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嚇
邵徇心裏一個激靈,真怕要弄巧成拙。他摸上傅宗唐的腿,裝作混不在意的說,“你是個瘋子,我還是個二百五呢!”。
傅宗唐沒說話,高高在上的看著邵徇。
邵徇把臉貼在傅宗唐小腹處,輕聲說,“宗唐,你為什麼不相信我?你以為我喜歡別人?我要是喜歡別人就去找別人好了,何必低聲下氣的追求你?”。c9
傅宗唐動了一下,就聽邵徇接著道,“還是說你以為我看中了你的錢?宗唐,不是我吹牛,我想要多少錢都不過是抬個手的事兒……”
他抬起頭看著傅宗唐的臉,右手隨便揮出,旁邊一整塊紅木床雕硬是矮了半截。邵徇再回手一抓,一個床柱就飛進他手裏。
傅宗唐神情極為震驚。
他知道邵徇身手極好,但這手功夫,說是特異功能也不為過了。。
邵徇面色平淡,把床柱隨便扔在旁邊,一手扶起傅宗唐的分•身就要含進嘴裏。
傅宗唐猛的伸手托起他,深深吻上去。
邵徇心裏也很激動,攬著傅宗唐索吻不放。。
那張床不知道能不能用,傅宗唐把他壓在牆上,抬起腿便沖了進去。。
邵徇疼的一個哆嗦,儘量放鬆迎接他。
傅宗唐拼命頂弄,一邊不忘吻著邵徇,眼角已經濕潤了。
那場情事折騰了很久,整個房間都亂糟糟的,到處是他們留下的痕跡。
最後洗澡的時候,邵徇差點淹死在浴缸裏。
他在泡澡躺得舒服,傅宗唐突然拉住他的腳拖過去。邵徇灌了一嘴洗澡水,奮力掙出水面時,傅宗唐已經開始在他體內衝刺。
邵徇累得死去活來,肚子餓的咕咕叫,全身虛軟回到房裏。
傅宗唐那個房間算是報銷掉,別人進去搞不好以為被炸彈轟了。留下瓶子自己善後,他拔腿跑路。
很久之後他們再聊起這一天,邵徇還後悔自己用了炸彈這麼不吉利的比喻。
烏鴉嘴啊真是烏鴉嘴。
回房見到傅宗禹虛弱地躺在床上。
邵徇把他忘了個乾淨,這時才想起昨晚那頓折騰。
傅宗禹看見邵徇的神色,心裏一陣翻江倒海,強自忍住卻說不出話。
邵徇以為他還在難受,趕忙倒了杯水遞上去,傅宗禹借著他手喝下去,輕輕呻吟一聲,拉住邵徇的手。
邵徇掙了兩下,傅宗禹握得死緊,“你和宗唐……”
邵徇眼睛左飄右飄就是不看他。可到底是不忍心,趴在床邊把手給他拉著。
傅宗禹身體已經有些力氣,這時也不願意起身,握著邵徇的手慢慢又睡著了。
後面的幾天,邵徇是一個人當兩個用。
瓶子那裏倒是濃情蜜意,小王子不再鬧脾氣,柔和得跟不像他了似的。。
但是老闆這邊邵徇是操足了心,每天都要問幾次身體怎麼樣,耳朵舒不舒服,剛喝的參茶苦不苦……
萬一沒養好像他當年那樣五感皆無,真不知道要怎麼治。。
傅宗禹很享受他的關心,他知道邵徇是為著什麼嚇成這樣。不過讓他嚇嚇也好,省得他全身心投入在傅宗唐那邊。
他知道自己身體一切正常,常常想到邵徇當年吐的那口血。傷成那個樣子不知損耗了多少元氣,傅宗禹想起一次便心疼一次。
邵徇說那個長匣子不靈了,問他怎麼辦。
傅宗禹知道是裏面的電量被清空,拿了電池給他。每次用完更換就可以。
他問邵徇碧娃簪是不是一直都保持著吸人魂魄的狀態。
邵徇說沒有,倒是可以一直保持著,只不過他不敢。
傅宗禹誘導他,這個世界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有危險,不如讓簪子保持“充電”以備萬一。
只要有絕緣手套,想怎麼拿都沒不會出問題。
邵徇覺得有道理,絲毫沒有懷疑他。
傅宗禹交給邵徇一個任務,他問邵徇,“你還想幫謝辰嗎?”。
邵徇嚇了一跳,轉念一想,傅宗禹知道也不奇怪,老實的點頭道,“當然想。”
別說謝辰跟他有點交情,就算謝辰是他邵徇八輩子的仇人,頂著那樣一張臉,他也沒法不幫他。
傅宗禹聽了笑得奇妙,跟邵徇說,“你去嚇唬杜啟山,說你要對謝辰動手,會折磨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後面的我來辦。”。
邵徇答應,嚇唬人,這誰不會啊。
他殺氣騰騰的沖進關杜啟山的房間。
杜啟山果然被他嚇一跳,見邵徇臉色不善,他也冷著面孔說,“有何貴屁!”
邵徇心說,這怎麼被審的比審人的氣勢還凶。他“嘭”的坐進椅子裏,橫聲說道,“上次沒來得及說,你知道我是誰嗎?”
杜啟山冷笑,“當然知道,你是傅總的保鏢嘛,聽說最近已經是他的情人。”
邵徇一愣,直覺性的否認,“我不是他情人,我是……”他弟弟的情人。
沒等說完,杜啟山打斷了他,“你不用否認,我還高興你把謝辰擠下來,希望你念在做過他保鏢的份上,讓傅總放了他。”
邵徇立刻反應過來,感情這是傅宗禹故意讓杜啟山以為自己和他有一腿!對嘛,今個兒不就是來嚇唬他的嘛……
邵徇馬上轉變語調,大爺一樣說,“那可不行,跟宗禹有過舊事的人我都看不順眼,不扒層皮就放出去,還當我好欺負呢?”。
“跟傅總有過舊的人就多了,你還能一個一個的算賬?”
邵徇笑了,“杜總杜大爺,這話就不瞭解我了。我這人沒別的優點,就是愛認死理兒。誰敢撬我的人,我端他全家!”
杜啟山的臉色有點變了,邵徇前面還有點戲謔的味道,後面那句話滿是肅殺之氣,誰都看的出那是發自肺腑。
邵徇看他相信,接著說道,“謝辰長的真是不錯,你讓我就這麼放他走,你說我肯不肯?想讓他死太容易了,我還不想他這麼簡單就死了,怎麼也得讓我玩個夠才行吧。”
“其實酷刑這種東西,萬變不離老祖宗。”他搖頭晃腦,想說你眼前就是一活的老祖宗,“不過有個遊戲,我倒一直挺想玩的。說起來很簡單,就是把人倒吊起來,拿根長鋸從兩腿之間往腦袋那邊鋸。”
“最好從正中間開始,每樣物事兒都切成兩半,想把那根‘玩意兒’切好真要水準。卵蛋就算了,就當是便宜他了。”。
“據說鋸到肚臍那裏人肯定還活著的,再往下就得看功夫。我琢磨著,要是我親自動手,怎麼也能活到心窩邊上……”。
他說話的功夫,杜啟山撲過來兩次,一次比一次兇狠,面目猙獰,恨不得跟他同歸於盡。
邵徇邊躲邊說,口吻輕鬆自如,杜啟山的臉就越來越白,到後面一絲血色也沒有。
邵徇想了想又接著說,“還有個法子也挺好玩,我想給杜大爺嘗嘗,不過估計這都是杜大爺玩兒剩下的。”
“在這屋裏就能搞定,我拎桶水來,把您那尊貴的頭顱按裏邊,保證我想按多久就按多久。”
“前兩分鐘,您肯定掙紮得特厲害,等這兩分鐘過去,也就沒什麼可蹦躂的了。不過之後您還沒喪失意識,可能也更難受,四肢嘛,一定在地上扒拉來扒拉去的。精彩的是您這時候已經大小便失禁了,身子狂抽筋兒,會不停的放屁,一個接一個的……誒,這不就是您剛才提的貴屁?”
邵徇抖了抖身子,繼續道,“肺裏進了水,粘液會拼命往外湧,差不多的時候我把您老撈出來,那鼻涕是一把一把的……,那一定是很濃很濃很濃的鼻涕……”。
“我就在牆角這支一錄影機,……是叫這名兒吧?把這段精彩的視頻放給謝辰看,看完再跟他玩我那個夢寐以求的遊戲,您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