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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 Stay Night (UBW線)》第90章
UBW線 good end

 黎明。

 緊閉的雙眼,沉睡的意識,感到了夜晚的終結。

 殘留下來的,只有舒暢的疲倦感。

 疲倦到連劍也無法緊握,體內的魔力也是一滴不剩。

 說實話,衛宮士郎已經燃燒殆盡。

 、啊

 但是,對這樣的結局我卻並不後悔。

 並且有著對自己剛做的事情完成自己應做的事情的成就感。

 燃燒殆盡的只是現在。

 休息片刻後脈搏便漸漸開始跳動,已經迫不及待的渴望迎接新的早晨。

 意識開始變得清醒。

 混沌的頭腦在淺眠中搖曳,或許下個瞬間就會醒來吧。

 在那之前。

 最後,回想起了那家伙的身影。

 隨風擺動的外套已經不在。

 被那像是永遠燃燒下去的天空所帶走,那個男人離去了。

 沒有回頭,也沒有留下只言片語。

 只留下了坦蕩的背影。

 目光追趕著他所走的路線。

 那是一個終結。

 我對著在同樣的理想,同樣的道理上行走的男人伸出了手。

 既然已經勝利,那就決不逃避。

 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趕上你的,隨即握緊了拳頭。

 唔唔。

 早晨的陽光讓我從睡眠中醒來。

 直起的身體微妙的有些沉重,渾身上下滿是傷口。

 咦。這不是我的房間嗎。

 昏昏沉沉的腦袋望了望四周,看了看鐘。

 已經過了10點,日期是2月26日。

 哇,那不是過了一整天了嗎?

 雖然十分吃驚,但頭腦仍像事不關己一樣冷靜。

 大概是柳洞寺一戰後。

 失去意識的我被搬回這里,沉睡了一整天後,終于醒了過來。

 不過還真是安靜啊,遠阪她已經回家了吧。

 喂、Saber.你起

 你起床了麼才說到一半,便哽在了喉嚨里。

 她不可能起床了。

 不,應該說,她已經不在了。

 聖杯已經毀滅。

 維持超越人類的英靈存在的物品,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因此那個金發少女,已經不可能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任何地方了。

 啊啊是這樣啊。

 用手掌蒙住雙眼,忍受著快奪目而出的某些東西,我仰望著天花板。

 房間一片寧靜。

 冬天的早晨很冷,吸入肺中的空氣像是要把肺壓成碎片一樣。

 在那似長實短的時間里。

 這兩周內發上的事情,以及住在這個房間里的她的回憶在腦海里閃過。

 有些麼想說的話,以後再告訴我吧。

 留下這句話便離去的她,在我腦海里最後留下的印象。

 便是那奔跑的背影。

 已經沒有以後;

 已經無法再見;

 三個人不可能一齊歸來,這些她都已經知道了。

 正因為願望不可能實現,所以分別的話語,才不願出口。

 唔肚子有點餓了。

 我站了起來。

 那渾身的疼痛,告訴著我那場戰斗並不是夢幻。

 唔,好冷。

 走廊很冷。

 咯吱咯吱地通過廊,快步走向客廳。

 那麼

 到達廚房,穿好圍裙。

 給爐子點火,切好兩人份的面包,取出快過期的生蛋。

 嘿咻。

 一邊煎著面包,一邊打好蛋倒進鍋里。

 一邊听著油炸的吱吱聲,一邊準備好兩個盤子,作好了兩個漂亮的煎蛋。

 不錯,會心之作。

 煎蛋放到白色的盤子上,再把煎面包放到煎蛋上。

 然後,從廚房回頭看向客廳。

 啊

 讓我再一次意識到,客廳里沒有任何人。

 我長長的吸了口氣。

 每天早上,都在客廳里等待著的少女已經不在了。

 事到如今,才有了切實的感覺。

 戰斗,已經結束了。

 反復爭奪聖杯的戰斗,已經閉幕了。

 這樣的事實,直到現在迎接了沒有她的早晨,才終于發覺、我是不是很傻?

 弄錯分量了。

 放下鍋。

 明明粒米未進卻完全沒有了食欲。

 脫下圍裙,穿過客廳。

 外面是一個好天氣。

 不知為何,突然想看看和她第一次認真交談的地點道場,于是便將做多了的早飯棄之不管,離開了客廳。

 踏入無人的道場。

 淡淡的陽光,在地板上反射出白色的光輝。

 在那里

 應該不可能看錯的人,堂堂地正坐在著。

 啊?

 雙目瞪圓。

 難道,在我不知道的時候進行了時間旅行回到了兩周前!?

 士朗,你醒來了啊。

 好像已經沒事了呢。

 本來傷口就不深,我想也應該快到醒來的時候了。

 士朗,怎麼了?從剛才開始就張著嘴。

 莫非,還受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傷?

 咦啊,不,不是的。

 我的混亂,比受到致命傷所用的恢復時間要來的更長。

 Sa、Saber.

 我在,士朗,你怎麼了?

 啊恩。那個,你是Saber吧、Saber.

 如你所見難道你會把我看成Archer或者Lancer嗎?

 怎麼可能。完全、根本、一點都不可能。

 我把頭搖得像波浪鼓。

 恩,那當然。雖然全身是傷,但士朗還是士朗。

 多虧Saber,沸騰的頭腦終于冷卻了下來。

 不,雖說冷卻了下來,但卻被Saber迷住連思維都停止了。

 Saber,你真的是,Saber吧。

 我不是剛才說過的麼。唔。難道你的眼楮出毛病了,士朗?!

 Saber把手伸了過來。

 在我眼瞼上她那冰涼的指尖,絕對是真的。

 潔白的手指溫柔的踫了踫眼瞼後,放了下來。

 事到如今已經不用懷疑。

 Saber就是Saber.

 就算沒有了聖杯,仍像過去一樣留在此地。

 我輕輕呼出一口氣。

 呼~~地,把長時間壓在胸口的東西吐了出來。

 早安,Saber.能再次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就這樣,說出了剛剛浮上腦海的話語。

 士朗早安。能和士朗這樣道早安我也很高興。

 奪目的笑容。

 那笑容里,根本就沒有即將消失的陰影。

 啊。Saber,為什麼你還會待在這里?那個,聖杯不是已經不在了麼?

 那麼

 想說英靈是不可能留在這個時代的,卻中途閉上了嘴。

 Saber?

 士朗。這件事你去問凜吧。從剛才為止,她一直在等你發覺她呢。

 咦?

 听了Saber的話,我轉過頭來。

 啊。

 啊、真是過分呢。對Saber是毫不吝惜的親切,對我就只剩啊了。

 遠阪。原來你在啊。

 一直在這里呢!從那之後,因為你一直昏迷不醒,所以我一直都沒走呢!

 仿佛在說難道不可以嗎?!,遠阪死瞪著我。

 咦沒走,難道是待在我家嗎?

 是呀。照顧傷口的也是我,而且也必須跟藤村老師和櫻打個招呼。不可能就這麼丟下士朗不管的吧?

 啊是這樣啊。是呢。對不氣,遠阪。又給你添麻煩了……算了,不用道歉了。反正我也沒覺得麻煩、那個、功勞最大的也是士朗,這些就當報酬收下吧。剛才的事情我就當沒發生。

 凜轉過臉去,如此說著。

 那個樣子真有遠阪風格,讓我安下心來。

 就像我與Saber平安無事一樣。遠阪也平安地渡過了那場大戰。

 這樣啊。你辛苦了,遠阪。

 雖然發生了很多事情,但我們還是平安的歸來了呢。

 注入感謝與成功的欣喜,我伸出了手。

 是呢。一個人也沒有少,又是無可挑剔的全勝。要說恭喜之類的話是十分相襯的呢。

 笑著握手。

 遠阪的手很柔軟,讓人困擾地回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就算如此,滿臉通紅的同時,也相互確認著對方的存在。

 那個,話說回來遠阪。你到底把Saber怎麼樣了??什麼怎麼樣、根本就沒怎麼樣啊?不過是單純地繼續契約,讓她當我的使魔啊。Saber可是最強的使魔,不能這麼簡單就放手的吧。

 遠阪的回答得清楚。

 但,我想問的可不是如此單純的事情。

 我說你啊,Saber可是為了取得聖杯才成為英靈的。聖杯既然已經不存在了,那她不就自由了嗎?

 嘿。Saber,士朗他呀,剛才說要你快點回去呢。

 唔。

 什不、不對!那是不可能的吧!

 我想說的是,把Saber當作使魔之類的根本就沒有意義

 當然有啊。既然沒有聖杯,那要讓Saber留下來就只能與魔術師簽訂契約了。如此,讓她當我的使魔不是最好的辦法麼。

 基本上我的大部分魔力都分給Saber了,那部分的工作Saber就不得不幫我做了吧。因為魔術的基礎就是等價交換嘛。

 恩,或者是說,士朗看到Saber留下來,覺得不高興麼?

 笨、我當然是很高興啊!

 不過,Saber仍然維持英靈的存在,那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麼。

 而且,聖杯不在了Saber卻能留下來,這件事做得到麼?

 對,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把英靈當作使魔,對人類來說是不可能辦到的。

 就算遠阪是再天才的魔術師,要提供Saber足夠的魔力也是不可能的。

 這麼說來,就只剩一個辦法了。

 既然契約者的魔力不足以供養使魔的話,那就只能從其他人身上獲取魔力了。

 只有象Rider那樣,吞食城鎮里人類的靈魂維生,變得像那個怨靈一樣

 那個啊,我雖然不知道你一臉陰沉地想些什麼,但請把別人的話听完。

 听好了,的確以個人維持Saber的存在是很困難的。但這里可不只有一個魔術師。兩人協力的話,應該能維持Saber的存在的。

 什兩個人、難道是在說我嗎?!

 那是當然的吧。除了你還有誰啊。

 不那個,雖然你拜托我我是很高興啦。但你說要我協助我也很困擾,我對使魔和契約根本就一概不知,那麼高級的事情我做不到。

 當然,這些事我早知道了。

 提供Saber魔力的事由我一個人來做,士朗只要援助我就行了。雖然沒到Saber的程度,但我也會變得不是很自由。

 好像覺得很不爽,遠阪轉過臉去,如此說明著。

 她為什麼不爽這點姑且先不管。?援助、什麼援助?

 先問最疑惑的地方。

 那、那是有很多很多啦。沒法一個個都說出來啦。??不好意思遠阪、你說很多很多我是不太懂啦。別嫌麻煩說清楚嘛。

 那那個很多很多就是很多很多啦!真是的,這種事情你給我清醒一點大笨蛋!!!!

 ~~~~

 耳鳴了什、什麼嘛遠阪這個家伙,突然大吼大叫的。

 哼,總之就是通過讓Saber當使魔來維持她的存在。

 衛宮同學也是想Saber留下來比較好的吧。

 那麼,就沒什麼好抱怨的。

 唔

 Saber能留下來的話,那自然是沒有比這更讓人高興的了。

 不過,那也必須是在Saber本人同意的情況下。

 Saber在這個世界里已經沒有目標了,勉強她留下來也是錯誤的。

 士朗,難道你反對我留下來?

 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Saber靜靜的詢問。

 根本就不反對。

 雖然不反對,但我也有不得不問的事情。

 Saber,這個小鎮里已經沒有聖杯了。即使留在這里,你的願望也無法實現。

 Saber,這樣你也不在乎麼?

 是的,我是以自己的意志選擇留在這個時代的。

 我,想看你到最後。

 他說我弄錯了。那個答案,請在未來告訴我吧。

 平靜的聲音,卻讓人感到堅定的意志。

 與那天晚上相同。

 與和她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相同,宣告契約的清純的聲音。

 Saber.

 我在。大概會給你添麻煩吧,但無論如何請原諒我。

 作為補償,我仍會像過去一樣成為你的力量。

 我正面承受了那筆直的目光。

 雖不知道能否回應她的期待。

 但既然有她守望著我,那無論前方等待我的是什麼,我都不會誤入歧途吧。

 好了好了到此為止!

 你們要大眼瞪小眼我是無所謂。但一直這樣話題可就沒法繼續了吧!

 啊、遠阪!?什什、什麼啊,突然大吼大叫的,成心嚇人一跳啊?

 哼。那是因為你一臉色咪咪的。

 好了,回到話題中來。

 Saber與我契約,士朗協助我。雖然是事後問你,但今後的體制就定成這樣你沒意見吧?

 恩,如果Saber沒意見的話我也沒意見。

 不過所謂協助遠阪到底是什麼啊?從剛才開始就一點都听不懂,現在更覺得不安了。

 對吧,我向Saber尋求贊同。

 是呢。站在士朗的角度來說,內容不明的約定是會讓人不安的吧。

 凜、那個援助的事情,到底指的是什麼樣的事情?

 凜被Saber問道,不禁向後退了一步。

 很好。

 就算是遠阪,面對第三方客觀的意見也不得不低頭了吧。

 看吧,Saber都這麼說,把具體的內容說清楚吧。

 我也成勝追擊。

 真是的,羅羅嗦嗦的吵死了。

 Saber是我的,士朗也是我的,所以不準回嘴!

 兩個使魔,安安靜靜的听從主人的吩咐才是正理吧!!!!

 遠阪那家伙,突然變身成了不得的獨裁者了。

 唔,等等。我可不是遠阪你的東西啊。

 什麼嘛,士朗,你不是和我簽訂契約了麼!

 既然使用了我的魔力,那就是和使魔差不多的東西了。說你是我的可不算是蠻不講理!

 啊唔

 突然被凜劍拔弩張的氣勢所壓,那個晚上的回憶也凍結了。

 那個,遠阪本人也

 哇啊啊、我剛才好像非常的蠻不講理。

 看著正在後悔的凜,不禁微妙地對她有些歉意。

 的確呢,既然借用了遠阪的魔力,那事實便是與遠阪達成了契約。這種看法應該也是有的。

 哼,不是應該有,事實上就是這樣。

 總之,該說的都說完了。我們現在的協力關系仍然繼續。

 話說在前頭,如果協力者不成熟的話也太那個了,士朗也請早點獨當一面吧。

 魔術就由我來教你,戰斗技巧就由Saber來負責。從今天開始你要做好粉身碎骨的準備。(譯者注︰的意思實在不清楚,這里隨便找了個詞代替)

 突然的提議讓我大吃一驚。

 雖然沒有比這更值得信賴的了,但也也就是說那個

 遠阪,你願意當我的老師麼?

 那也是沒辦法吧,因為沒有其他合適的人了。

 而、而且士朗是我的東西,也不能隨便拜托給其他人。

 什

 犯規!

 滿臉通紅的說出那樣的話,弄得我也滿臉通紅了。

 滿臉通紅得兩人,都因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而僵住了。

 修行不足。

 過于在意對方,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

 就這樣,在遠阪快要爆走的危急關頭。

 凜。既然話都說完了。那我們快去吃早餐吧。

 Saber雪中送炭。

 是、是呢。剛好肚子也很餓了。士朗你也沒吃早飯吧。

 遠阪生硬的說道。

 啊、啊啊。雖然一起床就做了早餐,但沒吃就來這里了。所以我也沒吃。

 我也同樣生硬地回答遠阪。

 咦?什麼、那麼說早飯已經做好了?

 做好了,土司兩人份。

 真的?什麼嘛,你也蠻細心的嘛。

 好事要快做,我們快去客廳吧Saber.

 啊!

 剛才的生硬不知道哪去了。遠阪拉起Saber的手離開道場。

 我有整整十秒呆呆地目送她們離去。

 快來,你到底慢慢吞吞的搞些什麼呀,士朗!

 三個人不到齊的話就沒法泡茶了吧!

 牽起Saber的手,凜高聲呼喊著。

 蹦出道場的凜,站在庭院里向我揮手。

 糟糕,那家伙似乎真的在等我。

 目前為止都悲慘地被那家伙使喚,大概之後也不會改變吧。

 只要和那家伙在一起,這就事家常便飯。

 沒有相當的覺悟的話,是沒法跟上遠阪的。

 不過算了,若要以遠阪風格來形容的話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正是因為有這樣的她,我們才能走到現在。對這樣的她,我也深深的著迷。

 好啦,快點快點!再慢慢吞吞的我們可就先把早飯吃完了喔。

 如此說著,遠阪卻停下腳步等待著我。

 雖然總帶著滿臉的冷漠以及不滿,但從根本上來說,卻是一個好得不能再好的人。

 恩,馬上就去!稍微等等我啊!

 離開道場,跟在她們身後。

 遠阪也在,Saber也在。

 不光遠阪單靠自己的力量長大成人,Saber憑著不服輸的堅強大概也能暢通無阻。

 只要三個人在一起,一定會過著連老爹都大吃一驚的不平靜的日子吧。

 已經注定的未來,與將要度過的未來。

 就算有一天,我會追到那家伙所站的地方。

 只要像這樣,有著從今以後要創造的光輝的時間,那我的未來便決不會誤入歧途。

 太陽早已升起。

 我想,就算是一個人無法改變的事情,兩個人的話就能稍微改變。

 路才剛剛開始。

 以盡自己全力踏出步伐,現在開始,與值得信賴的伙伴同行。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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