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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夜III》第5章
第五章

「再也、再也不相信他了!混蛋!變態!大色魔!」

在意識終於飄回混沌的腦袋裏的時候,真一不知咒駡了多少遍,這通過身體力行得出來的結果。

稍微一動虛脫到麻痹的腰和腿,身體深處就湧起一股帶著刺痛,又酥酥麻麻地感覺,好像電流一般傳至頭頂。

「唔!」還不如昏倒算了,平時做完都會倒頭大睡,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一段時間沒做的關係,還是今天早上睡到那麼遲才起來,儘管真一覺得身體累得像散架了一樣,意識卻愈來愈清楚!

青鸞讓他跪著,趴著,仰躺著,前前後後,足要了四次,前面好像被榨幹了,後面也被貫穿得火辣辣地發麻,腰身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被折起,自上而下的壓住,青鸞的體重也隨之加入進來。

劇烈地頂撞,持續不斷地剜挖,去到更深的地方,強有力的摩擦著前列腺和內襞,迅速挑起地快感漲滿體內,沿著背脊直燒到他的腦髓,什麼都思考不了,真一還以為自己會徹底地被青鸞搞壞掉!

而在這種無意識地時候,他居然顫抖著射了精!

「該死的!」不知道是罵青鸞,還是在罵自己,真一的臉頰紅得發燙,他感到大腿間一片濡濕,而仍有火燒感的後面,似乎有什麼東西堵在那裏,既不能被吸收,也無法順利流出。

雖然不算難受,但是有異物感,也讓他睡不安穩。

「怎麼了?」青鸞忽然抬起手,撫摸真一的頭髮。

「我……要起來。」真一說道,聲音又幹又啞。

「去洗澡嗎?」青鸞看著他吃力地去拉床上的被單,似乎要包在身上的樣子,問道。

「嗯。」真一終於坐了起來,但是有些氣喘,他看了看窗外,一片漆黑,連月光也不見,大概是淩晨四點左右。

「我抱你去,我也要洗,身上都是汗,抱著你睡覺,你會不舒服的。」青鸞也跟著起床了,令真一氣憤地是,他看上去不但不累,竟然還有力氣來抱自己。

「不要。」真一推開青鸞伸過來手臂。

「你這樣根本走不到樓下。」青鸞看著他死命裏著被單,不肯就範地樣子,笑了。

「要你管。」

「我是無所謂,但是你打算光著身子爬下去嗎?說不定等你爬到浴室,天都亮了。」

「好了,我會很溫柔地把你抱下去,而且保證不吵醒「鄰居」。」青鸞口中的鄰居,自然是指住在走廊斜對面的源賴忍他們。

真一終於沉默地點了點頭,儘管幅度很小,青鸞還是很高興一樣地,連同被單一起,把他打橫著抱了起來。

進去浴室的時候,真一瞄了眼掛在客廳的鐘,比想像中的晚,已經快五點了。

「水溫可以嗎?」服務十分周到,青鸞不僅替真一放滿了一浴缸的熱水,還把他抱了進去。

「嗯。」剛才看著青鸞忙著放水,找浴巾,還有沐浴液的時候,真一只是坐在放下來的抽水馬桶蓋上。

「真舒服……」就像獲救了似地,真一長長地舒了口氣,總算可以泡個熱水澡了,感覺每一個毛孔都在熱水中冒汗,真一很少泡澡,那太費時間了,站著沖涼會快很多。

但是現在他想在浴缸裏躺到天亮。

「過去點。」脫下長褲的青鸞,赤身裸體地站在浴缸旁邊。

「啊?」浴室燈光算不上很明亮,但是足夠看清青鸞雄性味十足的裸體,真一不禁張大嘴巴,呆呆地瞪著他,在發現對方戲謔的目光時候,又立刻把臉轉了回來。

「你在害羞?好可愛。」

「鬼、鬼才害羞,我只是覺得會很擁擠。」

「我泡一下就好。」青鸞說著,彎腰扶著真一的肩膀,讓他抬起些身體。

「好冷。」濕漉漉的上半身都露了空氣裏,真一低聲抱怨。

「抱歉。」青鸞說道,吻了一下真一泛紅的眼角。

「太窄了。」青鸞躺下後,讓真一靠在他身上,熱水溢出了浴缸,發出嘩嘩地響聲。

「都讓你別進來了。」真一很想回頭瞪他一眼,這個浴缸已經是特製的大號了,因為源賴忍喜歡用玫瑰花瓣來泡澡。

「這裏,還有這裏,都是我的吻痕哦。」青鸞用手指按在真一露出來的肩膀和脊背。

「啊……做什麼?」背部癢癢的,真一不禁縮起身體,臀部卻壓到一個硬熱的物體!

「抱歉,你可以不理睬它。」青鸞拿起一旁的海綿,倒上沐浴液後,給真一擦背。

「那拜託你把這個怪物解決一下!」真一臉紅得熱透一般,手指抓著浴缸邊沿,儘量拉開和青鸞的距離。

「這樣啊……」青鸞歎息,然後低頭吻上真一的脖子,同時拿著海綿的手,深入水底,磨擦著真一腿間柔軟的性器。

「別、別這樣!這裏是浴室……啊……」粗糙的海綿,緊壓著性器上下急促搓動,淫糜感受讓真一的脊背部弓了起來,發出細微地喘息聲。

「馬上就好……」青鸞抱住真一的腰,硬把他扯坐到自己的膝蓋上。

「不要!青鸞!」雙膝打開地跨坐在青鸞身上的姿勢,真一只能任其擺佈。

一根手指伴隨著熱水鑽入了體內,已經熟悉有異物地秘蕾沒有排斥,反而很熱情地吸納著指頭,一股微粘稠的液體在青鸞的引導下流了出來。

「唔!」很想忽視這種詭異地感受,但是……真一咬著嘴唇,腰部在微微發抖。

「好孩子,我的東西真的全部吞進去了呢。」青鸞又插入一根手指,緩緩地蠕動著,熱液流出更多。

「媽的!別太過——份啊!」最後一個字真一幾乎是大叫出來的,因為青鸞突然抬高他的腰,又按下的時候,碩大的性器也重重地頂入!

沒有遭到任何排斥,那燃燒著高溫,大得可怕地硬碩直接貫穿至深處,仍然濕黏的甬道貪婪地絞縛著青鸞的性器,真一用好像要哭出來的表情,牢牢抓著青鸞的臂膀。

「很棒吧?」青鸞在他耳邊呢喃,在完全貫穿地情況下,又狠狠地撞得更深!

「啊……哈啊……青……啊!」意識仿佛被火吞沒,熔化殆盡,真一雖然很惱火自己又上當了,可是已經控制不住欲火的燃燒,完全沉淪下去。

◇◇◇

真一睡得正迷糊的時候,感覺到身旁的青鸞起來了,替他拉高了被單到肩上,還撫摸了一下他的額頭,才輕手輕腳地下了床。

門外,傳來川崎千代子的聲音,叫了幾聲青鸞和自己的名字,還敲了敲門。

青鸞去應了門,好像談到了烤香魚,還有自粥……不管在說什麼,反正真一不覺得餓,也就不想把酸澀的眼睛睜開。

睡得稀裏糊塗的真一似乎聽到青鸞在說,「真一還沒醒,讓他繼續睡會兒……」

川崎千代子爽朗的笑聲,聽起來也很模糊。

原以為青鸞會和川崎千代子一起下樓,沒想到他又折回房間,輕輕地走到床邊,坐下。

過了一會兒,真一感到自己的臉上落下萬分輕柔地吻,青鸞吻了他的眼睛,臉頰,嘴唇,凝視了他一會兒,然後再起身,走到窗戶邊拉上窗簾。

真一睜開了眼睛,不過只有一條縫,看著青鸞籠罩在晨光下的背影,奇怪……總覺得……在哪里見過……

這種熟悉的感覺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這一次格外強烈。

青鸞拉好窗簾後就走出去了,房間裏一片寂靜,枕頭上似乎還留著青鸞的味道,真一迷迷糊糊地又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真一瞪大眼睛看著枕頭下的手錶,已經十一點了,不過今天是休息日,真一沒有急著起床。

心臟突突地跳動著,真一望著天花板發呆,青鸞很溫柔,甚至會拉上窗簾再走,這讓他很意外,還有,昨晚也是,他屢次失約,原以為會被很殘酷的對待,結果也就是比平時更熱情一些而已,這還是那個蠻不講理的變態和尚嗎?

對了,以前出現在不滅事務所的青鸞,都只是替身,這次的青鸞是真實的,啊!真一突然意識到,雖然青鸞的替身總是在半夜騷擾他,但是從未插入過,難道……青鸞在吃醋嗎?

不希望任何東西代替他,哪怕是與本尊無多大差別的二重身,這樣看來,惡夢中的3P場景也不會出現了。

「太好了。」不管怎麼說,一想到會被兩個青鸞同時攻擊,真一還是覺得汗毛倒豎,他拉開被子,坐了起來,再躺下去恐怕會更加胡思亂想!

等磨磨蹭蹭地穿好衣服,走出去的時候,都已經十一點半了,在走廊上,他碰到了上來找他的川崎千代子。

「我正打算看看你起來沒有。」川崎千代子笑著說道,「青鸞他們剛走。」

「哦。」

「本來是可以待到下午才走的,但是柴崎君突然接到導演打來的電話,要去東京的旅遊節做表演嘉賓,要四天呢,所以柴崎君拉著青鸞急匆匆走了,不過臨走前,他們都說,有空還會來玩。」

「這不需要和我解釋吧。」真一覺得川崎千代子是有意對自己說這麼多。

「呵呵,那是因為你看上去很不高興,在我說他們離開的時候。」

「我哪有!」真一否認道。

「明明就有,眉頭都皺起來了,不信你自己摸摸看。」川崎千代子這麼說的時候,伸手拍了下真一的腦門。

「好疼……」真一低叫道,川崎千代子哈哈大笑起來,兩人吵鬧著來到樓梯口的時候,站在樓梯底下的源賴忍抬起頭來問道,「你們笑什麼呢?」

「當然是真一啊,他很捨不得青鸞……」

「我都說了沒這回事!」真一想要阻止川崎千代子,慌張地邁前一步,居然踩了個空,一頭裁下樓梯!

——呀啊啊!

身後傳來川崎千代子的尖叫聲,臺階、牆壁和扶手都在飛速往後退,心臟抽緊著,想要抓住什麼,可是雙手揮空!

緊接著肩膀、手肘,還有膝蓋都撞擊到堅硬的實木臺階,痛得骨頭都快裂開了!

天花板和樓梯就像一個高速旋轉的空間,產生了強烈地暈眩和噁心感,真一想掙扎,但是頭部猛地撞上樓梯末端,眼前頓時冒出許多白色的亮點。

「真一!!」源賴忍一個箭步抱住了他,沒讓他滾到底,川崎千代子從樓梯上沖了下來,大呼小叫,「天啊!真一!」

真一不覺抬高眼瞼,看著灑滿目光卻變得越來越模糊的樓梯,有什麼人從上面跑了下來,同時滾下來的還有石礫和灰塵,灰濛濛的一片,就像在照片上曾經看到過的樣子。

灰白色的石子,黑色的塵土越滾越多,轟鳴著朝他砸來,他掙扎似地想要抬起手臂擋住它們,卻在動了動手指的一瞬間,昏了過去。

漆黑中,耳邊回蕩著喘氣聲,還有人在拍他的肩膀,「寺島君……」

「嗯?」真一驀然睜開了眼睛,看清了眼前的景象,是一條霧氣繚繞的黑暗山路。

「你忘記打開頭燈了。」拍他肩膀的人走到面前,是夏衍,他頭上戴著亮得有些刺眼的燈帽,都有些看不清楚他的臉。

「好像沒電了。」真一伸手摸了摸自己頭上的安全帽,正前方嵌著一個圓形的燈。

「我看看。」夏衍把手伸到真一腦袋後面,「按了什麼東西,電線松了。」

真一覺得頭上嗤嗤地響了很細微的聲音,然後燈就亮了,一道白晃晃地光芒穿透濃霧,照在一塊豎起的路牌上。

「2500m.MT.FUJI 6Th Station,六合目,雲海莊。」

「可以走了嗎?社長。」晚上沒有人下山,因為太危險了,所以旅客休憩的長椅上,坐著的都是攀岩社的人。

社員們現在都裝備整齊,雖然只有休息了十分鐘,但總算是喘了口氣,剛才他們可是一步也不停地從山頂,九合目等,直接下到了這裏。

「清點一下人數,出發。」真一認真地說道。

「走了,大家報數,要趕上最後一班車!」

「加油——」

「戰勝富士山!」

在錯落地彼此打氣聲中,大家拄著租來的登山杖,一個跟著一個開始往下走。

上山的時候,雖然速度比較慢,但只要靠忍耐力和體力就行了,下山就比較難,因為身體已經疲憊不堪,山坡又陡峭,讓人不由自主地住下沖,這個時候,身體的協調性和注意力就很重要,累得不僅是四肢,還有精神。

「呼……!」

「喝……呼!」粗重地呼吸聲重疊在一起,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從九合目下到六合目的時候,還會遇上幾個上山的旅客,彼此問個好,現在根本連鬼影也不見一個。

霧越積越濃,終於下起雨來,雖然雨勢很小,但是很快大家的衣服和褲子都濕透了。

真一在雨簾中看了看表,他們已經走了半個小時了,但是還沒有看到顯示距離的路牌。

山路是z字形的,由一條繩索拉起來,每到轉彎處和岔路口都會豎著牌子,顯示自己身在哪個山段,還差多少到下個目的地。

「真奇怪。」夏衍拉起脖子裏毛巾,擦了擦滿是雨水的臉道,「我們走得比剛才還快,怎麼還沒到。」

真一也覺得納悶,從剛才下來的路標算起,走過五百米,應該又會有路標,可是眼前的路好像會無止境地蔓延下去,都已經拐了無數個z彎了,還是沒有看到路牌。

雖然大家都很累了,但是一想到快到五合目了,大家還是走得很快,按照這樣的腳程,沒可能半小時都走不了五百米。

如果是在白天就沒問題了,可以望見那塊路牌吧,但是現在天黑,霧濃,還下著雨,頭燈打在綿綿不絕的雨霧上,三、四步以外的地方都是模模糊糊的,只能憑著感覺往下走。

難道他們已經走過了五合目?不可能啊,車站在哪里?

「哇啊!」真一正想著的時候,從旁邊突然滾下一個人來,他一驚,趕忙撲過去,死命抓住了那個人的背包。

「膝蓋好痛啊!」被拉住的人,縮著一條腿哀叫道,他和真一一樣是大一新生,之前上山的時候膝蓋疼,現在好像復發了。

「站得起來嗎?」真一很擔心,但是新生似乎只是腿一軟,滑了下來,沒有受傷。

「真是麻煩。」大三學長很不屑地說道。

「這是對後輩說的話嗎?」夏央氣得臉色發白。

「你們別誤會,我說的是這條路。」大三學長解下背囊,把止痛藥和消炎片找了出來。

大家都有同感,所以沒有否認,只是看著學長把藥遞給新生,讓他吃下去。

「這種感覺真不妙。」學長繼續說道,「我們簡直像在同一個地方兜圈子。」

「喂喂,你別嚇我啊。」有人發顫地說道。

「富士山我來過好多次了,連夜下山也有,都不像現在的……」大三學長忽然不說了,眼睛順著頭頂的燈光,看著遠離繩索和山道外,一塊很大的表面嶙峋突起的巨石。

奇怪,頭燈照不見遠處的山路,可是卻能讓人清楚地看見那塊石頭。

「怎麼了?」真一問道。

「不,我好像有種……」大三學長面色白得嚇人,「被它死死盯住的感覺。」

「石頭怎麼可能盯人啦,又不是貓頭鷹。」夏央說道,但是大二學長井田忍不住插嘴道,「我也有種被『盯視』的感覺,而且從上山就開始有了。」

「是旅客吧?」夏央不禁說道。

「不,上到八合目的時候,我不是進木屋去買水嗎?我和工作人員說起,今天爬得真累,霧好大,結果那個人愣了一下,問我從哪條路上來的,因為剛剛上來的旅客,都說今天天氣很好,沒起霧……」

井田的聲音越說越小,取而代之地是大家猛地抽吸和牙齒打顫的聲音。

真一也屏息不動,難道自己的幽靈攜帶體質又在這暗夜裏引來什麼恐怖的東西?

但是以前鬼怪都是直接攻擊自己,為什麼直到學長們提起,自己才發覺確實有些不對勁?

真一環視了一圈,每個人都嚇得夠嗆,要不是人多,加上頭燈夠亮,相信大家不顧一切就往山下沖了。

「啊!」真一赫然發現了什麼,問道,「加藤學長呢?」

被這麼一提,大家也立刻發現少了個人,三年級的加藤和也,到底是什麼時候不見的?為了防止有人被落下,所以一直是兩人一對往前走的。

「加、加藤前輩原來和我一起,」還曲著腳坐在濕漉漉山地上的新生,用好像犯了錯地表情道,「我後來腳疼得厲害,就沒有注意他了。」

「他不會是掉在後面了吧!」

「不會,他怎麼說也是我們社團的骨幹隊員,怎麼可能比新手還走得慢。」

「我去找他,應該就在後邊,你們在這等著。」夏衍說著,就提起拐杖想往回走,真一一把拉住了他。

「怎麼了?」夏衍問道。

「石頭上有什麼東西。」真一盯著巨石道,大家也都看著石頭,在九頂頭燈的照射下,石頭上面反射著一個綠熒熒的東西。

「不會是加藤學長的背包吧?」有人驚叫,加藤的背包是很時尚的螢光綠,但是石頭處在他們頭頂的山坡上,看不到上面到底有些什麼。

剛才下來的時候,誰也沒有注意黑漆漆的山道旁邊有這麼一塊巨石。

「那不可能是加藤,五分鐘前我們還報過數,加藤還應了十,怎麼可能一眨眼就上了岩石?」

一位及時反應過來的學長說道。

「對啊,我們不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報一遍人數!」夏衍也叫了起來。

加藤走在最後,就在新生後面,五分鐘前,由帶隊的真一念了「一」,然後就是緊隨其後的夏衍氣喘吁吁地說了「二」,依此類推,直到九、十都是有人應完的!

現在不僅是害怕而己,恐懼猶如一隻無形地手,緊緊地拽住每個人的心臟,粗重的喘息聲沒有了,大家緊張得都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一。」真一緊抓著手裏的登山杖,突然低聲念道。

「做什麼,社長你……」有人很責怪地看著真一,但是夏衍接了上去,「二。」

「三。」大二的學長很乾脆地應道,他甚至認為是加藤的惡作劇。

「四、四……」另一位新生用顫抖的音節跟隨道,是啊,有什麼比再確認一遍更清楚的了,說不定加藤正從後面往這裏趕呢。

「五。」

「六。」

「七。」

「八。」每個人都聲音都壓得很低,而且都不自覺地越靠越攏。

「我、我是九……」地上的新生還舉手表示了一下,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是他都說完了,還沒有人答十。

新生比誰都要松一口氣,他可不想後面一直跟著鬼,但是他才把手放下,就聽到一聲混沌的「十……」

這聲音好像是舌頭彆扭地卷起,把數字以相當暗啞地方式念了出來,像是從地底深處透出來一樣,還伴隨著潮濕的氣息,但這個聲音,確實是從六合目下來的時候,就一直聽到的聲音!

「啊啊啊!」

「哇——有鬼——」

「救命啊!」

一時間,大家驚叫著蜂擁往山下跑,但是路只有狹窄的一條,於是一個推了另一個人的背囊,前面的人就往前大步沖著,差點滾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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