麼混頭。」
話到了這份上,韓端真得很為難了,他想法挺多,就是沒想過要出頭露面。
明裡暗裡得罪了不少人,越張揚越容易招來是非。以目前的情況。他更樂於保持低調。
周松梅這樣相求,別說是有知遇之恩地大公司老闆,就算賀雅楠母親的身份,也讓他想不出借口推脫。又想追人家女兒,連這點犧牲都不肯做,有些太說不過去。
這一刻,韓端動搖了,確實如賀雅菲所說,又不會死人:「我這人上不了檯面的,長得又困難。只怕會搞糟,到時反而影響了產品銷量。」
賀雅菲聽出他語氣鬆動,趁熱打鐵:「怕什麼,只要你肯答應,到時會有專人指導,到了那幫人手裡,別說你一個大活人,就是老母豬也會弄成仙女地。」
入到耳裡有些刻薄,周松梅笑罵:「小菲這都說什麼呢,我看你在外面跑得越來越不像女孩子了。」
韓端作苦笑狀:「既然如此。雅菲姐又何必為難小弟呢,牽頭老母豬鏡頭前面轉上一圈不就得了。」
「臭小子。找不自在呢。」賀雅菲氣得伸手,差點扭韓端耳朵。如不是考慮到小嬸還在面前,她一定不跟這小子客氣。
周松梅及時制止:「小菲別鬧了,多好一個小伙子哪有你那樣形容的。小端,到時也沒幾句台詞,只要聽造型師和化妝師的話擺幾個造型就一切OK了,我想他們會把剩下的工作做好。」
「這不真成牛不喝水硬按頭了。」看來人家是真心,韓端不好再找借口拒絕。
「什麼不喝水,要是養了你這麼不聽話的一頭牛,得活活被氣死不可。」賀雅菲話接得很快。完全不是平時精明強幹模樣。
周松梅都有所察覺:「小菲,平常沒聽你這麼多噎人話,今天這是怎麼了?」
「哪有,不過看這小子不識抬舉。太可氣而已。」賀雅菲偷偷在心裡吐了下舌頭,呵,今天做得是有些過了。誰讓我一見到這傢伙就氣不往一處來著。
唉,有「禍事」了男人就要出來扛職,韓端主動出來打圓場:「菲姐大概在外頭受了氣,心裡不順吧。沒事吧,我皮糙肉厚的也不在乎。」
賀雅菲不滿狀:「我可從來沒打過人啊。」
周松梅欣賞韓端這份大度:「小端,阿姨不是有意讓你為難,我看了他們的廣告創意,真非常不錯。後來聽小菲這麼一分析,還真就你挺合適。說真地,阿姨真沒碰到過你這樣的男孩子呢,那些明星也不一定有這麼拉風。」
這話倒不假,如今的年輕人思想都反叛著呢,請個大人物現身說法還真就不一定買賬。
有些產品上市總共沒多長時間,偏偏要請個名人出來做廣告說「這些年我一直用著」,瞪著眼睛說謊。平時大夥兒在一塊提起來這類事情就覺好笑,拿人都當傻子呢。
賀雅菲及時給予打擊:「就是,像你這樣年齡不大,又愛裝老爺爺地確實非常合適那個創意,即可以引得一幫小女生叫好,又能讓那幫到了一定年齡地成功人氏渴望年輕一點,還不乖乖地往外掏錢。」
「我哪有裝什麼老爺爺?」韓端爭辯,卻被說服,心動了,「好,那就試試,不成趕緊換人,別耽誤你們正事。」
賀雅菲聽他應承下來,心裡高興,腳下不踩了,改成了在腳面上輕輕轉悠,還不知道啥時候悄悄把鞋脫了。
她真能折磨人,一般人恐怕很難見識到,韓端強忍著那種滋味:「不過我有個條件……」
「好吧,你儘管提,只要在能接受的範圍內,我一定答應。」周松梅爽快地應道。
聽小嬸這麼一說,賀雅菲的腳又用上了力氣,韓端明白,這是讓他獅子大張口。
韓端搖搖頭,就是只衝著她地,這才說道:「如果真的行,外地就不管了,我希望別在中洲地面上放廣告牌,只在電視台播播就好,省得太扎眼了被同學說三道四。」
如今的大學生沒幾個正兒八經看電視的,倒是那戶外廣告比較容易暴露。
賀雅菲一聽:「你這小子,真上不了檯面。怕什麼的,到時別人只怕羨慕還來不及呢。我自己倒想做,可惜目前沒有合適的機型。」
韓端充耳不聞,他知道最終決定權所在,只看著周松梅聽她地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