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對視~雜樹林/絞首刑~VSRider
"三秒到——衛宮君,回答是?"
"——!?"
我和遠阪不禁面面相覷。
剛才,好象听到了下面的慘叫!?
"遠阪,剛才的是"
"慘叫聲,應該是那樣的吧。"
立刻往樓下跑去。
"等等,知道在哪個地方嗎?衛宮君。"
"誰知道!只知道聲音是下面傳來的。"
"稍等一下,我先解開結界再說——!"
跑下樓梯。
"等等我啦!一個人跑太前面會有危險的!"
"現在沒空去管了!剛才的慘叫,怎麼听都不平常!"
"這我知道啦!因此我才說危險啊,笨蛋!"
到達了一樓。
走廊里沒有人。
只有一個像是女學生的人影倒在地上。
"——!"
女學生倒在緊急出口的前面。
"太好了。只是昏過去而已。"
我跑到女學生的面前,確認了她沒有事。
是一年級的學生吧。
雖然已經失去了意識,但是沒有出血和外傷,應該是沒有大礙了。
"哪有那麼簡單——!臉色發青成這樣,你難道沒發現她身子已經空了嗎!?"
"咦?里面是空的?"
"魔力,要說極端點的話也就是生命力。和caster所造成的情況相同,不,應該說更糟——這個女孩子,如果放著不管的話必死無疑。"
"哎會死?連一點傷都沒有啊!?"
"就算外表看起來沒事但是身體都空掉的話那就是當然的了。血氣完全不夠啊。等等,這樣的話用我手上的寶石應該有辦法——"
她喀嚓喀嚓地摸索著口袋。
太好了。
雖然看起來是很嚴重的事,不過遠阪好象知道如何治療。
遠阪蹲下來準備救助倒在地上的女學生。
"——"
那側臉看起來非常認真。
一邊額頭不斷冒汗,一邊擔心著女學生的平安。
"?"
為什麼呢。
這種可以讓旁觀的人感到心痛的認真的表情,我
就在不久之前似乎就看到過——
"啊啊真是的,沒法集中精神啊!衛宮君,幫我關了那扇門好嗎?頭發都被風吹亂了。"
"哎?——啊啊,那個緊急出口啊。"
視線轉向敞開著的緊急出口。
"嗯——?"
敞開著?
這麼說來,這個女孩子為何倒在那里,我們還沒有調查過。
不可能一個人就這麼倒下去,肯定有襲擊她的其他人。
我們听到慘叫後不到一分鐘就趕到了這里,所以犯人要逃跑的話只能從那個緊急出口出去。
"——啊!"
那是因為看著敞開著的緊急出口的原因嗎。
突然感覺到一個黑色的"某物"飛了過來,
"遠阪,危險!"
用右手護住了遠阪的臉。
"咦——怎,怎麼了這是!衛宮君,手臂,手臂開了個洞啊!"
"嗚——"
正如遠阪所言,右手被黑色的短劍刺穿了。
扎在肘和手中間的那東西,看起來象釘子。
不,要說是釘子的話顯然太粗了。
已經可以稱之為短劍的那東西,漂亮地貫穿了我的手臂。
"怎麼會這樣的——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血,出了好多血,痛,會不會痛?"
"——痛啊。實在非常痛啊。"
但是,實在太痛了,痛到想讓人恐慌都不行。
而且,更重要的是——
居然把這樣的東西投向遠阪的臉。
"——遠阪。這女孩子交給你了。"
一躍而起。
左手重新握緊"強化"的鐵棒,沖出了緊急出口。
"呼——呼,呼,呼——"
我拖著下垂的右手奔跑著。
從肘部起已經都被鮮血染紅了。
今天和手還真是有緣分啊。
遠阪叫我伸出手,現在又是這樣子拖著重傷的手臂。
"唔——在這附近,沒錯了。"
環顧了下周圍。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吸引著我,但確實感覺到了。
襲擊那個女學生的"某人",向遠阪投出"某物"的人,就在這附近。
還沒有跟丟。
閉上眼楮的話,就可以感覺到黑色的暗之魔力在移動。
"弓道場的後面——雜樹林嗎!"
跳過籬笆,我在葉子腐化而成的泥土所形成的地面上疾馳——
突然。
在樹木的縫隙間。
躲在樹後的,是一張我認識的臉,在笑著看著我。
"慎二?"
不禁停住了腳步。
為什麼慎二會在這種地方。
他不是失蹤了不,歸根到底失蹤的是美綴,慎二是最後見過美綴的人,而且——
"——!!!!!"
被刺穿的右手傳來陣陣痛楚。
就在身體要向前倒下的瞬間。
那釘子一般的短劍突然朝我的喉嚨飛來。
"唔!"
就這麼躲開了。
不是往後也不是往旁邊,而是不抵抗身體的搖搖欲墜,往前方的地面一個前滾翻。
"嗚——咳!!!!"
喉嚨。
掠過了我的喉嚨。被劃傷的皮膚都裂了開來。
盡管如此依然可以說是很幸運。
因為如果再晚一步,被刺穿的就不是皮膚而是骨頭了。
"你這家伙"
瞬間從地上爬起。
在我眼前的是,展露著那讓人生氣的笑容的,一身黑色的女性。
"Servant!"
連確認都不必。
那是連遠阪都無法相比的,遠遠超越人類水平的魔力集合體。
如夢似幻至讓人眼花的美艷,濃濃地沾滿了鮮血的身姿。
雖然不知道是何職階,但其必定是超越人類的存在——
"消失了!?"
黑影從眼前消失了——
直覺告訴我,我會被殺。
如夢游般將左手的武器往頭的上方揮去。
"咕——!"
擋開了往我的天靈蓋直落下來的"釘子"。
那個女人如同蜘蛛一般,貼著樹木在雜樹林里穿梭著。
"——"
飛奔起來。
能擋開剛才的奇襲只是偶然。
再被襲擊恐怕難逃一劫,本來也早已沒有了逃掉的可能性了。
"唔,呼——!"
跑到附近的一棵樹前,將背靠在上面。
這樣的話可以預防來自背後的奇襲。不,只能去相信它能預防了。
"可惡——明明造型是那麼顯眼,為什麼——"
哪里都不能發現黑色的Servant的身影。
不斷在樹枝之間來回縱躍,那女的一次都沒有下來到地面。
"——"
滲出了汗珠。
嘩啦嘩啦的聲音,就如同發現了獵物的蛇所發出的一般。
"哈——哈哈,哈。"
樹下,我拼命忍住快要發出的笑聲。
回響于雜樹林的鎖鏈聲。
再被襲擊的話必死無疑,這樣的狀況,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幾乎感覺不到時間的流動,斷頭台上的繩結已經解開,但是鍘刀卻一直沒有落下來。
"哈——哈啊,哈。"
所以說,這才不可思議。
本來的話,戰斗已經結束了吧。
可是我還活著。
這就是不可思議的不可思議之處,如果,我死于先前的一擊,像現在這樣為敵人的奇襲而擔驚受怕,也許只是我死後的一個夢呢,大腦已經空
白到出現這樣的想法了。
"——Saber."
自己一人是無法與Servant硬拼的。
那就只有依靠她了。
令咒。使用令咒將saber呼喚來的話,就能脫離這個絕境了吧。
但是——這樣好嗎。
是我自己跳入這個絕境的。那麼,這個責任還是應該由我自己來付吧,再說——
"——我還有,該做的事沒有完成呢。"
對。
雖然很拙劣,但是這只手上還有武器。
而且身體也還可以活動。
地形不好的話移動到別處就行了。
在這之後召喚Saber也——
"真讓人吃驚。你不使用令咒嗎。"
"——"
響起了聲音。
上面——果然是隱藏在樹上嗎。
"哼。不巧的是剩下不多了呀。如果只是為了這種事情就使用令咒的話,那以後要怎麼辦。"
而且,老實說我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用。
"是嗎。和我的Master不同,你很勇敢呢。"
查探著她的位置。
聲音的來源在哪里——?
"那麼,我也改變一下做法吧。對沒有Servant的Master我可認真不起來——還是溫柔一點殺了你好了。"
聲音停止了。
樹林里傳來的只有不曾間斷的嘩啦嘩啦的聲音。
"——"
來了。
我應該做的事情,就是想辦法離開這個樹林。
那就非得把那個Servant的"釘子"擋下來幾次不可。
""
而為了實現這個目的所用的道具竟然只是"強化"過的椅子腳,我實在是沒用得能被人當做笑柄了。
至少,沒錯——
這根棒子,如果有那家伙的武器那麼好的話,別說防御連反擊都是有可能的。
"——要上了。"
現在沒有做假設的空閑。
到雜樹林的入口,只有三十米左右。
和剛才與遠阪的追逐相比,並不是什麼多遠的距離——!——
跑了起來。
毫不在意那刺耳的鎖鏈聲,一心一意地朝外面跑去!
"嗚——!"
彈開了從頭頂襲來的一擊。
接下來又馬上用"武器"擋下了在左側地面突然著地的Servant的回旋踢。
然後是正面。
和前兩次襲擊一樣,接下來一連串的攻擊也全都被我給擋了回去——!
"唔,怎麼會——!?"
黑色的Servant後退了。
"——"
這不過是偶然。
最初的奇襲是這樣,接下去的一連串的襲擊也全部是靠偶然擋下的。
我根本連敵人的身影都看不到。
像這樣都還能活下來的原因,除了偶然以外別無其他可能——
不過。
偶然這種東西,會這樣子連續不斷地出現嗎?
不對,如果這個前提本身就是錯的呢。
最開始的一擊。
對準頭頂的奇襲,衛宮士郎絕對不可能躲過的一擊,絕對不是靠什麼偶然就可以防住的——
"——你。"
黑色的Servant輕聲地說著。
帶著焦躁的聲音,同時卻也有著讓人毛骨悚然的美麗。
"哈,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嘛,和其他的Servant比起來給人的壓力根本不夠啊。"
武器向著堵在我面前的的Servant橫揮過去。
"唔!"
黑色的Servant接下了我的武器,飄逸著長發向後跳開。
"行了——!"
已經沒有障礙了。
黑色的Servant跳開了。
然後,只有最後幾米了,就這樣——
"——不,到此為止了。你從一開始就已經被我捕獲了。"
"咦——?"
身體往後倒下。
不對,應該說是被後面拖下去的。
右手很痛。
本來就已經開了大洞的手臂,被一股不明的力量牽引著——!?
"還不明白嗎?扎在你手臂的那東西,是我的樁子啊。"
"你的,樁子——"
從她的武器所伸展出來的東西。
刺耳的金屬聲。
嘩啦嘩啦。
從剛出教學樓之時就有的,束縛的鎖鏈之聲——
"不好——!"
左手朝右手伸去,不過遲了。
染滿鮮血的右手被提了起來,就這樣不斷地上升。
"嗚!!!啊——!"
手臂如同要粉碎一般。
刺入右手的釘子。
從那里延伸出來的鎖鏈,以樹枝做為支點,把我的身體整個吊到了空中。
"啊——嗚——!"
"好了。你剛才似乎說了什麼很有趣的事啊。"
黑色的Servant逐漸逼近。
以現在這個被懸在空中的狀態,已經是既不能逃跑也無法進攻了。
"說我比其他的Servant要差。真讓人為難呢。不先把你這種認識給改掉,我可很難下手殺你呢。"
我就如同杜鵑抓來的小蟲。
這簡直就像是西部片里常出現的絞首台一般。
如釘子般的短劍舉起來了。
黑色的Servant用舌頭舔了舔它的尖端,
"好吧。就從你那看錯了的眼楮開始吧。剩下來的手腳就待會再說。"
咚,她輕輕的蹬了下地面,就這麼出現在被吊在離地三米高的我的眼前。
"——"
釘子揮了下來。
身體還能動。
我要——
把刺在右手的釘子拔掉的話!
VSRider/奮戰
那麼,只要拔掉右手上的釘子的話——!
舍棄了武器,把唯一自由的左手伸向右手上的釘子。
"——很勇敢嘛。總是做出會飽受痛苦的選擇。"
但是,在這家伙看來我的行動根本就是慢動作嘛。
黑色的Servant很容易地、似乎想把我的左手也用鎖鏈束縛起來般推出了釘子——!
"嗚——!"
我拼命地晃動著身體想要避開,但只是徒勞。
Servant的"釘子"毫不留情地朝我的眼楮刺來——
被從旁邊所放出的那無數的光彈所彈開了。
"好痛!"
掉到了地上。
鎖鏈被剛才的光彈打斷,我的屁股咚地一聲毫不留情的重重摔在了地上。
"——"
黑色的Servant一個翻身。
跳上了樹枝,就那樣如野獸般地遁走了。
第五天雜木林~遠阪家/凜的治療
"衛宮君,沒事吧!?"
一趕到這邊,遠阪就坐了下來抓起我的手。
"總,總之先止血!衛宮君,有沒有什麼可以用來包扎的東西!?"
"那個啊,找到手帕了。平時總是櫻幫我準備的,應該很干淨。"
"哦,和我一樣嘛。總比沒有要好得多。用我的毛巾和這條手帕,總能做點什麼吧。"
遠阪一邊壓著我的脈一邊念著咒文之類的東西。
是止血抑或是止痛嗎,右手稍微舒服了一點。
遠阪熱心的用手帕敷住傷口,然後用毛巾轉了幾圈包住了我的右手。
""
看著她的側臉,我再次確信了。
遠阪是個美人,也是個善良的家伙。
三天之前還只能從遠處看著,她只是給我一種優等生的印象,而我也只是憧憬著她。
如果去掉這層外殼的話遠阪凜雖與她給我的印象相距甚遠,但她的本質並沒有什麼不同——
心跳得很厲害。
心髒撲通撲通地跳著。
遠阪是個善良的家伙,現在就在我觸手可得的地方,她的美麗幾乎能讓我忘記剛發生的事,我實在很難認真的思考——
"好了,應急措施也就只能這樣了。那麼,那家伙到底是什麼人?追上你之後就看到了不得了的事情,不管怎樣先救了你再說。"
"我也不清楚。一直追到這里,然後就被襲擊了。"
我簡潔地說明了一下情況。
不過,隱瞞了在樹林看見慎二的事。
說不定那只是我看錯了。而且就算那真是慎二,也沒有證據說明他和剛才的Servant有什麼關系。
"——"
"別擺出這麼一張臉嘛。雖然沒法清楚具體情況,但總算知道那家伙也是Servant.那麼,也就說明了這里除了我們以外還有其他的Master."
"是啊。我知道學校里還有我們以外的Master,這次總算是露出狐狸尾巴了。"
遠阪呼地嘆了口氣,放松了肩膀。
呼。
看起來,遠阪早就注意到有第三個Master的存在了。
"——嗯?"
這麼說,剛才那個女學生會倒下去也是那家伙干的好事?
"等一下遠阪,剛才的女孩子怎麼樣了!?"
"已經恢復了。現在躺在保健室里,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
心中一塊大石落地。
那麼,這樣的話眼前的問題總算是全部解決了。
那樣的話,接下來——
"咦?干,干嘛啊、盯著人家看。我,我先說清楚哦,我可不會去做那種事的!"
她怎麼誤會的啊。
遠阪她時常會產生奇妙的誤解呢。
"我說啊,這我當然知道。遠阪怎麼會做那種事呢。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是之前的事。怎麼樣,打,還是不打?"
被我這麼一說,遠阪沉默了。
就這樣持續了多久呢。
覺得遠阪好像生氣地瞪了我一眼,然後像是認命似地低下了頭。
""
這些倒是無所謂。
不過在這麼近的距離看到這樣的臉,對男人來說可是有不少困擾。
"遠阪?怎麼樣?"
"不打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總覺得沒什麼干勁了,而且又欠了你一次。"
她站了起來,拍了拍膝蓋。
"那我們走吧。雖然有些辛苦、在到我家之前忍一忍吧。"
說著遠阪朝我伸出了手。
"?"
有點不明白她在說什麼,窺視著遠阪的眼楮。
"我說了,現在到我家去。靠衛宮君你自己的話是治不好這個傷的。"
"啊——不對,說是這麼說啦。但為什麼?"
"不為什麼。這個傷,不治療的話會壞死的。如果你因此變成了獨臂人的話,不就像是我害的一樣了。"
遠阪一邊說著"別說廢話了"一邊拉起了我的手。
"啊——哎?"
不要啦。
突然說出這樣的話,連我這邊都還沒弄明白是什麼意思不是嗎?
遠阪的家,同樣也在深山町里,坐落與我家的方向正好相反的住宅區。
似乎是在住宅區最上面的西式建築,不過至今為止我都沒有去過。
我所知道的地方就到這邊為止,再往前可以說是未知的領域——
然後。
這里就是那座山丘上的有名的洋房——淵源悠久的魔術師之家系,遠阪家的基地。
"——"
發呆地仰望著這棟洋房。
啊,雖然慎二他家我都看慣了,卻沒想到這里卻別有一番風味。
"衛宮君?門口在這邊哦。"
"啊——哦。知道了,知道了。"
干咳了一下跟在遠阪的後面。
真受不了。
如果被其他的Master邀請到其基地警戒起來的話還說得過去,不過只是去遠阪家打擾一下,我卻格外地緊張起來。
第五天凜的房間/治療健在
到了。
這里是遠坡家的起居室,遠阪凜每天生活的地方。
"把手給我看看。"
單刀直入,遠阪直接進入正題。
"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被催著坐到了椅子上,伸出了右手。
包裹著的毛巾慢慢地被解開了。
總覺得,比剛才更接近了。
照顧著我的右手的遠阪就在眼前,剛才沒有注意到的秀麗黑發映入眼簾,讓我的心跳加快了。
"咦?真是奇怪,傷口比剛才要小了。衛宮君,你有用了自然治愈的咒語嗎?"
"咦?——沒有啊,絕,絕對沒有這樣的事!"
"是這樣嗎?不過大部分的傷、幾乎都已經全部愈合了。"
"沒有,我沒有說過漂亮什麼的——啊,你剛剛在說什麼啊遠阪?"
"我是說,你的傷差不多都已經好了。我所做的只是幫你止血、沒理由就這樣好了啊。"
"嗯雖然你這麼說,但是我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真的?上一次也是這種情況,你真的一點線索都沒有?"
"等等,我更不明白了。你說'上一次也','上一次'是多久之前的事?"
"就是之前嘛。衛宮君被Berserker襲擊的那一次,之後不是背上很多地方都被碎片刺了嗎。在那之後,沒有我的幫忙傷也好了。當時還以為是你自己用的魔術呢,不過你應該沒這麼厲害啊。"
"是是,我太不中用實在是對不住你了。不過,那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到最近為止都沒出現過這種情況啊。"
"是嗎。如果好好考慮一下的話、原因應該是和Saber的契約吧。我雖然不知道衛宮君和Saber締結了怎樣的契約、但Servant之中確實有能讓契約者擁有不死之身的。說不定是Saber本身的自然治愈能力,就這樣傳遞給了衛宮君。"
"這樣啊。那麼,只要和Saber的契約不解除,我受的傷總會自己治療?"
"嗯,就是這麼回事。不過你最好還是不要太過于依賴這個能力。因為到頭來,治療你的傷勢的實際上是Saber,消耗的是Saber的魔力。況且你只是有治療傷勢的能力,並不是可以復活。如果死了也就完了,以後不能再像這次這樣亂來了。"
此時。
繃帶不知何時已經卷好了,遠阪結束了對我的治療。
遠阪踫地叩了一下我的右手,然後站了起來。
第五天凜的房間/合作關系,成立
"好了。我去泡茶吧。衛宮君,你要加砂糖還是牛奶?"
"咦——不,我都不用了不過遠阪,能先告訴我一件事嗎?"
"?可以啊,什麼事?"
"你剛才說過的。學校里還有一個Master,那個家伙正在干什麼。"
"啊,這件事啊?是哦,衛宮君還沒辦法注意到那個結界。嗯,簡單來或的話,學校里除了你和我之外還有一個Master,一直在做著像剛才那樣的事。"
"——"
倒在地上的女學生的樣子浮現在我腦海里。
臉色蒼白的她,如果遠阪沒有趕到的話連命都沒了。
"Master可並不是只以攻擊Master.那個神父是這麼說的,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是為了在聖杯戰爭中獲勝。Servant吸收越多人的精神魔力積蓄的也就越多。學校里那個Master的計謀,正是以全體學生為祭品,來強化自己的Servant."
"什麼——把學生當作祭品,這家伙沒毛病吧!?"
"天知道。不過學校里已經張開了結界。雖然還沒完成,不過一旦發動的話,在其範圍里的人類全部會衰弱至死吧。不過,我是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的啦。"
遠阪淡淡地說明著。
對遠阪來說,剛才說的事情想必她前幾天就知道了吧。
因此也決定了該干什麼,所以才一邊叫我不要去上學,一邊卻自己跑去學校。
明明知道危險,卻還是要阻止在學校張開結界的Mas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