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鬩牆》《逆愛》番外——遲到的理由
閱牆
弟弟杜若晨×哥哥杜若風
逆愛
兒子淩強×爸爸淩清藍
早晨的陽光充滿慵懶的味道,床上兩位有著罕見俊美相貌的男人正赤裸裸地抱在一起,享受著暖暖的幸福……
「小懶豬,還不快起床。」杜若風捏了捏弟弟的鼻子。
「不要,我捨不得離開你,哥……」明明在外是個精明幹練的商界精英,但只要在哥哥面前,杜若晨就自動變成一隻撒嬌的小狗。
「別撒嬌,再不起床,我們就要遲到了。待會兒淩強又要笑話我們。」
今天是好友淩強父親的生日,他們兩家約好一起到海邊的別墅去慶祝。
「哥,你別傻了,明明就是他們比較常遲到,每次打電話去催,都聽得出他們父子在做,喘得那麼大聲,聽不出來他們在幹嘛才是白癡!淩強根本就是只禽獸!」杜若晨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詆毀那個傢伙的機會。
「還好意思說別人,你呢?好幾次趕著要出門了,你還臨時發情,也不看時間地點就急呼呼地騎上來,我看你跟路邊的狗也沒兩樣。」杜若風沒好氣地瞪了弟弟一眼。
「嘻,就算我是小狗,也是哥哥養的。」杜若晨被罵一點也不以為意,反而還學起小狗鑽進哥哥懷裡蹭來蹭去。
「死皮賴臉!」杜若風笑著在弟弟頭上輕輕敲了一下。「快起來,再賴床的話,我就自己一個人去了。」
「我不准!」杜若晨急得緊緊地抱住他。
杜若風頓時有點哭笑不得。
平常弟弟看他看得可緊了。
自從他回到自己跟淩強一手創立的建築設計公司上班,弟弟每個小時都要跟他通至少一次電話。
有時他開會關掉手機,或是有客戶在場不方便接電話,弟弟就會在半個小時內出現在他面前,全身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渾身都是汗。
他很清楚這都是從小自己報復扭曲的心理造成了弟弟今天的不安全感。
「傻瓜。」杜若風輕輕罵了一句。
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從你還不知道,甚至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就不可自拔地愛著你……
好不容易哄弟弟起床了,沒想到他又開了新條件。
「哥哥幫我洗澡我才出門。」
「杜若晨,你有完沒完?」杜若風氣得掐了他一下。
「誰叫哥哥不讓我幫你洗澡。」
「讓你幫我洗,我還出得了門嗎?」想到好幾次弟弟都在浴室裡把他折騰得忘了一切,做得天昏地暗,已經被悲慘地冠上「遲到大王」的杜若風就敬謝不敏。
「所以我就退而求其次,讓哥哥幫我洗啊。我保證不對哥哥毛手毛腳。」杜若晨舉起雙手發誓。
「真的?」杜若風狐疑地看了弟弟一眼。「今天真的會讓我們準時出門?」
「當然了。」杜若晨兩手一攤,「除非哥哥對我毛手毛腳。」
「做夢吧你!」杜若風笑著推了弟弟一把,「要洗就給我滾進去!」
杜若晨歡呼了一聲,飛快地沖進浴室。
「晨,小心滑倒!」杜若風連忙跟了進去。「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老是瘋瘋癲癲的,想要哥哥擔心死嗎?」
「嘻,對不起嘛,哥。」杜若晨伸手就要抱住他的心肝寶貝。
「停!是誰說不對我毛手毛腳的?」杜若風警告地瞪了弟弟一眼。
「好好!」杜若晨將雙手收回。
杜若風這才放心地開始幫弟弟洗澡。
拿著他親手為弟弟做的手工肥皂,杜若風仔細地將細緻的泡沬塗遍他的全身。
就這樣洗著洗著……
「杜若晨!我都還沒洗到那裡,你翹個什麼勁兒?」
看著自己高高勃起的下體,杜若晨大言不慚地說,「哥哥的手那麼誘惑地愛撫我的身體,我又不是陽痿,當然會翹起來啦!」
「誰在愛撫你了?我是在給你洗澡!」
「哦,對不起,那是我誤會了。」杜若晨非常誠實地道歉。
「知道是誤會還不快給我軟下去!」
「男人哪能說軟就軟啊。不然哥哥給我搓搓。」
「你做夢!杜若晨,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如意算盤!」
「好吧,哥哥不幫我弄。我只好自己弄了。」杜若晨一副認命的樣子,開始自己打起手槍。
弟弟不知進入自己身體多少次的粗大肉柱被搓得怒漲勃發,紫紅色的大肉冠不停地流出透明的體液,在激烈的套弄下發出淫穢的聲響。
杜若風很想裝作什麼都沒看見。
他忍了又忍,忍了又忍。
但弟弟卻變本加厲地加速套弄。
浴室裡,滿滿都是腥騷的雄性氣味和弟弟性感的喘息聲……
視覺、聽覺、嗅覺都情色得讓人發狂!本來就被弟弟調教得極為敏感的杜若風再也忍不下去了!
一聲難耐的呻吟,杜若風轉過身趴跪在地上,向後掰開自己的雙臀——
「哼嗯,晨,快,進來——」
「不行,我答應過哥哥今天不遲到的。」
「別管那麼多了!晨,快插進來——」前不久才剛洗淨弟弟昨晚射在自己屁股裡的大量精液,誰知不知滿足的小嘴又開始饑渴地想吞進更多——
「唉,誰叫我是個好弟弟呢,只好勉為其難滿足淫蕩的哥哥了——」
杜若晨壞壞一笑,粗大的肉棒又再次操進那怎麼操也操不膩的美妙身體,讓哥哥陶醉的哭叫聲一次又一次地回蕩在兩人甜蜜的世界中……
等到兩人好不容易穿戴整齊,門外突然來了個不速之客。
一位氣質高雅,姿容秀麗的中年女子婷婷地站在門口。
「媽?你怎麼突然來了?」杜若晨緊張地擋在門口,不想讓哥哥看見。
「我是來看你們的。怎麼,不歡迎?」卓香兒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怕哥哥看到母親會不開心,杜若晨有點為難地看著她,「媽,你明知道哥哥他不喜歡——」
「晨,怎麼不請客人進來坐?」
「哥?」
「請她進來吧。」杜若風走進吧台,倒了杯茶。「家裡咖啡剛喝完,不介意喝茶吧?」
「我很喜歡,謝謝。」卓香兒微笑地接過繼子手上的茶杯。
「媽,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不是聽說你明天要出國?」杜若晨一邊跟母親閒聊,一邊小心觀察哥哥的神情。
「對,我明天要跟你父親到瑞士一趟。」
「去旅行?」
「不,你父親的心臟出了點狀況,有人介紹了一位權威,我們要去做詳細檢查。」
「媽,你怎麼不早說?爸爸不會有事吧?」
杜若晨看到哥哥雖然不發一語,但微微皺起了眉頭。
「我想不會有事的,但凡事還是小心點好。畢竟你父親年紀也大了。對了,我有東西要交給若風。」卓香兒從皮包拿出了一個錦盒。
「這是什麼?」杜若晨十分好奇,伸手就想接過盒子。
「你這孩子!」卓香兒笑著輕輕打了一下兒子的手。「我說了,這是給若風的。」
「哥哥的就是我的啊!」杜若晨大言不慚地說。「對不對,哥哥?」
杜若風斜瞪了他一眼,「誰說的?」
「哥!」杜若晨再次變身撒嬌的小狗,用水汪汪的眼睛巴巴地看著他,雙手抱著他不停揉來揉去。「給我看,我要看!」
「杜若晨,你給我安份點!」杜若風有點惱怒地捏了弟弟一下。
他雖然已經不再恨這個破壞她母親婚姻的女人,但他還是不習慣在她面前和弟弟如此打鬧。
看到自己兒子在他哥哥面前,還是跟小時候一樣黏人,卓香兒笑著歎了口氣,「哎,你啊,一點長進都沒有。」
「哥哥有長進就好。他以後要養我的。」杜若晨朝哥哥調皮地眨眨眼。
「晨,別鬧了。」杜若風看著桌上的錦盒淡淡地問,「這是誰要給我的?」
「你父親。」卓香兒目光溫柔地看著她的繼子。
「我有父親嗎?」杜若風嘴邊閃過一絲苦笑。「你拿回去吧。我不會收的。」
「先別急。看看是什麼東西再拒絕也來得及。」卓香兒將錦盒塞進了他手裡。
「對對,哥,你快打開。」杜若晨自己也是好奇的不得了。
「好吧,我看看。」杜若風輕輕地掀開了盒蓋。
杜家兩兄弟一看到裡面的東西齊齊一震!
「爸爸要將這個給哥哥?」杜若晨驚喜地看著母親。
原來錦盒裡躺著的就是他們杜家只傳給長子的祖傳玉佩。
卓香兒臉上露出喜悅的微笑,「是的,你父親變了,他心裡已經承認若風才是杜家的長子。自從上次若風動了大手術,他就一直想來看看他。就是怕你哥哥不肯。」
杜若晨知道哥哥從小對父親就懷有十分複雜的情感,是愛是恨或許連他自己都理不清。
但他希望哥哥快樂。
只有解開這最後一個心結,哥哥才會真正的快樂。
「哥,爸爸年紀大了,現在身體又出了狀況,我們一起回去看看他好不好?」杜若晨握住哥哥的手。
「若風,人生苦短,一切的恩恩怨怨就讓它隨風而逝吧……」卓香兒拿起玉佩掛上杜家長子的頸項。
杜若風怔怔地撫摸著貼在胸口的玉佩,仿佛沉溺在過往的回憶之中……
好半晌,他終於輕輕點了點頭。
「呀呼!太好了!媽,你先回去告訴爸爸這個好消息,我帶哥哥上去慶祝了,您慢走啊!」杜若晨欣喜若狂地一把將哥哥攔腰抱起,往樓上沖去!
「杜若晨你這個混蛋放我下來——」
男人羞憤的叫喊從樓梯間傳來,但不一會兒就漸漸轉成低低的嬌喘……
如果說人的一生一定要愛上一個人,那對淩清藍來說,那個人只能是他一手帶大的兒子。
自己所有的情感,不管是親情還是愛情,歡笑還是哭泣,都只有來自於他。
就連男人最重要的性欲高潮,也是非兒子不可。就像現在……
「啊啊……求求你……強強……」雙手扶在門上,往後高高撅起屁股,在醫界擁有崇高地位的淩大教授正轉過頭,眼眶含淚地向兒子哀求。
「求我什麼?」淩強捏住父親秀美的下巴,嘲弄地看著他。
「嗚……讓爸爸射一次……求求你……」
「我有綁住你嗎?你想射就射啊,親愛的爸爸。」淩強邪邪一笑。
「嗚……你明知道爸爸不敢……」
沒有兒子的允許就不能射精。
雖然自從兩人和好後,兒子從來沒有明說,但淩清藍知道這是不被允許的。
以前是他笨,不瞭解兒子對自己瘋狂的佔有欲,有一次痛快地自行射精後,接下來就是讓他哭到差點斷氣的恐怖折磨……
手腳被綁起來後,全身都會被溫柔地愛撫。
從頭到腳,每一寸肌膚都會被細膩的呵護。
但那如羽毛般輕柔的撫觸,一點也無法讓習慣被淩虐的他達到高潮,卻只能讓那淫蕩的肉體更加饑渴騷癢,更加渴望粗暴的貫穿!
但兒子偏偏不肯。
不管他怎麼掙扎哭求,求兒子狠狠操他,強強就只是溫柔地笑著,給他更加溫柔的溫柔。
那種接近恐怖的溫柔,只要一次就足以讓他學到教訓。
「嗚……讓爸爸射一次就好……強強……」性器已經被兒子玩弄得淫水直流,幾次想射精都被淩清藍苦苦地壓了下去。
但已經不行了。
漲得發紫的性器再不射精就要壞了。
「唉,我怎麼會有你這麼淫蕩的爸爸……」故意歎了口氣。淩強愈是愛父親愛到發狂,就愈是喜歡折磨他。「自己把屁股掰開,兒子會好好孝順爸爸,用大肉棒把你狠狠操到射出來!」
光是聽到兒子的話,淩清藍就差點射了!
用在手術臺上也不曾顫抖,如今卻抖個不停的手,向後用力掰開自己的小穴,淩清藍忍不住扭著屁股哭了。「嗚……強強,操我,操我!」
「噢噢——你這個蕩婦!」看到父親露出他最愛的騷穴在他面前死命搖晃,淩強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吼,挺著大肉棒就狠狠操了進去!「給我射!」
「呀啊啊啊——」淩清藍一得到兒子允許就射了!
白花花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射在黑色的門板上,慢慢地往下流……
兒子的操幹卻還在繼續。
淩清藍的意識一片模糊,嘴裡叫著自己也不明了的浪叫。
平常總給人溫文儒雅感覺的淩清藍,眼鏡後方的雙眼已經失去焦點,之前幫兒子口交而紅腫不堪的雙唇微微張開,嘴角還淌著來不及咽下的精液……
此刻的他,不再是在醫界地位崇高的淩大教授,而只是個臣服在兒子大肉棒下的淫蕩父親……
兩人做了一次又一次,完全忘了跟人還有約。
回想之前,淩清藍只是在出門前隨口說了一句,等不及想早點看到兒子送的禮物,就被壓在門上操得死去活來。
等父親的嘴裡、屁股和臉上都射滿了自己的精液,淩強才滿足地笑了,「爸爸,這只是兒子送的第一件『生日禮物』,還喜歡嗎?」
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癱軟在地上的淩清藍用一個美到極點的微笑,回答了兒子的問題……
——《遲到的理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