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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兒娘子》第20章
Florara 發表於 2012-6-20 16:16

第十九章 足涉水

  「靠過來點。」

第二十章 窺玉體

  酒兒裸著身子,剛剛一步跨出浴桶,想要去拿絨巾,孰料東西還沒裹上身,南宮霖便推門走了進來。

  渾身雪膚瑩白,玉臂纖腰,胸口豐盈翹立,綴有兩點粉紅,嬌媚若花,而小腹下的那片幽密之地,躲在水波後面若隱若現。此時酒兒身上還沾有些許水珠,猶如清晨露水,滴滴沿玉體滑下,看得南宮霖不覺喉嚨吞嚥一下,全身燥熱。

  「啊!」

  酒兒回過神來驚呼一聲,慌亂中想要去抓絨巾,卻一時忘記自己還有一條腿在浴桶裡,眼看就面朝地直直撲了下去。

  南宮霖心慌意亂,正準備轉身離去,乍見酒兒摔倒,眼疾手快過去撈住她。豈料他因心神不寧,跨步就踩中了自己的袍角,瞬時膝蓋一彎,也摔了下去。

  好在他摔之前抱住了酒兒,可是兩人卻因此滾做一團,而且是南宮霖躺在地上,酒兒趴在他身上。

  「嘶……」

  後背狠狠摔在地上,胸口上又砸下那麼大一個活人,南宮霖覺得肋骨都要斷了,不覺咬牙倒吸一口冷氣。

  酒兒腦門撞在南宮霖胸口處,硬邦邦的讓她兩眼發昏,等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她才發覺不妥。

  男子一雙大掌摸著她赤裸的後背,灼熱得發燙,她胸前的兩團柔軟緊緊貼著南宮霖的腹部,壓迫得難受。她想起身,卻苦於沒有遮羞布,一張臉現在是紅得像煮熟的蝦子,困窘至極。

  片刻後,還是南宮霖先說話,他聲線低沉,好似在極力隱忍著怒氣:「你想在我身上趴多久?!」

  「我、我……」酒兒一時語塞,吞吞吐吐半天終於冒出一句話:「公子您先把眼睛閉上!」

  南宮霖闔上眸子,低吼一聲:「快起來!」

  酒兒趕緊直起身來,伸手去抓絨巾。

  正當此時,門外有腳步聲傳來,且越來越近。南宮霖耳聞此聲,大感不妙,若是被其他人看見他們二人此般模樣,傳出去可如何是好?

  倏然睜眼,南宮霖側首看向柴門,掌風一掃便把敞開的大門掀來關上,然後他也不管酒兒是不是衣衫完好,直接摟住人起身,一瞬就移到了門背後,抵在門板上。

  酒兒始料未及,便被南宮霖按著背靠在門後,南宮霖從前面緊緊貼住她,男子的軀體壓迫而來,緊得她胸悶,只好微微側首伸頸喘氣,下意識想逃。

  南宮霖垂眸看著酒兒,見到一條絨巾鬆垮垮地環在她雪白的胸口,可謂遮三分露七分,朦朧中更令人浮想聯翩。此刻她因為羞怯慌亂,正緊張喘著氣,胸脯起伏不定,一雙杏眼略帶氤氳,似委屈似嬌羞,雙唇微張,淺淺芬芳不斷溢出。

  不覺喉頭一緊,南宮霖不由自主緩緩低下了頭。

  袁大娘的聲音驟然響起:「酒兒,衣裳我給你拿來了,開開門。」

  南宮霖的動作戛然而止,酒兒聞聲也是滿眼惶恐。她抬頭看南宮霖,只見他朝自己使了個眼色,嘴上做口型說「叫她走」。

  「酒兒?」袁大娘見半天沒動靜,又喚了一聲。

  酒兒嚇得不輕,動也不敢動,更遑論說話了,南宮霖趕緊在她腰上掐了一把,酒兒這才顫抖著出聲:「誒……誒,我來了。」

  酒兒裹了裹身上的絨巾,撅著嘴抬手輕輕搡了南宮霖一下,意思叫他放開。南宮霖後退一步把人放開,同時威脅的眼神看了酒兒一眼。

  要是打發不走人,你就死定了!

  「咯吱」一聲,柴房的門開了一個縫,酒兒躲在門後,輕輕探出半張臉來。

  「袁大娘。」酒兒一手死死抓住門框,緊張得有些發抖。

  「我還以為你泡暈過去了呢!嚇我一跳!」袁大娘一手拍拍胸口,一手托著衣裳道:「都拿來了,我進去給你放下。」

  「不用了!」

  酒兒高呼一聲,趕緊阻止袁大娘的動作,叫過之後方覺失態,於是她從門縫伸出一隻光溜溜的胳膊,一把抓過衣裳攬進懷裡。

  「那個……袁大娘,我方才洗澡濺了好些水在地上,滑得很,您當心進來摔跤。衣裳我拿進去自己穿上便是,辛苦您了,您去忙活罷,不用管我。」

  袁大娘聞言先是一愣,看著酒兒有些躲閃的目光,以為她是害羞,不好意思讓別人瞧見身子,於是答允道:「行,那我去前邊看看,你慢些收拾,不急。」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人,酒兒趕緊從裡面把門閂插上,緊繃的肩頭鬆懈下來,鬆了一口氣。

  「走了?」

  南宮霖的聲音驟然響起,酒兒頓時嚇了一跳,這才想起剛才送走的只是一個小神,真正大佛還在屋裡呢!

  酒兒趕緊抓住衣裳遮在胸前,理直氣壯地說道:「走了走了,你快出去!」

  南宮霖臉頰有些發燙,聞言他先是一怔,隨即面色浮起一絲惱怒,用一種鄙夷的目光把酒兒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門板兒似的,誰稀得看!」

  說罷南宮霖抽掉門閂,拉開門就衝了出去,屋外雨勢依然猛烈,可他卻一頭栽進了雨裡,頭也不回地大步走掉。只是酒兒未曾察覺,那故作鎮定的步伐中,卻透出些許狼狽倉促。

  想起南宮霖臨走時撂下的那句話,酒兒氣得跺了跺腳,隨即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材,還順便捏了捏胸口的兩隻玉兔。

  明明就很……大!誰說像門板了?!討厭的公子,咒你長針眼!

  傍晚的時候雨停了,而南宮霖也有些不舒服。倒不是真應了酒兒的詛咒長了針眼,而是他受涼以後有些咳嗽。

  曹管家來廚院吩咐酒兒煮碗祛寒的薑湯端過去。酒兒切了幾片姜加水熬了,又去院子裡牆角的小土槽裡扯了把蔥,只留蔥白,放進水裡一起煮,煮好放了勺紅糖在裡面。

  去南宮霖寢房的路上遇到夜澤,只見他抱了一大團濕嗒嗒的東西,是公子換下來的衣裳。

  酒兒主動打招呼:「夜大哥,這是去哪兒啊?」

  夜澤舉了舉手裡的衣服:「喏,我把這些抱去給人洗。不知道公子怎麼回事兒,早上回來才換了衣裳,可下午我去看,又換了一堆,而且還濕透了,連內衫都滴著水。我可覺得奇了,在家怎麼能淋得這麼濕?」

  酒兒也覺得有些蹊蹺,不過她現在算是明瞭南宮霖為何感染風寒了,濕衣裹體那麼久,不病才怪呢!

  寒暄兩句之後,酒兒端著碗去了南宮霖寢房,在門口輕輕叩了幾下門。

  「公子,我給您送薑湯來了。」

  半晌,一個懶洋洋地聲音響起,還帶著點鼻音:「進來罷。」

  酒兒推門走進,看見南宮霖斜靠在軟榻之上,身上搭了條絨毯,腿上有一本翻開的書。他神色慵懶,滿頭墨發披散著,幾縷髮絲垂落下來遮住側臉,更顯整個人清雅俊秀,風華無雙。

  「公子,薑湯我擱這裡了。」酒兒放下碗,看也不多看南宮霖一眼,轉身就想走。

  「慢著。」南宮霖出聲叫住她,「給我端過來。」

  酒兒悄悄努了努嘴,然後重新端起碗,走到榻旁遞給南宮霖。南宮霖接過碗就喝了起來,咕嚕嚕幾口就把薑湯喝了個底朝天。

  「好了。」南宮霖把空碗又塞回酒兒的手裡,忽然抬眸看著她,冷不丁冒出一句話。

  「你現在肯定在心裡罵我?」

  公子真是太有自知之明了!

  酒兒差點就要脫口而出說「是」,不過她想起南宮霖一向詭異的脾氣,急忙否認道:「哪兒有!好端端地我為什麼要罵您?」

  叫你偷看大姑娘的身子!咒你長針眼!咒你娶不到老婆!

  「哼,你少給我裝蒜,我還不知道你那點鬼心眼兒?」南宮霖不滿地哼了一聲,又有些不自在地說道:「雖然我確實是看……反正我不是故意的,所以你就別放在心上了。」

  酒兒聞言心頭竄出一股火氣,什麼叫別放在心上?敢情公子您還委屈得很,好像是被逼著看的!擺明就是佔了便宜還賣乖!

  生氣以後酒兒說話也沖了幾分:「是啊是啊,您不是故意的!是我不好,不該用這『門板兒似的』身材污了您金貴的眼!」

  「嘁!本來就是門板兒,有什麼好看的?」南宮霖不以為然,反而順著酒兒的話往下說,表情不屑。

  「你!」

  酒兒被氣得急了,一瞬眼眶泛紅,委委屈屈咬著嘴唇,眼看就要落下淚來。南宮霖見她這表情,一下從榻上坐了起來,有些緊張。

  「唉唉唉,我說你可別哭鼻子吶!這才多大點事兒嘛……」

  酒兒深吸一口氣,壓下即將噴湧而出的淚水,眼神冷然地看著南宮霖說道:「是啊,對公子您來說不算什麼大事兒,可我是女兒家,平白無故被別人看了身子,若是傳出去怎麼辦?你說街坊們會怎麼看我?定會覺得我勾三搭四,比那青裡的花姐還不如。我清清白白做人,怎能任人在背後嚼這樣舌根?!」

  這麼久以來,南宮霖頭一次見到酒兒這樣冷冰冰的神情,不覺一怔。其實他原本也是想說聲抱歉的,可總是拉不下臉來,含糊表達了一番自己的意思,結果卻是讓酒兒誤解更深,真是弄巧成拙了。

  你以為只有你委屈呢?他今天為了壓下身體裡的躁動,還專門去淋了小半個時辰的冷雨……

  想了想,只見南宮霖站起身來,絨毯滑落,他只著一身中衣,然後朝著酒兒走了過去。

  「瞧你這樣兒……罷了,我也不會讓你吃虧的。」

  話音一落,只見南宮霖立馬就脫了衣服,露出精壯的上半身來。他撇了撇嘴角:「讓你看回來,這總行了?」

  說完,南宮霖又作勢要脫褲子,看樣子是打算徹徹底底讓酒兒看個夠,還了欠下的債。

  「啊——!」

  酒兒尖叫一聲,順手把瓷碗砸向南宮霖,然後捂著眼睛就跑出門去。

  誰說要看回來了?!公子你個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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