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隔日一整天,楚天玉的心裏老是不舒服,總覺得胸口悶悶的,全身都不對勁,很想找人痛快地打一架。
可惜他在學校晃了一天,都沒看到可以「下手」的物件,心情就更糟了。
算了,解鈴還須系鈴人,還是找哥哥出來問問好了。
「哥,晚上我請你吃飯。」打了哥哥的手機,楚天玉用和平常一樣的語氣說。
「玉兒……對……對不起,我晚上已經跟客戶約好了要談生意,我們改天好嗎?」
「是什麼重要的客戶啊?怎麼你楚大總裁今天竟然肯親自出馬?」
「是……是玉兒不認識的客戶……」
「是嗎?我好歹也在公司上過班,還真不知道有什麼我不認識的大客戶呢?恭喜哥哥了,楚氏企業的生意是愈做愈大了啊。」楚天玉直覺事有蹊蹺,話裏自然是夾槍帶棍。
他知道哥哥一向最討厭應酬,公司如果有什麼重要的客戶一律都由高級主管出面接待,而且哥哥對自己向來百依百順,只要自己開口找他出去,他從來就沒有拒絕過,沒
想到今天他竟然為了什麼狗屁客戶而拒絕他的邀約。
楚天玉為了林致遠的事,心裏本來就對哥哥不爽,現在再受到哥哥的拒絕,更是火
冒三丈。
一聽到弟弟嘲諷的語氣,楚慎之就知道事情不妙,「玉兒,你別生氣,哥哥明天一
定跟你出去吃飯好不好?求求你別生哥哥的氣。」
「算了,是我不自量力,忘了楚總裁是個大忙人,還臨時打電話約你。下次我會記
得跟你的秘書事先預約的。」
「玉兒,你別這樣……求求你別這樣……」楚慎之聞言都快哭了出來。
「我晚上要去參加同學會,可能不回來了。你高興和你的『客戶」應酬到幾點都隨
便你,反正我們各玩各的,誰也別管誰!」楚天玉話一說完就氣憤地把手機給關了。
迷幻的音樂,絢爛的燈光。
富豪飯店二樓附設的PUB裏,熱鬧的同學會正如火如荼地展開。
「阿天,你是發神經啦?一年一度的同學會,大夥兒難得眾在一起,你幹嘛陰陽怪氣地一個人暍悶酒啊?」看著窩在沙發裏不發一語,只是猛灌酒的楚天玉,陳迅東沒好氣地說。
楚天玉卻只是充耳不聞,連看也不看他一眼,繼續暍著他的酒。
「阿東,你活得不耐煩啦,敢去惹阿天,小心他發起脾氣,把你家的飯店給砸了。」一名熟知楚天玉脾性的同學連忙出來攔住陳迅東。
「是啊,你最好小心一點,有一次隔壁班的不知道為什麼得罪了他,阿天把那個人揍得半死,連他的車也給砸得稀巴爛,差點沒把我們這幾個親眼目睹的人給嚇死。」另一名同學說起這段往事仿佛還心有餘悸。
「啊,我想起來了,那個混蛋好像是說了什麼猥褻慎之學長的話,所以才把阿天給惹毛的。」
「對啊,阿天跟他哥哥感情最好了,我要是有像慎之學長那麼美麗溫柔的哥哥,我
也會拼死維護他的。」
「誰敢在我面前再提一次我哥哥,我就要了誰的命!」把酒杯猛地砸碎在地,楚慎
之起身冷冷地說。
眾人聞言頓時噤若寒蟬。誰也搞不懂為什麼一向和他哥哥感情好到令人眼紅的楚天
玉今天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看來兩兄弟是吵架了。眾人對看了一眼,心中默默地說。
「親愛的同學們,好久不見!」突然一個打扮時髦的美眉從PUB外扭腰擺臀地走了
進來, 「咦?大家怎麼了?怎麼死氣沉沉的?我們今天可是開同學會,不是追悼會
啊。」
眾人聞言全都沒好氣地瞪著她。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女孩無辜地眨眨眼,決定捨棄那些無聊的同學而轉向她高中時代的偶像。她挽住楚天玉的手嗲聲地撒嬌著,「阿天,人家好想你哦!」
楚天玉不置可否地回了一句,「是嗎?可惜我一點都不想妳。」
全場頓時暴笑如雷。
「討厭,阿天最討厭了啦,對女孩子講話都這麼粗魯。還是慎之學長比較溫柔。」
眾人聞言都在心中暗叫了一聲糟。可惜那個女孩還是不知死活地繼續說了下去,「我剛剛在大廳看到慎之學長了,好久沒見到他了,沒想到他長得比以前更美更高貴了,真是迷死人了!」
「你說什麼?在大廳見到他?」楚天玉一把抓住女孩的臂膀。
「好痛好痛!嗚……阿天,你放手啦,我的骨頭快斷了。」
「少囉嗦!快說,妳看見他去哪里了?」
「嗚……他……他坐電梯上樓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阿天,你快放開我好不好?」
楚天玉雖然鬆開了手,卻還是緊盯著她不放,「他有跟誰在一起嗎?」
「有……有跟一個男的在一起。」
「那男的長得什麼樣子?」
「大約三十歲左右,長得蠻英俊的。我看到他們兩個在說話,還一起等電梯,然後就上樓去了。」
楚天玉聞言雙目赤紅,心中猶如火焚,「陳迅東!」
「我……我在這裏。阿天,你要做什麼?」
「快去給我查林致遠住在哪一個房,我馬上就要知道!」
「林致遠?那不必查了,皇家集團的林致遠就住在總統套房裏。我家前兩天還請他吃過飯呢。」
「好,很好……」疲憊地閉上眼,楚天玉輕輕地說。
「你要談什麼就快說,我不想浪費時間。」站在飯店頂樓套房的玻璃窗前,眺望腳底下的萬家燈火,楚慎之淡淡地說。
「我爸想見你。」
「我跟他沒什麼好談的。」
「他病得很重,根本不應該搭飛機來臺灣。但為了要見他從未謀面的兒子,為了見我同父異母的弟弟,他還是堅持來了。」
「你說話給我注意一點!誰是他兒子?誰是你弟弟?玉兒是我楚家的子孫,是我楚慎之的弟弟!」楚慎之倏地轉過身來,怒視著林致遠。
「不管你怎麼否認,楚天玉他身上流的不是楚家的血,而是林家的血!我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這麼怕你,非要得到你的同意不可,但你根本沒有資格剝奪他們父子相認的權利,也沒有資格剝奪我們兄弟相認的權利,更沒有資格剝奪他知道真相的權利!楚慎之,你太自私!」林致遠也不甘示弱地予以反擊。
「隨便你怎麼罵我,我無所謂。」楚慎之冶冷地看著他,「總歸一句話,你們到底走不走?」
「你憑什麼要我們走?」
「憑我可以不惜動用楚氏企業所有的力量,要你們皇家集團煙消雲散!」
「楚慎之,你欺人太甚!」上前一把抓住楚慎之的領口,林致遠怒氣衝衝地說。
「商場如戰場,講究的是實力。林大總裁,你說說看,我楚慎之有沒有實力毀了你皇家集團?」冶笑地看著林致遠挫敗的表情,楚慎之格開他的手,緩緩地走到沙發旁,姿態悠閒地坐了下去。
「我不懂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固執,就算你讓天玉跟我們相認,也不會抹殺掉你們多年來的兄弟情誼的。你們楚家如果得到我們林家的支持,只會如虎添翼,但你偏不這 做,非要把大家都逼入死胡同,爭個你死我活,你這又是何苦呢?」
「你不必說了!我是絕對不可能答應這件事的。我還是只有一句話,你們走,將來從我這裏得到的好處是源源不斷,你們留,那就等著替皇家集團收屍!」語畢,楚慎之頭也不回地向門口走去,連聲再見也不說。
「我爸快死了……快死了!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殘忍,讓他們連最後一面也見不到?」突然撲上前將楚慎之壓在牆上,林致遠將他的手臂高舉過頭,怒不可遏地盯住他。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到十公分,林致遠可以仔細地看清楚慎之俊美的面貌。他不明白眼前的人明明長得這麼美,為什麼心腸卻是毒如蛇蠍?
「你為什麼這麼狠?為什麼?」
「放手,不然我--」
楚慎之話未說完,卻突然聽到前面傳來踹門的巨大聲響--
「開門!」
「玉兒!」楚慎之一聲驚呼,嚇得面無血色。
「楚慎之,你給我開門!」
第一次聽到心愛的弟弟用如此憤怒的語氣直呼自己的名字,楚慎之心口一疼,眼淚馬上就掉了下來。
「你……你怎麼哭了?」看著前一刻還狠心無情的人兒可憐兮兮地流著淚,林致遠在震驚之餘,突然感到莫名其妙地……心疼。
「躲起來,你快去躲起來!」
「啊?你說什麼?」林致遠呆呆地看著楚慎之那閃著淚光的美麗眼睛。
「你快去躲起來!我不能讓玉兒發現我們兩個在這裏,你快去找個地方躲起來,我想辦法把他帶走。」
「拜託,你要我躲哪里去啊?」林致遠發現自己竟然無法拒絕楚慎之的請求,不禁苦笑了一下。
「我不管!你就是跳下去我也不管!反正我就是不能讓玉兒發現你。啊,陽臺,你快躲到陽臺上去!」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楚慎之就把林致遠推到了陽臺上,把門鎖了起來。
「楚慎之!你再不開門,我就把這房子燒了!」
「玉兒!」匆匆地打開房門,楚慎之還來不及說話就被弟弟一巴掌打飛到牆上--
「那個人在哪里?說!」
臉頰火辣辣地燒,眼淚疼得掉了下來,楚慎之卻一點也不在意,只是忙著抱住狂怒的弟弟,拼命地安撫著,「玉兒,玉兒,你冷靜一點,沒有人,沒有人在這裏。」
「是嗎?」楚天玉聞言冶冷一笑,他剛剛明明還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哥哥竟然還敢騙他!楚慎之,我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當我楚天玉是三歲小孩!
「那這 說哥哥現在是一個人了?」
「對,對,我現在是一個人。我剛剛和客戶談完生意,他先走一步,我也剛要離開,玉兒,我們走吧,我們快回家去。」楚慎之拖著弟弟就想要趕快離開。
「不要吧,哥哥,這總統套房我還難得來呢,我們可不要浪費了。」
「啊?玉兒……你……你的意思是?」
「把衣服給我全部脫掉,我要在這裏把你操個痛快。」
楚慎之聞言整個人都呆掉了。
「脫啊,你不是害羞吧?小妖精。」楚天玉見狀笑得更冷了。
「不要……不要!玉兒,我們回家再做好不好?哥哥回家隨便你怎麼樣都沒關係,就是不要在這裏,求求你!」楚慎之急得都哭了出來。
「我就是要在這裏!你今天如果不讓我在這裏做,以後這輩子你就是跪下來求我,也休想讓我碰你一下!」
「嗚……玉兒,哥哥脫就是了,你下要說這種話嚇我……」楚慎之知道弟弟現在正在氣頭上,跟他說什麼也沒用,只好流著淚一邊脫衣服,一邊悄悄把身體挪到陽臺看不見的地方。
楚天玉看到哥哥用眼角瞄向陽臺的方向,心裏已經知道那個人躲在那裏,不禁在心裏冷笑。
扯住哥哥的頭髮將他壓跪在地,楚天玉掏出沈甸甸的性器送到他嘴邊,「好好給我舔,舔硬了我好操你!」
楚慎之顫抖地伸出舌頭,一下一下地舔著,心裏雖然害怕被人看見,但一感覺到弟弟熟悉的氣味,整個人就不由自主地開始亢奮起來。
「全部吞下去。」將巨大的性器整個插入哥哥的嘴裏,楚天玉一低頭就可以從哥哥鼓起的咽喉看見自己性器的形狀。
「媽的,你這騷貨,技術越來越好了……」想到哥哥或許也曾經幫別人這麼做過,楚天玉整個人就要嫉妒得瘋了,他更加用力地扯住哥哥的頭髮,狂暴地在那又窄又緊的喉嚨裏抽插起來--
根本就顧不了是否有人在偷看。
缺氧的感覺讓楚慎之的意識開始模糊不清,昏昏欲醉,根本就顧不了是否有人在偷看。弟弟又硬又熱的巨大擠得他的口水不停地從唇邊流下,每當那硬挺在自己嘴裏全根盡沒時,弟弟那兩顆肉球就會拍打在他的下顎,發出猥褻的聲響……
而從鼻間傳來弟弟雄性的氣味,使楚慎之更是饑渴地嗅著,全身熱得幾乎要燃燒起來,下體硬得像要爆炸一般!
「你這騷貨,被人插到嘴裏就硬起來了,你怎麼這麼賤!」
抽出自己的性器,一腳將哥哥踢翻在地,楚天玉簡直快氣炸了!
「嗚……玉兒好壞……明明就是你害哥哥變成這樣的啊……」瘋狂的情欲已經侵蝕了所有的理智,楚慎之淚眼迷朦地看著心愛的人兒,伸出雙手尋求他的擁抱,「啊啊……好熱……好熱啊……玉兒……你快來好不好……哥哥想要……」
低頭俯視躺在地上那白皙無瑕、淫蕩誘人的肉體,楚天玉不甘心地發現自己根本無從抗拒,想狠狠蹂躪他、報復他的惡念就更加旺盛。「你想要什麼?說!」
「哥哥要……要玉兒的寶貝……」口乾舌燥地舔著自己的嘴唇,楚慎之可憐兮兮地說。
「什麼寶貝?我聽不懂。」
「嗚……玉兒好壞……哥哥要玉兒的肉棒啦……嗚……你給我給我嘛……」不耐地在地上輾轉扭動,楚慎之哀哀地哭泣著。
一聽到哥哥那騷到骨子裏的哭聲,楚天玉差點忍不住射了出來。「媽的,我就不信我楚天玉治不了你!」
將哥哥翻過身去像狗一樣地趴在地上,楚天玉掰開那兩片又翹又圓的臀辦,怒漲的性器就對準那淫亂的穴口,直直插了進去--
「啊--」靈魂仿佛也要被穿透的快感,世上的一切在這一刻都不再重要,楚慎之只要有在自己體內的這個人就好,只要有這個人就好……其他什麼他都可以不要。
「媽的,裏面熱成這樣,你是不是剛被別人幹過?」楚天玉憤怒地扯住那汗濕的長髮,像騎馬一樣地在那又濕又滑的體內瘋狂賓士。
「嗚啊……啊啊……用力……用力……哥哥要射了,要射了----」仰頭高聲哭叫著,急欲射精的快感讓楚慎之眼前一片模糊--
「沒那麼容易!」 一把掐住哥哥顫抖不己的性器,楚天玉像惡魔一樣地在他耳邊低語,「告訴我,是不是曾經也有人這麼幹過你?」
震驚地聽著弟弟猥褻的話語,楚慎之激動地哭了出來,「沒有!沒有!哥哥……哥哥不是只跟玉兒做嗎?嗚……哥哥只跟玉兒做的……哥哥只有玉兒……」
「我不相信你!你叫我怎麼相信你!?」
像瘋了一樣地搖擺腰身,穿刺著那無力抗拒的肉體,從來沒有的絕望使楚天玉就像是頭發狂的野獸折磨著身下的獵物。
整根抽至穴口,再粗暴的插入,弟弟粗大的性器每一下部狠狠地命中體內最銷魂的一點,瘋狂的欲望卻在體內胡沖亂撞找不到宣洩的出口,楚慎之只能哭著拼命地求饒,「嗚……玉兒……哥哥快死了!饒了我饒了我……求求你讓我射,讓我射--」
「那發誓你永遠只有我一個,發誓你永遠也不會離開我,你說你說!」
被掐住的性器已經漲到發紫,那殘忍的兇器卻還是不留情地撞擊著自己最致命的一點,楚慎之哭叫得都快要不能呼吸,「嗚……玉兒……我的王兒……哥哥發誓,哥哥永遠只有你一個……哥哥永遠不會離開你……我愛你……我愛你啊--」
親耳聽到哥哥的誓言,楚天玉渾身一顫,終於忍不住奮力一頂插到最深處,大叫著射進哥哥的腸道深處,並在同時鬆開了箝制的手--
「嗚啊啊--」終於被釋放的精液噴得到處都是,楚慎之覺得自己好像處在一波連著一波,無止無盡的高潮裏,不知道自己到底射了多久,就在他覺得再也射不出什麼的時候,他終於跌進深深的黑暗裏……
不夠,根本就不夠!
楚天玉在射精後幾乎是立刻就硬了起來,他就著還插在哥哥體內的姿勢就把他整個翻轉過來--
硬梆梆的性器生生地在那窄窄的腸壁狠狠地刮轉了一圈,又痛又爽的瘋狂感受使得楚慎之一下就被操醒了過來--
「啊啊--好痛好痛!嗚………玉兒,你要殺了哥哥嗎?嗚………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啊啊--我快要瘋了--」
哭叫著、哀嚎著,緋紅的乳珠被粗暴地啃咬出血,挺立的性器也被激烈地玩弄著,楚慎之在弟弟無止無盡的連續攻擊下,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和尊嚴,化身肉欲的野獸……
兄弟兩人瘋狂的交媾毫無遺漏地映在門外那雙震驚的眼睛裏。
血液在不安地騷動,下身不受控制地勃起,林致遠在這一刻終於知道為什麼楚慎之會不惜一切也不讓他弟弟走。
因為他根本離不開他。精神上、肉體上,一點也離不開他弟弟。
心裏有一扇門在此刻被硬生生地推了開來,楚慎之高潮時那淫靡妖豔的神情,就像是一朵有毒的妖花,深深地種在了林致遠的心中……
屋內的交媾卻還在持續著,楚慎之就這樣在一次次被操昏後又被操醒的瘋狂迴圈中,得到地獄般的快感和墮落的黑暗……
眼看哥哥全身上下都佈滿了自己的痕跡和氣味,楚天玉終於覺得不再那麼饑渴了,他抱緊懷中已然昏噘的人兒,大口地喘息著……
直到氣息稍稍平復後,他才仔細為哥哥將衣服披上,攔腰將他抱起。
楚天玉站直了身,冷冷地對著一個方向說,「林致遠,你給我看清楚,這個人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你以後要再敢靠近他一步,我就把你從陽臺上扔下去!」
楚天王抱著哥哥頭也不回地大步離去。
可憐看得眼睛快脫窗、下身快爆炸的林致遠就這樣流著鼻血被鎖在陽臺上,被寒風吹了一整夜還沒回過神來。
命運的齒輪已經偏離了軌道。
林致遠仿佛看見自己一腳踏上了那條不歸路,遠遠地追逐著那兩個虛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