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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關天下》第210章
210撲朔迷離

  時間飛速過去,前一刻還是春上三月,下一刻就成了明麗初夏。

  少了絲絲春寒,多了點點夏熱。

  那氣候正適中的讓人萬分舒適。

  而在這夏熱中,忘川大陸東南方本炎熱之地,此時越發的炙熱了。

  不是天地的氣候變異,而是那暴亂的程度,讓這一方那感覺,已經賽過盛夏。

  「怎麼會是這個樣子?」海神宗宗主站在東南境地內,看著眼前因為相對而行輕微的一個碰撞。

  就大動肝火,引發的一場暴亂,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我就是覺得太奇怪,所以才要我兒去找你。」陵南宗主站在海神宗宗主身旁,眉頭同樣沉的很。

  一個輕輕的摩擦,這算個什麼事情。

  但是,眼前他們親眼看見的,就是已經十一死,無數人傷,並且還有無數的人加進來摻和。

  那激怒的神態和動作,就好像這應該本素不相識的人有深仇大恨一般,不死不休。

  那感覺,就算是兩大宗主,都覺得滲的慌。

  站在高高的城牆上,海神宗宗主環視了一眼下方的民眾。

  十處有九處都在動手,還有一處是被打傷了動不了手。

  本來並沒有摻和到六宗決裂和望天涯地魔火吞併中的這些邊緣小勢力,按理說此時應該過的很好,很悠閒。

  現下卻十室九空,到處一片斷壁殘垣。

  比他們六宗都還要慘淡。

  看著此等情景,海神宗宗主深深皺著眉。

  果然與陵南少主說的一樣,光說,還無法感覺到那種氣氛。

  身處此地親身觀看,那感覺委實不一樣。

  這那裡是什麼暴動,那裡是什麼比忘川大陸以混亂出名的地魔火還亂上好多倍。

  這簡直就是人間地獄。

  這不是誇張,等這樣的暴動在繼續下去。

  那麼,此時這些還站著互毆的普通人,下一刻距離死亡還會遠嗎。

  海神宗宗主深吸了一口氣,

  轉頭看了陵南家主一眼。

  一個對視間,兩大宗主的眼中都閃過不敢確定的惶恐。

  「你去沒去看過那處?」半響後,海神宗宗主突然壓低了聲音朝陵南家主道。

  陵南家主聽言面色有一瞬間的波動。

  然後,深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我怕我判斷不了。」

  身旁的陵南少主聽著兩人的話,有聽沒有懂。

  海神宗宗主聞聲尋思了一瞬間,沉聲道:「退開你的人,我們去看一眼。」

  陵南家主一刻遲疑都沒有,直接點點了點頭。

  他讓海神宗宗主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想一起去看看那地方。

  他是怕他一個人判斷不了。

  更多的,其實是他不敢一個人去。

  初夏的風緩緩的吹過,沒有那份舒爽的安逸,只有陰森的鐵血。

  兩大宗主飛身而去,沒有讓任何人跟上。

  陵南少主見此也不阻止,兩大宗主聯手這天下恐怕也只有望天涯那地方能抵擋,其他地方不用考慮危險。

  忘川大陸東南極致。

  說起來是個很遠和很不確定的位置。

  不過,此時兩宗宗主本就身處在此地,去往極致,卻也不是很艱難。

  風過天下,絲絲煙霧繚繞,把這江山遮擋在朦朧之中。

  光影照射與其上。

  與朦朧中綻放出各色的光彩,站在極致外看去,就好似有天之宮殿隱動在裡面一般。

  神聖而美好。

  「就是這裡?」

  依靠祖宗記錄下來的道路,尋到這東南方向極致之地,海神宗宗主側頭看了陵南家主一眼。

  陵南千百年雖然也沒有在此地,但是他們的宗門卻隸屬南面,因此下,一定比他知道的多。

  陵南家主看了眼眼前一片淋漓的波光,層層水花在眼前浮動。

  橫陳在他們面前,阻擋住這一方大陸的邊緣,鏡湖。

  宗門祖譜上有言,東南盡頭,水斷天涯,鏡花水月,歸為極致。

  當下點了點頭道:「就是這裡了。」

  海神宗宗主聽言雙手負在背後,目光凌厲的看著眼前浩瀚煙霧飄渺的鏡湖。

  鏡湖,此湖據說縱橫幾十萬里,乃忘川大陸第一大湖。

  湖水呈圓形環繞流動著。

  而在它的湖水中央,有一片茂密的大地。

  而這大地,就是六宗歷代宗主死命傳下來,不許進入之禁地。

  陽光燦爛,浮光耀金。

  籠罩而開,彷彿這裡乃是天地之初,極之靜寂的地方。

  蘊藏著所有的美好和優雅。

  風吹過,絲絲波瀾蕩漾開來,那是一份說不出來的美好。

  「你看。」然而就在這樣的美好仙境中,海神宗宗主突然彎下腰,嚴肅萬分的朝陵南家主沉聲道。

  「什麼?」陵南家主聽言彎下腰,順著海神宗宗主的指頭看去。

  波光粼粼,一片璀璨湖光,這有何異常?

  不過陵南家主知道海神宗向來就是對控水有得天獨厚的天賦,對於水他們比任何人都敏銳。

  海神宗宗主一定發現了什麼,當下,窮極目力看去。

  這麼一專心致志的看下,陵南家主半響後面色陡然一變:「水是黑的。」

  「對,是黑色。」海神宗宗主緩緩站直身體,面色此時難看之極。

  面前的大湖表面上呈現的是那一望無垠的碧波,那份翠綠簡直讓人心曠神怡。

  但是,萬分仔細的注意看下去。

  那水面波動之下的顏色,居然是黑色。

  不看出黑色還好,這一眼看出黑色,頓時空氣中蔓延而出的黑霧,也隱隱約約被收納入陵南家主的眼中。

  陵南家主見此猛然打了一個寒戰,幾乎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

  「這是怎麼回……事情,這……」陵南家主聲音有點不穩。

  海神宗宗主此時面色也極度難看,聽言深吸一口氣道:「你傳言給世侄,把此情況先給他說上一說,但是讓他先別妄動。

  至於這裡,我們先在看看,萬一只是我眼花了,或者我們的估算錯了,那……」

  話沒說完,但是陵南家主已經領悟了海神宗宗主的意思。

  「好,我們在確定一下。」陵南家主同樣深吸了一口氣,壓下那心中的震驚和驚慌,沉聲道。

  雖然他們兩大宗主不會看走眼,但是攸關這方地域,一定要慎重。

  否則,那傳出去的後果……

  風乍起,明明是初夏時節,卻冷的陰寒入骨。

  漫天燦爛的陽光籠罩在這一方天地間,海神宗宗主和陵南家主就好似沐浴著一身金光,萬分美好。

  然而,在那光影折射間。

  那把兩宗宗主籠罩在其間的金色的光芒,卻是黑的。

  風過天下,初夏妖嬈。

  而這時節的望天涯,依舊忙碌和悠閒著。

  雲弒天寢宮後花園。

  楊柳依依,隨風起舞,漫天花絮,輕若浮雲。

  此時隨風而下,好似下起了白色的雨,萬分美麗。

  「很混亂?」落羽坐在花園涼亭裡,一邊吃著才出的桃子,一邊詫異的看了一眼風無心。

  風無心點了點頭笑道:「是啊,聽說那四宗現下勢力下,還有好些地方處於暴亂。

  都這麼長時間了,居然還沒擺平,真是讓人小瞧了。」

  「可不是,我還聽說陵南和迦葉塔這兩個失了勢力的,正齊齊看中大陸東南方的一群小勢力國土。

  卻現在不但沒吞併上,反而被那暴亂弄的人仰馬翻,實在是好笑。」雲穹接過風無心的話,笑。

  「不是吧。」落羽揚眉。

  陵南和迦葉塔就算沒了生根的勢力,那宗門力量也還是有的。

  怎麼連小國勢力都拿不下來不說,還給弄的焦頭爛額的,有沒有搞錯。

  什麼時候,這兩宗如此無能了。

  「怎麼不是。」雲穹取過一個桃子咬了一口。

  落羽聽言搖搖頭,無語。

  他們望天涯和地魔火周邊的混亂早就收拾好了

  一項項舉措正在穩步的實施。

  雖然這一段蜜月期間她沒過問這些事情,但是她還是知道的。

  他們都收拾完了,六宗都還在亂,看來是不是他們把六宗打擊的太慘了?

  「這暴動有點蹊蹺。「而在落羽做如此想法時候,一旁靠在石椅上的雲弒天,突然冷冷的插了一句。

  「蹊蹺?」落羽轉頭看向雲弒天:「為何?」

  雲弒天一手摟著落羽的腰,看著落羽吃桃子,一邊微微凝了凝眉頭後,搖搖頭道:「說不上來。」

  感覺,那是一種蹊蹺的感覺。

  落羽聽言揚了揚眉,看了雲弒天一眼。

  她記得雲弒天說這動亂來的有點蹊蹺和不正常,這不是第一次了。

  在當初他們還沒有壓倒六宗,暴露出來的時候,雲弒天好像就說過。

  不過,那時候他們要借這個勢,因此越來越好。

  「那我們……」

  「別介,那是別人的事情,管他蹊蹺不蹊蹺。」落羽看著雲弒天的話還沒說完,一旁的雲穹猛的就接了過去。

  又不是他們的勢力範圍內出問題,難不成還把手插到六宗勢力裡去。

  別人的事情,不管。

  落羽聽言遲疑了一瞬間,看了眼風無心和雲弒天。

  風無心搖頭:「不管,關我們什麼事情。」

  雲弒天則一直有點沉吟,聽此言並沒有答話,不過風無心和雲穹全當他默許。

  頓時,翻過這一個話題,繼續下一個。

  落羽見此也就沒在說,靠在雲弒天懷裡繼續吃桃子。

  六宗分內的事情,她確實不好管。

  楊柳飄飛,綿綿灑灑。

  入夜,落羽和雲弒天一翻纏綿後,沉沉的睡過去。

  窗外涼風陣陣,拂之樹梢沙沙作響。

  落羽翻了一個身,朦朦朧朧間眼前突然一暗,一道人影出現在她的面前。

  落羽眉色一厲,瞬間坐了起來,雙眸如鷹鎖定從黑暗深處緩緩走上前來的人影。

  「柳碧瑤?」昏黑的黑暗中,一眼看清楚走進的人,落羽猛的瞪大了眼。

  柳碧瑤,什麼意思,她怎麼會來?

  她不是已經死了,怎麼會找上門來?

  正在落羽的狐疑間,對面緩緩而來的柳碧瑤看著落羽冷冷的笑了:「君落羽,沒想到是我吧。」

  「你沒死?」落羽臉色冷沉。

  「怎麼,怕了?」柳碧瑤嘴角上勾。

  「怕?」落羽一聲冷哼,唰的一聲從床上站起來:「活著的你我都不怕,我還怕死了的你?」

  眉色冷酷,落羽對視著柳碧瑤的眼,一步不讓。

  柳碧瑤聽言臉色整個的一沉,瞇起了眼:「好個大言不慚的女人,你以為就憑你就能收拾本女王,做夢。」

  一話說吧,柳碧瑤一聲冷笑:「君落羽,你的好日子沒幾天了,你給我等著,我會來找你算賬的。

  你給我好好的等著。」

  落羽聽言眉頭一沉,五指瞬間張開,一道內力散佈與上:「以後,何必以後,要算賬現在就來。」

  說罷,也不等柳碧瑤多話,手一揮,一道劍氣就朝柳碧瑤砍去。

  這女人早就死了,今日居然能找到她這。

  看來一定有異常。

  那就絕對不能讓她走脫了,今日必滅了她在說。

  一劍氣揮出,落羽緊跟著的第二招還沒上手。

  就見前一劍擊出的劍氣,直接劃過柳碧瑤的身體。

  而柳碧瑤卻好像什麼反應也沒有,依舊冷笑的看著她。

  落羽見此心中一凜,這柳碧瑤什麼時候比她強了?

  「哼,就憑你這彫蟲小技也想跟我對,簡直貽笑大方。」說罷,柳碧瑤再度冷笑的看著落羽道:「你和雲弒天都給我等著,

  我柳碧瑤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今日你們得到的一切,要不了多久就會完全歸於我。

  我要把你們兩個挫骨揚灰,方洩我心頭之恨。」

  「廢話少說,今天你就別想……」

  「走了。」

  落羽冷沉的話還沒道完,無盡黑暗中一道儒雅的聲音響起,很淡,幾如春風。

  然,聽在落羽耳裡卻覺一絲熟悉。

  落羽正自一愣轉頭朝發生之處看去。

  就見黑光一閃,面前的柳碧瑤突然消失,完全不見了。

  「柳碧瑤……」落羽大驚,居然在她面前能如此來去自如,不由一聲大吼急追而出。

  「羽兒,怎麼了?」而就在這一聲大吼後,耳邊雲弒天的聲音傳來,緊接著身體被推了推。

  落羽眼一睜,面前應著雲弒天微驚訝的臉,而周圍那裡有什麼柳碧瑤。

  她在做夢。

  落羽醒了醒腦袋,緩緩的坐了起來。

  「夢見柳碧瑤了?」雲弒天也跟著坐起來,看著落羽。

  落羽怎麼會夢見柳碧瑤?

  落羽握住雲弒天伸過來的手,皺眉沉聲道:「有點奇怪的夢。」

  太真實了,真實到讓她以為是做夢都難。

  但是,這卻又真的只是個夢。

  落羽皺著眉頭,與雲弒天說了夢境。

  雲弒天當下也皺起了眉頭。

  要說什麼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落羽可不會思柳碧瑤。

  要說落羽是因為心中有愧,所以會夢見柳碧瑤來要債。

  落羽可絕對不會有愧,更加這還沒玄妙到那個程度。

  然而,這夢……

  「這夢給我感覺太真了。」落羽看了一眼雲弒天。

  她不是迷信的人,但是夢這個東西真的說不清楚,它有時候真的會預示一些什麼。

  而這夢境太真,會不會……

  「我聽見最後那聲音很熟悉。」落羽起床站在了窗邊,推開窗戶,吸了一口清涼的空氣,抬頭望著天際的明月。

  雲弒天沒有開口,只站在了落羽的身後,他知道落羽在想,他不打擾。

  月色皎潔而幽亮,就好似那君子如玉,溫潤四方。

  君子如玉,溫潤四方?

  心中一閃而過這四個字,落羽突然猛的回過身來,

  目光唰的對上雲弒天的雙眼:「是帝梵天。

  對,絕對是帝梵天的聲音,我不會聽錯。」

  「帝梵天?」雲弒天這是真的有點驚訝了。

  帝梵天那死了多久的人了,怎麼也……

  「太奇怪了。」落羽借勢靠在窗戶上,沉聲道:「帝梵天怎麼也跟柳碧瑤聯繫不起來。

  我就算想像力再好,也不可能把他們配一起,何況帝梵天都死……咦……」

  一話到這,落羽突然停下面色嚴肅的看著雲弒天。

  雲弒天對著落羽的眼,把落羽接下來要說的話,一字一句的道:「但是,他的屍首不見了。」

  落羽沒有在開口,只看著雲弒天。

  從雲弒天的眼中,她看到了與她一樣的驚訝還有嚴肅。

  事情有時候能巧合,但是絕對不會太巧合。

  「來人,叫風無心過來。」雲弒天冰冷的聲音響徹靜默的夜空。

  「給我挖開柳碧瑤身葬之地,我要見屍。」

  夜風清涼,明明是初夏時候了,今夜卻冷的猶如初春。

  那,是一種不明所以的陰森。

  轉眼第二日,日頭正當午。

  望天涯後崖歸葬地,雲弒天,落羽,風無心,雲穹,燕塵等人無一例外的站在這裡。

  他們身前一眾望天涯侍衛,正在開棺驗屍。

  氣氛相當森嚴,沒有任何人出聲。

  那呼呼的夏風吹過,明明炙熱,卻讓人感覺不到絲毫溫暖。

  我家落羽怎麼想起開棺驗屍了?難不成就恨柳碧瑤到這程度?一旁蹲遠處的小銀抓著腦袋。

  不至於吧,落羽是贏家呢。

  小紅以爪子支著小下巴,看著站那裡的一群人。

  要說落羽輸了,現在發達了,所以來記恨這說的過去,但是柳碧瑤跟他們落羽比,那簡直就是十萬八千里。

  這,真的沒什麼記恨的必要。

  我覺得有可能是有其他的事情,小紅下了定論。

  小銀不明白這能有什麼事情,

  不過也瞪大了眼睛,遠遠的看著。

  「稟君王,已經挖開。」

  「如何?」落羽搶先開口。

  那回稟的人面上閃過一絲慚愧:「裡面……沒有人。」

  轟,這話一出雲穹等人雖然沒有任何人第一時間開口說話,但是那氣息一下就轟的暴了起來。

  沒有,裡面居然沒有人。

  「這怎麼可能,當初我親自監督的。」風無心不相信的揉了揉眼,快走幾步親自查看去。

  當初,他念著一片舊情,因此親自為柳碧瑤歸葬。

  而今……而今卻……

  眼之所及,一片空曠,那裡有絲毫柳碧瑤的蹤跡。

  這……這……不翼而飛了。

  啊,沒人,柳碧瑤不見了?遠處的小銀驚奇了。

  這下好了,熱鬧了。

  小紅則揮了揮爪子,第一個反應過來。

  站在墓穴旁,落羽臉色很沉,見此緩緩抬頭與雲弒天對視了一眼。

  兩人的眼底,都升起了濃濃的戒備和猜忌。

  帝梵天是死透了後不見了的,柳碧瑤居然又是。

  而他們兩全部是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死去,這簡直……

  落羽拳頭緊緊的握緊。

  她知道就算現代社會,像印度密宗這些門派,卻有假死之術,呼吸停止,埋入土裡,七七四十九天,重新活回來。

  而難道這裡也有?

  而且,連他們兩都會看走眼?

  「有問題。」震驚過後,雲穹和風無心齊齊反應過來,當即沉下了臉,看向雲弒天和落羽。

  落羽回憶著昨夜的夢境和此時所見的情況,眉色深深的擰了起來。

  樹欲靜而風不止,看來……

  「回宮議政。」冰冷的空氣中,雲弒天面色冷酷,週身犀利的殺氣,飛揚。

  風清吹,拂過這一方天地。

  一片靜寂無聲。

  而那份清涼,卻滲透入在場的每一個人心中,陰森。

  而就在這望天涯雲弒天和落羽發現有問題的時間裡,遠遠的非羽王國紫衍國公府裡,君饒天卻是大為欣慰和緊張。

  國公府寶庫。

  君饒天看著眼前費盡心思,找到的當年他爹留下來的錦囊,喃喃一句:「終於找到了。」

  自從在海神宗遇見過落羽之後,他就一直記著落羽當初問他的問題。

  落羽不問,他不覺得有什麼,落羽問了,他左思右想就實在是不安生。

  因此,從海神宗回來,就開始翻找這傳下來,沒到要緊關頭不能看的錦囊。

  沒想,當年認為紫衍國公府不會出現什麼危機時候,就隨意放置的東西,在一找就廢了功夫了。

  而其間又夾雜著天下大亂,這麼一攪合。

  他們非羽雖然國小,也沒在衝突的勢力範圍內。

  因此,並沒受到多大的損傷,但是也有被波及。

  這麼一番動亂下來,等找到就這個時候了。

  彈了彈手中的密信,君饒天心中有一絲緊張。

  畢竟他爹不讓看的東西,一定夾雜著什麼秘密。

  但是,此時已經非同往日。

  落羽大婚,居然都沒邀請他們紫衍國公府半個人,真把他們當陌生人了。

  而此時落羽的勢力如日中天,君雲也是位望頗尊。

  他不求能同樣享有這樣的尊貴。

  只求能找點落羽關心的,能拉攏兩者之間關係的。

  以後,有落羽罩著,他們紫衍國公府能更往上一層。

  因此,這密信是接近落羽的機會,那他自當先觀一番。

  心中念定,君饒天緩緩打開了手中的錦囊密信,一目十行看去。

  伴隨著君饒天看下去的目光,君饒天本就有點緊張的神情轉換成驚訝,緊接著變換成詫異。

  然後,震撼,驚駭,惶然……種種神情在君饒天面上依次閃過。

  最後,歸位震驚。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一眼看畢,君饒天握緊了手中的密信。

  他的五子君雲,君雲的女兒君落羽,他們一脈承下來的血脈,他們身上的胎記……

  原來,原來落羽的身上居然……

  夏風呼呼的吹過,捲起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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