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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傳說第二部(亙古潛夜)》第42章
【第四話、秘密】

 紅色的血灑在床上。

 「好痛……」我下意識捂住肚子,然後往後退開,退到床邊緣還差點摔下去。

 立刻就發現異狀的式青直接壓住青年的手,抽掉那柄不知道從那邊生出來的短刀,清澈的刀上只沾了一滴紅色的血,眨眼就詭譎地被吸進刀身裏面,什麼也沒剩。

 「小美人,不要一醒就這麼激動,當心傷口又裂開喔~」把刀丟到牆邊,式青一把掐住青年的後頸,把人給壓回床上,然後用腳踢了罐藥水給我。

 痛到差點噴淚,我連忙拿起藥先幫自己治療,等到肚子比較沒那麼痛之後才戰戰兢兢的爬下床,很怕他等等又從哪邊拿出什麼東西戳爛我的腦。

 被壓制之後青年也沒有做多餘的掙扎,就這樣靜靜的趴在床上,然後開口:「請放開我。」

 「那不要做可怕的動作喔。」式青拍拍他的頭,就鬆手站開了。

 在身上的重量完全離開之後,青年才慢慢的從床上爬起來,把衣服布料全穿回去身上,接著無聲的走到旁邊撿回他的短刀收入袖子裏,然後踢開了臉盆,裏面的黑色蜘蛛一下子跳了出來攀在牆上。

 做完這些動作之後,他才轉回來看著我們。

 算賬的時間終於到了嗎?

 我抖了一下,突然想起來楔他們說過青年的實力超強。

 意外的,深邃的藍色眼睛裏已經沒有什麼憤怒的情緒了,就跟我之前看到的一樣冷漠,完全沒有任何情感,似乎剛剛的劇烈起伏是假的一樣。

 式青舉高手像是投降,「看在我們幫你治療傷口,別追究了吧,不然小美人會顯得心胸狹窄喔。」

 「你說誰?」冷冷的看著式青,青年終於開口了。

 「小美人叫你啊~」

 那一秒,青年突然摸向自己臉上的布料。

 「放心啦,沒有看到,摸皮膚那麼嫩也知道是小美人。」完全不怕下秒被捅死……或是被捅得很習慣的式青捧著臉扭著身體,「我對自己的鑒賞很有信心的,可惜小妖師不肯給我看臉。」

 如果不是時間地點不對,我還真想朝他正在扭的屁股重重踹下去。

 世界上果然某些事情都會令人腳癢,例如眼前這個傳說中聖潔無暇的高級幻獸。

 藍色的眼睛往我這邊飄過來一眼。

 「呃……如果哪里冒犯很對不起,不過因為看到你一直在流血所以我……」正常人都不會看到有人拼命流血而放之不理啊,如果他真的超不爽我也沒辦法了。

 沒有回答我什麼,青年往前走了兩步,接著朝我伸出手,我這才想起來他在被式青的屁股攻擊之前是要跟我拿那條斷線的。

 看來不給他真的不行。

 「給他吧。」旁邊的式青朝我眨了下眼。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青年,才戰戰兢兢的從口袋裏面拿出那斷線,小心翼翼地放到青年的手掌上。

 握住了那條線之後,青年喃喃念了一些我聽不懂得語言,接著拿掉了水妖魔的頭髮。

 就在那瞬間,我看見我們中間地面慢慢浮出了點什麼,隨著它越來越大,我終於看清楚那是什麼東西了——

 黑色的,似人非人的手臂。

 「……告密者?」

 我記得這個東西,在那時候、黑山君的地方,他為了幫助我們曾經引來過這個東西。

 式青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對我做出噤聲的動作。

 浮出的黑色手掌一張一合,和我記憶中完全一樣。

 青年繼續念著不知道什麼意思的語言,然後慢慢抽出剛剛拿來捅我的短刀,迅雷不及掩耳地就朝那只大張的手掌重重地插了下去。

 黑手整個僵直,幾秒之後整條手臂都開始震動,不知道從那邊發出來、類似野獸般的淒厲哀嚎回蕩在整個房間裏面,讓人聽了整個頭都暈眩了起來。

 它只持續了不到十秒鐘,在我捂住耳朵的同時,黑手帶著短刀再度震動了下,就猛然全都散落開來,變成碎沙攤在地面,最後融入地板下就完全消失了。

 青年幹掉了那個告密者。

 不用問,光看我也知道他真的把對方給殲滅了,完全沒有手下留情,似乎不在意任何後果。

 沒有再去看地上的狀況,青年只是握著那條線把他的話都給念完,然後張開了手掌,短線瞬間變得有點暗沉,不再向剛拿到時候讓人感覺到有某種力量。

 在我沒來得及問他幹什麼之前,握著線的手已經遞到我面前了。

 我以為他會摧毀掉線、還是帶走,就是沒想到他居然會還給我……應該不會在我接下去那瞬間砍斷我的手吧?

 時間種族顯然沒我想像的那麼小人,也有可能只有這個青年不是那麼小人。

 收回線到我放回口袋,他都沒有做什麼事情,只是靜靜地看著我放回去。真是的,如果一開始知道他的目的不是要拿走或毀掉,我就會老實的給他了,又何必連累他被馬屁股壓、被式青剝衣服呢……

 果然是世間沒有早知道。

 「你帶著時間的追蹤,怎樣都找不到人。」青年冷冷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說道。所、所以他剛剛是在幫我消除線上面的「多餘物」嗎?

 我好像把他當成壞人了。

 「真是抱歉啊小美人,不小心傷到你。」終於開口的式青晃了過去,一爪就想要搭上對方肩膀吃豆腐兼攀關係,不過被很不賞臉的閃開了。

 「你真的知道六羅的下落嗎?」看著青年,不曉得為什麼我覺得他就是知道,而且還是非常肯定的那種,只是他不講。

 青年只是站在那邊看我,接著一轉身,眼看就是要離開了。

 「我以妖師之名拜託你!」

 那時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能想到的就只有這句話。

 他停下腳步。

 「不要用這種方式拜託!」式青立刻拽住我,但是我話已經講出去了,根本收不回來。

 站在前面的青年緩緩的回過頭,問了一句我曾經聽過、非常非常類似的話語——

 「值得嗎?」

 我愣住了。

 「妖師為了幼小的種族,值得嗎?」他看著我,冷冷的說著。

 就在不久之前,火妖魔的問句我們無法回答。

 或許我知道怎麼回答,在很久之前,似乎就已經這樣決定過的事情。

 「不是值不值得的事情,而是因為我想這樣做。」與其等到之後才在後悔,我想要現在就這麼做,不違背自己的感覺,就算會再摔倒。

 那些都總比什麼都不做的好。

 青年就站在那邊看著我,半晌,他抬起手,突然就開始解他臉上的布料了。

 頂多就只有一層的黑色布料很快被解開來,被包裹在裏面的銀白色頭髮慢慢的順著他的肩膀披散在黑色布料上。

 第一時間我以為我看見的是個精靈。

 但是不同,雖然似乎有那種感覺,但是明顯看得出來是完全不同的種族。

 對方的年紀就跟我之前猜想的差不多,看上去沒有很年長,大概就是二十多歲的感覺,臉形輪廓很漂亮,像精靈一樣近乎到有點完美,不過沒有精靈那種自然感,反而是一種讓人感覺到壓迫、力量的氣息。

 他的臉幾乎有一半都刻上了圖騰,跟身上的那些很一致,淡色的圖騰,有點淡淡的微光。

 整個空氣都緊繃住了,就連式青都看到眼睛發直,口水滴下來都忘記擦掉。

 「那麼,我值得嗎?」在四周靜到連根毛掉下去都會聽到聲音的時候,青年慢慢的開口,聲音很清澈,和之前隔著布料完全不一樣。

 我無法理解他的意思。

 抬起自己的左手,青年解下上面的手套,白皙有著圓紋的手臂暴露在空氣中,只短短的幾秒,上面赫然出現了細小的線,接著由內往外的開始逐漸裂開來。

 白色的血從那道傷口裏面不斷地湧出來。

 「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式青哀嚎了一聲,抓著藥瓶就要撲過去拉人家的手,不過青年還是閃開了。

 「為什麼會這樣?」我看他逕自把手套戴回去,有點害怕的發問。

 「我正在……違背誓約。」看著自己的手,青年丟出來一句摸不著邊際的話,「時間種族不該進入歷史中。」

 「所以告訴我任何情報都會這樣嗎?」光是這樣跟我們接觸、處理斷線都不行?

 他們啥時間也太小氣了吧!

 「不理解,不殺妖師後為什麼會開始這樣……」像是說給自己聽似的,青年聲音相當低,然後他才抬起頭看著我:「對我來說,值得嗎?」

 對他來講當然是不值得。

 六羅跟他完全搭不上個鳥關係,我突然知道那時候火妖魔的問句可能也在反問他們自己了,所以他才告訴我們不用回答也沒關係。

 我想得太簡單了,要六羅回來的代價很有可能……不止我跟五色雞頭要付,就像羽裏說過的一樣,影響太多事情,最有可能的狀況就是、協助我們的人同樣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到現在我才完全瞭解這個意思。

 這次的事情可能不單純。

 「我看你還是不要講好了。」想想,我的確不能要求他幫我什麼,畢竟他是妖師的死敵重柳族,沒道理也沒理由要幫我。

 青年冷冷的看著我,沒有表示什麼。

 歪頭想了一下,我從式青的手裏挖出來藥瓶塞給他,「你還是快點去跟蹤我吧,不要管了。」再多講下去他可能會皮開肉綻,我也不是很想看到有人在我面前皮肉開成花,別幹這種缺德的事情比較好。

 看著手中的瓶子,青年轉過身。

 「回去多洛索山脈,你們會知道的。」

 隨著話語淡化在空氣中,人也跟著不見了,只留下地上幾滴白色的血液。

 我聽過那個名字。

 山妖精居住之地。

 「山妖精嗎?」

 重柳族的青年離開之後,我和式青把這件事告訴學長。

 後來他叫來了其他人。

 「當時山妖精的狀況的確很有問題。」阿斯利安這樣說著:「不過長期有鬼族的情形下,不算是太過於離譜,只是真的有些怪異。」

 其實我一直覺得山妖精很怪。

 「不過就是長毛的東西而已,現在回去,本大爺見一個殺一雙!不信那些傢伙不吐話!」

 一講到跟六羅有相關的訊息,五色雞頭整個就燃燒起熊熊的青春焰火,巴不得第一秒殺回去。

 但是重點來了,山妖精的山是我們一開始的起點,現在我們都已經走到中段要進入後段了,沒道理在浪費時間折回去。

 就算我想,學長的狀況也沒有那麼多時間讓我們再耗下去了。

 基本上在夜妖精這幾天也都幾乎浪費掉了,如果再往回走,學長也不知道撐不撐得下去。

 「我不贊成回折。」在學長開口之前,難得嚴肅的阿斯利安微微沉下臉,「就任務而言,我們第一要務是將學弟送入焰之穀或冰牙族,且時間有限,我們沒有機會回折之後再重新走過,何況山妖精那邊不知道又必須耽誤多少時間。」

 「本王子也認為不用浪費無意義的時間。」摔倒王子第二個投了反對票。

 「我覺得有必要往回折。」身為事主的學長完全沒把反對票看在眼裏就直接開口:「山妖精那邊一定有些什麼。」

 一邊的阿斯利安直接拍住他的肩膀,臉上除了微笑之外還是微笑,但是是讓人覺得很陰險的微笑,「學弟,你知道嗎,你這趟的唯一任務就是:睡、覺。」

 學長看了他一眼,「身為袍級的職責……」

 「我叫夏碎來交換任務好了。」阿斯利安的笑容更燦爛了。

 但是在旁邊的我們只看到一股黑氣沖上天。

 『嗚啊啊,小美人好黑啊。』已經恢復成獨角獸的色馬用蹄子捂住自己的眼睛。

 一講到夏碎,學長氣勢頓時減半。

 說真的,我發現不知道為什麼,不管是夏碎還是阿斯利安,包括我老姐……為什麼當紫袍的都這麼黑啊!

 難道維持紫袍的要件就是黑嗎?

 太可怕了,我一定要打電話叫雅多不要考紫袍,如果連他都黑掉了那還得了!

 「這是你欠夏碎的,現在首要任務是前往焰之穀。」收起讓摔倒王子都倒退三步的燦爛微笑,阿斯利安低低的說著:「這是我們欠夏碎的,所以請你先將身體恢復到完全的狀況吧,學弟。」

 學長沉默了。

 「所以你們不去?」五色雞頭挑起眉,「六羅的事情不重要嗎?」

 「六羅的事情可以交給公會處理,我想九瀾先生也願意接手此事……」

 「好吧。」

 意外的,五色雞頭沒有發飆也沒有我想像中的翻桌,他就是很乾脆的從座位上站起來,「那就算了。」

 說完,他就走出學長的房間,然後重重摔上門。

 那個差點讓門脫框的力道我想可以完全表示出他的不爽。

 阿斯利安與摔倒王子互看了一眼,「明天工會將過來處理夜妖精一事,應該會很快就驅逐霜丘夜妖精,我們也該在那時候出發。」說完,他們兩個幾乎是同時就站起身,「學弟們,還是趁有時間多休息一點吧。」

 接著,他們轉身離開,還順便把色馬一起拉走了。

 房間只剩下我跟學長。

 這種狀況很微妙,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我好像是被故意丟下來的。

 坐在原位的學長動也不動,

 整張臉一點表情都沒有,這種時候看起來就特別恐怖。

 「褚。」

 「有!」我一秒就跳起來。

 「沒事早點回去房間休息。」

 「咦?」

 看著一臉啥事都沒有正要走回床上的學長,我整個愣了很大一下,「就、就這樣?」我還以為有什麼重大的事情。

 所以?

 沒有別的?

 「就這樣。」轉回過頭,學長開始有點不耐煩了。

 我倒退了一步,「真的沒有了?」

 學長抬起腳。

 「對不起請你慢慢休息,我先回房間了!」在他踹上來之前,我立刻往後跳開,然後一秒就竄到房間外面還幫他把門關上。

 哪有人動不動就抬腳的啦……不過我發現我也越來越會躲了。

 說不定是學長手下留情?

 算了,還是不要想太多,萬一他等等想到不對又追出來踹我就糟了。

 連忙竄回去自己房間裏面,不久之前還滿地白血的房間不曉得為什麼在短短時間中就被完全的清理乾淨,連掉落在地上的東西還是撞壞的裝飾都恢復了,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

 看樣子房間如果不是有使用恢復結界,就是他們清潔員工太厲害了。

 在黑館住久了我多少也知道一點,黑管的房間都有一些基本的日常術法,像是恢復結界可以把一些不小心用壞的日常用品完整的復原到最新的時候——聽說黑館的住戶常常把東西打壞,也不知道為什麼。

 要關上房間門那瞬間我以為我看錯了。

 我的房間裏面多了一個人。

 而且他的頭毛還是彩色的。

 「我走錯嗎?」

 愣了一下,不過我看到我的東西放在旁邊桌上,可見走錯的應該不是我。

 「漾~」可能是出來之後就跑來我房間的五色雞頭突然很熟絡地走過來,直接搭上我的肩膀,「本大爺決定蹺頭了。」

 ……你要蹺頭來找我幹什麼。

 等等,你要蹺頭?

 我馬上轉過去看旁邊的五色雞頭,「你要去哪里?」

 五色雞頭露出了邪惡的笑容,「本大爺江湖一把刀,來去一陣風,他們說不能回去,本大爺就偏偏要回去給他們看。」

 我就知道他不可能那麼乖!

 原來他先跑掉打的就是這種主意啊!

 不過依照五色雞頭的個性來說,其實我應該想到他要這樣做的,「可是這樣很危險,如果那些山妖精真的有問題,你……」

 「那些長毛的東西本大爺才不放在眼裏,直接把整座山掃平就是了,反正雷拉特也在那裏。」似乎真的已經決定好的五色雞頭連遠望者都算下去了。

 這就是傳說中朋友要為你粉身碎骨嗎?

 「我覺得再跟學長他們商量一下比較好,而且六羅已經消失這麼久了,應該也不差這一來一回的時間啊。」把五色雞頭的手從我肩膀上抓下來,我怎樣都覺得不太好,雖然五色雞頭真的會把人家的山給夷平,但是隱約就是有種很不對的感覺。

 那天山妖精的異狀我一直沒有忘記。

 「六羅消失這麼久,但是引路燈直到最近才亮起來,漾~你不覺得事情很巧合嗎?」

 五色雞頭的話也提醒我了,確實是這樣,那盞怪燈亮起來之後沒多久我們就得知六羅的消息、甚至連他的身體都找到,感覺似乎真的非常巧合。

 像是有什麼力量在指引我們去做這件事情。

 要死,該不會又是那個啥嘲笑人的命運吧!

 「你真的要去嗎?」

 看著五色雞頭,其實我也不覺得他是假的要去,都已經在這邊等了我代表他根本完全拉不動。

 「本大爺說話算話。」

 他都這樣講了,那肯定是十八匹馬都拉不動。

 用力拍拍我的肩膀,五色雞頭難得慎重地說:「本大爺的僕人,接下來一路上沒有人照顧你了,看到危險要躲遠、看到人要閃遠,最好把別人推出去當炮灰。」

 喂喂喂,這樣講也太沒禮貌了!

 還有到底是誰在照顧誰啊!明明在空中掉出去的也不是我,人生旅途歪到十八拐也不是我,我看到你才應該閃到最遠才對吧可惡!

 而且我根本不是你的僕人啊!

 「那本大爺先去準備了,運氣好有追回來再給你紀念品。」

 啥紀念品?

 一把毛嗎?

 五色雞頭用著好像要去郊遊明天晚上到家的口氣對我揮揮手,說這是我們的秘密不要告訴別人,然後很愉快的走掉了。

 你就是來跟我說你要蹺頭嗎?

 我突然松了口氣,還好他沒有叫我陪他一起跑,怎樣看都是五色雞頭那邊比較危險啊!而且兩個人半夜突然自己溜走怎樣看都很奇怪。

 關上門之後,我一轉頭又看見一個人影。

 「哇啊!」

 今天到底是怎樣啊!

 不曉得啥時候站在那邊的魔使者完全沒聲音,直接就把我嚇一大跳。因為我真的以為今天應該已經結束了,一個重柳族一個五色雞頭,再來肯定可以好好休息了,沒想到還真的無三不成立……想歪了。

 「你、你有事嗎?」拍著胸口,我貼在門板上有點怕怕的看著這一個。

 魔使者看了我一眼,然後用他的黑刀在地上畫一個圈示意我過去。

 來找我跳房子?

 踩進去圈圈的那瞬間我們四周突然扭曲了。

 移動法術。

 再出現時,四周是妖魔們的那個巨大房間,沒有看見蒂絲,只看見床上打結的雙妖魔。

 這種時候他們突然找我來幹什麼?該不會是因為剛剛重柳族的出現驚動他們吧……

 這樣也不太對,青年應該是從頭到尾都跟著我,根據我的經驗,我相信他有絕對的辦法在空間裏面自由來去不會被其他人發現,所以應該也不會被妖魔抓包才對。

 那是……?

 「你答應我們的條件應該兌現了。」

 水妖魔微笑著,對我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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