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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善大老爺(還魂之二)》第7章
第七章

  他故意未有任何動作,任憑她啃咬柔軟的雙唇。

  她似乎對他的唇十分在意,細而專注的好像在品嘗什麼美食,香舌伸出舔舔,貝齒咬咬,再吸含,興趣十足。

  「你好像很愛啃我的唇?」

  咬得興頭正熱的葉知綺抬起頭,「因為它很好吃。」

  好吃?左語戎失笑。

  第一次聽聞有人這樣形容嘴唇的。

  「我知道你很愛吃,不過,可以多留著以後再啃。」他被她啃得渾身發熱,已快等不及。

  「不要!」她抗議,「好吃的東西我一向細嚼慢嚥。」

  那她打算跟他耗多久時間?

  「不好意思,我習慣大口吞食。」

  將懷中的嬌軀壓得更緊,大嘴將小巧的唇完全含入,濕潤的舌尖抵上香舌,直接給予熱情的激吻,讓她渾然忘卻剛才的堅持。

  她被他吻得氣喘吁吁,身子燥熱,另一股強烈的渴望升起,只是嘴唇的親親咬咬,早就不能滿足。

  貼在左語戎背上的小手延著脊骨下滑至他堅挺的臀。

  果然是練武之人,這臀線真美,硬實、挺俏、渾圓,她情不自禁好色的偷捏一把。

  「你!」他瞪眼。

  這丫頭才真正是急色!

  「你的屁股也很好摸。」她笑得有些諂媚,再偷摸上兩把。

  「你慘了!」他咬牙低狺。

  「什麼慘……」話還沒說完,纖細的嬌軀猛然被整個扛起,左語戎直接施展輕功,飛向後方寢室。

  她被放到柔軟的床上,眼眸都還未定睛視物,上方的男人已用力扯開她的衣裳,兜兒更是直接撕毀成兩半,拉扯早已暗暗微挺的乳尖,讓它像顆小石子般的硬起來。

  低首,貪婪的吸吮甜美的果實,粗礪的指腹直接揉上躲藏於花縫內的小核,拇指則揉著柔嫩穴口,一次一次的刺擊試探,企圖讓她在最短時間內為他動情。

  他這次的動作較上次粗蠻,可她卻一點都不覺得難受,那樣的力道正合她意,心中渴盼著他的強壯能將她的嬌弱摧毀!

  「唔……」她咬著下唇,低聲喘息,滑嫩細緻的雙腿自動往旁張開,讓腿心處的放肆更無阻礙。

  大開的腿,使得美豔的花兒就在他眼前綻放,是那樣的粉嫩嬌美,而粉紅色的花朵上,正被他的微棕色大手所侵犯,半月形的花瓣被他的長指所推開,嫩蕊正驚慌無措的在他指下滾動,腫脹發紅,小巧的嫩穴花肉亦已被他磨得略腫,晶瑩的蜜液潺潺而出,染上嬌花,更顯妖豔。

  再抬頭細看,那已經被情俗欲所控制的小臉微泛嫣紅,彌漫水霧的眼兒迷離,紅唇微啟,亮白貝齒難耐的啃咬自個兒指尖,細而嬌的呻吟多魅人!

  她不是鬼,是個妖女!

  將他魅惑得暈頭轉向的妖女!

  他是迫不及待想徹底佔有她的一切!

  解開褲頭,勃然的硬挺昂揚,洶湧的欲望使其泛著暗紅的色澤,頂端小口流淌出透明的稠液。

  他將粗長的男性抵上她的粉嫩,先是來回聳弄,讓她的蜜露染濕,再緩緩放入未經人事的甬道。

  穴兒太緊,才剛放入些許就感覺到銷魂的快意,他低哼了聲,推得更前。

  有別於適才的舒服,她感覺到那兒泛起了疼,身子不由得抵抗,將他的分身推擠出來,他不得不強硬的壓下掙動的粉軀。

  「放輕鬆……」

  「你來!」她深吸口氣,打斷他,「我懂,這關不過,永遠都不會過!」

  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雖然在二十一世紀,這話應該要反過來說,可她很是明瞭初夜總是這樣的,女孩子就是這麼吃虧,一定要疼上這一次,聽說還有人要疼上好幾回的!

  明明是這麼舒服、快樂的事,幹啥弄個膜來折騰人!

  就說連造物者都有性別歧視!

  她的大方坦然讓他訝異。

  「我捨不得你疼。」

  「那不然我先去找別的男人破身後再來找你?」

  「你敢!」這種話她也敢說出口?

  「哈!」她笑,張手抱住他,「吻我,這樣我會好過點。」

  他未有任何異議,俯低頭。

  「爽快點。」她說。

  這妖女比男人還要有男子氣概,無怪乎那些地痞喊了她個把月的老大,卻未識破她的真身。

  「忍著。」

  他說,吻上粉唇的同時,強力挺入她的緊窒中……

  好痛喔……

  葉知綺攤著手趴在精壯結實的胸膛上,感覺小腹深處正陣陣抽搐。

  所以人不能太豪氣,他一個用力貫入時,她痛得想拿刀殺了他!

  就算後來感覺好些了,甚至還有些麻麻的快意升起,但學是遮掩不了蝕人般的疼痛。

  要死了!希望丁次不會這麼難受!

  「還很不舒服嗎?」他輕撫她的亂髮。

  「痛!」她癟嘴。

  「通常第一次都該溫柔的。」

  通常?什麼通常?好像他多有經驗似的!

  「我不喜歡拖拖拉拉的。」橫豎一刀嘛!

  是啊!她就是這樣的真性情,所以他才不由自主喜愛上她的。

  「想不想吃點東西?」

  「我想吃甜的。」她需要甜食來撫慰「創傷。」

  「你歇息,我去找給你。」他下床穿衣,走出寢室。

  趴了好一會,她覺得沒那麼疼了,顫抖著雙腿下了床,拿起褲子要穿上,大腿處半乾涸的血絲讓她瞠目。

  這樣直接將褲子穿上,血絲滲透了出去,被看到准以為她發生了什麼事了,搞不好還以為長輩來找她了。

  她左右張望,瞧見一旁的洗臉架上放置著銅盆,裡頭還裝了水,但架上未見毛巾。

  「毛巾呢?」她拉開一旁的衣箱搜尋。

  從最下面一格一路往上找,衣箱內有各樣衣裳,就是沒看見毛巾。

  早上頭一格放置著雜物,她掃過一眼正在關上,靠左邊角落的物品吸引她的注意。

  將抽屜拉得更開,一個個整齊排列好的物品讓她渾身血液凍結。

  發簪、花鈿、脂粉……全都是女人的東西!

  他有女人!

  而且這女人還放置了東西在他家裡,可見關係匪淺。

  不……她很快推翻了自己的臆測。

  他是一城之主,年紀也不小了,不可能未娶妻!

  她竟未想到此點!

  一旁還有另一個衣箱,她隨手挑了格抽屜拉開,嫩黃、碧綠、藕紫……一件件手工細緻,一件件都是女人的衣裳。

  她膝蓋發軟,整個人頹坐在地。

  若他已有妻,那她是什麼?

  情人?情婦?

  老天!

  她掩住激動的小臉。

  她步上了生身母親的後塵?

  這個時代三妻四妾必是平常,可對她而言,只要不是正室,都是情婦,就算是被正式娶進門的也是一樣!

  她的魂魄是二十一世紀的,她的思想也是二十一世紀的,她怎麼可能跟其他女人共用一個男人,更別說跟她母親一樣成為情婦!

  她最痛恨的就是她為情婦之子,所以她就算再優秀,長輩們還是對她不滿意,拼命挑她的毛病!

  當她開始墮落時,沒有人勸過她,沒有人關懷她,沒有人試圖瞭解她,他們辱駡、責備、毆打,要她死在外面,別回來丟人現眼,於是她更為叛逆、使壞,鐵了心與他們頑強對抗!

  人的命運終究不能更改的嗎?就算換了個時空也一樣?

  不!她狠咬住下唇,用力得咬出了個傷口。

  她不要當情婦!

  她的血液裡不要這樣的遺傳!

  她至死不跟其他女人分享一個男人,再愛也是一樣!

  ※ ※ ※

  「看我帶了什麼給你。」

  左語戎踏入寢室,卻發現裡頭空無人,她原是散落在地的衣服也不見了,一旁的衣箱卻被拉出來,裡頭的衣裳散落在地。

  他走近,拾起,心頭一凜,丟下手上的糕點,施展輕功出屋找人。

  葉知綺尚未走出左宅,失魂落魄的緩步於湖泊上的長橋。

  他忙飛落她身邊,拉住她的手,「知綺……」

  「放開我!」她兇狠甩開,水眸是哭過的紅腫。

  「你看見了?」

  她別過臉去。

  「你沒話想問我嗎?」他瞧見她的唇流血了,必是氣憤自傷所致。

  她咬了咬牙,「你娶妻了。」

  「嗯。」

  「我不可能當你的妾!」門兒都沒有。

  「我也沒說要讓你當妾啊。」

  他是什麼意思?吃幹抹淨之後就想來個撇清不承認?

  她要殺了他!

  她火大的狠推他胸口一把,企圖將他推入湖,他未閃避,但也站得直挺,她根本推不動,反而因為突然用力,被進犯過的花心更是疼,她俏顏發白,蹲了下來。

  「你尚不適,不該下床。」

  「不要管我!」她推開他欲摟的手「敢碰我,殺了你!」

  他將胳膊盤起放在弓起的膝蓋上,就這樣盯著她,沒吭半聲。

  雙人之間的靜謐詭異的凝窒,她受不住這壓力,眼眶更紅,淚水積聚,成串落了下來。

  「我第一次見你哭。」

  這男人果然無良!她僵持著,死也不肯把手抹淚,拒絕承認自個兒真的在掉淚。

  「我總以為女人落淚很煩的。」對於她,卻只有心疼,還有淡淡的喜悅。

  她哭,是因為她太過在意。

  他喜歡這樣被她在意在心底。

  「想必你妻子常落淚吧,哀泣自己嫁了一個沒心沒肝沒肺,虛偽又壞的無良丈夫!」

  「不,她總是在笑。」

  「那你有什麼好煩的?」一個常笑的妻子不是該開心?

  他垂睫,望著她大腿處,有紅色的血液滲出了粗衣布料。

  「她笑是因為她有一段時間都以淚洗面,當時的我年輕氣盛,看得煩,怒斥過她之後,她就再也不敢哭了,改擺一張比哭還難看的笑顏給我看。」

  「你虐待她,所以她一直哭?」

  他苦笑,「因為她嫁進來兩年,一直生不出子嗣。我娘給她的壓力極大,她無法承受,可我太年輕,不懂得去體諒、寬慰她,反而嫌她煩,連哭泣的權利都不肯給她。」

  「這樣說來,你們的心結現在一定解開了吧?」都知道反省了不是?「祝你們百年好合!」她咬牙道。

  「她死了。」

  她愕愣。

  「第三年,她就抑鬱而終了。」他拉過小手,她因為太過震驚,忘了反抗。「從此,我再也不任意發脾氣。」雖說已是五年前的往事,可每次憶起,他仍會惆悵當初為何沒好好對待那短命的妻子。

  所以她的衣飾他仍舊收著,是懺悔,也是對自己的反省與警惕。

  原來他虛偽的好脾氣是因此而來的?葉知綺恍然大悟。

  「孩子生不出來,不見得是女方的問題,有時是在男人身上!」她憤道。

  「如果你生不出來孩子,我不會怪你。」

  「我又沒說要幫你生小孩!」她狠狠抽回手。「而且就算我生不出小孩,我也不會讓我的丈夫納妾!」

  子嗣!子嗣個鬼啦!

  若不是因為葉家要子嗣,她會被領養回去,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嗎?

  「我雙親無已過世,整個左家我最大,沒人會逼你或逼我。」有沒有孩子是天意,他不會再強求。

  「我也沒說要嫁給你!」她嘴硬道。

  「都由你。」他漾開溫暖的微笑,「過來。」

  「不要!」可惡的男人!「你老婆都過世了還收著她的衣物,可見對她尚有情!」

  「我不說有沒有情,那對她不公平。」這很明顯的是說無情了。「我只是想警惕自己別再重蹈覆轍。若你不開心,隨你處置,我想你也不會容忍我對你隨意發洩情緒。」

  「廢話!」敢遷怒到她頭上,晚上就偷閹了他!

  「所以我們達成協議了。」雙手朝她張開,「過來。」

  「不要!」她還扭捏著。

  「訓練師,過來。」

  「什麼訓練師?」

  「我已經傳令,明兒個早上你就可以直接到練武場與方略一起訓練那九十七個手下。」

  「噢。」明天就要上工了呀!

  「若你不舒服,可以延遲無妨。」

  「我沒有不舒服!」就是要嘴硬。

  「你真拗。」

  「你管我!」

  「你不過來,那我過去了!」

  「不……要……」

  他將她抱個滿懷,緊緊的。

  「小傻瓜,別再鬧彆扭了。」

  「我生氣!」她嘟嘴嬌嗔。

  「那讓你生氣,氣消了再告訴我。」

  「……」她沉默,他也捺著性子等待。

  他這輩子的所有耐性大概都傾注在她身上了吧。

  沉默了好久,大小姐終於開尊口了。「甜食可以讓人消氣。」

  「啊!」他裝作訝異,「我剛急著追你,把糕餅丟地上了!」

  「你浪費糧食!」她槌打他的肩,在他看不見的角度,嘴角偷揚笑。

  他是重視她的,所以才會那麼快就追過來。

  「你要撿起來吃嗎?」他假裝認真。

  「都掉地上了還怎麼吃!」等等鬧肚疼。

  「那我再幫你找一個來。」

  「嗯。」

  他親親她的額心,再親親臉。「不知道何時我可以再吃一次手中這上等甜點?」

  她瞪他。

  男人果然都是由小頭掌握的!

  「我去找吃的!」他呵呵笑,先抱她回房,再去廚房找甜點。

  ※ ※ ※

  葉知綺並未將左語戎前妻的衣飾丟掉,畢竟現在外頭狀況越來越差,這些衣裳的質料都上等,飾品也是純金與貴重寶石做成,將來必定有用。

  人都過世了,有什麼好爭的呢!

  男人的心完全在她身上,才是最重要的。

  而她目前的身份——訓練師,說句實在的,根本是虛名!

  怎麼訓練護衛、練拳,她哪懂啊!怎麼打架、挑釁,把人揍得半死,才是她的強項,故她最主要的作用就是安定手下的心,出狀況的時候調解,讓這些傢伙別再是一盤散沙,甚至她也加入練拳的行列,一起練得不亦樂乎。

  她這樣就算會一點武功了吧,呵呵呵……

  改天再纏著左語戎教她輕功,可以飛來飛去,踏水而行,好威啊!

  時節進入冬季,今年的冬天來得稍晚,可能水氣不足的關係,一直到了大寒才飄起初雪,一片片雪白像羽毛,沾上了手心,很快的就融化了。

  而她的發長也已過了肩,天氣的寒凍讓她不再紮著亂七八糟的馬尾,僅紮半頭,已是女人的她眉間的戾氣亦淡,逐漸透出姑娘家的婉約,細緻芙蓉面吹彈可破,打拳時臉兒泛著健康的紅潤,常讓一旁的護衛們不知覺瞧得目不轉睛,心頭小鹿亂撞。

  「我怎麼看,都覺得大哥越看越像個女的。」休息時,阿文與其他兄弟偷咬耳朵。

  一旁的阿牛別過頭去。

  大哥……她真的是個女人啊!

  「而且還很漂亮!」阿菜面露神往,「害我都快愛上大哥了……」

  「不准!」阿牛狠敲阿菜頭頂一記。「大哥是大哥,一輩子都是大哥,不准對她有非分之想。」

  「可是他……」

  「再敢亂說話,就揍死你!」阿牛拳頭緊握。

  除了葉知綺以外,當初帶著大家入她手下的阿牛儼然是第二個頭頭,故大家只好噤聲,只敢在心中偷偷幻想。

  誰教大哥……真的好美嘛……

  「我來了!」葉知綺跑進左語戎居住的主屋,一蹦一跳的,笑顏天真爛漫,可愛極了。

  然而,左語戎乍見她的瞬間,臉色沉了下來。

  「怎麼了?」他怎麼突然變臉?

  五指梳過她的長髮,將蓋臉的亂髮全梳往後腦,一張漂亮的小臉兒立現,是這般的嬌俏可愛,紅唇鮮豔欲滴,誘人染指。

  或許在他眼中的她一直這麼可愛,所以他太慢有警覺,剛剛方略面有難色的告訴他,護衛們目前暗有騷動,因為葉知綺的「男色」太過吸引人,讓他們心思浮動,操練時常不專心。

  方略是少數知道她其實為女兒身的人,畢竟當初曾派他去調查過她。

  「你的布條有綁好嗎?」他沉聲問。

  「有啊!」她拍拍一片平的胸脯。

  「林琪琪」的發育慢,竟然過了十七歲才開始長胸——但也可能是他三不五時「按摩」的功勞——所以她不似以往胸口不見起伏,平地逐漸隆起小山丘,故後來都纏上布條了。

  畢竟她是護衛訓練師嘛,還是保持男兒身比較方便,也不會因為她女性的身份亂了紀律。

  「目前護衛的受訓均已上軌道,而因為冬季過冷的關係,流匪的侵略也漸緩,所以我想……」

  「你想什麼?」她有不好的預感。

  「我們成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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