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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種人生9~16》第42章
第十章

  在那些神奇的各項主意之後,我們又說了一些生活的瑣事,不過目前大家最大的興趣都在龍族身上,龍族數千年也才出現這麼一次,很多人一輩子的歲月都不見得可以看到一隻龍。

  可是奇斯裡就有好幾隻,有時候居民曬衣服曬到一半就可以看到一隻龐大的生物從半空中降落,原本以為扇動的翅膀會把自己的屋子給壓垮,嚇得閉上雙眼後,久久才發現什麼都沒發生,一睜開眼睛就有一個長得耳朵尖尖雙眼豎瞳的人對著自己注視。

  還有大量煉金術師的進駐,這些煉金術師愛搞神秘,有時候居民會聽到附近的煉金術師塔出現爆破聲,還會有黑色的煙從窗戶裡飄出來,小孩子不睡覺就會被大人威脅將其丟進煉金術師塔裡頭,居民喜歡用神秘的眼光看著那些煉金術師。

  不過技術學院的學生卻愛死了這樣的地方。

  他們有事沒事就往煉金術師塔裡頭跑,創造出非常詭異的生活用品,有些非常實用,有些根本就是用來嚇人的,之前最有趣的是一件會自動洗淨的衣服,創造這件衣服的時候原本是打算將來運用在每一件衣服上,這樣以後大家就不需要洗衣服。

  裁縫跟紡織匠弄出了堅韌耐洗的布料,可以洗上無數次都不脫色,煉金術師在材料上面混入各種詭異的物質,最後再畫上自創的魔法陣,果然成功製造出會自動洗淨的衣物。

  比較可惜的是,這件衣物不會分辨什麼時候可以開始自動清潔,要是真的有人穿上去參加宴會,說不定舞跳到一半就會發現自己的衣服一下子濕答答,一下子好像有風吹過,然後接著又暖烘烘的。

  我聽得大笑,赫森一個接一個的說,原來魔法世界跟科技結合在一起,會有這麼多的笑料,我也猜不到刻板的赫森其實很會說故事,一個又一個的故事從他沒有表情的臉上說出來,卻生動無比,詭異得很。

  說到後來里昂想我累了,赫森也累了,於是便結束話題,明天再繼續,他跟赫森一起走出房門,輕輕的將房門闔上,我可以聽見外面兩個人很小聲的說話聲,不曉得在講些什麼。

  不過……我很喜歡那一種感覺,儘管這樣的夜晚不是那麼安靜,但在看過神祕山谷裡那些老人最後的經歷後,我覺得自己開始喜歡這一種窸窸窣窣的談話聲在耳邊轉的感覺。

  另一頭的書房裡

  蕭恩將剛剛才批改好的幾份文件放到修的桌上,剛佔領完一個城鎮回來,桌上的工作就堆積一堆,怪不得有時候一打完仗時他都會有一種很矛盾的心情。

  一方面迫不及待的想要回來休息,不想再面對那種血淋淋的場面;另一方面又希望防禦工程的建設可以稍微慢上那麼一點,他不太想一回來就要面對堆積如山的文件。

  剛進書房的時候,他原本以為修會跟平常一樣坐在書桌前忘記天色已晚,忘記該讓自己好好休息,繼續看著奇斯這些重要的文件,或是想著接下來的下一步該怎麼做。

  結果不是,他一進來就看見修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今天的月光很亮,可以清楚的把整個奇斯的景致給照出朦朦景象,幾條蘭建議過的街道魔法燈正亮著,遠遠的看頗像是整齊的星星在地上照耀,雖然這裡聽不到聲音,不過他們都知道那裡此刻肯定熱鬧得很,有了這一條街道,他們才發現夜晚仍醒著的生活其實有很多人喜歡。

  「我沒想到泰爾會發現。」

  蕭恩原本放下文件就打算離開,修不在桌子前面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儘管沒有閉上眼,可已經當作是在休息,總比繼續在桌子前面忙碌的好。結果修卻在他要離開的時候突然開口,說出的話讓蕭恩在心裡歎了一口氣,他就知道泰爾那一個粗心的笨蛋老是會在不應該的時候說出不可以說的話。

  「我想不是他發現,而是他也這麼覺得,經歷過當年的事情,我們對類似的事件都很敏感,即使沒有親身經歷,但是聽到整個過程的時候,我們也會想起當年的事情。」

  如果傷痛有那麼好遺忘,他們今天不會在這裡繼續用仇恨當作力量,燃燒自己的生命推動整個歷史的巨輪前進。

  「忘不了當年的事情不是錯,不過我會想到如此在意當年過往的自己,會不會除卻這一份仇恨之外,什麼也沒剩下。」

  如果是那樣,他會覺得自己的人生過得一點都沒有比自己的父親更好,天上的父親如果看見了絕對會對他失望,他的父親只有在最後的時候瞭解什麼是背叛,什麼是心臟被挖得血淋淋的痛。

  但是在經歷這些痛之前,他的生命是那樣的豐富,他記得飛鷹將軍曾經告訴過自己,他羨慕父親平常的生活,因為活得更像是真正人類活在世上該有的日子。

  蕭恩愣住,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如果是,該怎麼辦?」

  想到自己或許也是如此,蕭恩的問句顯得有點乾澀,沒有人會想要擁有那樣的人生。蕭恩的父親平常雖然很冷漠的樣子,不過其實面冷心熱,常常告誡自己的孩子不管在何時何地,都要擁有迎向光明的信念……但是他卻沒做到,因為他現在的信念依然很黑暗。

  聽見蕭恩類似自言自語的問句,修眼中倒是閃過一絲笑意,原本不過是他自己在自尋煩惱的一個問題而已,沒想到卻有辦法困擾他這個明明有著一股熱血卻老愛板著一張臉的部下。

  「如果你想到怎麼辦,可以告訴我讓我參考。」

  回到書桌前,他打算先放開這一個問題,如果這樣的問題可以在短時間內解決的話,那麼他也就不用在這裡煩惱了。

  「我發現自己應該明天再把文件給送過來,現在可好,沒事多了一個煩惱。」蕭恩苦笑,從進書房到現在有太多的意料之外了。

  「這裡有什麼是我必須先知道的事情嗎?」修翻了一下文件,現在心情不是很好,他想等稍微冷靜過後再來處理。

  「沒什麼,都可以明天再解決,倒是今天從里昂口中得到的消息,我們應該要告訴阿露天嗎?」如果阿露天也知道這一條路線,他們的盟友也可以減少更多的損失。

  「我答應過蘭,所以不打算說。」

  「但是……」

  如果不說,那並不僅僅是對阿露天不公平,對奇斯來說也是一種負擔。

  他們必須時常派人通過密道到朗卑雅山的其中一座山靠山峰處交流物資,不能讓阿露天的人直接過來,真的很不利,況且如果祕密不再是祕密,有人一不小心說出口的話,讓阿露天知道了,他們這裡很難交代。

  「沒什麼好擔心的,就算是合作的夥伴也能有自己的祕密,阿露天又何嘗將有關於幕特的所有事情都跟我們坦白?」

  蕭恩想了一下,接受這個說法。只是雙方如果要交流,擁有祕密通道這一點其實很容易被發現,跟一般的祕密可不相同。

  修瞭解他所想的,紫色的雙眼看著前方,彷彿可以透過層層的牆壁,看見那個在自己房間休息的人兒,好久沒見到那一張笑臉,那一張總是在自己臉上掛著無憂無慮笑容的臉,今天乍見的那一瞬間,他真的為之屏息。

  「蕭恩,我不想要再背叛他一次。」

  這個他是誰,他們都知道。

  「那並不算是背叛,當年我們的家人也為我們如此做過,情非得已又有誰願意如此?」

  蕭恩不認為那是一種背叛,在當下的場合,那是最好的辦法,而且如今事實證明,那時的決定讓彼此都得以存活下來。

  「不,那並不同,我們的父親家人跟我們是血緣相系的親人,為自己的親人犧牲並不算什麼,但是里昂跟蘭都不是我們的親人,他們是我們的夥伴,那時候帶著蘭一起走其實也不見得一定不可以,尤其他之所以會受到魔力反噬,是因為為了救大家,丟下救了所有人的夥伴,對我而言,跟背叛沒有什麼不同。」

  蕭恩靜默,他想他可以明白,丟下為了救自己而無法行動的夥伴獨自逃跑,跟在最危急的一刻丟下已經無法行動的夥伴逃跑,的確是不相同的,如果沒有蘭的幫助,所有人都會死在雪山獸的追擊裡,蘭是因為大家,才不能行動的……

  「我會想辦法將通道的祕密不讓阿露天那一方的人得知,為了這個祕密的保持,我想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你去做吧!我自己也會想想其它的辦法。」

  蕭恩看見修又開始將注意力放到那一堆的文件上,想開口說些什麼,但是猶豫了一下後,終究沒有說出口,沉默的離開書房。

  書房的大門闔起,修原本在文件上移動的手停止,他沒有跟蕭恩說的是,他知道為什麼蘭會想要那樣的一個地方。那裡除了風景美麗隱密之外,其實根本與世隔絕,在那裡生活並不方便,就像遠古文明那些人的打算一樣,那裡其實比較適合渡假。

  但他知道蘭想要那一塊地,不是為了渡假,而是為了隱藏自己。他可以感覺到在那光鮮亮麗的外表下,那個人兒其實是一個喜歡隱藏自己的人,小小的腦袋裡,只希望擁有一個簡單的生活,有著可以陪伴他的人,靜靜悠閒又自在的度過時光。

  如果有一天他們真的成功征服這一塊大陸,以蘭的名氣,終將失去悠閒的日子,他相信不管是誰看過那一張臉,沒有人會忘記那一份乾淨的美麗,恐怕到時候有人會不堪其擾,因此他需要一個隱藏自己的地方。

  又如果有一天他們失敗,他想那也會是蘭跟大家一起隱藏自己的好地方,在那裡不會有敵人知道自己的蹤跡,儘管無法完成願望,卻可以安適的度過餘生。

  大概沒有人會明白為什麼那一顆小腦袋裡會充滿一堆像是老人家才有的想法,才多大的年紀而已,就已經開始為自己設想晚年。

  他想起那時候在朗卑雅山中時,小傢伙說過的話,或許他是因為害怕,害怕自己不像每一個人一樣可以活過數百歲,所以才會不斷的擔憂自己什麼時候垂垂老矣。

  他不信那樣活潑安和的生命會只有百年的歲月好度過,如果可以,他會找出最好的辦法,來延長那一個纖細的身體活潑亂跳度過一次又一次的百年,就像那個小傢伙老喜歡安慰所有人的一句話,只要相信,就一定有機會可以辦到。

  赫森離開房間後,我坐在床上呆了好久,水藍在被單上頭滾來滾去,也不曉得是滾到累了,還是滾到頭昏眼花,直接往床單裡頭雙眼一閉睡得直打呼嚕。

  跟大家交談了一整天,外面的天色已經相當的暗,喉嚨也因為說話說太多有點緊,呆呆望著滿室的月光有點懶洋洋的。

  「怎麼了。」

  里昂在外頭跟赫森說完話後,一進來就看見我在發呆,我看著他明亮的眼睛,拍拍自己身邊的床要他坐下,高大的身體很快的就在我旁邊坐好。

  我探手捉住他的手撥弄他的手指頭,其實是無意識的動作,不過很多人都明白我是在理清自己的思緒,想了又想後,歎了一口氣。

  「其實這一次回來,我原本以為自己很有可能會被遺忘,我指的不是真的忘記我是誰,而是在情感上說不定會淡薄一些,畢竟兩年的時間說不長但也不短,裡頭發生的許多事,每一件都可能會變成隔閡,我還想自己說不定會很傷心,還會自嘲世間的情感就是這樣,畢竟我不是什麼大人物,也不是什麼特別討人喜歡、貼心又善解人意的人,唯一可取之處八成就這一張臉而已。」我說著,里昂就要開口反駁,我連忙伸手遮住他的雙唇。

  「聽我說完,我說的這些話不是自暴自棄或是看輕自己什麼的,我自己有多重的份量我自己清楚。以前在我的故鄉,像我這樣的人滿滿都是,跟路邊的一隻小蟲子沒什麼兩樣,所以我才會在年紀還很小的時候就學會自食其力,意外的來到這裡後,憑借的都是自己的故鄉跟這裡不同所造成的優勢。

  我自己本身要說聰明,我猜根本就比不上修甚至是你,你不愛說話,又誠懇老實,並不代表你傻,有時候我覺得你說不定比修還聰明,讓自己處在自己想要走的道路上,外界的波濤洶湧都影響不到你,據說這是大智慧的人才辦得到的事。」

  我真的這麼覺得,里昂就是那一種懂得隱藏自己的人,他可以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給藏起來,把發光發亮的機會給別人,他不是沒有進取的心,而是因為他不需要,如果有一天他需要時,他就一定有足夠的實力去奪取。

  我覺得這樣的人才是最最聰明的人,還有冷靜沉穩的個性,不求物質享受的淡然,如果這樣的人不比我聰明,我就不曉得聰明這一個詞的意義到底是什麼了。

  「反觀我自己,除了有一張好看的臉,腦袋有點小聰明之外,就沒什麼優點,這樣的人會被牢牢的記在心裡,並且放在心裡最重要的地方?我才不信,今天我之所以可以發光發亮,只因為我在這個世界……你懂我的意思嗎?」

  我很難解釋心中的複雜,活了大半歲月,在這大半歲月裡幾乎每一個人都跟你說你一點都不重要時,後來換了一個世界,突然連人生都有了完全相反的改變,我能說服自己其實自己人見人愛才怪。

  看里昂又要開口,我又再一次伸手摀住他的雙唇不准他說話。

  「我說這些不是要讓自己難過什麼的,我要是真的為這點難過的話,肯定現在馬上兩眼淚水直接哭給你看。我說這些是因為我很矛盾,想到別人會把我放在腦後,有一半的自己是悲傷的,可是還有一半的自己卻是鬆了一口氣,你知道我在半路上曾經打算過什麼嗎?」

  我看著里昂等待他的回答,他好笑的揚起一邊的眉毛示意他終於可以說話了?

  我笑了起來。

  「說吧!我等你的回答。」

  「你打算如果今天回到奇斯,要是其它人對待我們的態度跟兩年前有所不同的話,你乾脆就直接回到那一個神祕的谷地裡去過悠閒的生活是吧?」

  我瞪大眼睛,用力眨了好幾下眼皮,我就知道這個傢伙根本不像他外表所表現的那樣,其實心思的靈活比誰都還要強,我沒說出口也沒表現出來的事,他也能猜到?

  「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蘭,雖然剛剛你不准我說,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你的確太看輕你自己,而且你在我的心中,一直都是最重要的那一個,比我還重要。」

  一點都不花俏的幾句話,聽得我不但鼻子酸了,眼睛也又熱又脹。

  他的大手按住我的兩頰,學我歎了一口氣。「為什麼你就是始終無法把自己當成很棒、很好、很厲害,沒有你誰都不行的人呢?」

  「因為我就不是這樣的人啊!」

  他再度歎一口氣。「我覺得我們可能會在這一個問題上糾纏很多年的時間,明明長了一張囂張的臉,也有任性的脾氣,可是又有誰知道你這個小腦袋最深處卻有著如此深重的自卑感?」

  這次我的眼淚直接掉了下來,我知道最後一個問題的答案。

  「因為我是沒有人要的小孩,連我爸爸媽媽都不要的小孩。」

  里昂直接把我給抱進懷裡,拉起被單兩人一起窩進去,我滿眼淚水看著他凝視我的眼,手指頭彆扭的在他的衣服上捲來捲去,弄得他一件好好的衣服皺得不像話。

  「他們不要你,我要你好不好?」低低的聲音湊在我耳邊說,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才又將兩人的距離拉出一點點,讓我可以清楚的看見他的模樣。

  我臉紅了起來,衣服不但被我扭得皺巴巴,恐怕還快破掉了。

  「你的腦袋一定是被那一顆紅色晶體給一起改造了。」要不然怎麼一個醒來,越來越會勾引人心得跳亂七八糟?

  「我的腦袋沒有被改造,只是當雪山獸追著我們到那樣危急的時候,我帶著你決定留下時,將你的生命跟我的生命放在一起,感覺到深深的沉重,那樣的負擔,教我知道當我們還有時間的時候,就應該把想說的話都說出口。」

  「不懂……」

  「我也覺得不好懂,那是一種感覺,負擔是一種重量,可是擁有重量的同時我可以深刻知道你在我的身邊,或許該說是一個男人之所以想要成家立業,就是這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所引起的吧!我不像你那麼會說話……」

  「沒關係,我想我大概可以瞭解,畢竟我也是一個男人。」

  里昂低低的笑了起來,而且一副很難停止笑意的模樣。

  「幹嘛笑成這樣!我哪裡說錯了?我本來就是一個男人,就算長得漂亮一點也是男人啊!」

  里昂繼續笑,我氣得開始在他的身上捶打,而且因為打不痛,乾脆就用腳踢,結果腳一下子被里昂給抓住,他整個人往我身上壓,那麼大的一個個子馬上把我壓得動彈不得,要不是他一隻手撐在一邊的話,我說不定會被壓得窒息。

  「放開!這樣很難看!」

  要壓就壓,幹嘛還抓著我的腳踝,自己的大腿壓著自己的肚子一點都不舒服。

  「所以你還不是男人,蘭,你還不是。」

  「這算是什麼結論啊!我只是要你放開我的腳而已!」這跟我是不是男人有什麼鬼關係?

  里昂望著我的眼睛,半天不說話,我被他看得整個人毛毛的,還趁機偷偷想要捏他,偏偏怎麼捏都捏不動。

  「如果你已經是男人,就會明白這樣的姿勢代表什麼。」

  他又突然開口,我愣了一下,看看兩人完全貼著的身體,我的一隻腳被他舉了起來,乾脆就掛在他的肩膀上。這不仔細感覺還好,一感覺就發現我的大腿根部有著很火熱的東西抵著我。

  這下子我要是還不明白的話,我就是白癡了。

  「我可以說請放開我嗎?」很小聲的詢問。

  「如果我說不可以的話怎麼辦?」

  你以為我是被嚇大的嗎?愛說笑,男子漢大丈夫,我今天也二十好幾了,誰怕誰?

  「不可以的話我們就來真的,反正我也沒試過,聽說如果技巧好的話,做起來會很舒服。」說著我就開始想脫掉他身上的衣物,他饒有興致的看著我,似乎正在等待我會在哪一個步驟開始反悔。

  其實我在解開他扣子的時候就已經反悔了,不過拉不下臉,又看見他扣子底下好看的胸膛,一時之間忍不住就一個扣子接著一個扣子解,沒多久就成功脫掉整件外衣,而且我還不罷休,非常有興致的開始脫里昂的褲子,甚至開口叫里昂把身體稍微抬高一點好讓我動手。

  事後我發現這或許就是男人跟女人最大的不同點,當男人遇到性的時候,往往會興致高昂的把腦袋裡的理智給燒光光,我現在就是屬於理智被燒光光的那一個。

  只要想到跟里昂在一起這麼久,我都沒有機會好好看過他的裸體,卻被他看過自己很多次,整個人都興奮起來,打從心裡覺得真的發生什麼的話,也沒什麼好在乎的,男人又沒有女人那一層膜,我這把年紀還沒嘗試過性事,這在星際絕對會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里昂終於發現自己小看了我,但是他還是很配合的抬高自己的身體讓我可以脫光他全身的衣物,到後來我們換了個位置,變成我在上頭,真的把里昂全身給脫光光,眼睛發亮的看著里昂漂亮得不像話的體格,肌肉分明排列,明明常常鍛煉身體,可是卻一點也不誇張,稍微一點點的動作,就可以看見肌膚下的線條在動……喉嚨突然很乾。

  「你還沒脫。」

  我還在為他的好看身體沉迷時,他提醒了我,我按住能量衣的鈕,一下子整件能量衣就變成了一顆球,兩人身體之間完全沒有阻隔的感覺好好,我可以感覺到自己的皮膚彷彿貼在會發熱的天鵝絨上,被天鵝絨包覆的軀體結實充滿彈性。

  最吸引我目光的還是里昂兩腿間的雄偉,看得我完全傻眼,那個地方的體積原來跟體格可以成正比,這在里昂的身上絕對沒有半點錯誤。

  看看他的雄偉,再看看自己跟豆芽一樣的身體……

  「我覺得,我要是把這東西放到身體裡可能會死掉。」我的腦海浮現一根豆芽被一根縫皮革用的粗針刺穿的景象,白嫩嫩的身體肯定會裂成兩半。

  「呵呵……沒有那麼容易死掉……蘭,你真的不介意嗎?」我直覺這是他最後的一次問句,要是我點了頭,後面不管我怎麼反悔,絕對沒有任何的機會停止。

  心裡告訴自己應該要慢一點,不過就像我剛剛所說的,男人只要遇到性事,所有被稱為理智的神經就會被燒得一乾二淨,鬼使神差的,里昂剛說完我就點頭表示自己「真的」一點也不在意。

  頭這麼一點,世界就完全被改變,我又回到了里昂的身下,一隻腳像剛剛那樣被抬高,空間戒指在這時候完全發揮效用,里昂從戒指裡取出從神祕山谷得來的一種高級油膏,那原本是提供給當年貴族夫人用來撫平皺紋緊縮皮膚的聖品,現在被里昂挖了好大一坨在手指上,我吞了吞口水,親眼看著他將那一團油膏抹在我的臀間,有點冰涼的觸感讓我微微一縮,而且這時候我才知道自己的下體為什麼難受得很,因為不曉得在什麼時候,我自己的分身也舉得高漲,看見自己這副模樣,羞得我很想要閉上雙眼,又壓不過自己的滿心好奇,所以火熱著一張臉,看里昂在自己雙腿間撫弄的動作。

  「里昂……你有跟別人做過嗎?」

  里昂搖搖頭。「我並不喜歡那一種只有肉慾的感覺。」

  「那……你會做嗎?」

  「我想很少有男人不懂得怎麼做。」

  「可是不太一樣吧?身體構造不太一樣。」

  「……你後悔了嗎?」他發現我一直在努力找話說。

  我很想點頭,不過卻不願意就這樣停止。「沒有後悔,可是……可是……」說自己在這方面有點害怕會不會很丟臉?剛剛我還說自己已經是個男人了。

  「害怕?」他果然一直都是最瞭解我的人。

  我點點頭。「我……沒做過……而且聽說一開始不是很舒服。」我老實說就是了,我怕痛,一直說話的原因有一大半是為了轉移注意力,希望可以因此忽略一開始的疼痛。

  里昂將身體往上挪,看著我的雙眼,我好喜歡他那一雙金綠色的眼睛,靠近瞳孔的地方是金色的,外圍是相當美麗的翠綠,兩種顏色的組合,有一種高雅尊貴的感覺。

  「放心,我一定可以讓你不疼的?」

  「真的?」

  「真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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