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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種人生 (5)》第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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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蘭遭到神族祭司達達塔加爾的神元附身,

眾人無法插手幫忙,蘭只能獨自在意識裡面與那祭司對決!

幸而有了能量石的幫助,蘭不但度過了危機,還吸收了神族光系的力量。

不僅如此,根本就是被福星附身的蘭,

還意外得到許多值錢的寶物,間接嘉惠眾人。

佣兵團與「夜色」一起穿過了遺忘之森,

來到大陸最美麗的城市之一--飛齊的諾斯坦。

「夜色」准備在此地進行表演活動,

誰知那位可怕的「金色戰神」霍克,居然也要到這個城市來了......

第一章

整個金字塔型的祭壇在短時間內崩毀,散落的石塊砸在脫逃的人身上,湖水從縫隙中入侵,沒多久的時間,整個湖面便激起雪白滔天的水花,激盪得整個湖泊搖晃,大量的湖魚被浪濤給拍上湖岸,死命地拍著尾巴掙扎。

「咳、咳咳!里昂!」

這裡水性最好的是文,他畢竟是海精靈,很快就浮上湖面,然後四下搜尋最後抱著蘭一起逃離的里昂,一時之間他也忘了要稱呼里昂的假名免得被湖泊遠處的夜色眾人聽見,他只記得在逃出來之前,蘭正在最危急的時候,他很擔心剛剛祭壇崩毀又沉入湖底會對蘭造成影響。

「這裡,沒事。」原來剛剛在沉入湖底之前,里昂叫出了水藍,讓水藍在他們身邊製造出一個像是氣泡一樣的空間,然後慢慢浮上水面,因此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其他人都沒事吧?」

「你先下去確定,我帶蘭上岸。」

「不用了,都沒事!」雷瑟接著衝破湖面而出,身上有一些血絲,看得出來是剛剛被石塊給砸的,但是並不嚴重,只是一點外傷而已,其他幾人也是如此。

里昂點頭,很快地游上湖岸,水藍抓著他的肩膀,擔心地看著自己的主人。召喚獸跟主人相處久了自然會有靈魂上的牽繫,因此它可以感知主子現在的危急,小小的鼻子擔心地哼了起來,又不敢跳上主人的身體,眼珠子冒出了淚花。

「會沒事的,放心,一定會沒事的。」不曉得是在安慰水藍,還是在安慰自己。里昂抱著蘭趕回馬車上,這裡並不是想辦法的好地方,雖然說才剛破除結界應該不會有什麼魔獸在,但是如今事情已經有了變化,他不想要再發生任何意外。

文跟在里昂的身後,這裡只有他可以聽見元素之心的聲音,因此也只有他可以詢問接下來該怎麼做,他相信元素之心之所以告訴他一切,就是要他幫助蘭度過這個難關。

兩人飛快地趕回夜色團員等待的地方,團員們根本來不及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就見到剛剛負責去破除結界的幾人,一個接著一個全身濕淋淋地回來,每個人面色凝重,讓他們不敢開口詢問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情,難道在破除結界後有了什麼重大傷亡?還是結界裡藏了什麼驚人危險的事物?

團長麗麗含著煙桿,看著自己團員臉上不安的神情,身為一個團長,安撫自己的團員是責任,而且剛剛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那個叫做裡奇的男子懷裡抱著的,似乎是她的團員,既然她的團員也在其中,她自然有資格詢問清楚。

慢慢地走到馬車前,兩個高大的男子站在馬車外頭等待,看見她來伸手阻止她繼續前進,如果她記的沒錯,這兩個男子似乎是叫傑斯跟亞恩。

「發生了什麼事?」

聽見她的聲音,修掀開馬車車簾看著她,心裡思慮著該對她說出哪一部分的事實,又該編造哪一部分的謊言。

「出了一點意外。」

「我看得出來,而且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告訴我的不只是發生了什麼意外而已,還有你們跟月之間的關係。」她還沒蠢到連這麼明顯的事實都猜不出來,之前月跟他們比較有話聊,她還可以告訴自己那是因為傭兵擁有的經驗總是比她們表演者還來得多,為了找到藥草所以月才常跟他們相處交談。可是從剛剛這幾個人著急地從他們面前衝過去,完全不交代他們一聲,一副把月的事情當成是自己的事情看的樣子,就算月本來就是一個很好親近的人,恐怕也很難熟悉得如此快速吧?

修看了馬車裡頭一眼,眾人正在依照元素之心的指示幫助蘭,據文的轉達,在意識上和神族祭司的戰鬥只能靠蘭自己,而外在身體的部分,因為神元內含的力量太大,以蘭的身體而言根本吸收不了那麼多的力量,唯一的辦法就是一邊必須有人分擔這一份力量,另一邊則必須強化蘭的身體。目前暫時還輪不到自己幫忙,但是他並不認為現在是解釋的好時間,因此猶豫了一下之後,決定先解決團長這邊的問題。

「現在不是解釋的好時機,我想等月這裡的情況好一點後,我們再詳談。」

麗麗看著馬車裡頭的忙碌,她也不是那種蠻纏的人,只是跟蘭相處有一段時間的她,很喜歡他的氣質也同情他的故事,所以她點點頭後又接著道:「至少跟我說月的狀況,我很擔心。」

「會沒事的。」修毫不猶豫地說,與其說是在說服麗麗,不如說他是在告訴自己。他一直相信那個小傢伙絕對可以度過任何難關,之前許多困難都撐過來了,他相信在元素之心跟他們的幫助下,一定會沒事。

麗麗微笑,知道他語句中的涵義,所以默默地離開,然後在心裡祈禱,祈禱那一個可憐又美麗的精靈可以獲得他該有的幸福。

修看她遠離,回過身來看著目前的狀況,馬車裡幾乎是一團亂,由於幾個人都是濕淋淋地衝回來,因此將整個乾淨的空間變得泥濘不堪,里昂緊緊抱著昏迷中依然不斷掙扎的蘭,文藉著不斷念出的咒語,讓元素的自然之力緩緩地覆蓋蘭的全身。

回想起剛剛他們所做的一切,修檢討自己的行為,在解開結界之後,或許是得意忘形,也或許是一顆還不夠安定成熟的心,從進入祭壇到解放神族,舉止實在是太過於莽撞,竟然忽略掉蘭的不安--要知道在這充滿魔法的世界裡,直覺有時候是最能避開危險的方式。尤其是魔法師的直覺,在平常借用自然之力的影響下幾乎精準無比,而他們竟然忽略了……

他的自省,是帶著對自己的自責,畢竟他是統領一個城市的人,是現在帶領著一個傭兵團的人,要不是他的判斷不夠沉穩的話,又怎麼會有這一次的意外?

「不要責怪自己,蘭他不會因此而高興。」傑瑞特突然走到他的身邊很輕很輕地說,只有他們聽得見這短短的幾句話語。

修轉頭看向傑瑞特,發現就連亞南也露出了理解的苦笑。

「他啊,最不喜歡有人為這種意外自責,尤其是因為他。他以前曾經說過,什麼叫做意外,就是意料之外發生的事情才叫做意外,既然都是意料之外沒有想過的事情,就不要莫名其妙的自責,如果人一整天為這種意外的事情自責的話,乾脆躲在自己的城堡裡自責一輩子算了。」

修看著蘭,沉默著沒有多說什麼話,他的腦中可以想像那個小子是怎麼額頭爆青筋地說出這一番話來。他總是看不得別人不高興的樣子,總是想盡辦法讓別人的臉上露出笑容。

「所以,自省可以,但是不要自責。」這是蘭最後一副老母親模樣瞪眼說出來的話,他不得不說,那模樣儘管可愛得讓人很想要衝上去把他狠狠抱緊,可還是相當地有說服力。

修點點頭,躍上馬車,接著文的咒語念下去,他不能和精靈一樣跟元素之心溝通,不過照著文的咒語念下去繼續施法他還辦得到,既然不能自責,至少讓他能盡到自己的能力。

以前聽人說過,人在瀕死的時候,會看見自己的靈魂離體,看著四周的人如何緊急搶救自己的身體,卻怎麼樣也看不到自己的靈魂。

我個人是一點都不想要這種奇妙的經驗,但是卻似乎陷入了沒有比靈魂離體好到哪去的狀況。

整個人好像被分成了兩邊,一邊可以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疼痛有多麼劇烈,另一邊卻必須去面對眼前這個一臉神聖卻幹著卑鄙事情的敵人。

「你的身體……很奇特……」

那個看起來像是地球聖經上天使的人面無表情地說著,那種詭異的表情就跟偷了人家店裡的包子還跟老闆嫌棄包子一點都不好吃一樣。

「這是我的身體,怎麼奇特是我自己的事,請你離開。」

神族聽見我的話,露出像是在看著螻蟻一樣的眼神。「如果不是已經等待太久的時間,光明體質又太難尋找,我不會委屈自己佔據你的身體。要知道,想要施展越高階的魔法,就必須擁有越強大的身體,你的身體太脆弱,但我想會到神界後我可以請求主上為我重新改造。」

就像文所說的一樣,這些神族的人一個個都是自以為是的傢伙,主人還沒死就已經開始想著怎麼佈置新家。只是雖然我努力裝出冷靜的模樣,事實上整個思緒卻亂得很,我根本不曉得自己究竟陷入了什麼樣的狀況,自己究竟在哪裡,為什麼可以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痛楚,卻又能夠如此置身事外,該怎麼做才能對付眼前看起來如此強大的敵人?

太多太多的疑問,讓我完全無法靜下心思考。

如今我只能猜測,也許自己正在自己的意識裡,而眼前的神族非常明顯的是想消滅我佔據我的身體,從他身上不斷散發出來的力量,擴散在我的意識中,然後朝身體的每一處蔓延,不但想在這裡毀滅我的意識,同時還試圖用強大的力量直接控制我的身體,這就是造成我身體如此痛苦的原因。

我還在想著該用什麼樣的辦法應付敵人,那個自以為是的神族祭司卻已經開始他佔領的行為,二話不說直接從手中射出像是箭一樣的武器,而我大概是天生遲鈍的最佳代表,不但身體遲鈍,就連在這裡也遲鈍,僵硬著根本無法躲避這一道攻擊,幸好思緒動得快,馬上念出最簡短的咒語,在面前形成一道光盾,立刻將光矢給抵擋住。

我唸咒的速度快,形成光盾的速度也快,這令我跟神族祭司都感到訝異,不明白為什麼我的實力會比他預估的強大--後來我才知道為什麼一開始元素之心就要文將那些祭司的衣物往我身上穿戴,因為在神族祭司還未佔領我的身體之前,我的身體依然屬於我自己,這些衣物附加的功能可以直接幫助我的意識,增加施法的力量和抵抗法術的力量--只是在現在的我並不清楚原因,只知道或許自己也有了和這個「偉大的」神族祭司一戰的力量。

不容自己多猶豫,頂著還未消散的光盾,接連施放大量防衛自己的魔法,並試著施放我最不擅長的攻擊法術,同樣的一道光矢,看起來就是比剛剛攻擊我的那一道弱上許多,不過比起我過往施展的好上不只一倍。就見神族祭司一個哼聲,同樣抵擋住光矢,一把光劍出現在他的手中,另一手持著光盾,快速地朝我衝上來。

明明是在如此危急的時刻,我看著他的動作,卻不禁抱怨為什麼神族的祭司看起來斯文,卻還是走我最不擅長的動作一派……

里昂一邊幫蘭擦著滿身的汗,一邊緊緊壓制著懷裡不自覺激烈掙扎的身體,在魔法上他的力量比不上身為精靈的文或是被稱為天才的修,但是多年來他勤奮練習不曾荒廢的鬥氣卻可藉由跟蘭肌膚之間的接觸,緩緩地送進他抽搐的身體中,平緩劇烈跳動的心臟和血脈而不致造成身體的崩毀。

以前蘭總是喜歡笑著鼓勵他,千萬不可以拿自己的短處去跟別人的長處相比,這樣人比人只會氣死人,這個世界的人以魔法力為尊,但是他以前住的地方所傳說的絕世力量,卻是跟這個世界武者鬥氣非常相像的內功,據說這種力量長久練習下來,也可以成為通天徹地的人物。

雖然這個世界對鬥氣不是那麼重視,畢竟他們將這種力量視為強身健體的成果,而且自己的魔法雖然不像修那樣精通,但論火系魔法的精純說不定連修也比不上他,真要長久練習下去他也不見得會輸人。他總覺得蘭說的話相當有道理,因此他並沒有將練習魔法的時間多分一點來練習鬥氣,而是減少了休息的時間用以增加自己的鬥氣。而事實證明,他持續不懈地練習下來,除了體質比其他人還要好上數倍之外,就連智力和魔法領悟力也有所增加,更發現照著蘭所說的將鬥氣傳輸到其他人的身上,可以達到像是光系魔法一樣的愈療效果,讓身體不適者得以減緩症狀。

有他當模範,傑瑞特他們也開始嘗試這方法,這也是為什麼在短時間內,他們幾個人的身材又猛長許多的原因。

現在他很慶幸自己有相信蘭隨口提起的話,儘管幫助並非全面,可是當他將鬥氣緩緩傳入蘭身體時,那劇烈的抽搐真的就減緩不少,不禁在心裡祈禱只要能讓蘭更好過一點,他願意花更多的時間去修練鬥氣,即使那會讓他的魔法退步也在所不惜。

「我們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雷瑟在一邊等待,每一次里昂因為不停輸送鬥氣而臉色蒼白時,他就接著幫忙,就像文跟修兩人輪替在蘭的身上使用魔法一樣,但是他們已經拖了太長的時間,再這樣下去不但蘭沒有多餘的體力可以承受,他們也很難支撐下去。看眼前幾人可以說是義無反顧的持續輸送鬥氣和法力,向來很少慌張的他,心也不禁浮動起來。

「我也希望還有其他辦法,但是神族的力量不是目前的我們可以抵抗的,尤其想要佔據蘭身體的神族,還是神界裡崇高的祭司……」其他人只能從祭壇上的故事知道神族祭司的強大,跟神族有交流的精靈更明白那是什麼樣的存在。就像魔界裡的王子因為魔王的血脈而比一般魔物來得強大,通常是魔族裡稱霸一方的王者一樣,神族的祭司也因為經過神主黃金之血的洗禮,同樣具有繼承神主力量的資格。

一開始他知道神元想佔據蘭的身體時,他幾乎已經絕望,如果不是有元素之心的話,或許他早已經放棄。

「一定可以。」向來很少說話的亞南突然開口。「如果神族祭司真的那樣強大,那麼一開始我們就沒有機會幫助蘭抵抗,可是現在已經好一陣時間過去,看看天色,不知不覺就支持了半天,連承受痛苦的蘭都可以支持下去,那麼我們就應該相信。」

亞南不瞭解地球人所說的義氣是什麼,雖然他偶爾會聽到蘭說起這樣的情感,他的個性就是對於朋友,該毫無疑慮地去相信,這是在戰鬥中最重要的條件,永遠相信自己的背後有人可以為你承擔。蘭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的戰友,他從來不因為蘭是個魔法師非戰士而否認這個想法。

因此如果蘭此刻正用自己最大的力量和敵人搏鬥,身為戰友的他們就不該放棄守護他的背後,讓他可以更毫無顧忌地去面對敵人的強大。

里昂聽著亞南的話,不禁給予感激的一笑。並非他認為雷瑟他們做不到同樣的信任,而是在此刻,不管是誰都需要這樣一番鼓勵的話。而且亞南平常不說話,一說起話來卻讓人無法懷疑他話裡的真情,每一字每一句都是那樣確確切切地打在心坎上,想要不感動都難。

想到此,里昂緊擁著蘭的雙臂更加用力了一些,恨不得以身相代。就在這時候,文先發現了蘭身上開始散溢光芒,那是光系魔法的力量,而這力量的厚實讓他可以輕易分辨出那是屬於神族的力量。

「不好!」

看來神族祭司打算祭出最後的手段了,恐怕是在蘭的意識裡討不了好,決定拼著這個身體重傷也要取得控制。

隱約間,隨著光芒越來越盛,他感覺到連周圍的元素也慌了起來,甚至無法凝聚力量,讓他失去了與元素之心的聯繫。

難道蘭真的熬不過這一關?

想到這裡,眾人不約而同地抬起頭看著彼此,每個人的臉上血色盡失,卻改變不了蘭身上越來越耀眼的光芒。

在眾人不曉得該怎麼辦時,意外再度出現在眾人眼前,蘭總是配戴在胸前的項鏈突然浮在半空中,中央像是寶石一樣的東西在墜子中央自主旋轉起來,隨著旋轉的速度一次一次加快,蘭身上散溢的光芒也跟著越來越多被吸收到墜子裡,後來全身的光芒好似凝聚成一道光柱一樣,一點一點充盈在墜子裡的寶石中。

所有人不約而同地平屏住呼吸,直到蘭身上的光芒完全被吸收到寶石裡,過去一點都不起眼的寶石變得五彩流轉。有那麼一刻,他們覺得自己看見了幻覺,似乎蘭的身上長出了羽翼,散開滿天的飛羽。

當羽翼消散,蘭的身體也不再抽搐後,他們才找回呼吸的方式,可一瞬間腦中幾乎是空白的,整個馬車裡儘是沉默。

良久,修先皺起了眉頭,而老是藏不住話的傑瑞特開口:「剛剛是怎麼一回事?」就算他再如何搞不清楚狀況,也能明白在方纔那一瞬間,原本的危機被一條項鏈化解於無形。

文搖搖頭,耳邊聽見重新凝聚力量的元素之心和他說了一聲沒事了,就失去聯繫。「好像是沒事了。」

里昂張著眼,眨也不眨地看著蘭原本痛苦模樣的臉龐像是陷入沉睡一樣,他的心緩緩地落下,彷彿稍微快一點的話,自己會承受不住那力道。右手伸向蘭的項鏈,觸摸著那正散溢炫目光澤的寶石。

「蘭醒了再問他吧。」他記得這條特殊的項鏈,當初他救出蘭的時候,那赤裸的身上就只有這一條項鏈毫無損傷地躺在蘭的鎖骨上,那時他就感覺到這一條項鏈必定藏著什麼秘密,如今果然出乎所有人意料地救了蘭一命。

他不在乎這一條項鏈是不是有什麼驚人之處,現在他只感激它讓蘭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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