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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皇后》第199章
200血腥味

  一道白影逾牆而出,速度極快,根本沒人能看清,隨之一道黑影亦是逾牆緊追不放,卻如何都追不上。

  紫萱出了宮,便是直接朝不夜街方向而去,這般的衝動,讓獨孤影一路上皆是眉頭緊鎖。

  終於,前方的人兒肯停下來了,就落在飄香酒樓的後院。

  「穆紫萱!」獨孤影急急喚到。

  紫萱轉過頭看他了一眼,心下疑惑,這傢伙竟能追到這般地步,輕功著實不賴,似乎同寒羽不相上下,是他一手交出來的,還是其他?

  顧不上多想,便是縱身躍起,小心翼翼地匍匐在牆頭上,打量著這後院的佈局。

  獨孤影這才放下心來,甚好甚好,她並不那麼衝動,那回在天牢的情景總是浮在腦海裡,就怕她再次打草驚蛇。

  亦是躍起,來到她身旁,也不多說話,瞇起犀眸,觀察著這後院的一切,清酒出自飄香酒樓,並不能肯定小札就在這裡,但是這罌粟一案定同這裡脫不了干係,太醫院定也同這裡脫不了干係,不得不承認,他關心罌粟一案,甚過於小札。

  兩人皆是無話,各自靜靜地審查著這個嫌疑地。

  「你答應我了,給我兩日的時間。」獨孤影終於開了口,淡淡說到,她若是找到了影閣,是不是意味著一切即將結束了呢?

  十多年的努力,或者就因為軒皇的一個決定,一切便付之東流了,對於月國,他只是防,只是藉機罷了。

  早已沒有那麼強的爭強好勝之心,只是復國任務需完成,只是,這個女人,必須留下,僅此而已。

  近來總會夢到小時候在冰雪高原的那段經歷,那才是真正的他吧?

  總是不滿紫萱掩著真性情,而他,又何嘗不是呢?

  「我只要找到小札,不會打草驚蛇,也不會破壞你的任何安排。」紫萱亦是開了口,淡淡的語氣,一路疾馳而來,也冷靜了,罌粟一案的重要性她自是明白。

  獨孤影看著她那副認真模樣,緊蹙的眉頭終於鬆開了,唇畔緩緩浮起一絲笑意,道:「你覺得小札會在這裡嗎?」

  其實,那麼久了,與其討論小札的下落,還不如討論他的生死。

  只是,他不想刺激她罷了。

  「找了才知道。」紫萱仍是認真,朝那入口處看了一眼,便輕輕落了下去。

  獨孤影無奈一笑,亦是緊跟而下。

  兩人以後有默契一般,躲過了那大火房,直接入了一旁的小茅屋。

  紫萱不語,一間一間地尋過去,獨孤影亦是不語,這些茅屋皆是倉庫,只是,並沒有尋出什麼異樣來,亦是沒有看到任何罌粟的影子。

  「等等!」

  紫萱剛要出門,便被獨孤影喚著了。

  只見他在屋中央直直地站著,一臉若有所思。

  「怎麼了?」紫萱蹙眉,心下頓急,這已經是最後一間倉庫了,沒有什麼異樣,亦是沒有罌粟的影子,毫無疑問,他們還有其他倉庫,先不說小札,之說那罌粟,至少要有釀製清酒的地方!

  獨孤影沒回答,卻是重重踩了幾下地板。

  這聲音?

  紫萱一驚,連忙走了過來,一下子便推開了放置在中央的那大木桌,蹲下身子,細細找的。

  果然是個地窖,藏著極好,若不是聽得出踩踏聲的不同,根本就找不到縫隙來。

  紫萱的小手急急地在地面上摸索著,動作難掩那慌亂。

  「我來。」獨孤影拉住了她的手,仍是那麼冰涼涼,習慣性地包住握緊,紫萱卻是驟然掙開,蹙眉瞪了他一眼,一臉的警告!

  他的手和寒羽的一樣溫暖,有那麼一瞬間,她都不捨得掙開了。

  不敢多想,也顧不上多想,仍是尋這地下密室的開口。

  「推的。」獨孤影甚是瞭解,冰雪高原的地下密室再普遍不過了,任何方式的入口他都瞭解,退了幾步,輕輕一推,果然,整塊石板輕易地動了,毫無聲響,天衣無縫。

  還不待獨孤影取出火折子,紫萱便迫不及待地縱身躍下了,不止是下落,就連生死都一直徘徊在她腦海中,不論如何她都要找到。

  獨孤影尋到了一旁的燈籠,小心翼翼地點燃,一室頓時明亮了起來。

  不怎麼大的空間,到處堆放著乾糧,一切似乎沒有任何異常,一眼便能看清楚所有角。

  沒有任何異樣的痕跡,這不過是間普通的倉庫罷了。

  紫萱頓時失望,卻隱隱有個慶幸,沒有消息便是好消息吧,至少沒有讓她見到一直害怕著的場景。

  「走吧。」緩緩轉過身,精緻的小臉上沒有多少表情。

  「來,我教你。」獨孤影卻是上前,將她拉到了入口前。

  「作甚?」紫萱又驚,難道他又發現了什麼不成?到底是什麼?

  「是血腥味。」獨孤影眸中隱隱透出一股不安來,這裡,隱藏血腥味,冰雪高原的族人,世世代代打獵為生,有著同雪狼一般的敏覺。

  紫萱的手頓時僵住,站在入口處,細細地嗅察,確是有股血腥氣息迎面而來,彷彿要從出口處湧出一般。

  這間地下密室,發生過兇案,而且是不久之前!

  一切都收拾地利索乾淨,獨獨這氣息,還沒來得及消散。

  「不是他對不對,不會是小札對不對!」紫萱顯然冷靜不了,只覺得自己就浸在滿滿的血腥之中,無比的恐懼。

  「我們去別處找,小札一定被關在別的地方了,一定是的!」猛地睜開獨孤影的手,甚至不敢直接去嚴刑拷打那這酒樓的老闆,只是想往別處找,一定能找到的,小札一定還活著的!

  「嗯,不一定是他,我們先回宮,這酒樓肖世深該查得徹底了。」獨孤影連忙安慰到,雖然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但是,他的直覺,這裡便是了。

  只要肖世深能證明這酒樓同宮裡任何人有一絲絲的關係,哪怕是微弱的證據,他都不介意嚴刑拷打的,定是要一個一個嚴刑拷打出來,任何人都不會放過!

  「還有其他地方,小札經常去的,他老偷偷出宮,會不會是得罪了其他人了!」紫萱早已失去了理智,拚命地想掙脫開獨孤影。

  然而,獨孤影卻不敢再放手,他真的追不上她的。

  「萱兒乖,我們先回宮,我一定幫你找出來。」無力的安慰,即便是謊言,亦是說了口。

  「我要找父王,我要去找父王!」紫萱卻是早已淚流滿面,彷彿是個被欺負了的孩子一般,哭著喊著要爹娘,完完全全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萱兒乖,萱兒不哭……萱兒乖……」獨孤影心疼著,語氣卻是蒼白而無力,一手緊緊甘制住她一切的掙扎,另一手卻緩緩舉起,卻沒有絲毫的猶豫,狠狠朝她後頸劈打而下。

  穆紫萱,你不是小孩子,不可以如此任性。

  既然有勇氣來了,你便不可以後悔!

  別想見你父王,這輩子,都不可以!

  ……

  一輛眼生的馬兒緩緩朝宮門而去,一下子便被侍衛攔下了。

  車簾微微掀起,獨孤影不過一個眼色侍衛便自覺放行。

  「真的是獨孤大人嗎?」

  「就他,這主子的行蹤越來越神出鬼沒了。」

  「他臉上那疤怎麼還在啊!」

  「可不是嘛,好端端一張俊美的臉,怎麼就這麼給毀了!」

  「真是奇了,好像從沒見過他穿玄色衣裳的。」

  「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也不知道皇上又派他做什麼去了。」

  「你說他不會是皇上的……」

  「呸呸呸!不可能,你小子是不是又往伶人官去了!」

  「很久沒去了,就覺得獨孤大人同以前不一樣了,好像,不那麼好說話了。」

  ……

  眾侍衛議論紛紛,對這獨孤大人即使熟悉又是陌生,只知道他是皇上的心腹,官職雖小,權力卻極大,往常總是閒適而懶散,不遵守宮裡任何規矩,似乎是個極溫和之人,然後,最近,卻越發地覺得他的孤冷,難以接近。

  車內,獨孤影擁著紫萱,靜靜地看她一臉安靜的睡顏,認認真真把完脈,脈象仍是沒有任何一樣,只是氣虛了點,拉著她的手,撫上自己側臉上那道細長的傷疤,輕輕地摩挲著。

  「穆紫萱,你若不再出現,或者,我會漸漸忘了你吧?會吧。」低低自言自語,彷彿是給自己肯定一般,會吧,她若從此不再出現,或者那幼時的記憶會因尋找不到而漸漸淡忘吧,只是,如今,忘不了,所以要留,縱使是恨,縱使手段卑劣,亦要留下她。

  馬車直接朝棲鳳宮而去,在這後宮裡,他已經不需要任何避諱,時間近了,案子一明,身份便要揭曉。

  落了車,獨孤影無所顧忌地橫抱著紫萱入了棲鳳宮,一路遇到了幾個婢女,皆是驚得不知所措,皇后娘娘什麼時候出宮的,又是出了什麼事了?怎麼是獨孤影大人送回來的?

  一路走得很慢,緩緩朝臥房而去。

  紫萱卻是迷糊地睜開了雙眸,先是一愣,隨即一驚,猛地掙扎了起了。

  獨孤影沒再多為難,只是將她放下,淡淡道:「肖世騰那邊有進展了,過一會就會把折子送過來了。」

  紫萱驟然蹙眉,一臉不解地看著他,他這話,把折子送過來!?

  獨孤影這才發覺自己說錯了話,心下一驚,怎麼就這麼不小心了,臉上卻沒有多少慌張神情,卻是打趣地說到:「皇上把這案子全權交給我,我這可是抗旨,私下放了你,你可別把我給賣了。」

  紫萱沒有說話,只是盯著他看。

  「瞧你哭得跟淚人兒似得要找你父王,還真就是個孩子,不是要給我兩日的時間嗎?趕緊去梳洗一下,我把肖世騰傳這裡來。」伸手輕輕揩去她眼角尚留的淚跡,眸中儘是寵溺。

  給他兩日的時間,她永遠都不會真正明白這句話的含義。

  現在已經是日落了,還剩明日一日。

  過了明日,或許,一切都不一樣了吧!

  紫萱退開,躲過他的手,記起自己方纔的失態,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卻仍是淡淡問了,「小札不會有事的,對不對?」

  「我在大殿等你。」獨孤影沒有直接回答,說罷便是先她而轉身離開。

  大殿內,善柔已經等了很久了。

  一見獨孤影進來,眸子裡掠過一絲詫異和慌張,連忙上前,一臉無比擔憂地問到,「獨孤大人,小札有下落了嗎?都好幾日了,怎麼一點消息也沒有啊,宮裡都快掘地三尺了!」

  獨孤影瞥了她一眼,淡淡道:「皇上禁令,娘娘是不是忘了?」

  善柔一怔,不明白他什麼意思,已經記不得上一回是什麼時候同這獨孤影說過話了,只覺得他似乎變了,沒了先前那閒散俊雅,臉上多了道傷疤,隱隱透著一股冷邪的氣息,很危險。

  「禁令?獨孤大人這是何意?」

  「皇上不許任何人打擾皇后,這禁令柔妃娘娘該知道吧?」獨孤影眸中掠過一絲不悅,他已經不打算讓任何不相干之人入棲鳳宮了,看樣子,棲鳳宮的守衛該換人了!

  「我……」善柔頓時語塞,她確是磨了門口的守衛許久的,轉念一想卻蹙眉問到,「我本是公主的婢女,不算是不相干之人,倒是獨孤大人,又是怎麼進來的?」

  對這個大人,她並不打算客氣,正尋著機會下手,很早很早以為就有了算計了,不過是他突然出宮去了,否則她也不會費那麼多死心,落得要如今要拿小札下手!

  「皇上特許。」獨孤影唇畔勾起一絲冷笑,犀眸審視著善柔,除了大婚之夜那一次,還未認認真真看過這婢女一眼呢?

  「你快說呀,小札可有下落了,倒是怎麼了這是!好端端的就給不見了!」善柔又急了起來,卻是很明顯地避過了方纔的話題。

  「娘娘稍安,侍衛們不還都在宮裡找著嗎?」獨孤影在一旁那屬於紫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這時,門外一個人遠遠而來,竟是劉嬤嬤!

  獨孤影驟然蹙眉,只是見了劉嬤嬤那慈愛的笑容,頓時明白了過來,這般笑容斷斷是不會出現在師父臉上的。

  「柔妃娘娘,獨孤大人,先用茶吧。」劉嬤嬤奉上茶來,看了獨孤影一眼,下午硬是被主子逼著過來了,就是想看看皇后娘娘怎樣了,誰知才剛到呢,就只見一黑一白兩道身影逾牆而去,更是讓她給聽見了不該聽的!

  真真的是不該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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