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回
雲王爺猛地睜開眼,上上下下打量了桃花一眼,方才輕呼一口氣道:「這青城的防守竟然如此鬆懈,明天我得好好地把向老兒訓一頓才行,竟然讓我家娘子受驚了!」
桃花眨眨眼,挪著小步來到雲王爺那不知道從何地搬來的偌大的浴桶旁,蹲下去趴在雲王爺的浴桶邊,嘟著嘴,道:「可不是麼,那人居然劫色不劫財!」
雲王爺靠著的身子猛地坐了起來,臉色一冷。原本以為桃花只是開個玩笑而已。這青城山如今人來人往,儘是武林高手,有哪個不長眼的小毛賊膽敢跑來青城山叫囂,這不存心找死麼?可桃花這不消停地又說了一句,雲王爺方有點疑惑,莫不是那個武林弟子看上了桃花的美色。所謂的青年才俊,也不儘是才華過人,自是有幾個跟他的名聲一般紈褲不堪!
雲王爺拉過桃花的小手,皺皺眉,道:「這廝眼光倒是不錯,只是這般對我家娘子不敬,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阿木呢?把人逮了回來麼?」
桃花盈盈一笑,站了起來,走到屏風處,手一扯,便把裙子給脫了下來。緩緩轉過身來,竟然剩下一個刺繡的肚兜兒還有一條小小的褲子。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這會這一小步一小步地邁向雲王爺的浴桶處。
雲王爺的喉結可疑地動了動,眼睛在四周瀰漫著的水汽中似乎愈加的迷濛,一眼不眨地看著桃花爬過浴桶的邊緣,跨了進來,居高臨下地站在了他的跟前。
坐在浴桶裡的雲王爺,眼睛平視著便是桃花那瑩白如玉的大腿兒,再往上點,便是他雲王爺最為流連忘返的隱秘之地。雲王爺的眼睛裡晦暗不明,今個兒花花倒是有趣得緊,平日裡他雲王爺求也求不得的主動獎賞,今個兒看來是有望了。
這番想著,桃花突然輕佻地用食指挑起了雲王爺的下頜,輕哼了一聲,道:「夫君不知,這賊子想劫的卻是夫君的色,還有夫君的人?」
雲王爺嘴巴一咧,笑了一聲,道:「唉,雖說荒唐是荒唐了點,但這人果然能人一個,眼光獨到,定是懂得那識人觀象之術,知道本王雄韜偉略,出類拔萃,蓋世無雙,果然有眼光,究竟是誰有這般眼色,本王倒是要好好結識一番!」
桃花眼睛一瞪,這傢伙把人家給稱讚了一通,還拐著彎子把自己誇得天上有地上無。臉皮真比城牆拐角處還厚。
桃花蹲下了身子,沒入水中,原本還風情萬種地挑著人家雲王爺的下頜,此刻兩隻手同時出擊,捏著雲王爺的臉頰,有點咬牙切齒地道:「這人,你也認識,就是我們救過的那個小樓姑娘!」
雲王爺的眼睛亮了,把桃花的手拉了下來,放在自己的胸膛處,舒服地歎了口氣,眼睛看著那已經浸濕的肚兜兒包裹著的高聳的酥胸,道了一句:「原來是小樓姑娘啊,唉,怎地就跟了上來,難道是對本王一見鍾情,二見傾心?娘子莫要責怪為夫,這世間,誰有本王這般風度翩翩,一表人才!」
桃花眼睛一眨,放在胸膛的手漸漸放下。臉頰也緩緩地靠了過去。
雲王爺倒抽了一口去,料不到桃花的手,此刻竟然來到水中,抓住了他那早已噴張愈發的凶器,而那小巧靈活的舌頭,掃過他耳根處的輪廓,如美酒般醇醇的聲音,就在他的耳邊響起:「我說夫君,你都在外頭惹下了多少情債,今個兒你當好好地交代一番才是!」
雲王爺大手抱住了桃花豐滿挺翹的臀部,漫不經心地又節奏地扶了扶,桃花那敞開的雙腿,中間的隱秘之地,便在雲王爺的凶器處隔著那已經潮濕的褲子若有若無地磨蹭著。
雲王爺心花兒怒放,轉過頭來,也在桃花的耳邊呢喃地道了句:「娘子,為夫整日裡把娘子盯得緊,唯恐有些心懷不軌之人趁機而入,哪來的時間風花雪月,處處留情。」
桃花的眼色已經稍微有點沉醉,身下的褲子,不知何時已讓妖孽褪去,如今□相磨,雲妖孽身上那十足的熱力,讓她整個人都軟綿綿地提不上半點氣力。可這會聽見雲妖孽一說,口中又道:「你的意思是若是有時間,你便繼續遊走花間,賞花品蜜羅?」
桃花那酡紅的臉蛋對著雲王爺,看著雲王爺眼睛裡那暮色深沉,惡狠狠地道:「要是這樣,我就把你搾乾了,讓你有心無力!」
抓在手中的凶器,桃花稍稍抬起了嬌臀,不知哪裡來的勇氣,生生地便坐了下去。驚呼一聲,那空虛處剎那間每一寸地方都充實得讓人驚歎的滿足。伴隨著一絲痛意,讓桃花怯懦地想要離身而去,卻被雲王爺按住了。
雲王爺的眼睛一垂,那溫濕之地,緊緊地包裹住了他的慾望,眼前的花花,水波漫過她半掩的酥胸,時現時隱,濺起的水珠,從那瑩玉般的肌膚上緩緩流下,就像那晨早荷花瓣上的露水,流淌搖曳,顆顆滴入了他的心湖。
雲王爺的聲音已然沙啞了幾分,托起桃花的嬌臀上台又驟然間放下,道了一句:「娘子,你可要說到做到!」
就這樣一個動作,把桃花心底那蠢蠢欲動的念頭又攪了起來。惡向膽邊生哪,桃花開始難耐地搖擺起來,每一次往上而下的動作,讓那水波隨著她的動作蕩漾著。
不知道何時,小小的肚兜已經浮在了水面上,雲王爺掬起那兩朵晶瑩的荷花蕊兒,舌尖在水中,輕輕地舔過那頂端的顫慄,再放入口中,細細品嚐研磨。
桃花歡愉地嗚咽著,身子的搖擺似乎漸緩了下來,雙手無力地搭著雲妖孽的肩膀,雙唇被雲王爺擒住,身子緊緊地契合在一起。
雲王爺猛地一個站起身來。桃花依舊掛在他的身上,身下依舊相接,不顧全身赤裸,身上的水滴答滴答往下流淌,雲王爺就這樣抱著桃花,兩人一併躺在了床上。
雲王爺也不言語,細細吻過桃花脖子上的每一寸肌膚,扶起桃花的腿,挺起上身,身子開始猛烈地動作起來。
撫過桃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看著眼前眼睛微閉,嬌喘連連的女人,雲王爺只覺得心間的火苗越燒越旺,他的花花,每每讓他動情時都無法自控,只欲把欣心裡的每一滴岩漿都能迸發出來,流進那一灣暖潭。
桃花只覺得腦海中驟然間似乎劃過閃亮的火光,不能自己地緊緊抓住了雲王爺的肩膀,隨著最後一個挺身,一股暖流流過,雲王爺方才緩緩地伏在了桃花的身上。怕自己的身子壓壞了她,一個側身,便抱桃花緊緊擁在了懷中。
當氣息漸漸平緩的時候,桃花微微抬起頭,左手拂過雲王爺的胸膛,有點擔憂地道了一句:「小樓的武功很好,若是衝著你而來,你可要當心一點?」
雲王爺的眼睛閃過一抹笑意,笑著道:「娘子放心,別說為夫身邊有高手守著,就算把為夫擄去了,為夫也一定守身如玉,誓死不從!」
桃花氣得在他的胸膛上揪了一把,沒好氣地道:「人家擔心你,你還存心擠兌人家!」
雲王爺不懷好意地把嘴湊近了桃花的唇邊,道:「娘子今晚說的搾乾為夫的話,為夫可是謹記在心。難得娘子有這番豪情壯志,為夫定是要竭力配合!天色已晚,我們也莫辜負了這良辰美景!」
雲王爺這話剛說完,雙手又開始不規矩地在桃花的身上輕輕揉捏。桃花方才驚覺身下那熟悉的散發著熱氣的驕傲正有意無意地拍打在她的大腿間。
桃花驟然色變,正欲推搪,只是又一場的征伐卻早已經拉開了帷幕。
桃花不知道沉淪了幾回,只知道身上的妖孽竟然全無鳴金收兵的念頭。
桃花終於深刻地覺得,被搾乾的人是她,一整個晚上,雲王爺像搾汁機一樣攪拌著她,壓搾著她。
桃花終於深切地體會到口出狂言所付出的代價,那便是第二日,她自恃武功高絕,功力高深的身子,竟然睡了大半天方才晃晃悠悠地爬了起來。
比武招親的盛事終於如期而至。第一天,第二天桃花和杜亮跟其他弟子一樣,興高采烈在台下看著熱鬧。
這比武招親定下三天之期,第一天由青城的兩個弟子守擂,各方高手均可上台挑戰。贏者站擂,以此類推。能站到第三天,才是高手中的高手,人才中的人才。
而第三天,若是台上之人已經無人再敢挑戰。那便由青城劍派的向勇賀和向佳月出場進行最後的一場比武,而那刻,事實上也基本塵埃落定,沒有多少懸念。
第三天,各方高手齊聚,雲王爺和桃花也在這一天正式登上首座,代表皇家為最後一場擂台做個見證人。
桃花看著打扮齊整的雲王爺,站在那裡有點晃神了。
此刻的雲王爺,穿著一身紫墨長袍,紋底暗金飛龍,站在那裡,尊貴,優雅,疏狂,令人不敢逼視!
雲王爺看著眼前有點發愣的桃花,不由地走至她的身邊,把桃花如墨的長髮上的紫玉簪稍稍固定了下,笑著道:「娘子這般看不夠為夫,倒讓為夫這心裡蕩漾得緊哪!」
桃花有點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這雲妖孽,只要他氣定神閒地站在那裡,總讓人心裡興不起反駁反抗的念頭,就那般高高在上,仿若生來便是要俯瞰眾生!
輕輕攬住桃花,雲王爺才柔柔地道了句:「唯有這織錦天絲做成的衣裳,才襯得上我家娘子的天生麗質!」
桃花不禁隨聲看了看自己身上那套與雲妖孽相得益彰的淺紫衫裙。素雅的曳地裙不失華貴,行走間淡淡的紫色波光流動。
雲王爺就這樣攬著桃花,出現在青城劍派今日重頭戲的舉行之地,最大的練武場。
他們二人出現的時候,各方人物已經就座。中間的主位空著,等候皇家王爺的到來。
兩人一出現,所有的人都站起身來,躬身行禮。諸多目光中儘是驚歎。
連同最為熟悉雲王爺和桃花二人的向勇賀,向佳月,向佳珠等人,都一臉的愕然驚訝。
此刻的雲王爺和雲王妃,宛若天人。一個不若傳說中的紈褲跋扈,那嘴角淡淡的笑意,鳳眼冷傲懾人,波光流轉,所謂風華絕倫,也不過如此!一個不若庶女的可憐忸怩,靈活得如同隨風飛舞的紫蝶,精緻的如同輕靈透徹的美玉,嬌媚無骨,入艷三分!
雲王爺體貼地牽著愛妻的手,緩步走上了那台階上的主位。桃花一個轉身,紫色的裙擺在空中劃過一個優美的弧度,緩緩落下,和雲王爺相視一笑,才悠悠然坐下。
雲王爺的眼睛掃過台下的眾人,嘴角微翹,道了一句:「英雄論武,奪得美人歸!甚好,甚妙!本王已經迫不及待,想要一睹天下武林高手卓絕風采!向掌門,這便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