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溫柔的手指不停撫摸著自己的全身,葉方遙在迷迷糊糊的夢境中,彷佛感覺回到了母親的懷抱中……
「不准再裝死,我已經將小氣球縮回原狀了,你這個愛演戲的小奴隸,快醒來。」低沉的男聲意外地動聽。
這個男的是誰啊?他怎麼知道我愛演戲?
想當年啊,我在臺灣高中讀書的時候還是話劇社社長呢。
我導演的那出「白雪公主」多麼的轟動,簡直一票難求啊!
就在葉方遙沉浸在「輝煌」的過去時,體內卻倏地傳來一股異樣的感覺——
天啊——
嗚……我想起來了……我屁股裏還插著那個大變態逼我放的「虐的大渾球」!
「氣死我了!你快幫我拿出來啦!」葉方遙猛地張開眼睛。
果然,一張邪惡地像撒旦一樣的臉龐出現在也眼前,正不懷好意地看著他。
咦?不對啊,我不是教堂參加彌撒儀式嗎?為什麼現在竟然被這個惡魔抱在懷裏?
還有,這個陰森森的,連個窗戶都沒有,牆上還掛著一堆奇形怪狀東西的地方到底是哪里啊?
「難道……你——你綁架我。」
「綁架?我綁架個窮不拉嘰的神父幹什麼?你們天主會付贖金嗎?」
什麼窮不拉嘰,說出來嚇死你,本少爺可是富可敵國的奧德蘭家族的第一百零八代繼承人,身價難以估計,你竟然敢瞧不起我?哼!
「好啦,我的小奴隸,窮就窮有什麼關係,不必用這麼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主人。」
什麼楚楚可憐?我這是價限鄙視的眼神,你懂不懂?
因為不能說出自己的身分,葉方遙只好用力地瞪著眼睛表達最嚴正的抗議。
「好了好了,看你瞪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不要再難過了,沒有錢也沒關係,你什麼都不必擔心,主人會養你一輩子的。」
男人的眼神有一霎那顯得十分溫柔。
葉方遙的心突地像脫離掌心的青蛙繃繃亂跳。
好奇怪,我是不是生病了?不然心跳怎麼突然失去控制?
還是找個機會回我們紐約的奧德蘭醫院好好做個詳細檢查比較保險。
「怎麼看主人看得失神了?是不是愈來愈崇拜主人了啊?」秦振揚笑著揉了揉他的頭髮。
「少羅唆!快把這個變態東西拿出來啦!」葉方遙臉紅地趕緊轉移話題。
「對主人講話又沒規矩了。」秦振揚懲罰性地在他屁股上輕輕打了一下。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幹嘛老是打我屁股?」葉方遙氣得大叫。
「你雖然不是小孩子,但是我的小奴隸,主人照樣可以打你屁股。」
「為什麼都是你說了算?不公平!」
「昨晚叫你回去背的奴隸守則,你到底有沒有背啊?把第一條念出來給主人聽!」
「你幫我把那個淫球拿出來,我就念!」
「好啊,竟然敢跟主人談條件!找死!」
秦振揚拿出口袋裏的遙控器,再次毫不留情地開到了最強檔!
「嗚啊啊啊啊——」
腸道內的小型球體突然在一瞬間暴漲到拳頭般大,撐開了少年的腸道,讓他發出淒厲的慘叫。
「哼,知道痛了吧?」
「好痛好痛——嗚……你快拿出來!我快死了!嗚……」葉方遙痛得直掉眼淚。
「還敢不敢跟主人談條件?」
「不敢了!不敢了啦!嗚……」
「那就快念!」
在男人的淫威下,葉方遙哭哭啼啼地念了起來。「第一條是……主……主人是至……至高無上的。」
「沒錯,主人是至高無上的。意思就是主人說了就算,清楚了嗎?」
嗚……你這個獨裁的暴君!
「清……清楚了,現在你可以幫我把東西拿出來了吧?嗚……真的好痛。」葉方遙淚眼婆娑地看著他。
「嗯,看在你誠心認錯的份上,主人這次就饒了你。」秦振揚掏出遙控器,按下關閉鍵。
這個小奴隸後庭剛開發,從昨晚到現在折騰了這麼久也夠他受的了。
「快點快點!」葉方遙痛得實在受不了了。
「快什麼?我不是已——」秦振揚臉色微微一變。怎麼了?氣球還沒消下去嗎?
「好痛好痛喔……我已經認錯了,你為什麼還不放過我?」
「你什麼你,要叫主人!」秦振揚沉下臉訓斥他的小奴隸,內心卻不禁一陣慌亂。
該死!怎麼搞的?明明已經按了關閉鍵啊。
葉方遙的臉色愈來愈慘白,忍不住哭著抱緊他,「嗚……我受不了了,好痛啊!」
看到自己可憐的小奴隸痛得整個人都縮在他懷裏,秦振揚的心像被什麼狠狠劃了一刀!
研發部那群混蛋到底在搞什麼鬼?!
「你給我待在這裏不准動,主人馬上回來。」秦振揚氣勢洶洶地往門外沖去!
大中午,研發部唯一的值班人員麥可正準備悠閒地享受他的午餐。
砰——
隨著一聲巨響,大門被重重地踹開了!
「限你三十秒內給我把這個破遙控器修好,否則我讓你死的很難看!」秦振揚一把將控器丟他面前。
被老大前所未有的恐怖眼神緊緊盯著,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麥可雙手發抖地拿起遙控器一看。「老……老大……這……這……這我不會修……」
「你說什麼?」
眼看自己就要被暴怒的老大撕成碎片,麥可趕緊結結巴巴地解釋,「這…這是芝加哥研發總部送過來的最新樣品,我們這裏沒有人會修啊。」
秦振揚愣住了。
「管你那麼多!你立即給我想辦法,把那個該死的小氣球搞定!如果我的小奴隸出了什麼事,我就唯你是問!」
「老大你放心,不會出什麼事的。說明書上有寫,即使不用遙控器,就算開到最強檔,只要經過五個小時氣球就會自動縮小。」
「什麼?!五個小時?絕對不行!我現在就要把它拔出來!」
麥可連忙說,「不行啊,老大,這是經過特殊設計的調教用品,硬拔的話會對人體造成巨大的傷害,為了防止奴隸自行拔出,特意設計成這樣。」
「混蛋!誰叫你們做這種變態的設計?」
「嗚……上次是老大你說誰的設計不夠變態,就炒誰的魷魚啊……」
麥可抬起頭,老大已經不見蹤影。
該死!
竟然敢把還沒成熟的研發產品拿給老子。
想起自己那個可憐的小奴隸還要受五個小時的活罪,秦振揚就恨不得立刻沖回芝加哥總部,把那群白癡全給宰了!
秦振揚沖回到地下室,一打開門就聽見葉方遙痛苦的啜泣聲。
「嗚……主人……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以後一定乖乖聽你的話……求求你饒了我吧……」葉方遙掙扎地爬到他身邊,哭得好不傷心。
秦振揚有一刹那不知怎麼開口。
「嗚……主人……你饒了我吧……我以後一定乖乖遵守規定……主人……」葉方遙哭著抱住他的大腿。
「乖,主人的乖寶貝,你再忍耐一下,氣球就會自動消了。」秦振揚低頭摸著他的頭,溫柔地說。
「嗚……還要忍耐多久?我實在忍不下去了。」
「嗯……再五個小時就好。」
「五個小時?王八蛋!姓秦的,我挖了你家祖墳嗎?你為什麼要這麼整我?我恨死你這天殺的王八蛋!」葉方遙用盡全身力氣破口大駡。
秦振揚黑著一張臉不發一語。
「老大,一切還好吧?」格禰聽說今天老大大發雷霆,連忙趕來老大最近剛花重資興建的「私人調教室」關切。
一踏進門內,卻聽到葉神父在哭罵不休……
「嗚……王八蛋……大混蛋……我恨死你……你快把球拿出來,不然我就……我就……」
葉方遙的罵聲愈來愈弱,最終不再發出任何聲音。
秦振揚鐵青著臉彎身將已經痛暈過去的少年緊緊抱進懷裏。
「老大……」
「立刻去拿最好的止痛藥來,動作快!」
格禰跟在男人身邊多年,還從沒見過老大這麼憤怒焦急的模樣,不禁暗自竊笑。
「我立刻就去。」他大步走到門邊,突然轉過身來,「老大,要不要順便幫你拿點鎮定劑?」
「滾!」
。。。
葉方遙不知自己最近是哪里得罪了天主,還是今年犯太歲。
不然他一個高大健壯的大好青年怎麼會把暈倒當成是家常便飯?
說來說去,都是因為那個沒有人性的禽獸!
他當我是橡皮做的充氣娃娃嗎?
什麼東西都往我裏面塞!
嗚……總歸一句話,誰遇上這個變態就倒大黴!
「醒了?」秦振揚輕輕地撥了撥他額前的瀏海。
「對,我醒了!怎麼樣?葉方遙睜開眼,一副豁出去的樣子,「這次你有什花招儘管使出來好了本少爺才不怕你!」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奴隸,老子抱了你整整五個小時,手都麻了,你不但不知感恩,還敢跟我囂張?
「是嗎?這可是你說的。」秦振揚冷冷一笑,往門外大喊,「把我們最新設計的「愛的橄欖球」給我拿來!」
「啊啊啊啊——」葉方遙大驚失色,撲上去捂住他的嘴巴,「你不要喊啦!」
嗚……剛剛一顆什麼「愛的小氣球」就差點把我嫩嫩的的小屁屁撐破了,萬一來個「愛的橄欖球」我不就要脫肛!
嗚……我堂堂奧德蘭家族的繼承人怎麼能死得那麼不入流!
「怎麼?小奴隸剛剛不是說什麼都不怕?」
「嗚……主人……我錯了……你不要這樣……」
「小奴隸真的知錯了?」
「知錯了,知錯了。」
葉方遙以前在高中書上讀過一句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他決定今天要拿出來好好用用。
「好了,我不會懲罰你的。你今天受的罪也夠多了,主人不會對我的小奴隸這麼殘忍的。」秦振揚像拍小狗一樣地拍了拍他的頭,「來,把屁股翹起來。」
「嗚……你不是說不懲罰我了嗎?為什麼又要插我屁股?主人是大騙子!」葉方遙激動地大喊。
「淫蕩的小東西!」秦振揚笑著敲了下他的頭,「誰說主人要插你屁股了?我是要幫你擦藥。」
「擦藥?我已經不痛了啊,那個小氣球不是拿出來了?」葉方遙心有餘悸地看了看放在床頭旁的「玩具」。
「不行,我不放心。你過來,主人再在裏面擦點藥,以免你發炎。」
「嗚……你為什麼不在我昏迷的時候做,等我醒過來才做?」
這個大變態,根本是存心羞辱本少爺!
「喔,主人懂了,原來我們家小奴隸比較喜歡被迷奸。」
「你胡說八道!」葉方遙臉紅地大叫。
可惡,這個低級的變態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哼,看在你受傷的份上,主人今天就不懲罰你對我大吼大叫的不敬之舉,下次你再這樣,主人絕不輕饒!現在,立刻給我把屁股掰開!」
看到男人淩厲的眼神,已經非常瞭解這個惡魔本性的葉方遙連忙乖乖照辦,不敢再逞口舌之能。
夜色如墨。
一條人影躡手躡腳地出現在林間小路上。
葉方遙被逼著每晚在禮拜堂做完晚間禱告後都要到「搞搞樂俱樂部」來報到。
連續幾天下來,對於偷偷翻牆已經非常熟練的他也漸漸喪失了不遵守校規的罪惡感。
根據以往慘痛的經驗,每次只要見到那個惡魔一定要倒大黴,狠狠被折騰一番。但這幾天下來,那個傢伙除了幫他擦藥外,卻沒有再多碰他一下。
其實對於上藥這件事,葉方遙心情有點複雜。
雖然告訴自己這個惡魔只是喜歡羞辱虐待他,但不得不承認,在他的心裏,多少還是有些感動的。
一邊咒駡自己心太軟,一邊熟門熟路地從俱樂部後面一個秘密通道進入。葉方遙沿著階梯爬到了頂層他夜夜造訪的豪華閣樓。
「今天來得有點早。」看到出現在房門口的少年,秦振揚的嘴角不自覺地揚起。
「有……有嗎?」
該死,這個惡魔該不會誤以為我是迫不及待趕來的吧?
「我感覺我的小奴隸有點迫不及待想看見主人。」
「才沒有!」葉方遙彷佛被踩到痛處地大聲反駁。
「好好,隨你高興怎麼說。來,坐這裏,」秦振揚用下巴指了指辦公桌旁的椅子,「主人手邊還有些資料沒看完,等我一下。」
「喔。」葉方遙假裝鎮定地坐了下來。
房間裏異常地安靜。
良好的隔音隔絕了樓下的喧鬧吵雜,讓彼此的呼吸聲幾乎都能聽見。
葉方遙垂眼坐了好一會見,最後還是忍不住偷偷抬眼看向男人。
他有一雙冷冽的黑眸。
葉方遙從他的姓氏判斷,他的父親應該是個華人,但不知是來自何處。
他的五官立體深刻。
葉方遙有點懷疑他跟自己一樣是個東西混血兒,但不知他母親是哪里人。
他身上還有桀敖不馴的氣勢。
葉方遙不禁猜測是什麼樣的環境可以造就如此充滿危險性的氣質。
他——
「看夠了嗎?小奴隸,你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秦振揚頭也不抬地說。
發覺自己偷看竟然看得如此入神,還被人當場抓包,葉方遙尷尬地說不出話來,一張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好了,用崇拜的眼神膜拜主人的風采,是天經地義的事,小奴隸還害羞什麼?過來。」秦振揚放下手邊的資料,一把將他拖進懷裏。
「誰……誰崇拜你啊,你少冤枉我。」
「我的小奴隸長得很可愛,主人非常滿意,唯一的缺點就是嘴巴太壞了。」秦振揚笑著在他嘴上親了一口。
「你你你……你偷親我。」
「偷親?你全身上下都是屬於主人我的,我高興怎麼親就怎麼親。」
秦振揚壞壞一笑,將自己可愛的小奴隸放倒在桌上,撲上去亂親一通。
「哈哈……好癢,好癢……你不要玩了……哈哈……」葉方遙被親得癢得不得了,哈哈笑個不停。
「小奴隸笑起來真好看……」秦振揚柔柔地注視著他。
雨人的臉只距離不到十公分,目光膠著在一起,無法挪動分毫。
葉方遙的心跳失控,完全不受控制。
不知不覺間,兩人的唇重迭在一起,男人伸出舌尖輕輕舔著他的齒列,讓葉方遙顫抖地張開了嘴,渴求地迎接男人的侵入。
溫熱的舌頭深深滑入,纏綿地卷住他,狂野地吸吮。
葉方遙不自覺地伸手摟住他的頸項,發出濃烈的呻吟……
男人的舌頭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在他口中反復衝刺,讓葉方遙的身子像要被融化似的,完全沉溺在墮落的快感之中。
「嗯……不……」
兩人突然剝離的唇間蕩著一縷淫亂的銀絲,當男人不再親吻自己的時候,葉方遙不情願地發出了抗議的呻吟。
「別急,我的小奴隸,主人會讓你更快樂的……」
男人的大手扯開了他的神父袍服,因為激動而挺立的乳尖露了出來,在夜晚的空氣中巍巍顫動……
「啊啊啊啊——不行……不要這樣……嗚……」男人突然拿起掛在他胸前的十字架搓刺他敏感的乳珠,讓葉方遙忍不住住羞恥地哭了。
「不要?那主人就換邊了哦,另一朵可憐的小櫻花還在等著我呢。」男人吃吃一笑,拿起十字架轉而搓刺另—邊的乳珠。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嗚……求求你……」
被自己每天都要拿來祈禱的神聖十字架猥褻身體,強烈的背德感讓葉方遙感到難以形容的淫亂,不禁哭著哀求男人停手。
「不要為什麼還硬了?被主人這麼羞辱,你其實很高興吧,我的小奴隸。」
男人握住了他不知何時堅硬翹起的肉棒,露出戲謔的表情。
「沒有……我沒有……」
「又說謊。沒關係,等一下我會讓你哭著求你的主人,用這個淫亂的十字架讓你爽上天!」
男人扯下了掛在他脖子上的十字架,無所不用其極地挑逗著他。
冰冷的金屬幾乎要被自己火熱的肌膚燃燒起來,男人邪惡的大掌和銀色的十字架所到之處,都令人敏感地想大聲尖叫。
耳朵,喉間,乳珠,肚臍,再一路往下到——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挺立的性器被一手極富技巧地搓揉著,彷佛還嫌不夠刺激,男人在性器頂端的小孔用十字架的尾端左右來回反復地搓刺逗弄,讓葉方遙忍不住弓起身子,大聲地顫抖啜泣。
啊啊……好爽……好刺激……好想射啊……
天主啊……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罪惡又如此舒服的事情?
「真的那麼爽嗎?」
「嗯……晤……好爽好爽……」
「想射嗎?」
男人的聲音宛如撒旦降臨。
葉方遙忍不住扭動著身子,哭泣著哀求,「想……想……求求你——」
「小奴隸在求誰?」
強烈的射精感早已腐蝕了理智,看到男人還是無動於衷,一點也沒有幫他的意思,葉方遙哭著抱住了他,「主人……求求主人……小奴隸求求你……讓我射吧,我的主人!」
只是聽到少年甜蜜又淫亂的哭喊,秦振揚就差點忍不住射了!
「你這折磨人的小奴隸!想射的話就快將主人的肉棒掏出來!」
葉方遙流著眼淚,聽話地扯開主人的拉煉,一根巨大火熱的棒子頓時彈跳而出——
「握住它,感覺它。」
「嗯……哈啊哈啊……」
「說出小奴隸的感覺。」
「好大……好燙……」
「記得嗎?記得它曾經如何進入你淫亂的屁股,讓你興奮地發狂嗎?」
「嗚……我……我不知道……」
「老實說出來!不然主人今天就讓你這根下流的東西硬上一整晚,一滴精液也休想射出來!」秦振揚握住他脹得紫紅的性器,冷冷地說。
「不要啊!嗚……我說……我記得我記得!」
葉方遙如何能忘記那終生難忘的一夜。
這個男人改造了他的肉體,操控了他所有的一切……
「很好,乖奴隸,主人會給你誠實的獎賞……」
秦振揚將自己的硬挺貼上少年的性器,兩人同樣火熱的欲望彼此緊貼,燙得人幾乎要發狂……
他扯過少年的手放在兩人的性器上。「把手握好,為主人和你自己手淫!」
葉方遙顫抖的手幾乎握不住兩人粗大的硬挺,「嗚……不行……我不會……我從來沒有……」
「你會的,主人以前為你做過的,來,快點。」
葉方遙嗚咽著閉上眼,一個咬牙,就開始用雙手搓揉起來。
「不要急,輕輕握住,在龜頭前擦一下,再往下套……」
「好……做得很……我的小奴隸……」
「哈啊哈啊……爽死了!」
男人仰頭喘息的表情性感得嚇人,葉方遙仿佛受到鼓勵似的也哭著浪叫起來,「嗚……我也是!主人,好棒好棒……」
強烈的快感讓葉方遙雙手更加瘋狂地上下套弄。
從兩人的尖端不斷溢出透明的液體,空氣中頓時彌漫著雄性的氣味,和淫糜的嘖嘖水聲……
「做得好……我的小奴隸……」
「嗚……主人我不行了……我要出來了——」葉方遙哭著搖晃著頭,下腹突地一陣抽緊——
少年瀕臨高潮的豔麗神情挑起了秦振揚徹底的占優欲,他突然拿起手邊的十字架用力往自己小奴隸的乳頭刺下——
「射吧,和主人一起射出來!」
「嗚啊啊啊——」葉方遙發出痛苦又甜美的尖叫——
血液和精液同時噴濺而出,沾染了聖潔的十字架……
「壞孩子,怎麼把十字架都弄髒了……來,舔乾淨……」男人將十字架吊在少年唇邊。
深深陶醉在主人的強勢淩辱下,少年睜著失神的雙眼,緩緩申出舌頭舔舐著十字架上的淫穢液體……
「這上面沾染了你的血……主人和你的精液……這個十字架再也不屬於天主……它屬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