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床上大戰(二)
柴柴的話,還是挺有道理的,所以我聽著,也記在了心中。
床戲,還是要在床上進行的啊。
我這邊在絞盡腦汁思考著該怎麼成功地完成床戲,但童遙看上去卻不怎麼著急。
我就納悶了,前些日子,他不是一看見我就是一副灰太狼看見喜羊羊的神色,恨不能一口將我吞下腹中嗎。
可自從和他確定了關係,這廝居然修生養性起來。
難道說,是因為得到了就不稀奇了?
想到這,我恨得牙癢癢。
這個挨千刀的童遙,雜個就有這麼多人類的劣根性呢?
現在才交往多久啊,就這麼不把我當回事了,往後,可怎麼得了哦?
我長歎口氣。
「怎麼了?」一旁開車的童遙抽出一隻手,捏了捏我的臉頰。
「沒事。」我無精打采地垂下眼。
「是不是餓了?我買了蛋撻,吃兩個填填肚子吧。」這時,是下班時間,路上又堵了,童遙便探過身子,從後座上將蛋撻遞到我手上。
打開盒子,我拿出一塊,張開口,剛想咬一口,卻發現,沒什麼心情吃。
所以,我將蛋撻重新放在盒子中,並且,還附贈歎了第二口氣。
「怎麼了?」童遙第二次問。
算了,磨磨蹭蹭的到最後也是浪費時間。
「童遙,你是不是和我確定關係後就發覺其實自己也沒想像中那麼想和我在一起?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就直說好了,這也不是你的錯,我會理解的,大家好聚好散,再見還是朋友。」
我這也不算是客套。
畢竟,男女之間的感情吧,就像是買新鞋。
這看上去挺好,但一真正試穿之後,才發現,不合腳。
那怎麼辦?總不可能委屈自己吧,只能將腳從鞋子中拿出,忍痛放棄了。
畢竟,這可是要穿一輩子的鞋啊。
所以,童遙如果真的認為我們合適,那我也不能苛責他,不過,有點傷心和遺憾就是了。
童遙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捏了捏,道:「怎麼,你認為我們之間的關係出問題了嗎?」
「我覺得,你好像……很悠閒啊。」我吶吶道。
「什麼意思?」童遙問。
我雙手扭動著,扯著衣角在一邊嘀嘀咕咕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苦惱地抬頭,卻從車窗玻璃上看見了自己那扭扭捏捏的彆扭樣。
一股無名怒火就這麼燒進了我的腦子,我把心一橫,把牙一咬,把括約肛一縮,將話挑明了:「如果沒問題,你幹嘛不想和我上床?到底問題出在哪裡?嫌棄我胸不夠大,展屁股不夠翹,腿不夠細?還是……你覺得跟我做一哥們比較快樂?」
童遙看著我,那眼晴,雙得深邃,像是閒窗緊鎖的小閣,裡面,藏著無界的幽靜春色。
他的皮膚,光潔,呈健康色,在碎碎的陽光下,像是一層蟬冀。
他的鼻樑,是流暢的,弧度自然高挺,似最俊秀的山巒。
而他的唇,最性感的唇,盛開著一朵盛世禮花,錦繡無邊的春意,在上面綻放。
更重要的是,童遙的手,那只一直放在我大腿上的手,居然慢悠悠地來到了我的私密花園處。
那手指,染著風情,蘊著風流,隔著那布料,就這麼摩挲染指著我最敏感的所在。
我咬緊嘴唇,瞪著他,有些訝異。
「相信我,」童遙將身子趨近我,那姿勢,才叫一個蠱惑:「我比你,更想要做那件事。」
童遙的手並沒有離開,而是繼續在那一處地方肆虐。
我的呼吸,不自覺有些急促:「那為什麼,你看上去,很輕鬆呢?」
「因為,在那之前,我還有事情要做。」童遙身上那淡淡的煙草氣息,一絲絲像是無形的妖嬈的手,撩撥這我的心。
「什麼……事?」我盡量平靜地呼吸,但童遙那只不規矩的手,卻在挑戰著我的忍耐力,想讓我的理智決堤。
我那私密花園處,因為他的挑逗而產生了一重重的酥麻,像有無數沾染著春藥的小蜘蛛,在我週身的血管中遊走,不斷地遊走。
仙人板板哦,我真想現在就在車上把童遙給上了!
幸好在這時,後面的車開始按喇叭催促我們。
原來在我們沉浸在姦情的迷霧中時,交警叔叔已經成功地疏通了道路。
我和童遙趕緊擺出正經樣子,繼續開車。
原本童遙說走要帶我去吃飯,誰知卻將我帶到了KTV包房中去見他的那樣孤朋狗友。
在走進包房前,我刻意將手伸入內衣中,好一頓撥弄,並周圍的肉全部器到內衣中,採取地方支援中央原則,爭取能讓胸部壯觀。
不然,這群小子又會誹謗我是去抽出了假體。
實在是沒見積的一群紈褲,安了假體的胸能這麼軟嗎!!!
正要推開門,卻看見耳釘弟弟從那邊走廊上興奮地跑來,大老遠便在叫:「童哥,你總算是來了,兄弟們一聽說你今天要帶老婆來,全都到齊了,都迫不及待地想見識下大嫂。話說,能將童哥給套牢的女人,一定是傾國傾城的級別啊。
耳釘弟弟說完後,看見我,忙打招呼:「寒姐來了,也是來看大嫂的嗎?」
聽了耳釘弟弟的話,我才明白童遙今天的計劃。
原來,他是想把我正式介紹給他的兄弟?
還沒等我和耳釘弟弟反應過來,童遙便推開門,攬過我的肩膀,走進去,向著裡面坐定那群紈褲介紹道:「各位久等了,喏,重新介紹下,寒食色,我老婆。」
包括耳釘弟弟在內,所有的人,嘴都張大得能塞進一個鴨蛋,甚至有幾個的扁桃體都露了出來。
我心裡的淚,像小河一樣,嘩啦啦地流淌著。
我居然讓這群孩子幻滅了,實在是罪過啊。
還是耳釘弟弟最搶鏡,他的手,哆哆嗦嗦地指向我,話也說得結結巴巴的:「這,這不是寒姐嗎?什麼時候,寒姐又變成童哥的老婆了?」
童遙拉著我,來到長沙發上坐下。
他寵溺地將我環在懷中,嘴裡雖然是在回答他們的話,但一雙眼晴卻在看著我:「她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