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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兒娘子》第22章
Florara 發表於 2012-6-20 16:17

第二十一章 畫中人

  最近一段日子,酒兒有空就在廚院裡收拾。

第二十二章 清明祭

  「公子?公子?您在想什麼?」

  酒兒喚了好幾聲,南宮霖才收回思緒,發覺自己的手掌正覆在酒兒右臉上,而酒兒正睜著大眼無辜地看著他。

  南宮霖一時尷尬,靈機一動,胡謅一句:「我覺得你這酒窩不怎麼明顯,所以要仔細看看在哪兒。」

  「怎麼會不明顯呢?我每次照鏡子都能看到的,就在這裡。」

  酒兒納悶,抬手又指了指。南宮霖順著她指的地方看去,果真是一個梨渦,圓圓的很是可愛。他伸出食指就按了上去,稍微用力。

  「痛啦!別弄!」酒兒臉頰受痛,一巴掌打掉南宮霖的手,一邊揉臉一邊嘟嘴不悅。

  南宮霖齜牙一笑:「就是要多按按才明顯,來,我再戳一下,多給你戳一個酒窩出來。」

  「我才不要咧!」

  酒兒吐吐舌頭,退一步拉開距離:「公子您要是沒什麼吩咐我就下去了。晚膳擺在屋裡,您快些去用,不然待會兒涼了。」

  南宮霖也適時收手,不過卻重拾畫筆,埋頭又在畫上填起色來:「嗯,去去,過兩日等這畫裱好,我再給你瞧。」

  酒兒得許便先退下,說起來忙活一天,她也覺得有些餓了。不過公子這副廢寢忘食的樣子可真是少見!想起剛才南宮霖的話,酒兒不覺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明明就很明顯嘛!討厭!故意戳我的臉,痛死了!」

  翌日用過朝食,曹管家把香燭等東西都備好,酒兒也拿出一個黑木雕歲寒三友的六層食盒,把酒食都裝了進去,再由夜澤把盒子拴在馬上。

  原本說好是夜澤陪南宮霖去的,臨時卻有府衙的人來找,酒兒見來人好像還送來了什麼書信。於是南宮霖把事兒扔給夜澤,轉而叫酒兒陪自己去。

  酒兒不想去:「公子,我還是不去了罷,我又不會騎馬。」

  來回又要折騰大半天,最近這麼累,有這去山上的功夫,還不如在府裡好好歇歇。

  南宮霖一本正經地說道:「正是因為你不會才更要去。我家的人怎麼能連騎馬都不會?快些上馬,我要檢查上次教你的東西忘沒。」

  酒兒拗不過他,只好不情不願地上了馬,仍舊是上次的那匹小矮馬,琉驪。

  這次南宮霖倒是沒自個兒先走,而是和酒兒一齊,慢悠悠駕著馬,半趕路半遊玩地徐徐出了城門。

  酒兒天還沒亮就起來忙活,這會兒在馬背上這麼一搖,便有些犯困,哈欠連連。

  南宮霖見狀問:「怎麼?想睡覺?」

  酒兒老老實實點頭:「嗯,昨兒個睡得太晚,現在有點乏了。」

  「懶蟲!」

  南宮霖白了酒兒一眼,然後說道:「那走快一些,墳頭那處有間竹屋,你到那兒去歇一歇。」

  一路快行,二人很快上了後山。

  青竹翠柳,蔓籐芳草。潼城後山幽靜,環境宜人,所以許多大戶人家的墳塚都立於此處。

  沿著一條彎彎曲曲的小徑蜿蜒直上,再穿過一片竹林,不多時便到了南宮老爺的墳前。眼前之地呈半月形,坐北朝南,墳頭正對著潼城,視野十分開闊,風水極佳。

  酒兒把東西從馬背上拿下來,先放在一旁,然後去清掃墳頭。只見此墳還比較新,想來這衣冠塚建起不過三四年。她想起城裡人家對於南宮府的種種猜測,不由得偷偷打量了正在拴馬的南宮霖一眼。

  公子除了傲慢古怪,還有些神秘兮兮的……

  「看什麼呢?眼珠子都要掉了!」

  南宮霖拴好馬回頭,便見著酒兒盯著自己這方發呆,眼神悠遠,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連他走近了都未察覺。

  酒兒趕緊回過神來:「沒什麼沒什麼!我去把酒食拿出來擺上。」

  點燃香燭,又擺上四盞八碟祭品,南宮霖親自倒滿一杯桃花釀,舉杯在墳前跪下:「爹,我來看您了,這杯敬您。」

  酒兒看了眼墓碑,只見上書「慈父南宮毅之墓」,署名自然是「不孝兒南宮霖」,可卻未寫生卒年月,這點很是怪異。

  敬過一杯酒,南宮霖回頭對酒兒說道:「那邊有個竹屋,你去歇著罷。我在這裡同我爹說說話,待會兒自會去尋你。」

  酒兒早就困得不行了,聽到公子讓她去歇著喜出望外,道過謝後便蹦蹦跳跳去了竹屋。南宮霖看著她雀躍如小兔的步伐,抿唇微笑。

  酒兒一走,南宮霖先是燒了些紙錢,然後提著酒罈子靠在碑旁坐了下來,一邊喝酒,一邊自言自語。

  「爹,五年多了,時間過得好快,一眨眼你都離開我那麼久了……我有時候早上醒來,看見家裡的擺設,會覺得什麼都沒變,我們父子倆還住在老宅裡,鏢局還在做生意,你走鏢回來,總是給我帶很多新奇玩意兒,有胡人的馬刀、西海的貝殼、大食國的玻璃珠子……可是等我打開房門一看,才知道那些日子已經過去了,我再也等不到你回來……」

  「自從你走了以後,他們一個個也都走了,最後只剩下我一個人……我經常在想,也許我這輩子注定了孤寡無親,所以身邊才會留不住人。不過離開我也好,離開了就能過平靜日子。」

  「小連也走了,不過她每年都會差人送來自己釀的桃源酒,說是孝敬您的。今年的還沒到,等送到了我再拿上山來,我們父子痛痛快快醉飲一場!」

  「對了,還有小狼,您還沒有見過他。這小傢伙現在太皮了,成天闖禍,小連簡直拿他沒轍!想當初他出生的時候才一丁點大,縮在我懷裡像只小貓,最喜歡吐口水泡泡,我還教他說話來著。別家孩子第一句話都是叫娘,他第一次說話卻是叫爹,我當時高興壞了……」

  「呵……我這輩子,恐怕就這樣過了罷……」

  飲一口澀酒,說一句思念。也不知泉下之人到底能不能聽到?

  過了午時,日頭漸高。南宮霖絮絮叨叨說了一大通話,酒也喝得差不多了,略微帶上了幾分醉意。於是他站起身來,歪歪斜斜地走向竹屋,想喝口水潤潤喉。

  竹屋是原來立墳的時候一起搭建的,屋子不大,只有一間。裡面的擺設也只有一桌兩椅,再加上一張小竹床,都是就地取材製成。雖然有些簡陋,倒是休息避暑的好地方。

  南宮霖推門進去,只見地上放了一盆水,抹布還泡在水裡。酒兒正背朝外臉朝**睡在竹床之上,呼吸綿長,看來已經是睡熟了。他頭有些暈,兩步走過去坐在椅子上,想倒杯茶喝。

  茶壺空空,滴水沒有。南宮霖有些不高興,於是走到床邊,準備叫酒兒起來燒水泡茶。

  「酒兒,起來泡茶。」

  酒兒睡得正香,哪裡聽得到外邊的動靜?南宮霖喊了兩聲她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睡得像頭豬似的!

  南宮霖皺著眉頭,伸手輕輕搡了酒兒一下。這一次酒兒依舊沒醒,不過卻轉過了身子來,嘴裡不滿地哼哼了幾聲。

  酒兒這一翻身,衣領子就敞開了些許,露出俏生生的一截脖頸,還有白嫩嫩的大半個胸口。她閉著眼正睡得甜,臉頰泛著紅暈,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平時愛撅起的小嘴兒,這時也微微嘟著,看起來煞是乖巧可愛。

  南宮霖愣怔一下,視線一下落下酒兒的唇上,忽然更加口乾了。

  許是酒意上頭,南宮霖順勢在床邊坐下,雙手撐在榻上,俯身就下去含住酒兒的唇。

  很軟,很香,很甜……

  淺嘗一番後,南宮霖抬起頭來,醉眼迷離地看著酒兒,自言自語道:「你不起來泡茶,我就吃你解渴……」

  見酒兒還是沒醒,南宮霖索性又埋頭咬住那張小嘴,這次他狠狠地吮吸著,甚至還探舌進了檀口,好似想攫取盡一切甜美。

  酒兒被擾得睡不安穩,在夢中微微蹙眉,揚手推了推。南宮霖察覺到她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只見酒兒又翻了個身,甩給他一個背影。

  南宮霖吃不到蜜唇,哼了一聲:「小氣!奇怪……怎麼越吃越渴……」

  他現在滿面通紅如霞緋,呼吸也是出奇地沉重,身體裡有一股熱流在躁動,好像要噴湧而出。

  頭實在是暈得厲害,南宮霖乾脆在床的外側躺了下來,闔上眸子小憩。他順手就把手搭在酒兒的腰間,貼身靠著她的背,聞著一股甜香,安然入睡了。

  這一覺睡了很長時間,轉眼已是日暮西山,酒兒醒來,看見滿屋霞光,紅彤彤一片。

  覺得有些不對勁,腰上好像很沉,而且後頸也癢癢的。酒兒低頭一看,發覺一隻大掌正搭在自己腰上,再一側頭,南宮霖恬靜的睡容映入眼簾,微重的呼吸灑在她的頸間。

  淫賊公子!居然敢爬她的床?!

  酒兒趕緊坐了起來,正準備一巴掌打醒這個衣冠禽獸,忽然聞到南宮霖身上傳來濃烈的酒氣。

  公子這是……喝醉了?

  酒兒啞然失笑,八成是南宮霖方才喝得酩酊大醉,頭昏腦脹,進門倒頭就睡,居然沒看見她一個大活人躺在床上!

  罷罷罷,她和一個醉鬼置什麼氣?

  酒兒靜悄悄溜下床,打來一盆水,沾濕了手絹輕輕給南宮霖擦了擦臉。以前在家裡,易老爹也愛喝上兩杯,醉了之後酒兒也是這般照顧他的,所以酒兒做起這些事來是得心應手。

  柔軟絹布拂過南宮霖的眉眼,酒兒細緻地擦著,小聲嘀咕道:「長得可真俊……哎,老天爺厚待,給他這麼一副好皮囊不說,家世也好,可是為什麼公子都沒成婚呢?看樣子也二十六七的人了……」

  給南宮霖擦完臉,酒兒幫他脫掉鞋子,把人弄到床上躺好,然後端著水盆出了門。她去墳前收拾了一下,拜祭用的酒食收好重新裝進食盒,按照習俗這些東西是得拿回家吃光的。

  「真舒服~~~」

  風清氣爽,酒兒做完事伸了個懶腰,卻覺得嘴皮有點疼,她摸了摸嘴唇,心生疑惑:「怎麼腫了?看來最近肝火太旺了,得下下火才行……」

  酒兒想起不遠處的竹林,裡面竹葉繁茂,正好可以摘些嫩葉回去泡茶,清熱祛火的。想著反正南宮霖也沒那麼快醒,於是她便獨自走去了竹林。

  才進竹林,酒兒就聽到不遠處傳來女子嚶嚶的哭聲,時不時還有男人壓著嗓子低吼咒罵,好像很凶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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