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有誰說過,一個好女人,白天是貴婦,晚上是蕩婦。
而我們原本十分清純的大好青年現在則白天是神父,晚上是蕩婦。
每晚都要奉「主人」之命前去「搞搞樂俱樂部」用力伺候的葉大神父,現在可真是愈搞愈樂了。
常常眼主人東翻西滾到半夜三更才回去睡覺。
只不過夜晚這麼折騰下來,白天在禱告的時候,葉大神父常會忍不住打起瞌睡,讓神學院的老神父罵到臭頭。
嗚……本神父也是很辛苦的啊,我這是在犧牲小我,拯救蒼生啊。
要是沒有本神父每晚前去消耗那個惡魔無窮的「精」力,還不知有多少無辜的少男少女要慘遭蹂躪呢。
神學院和這個小鎮應該要頒發感謝狀給我才對!哼哼。
就在葉大神父又因為打瞌睡而被罰在走廊面壁思過的時候,那個惡魔又打電話來了。
「哈羅,我可愛的小奴隸。」
男人的聲音實在是該死的……性感。
「你又要幹嘛啦?」葉方遙用手掩住手機,小聲地說。
「小奴隸想主人嗎?」
想你個屁!本神父不是今天天剛亮才從你那個「淫窟」回來的嗎?
「怎麼不回答?害羞了?昨晚不是在主人懷裏叫得又大聲又淫蕩?」
「我哪有!」打死也不會承認。
「呵呵,還不承認,主人可是有證據的。」
「什……什麼證據?」
「緊張了?嘿嘿,主人偏偏不告訴你。」
這個變態!「你到底打電話來幹嘛啦?」
「主人想我的小奴隸了啊。」
「騙……騙人。」像吞了顆蜜糖似的葉方遙傻傻地笑了起來。
「真的。主人好想我的小奴隸。你現在在哪里?」
葉方遙打死也不讓這個傢伙知道自己被罰站這麼丟臉的事情。
「我…我在圖書館。」
「那好。你現在溜出來。主人在你們學校後面的小樹林等你。給你五分鐘。現在開始計時。」
聖彼得神學院後方有一個十分清幽的小樹林。
這裏環境雖美,但卻人煙罕至。
據說是聖彼得大教堂下達的命令,禁止神學院學院和鎮上居民進入。
至於為什麼?
有人說是鬧鬼。
有人說是聖靈顯身。
眾說紛紜,原因至今依然不明……
葉方遙再次違反校規翻牆,還是因為那個惡魔的召喚。
嗚……我堂堂奧德蘭家族的大少爺為什麼總要像個應召男一樣被隨call隨到啊?
我到底是上輩子欠了他多少啊?
雖然唉聲歎氣,但葉方遙還是沒能抵抗撒旦的脅迫(誘惑?),正規定時間內,氣喘呼籲地趕到了小樹林。
「呼呼……可惡,怎麼沒人?這個傢伙死到哪里去了?」
「嗨,我可愛的小奴隸。主人在樹叢後面,快到這裏來。」
可惡,這個變態又在搞什麼神秘?還躲起來?他不知道本少爺是偷溜出來的,時間很寶貴嗎?
葉方遙氣急敗壞地轉身向後方大步走去。
但他才一定進樹叢裏,整個人就如石像般呆住了。
「你你你……」葉方遙結結巴巴地說不好話。
「怎麼了?是不是主人我太帥,小神父看呆了?」
「帥個屁!光天化日之下全身脫光光,你是曝露狂啊?」
沒錯,那個不知羞恥為何物的男人,此刻正一絲不掛地躺在草地上,悠哉悠哉地翹著二郎腿。
「嘖嘖,我們可憐的小神父實在太不懂得享受生活了。這麼棒的陽光,不全身脫光光怎麼享受得到呢?」秦振煬隨意地伸了個懶腰,坐起身來。
雖然眼這個惡魔都不知做了多少次了,但葉方遙每次都被整得七暈八素,哪里有餘暇研究男人的身材,嚴格說起來,這應該算他第一次這麼清楚地看見他的裸體吧。
「你……你起碼穿件內褲好不好!」葉方遙羞得眼睛都不知看哪里好。
「不好,我的小弟弟也有權利出來曬曬太陽。」
聽到男人一本正經,義正嚴詞的話,葉方遙徹底無語了。
「來,小奴隸,你也脫光到主人身邊來躺著。」
「我才不要!」
「嘖嘖,主人就知道小奴隸比較喜歡穿著這身淫蕩的神父袍服來勾引主人。」
「這麼神聖的袍服哪里淫蕩了?」葉方遙氣償地大叫。
「全身都淫蕩!每次看到它,主人都會想把它撕碎,再狠狠蹂躪你,怎麼樣?想現在試試,還是自己脫?」
「脫……我脫……」
嗚……這麼神聖的神父袍服你竟然說它淫蕩!你這個審美觀有問題,眼睛脫窗的大變態!
葉方遙眼眶含淚,羞恥萬分地在那個惡魔面前表演免費的脫衣舞。
「唉,屁股要扭啊,動作一點韻律都沒有,這樣不行,哪天到俱樂部來,我叫人好好教你。」
「誰要學啊?我是神父耶,你有聽過神父去學脫衣舞的嗎?」葉方遙氣得把脫下來的內褲扔到他頭上。
「嗯,好香。」秦振揚把內褲拿到鼻下猥褻地嗅著。「誰說不能學?神父都能屁股插著調教玩具去做彌撒了,還有什麼不行的?」
「啊啊啊啊——不准你再提那件事!」
少年發怒的模樣意外地美麗動人。
金色的陽光從樹葉間灑入,像金沙般撤落在少年白皙的肌膚上,俊秀的臉龐閃爍著動人的光芒,比天使更加令人心醉……
「你知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穿,只戴著十字架的模樣,會讓耶穌也瘋狂……」
男人的眼裏閃著炙熱的,純然性意味的光芒,讓葉方遙光被如此注視就不爭氣地硬了起來。
「你……你不要亂來喔……後面就是教堂……你敢污辱神父的話……天…天主不會放過你的……」葉方遙邊用手遮住下體,邊噔噔地往後退去。
「可是如果這個淫蕩的神父小弟弟翹得高高的,一副想被污辱的樣子,想必明察秋毫的天主應該也不會怪罪我吧。」
秦振揚說完就猛地挨了上去,將少年壓倒在樹上。
葉方遙扭動著身子,驚慌地大叫,「放開我!」
「嘖嘖,想叫我放開,為什麼你的小弟弟還拼命摩擦我的大熱狗啊?」
「我哪有?本神父是在拼命掙扎好不好?」葉方遙還在死鴨子嘴硬。
「還說謊,小弟弟流了一堆口水,都把我的大熱狗弄髒了,你要負責。」秦振揚不由分說地將他壓跪在地。
男人摸著他的唇,將他的嘴巴撬開,用手指正他口腔內猥褻地攪動……
「舌頭伸出來,把你最愛的大熱狗舔乾淨。」
男人的陽具簡直是非人類的尺寸,葉方遙每次看每次都要被嚇得心臟砰砰亂跳。
葉方遙不甘心地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嗯……好爽……有進步,下面的蛋蛋也要含進去喔。」
嗚……你的大熱狗已經夠我吃得了,不需要再加兩顆魯蛋啦!
我抗議,你這是強迫推銷!
「快點啊,要兩顆一起含進去才會爽喔。」
爽的是你吧,變態!
「哼……好……好爽……就知道你這個小神父有當奴隸的潛質……舔得主人爽死了……」
嗚……誰需要這種變態的潛質儘管拿去!
但不知自己是哪根筋錯亂,看到男人充滿欲望的臉龐,葉方遙就不由自主地想讓他更加有感覺。
喘息著忘我地舔起粗大火熱的肉棒,恨不得他粗暴地插進自己極力張大的喉嚨裏,彷佛有著被虐傾向的少年一心只想取悅男人。
「嗯……晤……嗯嗯……」辛苦地吞下男人驚人的尺寸,葉方遙難受地流下了眼淚。
儘管接近窒息,他還是不想放棄讓男人更加快樂的機會。
「哈啊哈啊……不敢相信……你竟然整根都吞進去了……你這個淫蕩的小東西……你想我死嗎……嗯……」
少年吃著他的內棒,吊著眼睛看他的樣子,簡直妖豔到恐怖的地步,秦振揚第一次有死在少年身上的預感。
「啊啊……太爽了……爽翻了……唔——主人要射了——」
「嗯……嗚……晤……」
男人的精液像火山熔岩一樣灌進了自己咽喉裏,第一次品嘗到精液的滋味,葉方遙只覺得又苦又澀,難以下嚥。
「全都吞進去!敢吐出來就再來一次哦。」
嗚……這個惡魔!虧本少爺還對你那麼好,早知道就不要自作主張玩什麼「深喉嚨」,我真是好心沒好報!
「全吞進去了啊,真乖,來,主人抱抱。」
秦振揚開心地將少年抱進自己懷裏,「等一下換小奴隸爽了,主人是很公平的。」
「公平?換我插你才公平吧?」葉方遙沒好氣地說。
「插我?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你也說的出來?」秦振揚狠狠賞了自己不知死活的小奴隸一個暴栗。「明明就是被主人插屁股才會爽的體質,跟人家逞什麼強?」
「你胡說!我才沒有!」
男人此話嚴重傷害了一個大好青年的純潔心靈。
「我告訴你,本人可是SM俱樂部的大老闆,一眼就可以看出你這個淫蕩的小東西是喜歡被虐的體質,所以你這輩子能遇上我這個舉世無雙的超強虐待狂,算你走運!」
「對,我走運,走的是大黴運,還有,誰說我喜歡被虐了?你胡說!」
可惡,你自己是變態,就以為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一樣變態嗎?
想我堂堂奧德蘭家族的血統何其高貴,向來只有把別人踩到腳底下的份,怎麼可能是被虐狂?哼!
葉方遙想的其實也沒錯,可惜他忘了他現在的對手可是把禮義廉恥踩在腳下,宇宙無敵超級霹靂淩虐狂魔,什麼高貴血統和道德規範在他眼裏全是一坨屎!
「還不承認你喜歡被我上?真是喜歡挑戰主人權威的任性奴隸。也罷,這也是一種調教奴隸的樂趣,如果奴隸太溫順,反而不好玩了,嘿嘿……」
幽雅清靜的樹林中,隱隱回蕩著充滿情欲的啜泣喘息……
「怎麼樣?親愛的小神父,光天化日之下,全身光溜溜的在教堂後面被男人舔屁股,是不是很爽啊?」
像狗一樣趴跪在地上,渾圓的雙臀被左右掰開到可恥的程度,少年脆弱易感的菊花穴口正因為遭逢男人唇舌的進攻,而像張饑餓的嬰兒小嘴般不停地蠕動……
「啊啊……嗚……哼嗯……」
「想要主人的舌頭舔進去嗎?」
「嗚……想……進去……求求你進去……」
男人執拗的舌尖不停地舔舐著自己騷癢難耐的穴口,就是不肯長驅直入,葉方遙難過地雙腿直打哆嗉,哀哀哭求……
「想要我進去,就自己把屁股再弄開點。
「嗚……好……我弄我弄……」雙手伸到帳面把屁股掰得更開,葉方遙轉過頭去不知羞恥地看著男人。「我要……我要啊……嗚……主人……求求你快進去——」
看到高貴的少年跪在地上哀求自己用舌頭姦淫,秦振揚的肆虐心已經膨脹到不可思議的地步,「等著吧,主人會光用舌頭就讓你射的,你這淫蕩的小奴隸。」
已經被舔得洞門大開的入口輕易就被攻陷,男人的舌頭猛地插入那饑渴的小穴,瘋狂地戳刺!瘋狂地舔弄!
「咿啊啊啊——」
感覺到少年繃緊了身子,男人舔得更加深入,更加猥褻——
「咿啊啊啊——不——」
少年發出一聲尖叫,像要斷氣似地弓起了身子,哭喊著射精了——
激烈痙攣的腸壁緊緊夾住男人的舌頭,讓男人用舌尖感受到了少年無與倫比的高潮……
「呼呼……小奴隸下面的嘴差點把主人的舌頭夾斷了,真是恐怖啊……」
高潮過後的少年上身虛軟無力地趴在地上,只有雪白渾圓的屁股還高高地翹起在男人面前。
「光被我用舌頭弄兩下就射了,還不承認你是個喜歡被主人玩屁股的被虐狂?」秦振揚邪笑地用手指挖弄少年的穴口。
剛剛高潮過後的小菊花敏感的嚇人,手指才碰到入口就被狠狠吸了進去,秦振揚再次對自己小奴隸的淫亂感到咋舌。
「嘖,主人真的會死在你這個淫蕩的小奴隸身上。」
「嗚……啊……唔……啊啊……」
男人的手指正自己屁股內放肆地翻攪,挖弄,太過淫靡的感受讓葉方遙哭著扭動著腰,擺出渴求男人玩弄,蹂躪的姿態。
「想要主人插進去嗎?」秦振揚又壞心地增加了一根手指。
「嗚……啊啊啊……」
被男人抽動屁股,淫亂的小穴就興奮地不停蠕動,少年知道自己饑渴的肉體是多麼渴望被更大,更粗的東西狠狠侵犯操弄!
「嗚……插進去……啊啊……求求你……我快瘋了……嗚……求求你主人……」
「插什麼東西進去?說清楚啊,不然插樹枝進去?」
「嗚……不要!我不要其他的東西!」
「那要插什麼?說!」
「嗚……我…我要主人的……主人的肉棒……」
「然後呢?」
「嗚……嗚……」少年羞恥得說不話來。
「別光哭。說清楚,不然主人是不會給你的。」
男人就像是撒旦一樣地玩弄著聖潔無助的天使。
「嗚……我要主人……要主人的肉棒插進來——咿啊啊啊——」
少年的話剛說完,屁股就被巨大的兇器狠狠貫穿——
精液猛地噴濺而出,葉方遙才被男人插入就忍不住哭著射精了!
「喔喔一一該死!你怎麼能緊成這樣!」
強烈蠕動吸吮的媚肉緊緊地吸住秦振揚致命的武器,為了不丟臉地過早棄械投降,他咬緊牙根,瘋狂地衝刺,撞擊,讓身下的少年哭叫得像要死去一般。
「啊……啊……不行……好大好深啊——你要弄死我了……嗚……主人……主人……你饒了我吧……」
「哼嗯……小騙子……你真的想我饒了你嗎?」男人一個猛頂,戳刺到了少年的最深處——
「嗚啊啊啊——饒了我……饒了我……我會壞掉的……嗚……」腸子彷佛要被穿透的恐怖感,讓葉方遙大聲啜泣。
「呼……呼……我可以饒了你,但天主會饒了你嗎?看到沒有,你勃起的陰莖正對著聖彼得大教堂的十字架呢……」
「嗚……不要……不要再說了……求求你……」葉方遙搖晃著頭流下羞恥的眼淚。
「主人發現我愈是羞辱你,你下流的東西就漲得更大,是不是啊?小奴隸?」
「嗚……沒有……我沒有……」
「說謊就要接受主人的懲罰!」
秦振揚高高舉起手,重重地掌摑少年緊俏結實的臀肉!
「啊啊——」
「舒服嗎?被主人打是不是很舒服?」
「是……舒服……好舒服——」
每當被男人掌摑,肉體的疼痛就會自動轉化為更加強大的性能量,讓對主人沒什麼抵抗力的少年只能淫叫呐喊……
「哈啊哈啊……我的小奴隸屁股好棒,再叫大聲點!」秦振揚毫不留情地打得更用力。
「啊啊……啊……」
「喔喔——太爽了……你屁股夾得主人爽死了……啊啊——我要射了——」
「啊啊啊——主人——」
頭髮被男人從背後拉住,迫使少年仰起了頭,在屁股被射入的一瞬間,葉方遙迷離的雙眼無助地注視著遠處教堂的十字架,尖叫著墮入了淫亂的地獄——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被做得昏過去又醒過來的可憐小神父,渾身軟綿綿地被男人抱在懷裏。
「是不是爽翻了?我看你叫得全教堂的人都聽見了。」
「才……才沒有呢,你胡說。」
不過自己剛剛好像真的叫得很大聲……嗚……該不會真的被聽見了吧?
「累嗎?」
男人的聲音和親吻都無比溫柔。
「還好……」做完愛抱在一起的感覺真的好好喔……
「對了,有件事我一直間你,你家是做什麼的?為什麼你那些堂弟老是叫你少主?」
葉方遙聽了心跳頓時漏了
「嗯……我家是開小雜貨店的,少主只是他們叫的好玩的啦。呵呵。」葉方遙只能傻傻混過去。
不是他刻意隱瞞,而是他還沒有心理準備告訴男人自己真正的身份。
說出來的話或許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他還沒有足夠的勇氣面對男人的反應。
「是這樣嗎?」秦振揚狐疑地看著他。
他總覺得他這個小奴隸的氣質高貴,像是出身良好世家。
「就是這樣啦,我從小愛演戲,都跟堂弟玩角色扮演,你不要再疑神疑鬼的。」
「好吧,主人就姑且相信你。反正不管你是誰,你都是我秦振揚一個人的奴隸,聽清楚了嗎?」
「清楚清楚。」葉方遙無奈地翻翻白眼。
能讓我這無比尊貴的奧德蘭家族大少爺當你的奴隸,姓秦的,算你有本事!
「很好,等我這裏的事情處理完,你就眼我回芝加哥。」秦振揚懶懶地把玩著少年烏黑的發絲。
「什麼?!」葉方遙被男人的話嚇得從他懷裏坐起身來。
「你是我的奴隸,主人去哪里,你就跟著去哪里,還有什麼問題?」
「你神經啊!我神學院還有一年多才畢業,我怎麼能走?」
還有一半葉方遙沒有說出口的是,身為奧德蘭家族下一任的繼承人,他怎麼可能自由地隨他離開。
「我管你那麼多,奴隸守則第四條是怎麼寫的,背出來給主人聽。」
看到男人動氣了,葉方遙知道不說的話,他絕對不會善罷幹休,只好認命地歎了口氣,「第四條,奴隸是為主人而存在的。」
「很好。意思就是說,你的存在意義就只有主人而已,其他的事一點都不重要。所以,從今以後,什麼屁學院的事都不准再提!」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講理啊!讀神學院,侍奉天主是我從小的夢想,無論如何,我都一定要讀完它!」
「你要侍奉的人只有主人我!我說不準你讀就不准!你明天就去給我辦退學,住到我的俱樂部來!」
「你這個神經病!我才懶得理你。」
「你懶得理我?我告訴你,主人多的是床伴,我勾勾手指,一堆俊男美女都等著上我的床呢。你還不知感恩。」
葉方遙聞言簡直快氣炸了!
在他心裏,難道我就眼那些隨叫隨到的床伴一樣下賤?
「隨便你!反正你這種下流的混蛋也只配跟愛莉絲那種女人在一起!」
「愛莉絲?你在說誰?」秦振揚臉色一沉。
看見向來喜怒不形于色的主人忽然露出表情,葉方遙心裏更不是滋味。
果然,那個女人在他心目中還真的十分重要……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我早看過那張紙條了。」葉方遙哼了一聲,不屑地說。
「你偷看我的東西?」
「對,我就是偷看,怎麼樣,你把我當性奴隸一樣玩,卻把那個愛莉絲當寶貝,只不過一張紙條就把你緊張得像什麼一樣。」
「她是對我很重要。不過她——」
「你不用再說了。」
嫉護,就像毒蛇在心頭醜惡地啃咬。
無法壓抑的妒火讓葉方遙失去理智地破口大駡,「我早查出來了,那個女人也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妓女而已,有什麼了不起!」
「我不准你罵她!」
狠狠甩在臉上的巴掌讓葉方遙完全愣住了。
他打我……?
為了那個女人,他竟然打我!
葉方遙的心像彼人用刀狠狠地割得血肉模糊!
「我他*的就說她是個下賤的婊子!下賤的婊子!怎麼樣?你有本事打死我好了!」
「你還說!」秦振揚又毫不留情地甩了他一耳光!
身分尊貴,從小備受呵護寵溺的奧德蘭大少爺幾時受過這種委屈,漫天蓋地的怒火頓時撲面而來,燒毀了所有的理智,「你憑什麼打我?你不過是個利用女人賣肉賺錢的下流胚子,你有什麼資格打我?」
此話一出,兩人都愣住了。
連葉方遙自己都愣住了。
原本像火山爆發一樣激烈的氣氛,頓時像是冰雪蓋地。
周遭的氣溫降到了冰點。
葉方遙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說出這種話。
秦振揚也從來沒有想過會從少年嘴裏聽到這種話。
有什麼東西,在這一瞬間,已經破碎了……
「……很好。」秦振揚的聲音聽起來前所未有的冷淡。
原來你是這麼看我的。原來你……
跟他們都一樣。
男人站起身來穿上衣服,轉身大步離去。
從頭到尾,再也沒有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