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寂靜的房間裡,舒軟的大床上,一對男女正糾纏著。
女人纏在男人的身上,火熱的唇不斷的親吻著男人英俊的臉龐,小手也不安分的撫摸著。
「天太平……」
「我在。」天太平伸出手,愛戀的撫摸著眼前這張日益豐滿圓潤的蘋果臉,看著她紅通通的臉色宛如桃花,這是種很不正常的艷紅。
「天太平……我好熱……」地安安紅嫩的小口不停的吐出熾熱的氣息,在他的唇邊沙啞的輕喚著。
天太平的心裡頓時感到五味雜陳,說不出該歡喜還是該懊惱?
他的確想要她,卻不該在這樣的情況下。
「都怪你……都怪你……」她突然又像撒潑的小貓一樣,小手掄成拳頭,捶打著他的胸口。
「好好好,都怪我。」
怒火過後,全身像被大火燃燒的熊熊慾火讓她難以承受,只想著要將自己貼近他。
他的身體像是清涼的冰塊,可以令她的難受減輕點。
地安安像條蛇一樣在他的懷裡扭動磨蹭著,雙手緊緊的抱著他,他身上清涼的體溫教她舒服的歎口氣。
但是很快的,這份清涼已經沒有效果了。
她難受的哭了起來,對他又推又打的,「都怪你,都怪你……我好難受……」
看到心肝寶貝的眼淚,還有她難受的樣子,天太平知道自己不能再遲疑下去了。
抱著她的頭,他放縱自己的渴望,將她可愛的小嘴含住,深深的吸吮著,吻得她嬌喘吁吁,發出銷魂的呻吟。
彷彿嘗到了前所未有的甜美滋味,對於他的慢條斯理,她漸漸的不再滿足。
她都快被燒死了,迫切的需要滅火。
地安安胡亂的撕扯著他身上的衣服,恨不得將他脫個精光,然後自己就可以舒服的貼上去。
「安安,慢點,別急……」他輕哄著,雙手配合的任由她脫光他的衣服。
他心想著,他的第一次居然是被女人硬剝光衣服,真是令人有點難為情。
地安安根本管不了他是第幾次,當她看到他強壯結實的小麥色胸膛時,她的雙目赤紅,宛如一頭發情的母獸一樣,她撲了上去,咬任他胸前的紅豆。
「痛……」他輕喊出聲,被啃咬的疼痛之後,又被她的吸吮帶來了強烈的快感。
「不好吃。」她吐出他胸前的紅豆,哭喊的嫌棄著。
「好好好,不好吃,那我們別吃了……啊……安安……」他顫抖著身子叫喚著她。
原來她放棄了他胸前的紅豆,繼續尋找可以解除她渾身難受的解藥。
當他滾燙的慾望被握住,酥麻的電流讓他渾身一燙,頂端的一陣溫熱更是令他的腦袋一片空白。
「安安,你……」千言萬語到了最後,只化為一種感覺,那就是極端舒服的歡愉,「對……用力吸……」
「不好吃。」她又想把他的慾望吐出來。
可是天太平怎麼肯?
「安安,很好吃的,你要吃到最後。」她遲疑了一下,又張開口,繼續舔舐著他的慾望。
昏黃的燭光下,布幔覆蓋下的大床裡正充斥曖昧淫靡的畫面。
一個嬌小甜美的女人正趴在男人的雙腿之間,像隻貪吃的小貓一樣舔弄著男人的巨大慾望。
粉紅色的小舌頭在他慾望的頂端繞著圈圈,猙獰的巨物充滿了晶瑩剔透的唾液,閃耀的光芒像是被水浸過的光澤。
天太平英俊的臉龐因為快感而冒著薄汗,舒服的神情讓他看起來更加的性感誘人。
而被春藥控制的地安安則是更加渴望的吸吮著他的慾望,只為解除身體的火熱。
他的大手溫柔的撥開她披散下來的髮絲,可愛的小臉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藥物而泛紅,紅嫩的小嘴也泛著濕潤的光澤,一下一下的吞吐著他的堅挺。
她如此銷魂誘惑又淫蕩的模樣,讓他快要控制不住了。
「安安……我快要洩了……」
最後,他將壓抑許久的熱液在她的小嘴裡釋放……他舒服的躺在床上,地安安卻開始動手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他目光灼熱的看著坐在他身上的地安安。
她發育不良的酥胸雖然讓他不太滿意,不過還好形狀美好,雪白的峰頂綴著兩顆嫣紅的櫻桃,看起來十分美味可口。
白裡透紅的肌膚透著一股屬於少女的幽香,充滿了致命的誘惑,激發著他剛剛才消退了些的慾望。
他緊緊的抱住她嬌小的身子,然後將嘴湊到她胸前那甜美的櫻桃上,貪婪的吸吮著。
胸口被含住,且被深深吸舔的地安安愣了一下,剩餘的理智告訴她要推開他,但那似電流般酥酥麻麻的快感卻又讓她捨不得。
為了減輕她初夜的痛楚,天太平伸手往她的雙腿之間摸去。
「嗯……」她敏感的馬上有了反應。
他的手指溫柔得像是在找尋什麼珍貴的寶物般,在她稚嫩的花瓣撥弄輕撫著,令她頓時覺得全身發麻,彷彿要化成一灘水似的。
她趴在他的身上,乖巧的任由他的手指撫摸著她,櫻桃小口不斷的吐出熱熱的氣息,緊閉的雙目似乎宣告著她正在享受這股從來都沒有過的快樂。
「喜歡嗎?」
他沙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低喃著,引得她只能輕輕的點點頭。
「還想要更舒服嗎?」
她睜開迷濛的雙眼,似水的目光含春帶情的,讓人想將她擁入懷裡狠狠的憐愛。
天太平把她翻了過來,將她雪白的玉腿打開。
地安安感覺到一個濕濕軟軟的東西碰了一下她花瓣裡敏感的小花蕊,瞬間,她全身僵硬,像是被電到一樣。
「啊……別舔……」她伸手想推開埋在她雙腿之間的腦袋瓜,卻嬌軟無力。
她阻止不了他那靈活的舌頭邪惡的鑽入她的花徑裡輕輕的抽弄,他的唇也不時的吸吮、輕咬著她稚嫩的花瓣。
強烈的快感像氾濫的潮水一樣,一波波的襲向她,終究讓她被慾望給淹沒。
「天太平……我要……快點……快點……」她再也無法承受,只能扭動著嬌媚的胴體,哭喊的哀求他。
見到她哭求的模樣,就算再捨不得,天太平也只好狠下心,將她抱了起來放在床上,然後握住自己的慾望,抵在她已經濕淋淋的花瓣前。
「啊!」
初夜的哀鳴劃破了寂靜的夜晚,迴盪在偌大的房間裡。
像是被利器狠狠捅穿的疼痛,讓地安安稍微恢復了些許理智,她看著弄痛她的罪魁禍首,原本迷濛的雙眼瞬間佈滿怒火。
「安安,我是解藥。」他進退兩難的承受著她殺人般的怒火,千言萬語最後只能吐出這樣一句話。
聽到他的話,她還能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形嗎?
林仙夢那個假仙的女人說,她中的春藥,只有童男的陽液才能解,難道……
他看起來就像是萬花草叢都鑽過的樣子,沒想到居然會是處男?!
心裡對他的抗拒瞬間消退了不少,她突然沒那麼生氣他乘機佔她的便宜了。
畢竟他也是為了救她,她佔有了他的第一次,也沒多吃虧。地安安恍恍惚惚的想著。
很快的,藥效又再度影響了她,控制了她的身體。
她有些生氣他只是將慾望深埋在她的身體裡,卻不動。
是怎樣?卡住了嗎?
「你動啊!」她不滿的抗議著。
孰不知道她那樣近似撒嬌的語調配合著那字眼,徹底誘發了男人內心裡的那頭猛獸,他伸手握住她纖細的腰,開始用著緩慢卻又令人窒息的力量貫穿她。
「啊……用力點……」
他用力。
「快一點……快……」
他加速。
「啊……對……就是那裡……不要移開……」
於是他針對著某處,不敢亂改變方向。
直到她全身無力的躺在床上,任由他壓在她的身上,同時也在她的小嘴跟脖子上亂親著。
強而有力的腰不斷的撞擊著她,讓她只能張著雙腿盡力的承受著,她的雙手緊抱著他的脖子,隨著他的力道,一起舞著男女古老的旋律。
「天太平!」一聲忘情的吶喊之後,她就這樣被他推上了慾望的天堂……
喘息的呼吸伴隨著滿屋子淫靡的歡愛氣味,宣告著第一輪的解毒暫時成功。
不過很快的,當身邊嬌媚的小人兒又爬到他的身上時,他知道自己必須再度「提槍上陣」了。
聽說中了春藥的人,沒有歡愛三次,是不會消除的,他對自己有信心,才三次而已。
但,林仙夢這個女人十分心狠手辣,下的春藥份量足以讓一個貞潔烈女化身為蕩婦,所以要解除地安安身上的毒,僅僅三次是不可能的。
因此,天太平還不知道自己即將被搾乾。
「天太平……你是我的……我的……」
地安安伸出雙腿圈住他的腰,讓兩人能緊貼著,她嬌媚的扭動著身子,並且用濕潤的花瓣摩擦著他疲軟的慾望,企圖要讓他再度恢復元氣。
天太平暗驚,這春藥真是太威猛了,雖然他有能力再來幾次,可是地安安是第一次,他怕會弄傷她。
「安安寶貝,我怕你會痛。」
她被拒絕了之後,忍不住嚶嚶哭泣,小手握拳的捶打著他,「你不給我,我會更難受,都是你害我變成這樣的,你要負責。」
「好好好,我負責,乖,別哭了。」
不需要她太過努力,年輕氣盛的男性身體在初次嘗到魚水之歡的快感之後,很快的再度興奮起來。
地安安開心的看著那高高挺立的巨物,心想著,又可以舒服了,於是二話不說的又坐了上去。
雖然雙腿之間還是會刺痛,但是被藥物控制的她對那種痛幾乎忽視不管,只想著這個堅硬火熱的東西可以減輕她身體的難受,帶給她強烈又舒服的快感。
她飢渴的想要他。
她輕輕的扭動了幾下腰身,陣陣歡愉便從雙腿之間竄出,讓她更加淫蕩的在他的身上上下擺動著。
看著她春情瀰漫的可愛神情,天太平發現自己更喜歡這個與平常完全不同的她了。他忍不住坐起身,讓兩人變成面對面的姿勢。
她依然上下套弄著他,他則是緊緊的抱著她,一手不斷的輕揉著她那上下跳動的渾圓,一邊親暱的吻著她。
緊緊相擁的兩人再度感受到高潮的來臨,天太平封住了她的小嘴,將她的尖叫吞進口中,任由強烈的快感遍佈全身,久久才結束。
他摟過累壞的地安安,在她泛紅的小臉親了親,整理好衣服之後,緩緩的離開房間。
他英俊的臉龐有著凝重的神色,很顯然的對地安安被暗算的事情很介意。
一走出房間,三個長輩擔心的馬上圍了過來。
「沒事了吧?」地老爹擔憂的問著。剛才聽到裡面慘叫連連,真是讓人心驚膽跳。
「我進去看看。」地老娘立刻衝進去看自家女兒。
「阿平,乖孫,來,喝點大補湯補點元氣,還有腎氣。」天老太爺端了一大碗的湯藥,要給勞累了一整晚的孫子。
「是啊!這可是老太爺特地命人去藥鋪配的。」地老爹一臉感激的看著額頭冒汗的天太平。
如果不是他身體力行,用自己的童男之身解了他們家寶貝的毒,恐怕女兒就會永遠的離開他們了。
這時,地家夫婦對於天太平之前退婚還有欺侮他們家寶貝的惡劣行為,全都被這次的救命之恩給抵銷,現在他們的心情只有感激,感激,再感激。
「今天一大早有個林姑娘說要請安安去談判,結果安安回來的時候,就說自己中了那種下流的藥,而且還不是普通的冷水就可以解除,一定要是童男,老爺子一聽見這事,就說將軍大人……」
天老太爺點點頭,「沒錯,我們天家的祖訓是在還沒娶妻之前,是要守身如玉的。」
天太平已經覺得自己的臉皮算厚的了,可是跟自己的爺爺一比,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林仙夢可能壓根兒都沒想到她打算毀人清白,結果卻意外的促成地安安跟她喜歡的男人在一起。
原本她以為以將軍大人那樣英俊瀟灑,應該早就有過其他女人投懷送抱了,至於只能用童男的白蜜解毒的地安安,不是被其他的野男人上了,就是得不到交合,最後七孔流血而死。
唉!人算總是不如天算。
就在這時,地老娘面有羞色的從房間裡走出來。
「怎麼了?安安沒事吧?」真不愧是跟地老娘做夫妻二十多年,地老爹一眼就看出她不對勁。
「將軍大人,恐怕還需要勞動你一下。」
天太平心一驚。
這春藥到底是下了多少?居然如此兇猛。要不是他從小就身體健康外加勤練武,恐怕也當不了地安安的解藥。
如果地家夫婦沒有找他,而是在路邊隨便抓一個男人……
一想到地安安躺在別的男人懷裡的畫面,他就快要嫉妒死了。
天老太爺一聽,連忙又倒了一大碗大補湯給天太平。
「去吧!好好的努力,爺爺等著抱曾孫。」天老太爺開心的拍拍天太平的肩膀,然後將他推入房裡。
「親家,別擔心,我們會負責的。」地老爹說道。
天老太爺笑咪咪的摸了摸他保養得宜的長鬍子,點點頭說:「好、好。對了,我家阿平還是童男,記得要準備紅包。」
「當然、當然。」
屋外的三個人都笑呵呵的,他們刻意忽略屋子裡面的動靜,熱烈的討論著婚禮要怎麼籌備、聘金要怎麼算……
☆☆☆
好痛!
她的全身上下像是被砂石車撞到一樣,尤其是雙腿之間,更是酸得無法移動。
就在地安安睜開眼想看清楚自己身在何處時,小蠻腰卻被一隻大手握住,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等我休息一下,馬上就好了。」
休息?休息什麼?
馬上就好?好什麼?
「我先用手指幫你一下好了。」
「啊……」她還沒搞清楚對方在說什麼,就感覺到自己的雙腿之間有個東西在碰觸著。
他的手指用力侵入她那緊密的花穴中,隨著一進一出的抽動,逐漸滑出一滴滴的花蜜,濡濕了他的指縫。
「你……啊……」看見他那略帶粗糙的大手愛撫著她最細緻的大腿內側肌膚時,更加令她想昏過去。
「喜歡嗎?」
他溫柔的聲音在她的耳邊低語,讓她忍不住臉紅心跳。
她從來都不知道他溫柔起來會是這個樣子,教她不知要怎樣面對他。
她伸出手想推開他,他卻以為他弄得她不舒服。
他連忙改變策略。
修長的手指輕搓著她敏感的小核時,聽到她發出一聲如貓咪般嗚咽的呻吟,他立刻明白她的身子也感受到那股歡愉的快感,因為她的小嫩穴又緩緩的流出了濕潤又火熱的愛液,沾濕了他的手。
他不停的挑逗著她兩腿之間少女最嬌嫩敏感的地方,肆意的玩弄著她那敏感的小核,讓她忍不住發出陣陣難耐的銷魂叫聲。
「好了,我可以了。」他馬上將她的雙腳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將恢復元氣的慾望深深的進入她濕潤的花徑。
「天太平……」她喘息的呼喚著他的名字。
「寶貝,我在,別怕,不會有事的。」他一邊哄著,一邊猛烈的抽送著,一如昨天一整晚那樣,賣力的替她解毒著。
「啊……」跟昨天那種藥物控制她的情況完全不同。現在的她腦袋清晰,很清楚的感受到他在她的體內移動的情形。
他不斷的抽送著,一次比一次還要用力的撞擊讓她嬌小的身子也被撞得一顫一顫的,圓潤酥乳也上下搖晃著。
「啊……啊……嗯……」紅嫩的小口不停的逸出淫蕩的呻吟,地安安體內的花蜜不斷滲出,沾染了兩人結合的地方。
從被撐開的雙腿內處,一波波痙攣的快感像海浪一樣襲向她,幾乎要將她淹沒。
「啊……我不行了……」她伸出手緊緊的抱住他的後背,一陣無法阻止的甜美歡愉衝擊著她,她感覺到自己的花瓣激烈的收縮著。
「啊!」他同時也發出野獸般的低吼,隨即身子一陣顫抖,將滾燙的白蜜全部射入她的花心。
地安安白皙的雙腿伸得筆直,腳趾也因為高潮而強烈的彎曲。
激情過後的兩人只能互相緊緊的擁抱著,誰也沒有力氣再移動一分一毫。
地安安窩在他溫暖的臂彎裡,累得沉沉入睡。
當她再度醒過來的時候,一雙宛如星辰的黑眸正含情脈脈的注視著她,讓她的小臉忍不住一紅。
「你不睡覺,幹嘛偷看我?」話一出口,她就後悔得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現在是撒嬌的時候嗎?應該是要算總賬的時候吧!
不過,當她赤裸裸的窩在一個同樣光溜溜的男人懷裡,很難保持冷靜的跟他算賬。
「我已經跟伯父伯母說了,你把行李收拾收拾,不重要的東西就別帶,反正那裡都有。」
「收拾行李?去哪?」
「將軍府啊!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當然要跟我住在一起。」
什麼意思?就這樣沒名沒分的跟他進府,她算什麼?小妾?還是通房?又或者更不堪,就是發生關係的女人,如此而已?
而且兩人會「生米煮成熟飯」,始作俑者是誰?還不是他將軍大人花心,出去亂放電,引來的爛桃花。
結果她倒霉的幫他擋了,她都還沒找他算賬,他居然就這樣自作主張?
還沒成親,就要她跟他同居,還攜家帶眷的……雖然他一副很好心的樣子,只可惜,她不好心。
「不用了,我哪裡也不會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