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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種人生 2》第9章
  

  「轟!轟!」「碰!」還在盤算該怎麼處罰這個優秀的士兵時,沒想到城牆上被大火燒身的士兵之中竟然有人撞倒了密封的油桶,撞出一點開口的鐵桶無法控制熱油溢出,點點火苗再巧不過地沾上了開口,只一瞬間的時間,城牆上爆出驚人的火雲,可怕的紅色雲朵在一瞬間捲上天際,黑濃的煙塵籠罩整個城牆上方,城牆上本來就已經難以維持的陣型頓時兵荒馬亂,死的死、傷的傷,沒有被波及到的也全驚慌地四下奔走。

  這一個意外讓兩邊人馬全呆住了,尤其這一朵襲天的紅雲尚未消去,下一瞬間又炸開了一朵,原本預備在城牆燒著的油,在一瞬間彷彿放煙花似的一個接一個炸開。看來上天是站在他們這一邊的……泰爾忍住笑, 「弓兵駱濟聽令!」對自己造成的景象看傻了的駱濟在聽到這一聲命令之後才回過神來, 「駱濟在!」「由於你在戰場上不嚴守上級命令,擅自作為,所以降級一等。」「是!」駱濟一點也不覺得冤枉,他射出那一箭的時候.就已經有受罰的打算了。

  「但!」泰爾欣賞地看著這個敢作敢當的男子,決定讓駱濟這個名字有一天可以揚名飛翔大陸。

  「由於駱濟首先滅殺敵軍將領,依照軍規,得陞官階一級,身手矯健以最小的力量造成敵人重大傷亡,再升一級!所有的人聽令,依照原訂計劃魔法師待命!」「是!」意外的戰利,讓所有人精神一振,一直在營區等待時機的魔法師,紛紛舉起雙手,長長的咒文如樂音傳晌。

  「前方前鋒部隊,退!」隨著命令一下,營區中央旗幟連續三次揮動,城門前的前鋒部隊迅速退卻。就在這時,魔法師也完成咒語,各色光芒聚集在一隻隻揚起的手中。

  「攻擊!」剎那間,電芒、火焰、風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向城門黃土地上,各色光芒聚集所放出的光彩叫人睜不開雙眼,只能聽見火焰轟隆、風暴呼嘯、電芒嗶啡的聲音籠罩整個大地,接著驚天巨響差點炸破所有人的耳膜,沒有人可以瞧見在所有攻擊魔法聚集下的城門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當聲音平息,煙塵仍然瀰漫四方誰也瞧不見誰的時候,泰爾宏」兄得讓人無法忽略的吼聲接著傳出。

  「依照計劃!前鋒部隊衝啊」「殺!」「殺!殺!」眾人齊吼的音浪聚成陣陣音波,可以瞧見無形的力量讓煙塵一波接著一波湧動,隱約間蓄勢待發的騎兵部隊也都準備好武器,槍兵交擊的聲音、馬匹嘶啼聲一議整個氣氛緊張到充斥著一股即將爆發的感覺。

  瀰漫的煙塵慢慢退散,成千上萬的騎兵從樹林中出現身影,每個人的目光都盯著城門口,當城門出現一條細縫的瞬間,頭盔下的臉紛紛露出微笑,當他們可以瞧見由炸出坑洞進入要塞的前鋒部隊手中打開的城門細縫時,眾騎兵們發出像野人一般的歡呼,黑色的兵甲匯聚成洶湧的潮水,如箭矢一般,衝入大開的城門之中。

  聖龍二四八九年七月,黑焰大軍攻打鐵血要塞的第四天。大將駱濟以「驚天一箭」開始了他燦爛的一生,後世凡提起神箭手,必然記得當初攻下鐵血要塞城門的弓兵駱濟這個名字,黑焰軍團也從這一天開始,再增加了一位讓敵軍聞風喪膽的大將,許多將領認為與其面對不曉得何時何地會出現的驚天一箭,不如與泰爾殘酷爆炸式的攻擊互相搏殺還來得安穩。

  「你說什麼!?」大手用力在椅把上拍了一下,憤怒驚訝之下的力道,讓整個殿裡所有的人都可以感覺到那一瞬間的震動,宏亮有力的聲音更是讓在場的每一隻耳朵共鳴,那種雄厚的力量直達心口,膽子稍微小一點的人已經控制不住地開始雙腳打顫。這裡是飛齊首都的宮殿,飛齊國國王亞那已經有近千歲的年紀,雖然在飛翔大陸上還不算垂垂老矣,但是多年來縱情聲色的生活。讓他的外表看起比實際年齡還要大些,不知道的人,也許會猜測已經是一隻腳踏進棺材的年紀了。

  可,樣子看起來老歸老,那一份百年來位居上位的所培養出來的王者氣勢可一點也沒有少,尤其飛齊國一向重武,每一個擁有皇家血統之人,從小就會受到最好的武術指導,當亞那還年輕的時候,在整個飛齊國的武者之中,實力還是一等一的強者,單單是過去的修為,想來就算要把一張椅子給拍碎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

  「陛下,請息怒,為臣心想,就算修‧亞倫提特那小毛孩有膽子進攻鐵血,但是以鐵血要塞的堅固,再加上三萬大軍的兵力,就算修‧亞倫提特親自出馬,對要塞來說也不過是隔靴搔癢,恐怕連第一道城牆都過不去,更別說要攻下要塞了。」一邊的右相一臉平和地站出來說,能爬到右相這個位置,豈是這麼容易就受到驚嚇而膽怯。對他來說,亞那的發威十次有九次的結果是不了了之,況且他斐真家握有飛齊四分之一的軍事力量,真的要較量的話,誰贏誰輸還很難定論。

  因此這麼多年來,面對亞那,他可以說是從來就不懂恐懼為何物。右相這麼一說。亞那也稍微平靜了下來,其實剛剛要不是太過於驚訝,右相說的話,他又哪裡想不出。 「哼!你說的朕豈不知。」「那陛下是為何而怒呢?」「這還用問嗎?想想我飛齊是何等的泱泱大國,沒想到修‧亞倫提特這小子,竟然趁我國與他人交戰之際,妄想取下擁有不敗神話的鐵血要塞,這不是存心損我飛齊顏面?」亞那說這些話的時候.的確是沒想到自己還不是一樣趁翔龍國跟泰勒迦納打仗時,趁機攻佔別人的土地。

  不過他沒想到,並不代表在場的其它臣子也沒想到,只是基於對自己生命的珍惜,沒有一個人敢當面說出來而已。

  「放心,陛下,我想這一次的戰事,非但不會減損我國的顏面,反而可能有利於我。」「怎麼說?」「您想想,這鐵血要塞可是說攻就能攻得下的?

  如果真有那麼容易,也就不會有不敗的神話,這些年來奇斯城聲勢日漸強盛,不少平民偷偷前往投靠,然而會造成這種局面的原因,還不是因為修‧亞倫提特的軍隊從成立至今,一直沒嘗過敗績,因此那些沒有知識的平民直把這等賊子當成了英雄。」右相得意地朗聲說道。

  他不得不承認這個修‧亞倫提特的確是有他的一套,但是最恨的是,左相總喜歡在他面前把這個人說得如何好,如何機智果敢聰明,三番兩次與他暗中較勁猜測奇斯的動向,每每都是他輸了這些暗中你來我往的較量。

  現在可好了,那臭小子也不看清自己的實力,妄想攻打要塞,看這下子左相怎麼繼續去說。

  心裡想得得意,瞥眼瞄了一邊的霍克‧那勒斯一眼,偏偏那傢伙一臉無動於衷像是沒有瞧見他的眼神一樣。

  可惡!你那勒斯家不就是開國時期好運立下了功勳,否則以那種倨傲的態度,哪來的機會一直位居高位至今,遲早有一天把你給拉下台。

  「現在亞倫提特那小子自取滅亡,以僅僅三萬的兵力就想攻下要塞,想都不用想,恐怕他的勝績就要在這一場戰役裡終止了。因此這一場戰,不但不損我國國威,恐怕還能讓其它國家知道我飛齊的厲害,那個黑色軍團的第一次失敗,將由我國取下。」「嗯!右相說得是。」亞那認同地點點頭,一點也不認為鐵血要塞有被攻下的可能。

  「陛下,微臣有話要說。」霍克看也不看右相一眼,從原本站著的位置跨了一步出來。

  「什麼事情,你說」亞那瞇眼看著這個跟自己相處已經超過百年之久的老臣子,他的計謀一向比任何人都還要準確,只是那種自己絕對不可出錯的態度,即使是相處了超過百年之久的時間.依然是一點都不討喜。

  相較之下,右相阿諛狡猾的個性固然也令人厭惡至少還讓他覺得自己是個王者。

  「臣認為亞倫提特這一次的攻擊,應該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狀況下而攻打要塞,所以提不上有萬全的準備,但是以他過往的戰績而言,即使是在最艱難的狀況下。他也能帶領他的將領突破難關,尤其這一次攻打要塞的儘管不是他本人,卻是手中最負盛名的大將之一,這個泰爾在平時像個莽漢,但是一旦上了戰場,威力並不比亞倫提特弱上多少,各有各的戰略特色。依照這幾年來的數據顯示.這個泰爾曾經有過四次攻城紀錄,其中之一就是奇斯城,當初拿下奇斯城,他是先鋒部隊,四次攻城戰中,沒有一次失敗。以這樣的紀錄來看,即使鐵血號稱不敗,我們也應該要注意,如果能及時派兵援助,以最快的速度繞過光明學院領地,在敵人無法預估的狀況下從背後包圍攻擊,相信不但此戰能勝,擒下泰爾也不是問題。」亞那還在考慮他的意見,一邊的右相倒先嘲弄地冷哼一聲。

  「我說那勒斯.你是不是太過於緊張了?這分明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也不想想我飛齊的駐兵和泰爾一樣都是三萬大軍,加上又佔有要塞堅固、地形易守這等優勢,如果輸了,豈不是笑掉天下人的下巴?你的意思分明是我飛齊的軍隊不如人是吧?」霍克沒反駁,高大健美的身軀在大堂上站得筆直,一身黑色的長袍,把那一頭金色的頭髮襯得十分耀眼奪目。當初修見到特克‧那勒斯時,實在無法把他跟這個人的模樣連接起來!!一個是曾經在戰場上被稱為「金色戰神」的美男子,他的孫子卻長得腦滿腸肥一臉狡猾的模樣,難懂怎麼這樣一個人,會養出這樣的孫子來。

  「右相大人,我想你我都很清楚,並不認為我飛齊的軍人不如他人,因為當初認為要塞堅固,駐守要塞的三萬大軍,的卻是能力比較低下的新兵,還是軍事學校裡能力最差的廢物而已。但是奇斯出的可是軍隊裡的菁英,兩者的力量相差多少,相信不需要我多說,你也能明白。霍克終於看了右相一眼,只是那一眼裡的意思不會是稱讚。

  「你一 」亞那皺眉,他的確是忘了要塞兵力的狀況。

  其實這還是左相說得比較好聽一點目前唯一的威脅也只有奇斯這個大城「那勒斯,你知道我們現在兵力很難分撥出來。」,絕大多數的軍力都已經投入這一次的戰爭裡了一下子把大軍給叫回來可是件難事。

  「陛下,向外的征討固然重要,但是目前的戰局從來就不因此每次分派過去的,除了新兵之外,大部分都……而亞倫提特的菁英部隊……我國可以說是三國中唯一可以隨意進退的國家,即使我國暫時退出一部份的戰力,對整個大局的影響並不大,況且在包圍戰的狀況中,只要能調出大約一萬五的兵力,相信有九成的機會可以殲滅那個一直所向無敵的黑色軍團。 」「哼!這麼好的條件,用了那麼多的兵力,也只有九成的機會.如果是善戰之人,應該是肯定殲滅無誤吧?還是說當初的金色戰神如今年老,所以對上戰場這種事情已經沒有當初的掌握?」右相再度發出冷嘲熱諷的話,在他認為,以一萬五的精兵,在那種包圍之下,滅敵根本不是什麼困難事。

  霍克看向這個對戰場上的事情一直是一知半解的文官,要不是他的手段夠狠,否則以這種討人厭的個性跟缺乏學問的腦子,怎麼可能爬到和自己同等的地位?

  「既然右相如此有把握,若陛下願意調軍,讓右相大人來領軍如何?」然後找個機會亂箭把這個白癡給殺了,省得耳邊一天到晚有蒼蠅圍繞。

  「若陛下願意調軍,為臣的我自然願意犯險.可,請陛下三思,我們需要為了一個僅僅三萬兵力的部隊,放棄當今戰場上不斷推進的局是嗎?」右相一臉忠心地對亞那說,他在陛下身邊雖然沒左相長久,不過要捉摸陛下的心思倒也不是一件難事。陛下是個好大喜功的人,從過去到飛齊創國,陛下總會露出一臉的野心勃勃,那勒斯的地位固然不同,可依照陛下的想法,他的意見仍然是比較中聽的那一個。亞那看看底下的兩位重臣,在心裡歎了一口氣。 「你們,讓朕好好想想,朕會盡快做出決定的。」從小,父皇整天提的就是當年在戰場上的故事,每次說到最後,都會露出一臉遺憾的表情,那時候才多大的年紀,雖然可以懂得父皇臉上的神情是什麼意思,但是卻無法深刻體會。

  而現在,他明白了……很明白…只是在明白的同時,雙鬢的發白得一天比一天還快。

  終於面臨到了做抉擇的這一天,說起來,這還是大陸紛亂開始後,他第一次感覺到要做出抉擇的猶豫與為難。

  以前有父皇可以告訴他答案,現在就只有他自己來做這個決定了。

第十章

  「他媽的,混帳!」奧迪抹去臉上的灰塵,四周瀰漫的煙霧讓他看不清楚四周的景象。

  在預料之外也在預料之中,飛齊派出了援丘(,讓原本很順利的戰局,瞬間陷入危機之中,眾人在泰爾的命令之下,一部份的人轟進了城裡,另外一部份的人調到佔領的六個瞭望臺,努力將來援的敵人給困在外頭,讓攻城戰得以順利進行。

  其實依照原來的預估,如果沒有蘭侍衛長的幫助,他們現在應該是在峽谷區的瞭望塔與「可能來援」的飛齊士兵作戰。那樣子的話,要塞裡的兵力因為都是比較弱的士兵,不適宜出戰,他們又可以佔著瞭望臺與敵人援兵攻殺,情況也許還不會如此混亂。

  可在自己的預料之外,也在敵人的預料之外,沒有人能料得到他們竟然在短短的五天之中,佔領了要塞的外城牆,並且在第六天,已經有第一批先鋒部隊進入了內城。敵我雙方在這種情況下,所下的指令更改度異常地高,就連沙場老將泰爾也必須一邊殺敵,一邊在腦子思索剛剛下的命令是否有誤,更別提他們這一隊負責衝鋒的騎兵了。

  必須沖得比別人快的結果,就是命令常常趕不及行動,個人各自看情況應付的結果,殺到裡頭時整個人馬亂成一片,一百人的隊伍,現在他能瞧見的,就只有他自己一個。

  用力槌了身邊的城牆一下,別說想撼動了,就連一點點碎石都敲不下來。

  「還真不是普通的硬。」要不是有蘭大人的方法,光是應付這些炸都炸不壞的城牆,就夠讓他們傷腦筋的了。 「奧迪,你閒著沒事幹啊!在這裡槌牆?」一陣刀光閃過, 「匡!」,兩把長刀揮開濃煙,這才看到彼此,奧迪的隊友風恆破口大罵。

  之前熱油爆炸的威力實在是太強,把除了堅硬城牆外的東西爆的爆,燒的燒,弄得整個要塞裡裡外外都是黑色的濃煙,看不到敵人的情況之下,只好一聽到聲音就砍,反正他們都很清楚隊友的實力,不會連一刀都欄不下來。

  「你以為我願意啊!煙這麼濃,根本看不到自己的位置,我剛剛找半天找不到半扇門,倒是殺敵人已經先殺到手軟。」「這樣沒什麼不好……」兩人同時揮刀,再度破開濃煙後地上多了兩具飛齊兵的屍體。 「只要敵人的身手不夠好……我們大概派出五個騎兵隊,就可以開始屠城了。」「屠你個大頭,我看還沒殺到百人,自己就先因為迷路而昏死。」一個聲音在不遠的地方晌起,沒多久另外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兩人面前。

  「怎麼,還沒死啊?」風恆看向衛德身上血淋淋的傷口,嘴裡發出嘖嘖聲。

  「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們兩個人一樣幸運,可以槌牆發表演說啊!剛剛該死地衝進飛齊的集合區,我的飛雲被砍了起碼上百刀,我可以衝出來已經算是幸運的了。」想到愛騎的慘死,衛德就是一陣咬牙切齒。

  「衝進去的只有你嗎?」「……」奧迪的問話換來一陣沉默,只是不需要回答,他們都已經猜到答案。

  衝進去的不只一個,只是出來的就只剩下衛德了,剛剛他不說,就是不想影響到他們的心情。

  「集合區在哪個方向?」「你想做什麼?現在衝進去還是死路一條。 」「非沖不可,鐵血要塞的湖就在集合區後方。」奧迪冷靜地說,他是隊長,少數幾個可以參加會議的人,因此只要給他方向,鐵血要塞的構造他便可以在這濃煙之中一一摸清楚。 「只有我們三個,即使衝得過去,任務也難達成啊!」「不!現在還聽得見交戰的聲音,應該有其它隊的人也衝進集合區了……而且就算只剩下我們三個,任務還是要執行,我們不能讓已經先走一步的隊友失望,會被笑慘的。」「說的也是。」拉直疲累的身子,三個人重新振作精神,手中的長刀緊握,傷得最重的衛德,肩膀上的傷口流得整隻手臂都是血,鮮紅色的液體順著刀刃滑下,在刀問凝聚成血珠子,一滴一滴落在泥地上。

  奧迪望著瞧不清天空顏色的上方,露出淺淺的笑容, 「……今天一大早,城裡傳來了消息,我們的侍衛長已經從昏迷中醒來。」「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衛德露出歡喜的笑容,忍不住原地歡呼一聲。

  他跟奧迪一樣,平常沒有戰事的時候,就在宮裡當侍衛,所以和對蘭熟悉得很,尤其他的個性比奧迪還外放,常常假裝忘記長官的命令。跟無聊沒事做的蘭在城堡裡探險,這次蘭的昏迷可讓他擔足了心。

  「他還好吧?」比較少見到蘭的風恆也喜歡那個像天使一樣的侍衛長,尤其這一次能順利進佔要塞,可以說是他的功勞,他知道遭受魔力反噬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那根本是冒羞生命危險,那樣纖弱的一個人竟然有如此大的勇氣這讓他感到非常地尊敬與心疼。

  「神官說還要觀察一段時間,因為蘭俐衛長的身體太過虛弱,無法負荷反噬的力量,所以雖然是醒來了,但是在還沒有把力量完全消解時,還是有很大的危險,只是比起昏迷狀態來說,算是好多了。」他們這些學魔法的人,都知道那種痛苦,活像是有利刃在自己身體內部割拉扯一樣,所以絕大多數的人.寧可自殺也不願意承受那種痛苦。

  「蘭他一定不會有事的!」衛德露出充滿信心的笑容.長刀換手,扛在沒有受傷的肩膀上,短短幾句話的時間,他已經恢復不少力氣。

  「是啊,他是很堅強的人呢!」「那麼美一麗純真的一個人,神一定會保佑他的,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在他身體好之後,將這一場勝利贈送給他當作禮物!」風恆動動全身,骨骼發出喀拉喀拉的聲響,目光望著手裡的刀,即使在黑煙瀰漫之下,銀色的刀身仍然閃亮.那是他出城前.弟弟替他磨了一夜的成果。小騰,如果哥哥再也回不了城,相信你還是一樣可以收到這一份戰勝的禮物。奧迪笑了一聲,第一個衝進濃煙之中,只要耳邊聽見聲響,毫不猶豫地就是一砍,身後的殺伐聲,讓他知道他的兩個隊友一直在背後一起守護著這一份信念,一讓他可以毫無顧忌地往認定的方向往前衝。

  時間在這裡早已失去意義,腦子裡計算的只有手中劍又劃過一個身軀,身上的傷又多了一道,許多時候,差點被腳下靜靜躺著的屍體給絆倒,他們無法去瞧瞧踏過的是誰,怕自己瞧了,會恨自己竟然殘忍踏著兄弟的胸膛而過。

  「奧迪,風,加快速度!」衛德帶笑的聲音突然大聲響起,彷彿一點也不在乎讓敵人確定他的位置。

  聽見他的聲音,兩人都沒有回頭,咬牙,手中武器如箭如電砍過阻擋的敵人。撞開前進的身體,然後耳邊聽到那在自己預料中的聲音,沉重、神聖且讓人無法不哽咽。

  「舉起我的聖刀,循著心底的呼喚穿越浩浩蕩蕩的空間,讓我的忠誠換與永恆的光彩,開啟生命最大的極限!崇高的創世之神,讓我的身體回歸混沌,將眼前的事物隨我一起煙消雲散,滅世之力!」耀眼奪目的光芒透過煙塵,自中心照耀四方,如果奧迪他們回頭,可以瞧見空氣裡四射的光芒,一點一點吞沒裡一暗,在那一塊令人無法睜眼的土地上,彷彿容不下半點污穢,在剎那轉瞬之間,把所有的一切化為光芒,消散在天地之間。

  有一種死亡,就像出生一般,沒有半點來去的痕跡,有如天下間,從不曾出現過,就連讓人可以憑弔的一絲細發,也不留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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