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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風華》第56章
正文 第56章 白風華的魅力~噢呀

  真是太緣分了!居然兩次為南華王擋刀!

  白風華將全身的戰氣提升到了極致,電電光火石之間,拔劍揮出。

  砰——

  巨響聲響起,那刺客直接被震退很遠,吐出一口鮮血來,二話不說就直接逃竄了。白風華看的清楚,這個此刻儘管一身黑衣,又是蒙著面,但是那身形和眼神,就是第一次遇到的那個刺客。還有,那此刻臨走前瞟來一眼是那樣的哀怨。

  又是白風華阻攔了他的好事。

  “風華,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南華王驚愕的聲音從白風華的身後傳來。

  白風華掃了眼周圍,發現這就是在東木城外的一片林子,於是沒好氣道:“那刺客是不是暗戀你?三番五次的來騷擾你。都追來這裡了。”

  “也許吧,”南華王居然難得的有些幽默的接話。

  “我現在有事,以後再說。”白風華說罷收起寶劍,急急的消失在了夜色中。南華王在身後想出聲叫住白風華,伸出手,最後還是停止了自己的舉動。

  “王爺,白小姐走了。”侍衛跪在南華王馬前,低聲回稟。

  南華王揮了揮手:“知道了,無需理會。”

  注視著地上一片狼藉,南華王低低的笑了起來,看來,有人忍不住了,好戲,終於開場了呢。親愛的太子哥哥,你可別讓我太失望啊。

  白風華是在入夜時分,悄悄回到家的。首先,便去了母親的院子,剛到了門口,聽得裡頭娘親一片低低的啜泣聲,白風華心中一悸,這三個月來,娘親一定是為她擔心壞了吧。

  白風華的手剛放到了門板上,想要叩門,只聽得裡面正在安慰母親的父親一聲低斥:“誰!”

  燈光瞬間熄滅,門被戰氣轟開,帶著寒氣的戰氣迎面襲來。黑暗裡,有不少的腳步聲迅速朝這邊趕了過來。

  白風華堪堪擋住了攻勢,提高了聲音:“父親,母親,是我,風華。”

  “風華!”對面的攻勢瞬間收了回去,下一秒,白風華落入了兩個熟悉的懷抱。一個寬厚,一個柔軟。

  熄滅的燈,重又點了起來。薛柔兒握著白風華的手不肯鬆開,臉上笑著,眼淚卻不住的往下掉著:“風華,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我怕不是做夢吧?”

  “是我,娘,是我。”白風華看著熱淚盈眶的薛柔兒心中也是一顫。

  “你受苦了孩子,瞧瞧,都瘦了。”薛柔兒哭的更厲害了。

  看著薛柔兒掉下來的眼淚,白風華心裡禁不住也柔軟了起來:“娘,哪兒有,風華這不是好好的嘛。子墨把藥帶回來了吧,娘已經服用了麼?”

  “吃了,吃了,早就已經吃了。”薛柔兒點著頭,哽咽著,將白風華一把摟進了懷裡:“娘的好孩子,都是娘不好,害苦了你了。”

  “風華,風華呢,風華在哪兒呢。”門外傳來白老爺子的大嗓門,屋內有些傷感的氣氛頓時被一掃而空。白老爺子一腳踏進門來,瞧見白風華,大手一伸就把她從薛柔兒手裡搶了過去,使勁的拍著她肩膀,哈哈笑道:“真不愧是我的好孫女兒,你的事情子墨都跟我們說了,我就說嘛,咱們風華怎麼可能出事,肯定是躲在哪個角落裡逍遙快活去了,是不是啊,啊!”

  白風華被拍得身子直往邊上倒,不動聲色的脫離了白老爺子的魔爪,白風華笑眯眯的道:“爺爺啊,你想知道我這幾個月都到哪兒去了嗎?”

  “啊,還真被我說中了啊,快說說,你這幾個月都躲到什麼好地方去了。”白老爺子一臉的我很好奇我好想知道。

  等白老爺子豎起耳朵,白風華這才笑眯眯的一字一字吐了出來:“就,不,告,訴,你!”

  “你,好你個丫頭片子,竟然敢耍到你爺爺我頭上了,看爺爺今天不好好教導教導你。別攔我,誰都別攔我,走開,都走開。”

  白家大哥 白易水攙著母親薛柔兒,站在一旁笑吟吟的看著白老爺子追著白風華:“風華一回來,家裡都熱鬧了起來了。”

  “可不是。”薛柔兒欣慰的看著苦著臉假裝被白老爺子抓到的白風華,抹了抹眼角的淚。真是太好了,她的風華沒事,真的沒事。這些日子以來她夜夜思念。

  一直沒搶到機會跟白風華親昵的白子墨把爺爺雙手一抱,止住了白老爺子繼續施展家暴:“我說爺爺,知道你擔心姐姐擔心了幾個月了,一時激動腦子有點亂糟糟了,不過你差不多就好了啊,你看姐這一身風塵僕僕的樣子,肯定還沒吃晚飯,你老人家就別在這裡礙事了,讓姐姐去洗洗換身衣服,再給她接風洗塵。”

  “喂,你個沒大沒小的小兔崽子,敢跟你爺爺這麼說話,膽兒肥了啊。”白老爺子抬手就給了白子墨一個暴栗,扭頭朝滿臉帶笑看著眼前這和樂融融一幕得到兒子和媳婦嚷道:“我說你們兩口子,還杵在這裡幹什麼呢,沒聽見子墨說風華都還沒吃飯呢。”

  “嗚嗚,小姐,你總算是回來了,小翠好想你啊!”

  白家爹爹白恨水終是出來解圍,把圍成一團的人群給分了分:“好了,大家都別圍著了,小翠,還不快服侍小姐回房洗漱去。”

  “散了散了,都先散了,呆會兒前廳給風華接風!”白老爺子大手一揮,鋪張浪費的命令廚子將原本已經準備好了的晚餐撤了下去,重新烹製了一桌豐富的美味佳餚,為白風華接風洗塵。

  當白風華梳洗完畢,換了乾淨的衣服來到前面大廳,所有的人都已經圍著桌子坐好了。

  白風華才剛舉起酒杯,耳畔一陣風刮過,整個人被摟住來回直晃,熟悉的聲音在耳畔呱噪著:“白姐姐,你真的回來了,太好了太好了。”

  “喂,你幹嘛呢,放開我姐,你給我放開。你鼻子怎麼這麼靈,你怎麼知道我姐回來了?”白子墨嫉妒了,拿腳直接踹安少銘,姐姐回來後他都沒有抱到呢,怎麼可以讓這傢伙先占了姐姐便宜。難道又是南華王告訴的?不是吧,南華王難道是算命的?

  “子墨,還不快住手,你這成何體統。”看到安少銘不請自來,白老爺子臉上的笑容凝固了那麼一剎那,嘴裡呵斥著跟安少銘打鬧著的子墨,站起來沖安少銘施了一禮:“不知桐和王駕到,未曾遠迎,還望恕罪。”

  “行了,白丞相,白老爺子,白爺爺。這又不是在朝堂上,你酸不酸。放心好了,我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重,有些不該想的東西不會去亂想的。而且,我已經決定了,我以後啊,打算就背靠著白姐姐這棵大樹,好好的乘涼了。”安少銘完全沒有任何拐彎的直接把話說了個清楚,然後眼巴巴的望著白風華:“白姐姐,你可不能嫌棄我啊。”

  “就沖你這聲白姐姐,我也不能嫌棄你不是。”白風華給了白老爺子遞了個放心的眼神過去,笑著把安少銘拉到自己身邊坐了下來:“都是自家人,哪來的那麼多規矩,爺爺,開席吧?”

  其實,哪怕安少銘不說,她也早就在心裡把他當成了和子墨一樣的弟弟。遣散了所有的下人,一家人高高興興的開動了。

  白風華將在福地的事情有選擇性的說出來,也沒有透露小木的事,拿出一些中級丹藥後讓大家驚喜和感歎不已。

  “今日之事,決計不可透露出半分,明白麼?”白老爺子鄭重的叮囑。

  “是。”眾人都興奮的點頭。安少銘也用力的點頭。

  “風華,你回來的正好,我也有些事情一會要和你商量下。”白老爺子微笑著說道。

  “哦,好。”白風華沒有立即問是什麼事,但是她卻敏銳的捕捉到了白老爺子眼底的那絲凝重。

  這一夜,白丞相府熱鬧非凡,歡聲笑語不斷。皇宮內卻一片愁雲慘霧,人人自危。

  皇后坐在龍榻邊,一手撫著微微隆起的小腹,一手握著皇帝軟綿綿的手,暗自垂淚。

  雖然御醫都查不出皇帝到底得了什麼病,皇后卻毫不懷疑,這宮裡怕是要變天了。皇后很清楚的自己娘家勢力太過弱小,一直以來若非占著皇帝的寵愛,她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了。太子也好,南華王也好,一向與她不親,而朝陽又傻了,皇帝若是死了,她怕是也快活不成了。她可是想盡辦法才再次懷孕啊,現在怎麼就變成了這樣的情況呢?

  皇后注視著越來越憔悴的皇帝,心裡不停的祈求著:“哥啊,你可一定要把神醫給帶回來啊。”

  “娘娘,娘娘。”皇后的貼身侍女綠葉沖了進來,跪在皇后腳邊急急的回稟:“娘娘不好了,太子一定要進來,外頭的侍衛快攔不住了。”

  綠葉的話音剛落,皇后還來不及發怒,太子已經闖入了皇帝寢宮,笑著朝皇后施了一禮:“兒臣給父皇和皇后娘娘請安,不知父皇今日身體可好些了?”

  皇后抓著皇帝的手,緊了緊,冷哼了一聲:“太子,皇上前幾日明明下過口諭,除了本宮任何人都不得入寢宮,太子,你是不是太過放肆了。”

  “皇后娘娘。”太子突然冷下了臉來,目光冰冷的直視著皇后:“父皇身體抱恙,又已經七天沒有任何口諭下達,作為太子,難道我連前來探視的權利都沒有嗎?”

  說著,太子拍了拍手,盯著皇后朝身後道:“都給我進來。”

  “太子,你這是想要幹什麼。”看著魚貫而入的眾人,皇后噌的站了起來,攔住想要上前替皇上把脈的醫者,怒視太子:“你大膽,皇上並無召見,你豈敢擅自做主。”

  太子上前一把扯開了皇后:“皇后娘娘,父皇昏迷不醒,你找的醫者既然治不好父皇,攔著我為父皇看病,你是何居心。”

  皇后被太子抓住了手,怎麼也掙扎不開,眼睜睜的看著太子帶來的醫者將皇帝反反覆覆的折騰了一遍。

  殿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還有幾聲金戈之音,不一會兒,皇宮大內禁衛隊統領走了進來,沖皇后行了禮,又沖太子行了禮,不卑不亢的言道:“太子殿下,夜已深,您在這裡總歸多有不便,請您還是先回太子宮吧。”

  “也好,既然父皇還是沒醒,我就不打擾了。”太子從善如流的站了起來,目光在皇后腹部掃了兩眼,笑道“皇后娘娘,您現在可是有了身子的人,要多加小心才好。”

  次日,早朝。

  太子一黨紛紛提出,國不可一日無君,既然皇帝已經昏迷了八天還是不見好轉,當立即讓太子繼承大統,以穩定江山社稷,安黎民之心。

  南華王一系卻莫名其妙的沉寂了下來,由著朝堂鬧成了菜市場。

  戰火燒了半天,白老爺子終是沒躲過去。

  太子直接點了名:“白丞相,你有何高見。”

  如果白昊天願意站在他這一邊,基本上就已經勝券在握了。

  白老爺子白昊天笑眯眯的打了個哈哈:“諸位說得對,國自然是,不可一日無君。”

  然後,便開始低著頭裝聾子,再也不肯多說一句。

  白昊天這模棱兩可的態度讓太子氣得牙根直癢,只是,白家在朝中勢力不可小覷,又出了個天才白風華,實在是不好輕易得罪。

  太子咬了咬牙,他也不需要白昊天現在就表明立場,只要別來礙事就好。

  下了朝,白老爺子回到家,立刻吩咐了下去,宣稱舊疾突發,閉門謝客。

  晚飯後,白風華在後花園找到了一口小菜一口小酒,吃得正愜意的白老爺子,一把將酒壺給搶了過來,嘻嘻笑道:“爺爺,你還真是悠閒。今日朝堂之上熱鬧不?”

  “熱鬧,豈止是熱鬧啊,整一個菜市場啊。”白老爺子哈哈大笑起來。

  “那些人都說些什麼?南華王一系應該是全部沉默裝啞巴吧?”白風華笑嘻嘻的說道。

  “嘿嘿,你個人精,都被你說中了。”白老爺子趕緊搶回了寶貝酒壺,拍了拍桌面示意白風華坐下:“放心,你爺爺心中有分寸的。”

  “恩。我相信爺爺的決定。”白風華臉色嚴肅起來:“絕對不能走錯一步,為了白家上下這麼多口人。”

  “你放心,我和你爹一向小心從事,不會有萬一的。”白老爺子摸了摸鬍子,神色突然端莊了起來:“雖然我並不怎麼喜歡他,不過說到那個位置,他那冷酷無情,什麼都能用利益來衡量的人,反倒是最適合的。他不是個好人,卻會是個好皇帝。我啊,倒是真的相信,他能讓東木站在最高點,從此再也不用受其他數國的欺淩。”

  白風華了然的點了點頭:“南華王的確手段非凡,是個做皇帝的好料子,如果是他,我倒也真的可以放心了。”

  白老爺子沉默了片刻,突然問道:“風華,你實話告訴爺爺,你是不是真的對南華王沒有一絲的念想了?”白老爺子的心中還是有幾分擔憂的,倘若風華對那人還有念想,而那人似乎對風華的態度似乎也不同了。這樣下去的話……那人坐上了最高的位置,若是風華要與他續緣,進入後宮的話,這一生,都將鬱鬱寡歡。

  “爺爺,我早就已經想通了。”白風華站了起來,高高的昂起頭,仰望著頭頂星空,眼神張狂且高傲:“與其卑微的乞求著對方偶爾的垂憐,還不如痛快的放手。我的男人,眼裡心裡,都只能有我一個。”

  “說得好,那樣的男人才配做我白子墨的姐夫。”剛好路過,順便聽了會兒牆角的白子墨忍不住跳了出來,沖白老爺子瞪眼:“我說爺爺,姐姐早就說了不喜歡南華王了,你沒事又扯上他幹嘛,姐姐對他那麼好的時候不知道珍惜,現在倒知道後悔了,我呸,那種男人怎麼配得上姐姐。”

  “臭小子。”白老爺子狠狠敲了一記白子墨的腦袋:用不了幾天,你就該叫他皇上了,咱們白家還要在東木混呢,給我收斂一點。”

  白子墨捂著腦袋直哼哼:“哼,知道啦,知道啦。”

  東宮。

  黑衣影衛低聲回稟:“殿下,據探子回報,皇后娘娘已經暗中尋訪到了以解毒出名的莫神醫,已經進了宮了。”

  “什麼!”太子咬著牙,噌的站了起來:“南華王府可有什麼動靜。”

  影衛繼續回稟:“回殿下的話,南華王府一切如常,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不能再等了。”太子在原地轉了幾個圈,終於下定了決心,朝掏出懷中權杖丟給侍衛:“速速召集人手,隨我闖宮。”

  城裡千家萬戶,此時睡得正香。睡夢中的百姓們誰也不知道,等他們一覺醒來,天已經變了。

  太子領著兵,破了宮門,一路勢如破竹直達皇宮,一切順利得讓太子的自信心膨脹到了極點。他果然是真命天子,連老天爺都幫著他,哈哈哈……

  “太子,你這是做什麼!”一臉蒼白虛弱的皇帝,怒視著哈哈大笑走進寢宮的太子。

  太子微微一怔,竟然醒過來了?

  哼,醒過來了又如何,一切,都已經盡在掌握之中。

  “父皇,您瞧,您身體這麼不好,兒臣只是怕您太過辛苦,想讓您早點休息而已。”

  “你,你這逆子,你敢!”

  “事到如今,我有什麼不敢的,父皇,您就安心去吧。詔書我也已經幫您擬好了。明日您就因為病危力不從心讓位於我,哈哈哈哈……”

  太子一步步逼近了皇帝,倡狂的笑聲中,忽然周圍傳來密集的物體倒地的悶響聲。太子猛然轉頭,就看到自己帶來的人全部倒在了地上,不知死活。一群全副武裝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屋子裡,而一個挺拔的身影就那麼靜靜的站在門口。

  “安少軒?!”太子的腳下一軟,差點跪倒在地。

  “少軒……少軒,你來了……”皇上虛弱的聲音裡滿是驚喜。

  “不,你們,似乎應該換個稱呼了……”南華王那俊美的臉上笑的邪肆。

  ……

  次日大殿之上。

  皇上宣詔。

  太子狼子野心意圖殺父篡位,幸得南華王及時救駕。現感力不從心,故廢除太子,退位讓與南華王。

  聖旨宣讀完畢,下面炸開了鍋。群臣議論紛紛,這宮變實在太快,有人歡喜有人憂。

  南華王一臉冷色,就這樣靜靜的站在大殿之上。

  “微臣斗膽,要見皇上……”太子黨為首的那大臣剛說一半就被一個響亮的聲音打斷。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白老爺子走上前,率先跪在地上,中氣十足的喊出了這麼一句話來。直接將那人的聲音壓了下去。南華王看著白老爺子,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來。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大殿之上,群臣跪下,聲音充斥著整個大殿,接著傳了出去,回蕩在整個皇宮中。

  白老爺子依舊被拜為丞相,位高權重,兩朝元老。接下來就是腥風血雨的清洗,太子黨全部肅清。

  幾天後,南華王登位稱帝。皇上退居太上皇,與皇后頤養天年。

  南華王登基後,大赦天下,發佈了一些措施,很快就贏得了民心。

  年底,便是朱雀聖殿選拔弟子的時刻。能進入聖殿都是至高無上的殊榮,若是再擔任重要的職位,那就更不用說會引起多少豔羨的眼光了。

  東木國今年成為了一品國,所推舉的人數自然比往年的多了。今年推舉的名額有五個,名額是按照國家的品級遞減,五品國自然只能推薦一個了。而推薦上去的還不一定會被選上。南華王之前沒有登上皇位的時候也沒有去參加過這個選拔,因為他貴為皇子,又是東木國年輕一輩的佼佼者,東木自然不會將他送出去。而現在他成為了皇帝就更不可能去了。

  但是這個人選卻讓他有些頭疼了,因為東木從未能有這麼多名額。這天,他便召了白老爺子等一干眾臣前去皇宮商量了。

  白風華和白子墨還有安少銘這段時間愛你是過的悠哉的很,吃睡玩,外加偶爾惹事。這不,今天就惹事了。

  “幽水茶樓”是東木京城最具格調的茶樓,無數文人騷客最喜歡去的地方。而這個茶樓的老闆也很會做生意,經常會請一些能人來此做客,開開什麼詩賦會,舉行個什麼曲大賽的。這天,白風華剛起床迷糊著就被白子墨和安少銘往外拖。

  “做什麼啊你們?”白風華打著呵欠,嘴巴裡還嚼著東西,咕噥著。

  “早啊,白風華。”

  三個聲音異口同聲的響起在了白風華的耳邊,白風華睜開半閉的眼睛,才看清楚有三個人早就站在了門口等候著了。都是熟悉的面孔,傅羽甯,葉寒,還有含羞草!

  “耶,是你們啊,真巧真巧。”白風華還迷糊著,嘴巴裡繼續嚼著東西含糊不清的說著。

  “巧什麼巧?她們都是專門在這裡等你的啊。”安少銘沒好氣的說道。

  “哦?有事?”白風華歪著腦袋將嘴裡的食物吞了進去,這才開口問道。

  “今天他們請客,先玩後吃。原因嘛,不用我說。”白子墨齜牙咧嘴的笑著。

  “不,不是……”含羞草的臉漲的通紅,“準確說是葉寒和傅羽寧請客,我也想請,但是……”

  白風華立刻明白過來了,含羞草身為平民,確實沒那個錢請他們去消費。

  “白風華,我們早就想……”傅羽寧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但是……”

  白風華看著眼前有些忐忑的三個人,笑了起來。在學院的時候他們總是來搭話都被白子墨轟走,今天總算找到機會請客了。

  “今天的安排就是先去幽水茶樓喝茶,然後中午去泰安樓吃飯,下午去北城門外面的寺廟賞梅。”白子墨笑嘻嘻的說出了今天的行程。

  “是的,白風華,今天我們做東,不用客氣的。”傅羽寧也喜笑顏開的說道。

  “好,不吃白不吃,走!”傅羽寧原本以為白風華起碼會客氣的推脫一番,誰知道白風華直接來了這麼一句。他差點絕倒,和葉寒對視一眼,兩個人都露出了笑容。為什麼以前就沒有發現白風華的性格是如此灑脫?

  沒有坐馬車,一行人步行而去。幽水茶樓今日熱鬧非凡,因為這一天老闆請了京城的兩大名妓同堂獻藝。一是藝錦閣的蕭晴晴,另外一個是彩香樓的桑婉兒。這兩人,都是京城聞名的大美人,琴棋書畫樣樣皆通,一直在暗中較勁誰才是第一名妓,卻一直沒分出高下。這一天,兩人在幽水茶樓對上,是她們第一次正面對上,也是她們分出勝負的大好時機。誰都能猜到到時的狀況必定雷鳴電閃,精彩絕倫,自然今天幽水茶樓就人滿為患了。

  白風華現身在門口時,小兒立刻飛身迎了上來,熱情那真叫一個如火啊。領著眾人上了二樓一個最好的位置,小二急忙上茶,上點心,恨不得自己長出四隻手來招待好這個貴客。

  白風華的出現,驚起了不小的波瀾,眾人都議論紛紛,視線一直都集中在這邊。直到兩位名妓驚豔出場,眾人才將視線收了回去。

  白風華饒有興致的看著出場的兩個美女,蕭晴晴呢屬於豔麗的類型,一出場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眼光。而桑婉兒則屬於柔美類型,恬靜的站在一邊,卻也很惹人眼球。

  一個擅長琴,一個擅長琵琶。

  第一場獻藝就是樂曲的展示了,首先上場的是蕭晴晴,蕭晴晴上前盈盈行禮,她的聲音在這一刻嗲的讓人渾身骨頭發軟:“各位大人,小女子就先獻醜了。”

  白子墨翻了翻白眼,看著下面還在說話的蕭晴晴道:“這個蕭晴晴,平日說話還正常的很,現在喉嚨裡卡雞骨頭了啊?”

  “嘿?你們男人不就喜歡這樣的麼?”白風華笑吟吟的說道;“男人不就是喜歡嗲的要死要活的,弱不禁風的,會討好男人的麼?”

  白風華的話說完,一桌上所有的男人臉色都變了,白子墨嘔吐狀:“姐,拜託你,你可以侮辱我的智商,但是不可以侮辱我的品位。”

  “同。”安少銘也是臉色難看,“蕭晴晴這個女人在我二哥面前就永遠是一副清純的樣子,楚楚可憐的很。在別人面前,嘖嘖……”

  傅羽寧和葉寒看著蕭晴晴,抽了抽嘴角,無語了。

  很優美的琴聲響起,茶樓裡安靜了下來,眾人都靜心欣賞起了蕭晴晴的琴聲。

  一曲彈罷,叫好聲一片,很多人送上了一朵朵小金花。這便是評比的規則了,兩人誰的小金花多,自然就是贏家了。

  桑婉兒的一曲琵琶也贏來了不少叫好聲,小金花得到不少。

  很快就有人出來統計第一場的比賽結果。

  “蕭晴晴小姐獲得一千二百朵金花。桑婉兒小姐獲得一千朵金花。”小二報出數據後,蕭晴晴得意昂起了下巴。桑婉兒面上一片平靜。

  “慢著,我們的金花還沒有送出呢。”白子墨忽然拍案而起,沖著那小二叫道,“桐和王送出一千朵金花與桑婉兒小姐。”

  白子墨這個話一出,眾人全部愣住。這一朵金花就是一兩銀子,當今桐和王一擲千金為買佳人一笑,沒想到桐和王居然是個癡情種。

  桑婉兒驚愕的看向安少銘,眸子深處漸漸浮起柔情。無辜的安少銘看了看那喜滋滋報數的小二,再茫然的看了看叉著腰得意的白子墨,再看了看雙眸充滿怨恨的蕭晴晴,然後,他徹底的傻住了。這都什麼事?什麼情況?

  白風華笑而不語,白子墨的這番行為她怎麼會不知道原因。這個孩子就因為看到蕭晴晴對自己惡劣的態度,所以心中一直記恨,終於找到這次機會報復一下了。不過,可憐的少銘完全是無辜的。

  待白子墨笑哈哈的坐下後,傅羽寧和葉寒立即湊上來低聲問道:“你和那女的有仇?”

  “沒仇,就是看不順眼。”白子墨聳肩這般乾脆的說道。

  “靠!你個賤人!我的錢啊!”安少銘拍的一巴掌打在了白子墨的頭上,肉痛的無以倫比,“你個賤人,要出風頭拿你自己的錢出啊。我的血汗錢啊~”

  “我沒那麼多錢,這就你最肥,當然由你來出頭了。血汗你個毛啊,你也好意思說血汗錢,你的俸祿那麼高,拿出來敗點怎麼了?”白子墨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看的安少銘抓狂,心中嚎叫真是交友不慎啊。

  接下來的什麼詩詞歌舞比試,每當小兒宣佈蕭晴晴多了一些金花的時候,安少銘就適時的跳出來再給桑婉兒加了金花,當然,還是用安少銘的名義,安少銘撓心撓肺,發誓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一定掐死白子墨。

  一連三場,誰都看出來白子墨是故意的了,當然更多的人理解為當今桐和王生性風流為桑婉兒捧場而已。白子墨起身迅速,說話更迅速,安少銘想拉都拉不住,唯有急的雙目圓睜,用眼神淩遲白子墨。這一幕看的桌子上另外幾個人忍俊不禁。

  “不比了!”蕭晴晴氣憤的將手中跳舞用的輕紗扔在地上,氣衝衝的徑直往後台而去。

  這比試自然就是桑婉兒贏了。桑婉兒在退場前一直用那柔的快要融化出水的眼神看著安少銘,看的安少銘心中一陣發毛。

  這場茶會就這樣鬧劇收場,臨近中午,白風華一行人出了茶樓,準備去用餐了。

  “白子墨,你這個渾蛋,我的錢,我的錢啊!足足三千兩啊,不是三十兩,不是三百兩!”出了茶樓,安少銘就掐住白子墨的脖子,掐的白子墨雙眼泛白,看的眾人都忍不住抿嘴笑起來。而傅羽寧三人也從白子墨口中得知了為什麼白子墨會這樣針對蕭晴晴了。“那蕭晴晴以前對那個人的愛慕是毫不掩飾啊,所以才會對白風華充滿了敵意啊。”葉寒說道這裡,又立刻閉上了嘴,想起了白風華以前對南華王也是癡迷的很。傅羽甯瞪了眼葉寒,葉寒立刻噤聲一句話也不敢說了。那個人自然就是當今的皇上了。

  “嘖嘖,我姐都不介意了,你還介意啥啊?我姐才不會計較這個,還有嘛,我姐對那人呢,是早就看不上的咯,難道你們忘記了,我姐早就拒絕過那人的提親呢。”白子墨搖頭晃腦的炫耀著。

  說到這裡白子墨想起來自己將那常飛打成豬頭的樣子,不禁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安少銘看著白子墨那很猥瑣的笑容瞪眼問道。

  白子墨便將以前發生的事手舞足蹈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逗了眾人哈哈大笑,含羞草也害羞的抿嘴笑著,眸子晶亮晶亮的。

  白風華無奈的搖了搖頭,又好氣又好笑。子墨還是孩子心性大,什麼時候能成熟起來呢。

  “風,風華,你真的好厲害,我佩服你。還有,謝,謝謝你。”含羞草湊到了白風華的身邊悄悄的說道,“我比賽後的事情我後來才知道的。那個丹藥的事情,真的謝謝你了。”

  白風華看著含羞草微微一笑:“謝什麼,那是你應得的。”

  含羞草低下頭,臉倏的紅了,低聲著:“不,不是的,如果當初不是你,還有,謝謝你給我娘送去的藥……”

  “好了,小事一樁。”白風華對含羞草一直有好感,那一天看到她那倔強的眼神就再也忘不了。後來打聽到了含羞草的娘一直重病在床,所以含羞草才回去選擇學藥理,但是卻一直沒學到什麼有用的知識。而白風華得知她娘親的情況後,找了個大夫診治,也送去了很多補藥。治好了含羞草娘親的病後,也將她娘親的身體調理好了。

  含羞草抿著嘴低下頭,沒有再說話,心中卻暖暖的。白風華是除了自己的娘親第一個對自己這麼好的人。

  一路上眾人說說笑笑,氣氛融洽,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走過了一條街,兩個身影擋在了他們面前,是蕭晴晴和她的丫鬟。

  蕭晴晴怒目而視,但是這怒視的對象不是白子墨也不是安少銘,而是白風華!

  “白風華,你看我出醜你很高興是不是?”蕭晴晴滿臉通紅,憤怒的對白風華高喝著,而她原本就穿著一身紅色的斗篷,這下映襯的她的臉更紅了。在她看來,白子墨所做的一切自然都是白風華授意的。

  白風華一愣,這是什麼狀況?貌似喊加金花的不是自己,出錢的也不是自己啊,怎麼就在沖著自己吼了?

  白子墨和安少銘更是一片茫然,這個蕭晴晴要發作,是不是找錯物件了啊?

  “我?”白風華伸出手指,茫然的指了指自己。

  “白風華,沒想到你如此卑鄙,居然選在這樣的時候讓我出醜,你心裡高興了是吧?”蕭晴晴氣的渾身哆嗦,眼底閃著憤怒的光芒。

  “喂,你是不是搞錯了……”白子墨皺眉上前就要發作,白風華卻打斷了他的話。

  “嘿,蕭晴晴,你說對了,我看到你出醜,我就是很高興,很爽啊。”白風華挑眉笑嘻嘻的說道。

  “白風華,你!”蕭晴晴氣的渾身發抖,完全沒有想到白風華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蕭晴晴旁邊的丫頭也對白風華怒目而視,那模樣恨不得啃下白風華一塊肉下來。

  “攔住我們就是想問這個問題的話,你現在也知道答案了,可以讓開了吧?”白風華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們還要趕著去吃飯的。”

  “白風華,你不要以為你贏得比賽就有什麼了不起的!野蠻,粗魯!你以為這樣他就會對你另眼相看麼?”蕭晴晴握緊拳頭,沖白風華怒喝著,“他永遠不會看上你,你這個醜八怪!”

  蕭晴晴口中的他自然就是以前的南華王,現在的皇上了。安少軒如今成為了皇上,高高在上,蕭晴晴明白自己和他更加不可能了。以前他是王爺的時候還在夢想著有一天可以以侍妾的身份進入王府,伺候在他身邊。而今他成為了皇上,這個夢想也完全破滅了。蕭晴晴對白風華的怨氣積累已久。她和白風華都喜歡南華王,在以前她始終認為自己比白風華有優勢,南華王如果要在兩個人之中選,絕對會選自己。但是當蕭晴晴看到白風華與南華王同台比賽的時候,心中的嫉妒如野草般瘋狂生長。那個醜女人居然有八級的戰氣,居然可以和她心目中那恍如神仙般的男子那樣接觸。她憑什麼?她哪一樣比自己強?

  白子墨的臉色瞬間變的很難看,安少銘也沉下了臉,白風華卻笑的雲淡風輕。

  “蕭晴晴,你不要太過分了。”傅羽寧和葉寒也都沉下了臉。

  “怎麼的?我說中她的痛處了,你們要惱羞成怒了?一群戰氣不俗的新秀弟子,要欺負我這個弱女子麼?”蕭晴晴得意的昂起下巴,她之所以敢這麼囂張,一是因為她篤定可對方都不會對一個沒有戰氣的弱女子動手,二是京城之中追捧她的權貴也不在少數,她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頤指氣使,已經形成一種習慣。而那些權貴總是那種下賤心態,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蕭晴晴高高在上的拒絕他們,他們反而追捧的更厲害。

  幾個男人面面相覷,臉色甚是難看。他們確實不可能對蕭晴晴動手,對方只是一個不懂戰氣的弱女子而已,就算是妓,也還是個女人。

  白子墨氣的七竅生煙,拳頭捏的哢哢直響,安少銘冷笑一聲:“我算明白我二哥為什麼從來不正眼看你了。膚淺,刻薄,做作,一無是處,空有外表。”

  “哈哈,確實是,一無是處,說的真貼切。”白子墨哈哈大笑起來,心中爽了點。

  蕭晴晴看著對面眾人的表情,心中惱怒,看著白風華惡狠狠的說道:“那又如何,就像你說的,我至少有外表,某些人連外表都沒有。”說罷蕭晴晴張開嘴就呵呵的得意笑起來。這話也真是夠惡毒了,矛頭直指白風華。

  然而還沒笑兩聲,空氣中卻響起了啪的一聲脆響。

  一記響亮的耳光就這樣打在了蕭晴晴的臉上,而她的臉上立刻起了五個指頭印,一個不少,一個不多。這一巴掌可真夠狠的。

  蕭晴晴愣住,她旁邊的丫鬟也愣住。

  而白風華一行人豈止是愣住,完全就是驚悚了!

  因為出手的人居然是含羞草!

  “你這個欠揍的賤人!不是我看不起做妓的,做到你這樣的還真是無恥。你要明白一點不是那個人看不上白風華,是白風華看不上那個人!當初拒親的事情京城所有人都知道,就你不知道。你是聾子還是瞎子?你以為那個人就會看的上你了?不是我說你,就算整個世界的女人都死了,那個人也不會看上你,你信不信?”含羞草連珠炮發劈裡啪啦的急速說出這一長串話後,這才換了口氣,胸部急促的起伏著。

  白風華張大嘴巴,久久沒有合攏。這是含羞草?說話總是臉紅的那個含羞的少女麼?什麼時候起說話可以這麼刻薄了?不過,這些話聽起來真是很爽啊,哈哈。

  最先回過身來愛的人是蕭晴晴,她捂著自己的臉尖叫起來:“你這個賤人,敢打我?”

  “打你怎麼了?打的就是你!”含羞草怒聲回道。 其他的人也都回過了神,都抿嘴偷笑心中暗爽,剛才含羞草的言行真是大快人心。

  “你不想活了,居然敢打我的臉!”蕭晴晴簡直要氣瘋了,特別是看到含羞草一身平民的衣服。區區一介平民居然敢動手打她的臉!

  “蕭晴晴,本王警告你,不要以為那些草包整天追捧你,你就把自己當一回事。你要搞清楚眼前的事實,雖然你是京城的名妓,但是始終是妓,若是本王真的讓你消失,誰也不敢將本王怎麼樣。你只是個妓,有一副外表而已。而白小姐,是東木未來的棟樑,孰輕孰重,你認清楚。”桐和王忽然往前一步,臉上一片冰冷,沉聲說道,“也許那些草包的追捧讓你完全失去了理智,本王不介意讓你清醒一點。”

  “你說你忽然消失,那些追捧你的草包會大張旗鼓的找你,為你討說法麼?”白子墨的聲音陰冷無比,眼前的這個女人,已經將他和少銘的耐心磨完了。

  蕭晴晴先是一愣,接著臉色倏的變的蒼白。那些整天圍繞在她身邊諂媚的跟狗一樣的權貴子弟,那些滿臉橫肉的大人們,會為了她去得罪桐和王,得罪現在風頭正盛的白風華麼?即使那些人發誓要對她掏心掏肺,肝腦塗地,但是會為了她去追究當今王爺和天才白風華麼?會麼?蕭晴晴在心中不斷的詢問自己,卻怎麼也得不到答案。

  “好了,讓開吧,今日就暫且放過你,倘若下次你再出言不遜,我會讓你悄無聲息的消失。”安少銘冰冷的聲音比周圍的寒風還要冷。

  蕭晴晴機械的讓開了路,她開始只是想來發洩心中的怨恨,結果卻是自取其辱。蕭晴晴低下頭去,臉上的火辣感讓她的心中燃起了巨大的仇恨,總有一天,她要讓這個動手打自己的女子付出代價,要讓白風華這個醜八怪從雲端跌下來,一定要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含羞草冷哼了聲,看也不再看蕭晴晴一眼,越過蕭晴晴大踏步走在了前面。

  白風華看著含羞草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容易害羞的含羞草今日卻這麼生猛,這讓白風華的心中湧起了感動。

  去參加朱雀聖殿選拔的名額很快就決定下來了,上次參賽的三位選手,加上白子墨和安少銘,白風華的名字沒有在裡面。原因很簡單,東木並不想讓這才升起的新星就此離去。

  這是皇帝安少軒的意思,也是白老爺子和眾大臣的意思。

  然而,事情往往是出乎人的意料。

  夜晚,白子墨和白風華吃飽喝足悠哉的回到家,白老爺子將名額告訴了兩人,當白子墨聽到有自己的時候,高興的蹦躂起來,但是一聽到沒有白風華的時候臉垮了下來。

  “為什麼?為什麼沒有姐?”白子墨驚愕又不甘的問道。

  “小孩子哪來那麼多廢話,乖乖的準備出發去聖殿。選拔上了就好,沒選上就乖乖的給我滾回來。”白老爺子鼻子噴著冷氣教訓著。

  白子墨還想說什麼,白風華卻拉了拉白子墨使了個眼色,白風華自然明白皇上和爺爺的意圖。去了聖殿,雖然看起來榮耀無比,也對東木有好處,但是,卻總會有些不自由,東木也需要有實力的人坐鎮。而現在,很多希翼的眼光都落在白風華的身上,白風華就是東木未來的希望。

  回到自己的院子白風華揪住白子墨的耳朵,將白老爺子的意圖一說,他這才恍然大悟。

  “那,姐啊,你不在我身邊我好無聊的哦,乾脆我落選回來吧。”白子墨撅嘴不爽的說道。

  “你不怕被爺爺打斷你的小狗腿你就故意落選吧你。”白風華沒好氣的說道,接著伸出手揉了揉白子墨的頭寵溺又有些擔心的說道,“在外的話照顧好自己。”

  “姐~”白子墨可憐兮兮的看著白風華。

  “又不是不能回來,就算選上了,也是很自由的。而且如果被一些長老看中收為弟子的話,會好好教你的,我可是很期待你什麼時候超越我。”白風華笑眯眯的說著,“別裝可憐了,選不選的上還不一定呢,總之盡力就行。”

  “哼!我一定會被選上~”白子墨點頭異常嚴肅的說道,他其實也只是口頭說說故意落選而已。當他知道自己被推選去的時候心中是一陣激動和狂喜,不是因為那所謂的榮譽,也不是為了所謂的拜師什麼的,而是可以去聖殿了。他一直沒忘記白風華身上的毒需要的藥引是神獸的一滴血。能進入聖殿就是離這個目標近了一步,為了這個目標一定要努力。冰兒蹲在白子墨的肩膀上也點著頭,對,我家子墨一定會被選拔上的。

  “在想什麼呢?”白風華看著白子墨發呆,拍了拍他的腦袋。

  白子墨回過神嘻嘻一笑,正準備說什麼,外面卻傳來了小翠那急促的聲音,有慌亂也有激動。

  “小姐,小姐,朱雀聖殿有使者到,要見你。”小翠氣喘吁吁的跑過來,急促的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什麼?”白子墨驚愕不已,“朱雀聖殿有使者找姐?”

  “是的,小姐,趕緊去吧,丞相大人已經在接待了,但是那使者說有一封信是必須親自交到你手上,是,是朱雀聖者大人親自來信啊。”小翠一氣說完,這才大口的吸了口氣舒緩過來。

  “啊?朱雀聖者大人給姐姐寫信?”白子墨怔住。

  白風華微微蹙眉,朱雀聖者居然給她寫信?還派人送來?這是何意?她有這個魅力讓朱雀聖者親自寫信來問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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