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襲擊某人小弟弟
估計是我的童音不如人家電視裡的銷魂,這也難怪,盜版的能有正版的厲害嗎?
於是,我再次深深吸口氣,決定重新來一次。
「恆源祥,鼠鼠鼠。恆源祥,牛牛牛。恆源祥,虎虎虎。恆源祥,兔兔兔。恆源祥……啊!」
正當我恆源祥得起勁,盛狐狸的爪子把我的嘴給摀住了。
他看著我,笑得柔軟而無害,但那眼睛,開始閃現著獸類的森森光亮:「別再做無用功了,你今天是逃不了的。」
我點點頭,意思就是,老大,你說的沒有錯,我都聽你的,只要你不傷害我,我心甘情願給你壓。
他似乎讀懂了我的心靈感應,微笑著將手放開。
我趕緊大喊:「救命啊!強姦啊!快來看現場DV啊!遲了就沒有了!先到的還附贈瓜子花生哈!」
盛狐狸不慌不忙,不急不燥地說道:「提醒你一句,這間病房的門,是隔音的。」
原來是早有準備,我額頭開始滲出小蟲似的冷汗。
「你想怎麼樣?」我問。
「壓你,要你,太陽你。」盛狐狸言簡意駭地回答。
「哼,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化身為貞烈女子。
「沒關係,要的就是你的人。」盛狐狸獸眼森森。
我氣得太陽穴突突直冒:「為什麼和電視劇上的台詞不一樣?」
「因為,」盛狐狸俯下身子,那張輪廓分明的臉上,有著狡黠的略帶柔軟的光華:「我們是要真槍實彈地做。」
我越來越覺得,事情開始偏離我預想的軌道了。
於是,我便恢復了正經,道:「盛悠然,快放開我。」
盛狐狸的眼裡有種特別的笑意,他說:「你認為這可能嗎?」
我吞口唾沫,道:「我服輸,我發誓,今後再也不惹你了。好了,遊戲到此為止。」
盛狐狸嘴角的弧度,閃著清麗的光,煞是好看。
他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彷彿裹著珍珠的光澤,滑潤,奪目:「我從來不認為這只是遊戲。」
我週身的肌膚,因為他的話,開始緊縮,開始出現小小的疙瘩。
我開始著急,瞪著他,道:「快放開我!平時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別當真了。」
盛狐狸半瞇著眼睛,那種悠閒,那種自得,仿若我已經是他利爪下的肥羊。
「很可惜。」他說:「我已經當真了。」
聞言,我腦子像被人插入了棒子,正在不停地攪拌著,紅的白的,成為一片混沌。
究竟該怎麼好?
盛狐狸這麼對我,估計一半是為了報復,一半是腎上腺素激增。
那麼,是要和他一夜情嗎?
當然,這也不是很難接受的事情。
畢竟,盛狐狸的模樣還是非常端正的,只不過嘴比較討打一點,但估計在做床上運動時,他應該不會說什麼掃興的話。
但我呢?
我努力地想看清自己的感情。
自從與溫撫寞分手後,我沒有再交過男朋友。
嘴上說的是寧缺毋濫,或者是學業工作忙碌,沒工夫找男人。
但身體的每個細胞都知道,我在逃避。
或者說,我在等待。
也許有一天,溫撫寞會真的從美國飛回來,敲我家的門,說,食色,我最愛的是你,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很沒志氣的想法,但我本身就是個很沒志氣的人。
對於溫撫寞,估計一輩子也忘記不了。
可是,他是不會回來的。
即使回來,估計身邊也有了另一個人。
是啊,十多歲的愛情,能當真嗎?
或許,只是我一個人在緬懷那份流產的感情。
而身體,空了這麼久,也是有需要的。
那麼,要不要就把盛狐狸當成充氣娃娃,彼此服務,彼此釋放一下激情呢?
正在我思考這際,忽然覺得胸口一陣冰涼。
低頭一看,發現盛狐狸不知何時已經解開我的外衣,現在,我的兩坨,就只剩下胸罩姐姐守衛了。
再看盛狐狸,他那雙乾淨的秀目中,有一簇小小的火光隱動。
我的心,頓時撲通撲通開始學著何雯娜跳蹦床。
「你幹什麼?」我缺氧的大腦只能問出這個白癡的問題。
盛狐狸的眼眸,像是最華美的幽暗的黑寶石,此刻,底部正流溢著綺麗神秘的光:「你前些天不是說,自己的胸部是塞了硅膠的嗎?那麼,就讓我檢查下吧。」
我想伸手護胸,怎奈雙手都被他抓住,放在頭頂上。
沒辦法,我人能大叫:「沒有,沒有,我這兩坨可是貨真價實的,童叟無欺,國家質量局免檢產品!」
他恍若春風般地一笑,道:「既然是真的,那更要摸一下了。」
我倒吸一口冷氣,看著他的手,慢慢地,慢慢地身我的胸部靠近。
一般說來,這時候,應該有人要闖入了。
來人可以是老院長,打開門後,他怔了那麼一下,接著眼鏡上流溢過一道精光,然後他對我做了個勝利的姿勢,意思就是,寒食色同志,你色戒得不錯哇,爭取將美人計進行到底,最後出門。
這麼一來,盛狐狸就沒有了興趣,只能把我給放了。
來人也可能是另一對準備來這裡的OOXX男女,或者是男男,打開門後,看見我們,都怔了一下,接著說道,不好意思,這裡一三五是我們預定的。
這麼一來,盛狐狸就沒有了興趣,只能把我給放了。
來人還可以是即將出院的童遙,打開門後,他拿著相機,學著愛迪生,卡嚓卡嚓地猛拍了百多張,接著奪門而逃,到處散發照片了。
這麼一來,盛狐狸就沒有了興趣,只能把我給放了。
但是,想像總是美好的。
沒有人來,所以,盛狐狸的手,就這麼觸在了我的倆包子上。
他的手指,修長,白皙,骨節分明,就這麼在我的胸上遊走。
用三毛的書名就是《萬水千山走遍》。
那略染涼意的手指,先是在我的乳溝中徘徊,來回滑動著。
接著,它慢慢來到丘陵之上,輕輕一點,我的白嫩嫩的饅頭上便有了一個性感的隱落。
那個陷落,隨著他的手指,漸漸移動了位置,帶著誘惑的痕跡,慢慢遊走著。
那纖長乾淨的手指,彷彿帶著電流,在我的皮膚上染上陣陣顫慄。
那冰白的指尖,沿著內衣黑色的蕾絲邊緣沒動,每一次,都彷彿要進入,深撫最敏感的所在,但每次,都是一種試探性的誘惑。
指腹間,那神秘的紋路,印在光滑的肌膚上,如洛印一般灼熱。
我的喉嚨,開始乾涸。
忽然,盛狐狸俯下身子,親吻上我的胸口。
他的唇,薄而熱,我似乎能感覺到唇下那些血液的滾動。
那灼熱而滾燙的唇,在我的頸脖之上遊走,帶著慵懶的情慾。
然後,那略帶濕潤的灼熱,吻上我的鎖骨,並伸出舌尖,輕輕舔舐著。
接著,那帶著快感的熱度,慢慢下滑,來到我的胸口,重溫著剛才手指滑過的路線。
我不由自主地拱起了身子,那是種索求的姿勢。
他的唇,最終隔著胸罩,含住了我的蓓蕾。
雖然有著布料的隔閡,但那熱度,卻源源不斷地傳來,進入了我的身體。
口中津液,將那薄薄的料子潤濕,隱約顯出那激發情慾的肉色,而那蓓蕾,在舌的挑逗下挺立,散發著無盡春色。
我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眼神,也有了些許迷茫。
體內,也開始有了渴望。
整個身子,化為了柔軟的水,承載著他的重量。
盛狐狸慢慢放開我的手。
因為此刻,我已經不再反抗。
他的唇,在親吻著我的胸口。
而他的手,則沿著我的腹部慢慢上移,最終來到我的胸罩下方。
沒有任何預告她,他忽然將其推了上去。
我的渾圓徹底地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沒有了隔閡,他的唇,快速來到我最敏感的蓓蕾之上,一口將其含住。
那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我渾身一顫。
我的渾圓,被他含在口中,而他的舌,則有規律地撩拔著我的粉色蓓蕾,輕輕地吮吸,一遍遍地糾纏。
那帶著微微摩擦的舌,沿著我的蓓蕾的形狀慢慢劃著圈。
留下暖熱,潮濕的痕跡。
一下一下,是蠱惑的姿態。
我的身體,開始顫抖,開始發燙,情慾也開始高漲。
他的手,不願厚此薄彼,也撫上我另一邊的胸。
那帶著電流的手指,拔動著那抹粉色,直到它們開始嬌泣地挺立起來。
我的渾圓,掌握在他的手下,掌握在他的唇舌中。
情慾變得囂張,失去了控制,成為燎原大火。
我的眼裡,出現了盈盈水光。
而我白皙的雙手,也環上了他優雅光滑的頸脖,開始插入他那黑色的帶著淡淡清香的髮中。
短短的髮,繞在我的指尖,不知是誰纏繞了誰。
他的手,又開始在我身上不安分地游移。
輕輕地在我的腿上滑動著,慢慢地來到大腿根部,在那薄而敏感的肌膚上流連肆虐著。
最終,隔著布料,撫上我的私蜜之處,並輕輕地撩拔著。
敏感的下體,忽然傳來混合著愉悅與難耐的快感,瘋狂地吞噬著我全部的理智。
那猛烈的刺激,如蝕骨的毒,撒滿了我的全身,讓我興奮,讓我顫慄。
我開始躲閃,牙齒緊緊咬住下唇,卻依舊抑制不住那陣陣呻吟。
他的手,繼續地撫弄著,那微涼的手指,滋生了晶亮的愛液,浸濕了布料,成為一副靡亂的情景。
被情慾襲擊的不止是我一個,他的身體,也開始變得炙熱,而那狐狸根,也在開始挺立。
他忽然將唇將在我耳邊,用慵懶而性感的聲音說道:「那麼,前戲就到這裡為止吧。」
說完,他的手,開始褪下我的內褲。
我的下身忽然一陣冰涼,但緊接著,便有一個灼熱的巨大輕觸著,準備著進入。
我張開愛慾瀰漫的眼,在那瞬間,渾身的血液忽然被抽離,一滴不剩,渾身,冷得發抖。
我似乎又看見了那個有著一張冰顏的清秀少年。
那個給了我無數快樂與苦澀的少男。
那個我一直記掛在心中的溫撫寞。
我的身子瞬間僵硬了。
戚悠然似乎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他的聲音在此刻,被慾望熏染得沙啞了:「有什麼問題嗎?」
在那一刻,溫撫寞消失了。
我看清了眼前的盛悠然。
同時也明白了,我做不到。
於是,我猛地將他推倒,接著快速地穿上衣服,準備逃離案發現場。
但盛狐狸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一把將正要下床的我攔腰抱回懷中,眼睛半瞇,露出危險的獸光:「寒食色,你以為在現在的狀態下,我可能讓你逃走嗎?」
我自認愧,只能討好般地笑:「盛狐狸,不,盛醫生,真是不好意思,我忽然想起家中有急事,不如我們下次再繼續吧。」
盛狐狸面上盛開一朵靜悄悄的意味深長的帶著血腥氣息的笑:「不要輕易惹男人,特別是慾火焚身的男人。
我心中一抽,明白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當時,我是側躺著的。
而盛狐狸那展翅高的狐狸根正在我的臉頰邊。
我閉上眼,默默念了一句:狐狸,就當這輩子是我欠你的吧。
暗暗道歉之後,我忽地「哇唔」一聲,張開血盆大口,呲開森森白牙,對準那狐狸根咬下去。
盛狐狸倒吸一口冷氣,身子猛得一哆嗦。
在驚嚇之下,那正準備展現雄風的小弟弟就這麼被我生生地嚇縮了回去。
而盛狐狸也如泥雕木塑一般,僵硬了。
我輕鬆地掙脫開他的懷抱,整理好衣服與頭髮,清清嗓子,小聲道:「現在你不慾火焚身了,所以我可以走了,嗯,不用太感謝我了,拜拜。」
說完,趕緊打開門,一溜煙地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