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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啊......嗯......
身下的男子在兩人的玩弄下發出輕輕的嗚咽。
平日過於蒼白的肌膚在性愛的滋潤下透出不尋常的紅暈。
明明長得不怎麼樣,還是個胸部平得比飛機場還平的男人,為什麼一碰觸他,自己卻怎麼也停不下這該死的欲望?!
貫空他,撕碎他。
數不清在他嘴裏和屁股裏發洩不多少次,為什麼卻怎麼也不夠?
焦躁的情緒讓兩兄弟在男子的體內更加用力地抽動起來--
「啊啊--要壞掉了--不行......不行了......」
男子在兩人一左一右的夾攻下搖著頭器著求饒,大大的眼睛失神地微張著,小小的臉上滿是淚水,紅豔腫脹的唇邊還掛著兄弟倆輪流射入、來不及吞下的白色體液......
如此淫亂的景象讓兩人的施虐心更是膨脹得無以復加。
「哥,你說,他是真的不行了嗎?」
「如果真的不行了,這個淫蕩的小屁股怎麼還能把我們這兩根巨無霸咬得這麼緊呢?」
「哼,說的也是。喂,說謊的小孩該打屁股喔!」
沒有多少肉,形狀卻該死可愛的屁股被打得啪啪作響--
「嗚......好痛好痛!壞蛋......不要再欺負我了......為什麼你們還想不起來......快點想起來啊......笨蛋......你們不兩個大笨蛋......」
「好啊,還敢罵我們?」生來身分尊貴,從來沒被人罵壞蛋又被笨蛋的兩兄弟氣得更加用力地抽插起來。「看來今天不把你幹到走不出這個辦公室,你是不知道厲害了?」
「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嗚......你們有種就殺了我好了!我就罵你們怎麼樣?騙財騙色,始亂終棄的壞蛋!混蛋!笨蛋!嗚......你們怎麼可以忘了一年前的事......怎麼可以把我忘了......怎麼可以......我討厭你們......討厭你們......」
嘴裏不停哭著說討厭,終於被兩兄弟折騰地昏了過去的男子雙手卻始終緊緊地握住他們不方。
「凜......你幹嘛一副心疼的模樣,你該不是看上他了吧?」
「神...神經啊,我是什麼身分啊,怎麼可能看上個男人?年紀不但比我們大,還這麼醜。我看哥你才一副捨不得的樣子呢,嘿嘿。」
「我...我哪有?你再亂說我生氣了。」
「哼,那你幹嘛總是半夜起來幫他蓋被子?」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自己還不是半夜起來偷親他。」
兩人互相瞪了一眼,一時無言。
「咳咳,好了,我們兄弟也不必在這裏互揭瘡疤了。我看這不過是一時的新鮮感罷了,我們也不必太困擾,反正下個月回國後,自然會把他忘了的。哈哈。」
「對對,沒錯沒錯。我們一定過不了三天就把他忘光了。哈哈。」
「......凜,你笑得好勉強。」
「......哥,你笑得才難看。」
兩人互相瞪了一眼,再度無言。
「......哥,老實說......每次看見他,我就控制不住自己,老是想咬他、親他、抱他......」忍不住伸手撫去男子臉上的淚痕。
「難道一年前真的如他所說發生了什麼?」
「一年前嗎......?」
§ § §
一年前
魔鬼沙漠。
在這令人聞這色變的恐怖沙漠中,一個有著悠久歷史的神秘古老加國度--高迦聖國,無視於歲月的流逝,靜靜地矗立......
聖國的面積雖不大,但因其蘊藏了無法估計的巨大油田及世目罕見的絕色寶石礦產,而成為了舉世聞名的國度。[星期五製作]
其實高迦聖國不只因為財富驚人而引人注目,其皇室成員的一舉一動能每每登上世界各大報的頭條新聞,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
「後退,後退,王子殿下要下車了,大家不要擋路,全部後退!」
數十位身著黑色西裝的保鏢擋在一輛純手工打造、車頭有著奇異神像標誌的加長型勞斯萊斯車前,對著擠在皇室機場門口的大批記者們大聲咆哮。
「哎呀,保鏢先生,不要這麼凶嘛,我們天還沒亮就已經在這裏守候了,你就讓我們採訪一下一下子殿下嘛。」一名手拿麥克風,風姿卓越的女子對著表情冷漠的保鏢們嗲聲嗲氣地說。
「對嘛對嘛神秘的『聖國四公子』難得同時現身,你就讓我們好好拍幾張照回去交差嘛,難道你忍心看我們這群弱女子被老闆炒魷魚?另一名女子也眨著長長的睫毛可憐兮兮地說。」
弱女子?我看是母夜叉吧!
保鏢們齊聲在心裏暗罵。
他們跟在聖國最引以為傲的王子身邊久了,跟這群吸血蒼蠅般趕也趕不走的女記者可是交鋒過無數回合,哪會不知道她們的伎倆。
「對不起,你們應該知道兩位王子最不喜歡接受採訪,請讓開。」保鏢們冷著臉以不容商量的口氣拒絕這群女記者的「色誘」,並組成人牆替他們的主子開道。
「恭迎王子殿下!」
隨著壯嚴威武、整齊畫一的呼喊,一輛尊貴的禮車被恭敬地打開,四周突然一片靜默,眾人個個屏息以待。
從禮車下來的兩位男子一身黑衣,高大黝黑,氣宇軒昂。
英挺深刻的五官上,罕見的紫色眼眸閃著冷冽的光芒,渾身充滿強烈的侵略性氣息,那種高貴又狂野的俊美簡直讓人魂為之奪。
「帥死了!帥死了!」明知道應該保持專業形象,卻還是忍不住尖叫的女記者眼神裏滿是癡迷。
「對啊,對啊,怎麼會有人長得這麼帥吖!」另一名女記者也跟著化身為忠實粉絲。
「紫宸王子,請看向這裏!」
「紫凜王子,看這邊看這邊!」
女記者們興奮地大聲尖叫,銀色鎂光燈喀嚓喀嚓閃個不停。
「這是怎麼回事?」走在右方,有著及肩黑髮的男子看著四周瘋狂的人群微微皺起了眉頭。
「對不起,王子殿下,這些記者怎麼趕也趕不走。王子這次出訪亞洲的行程是最高機密,我......我實在不知道他們怎麼得知了殿下的行蹤......」在此恭迎兩位王子的聖國外交大臣察布林冷汗直流地答道。
「哼,想也知道一定是那只愛騷包的死狐狸說出去的。」走在左方,有著微翹片短髮的俊美男子揚了揚濃密的眉。
「啊?什麼狐狸?」察布林聞言一愣,下意識地問道。
「混蛋!你辦事不力還敢質問本王子,是不想活了嗎?等這裏的事了,你立刻回去自請處分!」
「是是,謝殿下教誨,請殿下息怒。」
嗚......我今天是吃錯藥了,怎麼這麼白癡地衝撞了我們「聖國四公子」裏脾氣最暴烈的紫凜王子。這下好了,回去要有一番苦頭吃了。察布林悉眉苦臉地想。
「好了,凜,正事要緊。」微長自己弟弟兩歲的紫宸王子冷著臉,不顧周遭的喧鬧尖叫,不發一語地率先邁開了步伐。
所有聖國外交使臣及數十名保鏢亦步亦趨地緊跟其後。
「聖使到了嗎?」
「聖使已早一步悄悄到了。」
「嗯。」紫宸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們呢?」
這次察布林可沒笨到再問一句「他們」是誰了。
「嗯......還未到。」察布林的冷汗流得更多了。
「搞什麼啊?坐飛機的人都到了,送機的卻還沒來?」紫凜不悅地斥問。
「這......我們一早就去接那嵐王子和定雲王子了,但總管說昨天舉辦的宴會結束地太晚,兩位王子還沒起床......所以......所以......」
「所以就乾脆遲到了是嗎?哼,定雲那個方蕩的傢伙起不來是意料中的事,怎麼連向來沉靜的那嵐也這樣?真是近墨者黑。」
「放心,聖使已經下了指示,他們的女日子也不多了。」紫宸王子的嘴角很罕見地揚起一抹笑意。
「哈,哥說的對。」
兩位王子大步向前,瞧都不瞧四周陷入瘋狂的女人一眼,在眾人的尖叫和不舍的歎息下步進了大門......
「恭迎王子殿下。」兩排穿著裹胸及薄紗長裙的妙齡少女以聖國最崇高的禮節,恭敬地伏趴在地,齊聲喚道。
這些少女不但貌美如花,還需家世顯赫才能被皇室選上來服侍他們聖國最為尊貴的王子殿下,因此個個皆是一時之選。
一位長相最為美貌的少女雙頰微紅地起身恭敬合掌,「殿下,這邊請,聖使已在前等候兩位王子。」
穿過聖國皇室專用的機場華麗大廳,一個修長的背影出現在兩位王子眼前。
那是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
金髮及腰,穿著白色長袍的男子正背對著他們,林立在一面巨幅的畫像前。
在畫中,同迦聖國世世代代景仰的「參天大神」從天而降,雙手大張,眼神流露著悲憫,仿佛在佑護著大地上抬頭仰望的一群......動物?!
沒錯,只見畫裏不見任何人類,卻有各種五花八門的動物現身,不管是地上跑的、天上飛的或是水裏遊的,應有盡有,其中又以黑色巨豹、白色飛狐和金色水蛇最為顯眼。
「畫得真好,對不?」金髮男子緩緩轉身,對兩位王子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
雖然從小就已經看習慣了,但自認看過天下無數俊男美女的紫宸和紫凜卻還是不得不承認,聖吏這種超越性別、超越世俗的美真是美得驚心動魄,堪稱天下第一大美人。
兩人也回以一笑,「是的,聖使,畫得真好。」
「辛苦你們了。你們這次出去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來,陪同我喝一杯吧。」
「聖使,你最近占卜靈力使用過度,身子太虛弱,請不要用酒吧。」在身旁貼身伺候的侍女阿蘭連忙出聲相勸。
「既然阿蘭都這麼說了,聖使,你就別勉強了。」
「不,這杯酒我一定要喝。阿蘭,去,拿酒來。」
「聖使......」
「快去。」
「是。」
「紫宸、紫凜,喝下這杯酒,你們就出發吧,不要耽誤了吉時。明晚就是九星連珠之時,為了這一天,我們高迦聖國已經等了太久太久了......你們此次出使東方任務艱巨,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聖使溫柔絕美的臉龐突然神色一整,冷聲說道。
「本王絕對不辱使命。」
§ § §
第個芝麻小站都停的龜速火車在搖搖晃晃了六個小時多久後終於抵達了偏遠的南方小鎮。
六月的天氣熱的人發慌。
背上背著一個黑色的背包,手裏再提著一個塞得鼓鼓的紅色大塑膠袋,穿著洗得泛舊的白色襯衫和皺巴巴的卡其褲,身形瘦小的林淡之頭暈眼花、揮汗如雨地步出車站。
「先生,來坐車啦。天氣這麼熱,進來吹吹冷氣,極爽啦!啊,東西很重喔,我來幫你。」一個在車站前排班的計程車運將熱情地上前招呼,伸手就要拉住林淡的手提袋。
「不用不用,我自己拿。」林淡之慌張地一把將大塑膠袋抱進懷裏。
「免驚啦,我又不是要搶劫。來,上車啦,你要去哪里,我給你載。」
「不用不用,我坐公車就好。」
「喔,不行啦,先生,你新來的不知道,我們這個地方的公車很久才來一班,太陽這麼大,你會等的熱死啦。」
「沒關係,沒關係,我不怕熱。」
「真的啦,我不是在騙你啦,真的要等很久,你上車,我算你便宜一點啦。」
「不用不用。」
「喔,先生不要這麼摳啦。」
「不用,真的不用啦。」[星期五製作]
林淡之怕死了計程車運將殷勤到恐怖的招呼,趕緊落慌而逃。
緊緊抱住自己的大袋子,在又毒又辣的大太陽底下等了快一個小時才等到了公車。
之後又花了三個小時轉了兩趟公車,再在山路上步行了近一個小時。從早上六點起床歷經千辛萬苦,直到現在太陽都快下山了,林淡之才總算抵達了目的地。
天啊,總算到了。
眼前,是一個隱身在深山裏,老舊荒涼、杳無人煙的墓園。
林淡之喘了喘氣,伸手抹了抹滿臉的汗,抬眼看看漸漸暗下的天色,連忙將塑膠袋裏的物品一一取出在墓碑前擺好。
「阿平,我來看你了。」雙手合掌拜了拜後,林淡之伸手摸了滿了摸滿是塵土的墓碑。
想到和自己從小在孤兒院一起長大的好友竟然在一聲車禍中就這麼無聲無息地去了,林淡之忍不住紅了眼眶。
「你......你可好......拍拍屁股就走了......」
「你平常就愛人偷懶睡大頭覺這下可以睡個過癮了......不過你可不要以為到了天上就能偷懶不做事,了,你欠我的三千塊我可沒忘。你從現在開始要努力工作賺錢等五十年後我到了天上你要連本帶利還給我,知道嗎?」
「我給你帶了柳丁,你愛吃的水蜜桃現在貴的嚇死人,我沒買,你要是敢再罵我小氣,下次可是連柳丁皮都沒有喔。柳丁現在三斤十塊錢,又便宜又好吃,我都幫你切好了,吃吧。」
「還有,這是你生前一直想要擁有的房子和車子。我昨晚可是摺了好久才摺好的,現在燒給你,你在天上好好享用吧,記住,開車要守交通規則,罰單可是很貴的。」
林淡之將前一晚親手摺好的紙房子和紙車子五擺上,再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火柴點火。
他連續畫了好幾根火柴卻都一一失敗,急得他滿頭大汗,好不容易才點燃了盒子裏的最後一根火柴,林淡之稍稍松了一口氣。
轟隆--
萬里晴空突如其來的一個驚天響雷嚇得林淡之將手上的火柴掉了下去。
啊,糟了
就要林淡之在心中暗自叫糟時,幸好火柴不偏不倚地掉在了紙房子上。
呼,好險。這可是最後一根火柴了。
沒想到林淡之一口氣都還沒吐完,天空突然一黑,天上瞬間烏雲密佈,一陣陰風不知從何刮來,將燃燒的紙片吹的漫天飛舞......
「阿平,你......你生氣啦?雖然我自己給你摺的紙房子是舊報紙做的,比不上外面買的精美,但......但這好歹也是我的一番心意啊,你就將就點收--」
轟隆--
林淡之的話沒說完,又一記驚人的響雷毫無預警地狠狠劈了下來,不偏有倚就落在了阿平的填上!
「啊啊--」林淡之發出一聲尖叫,嚇得退三步,一屁股坐在地。
「嗚......死阿平!不喜歡我準備的東西托夢來告訴我就好了,你這麼嚇我,萬一把你這唯一的朋友嚇死了,看以後誰來為你掃墓?你--咦?這是......?」
只見阿平的墓碑竟被雷硬生生劈成兩半,從焦黑的石塊裏滾出了一個微微閃著光的指環,一直滾到了林淡之的腳邊--
指環似金非金,其上隱約刻著什麼,卻可能因年代久遠而模糊不清了。
伸手拿起這個沉甸甸的指環,林淡之滿臉驚穎。
奇怪,這不是阿平的戒指嗎?記得上次他跟我借錢時,說窮得連他最喜歡的戒指都當了,我才一時心軟打破不借人錢的慣例,萬般心痛地把三千元借給了他,怎麼現在這戒指竟然會出現在這裏?
林淡之疑惑地看了看戒指,又看了目的地好友的墓碑,腦中突然靈光一閃!
啊!原來如此!
臭阿平,當初肯定是你騙了我,還在我面前哭窮,可惡!
「哼,一定是連雷公都看不過去你這個小人的卑鄙行為,特地來告訴我真相的。這個戒指沒收!就當是你欠我錢的抵押品。等我到了天上,你再自己拿現金來贖回去吧。」
從小節儉成性,以存錢為唯一嗜好的林淡之對自己好不容易借人一次錢竟然落到被「倒債」的下場相當懊惱,本來以為這筆錢肯定收不回來了,沒想到老天爺這麼幫忙,還幫我把抵押品送了過來,真是天助我也,嘿嘿......
林淡之邊偷笑邊將沒收的「抵押品」往自己手上一套--
就在套上的那一刻,一股強大的吸力猝不及防地從指環襲來,林淡之腦中一陣天旋地轉,全身熱得仿佛快燃燒起來,指環瞬間光芒大炙,一道銀光直沖上雲霄--
轟隆--
仿佛與那道詭異的銀光相互回應,天空再度劈下響雷!
一架從高空中飛過的飛機好死不死竟然同時被銀光和雷電打個正著,以驚人的速度,冒著煙從天上掉了下來--
林淡之被眼前這匪夷所思的景象嚇得目瞪口呆,良久才發出了一聲驚呼--
「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