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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的面具》第7章
第七章

樓展戎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蠢事,親手打開籠門放出一頭野獸,還不知死活地挑釁他。

一個餓虎撲羊,他被陸定宇撲壓在床上,壯碩的身體壓得他動彈不得。男人的膝蓋下嵌,霸道地分開他的雙腿,一手扯開鬆鬆垮垮的浴袍,薄唇壓了下來。

灼熱、狂野,粗暴地蹂躪著他的唇舌,強悍而不容拒絕,放肆地汲取著他的氣息。樓展戎腦袋發暈,一半呆怔一半驚嚇,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離,卻被緊緊禁梏在男人懷裏,任他為所欲為。

舌頭挑開被啃吮得紅腫的唇瓣,頂入口腔四處探索,攪動勾引著他的,樓展戎鼻腔裏逸出「嗯嗯」的哼喃,渾身發軟,手腳無力地推拒著對方。

他越是掙扎,就越是勾起男人沖天的欲火,軟綿綿的拳頭不僅沒有殺傷力,反而帶著調情一般的誘惑,讓人欲罷不能。

被吻得喘不過氣來,陸定宇才挪開嘴唇,樓展戎一拳打在他臉上,沙啞地罵道:「滾!你這個死同性戀……唔!」

陸定宇又吻了下來,厚實的雙手在他身上四處遊移,撫弄著他白皙削瘦的身體,火熱的胸膛不住地磨蹭著他的,不僅沒有讓他覺得噁心,反而勾起一種原始的渴求,胸前小巧的乳首已經挺立了起來。

唇舌被纏吮得發麻,喉嚨湧上一股燒灼的燥熱,腰身發軟,雙腿更是使不上力氣,並在陸定宇撫過大腿內側時顫抖著蜷起。

被他撫摸過的地方像著了火,肉體廝磨之間更是烈火燎原。樓展戎被挑起了情欲,乾脆閉上眼睛,施展出遊戲花叢修煉出的高超吻功,與陸定宇展開決戰。

一向都是他主導,頭一次居於下位,新奇中有著難以啟齒的慌亂,樓展戎又開始掙扎,可是男人強健的臂膀已經築起一座欲望牢籠,把他囚於其中,在彼此都得到滿足之前,拒絕釋放人質。

再一次被榨幹了肺部的空氣,樓展戎在較量中慘敗,卻得到了更多的憐愛。陸定宇的吻變得溫柔許多,舌尖懶洋洋地舔舐著他的唇,並且不停地戳插著雙唇中間,發出細微的水聲,淫靡至極,好像性交一樣,讓樓展戎破天荒地在床上紅了臉,感覺到羞窘難當。

這種蓄勢待發的暗示,比真槍實彈更刺激,樓展戎丟盔棄甲,一邊被動地承受對方的調情,一邊暈陶陶地想:難道他要真的雌伏于一個男人。

對於心高氣傲的樓展戎來說,讓他被男人壓還不如給他一刀痛快,可是……被這個男人壓,好像又不是完全無法忍受的事。

原則像蛋殼,一旦出現了裂縫就意味著一發不可收拾,一次妥協就預示著步步退讓。而且看對方欲火焚身的樣子,就算他退到溝裏,這男人還是會乘勝追擊,直到攻下他的小菊花為止。

雖然大腦裏警鐘轟鳴,可是此刻欲望的本能早把理智擠跑了,越來越熱的身體和亂成一團麻的腦袋註定他在這場情欲交鋒中一敗塗地,棄守城池。

激吻中,他不知道吃了對方多少口水,像毒液一樣,把他的心智腐蝕得千瘡百孔,到處都是漏洞。

昔日叱吒風雲的幫派大哥此刻像小白羊一樣縮在男人身下,瑟瑟發抖,害怕得牙齒都開始打顫。陸定宇滑下來啃吻他的頸項,一邊抽手脫掉身上的衣服,與他裸裎相對。

胯下的欲望早已昂揚,怒張著炫耀自己的碩大,讓本來已經軟得像泥一樣的樓展戎霎時清醒了些,試圖垂死掙扎:「混蛋……不行……快放開我……」

比起他的小小鳥,這男人的東西真是雄偉到讓人膽顫心驚,擎天一柱血脈賁張。樓展戎低頭看看自己同樣抬著頭的弱小兄弟,油然生出一股自卑感,羞惱交加,下意識地伸手去擋。

如果換作他以前的身體,說不定還可以和這傢伙一較高下……唉,好漢不提當年勇。

陸定宇低聲笑了,嘴唇滑過他的胸膛,像小孩子舔糖果那樣舔吮著一邊的乳珠,酥麻濕熱的感覺讓樓展戎一直癢到心裏去,忍不住「哎呀」一聲低叫,身體弓了起來。

硬熱的男根正抵著他的大腿,威脅感十足,樓展戎像被燙到似地撇開腿,雙腿卻分得更開,像是主動求歡獻媚一般,擺出誘人的邀請姿勢。

陸定宇也就毫不客氣了,一手順著背脊滑下來,探入臀縫中,急不可耐的按壓著中間緊閉的穴口,另一隻手伸到前面來,包住樓展戎挺立的分身上下撫動,弄得他喘息連連,眼中水霧迷離,濕漉漉地看著他,流露出無助又羞赧的神色。

真是可愛到讓人快要受不了,陸定宇深吸了一口氣,忍住想要立即攻城掠地的衝動,為了不傷害到他,準備工作一定要做足。

他低下頭,含住樓展戎挺立的欲望,以唇舌慢慢地挑撥。樓展戎的呼吸開始紊亂,一隻手痙攣地抓扯著他的頭髮,身體下意識地挺動著,把自己更深地送入他的口腔。

溫暖濕潤,讓樓展戎生出宛如置身于天堂的快感,靈活的舌頭每一次滑過頂端,都會產生奇特的電流,擊穿他的肉體直至心靈。樓展戎很快就沉浸在沒頂的快感中,被服侍得飄飄欲仙。

欲望越來越緊繃,像漲到警戒線的洪水一樣,就快要頃刻爆發,就在他快達到高潮的節骨眼上,陸定宇突然停了動作,把他的分身吐出來,抬起他的雙腿,轉而啃咬大腿內側的肌膚。

樓展戎不滿地咕噥,用欲求不滿的眼神瞪著他,陸定宇抬頭與他對視,手指戳戳他的小菊花,低聲說:「別急,我會插到讓你射出來。」

樓展戎打了個哆嗦,快被對方灼人的眼神燒得體無完膚,他下意識地併攏雙腿,掙扎著想從床上爬起來,卻被陸定宇一手按住,火熱的視線正在他私處流連,肆無忌憚地欣賞他自己都沒看過的地方。

樓展戎臉紅得像剛出鍋的螃蟹,熱騰騰的冒著煙,他拍打著陸定宇的腦袋,嘶啞的聲音帶著顫抖,毫無威力地命令他:「滾、滾開……我警告你……姓陸的……啊!?」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就已經驚叫出聲,陸定宇在他腰下墊了個枕頭,然後低下頭,濕熱的唇舌從雙腿之間滑過,一路舔到臀間的洞穴,然後毫不猶豫地舔上他緊密的穴口,以舌尖輕輕滑過周圍的褶皺,並且目標明確地戳舐著中間的穴口。

樓展戎被嚇傻了,雖然他以前泡妞的時候也被款待過毒龍的玩法,但是他完全沒想到陸定宇會做到這個地步!

即使剛才他已經把全身都洗得乾乾淨淨香噴噴,可是突然被舔那個地方,還是讓樓展戎產生了強烈的不適感,他像一個走下花轎的大姑娘一樣,羞得連眼睛都不敢睜。

濕熱的感覺竄了上來,讓他的脊樑骨都開始發酥,下面那個洞也在男人不斷的舔舐之下,不再那麼緊窒,舌尖試探性地在穴口流連片刻後長驅直入,擠進狹窄的甬道中。

樓展戎再次失聲驚叫,雙手胡亂地抓擰著床單,連腳趾都繃了起來,全身的皮膚泛上一層粉色,羞得只想把自己埋進被子裏去。

太爽了!舌頭進進出出,越掘越深,可是仍然無法到達最裏面。樓展戎咬緊牙關,壓下一聲丟臉的呻吟,覺得他的屁股像坐在火爐子上,而那一簇火苗還在挑逗著攻進體內,雖然只是在穴口一段短短地燃燒,但是那逼人的熱意已經蔓延至五臟六腑,烤得他渾身燥熱,下腹糾結抽搐,身前的欲望吐出透明的汁液,體內的需求卻更加強烈,連穴口都不住地收縮。

更深處,更深的地方被撩撥起熊熊欲火。樓展戎也不知道那裏是哪里,只是感覺到那未被舌尖到達的地方兀自饑渴難耐、空虛不已,恨不得有什麼東西來狠狠地填滿他,侵犯到他自己都無法觸及的地方!

滿足他,快來滿足他!體內已經燒得他不知所措,樓展戎在欲火中掙扎,再也忍受不了這種若即若離的撫愛,追求歡愉的本能粉碎了最後一分理智,他把自尊心丟到九霄雲外,扯住陸定宇的頭髮,媚眼如絲啞聲命令:「你陽痿嗎?要做就快做!別磨磨蹭蹭的!」

偉岸的身軀覆上他,陸定宇將腫脹的硬熱欲望抵上潤澤的穴口,隱忍多時,此時一秒鐘也不願意等待,他一挺身狠狠撞了進去。

「啊!」被佔領的瞬間樓展戎幾乎失神,他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渾身發抖,滿面潮紅,眼前一陣陣發黑,急促地喘息著,最柔軟和隱密的地方被碩大的男根撐開,熱意燒灼,敏感的黏膜清晰地感覺到那上面的筋絡和脈動,霸道地傳達著佔領者雄威。眩暈中,樓展戎產生了一種連心肺都被頂得移位的錯覺,有些恐懼,但更多的還是渴望,他像一片久旱的農田,口乾舌燥,迫切地渴求著男人立即降下甘霖,以熄滅他體內的欲火。

柔軟的腸壁很快適應了異物的入侵,又在顫抖著渴望更兇狠的磨擦,靜止在體內不動的熱杵讓他心神蕩漾,被撐到極限的穴口緊緊箍住男人的傢伙,樓展戎覺得自己的小腹一跳一跳的,有些酸軟發酥的感覺,從股間到體內像有螞蟻爬過一般,又熱又癢,幾乎把他逼瘋,樓展戎舔舔乾澀的嘴唇,喘道:「還愣著幹什麼?快點給我……動……」

男人彎下腰,輕吻他的臉頰,聲音沙啞低沉,帶著讓人心顫的誘惑問:「你想我怎麼做?」

樓展戎被欲火燒得昏頭脹腦,收縮臀部使勁夾了一下他的分身,罵道:「用力、用力插進來!快……儘量深,他媽的……被你幹死我也認了!」

陸定宇不負他的希望,把他一條腿抬上肩頭,前後擺動腰部,開始時生怕傷著他,速度還不敢放快,只是一下一下撞擊著他濕熱的洞穴,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去,感覺著火熱緊窒的小穴把自己牢牢裹住的銷魂快感。

「嗯……唔……再快點……姓陸的……你給我……啊……」身體的適應快得驚人,陸定宇這慢吞吞的行為無異於揚湯止沸,讓樓展戎不滿地咕噥,另一條腿主動抬起來圈住男人的腰。後穴一張一縮地吞吐著他的巨物,透明的水液被帶出穴口,沿著臀縫流下,沾濕了床單,樓展戎眼角滑下激情的淚水,急切地扭著細腰,催促道:「快點、再快點……」

陸定宇額角繃起青筋,渾身的肌肉隆起,把他整個罩在身下,托著他的腰開始快速撞擊。

粗大硬熱的男根像楔子一樣毫不留情地打進他的身體,又快又猛,每一次都幾乎連根拔出,再整根進入,撞到最深處去,直抵花心,不留餘地的佔有和攻擊。快感像大水漫過沙灘,乾渴的肉體被充分滋潤,樓展戎在男人身下吟叫連連,手指抓著對方結實的後背,爽得已經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

陸定宇下身擺動的時候,手也沒閑著,熱切地撫過他的每一寸肌膚,撚弄撫玩,給沉浸在激情中的肉體火上燒油。可是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始終沒關照樓展戎胯下高高挺立的小兄弟。

體內深埋著男人的欲望,自己的分身卻無人搭理,正寂寞地吐著液滴顫抖,樓展戎呻吟著,抬手想自己摸幾下,結果還沒碰到,就被陸定宇抓住雙手固定在頭頂,同時下身用力一頂,邪笑著說:「我要插到你射出來。」

「啊……唔……」樓展戎發出撩人的叫聲,乞求地看著他。

沒想到這男人平時是忠犬一頭,上了床卻如此霸道,堅持不讓他自己動手,而且壞心眼地展開下半身攻勢,放慢了速度,但是抵在他的深處,轉動磨蹭,讓樓展戎手腳抽動,又大聲呻吟起來。

鬆開他的手腕,重獲自由的雙臂自覺地環上他的頸項,身下的人吐出火熱的氣息,在喘息間細碎地催促:「好好做……」

陸定宇滿意地笑了,給了他一個獎勵的熱吻,吃掉他幾聲呻吟,下面更加賣力地侵犯他柔軟濕熱的密穴,窄胯撞擊著他雪白挺翹的臀瓣,發出「啪啪啪」的聲音,相連之處溢出的體液混和著汗液沾濕了臀腿,使得身體撞擊的聲音增添了幾分黏膩。

而他在奮力抽插之際所發出的淫靡水聲更是撩人情動,大床像是承受不住他們的瘋狂似地,四柱不停地晃動著,房間裏回蕩著情到濃處的喘息呻吟,以及身體劇烈交合的情色聲音。

「啊……嗯……好爽……姓陸的……嗯……你……」

樓展戎從來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像個風騷的蕩婦一樣主動款擺著腰臀迎合男人的進攻,還扭動著挺起身體磨蹭對方健碩的胸膛,手臂更是像藤纏樹一樣抓著陸定宇不肯放。

除了不斷填滿自己、滿足自己的火熱巨物,樓展戎同樣沉醉于對方強健的懷抱中,他迷戀地撫摸過陸定宇肌肉糾結的胸膛,汗濕的光滑皮膚包裹著結實的肌肉,堅硬如鋼鐵,並且散發出讓人身心沸騰的熱度,夾雜著清新男性體味的汗水味更是一劑強力催情藥,勾得人春情蕩漾,不知羞恥地向他索要更多。

樓展戎眼神已經開始渙散,身體顫抖得更加劇烈,被快感拋上雲霄,越來越逼近極限。他氣喘吁吁勾住陸定宇的頸項,仰起臉來向他索吻,顫聲道:「叫、叫我的名字……快點……」

「展戎……展戎……」陸定宇緊緊抱住他,雙唇淩亂地落在他臉上,在他耳邊低語:「樓……樓展戎……我愛你……」

最後三個字讓他像過了電一樣渾身劇震,一聲低叫,分身射出一片白濁,沾染了陸定宇的胸膛。

高潮之後他腦中一片空白,虛軟無力地癱在床上喘氣,陸定宇停佇了片刻,沒有得到滿足的分身又開始在他體內征伐。

「嗯……你這傢伙……」剛發洩過後的肉體疲倦且異常敏感,像玩具一樣被男人抱著不鬆手,並且隨著那根的抽動發出各種丟臉的聲音,樓展戎抓回幾分理智,對陸定宇的耐久力無言以對——這傢伙完全可以去代言鹼性電池了。

「你……差不多了吧?我……我不行了……」樓展戎努力保持清醒,不讓再度席捲而來的快感攪得他神魂顛倒,雖然雙腿又纏上男人腰,不過嘴巴上已經開始告饒:「你是不是……想……搞死我?慢點……啊……嗯……」

磨擦過度,屁股已經有些疼痛,樓展戎累得連說話都有氣無力,但是作為一個忠實的下半身動物,在男人的熱情撫愛和佔有之下,他又可恥地扭動呻吟起來。

終於在他只剩下一口氣的時候,陸定宇達到高潮,低吼一聲,在他體內射了出來。

樓展戎打著哆嗦,眼前一片黑雲籠罩,喘了好久才散過去。他閉著眼睛窩在陸定宇懷裏,覺得自己已經死了一回,現在正癱在床上慢慢還魂。

陸定宇的體力好得讓人嫉妒,很快平復了喘息,側躺著把他摟在懷裏,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著他汗濕的長髮,眼神中儘是愛慕與依戀。

淩亂的黑髮貼在臉上頸上,襯得他俊俏的臉龐有一種被充分疼愛過後的滿足和慵懶,迷人得很。

樓展戎眯著眼睛,紅腫的嘴唇微微開啟,把貼在臉上的頭髮撩開,自言自語:「煩死了,明天剪掉。」

「別剪。」陸定宇慌忙拉開他的手,把他的一頭亂髮理順,又像狗一樣在他頸窩拱了拱,低聲說:「多漂亮啊,剪了可惜。」

特別是激情時分,這一頭漆黑長髮散落在枕上,平添一身妖嬈,風情萬種。

樓展戎板起臉來,故意唱反調:「漂亮你個頭,娘娘腔才會留長髮。」

陸定宇翻個身壓住他,唇貼上他的額頭,沿著發際線一路吻到耳後,哄道:「我喜歡,不要剪好不好?」

樓展戎心跳加快,呼吸有些不穩,健碩的男軀討好似地在他身上蹭來蹭去,蹭得他意亂情迷,讓樓展戎顧不上計較頭髮長短的事,他吞了口口水,啞聲說:「你喜歡的不就是這個小白臉嗎?等了這麼久總算上了,沒白耗這麼多心思。」

這傢伙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才順過氣來就開始冷嘲熱諷,陸定宇皺眉,一手撫上他的臉,說:「你怎麼總要以惡意揣測別人?我照顧你不是為了跟你上床……還有,如果不是你的話,我也不會隨隨便便跟人上床。」

繞口令一樣的解釋讓樓展戎嗤之以鼻,冷哼道:「我說,你一開始根本就是會錯意了!我說想要你的身體,不是想讓你上我……媽的,越描越黑!」

看著陸定宇精光閃閃的眼眸,他放棄了解釋,自暴自棄地轉過臉去,不去看這具強壯到讓他眼紅的身體。

如果他能佔據這樣的身體就好了,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身體來佔領他的話,那簡直是……在壯男身下乾柴烈火,爽到失聲浪叫的場面,他一點也不想去回憶。

「你別鑽牛角尖。」陸定宇熱烘烘的身體壓住他,快把他壓成一張小薄餅,厚實溫熱的嘴唇在他肩頸上親來吻去說:「我喜歡的是你,樓展戎,雖然脾氣暴躁,性格又爛,成天對我大呼小叫,但是我就是不可自拔地愛上了你,想吻你摸你、想抱你,連你罵人的樣子都讓我著迷。」

如果只是為了發洩下半身的欲望,那就直接辦事好了,他才不會耐著性子又吻又舔,一點一點地等他的身體適應並綻放,生怕懷裏的人受傷。

讓心愛的人在自己身下滿足,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莫大的幸福,陸定宇也不例外,所以才會使出渾身的解數,讓樓展戎在他懷裏呻吟扭動,欲仙欲死。

不過……陸定宇想起他以前的身分,一隻囂張狂野的猛禽丟了身體,無奈附身在一隻小鴿子身上,又被男人壓在身下,會有怨氣也是理所當然,只要不動搖國本,樓展戎怎麼洩憤他都會包容到底。

樓展戎有點臉紅,不自在地推了他一把,佯裝淡定說:「算了,反正做都做了,就當免費招牛郎,反正我也沒什麼……損失。」

死鴨子嘴硬,其實心裏還是彆扭得要死,特別是他一動身體就能感覺到男人射進來的東西從後穴溢出,股間濕滑一片,讓他心情一陣煩躁又開始推陸定宇。

這男人像塊岩石似地壓著他不動,一本正經地說:「這不是一夜情,展戎,我會對你負責的。」

樓展戎被氣笑了,很想掄拳頭揍人,奈何身上沒力氣,只好嘴上發威:「我又不會懷孕,又不打算回鄉下結婚,你負責個屁。」

這種被當成弱受捧在手心的感覺讓他有些不爽,不爽中又有隱隱的竊喜,於是更加不爽,樓展戎暗暗唾棄自己這種不爭氣的娘們兒心理,眼一瞪,說:「讓開,我要去洗澡。」

體力透支,他沒心情陪這個死男人蘑菇,只想洗去一身汗水和體液,倒頭大睡,至於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我……我……」陸定宇又開始蹭他,臉色暗紅,眼中欲火重燃,支支吾吾地說:「我還想做……」

那根東西再一次昂首挺立,硬硬地抵上他的小腹。樓展戎大驚失色,一巴掌拍在他臉上,罵道:「你這個禽獸!不要這麼快就發情。」

「求你了……讓我做吧……」陸定宇喘著粗氣,雙手在他身上四處亂摸,前後夾擊,撩撥得樓展戎也跟著喘了起來,不僅前面抬起頭與對方呼應,後面也開始熱熱地發癢,他暗罵自己淫賤,歪著頭想躲開男人的魔音穿腦……

「做完我們一起去洗澡,我保證這次慢慢來……一定會伺候得你舒舒服服……展戎……讓我做嘛……」

充滿誘哄味道的甜言蜜語加上火藥上膛的炮管正在他腿間蠢蠢欲動,很快瓦解了樓展戎的防守,他又沒出息地軟了下來,有些破罐子破摔地想:反正已經被開苞了,做一次跟做兩次都沒差,反正出力的不是他,他只要躺著爽就行了。

下半身動物就是這麼可悲,舒服大過天,樓展戎沒糾結幾秒鐘就繳械投降,手臂勾上陸定宇的脖子,呲牙道:「這次給我輕一點,別像吃了興奮劑一樣死命地做!」

「遵命。」陸定宇得到首肯,像一頭粘著主人不放的大狗,更加賣力地撫弄他的身體。

樓展戎半閉著眼睛,低喘連連,感覺到雙腿被抬起,已經與他充分親熱過的硬物慢慢擠進後穴,在體液的潤滑下很容易地一插到底,帶來眩暈的快感,樓展戎發出一聲嘶啞的呻吟,抬起腰臀,和男人摟抱著在床上翻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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