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結婚與生娃
人家喬幫主的名字可不是亂起的啊。
人家是真英雄,真豪傑!
但是,我和柴柴居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是太慚愧了。
不過,回顧剛才,我驚喜地發現,似乎一切的傷害,都是柴柴一個人造成的,跟我可是一毛錢關係都沒有啊。
當然,柴柴也是認識到了這一點。
於是,她的臉,瞬間就紅了。
柴柴輕蹙著黛眉,這是她在思考的標誌。
柴柴的貝齒輕輕咬著紅潤的唇,這是她在猶豫的標誌。
柴柴的柔荑,緊緊地我在了一起,這是她在為難的標誌。
終於,柴柴跺了下腳,這是她下定決心的標誌。
然後,柴柴深吸口氣,對著喬幫主道:「剛才,是我誤會了你……對不起。」
說完之後,又覺得,這個道歉有那麼點輕飄飄的味道。
於是,柴柴補充道:「其實,你的那裡不軟,真的,還挺……挺強壯,挺堅硬的。」
我的柴柴同學呦,你可知道這是多麼讓人浮想翩翩的一句話呦?
於是,周圍的人,再度沸騰了。
姦情,赤裸裸的姦情的味道,蔓延了整個肖言分區派出所。
正在這時,另一個同樣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警察叔叔拿著一份文件走了下來,對著喬幫主道:「老大,你讓我查的資料找到了,那女的叫柴晴,今年24歲,天蠍座,11月11日出生的,沒有犯罪史,沒有結婚史,對了,你特別交代的三圍也查到了,分別是34、24、35……正點啊。」
聞言,柴柴覺得自己虧了。
是的,喬幫主居然派人調查她的三圍,實在是卑鄙的N次方,是朝廷中的敗類!
而自己,剛才還對他道歉了!
簡直是虧到唐家屯了。
所以,柴柴狠狠地瞪了喬幫主一眼,轉身走出了派出所。
居然在朝廷人士面前都這麼拽,不愧是時常在天上飛的。
我寒食色可沒有這樣的膽量,再說,以後保不定我會因為調戲小正太事發,被扭送到這裡來,所以,還是表現的好點為妙。
於是乎,我就留下來配合警察叔叔們指認尹志遠那個變態。
而要到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後,我和柴柴才知道,當我們走了之後,喬幫主問那個惹禍的警察叔叔:「是誰讓你調查她的三圍的?」
惹禍的警察叔叔疑惑:「老大,是小陳說你讓我調查的啊。」
旁邊嘴中銜著燒餅的名小陳的警察叔叔弱弱地舉手,道:「其實,是我冒充老大的意思讓你調查的。」
「你個沒事找事的,那女的說不定是我們未來的大嫂,你居然敢看人家三維?找死啊?」惹禍的警察叔叔拍了下小陳的頭。
喬幫主擦著手中那黑黝黝的槍,平靜地說道:「別亂開玩笑。」
「大哥,你們都那個那個了,難不成還想抵賴?」
「對啊,雖然大嫂開始時,因為賭氣而詆毀了下你的男性功能,但後來,還是重新幫你澄清了。」
惹禍的警察叔叔和小陳一唱一和。
喬幫主的臉上是一派雲淡風輕,他緩緩將手中的槍舉起,輕聲道:「最近也不知怎麼回事,手槍時常走火。」
此言一出,旁邊那兩個剛才還在唱二人轉的人立即噤聲。
從派出所出來,跟柴柴去喝了點冷飲清火後,我們就分手了。
上午是逃班,所以可以閒逛,但下午可還是得回去上班。
於是,我為盛狐狸買了杯飲料,拿著回醫院了。
看完對他對好。
這女朋友當的,夠有水平吧。
可今天運氣不好,剛出了電梯,就遇見了老院長。
我說的運氣不好,並不是指被院長看見我逃班。
自從我完成他交代的任務,色誘盛狐狸成功後,老院長看見我,那臉就笑的像朵菊花似的。
我說的運氣不好,指的是,老院長剛剛才從廁所出來。
身上的那個味啊,才叫一個鮮啊。
我趕緊屏氣斂息,後腿三大步。
從上個星期開始,老院長就飲用一種治療便秘的藥,效果不錯,每天固定要拉兩次。
他的這一行為,讓人家掃廁所的大嬸痛哭流涕,每天都拉著過路的人,像佟掌櫃那樣,哀嚎著:「額錯咧,額真滴錯咧,額就是不該嫁到這兒來,額不嫁到這兒來,額就不會在這家醫院工作,額不在這家醫院工作,額就不會淪落到這個傷心的地方……」
那聲聲泣下,令聞著傷心,令聽者流淚。
可老院長卻一點也沒發覺我這麼明顯的嫌棄,依舊笑得像朵菊花,道:「寒食色同志,最近你和盛醫生的關係還可以撒,準備撒子時候結婚嘛?我給你說哈,你還是要抓緊點哦,黑多女娃兒都對盛醫生虎視眈眈的,聽我一句話,快點結婚,生一個娃兒,把事情定下來。」
這老院長一看見別的醫生,問的都是:最近的手術做得怎麼樣,那個論文寫的不錯,同志加油。
可看見我,就只會問盛狐狸。
不過我倒沒覺得什麼,反正我是那種每個單位都會有的墊底的蛀蟲。
而在盛狐狸到來之前,我在老院長眼中可是一錢不值啊,現在好歹有個價值了。
眼見著老院長要將擦屁股的那隻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拍拍,以示鼓勵,我被嚇的雞皮疙瘩直冒。
我的歌媽呦,那上面,有多少屎組織啊?
於是,我快速敷衍了下老院長,然後快速逃走。
氣喘吁吁地跑回診室,在門口差點和盛狐狸撞上。
盛狐狸將我扶住,微微皺眉,道:「怎麼像有鬼在追你似的?」
「比鬼還可怕,是屎娃在追我。」我拍拍胸口,驚魂未定。
沒錯,屎娃就是老院長的新外號。
就是那位可憐的掃廁所的大嬸取的。
「難道你又犯錯誤了?」盛狐狸挑挑眉梢。
「沒有,他告訴我,說你的行情不是一般的好,所以讓我快些跟你結婚,快些跟你生娃,好把你定下來。」我將冷飲往盛狐狸懷裡一塞,然後走進診室,站在空調前開始吹冷氣。
真是爽啊。
可是沒爽多久,盛狐狸就走過來,將我拉到一旁,道:「這樣直接吹冷氣容易感冒,忍忍就好……誒,你怎麼回答的?」
我抹去一頭的汗水,問道:「回答什麼?」
「院長不是讓你快些跟我結婚,快些跟我生娃嗎?」盛狐狸幫我把額頭上那些被汗水黏住的髮撫順,狀似無意地問道:「你當時是怎麼回答的?」
「你不知道,當時屎娃的手,就要放在我的肩膀上了,嚇得我趕緊跑路啊。」想起那個場景,我至今還是心有餘悸。
「我在問,你當時是怎麼回答的?」盛狐狸執著地問道,像是一定要知道答案。
「我就說『哦哦哦哦哦哦』。」我重現了當時的原音。
「『哦哦哦哦哦哦哦』是什麼意思?」盛狐狸眉梢一挑。
「就是敷衍他的意思啊。」我擺擺手指,嫌棄道:「盛悠然,你不僅床上能力下降,連智商也下降了……嗷嗷嗷,痛!」
盛狐狸嘴角勾起一抹笑,黑色的奸笑,然後他收回放在我腰際的手,道:「原來,院長當初讓你色誘過我。」
「結果世事難料,我是被你色誘了。」我邊說,邊想起了那天盛狐狸躺在這張白色病床上的情景。
那眼神,那表情,那白嫩胸膛,那細腰,那翹屁股,那小狐狸,我現在想起來還是口水嘩啦啦直流淌。
盛狐狸先生站在我面前,將手抱在胸前,眸子中鏡湖裡,泛著一道小小的漣漪,閃著粼粼波光:「其實,院長說的也在理。」
我仔細咀嚼著這番話,眉毛漸漸皺成「八」字:「你在說什麼?」
盛狐狸看著我,淺淺一笑,眉梢眼角,都是無窮的味道:「結婚,生娃。」
我定定地看著盛狐狸,好半天,終於反應過來,開始喃喃地喚著他的名字:「盛悠然。」
「嗯?」他應了一聲。
「你讓我頭皮發麻。」
「……」
「咚」的一聲,我被盛狐狸給踹出了診室。
那力道可是真的大啊,我整個人就直接被踹趴到牆上,好半天,才像張紙似的,「哧溜溜」地滑到了地上去躺著。
三秒鐘後,我從地上爬起,摸著隱隱作痛的屁股,看著那緊閉的診室門,,暗暗在心中咒罵:「盛悠然,我太陽你個太陽哦,連女人的屁股都踹,禽獸!」
我當然知道自己那一句話惹到了盛狐狸。
事情是這樣的,盛狐狸似乎是在邀請我與他結婚,順便生娃。
但這個提議卻被我給巧妙而毫不給面子地拒絕了。
加上盛狐狸的脾氣一向不好,陰晴不定的,就這麼,又被我給惹惱了。
但是,但是,但是……
結婚啊!
生娃啊!
天雷啊!
我們才交往幾天啊,我連女上位都沒有做過,就開始討論這些,實在是太早了。
我寒食色承受能力有限,不能接受。
當然,我並沒有對這個提議做出絕對的否定。
如果照這樣的發展下去,估計再過兩三年,我母性大發了,說不定會追著盛狐狸,讓他撒點白色小蝌蚪,給我個娃。
可是現在談論這些,實在是太早了。
所以說,盛狐狸要生氣,也只能讓他生去。
再說,我就不信他生氣能生出個娃來。
我揉著屁股準備去哪個診室躲躲,蹭蹭冷氣。
這個天氣,沒冷氣可是會熱死人的啊。
當我抬起頭,看向前方的走廊時,我的母狼眼中忽然閃現了一道綠光。
因為,一個帶著眼鏡,穿著白襯衫,文質彬彬的男人正朝著我走了過來。
看見我,他禮貌地問道:「請問這是外科二診室嗎?」
高人曾經指點過,那種瘦瘦的,戴眼鏡的,看上去弱不禁風的男人,才是戰鬥機中的VIP。
聽說這種類型的男人,看著像羊,但一脫下衣服,就馬上化身為狼。
絕對是自備馬達,能在床上站頭一整夜。
我用手背擦去一嘴的口水,立馬點頭。
「那麼,請問盛悠然醫生在嗎?」文質彬彬的男人問道。
他的聲音和柔和,身體也挺瘦弱的。
但人不可貌相,鳥兒不肯走光。
憑著我的第六感,敏感的第六感,我知道,這男人應該是棒槌。
文質彬彬的棒槌。
這樣的好貨色怎麼能讓盛狐狸給搶走呢?
於是,我壓低聲音道:「真是不巧了,盛醫生今天休息。」
「啊,是這樣啊……那,謝謝了。」文質彬彬的棒槌有些失望,轉身就要走。
我趕緊把他拉住,安慰道:「你放心,我們醫院還有很多醫術高明的醫生,不論什麼疑難雜症,都能幫你治好。來來來,我帶你去。」
說完,我就拖著這文質彬彬的棒槌往葵子還有月光的診室跑。
自從盛狐狸來了之後,我已經好久沒給她們兩個上繳新貨了。
每次都白看人家的,實在有些過意不去。
所以,我今天一定要把這傳說中的戰馬小馬達給拖過去,讓她們一飽眼福順便上下其手。
那文質彬彬的棒槌臉馬上紅了,趕緊解釋道:「不是的,我是來找盛悠然醫生的,不是來看病的,我沒有病!」
「你沒病幹嘛來找盛醫生?」我根本就不聽他的解釋,道:「沒事,別害羞,這年頭,得病才是正常的,不得病的才是有病的。我告訴你,我介紹給你的這兩個醫生,醫術絕對不會比盛醫生差。」
再說,我管你有病沒,反正我是來看棒槌的。
正在拉扯著,診室的門,開了。
盛狐狸還是那副樣子,將手抱在胸前,嘴角微微勾起,那種弧度,有些隱約的危險:「寒食色醫生,請問你想把我的大學同學拉去做什麼?」
大學同學?
我身子搖晃了下。
原來是同行。
煮熟的鴨子又飛了。
但現在,不是惋惜的時候。
盛狐狸剛才才生完氣,現在如果知道我要去扒拉別的男人的褲子,看別的男人的棒槌,還不把我給扒皮了啊。
所以,我趕緊把文質彬彬的棒槌,不,是文質彬彬的盛狐狸大學同學那被我給揉皺的襯衣給拍平,氣定神閒,或者是假裝氣定神閒地解釋道:「我就是知道他是你盛醫生的大學同學,所以就想請他吃飯。」
說完之後,還附送了盛狐狸一個無辜而真誠的笑容。
誰知,盛狐狸將眼睛,輕飄飄地移開,根本不理我。
同濟醫科大學畢業的人,智商是差不到什麼地方去的。
那文質彬彬的原先在我眼中是棒槌,現在時盛狐狸大學同學的男人看著我們,臉上露出一絲瞭然的笑。
然後,他對著盛狐狸笑道:「小七,怎麼不給介紹一下?」
小七?
原來盛狐狸小名叫小七?
還真可愛。
這麼看來,這位文質彬彬的帥哥,估計也是看出了我和盛狐狸的關係了。
為了彌補剛才我那窮形盡相,想要扒拉下人家褲子的電鋸女色魔的形象,我看似嬌羞,其實是故作嬌羞地垂下了頭,等著盛狐狸承認我的身份。
但是,我等到的卻是這樣一句輕飄飄的話:「你旁邊這個剛才對你又拖又拉的女人,姓寒,名字我也忘記了,和我是同一個診室的,平時我們沒什麼交集。」
聞言,我猛地抬起頭來,深深吸口氣,瞪著盛狐狸。
但盛狐狸當我不存在,睬都不睬我。
我心中那個失落啊。
不給女上位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不承認我的身份。
我寒食色難道就這麼拿不出手去?
接著,盛狐狸將他同學給迎接進了診室,雖然是同一個診室的,但平時和他沒什麼交集的女人待在那裡也只是礙眼,所以說,我就到月光葵子她們診室去串門。
女人在一起聊天,時間就像那尿路通暢的小便一樣,很快就流走了。
沒一會,就到了大家都期待的下班時間。
我一尋思,盛狐狸鐵定會和那文質彬彬的大學同學聚會,看來今天得自己回家了。
和月光葵子她們道別後,我剛邁出診室門,就看見盛狐狸和他大學同學站在走廊盡頭。
看樣子,他們似乎是在等著我。
而盛狐狸的手上,拿著我的皮包。
骨節分明的男人的手,積蓄著力量,雖然拿著那女性化的包,卻一點也不突兀,反而顯出了紳士與溫柔。
我的視線,沿著盛狐狸的手往上移動。
那白嫩的頸脖,勾勒出光滑的弧度。
每次我逗弄他的小蓓蕾時,盛狐狸就會揚起頭,喘息著,將自己的脖頸暴露給我。
而每次,我都會毫不客氣地撲上去,像餓了一百年的吸血鬼一樣咬著,毫不鬆口。
視線,接著向下,來到了他的肩膀上。
厚實,漂亮,每次完事之後,我就會將下巴抵在上面,微微地摩裟著,嗅著他頭髮上傳來的清新的香氣。
接著,是盛狐狸裡的胸膛。
雖然現在被襯衣遮住了,但是,憑著我寒食色過目不忘的本領,加上多次的重複溫習,我閉著眼睛都能畫出盛狐狸的胸膛。
白皙,精壯,光潔,是任何一個女人都想要的慾望之鄉。
每天洗完澡後,盛狐狸就會下身圍著一條浴巾,赤裸著胸膛在我面前晃悠。
那平坦的腹部,增一分則多,減一分則少的肌肉,還有那粉嫩的蓓蕾,只要看一眼,我就會立馬噴鼻血,接著,就一把將電腦關上,直接衝上去,一雙魔手在他的胸膛上不要錢似的摸著,一張嘴也在唧唧啾啾地親著。
最後,我的視線來到了重頭戲處。
那就是,他的小狐狸。
直徑絕對達標,長度絕對合格,硬度絕對優良,持久度也是頂呱呱的好。
除此之外,人家小狐狸的長相也是很開愛啊,乾淨,光滑,粉嫩,逗弄的姐姐我每次都對他愛不釋手。
沒錯,只是愛不釋手,並不是愛不釋口。
想歪的人,全去蹲牆角畫圈圈。
最後,是他的屁股。
盛狐狸的屁股,和撒尿牛丸一樣,切下去,那彈性,絕對能當乒乓球來打。
每次,當盛狐狸在我身上律動著,迷亂地喘息著時,我都會將雙手,放在他的翹臀上,抓著,那感覺,可不是一般的好啊。
而每天早上,盛狐狸從床上下地,赤裸著身子,撿起衣服時,那夾緊的屁股,那有著彈性的肌肉,看得我口水直滴答,根不能用強力膠將自己的手給粘在上面,永遠也不放下來。
人盛狐狸是尤物啊,全身上下都是寶,隨便露個胸膛露個屁股,就能讓一群色女噴鼻血而亡。
所以說,脾氣差點就差點吧。
再說了,盛狐狸被我這種猥瑣的人渣整天太陽,脾氣差點也是正常的。
想到這裡,在那一瞬間,我就原諒了盛狐狸。
雖然是原諒他了,但那眼神,還在繼續游移著。
這一不小心吧,就游移到了人家文質彬彬的帥哥的棒槌上。
我用意志力將我的眼睛變成了x光,想直接勾勒出文質彬彬的棒槌的模樣。
別說,兩人站立的姿勢不錯,排成一行,再加上兩人的身高也差不多,所以那兩個小弟弟就排排坐吃果果了。
這樣,就更加方便我進行比較。
但是,現在都是疲軟狀態,實在不好判斷啊。
看,這些根小弟弟,都是些腹黑的東西。
平時軟的跟灘泥似的,看上去老實巴交的,但一看見美女脫衣服,馬上就把搶了,將身子骨一挺,頭一揚,啪嗒啪嗒地就去做壞事了。
全是些大尾巴狼!
我開始後悔了,早知道應該從取精室內取點美女裸體海報之類的。
到時候,對著他們一展,兩人鐵定馬上硬,這樣我就可以準確地進行判斷了。
真的是虧了。
正在後悔,卻聽見盛狐狸涼涼的聲音響起:「寒醫生,你比較出誰優誰劣了嗎?」
我一個激靈,馬上抬頭,話也沒來得及經過腦袋,便道:「沒,都被褲子給擋住了。」
這話一出口,我是恨不得把盛狐狸給咬死,人家那文質彬彬的大學同學則恨不得把我給咬死。
而盛狐狸,嘴角則慢慢地上移著。
看來,心情是好點了。
他轉頭,對著他大學同學道:「她這人就這副德行,別理她。」
接著,他有轉過頭來,對我說道:「寒醫生,出去吃飯吧。」
「嗯?」我睜大了下眼睛,表示疑惑:「你的意思是,讓我和你一起去吃飯?」
「你哪天不是跟著我一起去吃飯的。」盛狐狸覷我一眼。
不吃白不吃,我拔腿就跟著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