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今天的天氣正如同自己的心情寫照。
昨晚做了一整晚惡夢的葉方遙頂著兩個熊貓眼極度鬱悶地爬起床。
雖然信的是天主教,但他實在很想找間廟求神問卦,問問看自己最近到底是倒了什麼黴,為什麼總是和那個淫窟大魔頭糾纏不清。
叩叩————
「少主你起床了嗎?」
門外傳來的聲音打斷了葉方遙的自怨自艾,未免被看出端倪,他挺直了腰背中氣十足地回答,「進來吧。」
吉姆,威利和葛雷三人賊兮兮地溜了進來。
「嘿嘿,少主,你今天看起來氣色真好。」
「是啊,看起來比往常更加英挺帥氣呢。」
「我們少主本來就是天生的王子,那個什麼威廉王子的一遇到我們家少主就只能靠邊站了。」
「夠了。一看你們三個獐頭鼠目,巧言令色的樣子就知道沒好事,說吧,你們到底來找本少爺幹嗎?」
「嘿嘿,也沒什麼啦,只是我們聽說少主今天要去完成一個神聖光榮的任務,特地來幫你加油打氣的。」吉姆笑得非常誠懇。
「是啊,上次少主為了我們勞心勞力,還在病床上躺了三天三夜,我們三個一直掛念於心,非常想找機會報答少主的大恩大德。」威威利也表情誠摯地說。
「沒錯沒錯,少主是我們心中的神,是我們家族的典範,我們崇拜的目標!」
「停!」葉方遙受不了地大叫一聲,「通通給我閉嘴!你們是從小跟我一起長大的,屁股上有幾根毛,我會不知道?限你們在三秒內老實招來,不然我就給你們好看!」
「哎呀,少主你怎麼這麼冤枉我們,其實我們對你也是一片忠心,想幫你分憂解勞罷了。」
「是嗎?哼,」葉方遙冷笑了一聲,「說來說去,你們就是要跟我一起去那家什麼搞死你俱樂部,對不對?」
「少主,是搞搞樂俱樂部。」葛雷好心地提醒他。
「要你囉嗦!」葉方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嘿嘿,少主,你別生氣嘛,想想看,開妓院的老闆哪個是好惹的,況且根據我的老相好麗莎的描述,她們老闆可是個武功高手,從小就被她們芝加哥唐人街武術館的師父收為弟子,功夫一流,你一個人去那裏單打獨鬥,不知會遇到什麼危險,如果你帶上我們幾個,好歹也壯壯聲勢,讓對方不敢輕舉妄動,對少主無禮。」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好,就叫我這幾個堂弟去保護我!
就算單打獨鬥我打不過那個魔,人多好辦事,逃總逃得了吧?
主意既定,葉方遙立刻下命令,「今天你們三個就隨本少爺去宰了那只不知死活的迷途羔羊吧!」
穿戴好象徵聖潔的黑色神父袍服,手持聖經,葉方遙一行四人浩浩蕩蕩往鎮上最顯著的「地標」出發。
「歡迎光臨。」
一進入大門,訓練有素地接待小姐立刻婀娜多姿地上前迎接。
「哎呀,我的天啊,原來是你們幾位迷死人的帥哥。」坐在大廳裏等著接客的麗莎唧唧喳喳地跑了過來,「原來你們是神父啊,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你們穿神父袍服的樣子呢,真是帥死了!」
「嗯……小姐,我好像不認識你吧。」威利死命跟她眨眼使眼色。
「威利,你好壞喔,竟然裝做不認識我,我是你的小寶貝麗莎啊。」麗莎完全沒有看到威利的擠眉弄眼,照樣熱情地摟住他的脖子。
「給我住手!」葉方遙見狀火冒三丈,「在大庭廣眾之下和神職人員拉拉扯扯成何體統?小姐,請你自重,我們今天是來替天主撒播福音,不是來尋歡作樂的。」
「哎喲,帥哥,你不要這麼嚴肅嘛。」另一位妖嬈的女孩上前拉住了葉方遙的臂膀,「你們可以一邊在床上和我們尋歡作樂,一邊散播福音啊。我不會介意天主一起加入我們的。」
「哈哈哈……」大廳裏的女孩們聽了直笑。
葉方遙無奈地翻了翻白眼。
有什麼樣的老闆就有什麼樣的員工。在那個變態的調教之下,也難怪她們是這副德興。
「好了,不准再戲弄我們老闆的貴賓。」
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一出現,女孩們立刻乖乖地噤聲。
「這位想必是普裏斯神父昨天在電話上提起的葉神父吧?」格禰面帶微笑地問。
「是的,我就是。」
因為奧德蘭的姓氏太過招搖,依照往常的規矩,在就讀神學院的期間,奧德蘭的家族成員對外一律使用自己母親的姓氏,知道他們真實身份的只有鎮上少數幾個人。
「我們老大已經等你很久了,這邊請。」
「好,你們三個跟我一起進去。」葉方遙朝他的堂弟們點點頭。
「這今恐怕不太好吧,我們老大只請葉神父一人進去……」格禰有點為難地說。
「我們是奉天主之名來傳播福音的,請允許我們一起進去。」
不然我就不進去了!笨蛋才白白去送死!葉方遙氣憤地想。
「好吧,既然葉神父如此堅持。來,這邊請。」格禰臉上還是掛著十分溫和的笑容。
「嗯,這還差不多。」
葉方遙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完全沒看見他幾個堂弟跟小姐眉來眼去,做出暖昧的手勢。
「歡迎聖彼得大教堂的葉神父大駕光臨,本俱樂部真是蓬壁生輝!」坐在辦公桌後方的秦振揚露出陽光般燦爛的笑容,「來,請坐請坐,把這裏當自己家一樣,不要客氣。葉神父,你要不要來點什麼?還有其他幾位神父,想喝點什麼?威士卡還是伏特加?我們這裏調的雞尾酒也很不錯哦。」
「太好了,那來被血腥瑪麗吧」
「我要長島冰茶。」
「我要威士卡力口冰塊。」
「你們幾個給我住口!」
吉姆等人被少主一個大喝,嚇得趕緊閉嘴。
「神父是不——喝——酒——的。」這幾個字幾乎是從葉方遙的齒縫裏擠出來的。
「喔,對不起,我忘了。」秦振揚換上無辜的笑容。「那就來杯春茶吧,格禰,上茶。」
「是,老大。」
格禰從桌上茶壺裏倒出了一杯茶。
「等一下!什麼是春茶?」葉方遙警惕地問。
「葉神父,你真是的,「春茶」顧名思義也知道是春天采下的茶,這麼簡單你都不懂?」格禰故意用鄙夷的口氣問。
「真的是這樣嗎?」葉方遙狐疑地盯著那個魔頭。
秦振揚聳了聳肩,「你害怕的話可以不喝。」
「開玩笑,本神父會害怕?」極愛面子的葉方遙在幾個堂弟面前豈能示弱,「來,我喝給你們看!」
他咕嚕咕嚕地一口氣就喝光了杯子裏的「春茶」。
「太好了,葉神父真是好「茶」量。」格禰大力稱讚。
雖然覺得這個馬屁拍得有點奇怪,葉方遙還是覺得很受用。
「好了,現在茶也喝了,秦先生,我想我們可以談談正事了。」葉神父一本正經地說。
「是的,是應該來談談正事了。首先,我要對聖彼得大教堂對我們俱樂部的關心,表示真誠的感謝。」
「你太客氣了。天主是仁慈的,它關心每一個子民。」
「再來,我要感謝你們教堂的神父。我前兩天去到你們教堂進行告解,心靈得到了極大的解放。我覺得非常有用,因此想再進行一次告解。我們是不是現在就可以開始?」秦振揚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等一下!」葉方遙臉上冒出幾滴冷汗,「告解需要在絕對隱密的地方進行,而且不適合有這麼多人在場。秦先生,我看你還是改天再告解吧。」
「喔,好吧,那我改天再去你們教堂告解吧。不知這次我會遇上哪一個神父呢?真是期待啊。」
「秦先生如果來了,肯定要找我們普裏斯神父,他人最好了,他一定能誠心地聆聽你的告解。」威利極力推薦。
啊啊啊!大事不妙!如果這個魔頭真的去找普裏斯神父告解,那我的一世英明就徹底毀了!
「我來我來!本神父來為你進行告解儀式就行了。你們通通都出去。」
「可是少主,」威利在他耳邊倡聲說,「我們不能離開啊,我怕待會你們一個談不攏,這個武功高手會對你不利。我們要留下來保護你。」
威利儘管愛玩,還是挺有責任心的。
「我叫你們出去就出去,羅索什麼?」葉方遙害怕那個變態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簡直急得跳腳,恨不得立刻將他們一腳踹出去。
「好好,我們走就是了,你別生氣。」威利拉著其他兩人灰溜溜地跑了。
「既然我們的葉大神父說告解要絕對隱秘,格禰,那也請你先出去吧。」秦振揚壞壞地笑了笑。
「是的,老大,祝你有一個愉快的早晨。」格禰也回以邪惡的一笑。
等到辦公室裏只剩下他們兩人,葉方遙突然感到整個空間空氣稀薄,充滿了致命的壓迫感。
「我先警告你喔,你不要想碰我一下。」葉方遙將十字架串串地握在胸前直對著他。
「你當我是吸血鬼啊?拿個十字架就想嚇唬我?」秦振揚差點爆笑出來。「還有,我健忘的小神父,容我提醒你,你的十字架上還沾滿了本大爺的精液昵!哈哈哈……」
「啊啊啊啊!你胡說!我已經把這個十字架洗了八百次了,絕對沒有!」葉方遙抓狂地大叫。
想到那天他是怎麼含著眼淚,忍辱負重地將他那可憐的,沾滿這個惡魔精液的寶貝十字架用掉整瓶洗潔精,偷偷清洗了八百次,他就恨死了這個該下十八層地獄的超級大變態!
「好好,別激動,吼了這麼久,應該口渴了吧?要不要喝點水?」秦振揚順手倒了杯水給他。
「哼,我是口渴,但你別想騙我,白癡才會喝你給的水,我要喝剛剛的茶。」葉方遙自以為聰明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春茶」,一飲而盡。
「中國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在那裏賣弄什麼成語,誰是君子啊?你嗎?哈哈哈,別笑掉我的大牙了。」葉方遙誇張大笑三聲。
「本來想送你杯水沖淡藥性,你偏偏不領情。現在好了,藥性反而加倍了,你耳朵有沒有感覺癢癢的?
「奇怪,我耳朵癢癢的你怎麼知道?」葉方遙聞言大驚。
「因為你喝了我們搞搞樂俱樂部剛準備要上市的「春茶」,所以我當然知道症狀了,嘿嘿……」秦振揚笑得有夠邪惡。
「春茶不就是春天採收的茶嗎?為什麼喝了耳朵會發癢?」
「是春天採收的茶沒錯啊,只不過我們還加了春藥而已,哈哈哈……」
「大混蛋!你又騙我!」
嗚……怎麼辦,現在全身都癢起來了……
哎呀,好癢啊,耳朵癢,胸口癢,小雞雞癢,尤其是……屁股更癢!
葉方遙渾身瘙癢難耐地胡亂抓著身體各部位的癢處。
「你這下流的大變態!快把解藥交出來!」全身彷佛有千萬隻螞蟻在爬的葉方遙痛苦地大叫。
「我可憐的小神父,別擔心,只要你在這紙上簽名,我立刻奉上解藥。」秦振揚揮著手上的紙張,笑笑地說。
「你作夢,我什麼都不會簽的!」葉方遙才不會笨到簽下這惡魔給的東西。」
「那好吧,本大爺就只好在這裏欣賞我們葉大神父跳脫衣舞了。「秦振揚大剌剌地坐在椅子上欣賞。
秦振揚說的沒錯
葉方遙已經癢到受不了,開始脫起衣服抓癢了。
「啊啊……不行了……癢死我了……啊啊……」
眼淚從葉方遙俊秀的臉龐滑落,被胡亂扯開的神父袍服再也掩蓋不了底下已經高度發紅發燙的誘人肉體。
「想要解了嗎?」
「我……我……」
「不想要,我就拿去丟掉了。」
「想要,給我,求求你給我!」葉方遙難受地在地上打滾,被那深入骨髓的瘙癢逼得再也受不了地大叫。
「那就簽下名。」秦振揚將紙筆拋到它他面前,一點也不臉紅地趁火打劫。
「可是……可是……」
「快點!」
「好,我簽我簽!」
淚眼模糊的葉方遙連看都不看就抓起筆胡亂地簽下自己的姓名。
「什麼鬼畫符?你該不會亂簽來唬弄我吧?」秦振揚壓根看不出他簽了什麼。
「真的!真的是我的親筆簽名!求求你快把解藥給我吧!」葉方遙哭叫著。
「好吧,我就姑且相信你。我的小奴隸,來,到主人這裏拿解藥。」秦振揚用魅惑的嗓音下達了命令。
雙腳軟到站不起來的葉方遙流著眼淚,四肢並用,掙扎地爬到了男人的面前。
「解藥呢?解藥在哪里?」
「解藥在這裏!」
秦振揚眼裏閃過一絲瘋狂的光,拿出身後的皮鞭毫不留情地一鞭揮了下去——
「嗚啊啊啊——」被鞭子打得滿地打滾的葉方遙發出淒厲的哭叫。
「要我停嗎?我的小奴隸。」秦振揚繼續揮動著手上特製的,佈滿小細刺的皮鞭。
「不——!不要停!用力點,再用力點打我!」
聖潔的神父袍服被打得殘破不堪,一條條細細的血痕出現在葉方遙白嫩的肌膚上。
但他不但不感覺疼痛,反而每次重重的鞭子落在身上,原本瘙癢的感覺就會轉化為難以形容的快感。
葉方遙像只誘人的蛇一般在地上翻滾扭動,無比饑渴地迎接男人每一次瘋狂的鞭打!
「就知道你會喜歡,」秦振揚蹲下來用鞭子的手柄搓弄他紅腫發癢的乳頭,讓身下的少年發出哭泣般的喘息,「「春茶」的全名是「發春茶」,可是我為了新成立的SM俱樂部特別發明的春藥,專門為你這種淫蕩的小奴隸準備的。而這讓你爽得死去活來的鞭子……」
秦振揚的手柄轉而逗弄另一顆同樣渴望被蹂躪的乳頭。「叫做「開春鞭」。也是為了新成立的SM俱樂部特別發明的調教道具,專門為我這種擁有小奴隸的主人準備的。怎麼樣,喜不喜歡主人用這個道具淩虐你啊?」
秦振揚說完站起身來,又是一鞭狠狠掃了下去——
「啊啊啊——喜歡,好喜歡!」
弓起身子,扭動身體,葉方遙瘙癢的肉體在男人的蹂躪下呼喊出毫不掩飾的快感。
「說我是你的主人,說!」
「嗚……不……我不能說……」不管是身為聖彼得大教堂的神父,還是身為奧德蘭家族的繼承人,葉方遙都不能說出口。
「可以的,你這淫蕩的肉體早就承認我是你的主人了,來吧,說出來我會讓你得到更大的快感!」
「不……不行……真的不行……」
「不說是嗎?」秦振揚冷笑一聲,一鞭揮過去,皮鞭的頂端尖刺準確地落在了葉方遙高高翹起的肉棒上!
「嗚啊啊啊——」被一鞭擊中要害的葉方遙像被強大的電流貫穿一般,下腹一陣急促的痙攣,眼看就要將滿囊的精液噴發出來——
「你作夢!」男人一腳踩在他抖個不停的性器上,「不說出我想聽的話,你休想痛快地射出來!」
男人居高臨下的姿態充滿無與倫比的氣勢,葉方遙不懂為何他被如此殘酷的淩辱,卻感到前所未有的陶醉與快樂?
透過滿溢著情欲的淚眼,仰望男人野性的臉龐,葉方遙說出了清醒後可能會令他痛不欲生的瘋狂話語——
「……主人……你是我的主人……」
「很好,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你是我的奴隸,這一生都是我的奴隸!」
「我……我是你的奴隸……這一生……這一生都是你的奴隸!」
聽到少年哭泣般的宣示,秦振揚的心裏湧出難以形容的滿足感及相對的……
淩虐欲望。
「從今天開始,沒有主人我的允許,你再也不能自由地射精!現在,我的小奴隸,主人允許你射吧!」
主人的命令就像是扣下了最後的扳機,葉方遙哭著抓住了他的腳,用瀕臨爆發的肉棒劇烈地摩擦主人的鞋子,狂亂地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