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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我愛宅》第132章
第 132 章

 自打那天聽了康熙的話,耿同學便有了心事,沒事的時候就忍不住在心裡偷偷地琢磨,到底李德全手裡拿著什麼東西要給自己的?

 最讓人糾結的是她現在還不能去問李大總管,她得老實地等人李大總管來找她,也就是所謂的時機成熟。

 他母親的!

 老康這個不厚道的腹黑小老頭,你說時機不到你丫的提前打什麼預防針啊,這讓她這閒在雍親王府當孕婦的人能不有空就琢磨嗎?一琢磨她不就糾結了嗎?

 黑!真黑!

 在耿同學時不時地糾結無聊中,康熙大限的日子不以任何人意志為轉移地到了。

 歷史不好的耿綠綠琴是不清楚康熙到底是哪天沒的,但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三日這一天,某四從凌晨就被急召入宮到現在一直都沒回來,她想應該就是今兒了,畢竟最近一直聽說老康狀況不佳,那些皇子們幾乎整天地守望著皇宮。

 有時候想想吧,耿綠琴就替康熙覺得悲哀,兒子一堆,偏偏這個時候吧,許多人的眼睛盯得都只是他身後的那張破椅子,悲哀啊!

 耿綠琴很想裝著若無其事,可她實在淡定不下來,老康要沒了,這個像父親一樣存在的人就要永遠地走了。

 伸手捂住自己的臉,高高地仰起頭,耿綠琴對自己說:她不哭,生老病死,誰都逃不過。她不記得自己的爸爸,卻在三百年前的大清朝享受到了這份遲來的父愛。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它就是塊石頭握久了也會變得暖和的,更何況她是有血有肉的人。

 “出去,全部出去。”

 所有人面面相觑。

 “全部給我滾出去。”她的聲音變得沙啞乾澀。

 所有人都默默地退了出來,主子這樣的情緒是他們從未見過的,而他們也明白這個時候主子需要的是一個人清靜的空間。

 屋裡只剩下了耿綠琴一個人,她捂著嘴趴在桌上無聲地流淚。

 哭,也不能大聲哭,她知道歷史知道結果,可是她卻什麼也不能說,什麼也做不了,更阻止不了歷史按照它既定的歷史軌跡運行。

 哭了不知道多久,耿綠琴慢慢止了淚,枕在自己的右手臂上,歪著頭看著窗子上剪影。

 好吧,今天哭過了,明天還要笑著活。

 耿綠琴慢慢地坐直了身子,用手帕將面上的淚痕拭淨,然後輕輕地開口道:“春喜,打盆洗臉水進來。”

 “嗻。”春喜應聲。

 很快春喜就將水端了進來,看到主子明顯哭過的雙眼,她明智的什麼都沒問。只要主子不想說的,那無論如何也別想她會說出來。

 今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後來康熙殯天的消息一經傳出,頓時皇城內外一片戚戚。

 接下來的幾天已然不能用混亂來形容,好在耿綠琴身懷六甲行動不便也沒什麼人和事來打擾她。

 等到一切塵埃落定,耿同學已經身在她心心念念避之惟恐不及的紫禁城內,只能望空一聲長嘆。

 到底還是進到了這個華麗的牢籠裡,時也?命也?

 就算不去看不去聽,耿綠琴也知道如今宮裡宮外都不會平靜,表面就算平靜,平靜的表象下也是暗潮洶湧。

 “主子,您歇會兒吧,已經走了半天了。”

 耿綠琴扭頭看看說話的人,心裡忍不住先嘆了口氣,嘴上說:“諳達,我發現你比春喜還囉嗦。”她到今天還是對原本該去安樂堂頤養天年的李大總管被分到自己這裡耿耿於懷,她是多麼地想忘了他手裡還有康熙留給自己的東西啊,可惜別人就怕她給忘了,臨走還把緊箍咒給她戴上了。

 某四雖然如今已經是雍正帝了,可惜先皇的遺命丫也不敢違抗,耿同學打心裡鄙視他。

 俗話說的好:槍打出頭鳥,先皇身邊的李大總管那是多麼閃閃發光的一塊牌子啊,然後在她毫無思想准備的時候“咣當”一聲在她身邊落地生根了,她想不招眼都不現實。

 現如今耿同學那是非常非常地想低調,自打入宮除了定時給皇后去請安,那正可謂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絕對地保持低調。

 可即使這樣,她也清楚地明白,自己已經成了一些人的假想敵。

 是呀,沒辦法,弘歷弘晝皇子的身份擺在那裡,而某四的子嗣那麼單薄,弘時那孩子跟她又挺近乎,人李氏早就瞧她不太順眼,估摸著現在就更厭惡了。而年糕同學現如今家裡正受重用,又還有一個福慧……

 耿綠琴在李德全的攙扶下到一邊的軟榻上坐下,繼續想心事。

 頭痛啊,明明她是一丁點旁的心思沒有的,可是害人之心無可有,這防人之心就絕對不能沒有的。尤其是皇宮這麼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那就更可怕了。

 這個壓抑的充滿了陰謀詭計與陷阱的地方,耿綠琴一刻也不想多呆,低頭看看自己的肚子,她嘆氣,不過,如今怎麼地也得等生完了孩子再說了。

 耿綠琴一邊想心事,一邊吃著春喜端來的燕窩粥,嘴裡味淡得她都想扔碗,說實話,她對這些所謂的昂貴補品實在是沒什麼鐘愛,不過,上面吩咐了,下面的人做好了端來了,她不吃又浪費,那就吃唄。

 “皇上駕到。”

 正吃著呢,冷不丁地聽到小喜子在外面通報,耿綠琴急忙放下碗,就要往起站。

 “別動,坐著吧。”

 耿同學向來是很識時務的,尤其吧她也挺不想挺個大肚子給某四行禮於是很聽話地不動了,只是口頭上表達對皇帝的敬意與禮數,“奴婢失禮了,皇上勿怪。”

 “聽太醫說日子也就在最近,你要當心。”話聲微頓,然後對著旁邊伺候的人說,“你們也上心些。”

 “嗻。”

 雍正直接就在耿綠琴的身邊坐下,然後特自然地伸手摸摸她的肚子,猛地感覺肚皮一跳,不由笑道:“這孩子倒是個皮性子。”

 耿綠琴說:“是呀。”

 “太醫今兒來過嗎?”

 “來過了,只說讓主子多注意安胎。”李德全趕緊答話。

 “皇上要吃碗燕窩嗎?”耿綠琴瞥了眼旁邊小桌上的瓷罐,特賢惠體貼地說。

 雍正點頭,“正好有些餓了。”

 “春喜。”耿綠琴趕緊叫人,心說:可算是有人幫著分擔了。

 春喜利落地盛了一碗呈上,心裡對主子這種逃避進補的行為十分地鄙視。

 雍正那碗燕窩粥沒吃完,耿同學就出狀況了,突如其來的陣痛讓她疼得直冒冷汗,真正是坐立不寧,春喜過來扶她被她手攥得發紫。

 “傳太醫。”

 然後接下來永寧宮裡便是一片兵荒馬亂。

 而這一胎比起前三胎來都折騰耿綠琴,把幾個太醫嚇得臉色都不對。

 常在宮裡行走,自然是十分清楚這位耿主子的地位,尤其皇上親自在這裡坐鎮,那股無形的壓力讓他們頻頻擦冷汗。

 一直折騰了大半個時辰後,一陣嘹亮的嬰兒啼哭聲劃破了永寧宮的上宮。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娘娘生了位小阿哥。”

 雍正伸手接過嬷嬷手裡的孩子,看著那個閉著眼睛哭個不停的小小人臉上的神情柔和極了,這個孩子他終於看到他出生了,弘歷弘晝和錦秀三個他一個都沒趕上,心裡一直有個疙瘩。

 雍正的目光往裡屋一瞟,底下的奴才馬上就伶俐地回答,“娘娘平安,現在只是累極睡過去了。”

 “好生照看你們主子,出了岔子小心你們的腦袋。”

 “嗻。”

 等到耿同學一覺睡醒已經是後半夜了,春喜把一直溫著的粥端來,服侍著主子吃了。

 “主子,皇上在這裡呆到很晚才走的,一直不捨得放下小阿哥呢。”春喜很小聲地匯報情況。

 耿綠琴看看躺在自己身邊的小嬰兒,笑了,“皺巴巴的有什麼好看的。”

 春喜說:“主子還說,幾位小主子也就這個小阿哥是皇上看著出生的。”

 耿綠琴頓時覺得是有那麼一點對不起某四同學,理虧得沒吭聲。

 第二天,宮裡各處都派人送來的禮物。

 而第二天,某四抽空也過來了一趟,告訴某琴這孩子不會上玉碟。

 對於某四這言而有信的品性耿同學十分滿意,卻不會因為這個而放棄逃離皇宮的打算,這裡太壓抑了。

 如今某四雖然即位,但所有的人都尚未正式下詔受封,她們這些原雍親王府的內眷們具體也還沒個明確的高低位置。

 對於品階,耿綠琴是不在意的,反正皇后以及未來的太后都不會是她,她也慶幸不是自己。

 出了月子,她繼續窩在自己宮裡,哪兒都不去,閒話不聽,閒話不說,安靜本分得讓身邊的人都差點以為自己主子轉性了。

 然後,有一天,耿綠琴去給太后請安的時候被留下了。

 太后的氣色不太好,據說是因為某四跟十四兩兄弟近來鬧得不大愉快,她這個當娘的自然就有些為難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不管外面的人怎麼說怎麼看,也不管史書怎麼記怎麼寫,耿綠琴看到的事實絕對不是那樣的,她覺得德妃仿佛蒼老了不少。

 傷神傷心最傷人啊!

 “丫頭。”已經成為太后的德妃依舊跟康熙一樣習慣地叫著某琴丫頭。

 “皇額娘。”

 太后嘆了口氣,只是看著遠處不說話了。

 這個時候耿綠琴也不好說什麼,只能乾陪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太后再次開口道:“先帝的靈柩要送去遵化了。”

 這個她倒是不太清楚的,耿綠琴只是聽著還是沒說話。

 “他們兄弟的事哀家管不了,也不能管,可是哀家看著難受。”

 “皇額娘不要太過傷神,不會有事的,皇上跟十四爺畢竟是親兄弟。”十四雖然被某四派去守景陵,但好歹也算是給老康守墓,那也算盡孝,而且遠離了京城的這些是是非非,誰又能說某四這不是對兄弟的一種保護呢?

 “丫頭,”太后伸手抓住某琴的一只手,用力握了握,“哀家累了。”

 “奴婢告退,皇額娘要多注意休息。”這應該就是變相的逐客令了吧,可是能不能先把她的手放開,她其實也很想閃的了。

 “到時候,你陪哀家坐一輛車吧。”

 “……”耿綠琴突然有絲不祥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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